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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牧天】出笼(中)

作者:Freak¾ 字数:11710 更新:2024-11-04 03:16:37

  【牧天】出笼(中)

  

   「主人,已经清理好了。」

  

   约摸距离半个时辰还有些时间的时候,巧儿将拘束具清理完了,而另一边清洗衣物的女性们也将衣服挂起来晾晒了。无论是身上的衣服还是女性的贴身衣物,掌握了清洗技巧后便已经熟练多了,这也证明这些中等奴隶已经达到了工作所需的标准。

  

   「嗯……」

  

   巧儿没有擅自将蒙眼的布条取下来,因为她还得等待阿正去检查清洁的是否合格,她只是端坐在那里,身体僵直的等待着。阿正随手取了一捆麻绳看了看,清理基本上都达到标准了,这样如果拿去卖的话好歹也是有一技之长的,想到这里阿正才稍微放宽了心。

  

   「张嘴。」

  

   「诶?……是,啊……」

  

   也许是要开始惩罚了,又或者是哪里做的不好了,反正巧儿没有反驳的余地,也没有去确认的权利,只能按照阿正的命令乖乖张开小嘴。

  

   之后是什么东西塞进了嘴里,不同于塞口物的感触,这是个圆圆的、表面有甜味的东西。在舌尖碰触到的那一刻,巧儿的味蕾便被激活了。

  

   「唔——」

  

   那是一颗糖,以往她每一次达到了阿正的标准时,阿正便会给出这样的奖励,在味道平淡,饮食粗糙的日常生活中,尝到甜味是何等的幸福,巧儿已经不想用思维去思考了,只是贪婪的感受着那得来不易的甘甜。

  

   「你们也有份,来我这里领吧。」

  

   见了阿正手掌中的糖块,小姑娘们的眼瞳中似乎明亮了些,毕竟没人会拒绝那种甘甜的味道,那算是她们一直努力的为数不多的盼头了,而今天似乎也没有特别辛苦便能够领到奖励,这一点对于年龄小的女孩们来说是足以令其高兴的。

  

   而年龄大一些的女性们则是自觉的排在了那些孩子之后,当然,她们也喜欢,只不过年龄的限制再加上某种矜持让她们不能展现在表情上而已。

  

   与之相反的,便是无论年龄大小,将糖块放入口中的幸福感都差不多,表情都相当享受。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奖励了,吃完了就要乖乖回去上绳到晚上了,听明白了吧?还有想方便的可以现在去,否则就要忍耐到晚饭之前了。」

  

   中等奴隶的方便次数是有限制的,除了早晨做完该做的工作以后有一次机会以外,便只剩下晚饭前的一次了,剩余的时间如阿正所说,要在上绳的状态下度过。

  

   今天的阿正要比以往都温柔些,再加上很久没尝过甜味的奖励,甚至让平时木讷呆滞的中等奴隶们久违的变得开朗了些,在事情基本处理完了之后,阿正将她们牵回室内。

  

   与上等奴隶的区别在于,上等奴隶拥有着自己的床铺,而中等奴隶则是要被缚在桩上,区别于并非用自己的意识挺直身体,而是被迫挺直身体直到晚上。

  

   两侧厢房内的构造不尽相同,只是桩的构造有所区别,一些短桩是后来被打在地基里的,这是旅馆专门为了方便奴隶商人而做的改造,意图在于增加项圈的固定点,以及上绳后奴隶要保持的姿势做出区别。

  

   长桩自然是为了训练和维持站姿而准备的,上绳后被缚于长桩,便要维持着挺胸收腹的姿势直到晚上,除了会让双腿的负荷增加到最大以外,还比较适合增加严厉的惩罚。

  

   譬如巧儿便受过一种惩罚,缚在站桩上后用细绳穿过胯部,在勒住私密之处的同时,细绳的另一端绕过房梁而系在另一处桩上,控制的高度刚好维持在她必须尽量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好的程度。

