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小马已走到书桌旁边。
“嗯。”秀华闻声莞尔,左右扭扭久坐后僵硬的脖颈,轻呼一口气,抬手轻放在小马的裤裆上,隔着布料,轻轻抚着。
“等久了。要不先吃吃?”秀华感受着手心里肉棒的形状,嘴角轻提,玉喉耸动,悄然咽下一口香津。
书写一整天,终于临近尾声,她也很想念儿子的味道了。
“没事。妈你正好歇几分钟,我问几个问题。”
秀华点点头,收回玉手,微笑着伸了个懒腰,眼见他放下奶杯,走到了自己身后。
小马两手探过香肩,扣住两团高耸的乳峰,轻轻抓揉两下,收回手掌,手心搭在肩膀上,按捏起母亲僵硬的两肩。
……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刚才的推测和疑问说了出来,像是生怕被别人听见。
秀华回头仰起睿智的美眸,望着略显深沉的小脸,促狭一笑,“儿子,你想太多了。”
“怎么个说法?”小马低头,噘嘴在母亲头顶浓密的发丝间柔情一吻。
“嗯。”秀华回过面颊,放松肩膀,仰头闭眼,琼鼻中发出一道悠长的轻叹,“你干爹对咱们没有坏心思,这点妈妈可以肯定。不过他可能对你爸有些想法……”
“我爸?”小马愈发疑惑。
“妈妈最近研究出一点事来。”秀华享受着肩部按摩,缓缓道,“你爸在官场上的位置,应该很重要。你干爹的目标,应该一开始就是你爸,没有变过。估计他现在有在为将来某些谋划做铺垫,同时也在试探我们的态度。不过外面那些破事咱们不掺和,你爸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咱们也管不着。只要你干爹一天不害咱们,咱们也诚心诚意对他们一家,论迹不论心,这就是妈妈的态度。”
……原来如此。
小马一边听着,一边缓缓点头。
秀华睁开双眼,将后脑抬高些,仰面盯着小脸,微微一笑,“咱自己好好过日子就行。日志妈妈会继续写,要是你干爹将来提出要咱做点啥,能做到咱尽量做,做不到就直接告诉他,很简单,犯不着跟他耍心眼。”
“嗯。”小马释然。
“我也相信干爹,至少不会害咱们。”他笑了笑,松开双手,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反正看吧,就算其他谁谁想使坏,像你说的,大不了长痛不如短痛,咱们心里清楚就行。”
秀华报以欣慰的微笑。
“好了,妈你忙,我去洗澡了,床上等你。”
“好的,妈妈一会儿就来。”
……
只管做好自己的事,重在当下。
心中有阳光,任凭外界风吹雨打。
小马心里没疑问了。
洗完澡出来,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内,他脱得赤条条,躺上小床,闭目养神。
粉嫩的肉棒高高翘起,脸上的微笑怡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好好和母亲温存。
室温26,室外在0度左右徘徊,躺了一小会儿,小马忽然心有所感,关掉屋内顶灯,挺着肉棒,下床来到窗台旁。
窗帘拉开一道细缝,他看到了窗外城市公园的夜景。
抬头望向天空,原来是幻觉,外面并没有下雪。
“呼。”小马对着窗户呼出一道热气,夜景变得朦胧,宛如一片晶莹的雪花。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感受下户外的寒风,抬手放上窗户的把手,往外一推。
冬日的凉意灌进房内,瞬间让他打了个寒颤。
“呵……”他笑了笑,手上慢慢调整,让窗户关小一点,但没有完全阖上,留下一道细缝。
风声丝丝浅淡,屋内渐渐重归宁静,小马不再感觉到冰冷刺骨。
他拉下纱窗,阖上窗帘,重新回到床上躺好,打开顶灯,调制到烛影模式。
昏暗的灯光缓缓抖动,窗帘下沿的垂髫也在寒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摆。
静静打量着房间,小马莫名感到心安,仿佛躺在温暖山洞里,烤着火,躲避洞外的风雪。
他扭头看了眼房门,希望母亲能早点过来,一起分享这一刻的美好。
或许还要等十来分钟吧,他想,母亲大概已经洗完了澡,现在正在精心打扮,画上唯美的淡妆,穿上华服再进自己的房间。
有一晚他问过,做完爱妆肯定花了,还要洗澡,岂不是很麻烦,何必浪费时间?
