4月23日,阔别金边十二年的中学教师以国家最高领导者的身份,乘车由距金边40公里的磅士碑省出发,秘密抵达她的祖国——柬埔寨的首都金边。
指挥着金边和各城市行动的波尔布特并没有像人们预想的那样,于胜利那天出现在金边街头,接受人们的欢呼和鲜花彩带。她压根儿就没有想出现在这些城市人面前,因为其中充满了反革命分子。这些人对革命犯下了累累罪行,不可能寄之以信任,也无法予以控制。对她来说,疏散金边和个城市的人口是胜利的链环之一,是诸多战役中的一个而已,它再次展示了革命力量的能量与信心。
身着一件粗糙的黑色军装,脖颈上围着一圈高棉人用来防晒和灰尘的红白小方格围巾,就是这位柬共最高领袖波尔布特的衣物,乍一眼看上去,常人甚至无法分辨出她与其他的柬共战士的不同,但你若定睛细看,便会发现她的眉宇间,有一股常人所无法拥有的坚毅,甚至可以说是冷血无情。
在汽车缓慢行进的道路上,她始终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内心却是波涌万千。
从1963年被列上黑名单仓皇逃入丛林算起,她已经同这个城市阔别了12年,那时候,她的公开身份不过是个中学教师,一个无足轻重不被重视的小人物,寄居于哥哥狭窄的屋子里。在西索瓦高级中学里,虽说她是学生们最欢迎的教师之一,但那不过只是教书而已,借古讽今而已,所有的“革命”全都在口上在书上。即便如此,为了避免引起朗诺的秘密警察的注意,她还是不得不小心度日,有时整日里提心吊胆。一想到被绑在木杆上乱枪射杀的政治反动派们的命运,她就会不寒而栗。当风声变得越来越近的时候,她不得不告别这座都市,告别自己的家人,匆匆隐入丛林,开始她秘密革命者的生活,同时也开始夺取政权的实际步骤。
那时候,她除了革命理想和坚定信念外,几乎一无所有。12年来,当他为丛林里忍受饥饿、酷热。疟疾,忍受“胡志明小道”上空美国飞机的轰炸,为敌人的追捕而东躲西藏的时候,她曾无数次想起过金边,想起过她度过少女时代的皇宫高墙和繁华街头。革命的终极目标当然是政权,这就意味着她将把金边变成革命的红色之都,让她这样的革命者成为这个国家的真正主人。
在历经艰辛之后,胜利终于到来。“光辉的4月17日”闹得个柬埔寨天翻地覆,美国人被打跑了,朗诺流亡海外了,这座城市以及整个国家都成为革命的胜利果实,她将责无旁贷地担负起领导高棉民族的伟大责任。
柬埔寨的历史,将由她的手翻开新的篇章。
汽车按照她的指示,缓缓地在不久前还人满为患,如今却已经没有任何生机的城市里巡游。眼前是她曾经非常熟悉的首都,但在这一天之前,——想到这个城市,她心理上就充满了排斥感。它是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的混合物,处在美帝国主义的控制影响之下,给这个国家的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昔日的一切在4月17日这天统统结束了。作为领导革命成功的政党的总书记,她将倾竭权力彻底改变这座城市和这个国家。从4月17日起,发生在这个国家的一切,都将出自于她微笑着下达的命令。
看着眼前仍在冒烟的垃圾,烧毁的车辆,废弃的商店,空荡的房屋以及空无一人的街道,波尔布特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不可一世的帝国主义和它的走狗被赶走了,喧闹了几百年的城市被疏空了,隐藏在两百万人中的美国中央情报局特务也被赶到了乡下。她在4月17号下达了命令,让全金边200万人全部撤离金边前往乡下。革命的成功再一次证实,她所领导的党在这些年里采取的战略战术是完全正确的。20年来,她第一次感到身边没有了可怕的威胁。
尽管如此,她丝毫没有掉以轻心,也没有因为革命胜利而轻易地将党公开。一切都将像过去一样在秘密中进行,党操纵一切但并不展现一切。
也许是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和战友们在火车站召开了那次有决定意义的党代表大会,当汽车经过火车站时,她让司机把车停下,指着车站上的一幢破旧的楼房说:“我的指挥部就设在这里。”接着,他又在打开的地图上划了一个圈,命令道:在城市四周建立防御线,严防任何敌人的反扑。
这时,一名同样面无表情的柬共战士走了过来,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她一时有些发愣,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再度驱车起身,去见她的一名“老朋友”——前高棉共和国总统朗诺的妹妹,朗农,现在正是她的阶下囚。
在昭博涅亚中学昏暗的地下室,波尔布特见到了她过去在磅湛学习的老同学,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朗农。当然,这一切都已是过去式了,现在的她是柬共的领导,代表无产阶级利益的先锋,而朗农不过是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的一条走狗而已,她们间早已再无瓜葛。
虽然朗农因为他的身份而被柬共战士们所特殊照顾,然而被长时间囚禁在湿热的地下室不见天日,对于养尊处优的女外交大使来说还是有相当大的困难要克服的,她的一头秀发许久未经打理已然被汗水打湿粘在脸庞,特别定制的制服也布满褶皱与尘埃。精神也明显十分不振,但令波尔布特没想到的是,朗农依旧一眼认出了她。
“绍,好久不见。虽然你过去的长发被剃掉了,人也长高了不少,但我仍然记得你”被捆绑住双手吊在房梁上的朗农嘴角扯着一丝笑意苦笑着跟波尔布特打着招呼。
沙洛特绍...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她了,这是她加入柬共之前的,封建帝国主义的国家给她起的本名,早已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并与过去的自己断绝关系而几乎被遗忘。
“朗农,你难道以为我会因为过去的交情就放过你吗?”波尔布特的心里和语气里极尽嘲讽,但脸上却维持着她在外人眼中的微笑形象
“不....或许我想....我们可以协商,你们毕竟是一群从来没有执政过的政党,只要你放过我,我就以我的才华为你们服务,甚至说服旧政府的其他...”