  

   这种惩罚的妙处在于,她必须自行去维持踮起脚尖的姿势,一旦松懈便会让密处受到细绳的蹂躏,而这种蹂躏会不断的剥夺她的体力和精力,形成无法破解的恶性循环。故而,这种苛刻的惩罚也不能维持太久,否则不但解下来后足踝酸痛,第二天连走路都成问题,而且少女的密处是要红肿几日的。

  

   这算是个相当严苛的惩罚了,若不是犯了严重的错误或是顶撞了阿正,一般来说阿正都不会使用,自然也不排除某些时候阿正会因为调教不顺而心情不好的情况,这又是另当别论的时候。

  

   「按照顺序站好,今天谁站桩,先过来一下。」

  

   站桩这种消耗体能很快却又不得不训练的功课,对于阿正来说只能分开批次,以前没有经验的时候也尝试过让所有人站桩,结果出现了很多的问题,摸清了每个人体能极限和忍耐限度的现在,如何去决定已经很得心应手了。

  

   应声而来的是巧儿和另外两名年长一些的女性,阿正逐一将她们手腕上的镣铐解开后便扭头去准备绳索,她们则是将双手交叉于背后,等待着上绳的准备。

  

   中等奴隶的上绳相较于上等奴隶来说要更注重于拘束感和惩罚性质,故而除了双手不能缚的太低以外,胸部的绳子要更加复杂,对此阿正选择的是他师父传授的东影绳术。所谓东影绳术是源于帝统治的大陆以东,有一隔海的小型国度,其国最善绳之艺术,传言帝曾于年轻时去东影学习操绳之术,学成而归时便已技艺有成,风头无两。

  

   在挑选好所要用的绳索后,阿正来到了准备好上绳的女人们身后,右手腕抵着左臂的肘部,左手腕抵着右手臂的肘部,像这样将小臂平行交叉于背后的姿势,能够消除那种手腕缚在一起时血液不通的现象,故而能够维持更久的时间。自然即便是这种姿势也会因为足够精湛的绳术产生强烈的拘束感。

  

   这里便要介绍一下阿正选用的绳子了,上等奴隶所用的丝绳以柔软、坚韧为主,而给中等奴隶准备的则是细棉绳,这种绳索在经过煮沸,浸泡特殊的油料后能够增强韧性,同时也能够让绳索表面更加光滑油亮,无论于美观的角度还是实用的角度都无可挑剔。更重要的则是这种绳索只要拿捏到一个标准的粗细,便能够平衡韧性与拘束程度。

  

   按照女性小指般的粗细进行再分股后,这类棉绳便会产生麻绳一般的拘束感,但却不会如麻绳一样伤害皮肤。

  

   阿正没多说什么,绳索如有意识一般在少女的手臂上游走,联合这缚在胸部的绳索,除了胸部上下的绳索以外,还要从腋下交叉后提到大臂上部,在胸前形成了简单的花式,却在背后形成了相当复杂的构造,小臂从并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到解开前都是分不开的,而大臂上的牵制有肩头和肘部,这些部位的动作牵动着乳房根部的绳索,只是细微的动作便会令绳索更加深入胸前,这也是中等奴隶需要承受的。

  

   基础的手臂拘束过后则是身体上的拘束,采用十五米左右的长绳在身体上叠加绳索,将裙摆撩起一些后穿过胯下连接在小臂的绳索之上,便会形成令姑娘们苦不堪言却羞于启齿的股绳连锁。最后于身前勾勒出花式的收尾部分,于胸口,腹部和小腹部分形成规则的菱形便完成了拘束。

  

   这便是东影绳术中的一种,名为菱形缚。其区别于闻名遐迩的龟甲缚,主要花式的形状由菱形组成,股绳的部分没有改变,依旧属于锦上添花类的绳缚,在衬托出女性身姿的妙曼以外还是以恶趣味的惩罚性质为主,这里阿正不过是将绳结结合到后手缚之上而形成牵连而已,可谓百搭的选择。

