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日为畜

　　从按摩店出来的艾瑞莉娅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仿佛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一般的清爽，这是她曾经的冥想所不曾达到的。

　　 按摩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仿佛是一条躺在案板上的鱼，当一只大手将她的身体狠狠按住的时候，她并没有感到恐惧和害怕，反而是一种安心，然后那只大手将她翻了过去，在她的肉臀上狠狠的拍打，痛疼中带有一种舒适感蔓延全身，仿佛一切就该是这样，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本就该被料理，她也本该如此。

　　 当一切都顺其自然，合情合理，她的心也安静了。

　　 接下来她又化身成一个肉洞，被一根坚硬而温热的肉棍狠狠的插入，搅拌，贯穿……这一切都如此顺其自然，合情合理，那种全身舒展，放松舒适的感觉让她沉醉。

　　 但这似乎有不是梦，臀肉上还隐隐传来这种火辣的刺痛，都在说明……可是，却那样舒服。艾瑞莉娅想到这里感到一股火苗窜到了脸上，自己尝试着拍打了一下，然而除了微痛并没有更多的感受。

　　 原来如此，只有当痛觉来自于其他人，才会有这种感受。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为何奥尼斯只对自己臀部“击掌”……他是如此的了解自己，而我却曾对他深感怀疑……

　　 从一开始的敌方信息传达，到作战计划，再到为自己提供各种各样的建议，自己其实是一直以来的受益者。 艾瑞莉娅下定决心，今后要摈弃偏见，对奥尼斯报以更温和的态度，他的建议很重要，听从他的命令使我获益，毕竟他是我的主人。

　　 当“主人”这个词在脑海中闪现而出，艾瑞莉娅自己也震惊了，她连忙甩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的思维诱导都是那在她子宫中正在着床的虚空生物做出来的。

　　 奥尼斯饶有兴趣的畅游在这头艾欧尼亚母猪的意识海中，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驰骋战场，令诺克萨斯人闻风胆寒的艾瑞莉娅居然有着“痛觉高潮”的体质，真不愧是天生的母畜。

　　 但毕竟，此时的艾瑞莉娅还不是真正的母畜，毕竟“人与牲畜高低有别”这种潜意识很难修改。于是奥尼斯打算退而求其次：

　　 1、奥尼斯是人类。

　　 2、奥尼斯是我的朋友。

　　 3、宠物是人类的朋友。

　　 将这三条潜意识进行桥接，混合而出“我是奥尼斯的宠物”这条潜意识。

　　 奥尼斯搓了搓手，无限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一早，艾瑞莉娅并未如约前来吃她的早餐——奥尼斯的包皮垢。奥尼斯感觉有些疑惑便急忙跑到指挥所去，谁知那里只有阿卡丽等着他。

　　 “一大早艾瑞莉娅就出去了。”阿卡丽顺从的跪下，然后解开奥尼斯的裤腰，她知道他为何而来。

　　 “和谁？去哪？”奥尼斯可没有什么好心情，一把揪住阿卡丽的发辫，将她的脸向上掰。

　　 “她和霞去了奥布莱村寨。”

　　 “奥布莱……村寨……”奥尼斯的表情有些缓和，仿佛陷入了思考，但手上的动作不停，将阿卡丽的脑袋往他的胯下撞。阿卡丽也轻车熟路的将那还未硬起的肉肠滑进自己的口腔，吮吸起来。

　　 奥布莱村寨是附近一个瓦斯塔亚部族的村寨，这个部族曾经饱受艾欧尼亚人的欺凌，几近辗转才来到这个新的安居点。出于对人类的憎恨和不信任，他们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不止一次的来自艾瑞莉娅的联合邀请。但这一次，艾瑞莉娅有足够的自信。

　　 奥布莱村寨坐落在高耸的灵木林中，两道栅栏一前一后横在河流和山丘之间划出村寨的界限，村寨中的这几十人合抱的七棵灵木则是这几百个瓦斯塔亚人的住所。

　　 “你知道的，他们不可能答应！”一路上霞还在抱怨着。

　　 “不，这次会不一样。”艾瑞莉娅自信的笑道。

　　 “他们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类进入村寨的，你连和他们谈的资格都没有。”

