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乡土妇愠

　　一看见坐着一个大盖帽，那中年妇女也不由得为微微一愣，但毕竟是“老江湖”了，顷刻间明白这条子是这些妇女找来的，立刻满脸堆笑，道“想不到这里还有民警同志，那我就不打搅了，诸位继续唱吧”大盖帽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缸，说“慢着，我还有话没说呢！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在这吗？”

　　 那妇女说道“民警同志公务这么忙，既然在这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您肯定不方便说，我又何必问呢？”“伶牙俐齿”那大盖帽微微冷笑“不瞒你说，我今天来这就是专门来等你们的。”“等我们，”那妇人装傻充愣“警察同志，我和你也不认识，莫不是您也知道我们响器班的名头，专门来看表演的？”

　　 “呵呵”那警察冷笑道，“不错，你们这外地的班子名头不小啊，听说这周围十村八店的老少爷们儿都不愿意到你们这来看表演，我也来看看眼界”

　　 听对方这么说，妇人就知道自己从事组织色情表演的事儿被人举报了，不用问准是这周围的妇女们，但是她却口生莲花一面找词一面想办法脱困“警察同志说笑了，其实我们也没什么本事，都是周围父老乡亲看得起我们给我们一口饭吃，我们才能混到今天，要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大家伙多担待”

　　 “担待！就为了看你们那些娘们儿搔首弄姿我们家汉子整天魂儿都没了，还担待！今天绝饶不了你们，警察同志快把这些人抓起来法办！”这时一个妇女大声喊道，听她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也都你一言我一语的声讨起来“没错，连我们家小孩都从我这骗钱说是交学费到你们这来看表演了”“抓起来抓起来”这时田玉莲恰到好处的带起了口号，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警察一跺脚，“都别吵了，”他手一指那妇女“把你们的营业许可证身份证都拿出来，我要检查！”对方几个人只要浑身摸索掏出身份证，“同志，这营业许可证我们没带，能不能下次交给你。”“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啊？”警察来抬头都没抬头，对方看着证件，“魏淑庆，安徽XX县人士....实话告诉你有人举报你们从事色情表演，拿不出证件，这次一个都别想跑，都跟我走”

　　 一听这话，那个终于知道姓名的领头妇女慌了，她知道组织色情表演，在那个时候判的还是比较重的，更要命的是跟她一起来的那个精瘦男子是她的外甥，有案底在身，目前还处于假释阶段，这要是被抓回去那就不得了了。

　　 于是她赶忙应付说自己从未组织过此类表演，八成是有人诬陷。“诬陷？好个滑头的妇人，今天就叫你见了棺材再掉泪”警察厉声说道。

　　 说着他手一扬，扔出一叠照片，照片上密密麻麻都是这个响器班的表演内容，不堪入目...魏淑庆知道这次少不了要破财免灾，于是赶紧把警察拉到一边，表示多少钱自己都认罚，只求别抓人，说着就要赛钱给警察，警察大手一扬，“你把我也太小瞧了，你这是想公然行贿，罪加一等吗？”

　　 这里要说一句，倒不是这个警察铁面无私，而是他已经收了张玉芬等人凑的好处费，再加上他是本村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不可能偏向这些外来的过客....

　　 见软的不行，魏淑庆使了个眼色，和她手下的四名年轻女郎索性坐在地上撒起了泼“我苦命的孩儿，娘回不去了，可怜你还在上学，就没人照顾了，还有我那一身病的老妈妈....”看着她们干嚎了一会儿，警察说“行了别嚎了，我不吃你们这套！快跟我走！”说完就要抓坐在地上的人，这时，张玉芬说话了。

　　 “警察同志，你不妨把她们交给我”张玉芬突然高声说，“交给你？”警察一愣，随即若有所悟，“可是我正在执法，也不能说给你就给你，你这是要包庇罪犯吗？”“那我们肯定不干，只是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让人家没了饭碗还吃官司，你把人交给我们，您治下还少了一桩犯罪案件，也不吃亏。”

　　 警察不得不有些佩服眼前这个中年女人，既把自己的目的隐藏起来，说的冠冕堂皇，还看似里里外外都给找了台阶，他送了手，说“罢了，既然大姐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不近人情，”他指着还在地上干嚎的魏说“怎么样，大姐给你一条生路，现在要你做选择，二选一，要么跟我回去走司法程序，要么让大姐她们来处置你们，你们自己决定吧！”

　　 魏淑庆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虽然落在她们手里必然没有好果子吃，可总比坐牢强，一合计，选二，留下来！她手下四名女子也知道留下来肯定不会有好下场，但好歹没有案底，除了一人之外，其他人也都默默点头答应留下，那个不愿留下的则被警察拽着回去做笔录.....

　　 警察走后，张玉芬使了个眼色，田玉莲迅速把大铁门关上了，“既然你们选了二，留下了，现在就要听我们的，没意见吧”魏淑庆等人唯唯诺诺点头称是。“这就好办了，跟我们过来吧”一群本村妇女簇拥着响器班的成员走到了大棚后面的一件偏房，门开着，里面放着一张宽大而陈旧的床.....