  

   「你……是不是瘦了?」

  

   「诶?」

  

   「每天的饭都在好好吃吗?」

  

   「是……没有怠慢。」

  

   给巧儿上绳时便发现绳子缚完还有一段剩余,不用多说也知道是她的臂围变细了,也不知是不是在长身体还是营养没跟上,起初那种肉感的手臂现在也逐渐骨感起来了。

  

   「今晚选衣服的时候要挑件宽松一点的款式,别让顾客觉得是我苛待了你们。」

  

   「是。」

  

   上半身的绳已经绑好了,三人的脸色颇有些微红,这也是胯部那根股绳的作用,无论是扭动也好还是细小的动作也罢,身上的绳索总能牵动那根股绳予以自己痛苦和快感并存的感觉,起初还不习惯的她们,现在也能靠着这根股绳来熬过漫长的一天了。

  

   但是,虽然可以靠摩擦股间来得到小小的愉悦,但是完整的快乐是不允许的,也就是无论做到什么程度,都不允许私自沉溺于女性的快感之中。

  

   当然这一点是无法严格保证的,所以奴隶商人在这一点的管理上相当的残忍,不管奴隶是否真的因为摩擦股绳而获得快乐,只要股间的内裤被浸透,便会用铁质的贞操带来惩罚她们,尽管更多的时候她们是忍耐着没有放纵自己,也会被这种不谨慎的判定方法惩罚。

  

   「选自己的桩吧,选好了再叫我。」

  

   阿正给了这个命令后便去给另外几个人上绳,理论上来说无论是长桩还是短桩,对于上半身的拘束都是大同小异的,不过是区别于要不要将股绳连接到手腕处的绳子上而已。故而,先令那三人去选择自己的位置,自己则是将剩余的奴隶上绳。

  

   选桩这个操作看上去似乎很人性化,其实都没什么差别,因为等下选好后还会经历蒙眼和塞口等等处理,选择站在哪都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可能是站长桩的奴隶能够优先选择靠窗的位置,稍微凉快一点。

  

   当阿正给其他奴隶上好绳后,那三人也选好了自己的桩,年长一些的两位女性选择了靠近门口的桩,而巧儿则是依旧按照习惯选择了靠窗的桩。靠近门口的位置偶尔能够听到阿正和阿财聊天,亦或者是其他人来往走动,算是个不那么无聊的位置;而靠窗的位置则是如前文所说的,凉快一些。

  

   「你还真是喜欢这个位置啊,几乎每次有选择权的时候都选这里,以前倒是没什么问的兴趣,现在想问问,有何深意吗?」

  

   阿正率先给年龄尚小的巧儿缚下半身的绳,将两条玉腿并在一起后用细棉绳绑好,一边在足踝处收绳,阿正一边若无其事的询问着。

  

   「深意……吗?奴婢曾经在家接受教育时便是被父亲缚于靠窗的位置,或许是有些熟悉之感吧。」

  

   「嗯……习惯了吗?」

  

   「诶,已经非常习惯了。」

  

   阿正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于大腿根部,膝盖上下部,小腿中部,足踝部,甚至是穿着绣鞋、小巧玲珑的脚掌都缚好了绳索,这些绳索要比上半身的还要紧一些,足以将那一双玉腿捆成一段一段的藕状,但她们没什么可抱怨的,在家里的教育也是如此,这算是常识。

  

   将剩余两个站桩的女性的腿部也同样处理后,阿正开始处理剩余的女性,她们要缚在短桩上,换言之她们可以不用维持站立的姿势,而是可以选择跪坐,当然也有更难受的半跪。

  

