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值了——不就是这样?
和妈妈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赚,所以更要珍惜现在,不去尽情享受性爱,才是对妈妈最大的不忠!
他插入蜜穴的手指幡然加速,啪叽啪叽的抠挖出了潺潺水声,没有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心境和作为,已经无限接近大胖心心念念向往的“随心所欲”了。
唰唰唰唰唰唰——玉穴嫩肉翻飞,淫水四溅,汹涌澎湃的快感让秀华絸眉紧蹙,却不知何故,一直强忍着不叫出声。
眼见儿子抠挖下体的手愈发激烈,她不得不以手覆面,不断左右晃动春潮翻涌的双颊,却依旧藏不住紧闭的双唇中阵阵低微颤动的呜咽。
小马也很快注意到这份违和感,哗的一声抽出深入蜜穴手指,插进嘴里抿了一口,再举手过去拍拍母亲的大腿,仰头笑道:“妈你咋了?”
“嗬,呵呃呵……”
在几声婉转荡漾的娇笑后,秀华松开捂嘴的手掌,深呼吸一口气,张开晶莹诱人的红唇,媚生生的娇喘道:“你说的,在家……不能乱叫。”
“哦?”小马恍然,原来妈妈还记着节前的不让叫得命令呢,摆摆手笑道,“现在可以叫了,放心叫。”
“嗯……”秀华弯眼笑着点点头,鼓起红彤彤的俏美脸颊,呼哧呼哧的再深呼吸几口气,前后微微扭动淫香缭绕的玉胯,以及那两道自蜜穴垂下,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爱液晶汁,蓦然张口,表情如怀春少女般娇媚,“宝宝快进来吧,妈妈……想要了。”
“呵呵,好叻!”小马抬脚将拖鞋甩到一边,摸出兜里的手机放在鞋柜上,弯腰脱下整条裤子,起身后挺着鸡巴向前,双手揽住母亲肥厚的大白臀,让她曲着健硕的美腿背靠墙面,向前挺起平坦的腰腹和光洁无毛的阴阜。
“妈你把重心放低多一点,我想正面插你。”他搂着大屁股淫笑道。
秀华本打算转身过去,撅起屁股让儿子后入,如此便配合着他,双手和后脑勺贴着墙面,尽力将重心放低,只见她胸前两只大而不垂的肉团子宛如倒映在水中的秀美山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而后一双健硕紧实的粉腿大大张开,摆好了方便他正面插入的姿势。
下一刻,小马暂且放开手中的肥臀,低头手握鸡巴,压住龟头,贴上两片大白馒头似的饱满阴唇。
他微微屈膝,将龟头沿着蜜肉缝隙划拉,顶到后方羞花绽放的穴口位置,然后双手再绕到母亲身后,以托举的方式用力抓住两团圆满的桃色臀肉,再撅着屁股往上一挺,只听噗叽一声,肉棒在粘稠爱液润滑下,顺利插入母亲的蜜穴。
“——噫!”秀华眼泛桃花,轻咬贝齿,随之发出了浪荡绵延的娇啼。
小马细细感受着阴道腔膛内的细密和紧致,也仰头不断呵呜呵呜的发出一声声爽叹,双手紧紧扣住肉感十足的绵软肥臀,向后弓着腰,慢慢往前挪步,让坚挺的肉棒,一点点分开母亲闭合的幽膣。
若从下方看去,肉棒每深入一丝,穴口的缝隙处便要垂下一道水汪汪的爱液,它们争相落在地板上,仿佛天空中下起了一场小雨,而两只小手不断翻拨抓揉着两瓣桃臀,隐在臀沟中的淡色菊轮跟着被扯出了各种形状,小巧的菊蕊一张一合,似乎在为下面的蜜穴姐妹鼓劲,让她加油,快把儿子的鸡巴全都吞进去!
龟头刮擦着一粒粒潮湿弹软的肉褶,渐渐挺近到蜜穴深处,当棒根完全没入密缝,秀华勃起的阴蒂贴住他的小腹,他再慢慢打直双腿,闭眼喘了口气。
“呼——。”他双眼仍然闭着,没有着急做活塞运动,用鸡巴静静感受着阴道内的压迫,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很奇妙的念头,就好像当年是自己将精液送进了母亲的子宫,让母亲怀孕,自己从阴道内出来,再到现在,再次给母亲授精……
他屁眼一缩,笑着抛开这道无厘头的思绪,睁眼微微耸腰,盯着母亲春潮泛滥的面颊说,“先射一炮,完了……我们去浴室继续!”
说完他一咬牙,立刻开始全力抽刺!
