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
容我逼逼叨叨几句...
我不喜欢精液味太重的
pixiv上很多作者,包括大佬级别的人都是这样,他们并不是在讲一个完整的故事,而只是在写一个动作,这个动作叫做:“肏”
当然,我也写过此类作品,但说真的,写四五个以后就腻了,我更想要做的是能够塑造一个绝好的角色,然后再肏。
当然了,不是说前者不好,毕竟前者是真的好用。至于用完以后,谁管故事如何呢?
希望我能写出一个不错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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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陷入了黑暗之中。
接下来的事我则茫然无知,姐姐搂紧了我,大串的泪珠儿滴落在我的脸庞。整个人变得生人勿进起来。
她那好看的蓝色琥珀般的眼睛紧盯着高渐离,透露出阵阵杀气。
高渐离紧锁着眉头:“或许他是一个死士?”
姐姐冷声道:“是谁给你的这些资料?”
高渐离语噎:“我回到琴舍就发现这些竹简摆在我的门口,为了你着想,我才立马赶来的。”
姐姐的脸色苍白,喃喃自语道:“是我的错,都怪我,若不是我不相信小清,他哪需要用这么决绝的方法自证清白。”说完又搂住了我那逐渐冰冷的身体。
高渐离在一旁劝道:“雪女姑娘,节哀顺变吧!”
雪女紧紧的搂住我的尸体,目光无神,珍珠大的泪珠儿不断砸在我的身上,哽咽着:“小清~小清明明那么乖巧懂事,那么讨人喜欢,为什么?为什么我会不信他。”
姐姐突然站了起来,抱起了我就向屋内赶去:“对了,对了,我记得之前有人送过我一颗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鲛人珠。”轻轻地将我放在床上,在屋内翻箱倒柜起来,很快一颗足有鸽子蛋大的明珠被她找出。将那明珠放在我的伤口处,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颗明珠竟然逐渐消融,慢慢的我的伤口也逐渐愈合,姐姐将手置于我的鼻尖,感受着我的鼻息,皱起了那好看的眉毛:“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没有呼吸啊!”
她那已经苍白的小口印在我的嘴上,不断地吹着气,这是她从我那学来的急救手法。伸手按压在我的心脏上,时不时地将内力输入我的体内,又让高渐离拿来了恩客们送的人参。姐姐使出了浑身解数,不一会儿连王宫之中的御医也被惊动了。
御医替我把着脉,眉头紧锁,捻起银针,插入了我的穴道中。他一脸惭愧的看向了姐姐:“哎,舍弟伤的实在太重,按理说这么重的伤应该死了才对,不料似乎有神丹妙药续命,但即使这样也无用,人活而魂未归,我听说镜湖医仙就在太子丹府中,她的医术十倍于我,或可相救。”
姐姐应答道:“真是多谢了御医大人的前来相助。”随后送走了御医。
姐姐的眉头紧锁,自我说出小心黄雀后她心中就隐隐猜测究竟谁是那只黄雀。毕竟能够大量搜集我的人物且不被妃雪阁的姐姐发现的人物,整个燕国也寥寥无几,太子丹便是怀疑人物之一。看了看我,无奈的低头落泪,似乎也没有办法了。
低头轻吻了我那苍白的嘴唇,姐姐收拾了着装,带着随从前往了太子府。街道行人喧嚣,姐姐却度日如年,只祈求马车可以再快点。很快太子府便到了。姐姐拉起门环,急促的敲打着,很快便说明了来意被请了进来。
太子丹正与一对大小美人儿游玩,大美人儿看上去很是雍容华贵,她头戴黄金凤冠,身披赤色锦袍,一身贵气逼人,姐姐心中不禁暗叹:好一个贵妇人,好一个太子妃,但心中却有股直觉令姐姐想要离开她。冒昧的抬头端详她的脸庞,真是一个俏丽的女子。她眉似新月,眼若星辰,一只小巧琼鼻配上那含丹小嘴真真端庄大气。
而那小美人则一脸的乖巧可爱,见到外人害羞的躲在大美人的身后,探出一颗螓首好奇的看向姐姐。一对眸子黑白分明,小嘴微嘟,脸颊上是那婴儿肥一样的嫩肉。她身穿橙色襦裙,头上两个发髻高耸,正是小儿女那天真无邪的姿态。
不知怎的,姐姐突然想起了我,若是小清醒来,看到这么一个小可人儿必定要死缠烂打一顿方可罢休。但又想到了太子妃,不禁又想,若是小清在此,怕不是满脑子都是母女双收,三人共同床上亵玩一顿方才如愿。她的脸上飞起两片霞云:“呸,都怪死小清,我怎么会想到这么龌龊的事情。”
姐姐却不知,一贯高冷的她如今展现的娇羞是多么迷人。如那水仙花绽放一般的压倒了满园春色,太子丹都看呆了。而姐姐咳嗽了一两下,收回了神,她行了个礼对太子丹道:“小女子乃妃雪阁阁主,此次特意叨扰,实在是想请太子殿下出手相助。”
太子丹收回了他那火辣的眼神:“不知道本殿可以帮你什么呢?妃雪阁闻名蓟都,也有您做不成的事情吗?”