   所谓半跪便是既不让奴隶站立也不让奴隶跪坐,而是仅用膝盖支撑身体的惩罚。所需要的只是将其大腿与小腿折叠在一起,并用绳索绑缚好后将其安置在短桩之上,仅仅以膝盖支撑于地面,将身体缚在桩上后再于股间架起细绳,原理与前文相同,令其只得将体重委于膝盖承担,无任何缓冲物也无可助力的机构,无法站立也无法跪坐,只得让膝盖被蹂躏,又或者选择尽可能的蹂躏密处而使膝盖好受些。

  

   这算是中等奴隶中最高等级的惩罚了,只需半个时辰,被惩罚的奴隶便会哭喊的不成样子,一个时辰过后,红肿的膝盖连带着已经变得紫青色的小腿便会映入眼帘,这个时候如果不想让这个奴隶余生残废的话,就必须解放她了。解放后便会罕见的得到自由的时间,当然,是在床上养伤。

  

   中等奴隶中只有一人享受过这样的惩罚,是一位年纪约为二十一二岁的女性,名为梅子。被卖来时毫无异样,只是心里一直残存着想要逃出去的想法,那日趁着阿正给别的奴隶上绳时夺门而出,希望能够逃走,结果……足踝上的镣铐拌在了门槛上,阿正轻松的将其捉了回去。

  

   捉回去后,阿正也没说话,只是用手中的绳索发泄着愤怒,不论梅子如何挣扎,都没有逃出阿正的绳子。那天的阿正失去了以往的温和与冷静,上绳的力度要比从前强上一倍不止,甚至是为了让她老老实实的被上绳,还动手抽了她两个耳光。

  

   脸面是奴隶最基本也是最看重的标价方式,无论是责罚还是调教,以贩卖奴隶赚钱的奴隶商人是完全不可能在奴隶的脸上留下伤痕的,所以才说阿正那次失去了冷静。那两记重重的耳光打醒了她幻想逃走的美梦,也打灭了她的反抗心。

  

   红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刺痛感,梅子的挣扎停止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阿正飞速的将其捆好绳索后拖拽到了短桩附近,以半跪的刑法惩罚她,而且故意没有将其蒙眼和塞口,就是为了让所有奴隶都听到她哭喊的声音。一炷香的时间,哭声逐渐转变为求饶声,但阿正却视而不见,他板着脸给剩下的奴隶上绳,力道甚至没有控制,可是苦了后来的奴隶也要牵连着受到折磨。

  

   半个时辰,哭喊声逐渐嘶哑,甚至中途有几次因为哭的太过而脱力,但是脱力便会折磨她的股间,进而折磨她的膝盖,膝盖处的疼痛已经不能用哭喊来缓解了,她甚至有一种自己的膝盖被生生锯掉的感觉。

  

   半个时辰又过一炷香,清晰的疼痛和已经嘶哑的嗓子让她屈服,但是求饶声已经传达不到了,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绝望。此时她深深的后悔起来,为何要逃走呢?为何要反抗呢?现在这样的结局都是因为自己的反抗造成的,自己为何如此愚蠢。

  

   约摸一个时辰,她在反复的疼痛中失去意识,又清醒,再痛到失去意识,甚至中途发出过意义不明的嘶吼和求饶的胡话,那些都被其他的中等奴隶听见了,但她自己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记忆。

  

   「现在反省了吗?」

  

   刚好一个时辰,阿正来到了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用毫无温度的目光注视着她失神的双瞳。

  

   「啊……啊,呃……」

  

   想要回答,但却没有办法说出半个字节,她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重重的点了点头,身体在颤抖之中逐渐脱力,一股温热的液体浸透股间的布料,记忆的最后便是阿正给她解开绳子的场景。她从未觉得阿正这么温柔,这么耀眼,至于已经解绳到什么程度了,自己之后会被怎么样……那都是再次醒来后的事情了。

  

   当意识再次回归时,是膝盖以下的剧痛将她弄醒的,只是她的嗓子已经嘶哑了,喊不出声也动弹不得,只是躺在床上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醒了?」