嗙,嗙,嗙,嗙,嗙——强有力的冲撞声中,他一次次顶起母亲高挑健美的身躯,两颗沉甸甸的乳球如那风暴下的波涛晃动,插得平坦的腰腹也起伏不定,鸡巴每深入一次,秀华便“啊”的发出一声娇笑,期间夹杂着如丝如雾的美妙呻吟,一刻不停地在玄关内回响,仿佛为这幅活色添香的母子交奸图勾勒了浓重的几笔。
“呵啊~啊……呃呜……啊~”
秀华在娇喘的间隙,眯着媚眼打量了一番儿子的身体,只见他虽然仍是少年身形,但绷紧的上半身肌肉莹然,抽插的力道宛如公牛般强健,配上那张英俊的小脸,愈发接近自己早年间性幻想时脑补的完美伴侣形象,若说打开禁忌关系的是母子羁绊,现在则是纯粹的肉欲让她着迷,此刻她最直观的感受是,儿子相比半年前成长不少,不知不觉间,已经能同自己面对面站立交媾,正所谓春风倚年少,伊人目凝睇,伴随着儿子一次次向上挺动,她浑身淫香缭绕,四散出旖旎春光,娇美的呻吟愈发动情,喘出的快感悠悠荡荡,袅娜余音,直入云霄。
啪嗙嗙……啪、啪……嗙!
将近二十分钟,几百次奋力的抽插后,秀华双腿间爱液已如山洪流淌,赫然洒落了一地,小马的爆刺还在继续,他也搞不清楚为何今天自己的兴致会特别高涨,似乎不单是憋了一旬的原因,总之今天的他仿佛有使不完的体力,插得母亲颤声呜咽着,断断续续发出求饶声。
激烈的高潮接连袭来,秀华不断示意他将自己放开,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身体滑落下去,压坏了那根仍插在身体内不知疲倦攻伐中的肉棒,小马察觉到母亲站立不稳后,竟是双手放开已被抓到红通通的肥臀,右臂往下一掬,托起了一条健美紧实的大长腿,左手同时揽住母亲那被汗液润德水嫩滑腻的软腰,让母亲后背从墙壁上离开,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肩头,以单腿站立的姿势,继续承受力道不减的抽刺。
“呜呜呜呜!啊!啊!啊!儿子,儿子——!!”
在秀华愉悦的哭腔中,又一次高潮袭来,宛如山崩地裂般的快感让她喷出了数道酣畅淋漓的爱潮,母子性器官的结合处仿佛水龙头被拧到最大,只听唰唰的雨点声响起,地板瞬间被打湿了一大片。
小马也恰好临近极限,咬牙发出一声闷哼,屈膝“啵”的一声从蜜穴内抽出热气蒸腾的肉棒,随后双眼紧闭,让鸡巴贴在在母亲大腿上,向着上方的小腹、心口和乳房甚至下巴处喷射出一道道颜色微黄的浓精。
“啊啊……啊……妈,妈!我也射了!呵呵呵……”
在肉棒激烈的抽搐中,他身体失力,不得不放开了臂弯里母亲的大长腿,秀华立刻瘫软在地,而他再一步向前,一手按住肉棒,一手按住母亲的脑袋,让马眼照着红润秀美的面门,继续喷洒着体内的浓精。
不多时,秀华的额头和眉毛上都挂满了一团团粘稠的白浊,当马眼蠕动趋于停滞,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小马双手叉腰,仰头闭眼,张开笑脸,大口大口喘出爽气。
“吁……”秀华睁开糊着精液的眼帘,慢慢仰头凝望而去,看着儿子那根雄伟刚健,裹满了津汁,依旧挺拔如松且冒着丝丝热气的肉棒,迷醉朦胧的双眼中充满了那种宛如仰视神明的崇敬之情,那是一个女人在生理上被彻底征服后所能做出的最为原始的反应。
今天没有额外的心理刺激和那些SM小游戏,她单纯被儿子以粗暴的抽刺插到了心悦诚服得境地,一想到儿子还会成长,这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鸡巴还能变得更宏伟、更强壮,她的心田里温暖浓厚的幸福感犹如漫山遍野盛开的山花,被和煦的春风吹拂得难以自抑,迎风招展。
小马匀好气息,低头看母亲双手撑地,以叉腿跪坐的姿势缓缓凑近绯红美艳的脸庞,就要来吸吻自己的肉棒上的残精,他笑了笑,余光瞥见放在鞋柜上的手机在闪提示灯,摸到手里一看,再抬手摸摸母亲的脑袋,低头笑道:“不舔了,妈你先去浴室准备好等我。冰阿姨回了短信,我看看她说了些什么,待会儿回复了我再去找你。”
“嗯。”秀华嗅着肉棒上浓郁的精液腥香,微笑着收回嘴唇,将就身上的睡衣,先去抹了抹儿子湿漉黏糊的裆部,再俯身跪在地上,擦起了地板上的爱液和精滴,小马看着手机上阿冰的短信,低眼一瞥,挥挥手说,“不管不管了!快去浴室弄水床,这里待会儿我来收拾!”