姐姐双目含泪,行了个大礼:“我那弟弟顽劣,如今深受重伤,死生难料,实在是想请太子府的镜湖医仙出手相助。若是小弟得活,日后妃雪阁任凭驱遣。”
太子丹捋动胡须有些为难:“实不相瞒,镜湖医仙确实在太子府,但她只是作为客卿在府中,若是她不愿意,我也不能强求,但我也可勉力一试。”
姐姐眉头舒展,展露笑意:“那可真是多谢殿下了!不知我去何处寻那镜湖医仙?”
太子丹叫来了一个随从,将姐姐带了过去。
太子府的后殿,一间弥漫着药香味的房间,一个衣着朴素的女子正在那里悠闲地看着书,而她的面前是正翻滚着气泡的药炉。姐姐上前行了个礼:“敢问阁下可是镜湖医仙?”
那女子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看了看姐姐,她眉头一挑,显然有些惊讶于姐姐的绝色。姐姐端详着她,同样惊讶于她的样貌。若说面前的女子是人间绝色,那还不至于,她的容貌不过是中人之姿,但难得可贵是一脸素颜,不着粉墨,一身衣裳不过是荆裙罢了。
姐姐拜求道:“还请镜湖医仙出手相救我的弟弟。”
端木蓉看着姐姐红肿的眼睛,旁边的太子府随从也将太子丹的吩咐转述给她。端木蓉看了眼姐姐便进入内屋,收拾好医囊前去妃雪阁。两人一路上真是姐妹情深,端木蓉本就外冷内热,姐姐又有心结交,很快便姐姐妹妹的称呼起来。
雪女一脸哀婉的指着前方的宅子说:“蓉姐姐,那便是我弟弟卧病的房间了。”端木蓉走进屋内,替我把起脉来。又用医家手段检测了一段。无奈的对姐姐摇了摇头:“这已经是药石难医的程度了,虽说他肉身不死,呼吸,心跳仍如活人一般,但这全靠灵丹妙药的维续,药效一过,肉体也将腐朽。现如今他的魂魄已经昏散,这已经不是医家手段可以治的了。”
姐姐满脸的苍白,瘫倒在地,双手无力的低垂,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小,小清,是姐姐对不起你。”
端木蓉面露难色:“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姐姐的眼睛起了亮色:“还请蓉姐姐直言相告,无论什么代价我都能付出。”
端木蓉沉声道:“据说,祖师爷扁鹊曾经救治过一个肉体仍在,魂魄不存的人。那人极为好吃,祖师爷遂以美食引诱之,方七日,令其魂兮归来。”她犹豫了一下:“此法过于异想天开,很有可能是后人因缘附会所作,乃子虚乌有之传说,后世医家也有试过此法的,都以失败告终。”
端木蓉小心翼翼的说:“这种东西,不过是又增添雪女姑娘的烦恼罢了。”
姐姐站了起来:“蓉姐姐,真是多谢你了。我还是想试试,小清这孩子实在不听话,我一定要将他这个臭小子叫醒,狠狠的打一顿屁股。”说完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端木蓉无奈的叹息,走了出去。
姐姐则站在我的床前,看着我的脸,良久。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我的小冤家~”她慢慢的脱去了自身那淡蓝色的曳地长裙,一双洁白修长的美腿显露无疑,耀眼的令人挪不开眼光。素手轻挪,解开了那蓝色文胸,一对玉兔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那对嫣红的樱桃在烛光下透露着诱人的光泽。
可惜我还在昏迷中,不然看到姐姐主动绽放如此诱人的光彩,非得狼性大发,将她就地按倒不成。
姐姐掀开了我的被子,慢慢脱下了我的亵裤,很快一只光溜溜白嫩嫩的无毛鸡就出现在了姐姐面前。姐姐臊得满脸绯红,她啐了一句:“真真是个小坏蛋!”姐姐爬到床上,整个人半跪在床上,那通红的脸蛋正对着我的肉棒,玉手扶住我那软瘫的肉棒,小心的慢慢撸动,她那小手不住地颤抖,哪怕之前已经已经用脚触碰到了这脏东西,但那都是被动接触,现如今自己自甘堕落的爬上弟弟的床,实在是令高冷的姐姐感到羞涩。
很快那肉棒便硬了起来,姐姐小心翼翼的张开檀口,伸出粉嫩小舌,轻触我的肉棒,如同受惊白兔一般快速缩回。姐姐绣眉皱起,显然肉棒的味道并不好闻,这股腥膻味对姐姐这种爱好洁净的女子来说无异于阿鼻地狱,但姐姐只是看了一眼我便再度伸出嫩舌卷住我那腥臭的肉棒。如同游蛇一般的在我那肉棒上滑过。