　　 “我早上睁眼的第一瞬间便有了一个办法，相信我。”艾瑞莉娅一脸神秘拿出一个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将项圈的链子交给霞。“只要我不是人类就可以了。”

　　 “这可以吗……”霞先是一怔，然后轻声问道。她想问的不是能否蒙混过关，而是艾瑞莉娅能否接受这种屈辱。

　　 “没问题。”艾瑞莉娅一边说着一边脱光衣服，趴在霞的脚边。“从现在看是，你暂时是我的主人”说到主人二字，不知为何艾瑞莉娅的脑海中闪过奥尼斯的模样。

　　 “又是你……”守门人对霞已经很熟了，虽然不喜欢这个和人类合作的瓦斯塔亚人，但并没有规矩阻止她进入。但当守门人看到脚边趴着的艾瑞莉娅，立刻大叫道：“下贱的人类！”

　　 “冷静，冷静……它，呃，它是我的宠物，不是人类。”霞提了提手中的链子，强调自己的身份，同时用爪子轻轻碰了碰艾瑞莉娅的腿，宠物很拾取的摇了摇那肥满的屁股，试图取悦守门人。

　　 这一下守卫犯了难，可这明明是个人类，虽然不知什么缘故抛弃所有尊严成了这副模样。

　　 “不是很解气吗？”霞眼珠子一转，说道。“放心吧，我和族长很熟，回见。”霞连忙牵着艾瑞莉娅走了进去。

　　 确实很解气，曾经也有可恶的人类抓捕他们族人去各种展览和侮辱，现在要让那些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人类匍匐在瓦斯塔亚人的脚下！守门人看着那一摇一摆的大屁股越爬越远，啐了一口吐沫骂道：“下贱！”

　　 这是艾瑞莉娅第一次以宠物的角度来看待世界，周围的一切都比她高，比她更有尊严，无论是那些在闲聊的村民，来回跑闹玩耍的孩子，还是在灵木上享受宁静的瓦斯塔亚人，都时不时的向她投来好奇和鄙夷的目光，仿佛她是这里最怪异，最低贱的存在。不，不是仿佛。

　　 和她地位相同的只有那些村寨里不知是谁家的正在交配的狗和远处一个巨大圈子里养着的猪。

　　 但艾瑞莉娅自觉和它们不同，自己是有主的，而它们……它们……但是它们好像也是有主的……那么宠物和家畜的区别又是什么呢……

　　 艾瑞莉娅边爬边抬头看，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这个部族，这个部族的房子都挂在粗壮的灵木表皮上，从下到上好几层，每一层都有吊桥将不同的灵木相连。族长家则在最粗的灵木底部，门前是一片小空地，应该是村寨议事的场所，紧靠灵木的另一边是村寨中最重要的公共财产——猪圈。

　　 引路人带着嘲讽的表情将艾瑞莉娅关进猪圈里，只允许霞去见族长，毕竟虽然宠物能够进村寨，可没说宠物可以见族长。霞意味深长的看了艾瑞莉娅一眼，仿佛在说弄巧成拙了。但艾瑞莉娅并没有沮丧，也没有回应霞，她只是学着猪圈里其他的猪一样，丝毫不介意猪圈里肮脏的污泥，找一块空地卧了下来。

　　 那是任何艾欧尼亚人与诺克萨斯人都想象不到的场景，战场上的女武神，此时正赤身裸体的卧在猪圈里，一片白花花的肥猪之间，有一具白花花的诱人胴体。

　　 艾瑞莉娅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对，反而这应是一次难得的体验，她可以好好观察。至于和族长见面，她有足够的自信，无论是自己的诚意还是引起的好奇心。

　　 看着猪圈里的猪吃吃睡睡，艾瑞莉娅自己竟也感觉放松懒散了下来，它们真是没有责任，没有忧虑，也没有压力，无须使命感，也不顾他人目光……想到这里，艾瑞莉娅竟然有些羡慕这些猪，她甚至幻想如果自己也是一头母猪，也可以这样无忧无虑么……

　　 一阵嬉闹打断了艾瑞莉娅的幻想，几个孩子爬在栅栏上好奇的对着艾瑞莉娅指指点点，艾瑞莉娅也对这些小孩报以善意的微笑。

　　 但突然，一个个头最大的孩子翻过了栅栏，冲她跑了过来，一把拾起链子就拽着她往出走。孩子王原路翻了回去，几个人一起强拽着锁链要让艾瑞莉娅也翻出来。恪守着不能直立的非人原则，艾瑞莉娅只好笨拙的真的像头母猪一样被拽出去，翻下栅栏的时候还因为重心不稳滚下了地，逗得孩子们哄堂大笑。