秀华便后蜷起睡衣站起来,默默往浴室方向走去。
自寒假开始后,小马逐渐习惯了在家里和母亲这种颇为随意大大咧咧的相处方式,因此并没有感觉到母亲此时的反应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只有秀华自己知道,以往的配合多少带着故意取悦他的游戏心理,而现在嘛……她的心田里除了愉悦,全然没有一丝杂念,是百分之百觉得儿子说什么都对,什么都应该听。
……
花开两端,各表一枝。
时间再回到大年初四这天晚上。
大胖明确拒绝了阿冰后,离开地下室,出去小花园散步,脑子里不停回想起临走时阿冰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是越想越不得劲,回身风风火火地上楼去,钻进书房就一通捣鼓,隔了十来分钟再次下楼,回到了地下室。
阿冰见大胖去而复返,眼眶嗖的一下就红了,瘪着小嘴,将埋藏在肚里的想法一股脑倒了出来,“您看小马弟弟和秀华姐,他们多好……而且我又不是您亲生的,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傻姑娘。”大胖坐她身旁,柔声劝道,“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娘俩能走到今天,是很多很多偶然因素造成的结果,不能用来类比。”
“那您是嫌弃我人太矮,胸也不大?”
“哎哟你胡说些什么啊?”大胖很无奈地伸出大手,用力揉揉小脑袋,“叔从没嫌弃过你!不好也是叔不好……嗨,这叫什么事。”
他叹声顿了顿,一脸悲怆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叔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活儿早不行了,你就不考虑下叔的面子,非要把这话绕出来?”
“不是的……我、我……”
阿冰被梗得说不出话来,只轻轻抽泣着,措颜无地。
或许是发现刚才的说辞很不合时宜,大胖又深叹着歉声道:“对不起,叔不该说这些。但是你知道的,车老师那么爱小马都同他做了五年的约定,难道她就不想一辈子都和儿子在一起?同样的道理,叔又怎么舍得耽搁你?守着我这半截入土的老头子,有意义吗?”
“叔,我不在乎的……”阿冰低着头,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吧嗒吧嗒往下掉,“能呆在你身边,其他我都不在乎。”
大胖盯着阿冰哭花的泪湿小脸,眉心凑成深邃的川字,想到当年那个可怜巴巴的小女孩,就是像现在这样整天躲在小黑屋里偷偷掉泪,心中不由一痛,恨自己说话不够委婉,咋能又弄得她伤了心。
“……你的心意,叔懂。这些年,叔一直故意回避你的心意,本意是希望你有一天能看开,自己走出去。现在看,是叔错了,应该早些和你聊聊才对。”
大胖柔声道:“叔想告诉你的是,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是说非要睡在一起、发生了关系才叫爱。你看叔天天和芳澜睡一张床,也就是睡觉而已,别的什么也没做,也不妨碍我们夫妻的感情好。所以为什么爱一定要和欲挂钩?难道男欢女爱之外的爱就不算爱?就算你和别的男人睡觉了叔也一样爱你啊,何必非要守着叔这阳痿的老头子呢?听叔的话,出去交个男朋友吧?啊,冰冰?”
听完大胖苦口婆心的劝慰,阿冰小脸泪光闪闪,依旧楚楚可怜摇了摇头,“我懂,可我不想认识别的男人。”
“哎——”大胖只得叹气,“如果你非要和叔睡一张床上才能安心,那叔现在就上去和芳澜说。”
“不、不是的……我是说我只要能留在这儿,留在您身边就够了。”
“有什么意义?你去交了男朋友也能留在这儿,我就问你老是这样……有什么意义?!”大胖举手在空中,叹着气握紧拳头,心知说再多也没用,怜惜之余却也狠下心来,决定搬出道德绑架这道杀手锏,看看今天能不能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阿冰眼看大胖情绪不对,赶紧摘下眼镜,抬手胡乱抹了几把脸,强作笑颜叉开话题,“我懂了,以后不会再这么任性了,您稍等,我现在就去给您安排新的小说!”
“不说那些。”大胖放轻语气,伸出大手贴住阿冰滚烫的小脸,用拇指轻轻地擦拭她眼角的泪痕,“叔刚才不是跟你说胡话,如果你答应叔能出去交男朋友,叔就陪你睡。别担心芳澜,她这人可不小家子气,只要叔去说清楚,睡个觉而已,她会同意。”
“不用,真的不用!”阿冰一听芳澜,果然躲开那只温暖的大手,一头蓬松的长发摇得像海底翻涌的水草,“我真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以后会好好工作,对得起你给我饭吃,也对得起芳姐……”
阿冰放低声调,眼神黯淡下来,改口道:“芳姨。”
“别说这样的话,她比你大不了多少,用不着叫她姨。”大胖拿出铁石心肠,继续搬出芳澜道德绑架阿冰,“叔都知道,她最难过的那段日子,是你每天开导她。一家人不说谢字,所以叔这么多年也没给你个表示,你要再说上面的混账话,叔可要生气了。”
阿冰目光闪闪,小嘴抽抽着仰头深深吸进一口气,侧身抽出纸巾,捂在脸上,嘶嘶几声,喷出满纸的鼻涕。
她随手将纸团子丢进垃圾篓,再拿起放桌上的黑框眼镜戴上,看向大胖,放平语气,说:“王总,还是说说文章的事吧,您看,我怎么和秀华姐联系?直接告诉她我们的想法,还是绕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