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新的方向

　　不朽堡垒几乎是整个大陆上最大，最复杂，也是最混乱的城市了，诺克萨斯有它自己的秩序，各种骚乱都会被暴力所制止，然后又因为暴力再度引发骚乱，循环往复。旧地重游，感慨的不止是奥尼斯，还有卡特琳娜。作为一个女人，卡特琳娜曾在这里享受荣耀与羡慕，也吸引了诸多贪婪的目光，而作为一头母畜，她感到的只有与羞耻并存的愉悦，再怎么说，已经是对羞耻感到万分愉悦的家畜了啊……在中央广场上，卡特琳娜夹紧了肉穴，在人来人往之中，再一次高潮了。

　　 从霍雷兹到不朽堡垒，一共要行进五天，这五天之中，除了夜晚，奥尼斯会骑着狂怒远离部队，好好欣赏自己的杰作并用卡特琳娜的嘴发泄一下外，其余时间，她都是以这种姿态用自己的淫穴包裹套弄着狂怒的肉棒，卡特琳娜不知道的是，奥尼斯不光给狂怒喂了春药，给卡特琳娜，也同样如此。

　　 “好了，是时候了。”奥尼斯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从马上下来，他掀开那马身上的围裙，此时的卡特琳娜似乎像是长在了巨大的马屌上一样，皮带松开，卡特琳娜立刻失重掉了下来，只不过由于马屌还在肉穴之中，卡特琳娜的屁股仍然高抬着，脑袋险些撞在地上，身体随着马屌的摇晃而慢慢摇摆着。

　　 奥尼斯扶着卡特琳娜，慢慢的将她从马屌上“卸”下来，说道：“该回去复命了，卡特琳娜大人。”

　　 “啊？”卡特琳娜晃神道。“哦”然后才木然的点点头，她身上还穿着那身妓女的服装，便扶着墙壁起身离开，屁股上的达克威尔的家徽还是那么的醒目。

　　 奥尼斯一把将卡特琳娜拽了回来，这种失神的状态出去，还带着达克威尔家的家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奥尼斯将卡特琳娜塞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屁股和大腿挂在外面，然后叫了一名乞丐过来，给了他1个铜板说道：“尽量别让其他人靠近这里。听到了吗？”

　　 乞丐连连应声，只是眼神一直死死的盯着卡特琳娜圆翘的屁股。

　　 奥尼斯拍了两下那肥厚的臀肉，笑道：“想用你就用吧，但是别忘了我的吩咐。”

　　 “一定，一定！”乞丐显然已经有些燥热了，抓耳挠腮的点着头。

　　 奥尼斯离开小巷时，回头瞅了一眼，卡特琳娜丰润白嫩的下半身挂在垃圾箱外，那个散发着垃圾般臭味的黑瘦乞丐，正在来回抓捏把玩着卡特琳娜的臀肉，间歇的用犹如黑木枯枝的手指抽插着她的淫穴，每当那充满着污泥的指甲掐住粉嫩的阴蒂，卡特琳娜的光滑的双腿便一阵颤抖，磕碰在垃圾箱的金属壁上，一阵响动。

　　 奥尼斯翻身上马，向不朽堡垒最高处走去。他丝毫不担心，再怎么说那也是卡特琳娜——以性感和危险著称的一朵诺克萨斯蔷薇，只不过此时短暂的被丢在垃圾堆里人人采摘罢了。

　　 不朽堡垒的最高处，那是每一个进取的或贪婪的诺克萨斯人所向往的地方，曾经的皇宫，奥尼斯的家，这个前诺克萨斯皇子的童年回忆，而此时，对他紧闭着大门。真是讽刺，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回家”还要看别人的脸色。

　　 守卫没有与他过多交流，只是对他点了一下头，守卫接到了命令放他进去，公事公办，仅此而已。奥尼斯不认识这个人，看来曾经属于达克威尔家族的势力全都被铲除干净了。除了他这个还可以利用的曾经的皇子。