　　 很快孩子王拾起一根树枝“啪”的一声狠狠抽在肥美的臀肉上，打的臀波激颤。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艾瑞莉娅没忍住，淫浪的呻吟了一声。

　　 “快爬起来，你这头猪！”孩子王稚嫩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不可辨驳的威严一般。艾瑞莉娅自然顺从的变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孩子王见状一跃就骑在了艾瑞莉娅的背上，一手拽着链子，一手扬着那根树枝，耀武扬威，宣布这头猪现在就是他的坐骑了，而身边的其他孩子都是他的臣属或随从。小孩子们在欢呼，也在争抢，但孩子王不理那些，一把拽过人群中面容姣好的一个女孩，女孩也是借势一跃，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艾瑞莉娅的背上。

　　 艾瑞莉娅先是觉得背上一沉，然后屁股上又是一痛，痛中又带有那熟悉的舒适感。“快跑！快跑！”孩子王叫道。

　　 于是艾瑞莉娅只好硬着头皮背着两个小孩爬了起来，身后跟随着的那些“臣属随从”也在边跑边哄笑着，都羡慕着那个骑在母猪身上的孩子王。

　　 虽然艾瑞莉娅在尽力爬了，但树枝还是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她的肉臀，“啪啪”的肉浪声和孩子们的笑声争吵声混在一起，萦绕在这个平凡的村寨的平常的一天。

　　 大人们也都没有阻止，毕竟他们的下一代能够骑在人类身上，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起先艾瑞莉娅的四肢被磨破皮，肉臀被抽打的全是鞭痕，但渐渐的，她感觉到没一下似乎都抽打在她心上，有些痒，也有些舒服，而那些孩子们的笑声也感染了她，哪怕作为一头猪也能给他人带来幸福，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反过来想，作为人类的自己不也一样吗？那些上位者的鞭策，开始令她不满，但渐渐的她也能适应，自己真的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命运吗？还是像现在这样，连自己的身体都主宰不了？

　　 “啪”的一下，不知轻重的孩子王将树枝抽断了，这剧烈的疼痛也终于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疲劳顿时涌了上来，艾瑞莉娅两手一软，整个脸栽倒了泥土里，那比两个孩子并行还宽不少的肥臀因为惯性撅上了天，将孩子王和那个女孩甩了出去。一共甩出去的还有那一注淫汁，从侧面看像是一个优美扇形一般。“尿了！尿了！”孩子们欢呼道。

　　 艾瑞莉娅趴在地上无力的喘息着，丢了面子的孩子王气急败坏的两脚踩在肥美的臀肉上蹦跳着，想要惩罚，但没想到是自己又被弹起，一个失衡摔到了地上，引得之前那些羡慕他的孩子一阵哄笑。

　　 “这个叫奶子！”一个见多识广的孩子指着艾瑞莉娅被压得两侧外溢的丰满乳房说道。“里面有奶的。这个是奶嘴！”

　　 孩子们一听，又一哄而上将艾瑞莉娅抬起，重新回到四肢着地的姿势。两个敏捷的小孩一左一右钻到了艾瑞莉娅身下，一口一个叼住艾瑞莉娅的乳头吸了起来。

　　 酥麻瘙痒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这是每个雌性都有的本能渴望。但很快艾瑞莉娅便镇定了下来，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乳汁，这也只是陪孩子们玩耍罢了。

　　 “要挤，要挤！”见多识广的小孩站在艾瑞莉娅身旁一边比划一边指挥道。其他孩子也都好奇的看着。两个孩子一听，立刻四只小手攀上了两只垂着的丰满乳房上，拼命的挤着。

　　 这毫无轻重的小手挤捏的艾瑞莉娅奶子有些痛，但又痛的过瘾，看着这些孩子认真的模样，在某一刻她真的想自己能够分泌香甜的乳汁，来安慰这些孩子，否则一旦知道自己的大奶子里并没有奶，不知是否会打击到他们。

