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没有再发起进攻,这当然是奥尼斯的旨意。但同样的,奥尼斯也无法让艾瑞莉娅更加信任他。艾瑞莉娅依然是每天的冥想结束后,在奥尼斯起床之时,吃掉他的包皮垢,然后当奥尼斯抬起手,她便会自然的转过肉臀挺起,和奥尼斯来一个结结实实的“击掌”以表达问候或者告别,除此外,别无其他。艾瑞莉娅的态度依然是充满着距离感的尊重与掺杂着冰冷鄙夷的礼貌。
在每天能够把玩极品肉臀却又无法再进一步的情况下,奥尼斯甚至对阿卡丽的性趣也逐渐寡淡了下来,除了当个人肉马桶外,也再无其他用处。
深夜,昏昏沉沉中,奥尼斯莫名醒来,周围似乎有“簌簌”的声音,当感觉回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被什么包裹着,不似口腔般温热,也不似肉穴般紧致,更不似乳肉般柔软……那是……
平躺着的奥尼斯勉强向下看去,那是一个白花花的肉体,背向骑在他的下半身上,结实的臀肉隆起,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十分宏伟,而他的肉棒正藏在这样饱满的臀肉之中。散发着欲望的肉体只是轻轻晃动腰部,那灵活而充满力量的臀肉便适宜的夹着奥尼斯的肉棒上下颤抖。
艾瑞莉娅?怎么可能……但是……奥尼斯用手按住了不停晃动的臀肉,这种触感……不,不是艾瑞莉娅。艾瑞丽的臀肉更肥美,更紧实。是谁……奥尼斯的注意力渐渐集中到了他的左手指缝,从指缝间露出来了三分之一朵黑色的玫瑰纹身……
狂风在耳边呼啸!
奥尼斯惊醒起来,这一切都是梦……但耳边呼啸的款风却如此真实。肉棒上突然一凉,紧接着一条香软的舌头盖在龟头上灵活的转了一圈。一个熟悉的女声调笑道:“从前的你可不这么爱干净。”
奥尼斯此时被魔法锁链倒吊着,下半身被背向他的女人环保在怀里,而这个女人正侧坐在一柄法杖上急速飞行着。与其说是坐着,不如说屁股只是刚刚担在上面罢了。因为奥尼斯清晰的看到赤裸着的女人的臀肉并没有被法杖压的陷进去。
女人含住奥尼斯的肉棒,最后来一个深深的吮吸,“啵”的一声后,笑道:“看来是有人每天都在清理。”
“先……先放开我……苍白女士……”这个姿势让奥尼斯非常不舒服,捆着他上半身的锁链勒的他生疼。
“如你所愿,殿下。”女人放开奥尼斯的一瞬间,他便失重坠了下去,伴随着奥尼斯的惊叫也随着锁链的绷直而停止。此时的奥尼斯就像是女人手里提着的玩偶一般,跟随在法杖的下方向前行进着。
“我,我没忘……苍白女士!我在努力寻找你要的东西。”奥尼斯扭动着身体,但几次都无效后放弃了挣扎。
然而法杖上的女人只是咯咯的笑着,在月色下继续向目的地飞去。我会帮你的,亲爱的。
往常都会有一根晨勃的沾满包皮垢的肉棒迎接她的到来,但此时却什么都没有。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艾瑞莉娅本能的起了疑虑。
这些天来,吃掉奥尼斯的包皮垢以及用肉臀和奥尼斯打招呼这些“日常”的行为让艾瑞莉娅越来越觉得奇怪,为何只有对他是如此?并且为何这些“正常”的行为总会让她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察觉一丝异样的快感?曾经产生过疑虑的艾瑞莉娅也自己试过像奥尼斯那般把玩自己的肉臀,但始终没有出现相同的感觉,再找另一个人来试试?但又是常识让她无法跨出这一步,甚至只要想象一下让吃掉第二个男人的包皮垢都会让她觉得疯狂。这种矛盾的“常识”让她越来越怀疑奥尼斯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于是在这天早上,面对已经“逃遁”的奥尼斯,艾瑞莉娅的所有怀疑和猜测都顺理成章了。但这种情绪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她在奥尼斯的床腿上看到一个记号——一朵绽放的黑色玫瑰。
“一晚上,十七起。都是曾经诺克萨斯的战俘,那些认罪者。”阿卡丽将报告递给艾瑞莉娅。
“全部失踪了?”艾瑞莉娅看着这些报告,报告上的每一个名字她都认识,这些人都曾经为诺克萨斯军队效力,大部分是后来真心忏悔,为了赎罪而留在艾欧尼亚的俘虏。只有三个人是诺克萨斯的叛变者,包括奥尼斯。
“不,有五个当场被杀。”阿卡丽掸了掸发梢,答道:“现场有反抗痕迹的,都被杀了。都是黑玫瑰。”
“黑玫瑰……没想到居然来到了艾欧尼亚。”艾瑞莉娅伏在案头上,仔细的阅读着这些报告。
“这些人绝大部分的战斗力并不怎么样,除了这个,但就算是她目前也毫无战斗意愿。这种水平的暗杀并不难。看样子他们只是来肃清叛徒的。”阿卡丽用手指在了其中一个失踪的人的资料上,那是曾经诺克萨斯军队的先锋军官锐雯。阿卡丽明白艾瑞莉娅的担忧,于是用自己对于暗杀的理解来帮她分析。
谁知艾瑞莉娅并没有接下去,反而问道:“你如何看奥尼斯?”
阿卡丽先是一惊,然后缓缓的答道:“我只知道他对诺克萨斯的恨意是真实的。”
“谢谢你。”艾瑞莉娅质疑过他的恨意,他的目的。但现在看来,她低估了这个曾经的帝国拥有者对现在的帝国的恨意。她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冰冷的怀疑向奥尼斯道歉,只是礼貌的道歉。当然,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这件事没有被公开,只是让阿卡丽一人秘密调查。随着尸体一个个的被发现,艾瑞莉娅也越来越急切,各种线索都将她引向了翁库沃的山林之中。当艾瑞莉娅和阿卡丽赶到时,出现在她们眼前的是死里逃生的奥尼斯和受伤不轻的锐雯,以及五具尸体。这五具尸体都是不幸的诺克萨斯人,而奥尼斯又一次幸运的活了下来。
但锐雯的证词说明了一切。绑架他们的是苍白女士的幻象,每有一个人反抗,她就会提前杀掉一个。而她正是在最后的时刻找准机会击败了幻象。如果她的剑还在的话……她也不会受到如此伤重。
几人商讨之后,决定让阿卡丽带着锐雯去离此不远的均衡教派疗伤。而艾瑞莉娅则带着奥尼斯回到前线。
“谢谢你,艾瑞莉娅。”奥尼斯走向艾瑞莉娅,轻轻抬起手来。此时,刚刚将将飞刃拼合成一柄足以承载两人的载具的艾瑞莉娅也自然的侧过身,转出大半个肥美的肉臀,和奥尼斯来一个友好的“击掌”。
看着被拖拽了大半夜的奥尼斯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对自己的怀疑更加亏欠的艾瑞莉娅放慢了飞行的速度,而在她身后的奥尼斯则双手各自扶着一瓣肥臀,深深的压进去了两个五指印。艾瑞莉娅不知道的是,自己内心的意识团中,那个闪烁着红色的云团,已经渐渐变淡,慢慢消散了。
剩下的,就是在这头母猪的心里刻下印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