　　 一切都是熟悉的场景，只是里面的装饰去掉了皇家专属的奢华，多了很多彰显力量与威严的旗帜与雕塑。红与黑是诺克萨斯的传统色，代表着血与铁，这是诺克萨斯文化的基石，红色的长地毯铺在黑曜石铺就的走廊上，给人一种冷静、压抑却又充满力量的感觉。

　　 斯维因要见他，他的办公室在顶层走廊的一角，这让奥尼斯有些意外，这个已经“篡国”成功人，居然对享受统治者的待遇毫无兴趣，反倒谦卑的钻进那窄小的办公室营造出一幅为国为民的形象。

　　 虚伪！奥尼斯在心中唾弃着。

　　 幼稚！奥尼斯更加鄙夷那些被斯维因“诓骗”的民众。

　　 权力由力量决定，这是诺克萨斯的铁律，而力量由欲望催生，这也是人尽皆知的。而斯维因却要将最顶层的力量反哺到社会底层，不可理喻！

　　 走廊很长，奥尼斯都不记得原来这条走廊这么长，或者说他其实还是有些胆怯的，面对那个犹如恶魔的男人。

　　 ——库滋——奥尼斯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声音。这个虚空生物的主体已经寄生在了卡莎的身上，无时无刻不在她的子宫中繁衍着，此时奥尼斯手上那薄薄的一层只是一个分裂体，力量要弱上许多。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迎面走来一个女仆，那是服务于诺克萨斯权力中枢的女仆，负责日常清洁与杂物整体的工作。金发的女仆低着谦卑的低着头，从奥尼斯的身边走过，一阵清香拂过脸庞，奥尼斯在脑海中问道：“检视一下这个婊子，库滋。”

　　 过了良久，库滋才回应道：“检视——失败——库滋——”

　　 这倒有些蹊跷，就算只是分裂体，如此近距离的检视也应是轻而易举的。不过，很快，奥尼斯的脑海中便映射出一头母畜的信息——卡特琳娜。

　　 她正从斯维因的办公室出来，看上去十分疲惫，衣着虽然完好但看上去有些凌乱，原本作为刺客的强健双腿此时倒有些颤抖，走动间更是有意无意的向外分开。

　　 奥尼斯装模作样的惊呼道：“真不愧是诺克萨斯的顶级刺客，居然比我还快。”奥尼斯知道，卡特琳娜出入这里不需要批准，而他则在守卫那里耽误了不少时间。但即便如此，赤裸着从那个垃圾箱里爬出来，换好衣服再赶到他之前还是很有难度的。 “败、败类！”卡特琳娜从房间里出来正撞上奥尼斯，有些措手不及，再加上言语的侮辱——或者说对于此时的卡特琳娜来说，也算不上侮辱了，她接受了身为母畜的事实，却怎么也不想拉下脸来认这个废物一般的主人。

　　 “这么快就来了，看来那个乞丐并不持久啊。”奥尼斯调笑道。右手中指熟练的隔着黑色皮裤从后面扣在卡特琳娜的肉穴上，卡特琳娜嘤咛一声，本来就颤抖的腿顿时软了下来，被奥尼斯的坐骑肏了一路，她现在已经是强撑着了。不过一提到那个把她按在垃圾堆里疯狂肏干的乞丐，虽然几乎没有什么技巧，但她能够强烈感受到那个乞丐在终极欲望驱使下的力量，在她心里深深的烙上了痕迹，她迷恋的不是这种性爱，而是被社会最底层的渣滓彻底征服的感觉。

　　 奥尼斯搂着卡特琳娜，中指缓缓的重压在淫穴上，大拇指则隔着皮裤摩挲着那达克威尔家徽印记的臀肉。诺克萨斯的力量至上观念不光影响着男人，也影响着女人，但对于力量的追求总是让卡特琳娜感觉有所缺失，一次偶然，让卡特琳娜领略到了兽交带来的快感，一定程度上暂时填补了这个缺失，但很快，这个缺失越来越大，卡特琳娜的胃口也越来越大，直到成为狂怒——这个废物的坐骑，成为这个废物的坐骑的坐骑，然后自己的肉穴被迫的成为肮脏乞丐的玩具以发泄性欲。她这才明白，这个缺失的根本在于她执着于人的荣耀与力量，她理应是被征服的母畜，现在，她找到了那缺失的部分。