　　 “走开走开！”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传来，他将那些小孩驱赶开，然后将艾瑞莉娅扶起，也不只是有意无意，手掌在那被抽打的发红的肥臀上揉捏了许久。

　　 “你的诚意我看到了。”说话的正是族长，霞则站在他的左侧，另一侧站着的是刚才将她扶起的那个成年人。“看上去孩子们很喜欢你。你还是第一个如此受欢迎的外人。”族长虽然不苟言笑，但眼神和语气都温和很多。

　　 “我明白这里的规矩，我现在只是一头母猪罢了。能给人们带来快乐，我很荣幸。”艾瑞莉娅说着便自觉的趴了下去。

　　 是啊，何必拘泥于身份和尊严，只要能给人带来快乐，自己就是幸福的，是值得的。从这样低的视角看来，任何家畜、宠物、瓦斯塔亚人、人类又有何区别，小到个体的命运，大到种族与国家的战争，又有什么能够自己掌控的？

　　 艾瑞莉娅抬头看着这个村寨里参天的巨大林木，从一个家畜的角度看上去更显得巨大，这真是震撼她灵魂的一次体验。

　　 “没想到这次真的成功了。我对于小看了你向你道歉，艾瑞莉娅。”霞不仅惊讶于艾瑞莉娅计划能够成功，更惊讶于一向高傲的她能够彻底抛弃自己的尊严，从一个瓦斯塔亚人的角度来看，她对艾瑞莉娅肃然起敬。

　　 一人一畜就这样离开了奥布莱村寨，正如进去的时候一样，艾瑞莉娅依然那样摇摆着自己肥美诱人的肉臀，只不过这一次仅从摇动的幅度和频率就能看出艾瑞莉娅的心情是愉悦的。

　　 在重新成为人的那一刻，艾瑞莉娅撅着屁股回头望去，那是一种说不清的不舍。

　　 回到指挥所已经是晚上，艾瑞莉娅得知早上奥尼斯曾气冲冲的赶来，这让她有些惴惴不安，确实，今早因为心急并没有去吃奥尼斯的包皮垢。最终在衡量之下，艾瑞莉娅下定决心，明天一定会仔仔细细的吃个干净，来弥补今天的过失。

　　 从指挥所离开的的时候，在四下无人的道路上，艾瑞莉娅心血来潮的尝试了一下四肢着地，但并没有找到那种熟悉的感觉。看来是人还是是畜，是有他者所定义的，那么，我的他者呢……奥尼斯……

　　 在艾瑞莉娅没有察觉的体里，虚空的种子已经开始占领她的子宫了。

　　 在她的潜意识海中，已经自然而然的将宠物与家畜相等了。

　　 连她也没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距离奥尼斯的家畜只剩下一个烙印的距离了。

　　 第二天一早，奥尼斯便在一个寒颤中醒来了，他的肉棒硬挺着，而艾瑞莉娅则趴在他的腿间俯首舔舐着。与之前的冷漠不同，这一次的艾瑞莉娅无比认真，灵活的用舌尖挑拨着每一个细小的沟壑。就仿佛这里是另一个战场，让她全身心的投入。将包皮垢吃完，艾瑞莉娅虔诚的对着油光锃亮的龟头轻轻一吻，然后轻轻下床，跪伏在床边。

　　 奥尼斯翻身坐在床边，才发现艾瑞莉娅是一丝不挂的，甚至脖子上戴着项圈，链子的一头正静静的躺在奥尼斯的床头上。

　　 这一幕远超奥尼斯想象，他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但都大大加快了他的“计划进程”。这让奥尼斯此刻有一种深深的宿命感，这头母猪天生就是达克威尔家的家畜！

　　 让他者快乐，才是意义，让他者幸福，才有价值。自己由他者定义，而艾瑞莉娅的他者，就是奥尼斯，是她真正的主人。艾瑞莉娅此时的内心如火般炽热。

　　 此时，凯特琳的声音透过虚空生物出现在奥尼斯的脑海中

　　 “我们还差最后一步”

　　 “还不够吗？”奥尼斯看着跪伏在床边的艾瑞莉娅，这个姿态让那肥美的臀部更突显出它的丰满圆润。

　　 “畜需要主，而非主需要畜。她还停留在后者。”

　　 “该怎么做？”

　　 “三天之后的决战。解决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