  

   「——!」

  

   刚刚醒过来,便发现阿正就在床边盯着她,那双眼睛似乎还带着怒气,让她浑身胆寒,只是被盯着身体便不住的颤抖起来。

  

   「没给你上绳,还给你时间养伤,还不知足吗?」

  

   「……(摇头)」

  

   梅子拼命的摇着头,因为她刚才便发觉了,躺在床上的时间本该是被上绳后固定在床上才对,现在却因为照顾她的伤势只是将项圈锁在床头而已,身上没有一根绳索。

  

   「养好伤之前,就不给你上绳了。但是你给我听好了,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忤逆帝的意思,更何况是女人。帝说女人要遵守女训女诫,你们就得遵守;帝说你们不准起反抗之心,你们就不准反抗分毫,明白了吗?再敢有想逃走的念头,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梅子惊恐的点着头,其实她在那漫长的跪刑中已经想通了,不会再反抗了。反倒是在养伤期间不必被上绳这一点让她倍感意外,也让她彻底的放弃了抵抗调教的念头。

  

   三四天的静养,再加上阿正花了一些力气弄来的治疗伤势的药,让她很快便恢复了行走的能力,而刚刚恢复行走能力后便被阿正带去上绳了,除了小心的不对她的膝盖造成太大负荷以外,一切如初。

  

   梅子也开始积极的接受阿正的调教了,而一旦接受,她便会从中寻找乐趣。经历了那一场惩罚后她的承受范围有了极大的提高,很快便适应了阿正调教的强度,甚至每次都能以好成绩得到阿正的奖赏。

  

   她开始热衷于被调教的生活,她也开始责备以前愚蠢的自己,为什么要逃走呢?外面的世界会比现在更好吗?这种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啊。

  

   直到现在,她已经是阿正这批中等奴隶中价值最高的一个了,不仅各项技能全部精通不说,而且做事干净利落,能够忍耐的调教强度也超出了阿正的预期,是阿正最满意的商品之一,也对其寄予了相当的期待。

  

   话说回来,平常的时候是不会出现跪刑的,这种有损身体的处罚只是为了让那些残存着反抗心理的奴隶清楚身份而已,伤害身体有违他们的职业需求。故而无论是上等奴隶还是中等奴隶,鞭子、罚跪、亦或者是饥饿处理,水刑等等,都不是轻易可以使用的处罚。

  

   「鞭子没吃够是吧!顶嘴!还顶嘴!再说一个不字试试!」

  

   ‘啪——啪——啪——’清脆利落的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从窗户外面传过来,那是阿财正在调教下等奴隶的声音,对此阿正也已经习惯了。

  

   只是单单听着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便足以震慑那些胆小的奴隶,而且中等奴隶也时不时的会目睹下等奴隶的调教场景……应该说是受刑场景更贴切一点,所以巧儿宁愿被翻倍惩罚也要拼命的学习,为的是不要降格到下等奴隶中去承受疼痛与凌辱。

  

   「哈……阿财那家伙真是,一大早就这么精神,看来那个不懂规矩的奴隶还是没学乖啊。」

  

   阿正算是心软的一类,除了特别生气的情况,他不轻易惩罚奴隶,而且也会顾忌她们的生理和心理需求;但阿财是与之相反的人,那个人似乎热衷于将富有反抗心理的奴隶驯服成毫无思想的人偶,亦或者是对哭喊求饶有着别样的执着,所以他经常一整天一整天的惩罚奴隶。

  

   「好了,别害怕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边是下等奴隶,做不好的下场而已,你们都已经是合格的商品了,所以别担心那些无用的。」

  