母亲笑着说不麻烦,想穿漂亮的衣服,想多给你一点仪式感。
嗯,小马喜欢母亲的仪式感。现在等着母亲每晚搭配不同的衣装和发型进房间,已经成为他的日常,隐隐有种开盲盒的快感。
今天妈妈会怎么打扮呢?
他满怀期待,肉棒变得更加坚挺,欢欣跳动,伸展着属于青春的阳刚。
于是他伸出右手,握住包皮,轻缓地撸动起来。
……
经过耐心的等待,小马听到了母亲接近的脚步,但是停在了门口,没有开门进来。
“儿子,帮妈妈开下门。”
为什么不自己开呢?小马怀揣着心头的疑惑,下床打开了房门。
他眼前一亮,母亲今天的打扮也很美。
乌亮的秀发散开披在左肩上,散发着淡雅的清香;额前刘海经过精心的分割,露出了阙月般的形状;淡淡的眼影,柔粉色的唇彩,正是自己偏爱的淑女系妆容,优雅含蓄的微笑,恰好迎合了当下躁动的心弦。
最近母子俩磨合得愈发默契,不用小马提醒,秀华在姿容方面的选择便会刻意偏向温婉。
当然,如果小马有指示,秀华也会画上烈焰红唇和漆黑的眼影,做爱途中亦如是,只消小马打一个响指,她便会从温婉含蓄的东方美人,无缝转换热情似火的拉丁女郎。
小马低下头,打量起母亲的衣装,立刻发现为何需要自己来开门。
母亲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自己将双手绑在束缚袋内,抬起双肘,背在了身后。
“怎么弄的?”他好奇道。
“有活扣。”秀华抖抖双臂,柔声解释,“先用牙齿咬上,然后坐床上,从膝盖那儿穿过去,手就可以背到身后。”
“哦……”小马笑着点点头,收回视线,继续打量起母亲的外套。
这是一件深蓝色的G家提花字母斗篷,上窄下宽,宛如尚未完全盛开的喇叭花形状。
母亲高挑的身材与外套的版型相得益彰,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时尚的韵味,既不婊里婊气,也不会给人刻意炫富的观感,整体利落稳重,仿佛就是为母亲量身打造,若是身材矮小一点的女人来穿,可能看起来就像一只黑色的烧麦。
小马再看向衣摆下沿,见母亲腿上是一条长及脚踝的黑色紧身长裤,双足踩着同样黑色的平跟乐福鞋,配合这件外套刚刚好,穿出门去也不会太出挑。
不过母亲大概率是不会穿到外面去的。
在很长时间内,小马都误以为母亲钟爱T恤和长裤,事实上,秀华也有颗小女人的心,也喜欢穿各种各样的漂亮衣裳,只是她不爱在人前显摆,让人误以为她不爱时尚。
不是不爱显摆,是以前没有值得让她去显摆的对象。
女为悦己者容,现在她不会再拒绝芳澜赠送的衣物,恨不能一天穿三套,连天穿给儿子看,连天听他的表扬。
“……好看吗?”
秀华果然左右晃了晃斗篷下的柳腰,一脸期待地望着小马。
看起来,妈妈对今天这身很满意……嗯,是挺好看,不过妈妈这天生的衣架子身材,套个麻布口袋也好看。
“还成。”小马故作一脸见惯不惊,拍拍母亲的屁股,让她往房里走,“快进来吧。”
秀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屋内,宛如在炫耀新装的小姑娘。
儿子赞桑的目光是她最大的动力,哪怕身上的衣裳只穿一刻钟,她也愿意不嫌麻烦地向儿子展示自己不同风格的美貌,每晚如此,乐此不疲。
来到小床边上,秀华熟练地蹬掉脚上的皮鞋,抬起膝盖,挪上床铺,落在床头一侧,端端直腰跪好。
这是小马最近的要求——进屋上床先跪好,等他来解衣裳。
小马关好房门,随后爬上小床,面对面跪坐在母亲正前方。
“这件衣服啊,是芳阿姨前天……呜。”秀华刚想跟儿子介绍下身上斗篷的用料,一根细长的手指按在了翕动的粉唇上。
寒夜孤影,气氛难得,小马不想母亲多说话。
“今晚的妈妈,是安静的妈妈。”
秀华点点头。
小马收回手指,往前靠了些,沉下小臀,坐在了母亲圆润紧实的大腿上。
“喜欢这件,明天李姨过来,也穿这件吧。”他抬出一手,轻轻抚了抚母亲细腻无暇的脸颊。
秀华再点点头,闭口不语,目嫣情柔,瞳孔中悄然闪过一丝自满的华彩。
小马瞥了眼后面的窗帘,低头解起斗篷的纽扣,叮嘱道:“窗户我留了条缝。待会儿忍着点,不要叫太大声。”
秀华转头看去,微微蹙眉,不过依旧没有发问,默默点了点头。
为何要开窗?