　　 淫水已经透过皮裤渗了出来，两团乳肉也紧压在奥尼斯的胸膛。被奴役，被羞辱，被使用才是她理应成为的那样，一头低贱的母畜，眼前这个废物的母畜。

　　 奥尼斯一只手扣住卡特琳娜的肉穴，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他看着发情了的卡特琳娜，轻蔑的朝她的嘴里啐了一口。“母猪，现在还有要事要办。”说罢，奥尼斯得意的甩开卡特琳娜，向斯维因的办公室走去。只留下双腿酸软的卡特琳娜跪倒在走廊上，崛起的屁股一耸一耸的。

　　 斯维因的办公室很简单，普通的柜子，普通的沙发，普通的桌椅，普通的装饰，唯一不同寻常的就是那根伫立着一只诡异乌鸦的木杆。

　　 “开门见山吧，奥尼斯·达克威尔。”斯维因从面向着窗户转了过来，那锐利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我还有利用价值的对吧？”不知道是出于恐惧还是无所畏惧，奥尼斯舔了舔嘴唇，问道。

　　 “当然，你是诺克萨斯的公民，有义务为诺克萨斯做出贡献，当然，这都是有偿的。”斯维因背靠窗户说着。“这便是我要建立的，不再是过去那种对皇室无偿的付出。一个新的国度，这个国家的人会自愿为之付出，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会获得相应的酬劳。”

　　 奥尼斯并没有仔细听斯维因的话，而是畅想着用一百种方法将斯维因从窗户推下去，但他总有一种错觉，这个男人的背后仿佛随时会张开犹如恶魔般的黑色翅膀。

　　 “如果身为曾经的皇子的你，也认同甚至加入到这种制度中来，无疑是对诺克萨斯人最大的鼓励。这代表着旧时代融入到新的时代。”斯维因走到那个乌鸦前，投了些鸟食。“但若是几个月前，我对你不抱希望，并不是认为你会不认同这种制度，而是因为你没有利用价值。”

　　 “现在，我承认我错了。”斯维因转了过来，他笑了，这是奥尼斯从小到大第一次见这个男人笑，这个笑容甚至比他不笑更令人觉得压迫。“你在普雷兹干的不错，妓院？”斯维因并没有嘲笑他。“祖产对吧，回归传统也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更何况从不摈弃低贱与肮脏，抓住所有机会都要向上爬才是诺克萨斯的精神。这也是能让所有诺克萨斯的民族和部落认同的真理。”

　　 “那么，对于诺克萨斯现任统治者的您，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现在诺克萨斯面临着三个方面的压力。”斯维因点点头，直插主题。“西边的德玛西亚正在试图与佛雷尔卓德结盟共同对抗诺克萨斯，不过由于其国内的权力交接尚未稳固，因此这里压力最大但还不算紧迫。东面是艾欧尼亚，上一场战争虽然我们撤退了，但是保留了一些离岛作为前沿阵地，原本一盘散沙的初生之土被之前错误的战争激发出了团结的意识，小看那里，确实会付出代价。”斯维因说着，看着自己的断臂，奥尼斯听说过，他的胳膊是被一个能够操纵着飞刃的艾欧尼亚少女砍下来的。“无法回到过去修正错误，就只能继续向前避免最坏的结果，这种微妙的平衡早晚会被破坏，要么彻底征服，要么退出东方，再不踏足。”

　　 “再向南，越过皮尔特沃夫与祖安，恕瑞玛大陆已经臣服，但反抗势力依旧，并且与皮尔特沃夫挑起争端并不明智，因此我们需要安抚南方，彻底的吞并恕瑞玛大陆。”

