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书·苻坚载记》:其母苟氏尝游漳水,祈子于西门豹祠,其夜梦与神交,因而有孕,十二月而生坚焉。
帘纱轻动,一阵微风拂来,卷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飘散进少妇的梦中。苟太后素手轻挥,有些迷茫的睁眼,周身处于一片白雾之中,随着轻风拂过,白雾散尽露出一座巍峨的宫殿来。那白玉宫殿太过高大,一时间竟看不出匾额上所提何字,少妇秀眉微蹙,莲步轻移挪进了殿中。一座巍峨的金龙雕像矗立眼前,雕像栩栩如生,苟太后微微上前一步发出一声惊叹,纤细的双手顺着龙鳞缓缓抚摸,那冰凉的触感不似金也不似银,看起来倒像是活的一般。
她绕着雕像走了一圈,忽然发现了隐藏之间的不同之处,靠近龙腹的地方有些许鳞片微微鼓起,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拿出,那鳞片如同活过来一般尽数退散,露出巨大的龙根。苟太后吓了一跳,忙往后退了一步,那条金龙雕像却在此刻活了起来,硕大的龙头轻轻摆动,朝着苟太后的方向望去。
少妇身体一僵,站在原地,直到金龙慢悠悠地从圆柱上游走下来才慢慢回身。巨大的身体在她身边不断游走,入目可及的便只有金黄色的鳞片,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得罪了真龙,因为恐惧少妇的身体轻轻颤动,低垂着眼眸盯着自己地脚尖。
忽然一阵风来,巨大的金龙消失不见,她松了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身上却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缩小了许多的龙首从她身后缓缓浮现,金龙修长的身体透过外面那层碍事的布料,在少妇稚嫩地身体上不断游走滑动。
龙尾带着细细密密的绒毛,轻轻骚弄着苟太后圆润的双乳,乳头被轻如鸿羽的绒毛不断挑逗,微微硬挺,如同殷红色的玛瑙镶嵌在玉璧之上。那一对傲然的玉女峰随着金龙的挑逗不断颤动,龙根若有若无的划过她的乳沟,最后停留在少妇莹润的粉唇边上,目的不言而喻,即便这条龙体型变得比刚才小了许多,那龙根也不是一般男人可比拟的。苟太后身子微僵,红唇轻启含住了硕大的龟头,柔软的小舌娴熟的舔过冠状沟,舌尖扫过马眼,金龙的呼吸一顿,宛若神明的金瞳有一瞬间泛红,不等苟太后慢慢适应,一举将龙根插进了苟氏那张幽香小口。女人一个不查,蜜口被塞了个满满当当,不得已打开喉腔接受着金龙的侵入,它的动作并不像夫君苻雄那般怜香惜玉,只是将她的小嘴当做是低下那张骚穴狠狠操弄。
她被顶的双眼泛白,感觉自己快要呕吐出来了,稚嫩地喉腔受不住这样地操弄有些痉挛,终于在她快要承受到极限时金龙几个快速的顶龙,一下子将龙根从她口中抽出,精液急急的喷射出来,撒在她的脸上及胸口。“咳咳咳……”偏头咳嗽几声,轻风再次吹过,卷起一袭白衣裙边,在这微风下化作一道道碎裂的布条乘风而去。她下意识的想抬手遮挡,双手却被无形的力道压制在头顶,姣好的身形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金龙的鼻息喷洒在耳侧,随后蔓延而下,冰凉的鳞片贴着身体缓缓游走,最终停留在双腿之间。她的双腿同样被不知从哪处飘来的轻纱束缚住,呈现出双腿大开的淫荡模样,粉嫩的肉穴一开一合,隐约可见里面的水光。
苟太后的身体十分年轻也是性欲极其旺盛的时候,即便对金龙怀着敬畏之心,却还是忍不住在口交的时候想着,这根粗大的东西若是插进来会是怎样的极乐。龙首已然游离到了双腿间,漂浮的胡须刮擦着大腿内部细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颤栗,龙息炽热,喷洒在双腿间更是一中无言的调情,与身上冰冷的龙鳞形成不一样地刺激。龙本性淫,如今尤物玉体横陈自然没有放走的道理。它的身子紧紧缠住苟太后的右腿,将龙根对准湿滑的小穴,轻而易举的一插到底。这具身子仿佛是天生适合性爱的玩具,无论多粗的肉棒都能轻松的一吞到底,龙根又长又粗,不需要怎么用力便顶到了花心。
苟太后仰头媚叫一声,穴肉被抻平,隐藏的敏感点一览无余,被龙根碾压的淫水直流。可惜小穴被塞的满满当当,穴口一丝缝隙都没流,淫水被堵在里面,随着龙根的抽出插入缓缓流出。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金龙的体力和速度几乎让她承受不住,高频率快速的抽插让原本粉嫩的小穴逐渐红肿起来花心被不断顶弄研磨,她身体轻颤,一股清流喷射而出,眼神迷离恍惚,体内的龙根停顿片刻,享受着阴精地冲刷,随后不顾刚刚高潮穴道的痉挛继续操干去来。淫水混合着白浆从穴中流出,淫荡不堪,若之前苟太后还能保存些许理智,那么如今她便是完全化身成了淫娃荡妇,表情依然带着敬畏与拒绝,身体却尤为诚实。小穴依依不舍的含着巨物,紧致让金龙差点把守不住自己的精关,终于又在操弄几百下之后,灼热的精液喷发而出,将小穴射了个满满当当,甚至将子宫口都顶撞开来,对着里面也狠狠射了一通。金龙阖眸停顿片刻,将龙根从女人身体内抽出,慢慢悠悠的盘上圆柱,再次变为了之前巍峨的雕像。
苟太后的双腿早已被放开,没了束缚却没有力气闭合起来,精液混合着淫水从花穴中流出,她的身子微微抽搐,朦胧中她望着金龙那双寡淡毫无波澜的双眼,生出一丝奇怪的想法,自己的肚子里,会不会孕育出它的龙子龙孙……夜风微凉,软榻上的女子紧了紧身上的衣衫,缓缓睁眼,她柳眉微蹙,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着掉在地上的古籍,思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原来只是一个荒唐的梦么……苟太后呼出一口浊气,双腿刚一沾地,忽然足下一软跌落在地面,她的眼睛陡然睁大,这样的动作终于让被操弄到麻木的小穴感受到一丝湿润,精液顺着大腿滴落在地面,她垂眸望着地面上看似荒唐的精液,压下心头的悸动,扯了块布随意擦了擦,抿着唇举步走进浴池。
不论是真亦或是是假,就让这一切,只当做一帘幽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