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氏抬头望了一眼这屋檐下的碑帖,上面清楚地写着“苟家”两个大字,想来,地方是不错了。抬腿跨过高高的门槛,进入正厅。 “宝贝,你可终于回来了!”
苟母一脸笑容,上前接待这位太后,一双饱经沧桑的老手握住苟氏那双芊芊玉手。 “娘。”苟氏回握着她,一双玉手在那满是皱纹的手上摩擦,微微一笑。 “哎哟,瞧娘这脑子,也不知道给你上杯热茶,”苟母灿笑着,又回头对着里房的人大声道:“来人啊,给太后上茶!”
二人自觉入座,上茶的是一位男奴,长相俊秀一边倒茶,一边,却是偷偷将眼睛长在了苟氏身上。这美妇实在是如湖中的玉雕般难得,细腰如水,纤纤玉手好像稍微一碰就会碎,当今太后,竟是有如此的容貌,真是少见。 不知不觉, 这茶水早已漫过了杯沿,淡淡的绿茶漫到杯碟中,始作俑者竟然还浑然不觉。 “呀呀呀,你这奴才,怎得把水倒到外边了?!”苟母怒道。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小奴知错!”这小奴才反应过来,立马将茶壶往上一提,那水便立即止住了。 “哎呀,现在的奴才,真是一个比一个胆子大,算了,小丁,你下去罢。”苟母笑道,她一向宽容大量,一般不会为这种小事而生气。
“无事,娘无需为这种小事动怒。”苟氏会心一笑,看了看这奴才,好生俊朗。 “哎,没事没事,你今夜就住在这儿吧。”苟母道。 “嗯。”苟氏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笑道。 寂静的夜晚终是来临,苟太后坐在母亲为她准备的客房里,正准备脱衣睡觉,忽然,眼角余光瞟到一个黑影从窗外掠过。 “谁?”她警惕的环顾四周,却见门开了。 是昨天那个奴才进来了。 “你?”苟太后惊道,这个时辰,应该不会是母亲派来的。 谁知,那奴才一进门就朝那美人奔来,张口就吻,丝毫没给女人准备的机会。 “唔!”女人被他压着,丝毫伸展不开拳脚,一双美瞳瞪得大大的,瞳中的惊愕是怎么掩也掩不住。 小丁粗壮的舌头猛地伸入女人湿润的口腔内,在里边那是一个胡作非为,一会儿舔过一排排玉牙,一会儿,又是去挑逗口里正在竭力躲避的小舌,最后,将目标定在了人上鄂那块硬骨上。舌尖舔过中间突出的那一块,女人的腰身就是一阵颤抖。 “唔···”苟太后被这动作痒到了,这个动作是真的很痒,又是一阵瘙痒,她不得不发出了声。 小丁放过了那岌岌可危的上鄂,嘴猛地一吸,那苟太后的小舌便哧溜一下,出现在小丁的大嘴里。 “唔!唔唔···”苟太后使劲往后退,但是毕竟舌根子还在那奴才嘴里,越往后退,舌根子里就越是疼痛,反正被男人侵犯不是第一次了,干脆就不再挣扎,将双手乖乖放至于头顶,便是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小丁将女人的软舌用牙齿细细摩擦,生怕弄疼了她,但是又是很想弄疼她。 过了一会儿,小丁终是放过了那小舌,缓缓把它从嘴里吐了出来。 “你干嘛!”苟太后道,虽然早已有了这无所谓的想法,但是始终下不了心,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心甘情愿成为男人的玩物的,总是要有一颗自重的心。 “太后···我···我实在是,忍不住···”小正太终是心软,如果,面前那个女人不肯,那自己顶多就亲亲她,再是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了。 “女儿,你在作甚呐,这么晚还不睡。”门外,一个年迈的声音响起,是苟母。
苟家没有多少银子,所以,房子常年都没有装修,木头有些还被虫给蛀了隔音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要是苟太后能吼上两吼,隔壁邻居都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这一声声喘,要是再大点声,说不定,苟母都能听上一两句呢。 “别···别说话···好吗?”小正太慌忙求情,“你要是告发我的话,我···我会掉脑袋的。”
苟太后不理会小丁,盯着房中的浴桶,稍稍提高声线:“娘,我···我在沐浴呢!”说着,还对身旁的小奴才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闭嘴。 小丁立马用双手堵住自己的嘴,乖乖的。 苟太后笑笑,耳边就听见苟母的回应:“啊,那就好啊,你早点睡啊!” “嗯!”苟太后道,接着,又是吻上小丁那薄唇,一番揉搓。
小丁一看,美人主动献媚,这还有话说?立马摁着人的后脑回吻,另一只手粗暴地解开人的衣物,当苟太后反应过来之后,自己的衣物,早就已经被那小正太给扒的干干净净了。 小丁脱下裤子嫌弃的扔在一边,那腿间的巨物便是毫无遗漏的显现出来,乌黑程亮的一根,似乎随时都会要了人命。
“呵,来啊,你不是想要吗,我现在就满足你。”苟太后道,伸出双手,等待着男人的宠幸,同时,也把臀部高高翘起,把最隐秘的小穴展露在男人眼前,分明就是诱惑。
世上有几个男人能经得住女人的如此诱惑,尤其是像苟太后如此貌美的女人,估计见都不能见她一眼,还提什么诱惑啊。除非是个没底的太监。 小丁再是忍不住了,握着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直挺挺的便是插进了那人的小穴,还未扩张的小穴一下子插进如此巨物,还未来得及反应,小穴内的肠壁就是牢牢吸住小丁的阴物,爽的小丁连连仰头。
“唔···怎么,会这么疼···”苟太后痛呼,好看的眉毛皱起,一双凤眼微微扬起,紧咬下唇,竭力不发出声音,身下那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小穴扩张工作还未做,自然是疼痛些许。
小丁并无理会女人的叫唤,只是不停的抽插,速度却是极慢的,但却每次都是精准无误的捅到花心,使女人每次都是竭力忍住叫唤,腰身颤抖个不停。 二人的运动猛烈,直到子时,男人才是抱着已晕过去的美人沐浴,然后悄悄潜入苟家给奴才准备的宽敞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