算了,儿子的要求一定要听的,不能跟他犟。
最近秀华很注意收敛性子,毕竟在家放纵惯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牛脾气什么时候会发作。
其实小马猜得没错,秀华也是希望他能管管自己,要不然,依着自己那自以为是的秉性,说不定哪儿哪儿就把儿子“得罪”了。
矛盾都是从小事开始积累,儿子骨子里是那闷头不语的老实性格,寒假前那么折腾他,还是硬生生憋了一月才来找自己说话。
秀华也知道,自己是恶习难改,大多体现在日常小事上,好多时候就是像儿子说的那样,顺自己心意的命令才管用。
明明心里清楚,不能以类似“儿子不懂,我在教他”的心态去做事说话,可这毛病就是改不了。
几十年养成的性格习惯,岂是说改就能改的?
寒假后被夺了家政权,做事时又老被打扰,秀华就很反感儿子整天在耳边咋咋呼呼,不止一次生出过要收回下令权的想法——好在后面小马的表现堪称惊喜,真正的用活了命令来解决问题,让秀华心悦诚服,收敛脾气,真正地开始从细节处认真对待他的管理。
心态从领导转变成接受领导,核心的一点,就是千万不能在小事上犟。
当初教儿子下命令这招,真是英明……
秀华洋洋得意,感叹自己年纪轻轻,就心安理得的过上了饭来张口的悠闲日子,福气不小。
重点是心安理得,不是饭来张口。
她可太喜欢现在的日子了。
有人照顾,有人疼,生活充满相濡以沫的快乐。
和心有灵犀的人在一起,就是这么好。
两个人互相管束,互相补足,互相贴心,不用担心吵架,心里也不用窝火。
这样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就算遇到再大的难处,也能携手跨过。
……
嗒。
当秀华还沉浸在幸福的感叹中,小马已快要将外套完全解开。
窗外寒风轻啸,屋内影柔和。
飘摇的微光泛起舒缓地涟漪,墙壁上映照出母子俩人的剪影。
小马低头凝视着外套上最后一颗纽扣,双手顿在半空,目光灼灼,默默仰头,再度欣赏起这件时尚感十足的奢华斗篷。
今天也是一样,斗篷下面是真空,透过上方自然敞开的衣摆,已能窥见丰乳的弧度。
他微微一笑,放下视线,双手轻放上最后一颗纽扣,眼中似有不舍,故意解得很慢。
最初,小马觉得母亲换装是浪费时间。
现在,他已爱上了这份精心准备的仪式感,并主动参与其中,完善其中的细节,尤其喜欢脱衣这个步骤。
一点点将外套剥去的过程,仿佛在亲手褪去母亲身上世俗的遮掩,期待着丰乳肥臀袒露在眼前,但又舍不得太快,半遮半掩,欲露还休,这种能够一手掌控得世俗和隐秘的边界,让人流连忘返。
于是他很耐心地保持缓慢的动作,享受这份细水长流的仪式感。
丝丝风声漏过窗缝,衬托出小房间内的祥和静逸,情欲在空气中盘桓游走,墙上的人影似在随风荡漾,若再加上红帐帷幔,此情此景便宛如洞房花烛夜,一名腼腆的新郎官,正在细心解开新娘子红妆。
最后的纽扣终究被解开,小马望着衣缝内,平坦的小腹和那颗娇羞巧腻的肚脐映入眼帘,眼中欲火和欣赏并存,不由抿嘴一声轻叹,双手插入衣摆,手背横托着沾染上体温的衣摆内沿,慢慢往上,慢慢往两两边撩开。
两只饱满的奶油团子逐渐露出真容,娇花般的乳晕以及顶端两颗草莓粒,随后展示在少年眼前。
盛装的母亲雍容大气,赤身裸体亦是魅惑性感,两者相宜,百看不厌。