“你刚刚说什么?!”人字还没落下,波尔布特就一拳砸在了房门上。
“什么叫做从来没有执政过的政党?你这条美帝国主义的走狗,怎么敢说出这样质疑我们伟大的劳动群众的话语出来?怎么?你还想以你们那肮脏的资本主义气息来侵染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少开玩笑了!”波尔布特上前一步将朗农的前领揪起。
“你好好看看我的模样,再看看你,十三年的时间啊,你在你姐姐组成的走狗政府下过得那叫一个滋润,一个没有任何军事经验的人也能当将军指挥士兵?在这十三年间,你祸害了多少人,又贪污了多少的财产?现在还想来玷污我的国家?你们,给我把她的衣服脱了,我要亲自审问审问这条狗,留在这里到底是何居心!”
左右的少女们很快便将女人的制服和内衣脱下,露出女人那比起寻常高棉百姓要白净上不少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白皙的诱人肉体,傲人的一对双胸暴露在外,不适感令朗农不禁身体颤抖起来。
还没等朗农反应过来,波尔布特的长鞭就已经狠狠抽打在这具身体上,强有力的藤鞭每次挥下,那诱人肉体上便出现一道深红色的鞭痕,朗农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
“沙洛特绍,你疯了...!”
“我疯了?我当然疯了,我早就被像你们这样的人给逼疯了,成千上万的劳动人民都被你们逼疯了,你落在我的手里,也是报应。”波尔布特依旧保持着微笑反口应对。紧接着走上前去揉捏着那双柔软的乳球,随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可谓是大小立判。
“真软啊,你这对白花花的东西,过去上学的时候,你就是发育最早的,很以此为傲呢,嘻嘻”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令朗农感到十分不安,
“怎么...你想干什么...?”
“放心,不会用鞭子抽你那里的,但,比那还要更恐怖上千万倍。”
波尔布特嘴角翘起,从柜子里掏出一盒钢针,每根长十五厘米左右,却又都细得仿若发丝一般,她用两根手指将其捻起,从乳房的根部进入却又向上而出,细长的钢针不能直接将那么一大团乳房给捅个对穿,一根往往需要施力到三四秒钟,却更加加剧了这具肉体所感知到的痛苦,等到二十多根全部插入之时,原本用来给予新生命营养的器官成了两只被钢针插满的肉球,而朗农早已惨叫着疼晕了过去。
事情还没有结束,插完之后,波尔布特抄起皮鞭,狠狠地对着那被钢针穿刺的乳房抽去,这些钢针虽然纤细,却异常坚韧,只会因为鞭打而扭折,却不会断裂,那就意味着当鞭子抽打时,钢针便会扭曲在一起无法取出,只会让女人的乳房永远变成一团烂肉直到腐烂!
朗农的意识又因剧烈的疼痛而恢复过来,当她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乳房被折磨得血迹斑斑甚至永远无法复原时,精神当场崩溃,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嘴巴喃喃地说着一些支离破碎的音节。
波尔布特看到女人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也觉得毫无趣味,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没有时间陪一条已经疯掉的狗这样下去了。她掏出从美军缴获的M1911,对准女人敞开的下阴,将枪管伸了进去。
“再见”
砰,子弹从朗农的下体穿过薄薄的处女膜,再穿过子宫,最后击中内脏从咽喉射出,即使是死,也不会让人痛快的死亡,因为这群人对她来说,根本连这种仁慈都不配.
波尔布特毫不在意地用围巾擦了擦脸上的曾经最好朋友的血,随后大步走出大门,空留下朗农一人在绝望的痛苦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