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神智有点不清晰的拧开屋门,无神的看着漆黑却又空无一人的房间——尽管他已经自己生活了很久,但‘我回来了’像是扎根在骨子里的一种习惯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咔哒咔哒’的拨弄着灯具的开关,但老旧的灯管却迟迟没有亮起。
“坏了吗……算了,改天再去找房东修一下好了。”这种边陲小城虽然充满了生活的不便,但最好的地方就是——没有人会刻意的细细追究一个陌生青年的身份。
反锁了房门,摸着黑坐在床边将厚实的衣服脱掉——至少暖气还没坏,把被子往里头推了推——好像手感有点不对?大概是太久没入睡的幻觉吧,男子一个仰倒躺在绒布被单上,舒张着因为几天没有入睡而酸痛的肌肉,骨骼嘎吱嘎吱响声像是在与堆积的疲劳打斗。
脖子好硬,是枕头的问题吗……
明明躺在柔软的床单上,颈下硬硬的触感却是非常——熟悉?
搭在体侧的手想摆弄一下枕头,直到搭上一只温暖的胳膊。
?
下一瞬间,这条手臂抓住了他肩膀,在青年脑子还在发懵之际将他飞速的卷进了被主人早就暖好的被窝。
“指挥官,我的主人,好久不见~”
指挥官还未来得及回应,软糯而湿润的唇舌便封住了他的嘴,舌头伸入干裂的口腔,香甜的唾液浇灌着他的喉咙,黑暗中淡红色的眼睛充满爱意与思念,双臂在指挥官背后抱紧,将自己一丝不挂的火热娇躯与爱人的身体牢牢的拢在一起,放任他有点惊慌的双臂在女性丰腴有致的身体上揉捏,眼角微微翘起,享受着青年的抚摸与些许慌乱的挣扎,自己的双臂缠的更紧了,将壮硕的前胸与指挥官布满战伤的身躯揉在一起,让躁动的核心在久别的主人激动而富有力量的心跳中滋润。
指挥官的慌张只持续了一瞬,无论是熟悉的味道还是在无数次肉体的碰撞中相互了然的身躯,都是指挥官印象中哪位最忠诚的女仆天狼星,擂鼓般的心跳缓缓平静下来,手臂搂住天狼星的肩膀,舌头迎合着女仆熟练的动作,尽管胸口有点被挤的稍微喘不上气。
“主人……”,正当指挥官心乱如麻的当儿,身后窸窣声与柔弱的女声压过了二人的拥吻声,下巴与肩膀被猛的钳住,二人相印的唇被迫分开。
“主人,黛朵想你了……”急不可耐的抱住指挥官的脸,焦急下略显激烈的动作差点把他的脖子拧断,幸亏天狼星及时帮指挥官在被窝里翻了下身子,她刚刚都听见指挥官颈椎的响声了。
“咕啾……”黛朵衔着指挥官的舌头,湿吻的水声环绕在略显憋闷的被窝中,黛朵又往前欺了下身子,跟姐姐一起前后将指挥官夹在四只傲人的乳球间,满意的感受着指挥官舒服的哼哼。
毕竟对几个月没开过荤的指挥官来说这已经无异于一顿大餐了。
不仅如此,姐妹俩还配合着有节律的耸动身躯,让光滑温暖的肌肤摩擦着指挥官微微出汗的指挥官,让狭小的空间进一步升温。
“指挥官~”,在他尚在应和着黛朵的湿吻时,天狼星握住指挥官的手拽到自己身前,探出头撇了眼黛朵迷醉的神情,轻轻摘下自己黑白色的头带……然后绕过指挥官的双手,紧紧的系了个结。
‘?’双手缚在背后的异样感觉让不安的指挥官想转头看一下,但黛朵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抱着他脸颊的胳膊夹的更紧了。
“指挥官,是不是该跟我们回家了呢?” 确认他捆在一起的双手没有挣脱的可能之后,
天狼星凑到指挥官的耳边温柔道。
回家……吗?指挥官停下了嘴上的动作,虽然黛朵丝毫没有放松,只是她潮红的脸蛋微微褪了一点。
罢了,自己这次大概逃不掉了,明白了自己插翅难飞的处境,绷紧的身躯逐渐松垮下来,就当是回应着天狼星的‘邀请’