   将短桩的奴隶按照跪坐的姿势固定好后,将她们足踝上的镣铐也一并锁在桩的底部,这样只要没有钥匙便无法从桩上离开,当然了,也没人会不识时务的尝试解绳子。一方面是因为根本没有破绽,另一方面则是试图解绳子会触犯了最严重的一条禁忌。挣扎是被允许的,但如果尝试去解绳子的话,便被视为对主权的抗争,换言之是比僭越更恶劣的行为,那便不是惩罚能解决的了。

  

   蒙眼按照一贯的风格,是用稍微厚一些的棉布打一层底,之后用黑色的布覆盖其上,最大限度的隔绝光线的透入;而塞口则是要简单一些,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棉布。至于塞多少,塞到什么程度,那都是阿正即兴决定的。

  

   一般来说,按照不同年龄、不同的口腔容量会做出区别,只有带有惩罚性质时才会超出各自的口腔容量罢了,故只是用棉布填满小口中央,将小巧的舌头压在下面而已,毕竟也要考虑棉布吸水膨胀的体积。

  

   「巧儿今天干活的时候失败了一次吧?」

  

   「是,非常抱歉。」

  

   「……不该是这句话吧?」

  

   「……嗯,请对什么都做不好的奴婢,降下恩赐的惩罚吧。」

  

   「记好了自己该说什么,别让我一遍遍的重复。」

  

   巧儿对此倒是引以为常了,倒不如说她既有些高兴又有些害怕。高兴是因为阿正会惩罚她,苛刻的调教她都源于阿正对自己的期待,被重视才会被区别对待,尽管这种区别对待让她很难受;而害怕就相对简单了,她害怕自己无法承受得起阿正的期待,害怕自己是不是永远都做不好。

  

   担心是多余的,阿正是从未将经由他手中调教的奴隶降格到下等奴隶的,况且他也不认为巧儿没有达到他的预期,只是调教时间太短,没办法做到更好了,这是阿正自己的问题。

  

   「张嘴,尽量张大……好,保持这样别动。」

  

   阿正取来了棉布,比起其他人的塞口物,这块棉布要比其他人都大一些,堪比两块小的棉质手帕揉成团的程度,将这团棉布塞进巧儿的小嘴后,她的双颊便微微鼓起,喉咙处更是被干涩的棉布迅速吸收了水分,变得想要呕吐。

  

   然而,她得忍耐,因为作为惩罚,这还没有结束。阿正又取出了一个带有绑带的球状器具,小球之内为中空,表面雕刻着一些精致的镂空花纹,为某种香木制成,内置铃铛,就像寻常人家的姑娘会戴的铃铛配饰一样,但这个东西却并非装饰物,而是彻彻底底的拘束具。

  

   「呜呜——嗯……」

  

   本就填满口腔的棉布被阿正的手指再次抵住更用力的突入深处,控制不住的呕吐反射让她无比的想要吐出这干涩的塞口物,但阿正的手指并不留情,一丝一毫的幻想也不留给她。

  

   将棉布再次深入之后,阿正将那小球卡在了巧儿的贝齿之间,小球的三分之一嵌入了口中,而另外三分之二则是将她的唇撑开,让她无法将嘴唇合拢。

  

   「别动,这可是上等奴隶才会有权利用的东西,倘若日后你被大户人家选中,就得习惯戴着这个,再者你已经戴过十几日了吧?还不习惯吗?」

  

   巧儿颤巍巍的摇着头,尽全力抵御着喉咙处干涩的棉布以及很快便酸涩的下颚,然而她就算再怎么努力都无法习惯这个球型的刑具。

  

   因为一旦棉布吸收满了口水,剩下的口水便会不受控制的从小球的空隙中流出,垂涎的样子令她只是想象便倍感羞耻,但内置的铃铛却总能提醒着她自己现在是何种痴态,说是拘束具,倒不如说是蹂躏精神与心灵的刑具更准确些。

  

   「好了,午饭之前要乖乖的站桩,我该去看看阿财那边了,别再下手又重了,无论多喜欢虐待奴隶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真是的……」