秀华见衣衫褪去,当即收束思绪,昂首挺胸,一脸凛然,再微微仰起雪白尖俏的下巴,自信满满地展示引以为傲的好身材。
女人如水,芳心似花,世上繁花万千,纵使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在意中人面前也会努力绽放,满心欣喜地摆出一幅任君采摘、花枝招展的姿态,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亵玩。
世上孤傲的花朵,是不屑于与百花争奇斗艳的,不过鉴于儿子那干爹神通广大,不知何时再去寻到新的野花来,为防儿子到时候迷了眼,她这朵花便要尽力盛开,前胸挺了又挺,让两颗娇美白软的肉球,显得更加圆弹饱满。
小马默默嗅着空气中淡雅的体香,继续拨开斗篷外套的两摆,手拿襟口,宛如山竹去皮,一点一点掠过香肩,揭开掩藏在下的香艳美景。
双臂反束在身后,斗篷无法外套完全脱下,小马便将其剥到蜷起的手臂上挂住,然后回过头来,低头欣赏起那对雄赳赳气昂昂的双峰。
钟灵敏秀,造化神奇,凝视母亲的美乳时,小马脑子里经常会冒出这两句来自某部山岳纪录片的开场白。
仿佛天工雕琢的玉润乳峰吸引着他探出右掌,手心贴住软弹的乳肉,拇指按向娇软的乳头。
洋粉色的乳头被指心的纹路覆盖住,深深陷进乳晕的桃色轮廓中,手指绕圈轻抚,细腻的摩挲下,奶头仿佛焕发了蓬勃生机,顶着指心的压迫,奋力变硬,试图从乳晕的包裹中破土而出。
拇指争锋相对,再向下一按,乳球软弹的顶端凹陷下去,宛如一只充满了气,但挤不破的气球。
小马缓缓松开手掌,乳球恢复翘挺的原状,殷艳的乳首傲然挺立,顶端微凹的肉褶,似乎在用娇蛮的腔调冲少年挑衅,来啊,你再来。
小马转头看了看左侧的另颗奶头,她仍旧保持着娇滴滴的模样,好似一颗打盹的肉蔻,安静地躺在乳晕的花环里。
不能厚此薄彼,手掌上去抚动两下,手心里很快感受到奶尖微硬的刺感。
小马笑了笑,挪动两腿,向前靠了靠,屁股坐在母亲腿根处,一手绕过软肋,抱住母亲的后背,一手绕过香肩,贴住母亲的后脑。
他努力将身体与母亲贴紧,让初具雏形的胸膛,紧紧压住这两颗高傲的奶球。
平坦的胸腔步步紧逼,奶球原本的寿桃形状,逐渐被压迫成了椭圆的气球,但很快少年无法再进一步,乳球像是要将他弹开,丰满的乳肉一丝丝从他两肋画出,仿佛反客为主,想将他略显娇小的身板包裹住。
小马用胸前的肌肤细细感受着丰乳的腴弹,抬起抚摸母亲后背的右掌,同样绕过肩头,试图让身体和母亲前胸更为贴合。
同时,他抬起坐在母亲腿根处的臀部,再次坐下来后,两腿已向前打直,叉在玉胯两侧。
姿势的改变,让他胯下的肉棒也能与母亲的小腹紧紧贴住,肉感、体温、体香、心跳,它们合在一起,刺激着他臀下的阴囊,开始了有节律的蠕动。
一声轻喘,一个惬意的微笑。
小马放下下巴,轻轻靠在母亲左肩肩头。
保持住这个姿势,他不再乱动,闭上双眼,停下所有的动作,全身放松。
几分钟不算太久,但对急性子的秀华来说,似乎已经过了很久。
她是那种枯坐地铁,无事可做时,内心就会莫名烦躁的人,但她现在已能忍得住,儿子不动,她也不动。
只是她很好奇,今天儿子即没有咋咋呼呼地喊自己做这做那,也没像色中饿鬼一样扑在自己身上狂舔狂啃,打开窗户这一点,也很反常。
有心事?