　　 “进去”看她们踌躇不前，马艳红在后面推了一把，进来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是农村常见的仓房，里面有一张宽大且陈旧的床，显得和仓房有点格格不入.....

　　 “把裤子脱了”这时后面马艳红大声说，“什么...”虽然说对方早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是来这一手还是让她们震惊不已，但事到如今，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能说什么呢？几个人踌躇着慢慢往下褪裤子，后面张玉芬等人不耐烦了，一把把对方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以下.....

　　 门外的农村妇女们义愤填膺，七嘴八舌地说“早就该好好治治她们了，这比王法管用多了....”规矩很快定下了，魏淑庆年龄毕竟大了，打的多了，怕出毛病，决定用笤帚疙瘩打屁股100下，剩下3个年轻女郎，每人各用手打屁股300下，笤帚疙瘩50下，额外再打脚心每只脚40下.....

　　 魏淑庆先来，笤帚疙瘩如疾风骤雨落在她的屁股上“哎呦，哎哟，行行好，诸位，轻点，轻点”“啪啪啪啪啪”“哎呀，哎呀，我的妈呀”“1,2,3,4，...41,42,43，44”笤帚每落下一次，屁股上就均匀的出现一道凌子，伴随着魏淑庆的哭嚎，很快100下就打完了....

　　 魏淑庆被勒令不许穿上裤子，站在一旁等着，现在该她的女员工倒霉了.....

　　 第一个挨打的是27岁的小蔡，是三人里面最年长的，身材略胖，但长相还算可以，主要负责在响器班内炒热气氛，每次也属她嗓门最大，最卖力气。

　　 她很快被马艳红横抱在膝盖上，蕾丝的内裤遮着私处，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巴掌的洗礼，“啪”并没有让她等太久，“啪啪啪啪”马艳红的力气很大，她每一掌速度都不快，似乎给了对方喘息的机会，实际上也给了对方很大的威慑力，“啪啪啪啪”巴掌声不绝于耳，外面的人都静静围观，似乎在欣赏一种表演，自古以来，很多人就喜欢看人遭到凌虐，似乎这一点不分男女，小蔡的屁股比较胖，但是她却很禁打，挨了200下才开始抽抽鼻子，马艳红也不由得有些佩服.....

　　 最后100下，马艳红把小蔡的内裤从屁股上扯下来，力度减小，但速度加快，“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十下，没有给予人任何休息和调整的机会，“啊啊啊啊啊啊”小蔡开始呻吟，但声音并不大，100下很快就结束了，马艳红示意她站起来，小蔡哼哼了几声艰难的站起来，差点打了一个踉跄。

　　 然后是24岁的马媛媛，她小时候在杂技班待过，那里的条件艰苦，学的不好，少不了挨揍，所以看起来瘦小的马媛媛却比小蔡更加禁打，300下一声不吭。

　　 最后是只有19岁的韩月，她还没打就已然被这阵势吓哭了，打的时候哭得厉害，但是看着她白皙的屁股由白渐渐变粉红，再变大红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崔红卫花了好大功夫才按住她那随处乱动的长腿.....“啪啪”“阿姨，哎呀，我再也不敢了”“啪啪啪啪啪”“轻点轻点”“啪啪啪啪啪”“呜呜呜呜呜”

　　 手打只是热身，休息没过多久3人就要迎来笤帚疙瘩的考验...“咻...啪”三个人排次序跪在床上，屁股撅着，笤帚依次打下去，第一下先打小蔡，“哎呀！”她一声大喊，再然后打马媛媛，“咻..啪！”“唔”还是那么禁打，最后是韩月，“咻...啪”“啊！呜呜呜~”周而复始，每人50下打下来，屁股从刚才的通红变成了深红，有些地方还有了淡紫色的充血凌子，看起来十分狼狈，让人我见犹怜.....

　　 最后地打脚心，反而对屁股饱受蹂躏的三人来说是一种解脱，因为脚底相对而言不是那么敏感，张玉芬让三人一边挨打，一边报数，三对美腿被田玉莲和马艳红死死按住，每打一下只有脚趾无助的蜷缩.....

　　 挨完打之后，张玉芬命令四人不许穿上裤子站成一排，站在仓房外的屋檐下，屁股冲外，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以示惩戒，有个别耐不住寂寞的，还上来伸手捏拧四人的屁股，疼的她们呲牙咧嘴.....

　　 过了许久，才允许她们穿上裤子，她们如蒙大赦。赶紧把肿胀的屁股塞进裤子里，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她们还要养好了伤，继续表演，但她们暗自发誓，以后再见到这几个女人，必然退避三舍，绝不发生任何瓜葛，而对张玉芬等人来说，似乎好像又一次捍卫了世间的纯洁和夫妻之间的关系，好像打了一次胜仗，在众本地妇女的簇拥下，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