  

   阿正自言自语的说着,室内只留下透过塞口物发出轻微‘呜呜’声的奴隶们,身体紧紧的与身后的桩缚在一起,她们要在黑暗中熬过这一天的时间了。

  

   麻烦的事情已经做完,对待下等奴隶便可以无所顾忌了,这也是为什么另一位奴隶商人阿财这么久都没从东厢房出来的原因。

  

   院子的西厢房是少数上等和中等奴隶的地界,这些归阿正来驯服;而院子以东的东厢房,那便是如同地狱一般的光景了。仿佛散养的牲畜一般,对待起来毫不留情也从不需要考虑她们的意愿,甚至出现身体抱恙的情况只会有最低限度的救助,没有耐心的奴隶商人甚至会抛弃那些身体孱弱的下等奴隶。这,便是她们这个等级的宿命。

  

   「喂,阿财,我那边已经弄好了,该是时候——唔?」

  

   阿正停下了脚步,因为还没到达阿财所在的东厢房,便在不知混杂着什么味道的东厢房门口闻见了一丝血的味道。

  

   东厢房的味道一直都很杂,也很难闻。毕竟混合着下等奴隶的体味,汗水的味道,蜜汁的味道,阿财精液的味道,甚至是尿液的味道。但至少从未混杂血的味道。最近这一个月里,阿财惩罚下等奴隶的事情变少了,准确的说是惩罚其他下等奴隶的次数变少了,但阿财却比以前更热衷于往那边跑。经常从早到晚不知腻烦的去调教下等奴隶,这种热情阿正以前可没见过。

  

   「啊——!痛、好痛!唔……」

  

   「鞭子尝够了吧?还想试试别的花样吗?你看,有你最喜欢的钢针呢,这次用在哪里好呢?」

  

   「……不、不要……」

  

   「还在说着那句话啊?你还真是学不乖啊,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肯屈服,对我说‘请责罚贱奴吧’,我就不会再这么过分的凌辱你了。很简单的事情吧?区区六个字你就能解脱,为什么还要拒绝呢?」

  

   「……不、不要,不要……不要……」

  

   「下贱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就试试你下面那张嘴是否也跟你上面的嘴一样硬!」

  

   「不、不要!不要——!啊——!痛、好痛!不要……不要……」

  

   除了阿财愤怒的声音以外,就只剩下那女性的哭喊声了,来来回回只是那么几句话‘好痛’‘不要’,除此以外她便再也不会说别的了。这也是阿财热衷于凌辱她的理由,因为她比其他下等奴隶都要顽强,负隅顽抗的样子激起了他更大的兴趣,故而这便是阿财减少了惩罚下等奴隶的原由。

  

   「这家伙……真是逮到一个可以随便对待的奴隶就控制不住自己啊,明明帝都已经明令禁止不许剥夺奴隶最基本的人权了,这要是被抓到了……算了,在被抓到之前,那姑娘也已经坏掉了吧?」

  

   阿正虽然劝阻过几次,但说实话,并没有任何必要性,因为那个姑娘并不是下等奴隶,而是比下等奴隶还要下等的家畜级别。

  

   虽然帝明令禁止了家畜级别的奴隶,但这个法令从颁布到实施才不过数个月,在那之前,家畜类的奴隶已经是基数最大的奴隶了,即便帝的影响力和法令的实施程度已经足够强大,但依旧无法完全阻止家畜等级的奴隶产生。甚至有些人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奴隶,支付难以想象的金额去买一只备受凌辱的家畜奴隶的买主,也是存在的。

  

   「又在生气了?干嘛跟一只家畜过不去啊?」

  

   阿正忍耐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进入了东厢房之内,而率先映入眼帘的则是赤裸着下半身的阿财,以及被绳子吊缚于房梁之上的那个姑娘。

  

   「生气?你还真是不懂行啊,我看起来像是在生气吗?」

  