不像。现在儿子都是有话直说,不会把事情藏在心里,此前四目相对时能看出,他没受到之前问的那几个问题的影响。
算了,不想,儿子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嗯,我是听话的妈妈。
朱唇仰起,秀华呼出两道鼻息,平复体内躁动的欲火,安静地接受儿子的拥抱。
又隔了几分钟,马眼渗出的汁水,已打湿了母子二人紧贴的小腹,也在这时,小马有了新的动作,发出一口愉悦的深呼吸,两声悠然的浅笑,将手掌搭上母亲后脑,贴在柔顺的秀发上,轻轻上下抚动。
下巴从香肩上慢慢抬起,微笑直视母亲好奇频闪的双目,他抬起腰肢,微微一耸,摩擦贴在腹部的坚硬龟头。
来了……秀华嫣然一笑,立刻做出回应,轻晃娇躯,用胸前的丰乳去摩擦他的胸膛。
近十分钟的紧密贴合,体温的交融,让奶球内侧和乳沟中泛起了一层浅淡的水雾,小马感受着母亲美乳的滑腻,低头瞥向那两颗刺得胸肌苏苏痒痒的红枣,微笑道:“妈,你猜猜,我在想啥?”
“是不是又想过“夫妻日”了?”秀华一边挺胸贴乳,一边轻轻发问。
小马欣赏着眼前动人的美貌,缓缓摇头。
自从学会正确行使下命令的权利,他便不是那么在意宛如亲密爱侣般的温柔互动,毕竟在如今这个小家庭里,他已用优异的表现赢得了绝对的主导权,想要母亲温柔如水,下命令就好,对于扮演夫妻的兴致,远没有从前那种心心向往。
因此“夫妻日”在他看来,意义更像是“内射日”,就在大前天晚上,才刚刚内射过几次。
迎着母亲不解的目光,小马柔声解释,“有没有觉得,今天的氛围,很适合安静的做爱吗?”
秀华想了想,微微蹙眉,摇了摇头,“不觉得。”
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母子已经跨过了为了迎合对方就去撒个小谎的阶段。
她眯着眼睛,用勾人的目光盯着儿子,瞳中清波流转,似要流出欲火。
经过一整天伏案工作,她很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二人运动,借以放松身心,活动筋骨,那桃花泛滥的眼神似乎在说,来吧儿子,不要怜惜妈妈,放开了咋呼,狠狠蹂躏妈妈,妈妈都准备好了。
不过在下一秒钟,她收起了这份欲火缭绕的眼神,粲然一笑,闭上双眼,俯在儿子的肩头,用侧脸轻轻蹭着他的肌肤。
“哎……”一道热糯的香息溢出檀口,绛唇微启,点在小马的脖颈处,“你觉得适合就行啦。”
“那必须的。”小马咧嘴一笑,重新将母亲抱住。
秀华放空身心,放下心头小小的不如意,享受着儿子温柔地拥抱。
她似乎忽然想到了很开心的事,嘴角浮出舒心的微笑。
双手的束缚,贴身的拥抱,温暖的小房间,窗外呼啸的寒风——秀华大概能理解到,儿子口中的氛围了。
此时此刻,不正是我们母子处境的映照?
看来,相比儿子的成长,我还在原地踏步啊。
整天操心儿子苦哈哈,怨他想东想西,自己又何曾真正静下心来?
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只比他想得更多,愁得更重。
什么也不想,才是彻头彻尾的轻松。
没关系,现在我就专心听话,把所有事情交给儿子安排,只要服从就好。
可以肯定的是,儿子即能照顾好自己,也能把我这任性的妈妈也照顾好。
“吭。”小马提气轻咳两声,扶起母亲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说:“不开心?”
“哪有。”
“那你干嘛拧着眉毛?”
秀华挑眉,“你胡说。”
小马抬手,掐掐母亲的细嫩的脸皮,“一看你就有心事。”
“才当了几天家,就当自己是大人了?”秀华扬起雪白的下巴,美眸睥睨直下,“妈妈的心思,你猜不透。”
“呵呵。”小马两手用力一拉,将母亲脸颊和嘴角一并拉开,笑道:“我的心思,你也猜不透。”
秀华美眸弯弯,囫囵不清道:“我猜到了……但是我不说!”
“好好,你厉害,你厉害。”小马松开手指,一手按在母亲肩膀上,一手拍拍她的脸颊,手掌向下,托起了她尖俏的下巴。
“干嘛,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不然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你给我等着……”
“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