“噗,主人还是这么听话呢。”轻笑着的天狼星吻了下指挥官的耳垂,“不过呢~”嘴唇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在耳旁低声吹气,“主人让大家费心了这么久,您这次的惩罚是说什么都不可能逃掉了哦~”
天狼星的双臂伸过指挥官开始打颤的肩膀,搭在黛朵背后,给妹妹使了个眼色,还在吸着指挥官嘴唇的黛朵轻轻点了下头。
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主意的指挥官想求饶,但舌头被黛朵牢牢夹着,他连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哼哼声。
“指挥官,请放松。”天狼星靠在指挥官的肩膀上最后耳语道,“希望您能享受这份快乐。”
双臂骤然收紧,将指挥官紧锁在两具肉体交织而成的逼仄监牢之中,两对温软的乳肉先是在指挥官的胸前身后磨蹭,随着力量的上升逐渐压迫着指挥官的身躯,曾经让他爱不释手的双乳就如收紧的绞索一样,挤压着他的胸腔,肺脏里残留的气息同痛苦的呜咽一同尽数被吻住双唇的黛朵吞下,享受着指挥官气息的女仆眼神略显迷离,力量却丝毫未有放松。
‘喀喇喇喇’的轻微爆裂声响起,疼痛让指挥官的因缺氧而微微发紫的脸色骤然扭曲——断裂的肋骨插入了肺脏和肌肉,血液从扎穿的血管中汩汩涌入,将人类赖以呼吸的肺泡一个个填满、堵塞。
天狼星和黛朵满意的稍许卸下力量,黛朵松开指挥官的嘴唇,傲人的胸脯在黑暗中悠悠的跳动着,两点粉嫩的蓓蕾好像在微微发光,正如她闪烁红芒的眼瞳,曾经给指挥官带来无数快乐的酥胸此时却让他无比恐惧。
气窒感让他下意识的呼吸,但被肋骨扎透的隔肌却失去了让肺脏舒张的能力,任凭他怎么发力,能感受到的也只有大脑逐渐窒息的头昏感与前胸弥漫开来的刺痛。
“咳……咳……”稍许血液从气管咳出,却让断裂的骨头刺的更深,指挥官在抽搐下弓起了腰,膝盖撞上黛朵光滑的大腿,让眼神迷离的女仆打了个激灵。
充满兴致的眼瞳在黑暗中重新亮起,黛朵将湿嗒嗒的手指伸出搭上指挥官神色痛苦的脸颊,无助的眼泪正从后者脸上滴下,啪嗒啪嗒的滴在床单上,与嘴角淌出的鲜血漪在一起。
轻轻舔净指挥官嘴角的血滴,双唇重新印在一起,但这次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将舌头送入。
毕竟,一个即将死于窒息的人是没有心情享受温存的。
黛朵胳膊伸到指挥官体侧,胁住他被绑在背后的胳膊,双乳轻轻在他的前胸磨蹭着却又小心控制着力量不会进一步挤压到他的内脏。脸颊鼓起,憋足一口气,缓慢而又小心的泵入指挥官的喉咙,直入肺脏。
女性的成熟气息给指挥官带来的并不是旖旎,当气体撑起指挥官伤痕累累的胸腔时,镶嵌在内脏与肌肉上的骨茬开始摩擦、进一步将肉体与血管撕裂,在肺脏里划的更深,炸开的剧烈疼痛与连环的抽搐让指挥官的双腿下意识的蜷起,身形向后瑟缩着想逃开,可身后被胁住的双臂却让他动弹不得,“贴心”的天狼星还特意将他的脑袋向前推了推,让指挥官与黛朵的嘴唇更紧密的靠在一起。
“呜……”,窒息感在黛朵的人工呼吸下逐渐远去,但这注定只能解一时之急,血液迟早会渐渐填满每一个肺泡,届时他将真正‘溺死‘在自己的血中。
当然,对于两个小女仆来说,也已足够。
天狼星满意的将头轻轻贴在指挥官背后,一只手臂穿过指挥官侧腰与床垫的空隙,双手绕过腰间拢在指挥官的小腹,从背后小心的环抱着他有点瘦弱的身躯。
“指挥官,很快就会结束的~”天狼星小声的安抚道,抱在指挥官小腹的手向下伸去,将并不怎么结实的衣物几下扯碎,让指挥官早就高高耸起的下身弹出,顶在黛朵柔软的小腹上。揉稔的十指如张开的花瓣一样,将指挥官坚硬的肉棒合拢在手心,摩挲着,让顶端的黏液润滑每一个角落。
如同一块温软润湿的毛巾从头到尾的包裹、擦拭。