　　 奥尼斯皱着眉，他听得云里雾里的，最好能直接告诉他要干嘛。斯维因仿佛理解了奥尼斯疑惑的眼神。“西边，我们要分化德玛西亚和佛雷尔卓德。东边，可战可和，但要保证战便能彻底征服，和要确保最大利益。南边，更是需要彻底的安抚，有时候，军队没那么好用。”

　　 “所以才需要我？”

　　 “还有谁能够比一个被新时代接受的旧日皇子，一个脚踏实地……经商的商人更适合这个角色呢？”斯维因及时的调整了一下措辞。“向他们证明如今的诺克萨斯已经不是当初的诺克萨斯了，向亲于我们的人释放善意，交流，贸易，是更好的武器。”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间谍。”

　　 “你可以这么理解。南方是中立的皮尔特沃夫和祖安，任务也相对紧迫，我建议你先去那。当然，如果你更想去艾欧尼亚，我可以为你提供一艘运输牲畜的货船，你的身份会是肉畜贸易的商人。至于西边，我想你不会去的。”

　　 当然！奥尼斯心里叫道，德玛西亚一直与诺克萨斯敌对，而佛雷尔卓德又是冰原苔地，他才不愿去。中立的皮尔特沃夫自然是最好的选择，除了环境安全外，那里的警长凯特琳已经是他的性奴了。

　　 “那就向南吧。告诉我要做什么？”

　　 “明智的选择！”斯维因笑道。“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让皮尔特沃夫放弃中立，倒向诺克萨斯，至于手段于方法，全靠你自己发挥。哦，对了，在祖安，有一个被遗忘的‘兵器’，如果你能使用，便去用吧。”

　　 奥尼斯机械的行了个礼，正欲离开。斯维因叫住了他：“我把卡特琳娜送给你。”这句话突然让奥尼斯冒出冷汗，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保护你的安全。”斯维因补齐了后半句话。但奥尼斯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奥尼斯一出来便看到卡特琳娜满面潮红的靠在墙壁上。斯维因的话反倒让奥尼斯有点不太敢靠近这头所有权是达克威尔家的母畜了。

　　 “斯维因……让我保护你……主人……”最后两字从卡特琳娜的嘴里说出来已经轻的几乎听不见了。

　　 “不、不需要……我有卡莎。”奥尼斯甚至开始怀疑，卡特琳娜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潜伏在他身边？但这样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不，或许下贱母畜是真，但是认他这个主人倒未必是真了。

　　 “那……那至少……”卡特琳娜丝毫没听出奥尼斯的恐惧，她只是一心沉浸在她想要的东西中。“至少去艾欧尼亚的时候，带上……我……”

　　 “艾欧尼亚？”奥尼斯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肉畜贸易……”卡特琳娜脸上的潮红更深了。“母畜……待在运输牲畜的船上……是应该的……”

　　 奥尼斯这才恍然大悟。诺克萨斯与艾欧尼亚之间通行的牲畜运输船上，有各种各样的动物，食用的，观赏用的，骑乘用的，应有尽有，而卡特琳娜想要上船的理由可不是简单的自认母畜，她渴望的是在狭窄黑暗恶臭的船舱里痛快的和那些动物轮流交配。

　　 “这……我，我现在要去南方，你，你……”奥尼斯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一个既可以证明卡特琳娜忠诚又可以为自己赚取利润的方法。“你骑着狂怒，啊不，你被狂怒骑着回霍雷兹，先做为娼妇卖淫一个月，表现好的话，我就带你去艾欧尼亚。”

　　 居然是娼妇。就算娼妇再低贱，也是人，还不够羞辱，还不够下贱，卡特琳娜心里那一块缺失似乎有越来越大了，但想到既然是眼前这个废物的母畜，更何况一路上还有狂怒的肉棒在她的肉穴和子宫里的慰藉，她没有拒绝的道理。

　　 在没人注意的走廊上，卡特琳娜跟在奥尼斯身后爬行了一阵，便敏捷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