姐姐虽说是妃雪阁阁主,可从未经历过这种伺候男人的腌臜事,更别说用小口去服侍男人那秽物,这般不洁事连妃雪阁那些卖身女都不做,更何况姐姐这个素来只是跳舞吹箫的呢?正因想到此处,姐姐的脸蛋更加红艳。但一想到是为了弟弟,满心的羞耻,满心的不可言便烟消云散。香舌很是生疏,不过是草草的滑过棒身,偶尔还用红唇触碰着我那紫色的龟头。香舌滑过那内凹的冠状沟,将那里的包皮垢都舔的干净,我的肉棒敏感部位被袭击,不禁跳动的更加厉害。姐姐的表情转笑,显然很是满意。她的螓首后仰,探出舌尖戳弄着我的尿道口。一股咸骚味从口到鼻的刺激着姐姐的神经。姐姐紧闭着双眼,缓解着那难闻的味道,香舌还在努力的取悦着弟弟。
那粉色的嫩舌在紫色的龟头上不断地游动,戳弄着敏感的尿道口,我还没有射出来,姐姐下面却泉水淅淅了。姐姐翻了个白眼,可惜我没能看到姐姐此番媚态。她的素手搓弄着我的两颗睾丸,揉捏搓玩,时不时地用冰凉的指甲刮动。她那丹唇将我的肉棒含住,先是龟头,后是小部分的棒身,就再也容纳不住。螓首在我的胯间前后上下移动,红唇不断吞吐着我那紫色的龟头。
要是让那蓟都城的男子知道素来高冷的姐姐竟在自己弟弟床上如此放浪,真不知要击碎多少痴情才子的心。姐姐的小口温暖湿润,将我那粗大的肉棒满满包住。然后慢慢吞下,姐姐的喉间耸动,肉棒越进越深,很快我的肉棒便触碰到了姐姐的喉间软肉,大半个肉棒都被姐姐的小口紧紧咬住。如同幼儿吮奶般的吮吸着我的肉棒,那两瓣柔软的红唇不断的挤压着我的肉棒。我的龟头被吮吸的阵阵酥麻,姐姐柔软的香舌欺身而上,缠绕着我的肉棒,如同活蟒一般的绞动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就在姐姐的小口之中喷薄而出。大量的精液涌出,飞溅到姐姐的食道内,姐姐虽早有准备,但也被这一下的突然袭击打的措手不及。但很快姐姐便调整好状态,她那小嘴不断地将我那白浊滚烫的精液咽下,喉间耸动,她的嘴角不断有满溢的精液流出,将姐姐那已失神的绝美脸庞染得淫靡起来。
姐姐趴在我的胯下,小脸紧贴着我的肉棒,无力的吐着香气儿,滚烫的鼻息儿时不时地打在我的肉棒上,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脸上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白浊浓液。显然是刚刚经历如此刺激的体验。
姐姐双手撑在床上,艰难的撑起身子,挪动着下体,想要套中我的肉棒。可那已经软了下去的肉棒,岂是如今已经失力的姐姐能够套的中的呢?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那对酥胸在我的上身摩擦,两团软肉不断地蹭弄着我的胸膛。姐姐抬起了丰腴而又雪白的翘臀,对准了我的肉棒,慢慢坐了下来,但那软绵绵的肉棒很快便狡猾的从那潺潺小溪边滑过,肉棒蹭弄着姐姐的花谷,又是一阵悦耳的娇喘。姐姐趴在我的身上直喘气,又再次撑起身子,抬起翘臀,想要坐下,然而我的肉棒再次溜走,五次三番后,姐姐累的只剩下喘息。
但想到自己身具唤醒我的重任,她还是坐了起来。这一次姐姐学乖了,先是用小口将我那肉棒含住,慢慢舔起,那肉棒膨胀了起来。接着双手紧握那根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入口慢慢的插了进去。姐姐的花径入口只一触碰到肉棒,便不由的收紧了下身,那敏感部位的触碰令姐姐螓首微抬,鹅颈上扬,美背绷紧。姐姐慢慢的坐了下去,那通道原本密不可分,入口不过黄豆一般的大小,一下子被我那粗如婴儿手臂的巨物闯入其中,姐姐的小脸不经煞白。下体强烈的刺激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我的肉棒披荆斩棘,不断地挤开那蜜穴内的层层软肉,深入花径深处。那层层褶皱将肉棒紧紧包住,姐姐的蜜穴仿佛活了过来,它不断地收缩着,压迫着,如同会呼吸一般的时不时地按摩着我的肉棒。艰难的挤开嫩肉阻隔,向内深入,姐姐的蜜穴给我的压迫感更加强烈。