“嘶~”肚子的瘙痒让沉醉中的黛朵慌了下神,缠着指挥官头颈的手臂稍微紧了一下,向指挥官灌喂的气息也乱了一瞬。“呕——”喉头徘徊的痒感让指挥官咳了出来,连绵的痛楚顺着神经让肠胃也跟着一并抽搐,冲上的气息带着胃液的酸腐与鲜血的腥气弥漫在指挥官的鼻腔,被黛朵还在口腔里搅动的唇舌一并收下。
天狼星感受着怀里的身躯在快感与痛苦的夹击下打颤,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绯红色爬上天狼星的脸颊,两团绵软的触感裹挟着指挥官缚在丝带中的手臂,双手上下撸动,像拧干的毛巾一般的摩挲,让更多的黏液从敏感的眼口溢出。
好像是不满于指挥官的反应,两只原本拢在一处的细腻纤手分离开来,一只加速了在棒身上的撸动,时而将灵巧的手指沾着润滑的黏液在敏感的龟头上刮擦一下,另一只手攀援向下,轻轻捏住沉甸甸的两粒,抱住睾丸的五指灵活的揉捏着每一条血管,食指与中指还时不时在紧绷的系带上刮蹭挑逗着。
濒死的痛楚与下体愈演愈烈的快感让他的精神恍惚了起来,因抽搐而肌肉紧绷的肢体在快感的挑逗下开始渐渐变软,而天狼星套弄在肉棒上的手力量陡增,手指轻颤的变化着形态,熟悉但又稍显生疏的在指挥官最敏感的部位上游走。
“#¥@&!”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指挥官的腰部一阵抽动,膨胀的肉茎似是要逃离那不断给快感加码的双手,又好像是要将盖在顶端的手掌顶穿一般,滚热的浓精喷出,射在天狼星白皙的掌心,接不住的浓稠从指缝中溅出,将黛朵的小腹、大腿淋满一片。
‘扑通,扑通‘,指挥官濒死的心脏沉闷的挑动着,天狼星停下手上的动作,轻轻枕在指挥官的脖颈上,“主人~”舌头抿过掌心的白浆,面露痴迷,绯红的脸颊上挂着淫靡却又残忍的微笑,“没有其他的味道呢,主人这几个月,想必克制的很不容易吧,不让自己去找外边的流莺什么的~”耳中的温柔声音像蜜糖一般灌入脑海,像救命的绳索一般短暂拉住指挥官渐渐散去的意识。
“不过,主人很快就不需要再忍耐了,港区的大家都很想念您哦~”天狼星重新侧躺在指挥官背后,两朵蓓蕾轻蹭着指挥官的后背——尽管他不一定能感觉的到罢了,手指搭上黛朵的胳膊拍了拍。
“指挥官,对不起啦~”,感觉到姐姐的信号,黛朵最后一次松开吻住指挥官的嘴,在他的泪眼上轻轻一吻。
“……”张了张嘴,吧嗒出一个混着黏液的血泡,无法呼吸的他此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四肢手臂越过指挥官的身躯拥抱在一起,骤然增加的力量让青年已经碎裂的肋骨重新嘎吱作响,像是从内而外被凌迟的疼痛像一盆凉水激醒了他最后的意识,断裂的肋骨插入心脏,像几把肆意前行的利刃将那颗强撑着这条性命的器官切成几块,在意识逐渐沉入黑暗之前,他最后能感觉到的是自己内脏被碾碎的黏稠声响。
“好了黛朵,赶紧收拾一下,走快点还能赶上给主人准备早餐。”正在将女仆装往身上套的天狼星转头,无奈道。
“姐姐真是的,这么好的机会,咱们还不能多玩一会,明明可以有一晚上时间的……”赤裸的黛朵正躺在床上,怀中抱着指挥官还有余温的身体,舔舐着他脸颊上掺杂着内脏碎块的血渍。
尽管不太情愿,黛朵还是缓缓将他的身体抱起放在早就准备好的袋中,小心的合上他的眼睑,遮住那对瞪大的眼珠。
天狼星正将沾满三人体液的床单和被罩拆下装进另一个包,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要是咱们让大家等急了,怕不是今年的侍奉时间都要被克扣走啦。”环顾房间,确认一切都已布置妥当,将装着指挥官的袋子抗在肩上,“咱们赶紧回去吧,主人还在等着咱们呢~”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