   ——不像,一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那是一幅享受着奢华餐点一般的表情,贪婪的渴求肉体,肆意的凌辱人格,制造更多的哭喊声与绝望,那是已经完全沉浸于凌辱者角色的阿财。

  

   要说生气,到更像是得到了可以肆意对待的玩具而愉悦到极致的笑容,只是那种笑容在欲望的加持下变的相当扭曲。

  

   「痛、好痛……好痛……不要……好痛……」

  

   被吊缚的姑娘低垂着脑袋,用嘶哑的声音喃喃道,嘴角还残留着鲜血的痕迹,只是已经稍微干涸了些,而她赤裸着的身体便更一言难尽了。

  

   首先是绳索,粗糙的麻绳被拆散成比小拇指更细的状态,这种绳子不只是粗糙,而且会让皮肤感觉相当疼痛,被绳子勒住皮肤的疼痛,被吊缚后深深吃进皮肉的绳索如钢线一般似乎要切割开她羸弱的肉体。

  

   被迫于背后吊高的手腕叠交在一起,极尽柔韧性的将双手靠近后颈,近乎是要将手臂活活掰断的力道下将本就不太柔韧的身体强行固定成高难度的姿势,已经吊缚了很久的双手现在已经变成紫青色,但即便如此,她的束缚还是没有被解开,以她本人的感触来说,应该已经感觉不到胳膊的存在了吧。

  

   绳索如藤蔓一般蔓延着她的全身,身体的重量全部集中在手臂和胸前的绳子,这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但粗糙的麻绳毫无慈悲的压迫着她原本娇嫩的乳房,那邪恶的绳索甚至是将形状尚佳的乳房以中心的嫩芽为分界点勒成四瓣,柔软的脂肪块承受着足以令她晕厥的剧痛,而更加难过的则是刺入其中的十几根钢针,从不同的角度深入少女仍在发育中的嫩乳,雪白的皮肤上除了明显的鞭痕与淤青外,还有钢针拔出后残留的血孔。

  

   少女颇为美型的双腿被折叠起来后,用麻绳紧縛在一起,膝盖处甚至有些血肉模糊,看来前不久她刚刚受过半跪的惩罚,依旧遍布鞭痕与淤青的大腿上,今早新留下的鞭痕令她皮开肉绽,覆盖了还未痊愈的旧的伤痕,那些伤太过复杂以至于让她的腿上的淤青和伤势都完全不同,颜色有深有浅,活像是一幅泼墨画。

  

   红肿的臀部正在承受着阿财的鞭打,那边的伤势一点也不比大腿好上多少,但或许是因为愈合速度的缘故吧,又或者是阿财之前故意没有蹂躏那里,故而那里的伤势要比其他地方崭新许多。

  

   仔细观察的话,少女的脸颊已经红肿起来,看来因为倔强和顶撞已经吃了不少耳光,原本的长发也已经被阿财专断独行的剪去,只留下了及肩的短发,失去了女子最基本的佩戴簪子的权利,更意味着她已经不配拥有成为人的权利了。

  

   那双瞳眸中毫无理性的光彩,浑浊,绝望,无助又迷茫,似乎一心求死却又办不到一般,数天之前她还会说些救命,放她离开之类的话,可到现在,就只会叫痛和无意识的抗拒了。

  

   「真是白白浪费了这颇为美貌的容颜啊……」

  

   阿正没有碰她,任何一个男人除了对她有蹂躏的兴趣以外,都不会再去碰那张掺杂着血,汗水甚至是阿财精液的脸蛋了吧,散乱的鬓发黏在脸颊上,从早上开始……不,也许从清晨开始,她便要遭受这种凌辱,至今已经持续了三个月有余了,她与初来乍到时也有了巨大的差别。

  

   少女名为牧天,是阿正与阿财这对奴隶商人手中最低等,也是唯一的家畜级别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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