而姐姐也被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的双眼迷离,不断地发出啊,嗯,呃的淫叫。边叫边紧闭着小嘴,试图掩饰那糟糕的声音,但人的本能怎么能压抑呢?随着肉棒的深入,姐姐的叫声逐渐大了起来。如同用根火烫得铁棍塞入蜜穴,将其一分为二,姐姐只感觉下体仿佛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满脑子的快感。下面的那根巨物还在深入蜜穴深处,姐姐只觉得自己被填满了一眼,一股充实之感油然而生。姐姐趴在我的胸前,香津滴落,灼热的吐息灼烧着我的胸膛。她两眼泛白,显然已经有些遭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刺激。
肉棒还在她的蜜穴中前进,很快就触碰到了一层薄膜。姐姐休息了会,回了神,知道已经触碰到自己的处女膜了。一想到自己保留了二十一年的处女之身便要给人,给的还是自己的弟弟,姐姐不禁羞红了脸。她仔细端详着我的脸,虽说还是一副孩童的样子,但已经有几分大人的样子,她吻了吻我的嘴唇,紧紧搂住了我,下体一沉,向肉棒撞了过去。
姐姐闷哼一声,一阵剧痛袭来,但姐姐毕竟是习武之人,很快便缓了过来。她的额头直冒冷汗,下体那白亮的液体中开始渗透着红色的鲜血,将身下的床单染成一朵红色的腊梅。这是姐姐保留二十一年贞洁的象征。姐姐慢慢适应着身体的异样,向下坐了下去。我的肉棒被姐姐整根吞入,姐姐不禁露出了舒服的表情,她慢慢的趴在了我怀中,身体前后耸动着,将我的肉棒死死咬住,榨取着其中的精华。
蜜穴内的褶皱如同梯田一般的层层叠嶂,不断地摩擦着肉棒,姐姐的淫叫声逐渐变大,而我的肉棒也开始锤击着姐姐的蜜穴伸出。不知过了多久,姐姐一声惊叫,一股涌泉从蜜穴中喷涌而出,浇灌在我的肉棒上,那灼烫的蜜水刺激着我的肉棒,它被烫的跳动不止,青筋直露,很快便同样射出一股白浊而滚烫的精液,狠狠的击打着姐姐的花房。
我和姐姐紧紧地搂着,此时此刻,我们两个仿佛融为了一体。水乳交融,天人合一莫不如此。姐姐紧盯着我,期待着奇迹的发生。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姐姐瘫倒在我的身上,两行冰冷的清泪砸在我那因情欲而火热的胸膛上。
姐姐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啊,要是你可以把小清还给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啊!”
突然姐姐听到了一句熟悉的戏谑话:“真的吗?做什么都可以吗?”
姐姐破涕为笑,一脸惊喜的抬起了头,看向了我,她笑得星眸灿烂。轻拍着我的胸膛:“臭小清,敢吓唬姐姐”但是看着我那苍白的脸色,又转拍为摸,一脸的娇嗔:“坏小清,再也不许拿死吓唬姐姐了。”
我的大手不老实的环住她那拂柳般的腰肢,轻咬着她的耳垂,也不多加辩解:“再也不离开姐姐了。”
肉棒则在姐姐的香艳娇躯刺激下不断膨胀,顶着姐姐的下腹。姐姐眉目一瞥,拿出根玉笋般的手指轻戳我的脑袋:“小坏蛋,就想要欺负姐姐。”
我则附在姐姐的耳边轻轻吹气:“难道不是姐姐乘着弟弟昏迷了,把弟弟推倒了吗?”姐姐那晶莹剔透的耳垂转粉又变红。美目一转,化为丝丝绕骨情丝。
姐姐也不解释,只羞涩的钻入我的怀中,小脸紧贴着我的胸膛,不说话来。
我看着娇羞作着小女儿态的姐姐,满心的欢喜,说不出话来。那个曾经对外高冷,寡言的姐姐;那个曾经对我温柔,慈爱的姐姐,如今已经蜕变成了小女人。这种来自于心灵的快感,绝不是肉体快感所能比拟的。
温柔乡,英雄冢。
似乎事情并没有那么快结束,那个陷害我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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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