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火把妻子连炎抱到房间以后,连火感觉到夫君的身上味道有点大,所以就提议让他们先去洗一洗,洗好以后再愉快的洞房花烛夜。
只是让连炎没有想到的是胡火竟然顿顿喝了好几瓶酒下去,而且已经开始说胡话:“夫人,停一下,我还能喝,再给我喝个三五瓶。酒,好酒啊!”
“你现在到底在说什么胡话?你还不给我起来。”连炎则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有点生气,就一拳打到丈夫的胃脘处。结果这一打不要紧,很快她就摸到了丈夫身上忽然很明显发热。而且要是不赶紧解决就有问题了。
“为什么我的洞房花烛夜这么糟糕啊!”连炎感觉到自己可能是姐妹里面最倒霉的这个了。其他姐妹可能最多有点小问题,自己这个貌似遇到了大问题,而且自己如果不好解决的话自己就等着守寡吧。
“唉,命苦啊!”连炎不得不把丈夫拖到床上,脱了衣服,同时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精光。
连炎手指刚碰到胡火的阳物,又嗖的缩了回来,好像它的温度烫着她了一般。又试探了一番,才小心的将胡火的阳物攥在手中。一番生疏的抚弄,那话儿竟也直挺挺的站立了起来。连炎已是羞得不成事,自己守身如玉多少载,自己曾经想着洞房如何的好,但是如今……
连炎一面胡思乱想,一面用一只柔荑套弄已经勃起的阳物。只感觉那阳物的温度比胡火身子更是滚烫三分。连炎又轻瞟一眼,只见胡火仍是平躺,阳物站立在那黝黑的阴毛中,犹如雨后春笋般白嫩而又粗长,自己一手竟是有些掌握不过来。想想不一会子这话儿就要进入自己身子,虽然自己将会是他的妻子,但是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要是猛然进去,怕是明天早上没办法起来了。
但是三更已过,连炎咬咬牙,起身跨坐于胡火身上。一只手握着胡火的阳物,将圆润的龟头抵住了自己的玉蛤。只轻轻一碰,就觉如同触电一般,一阵酥麻夹杂着热热的一股子暖流瞬时传了过来。连炎鼻子里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玉穴内仍有些干涩,连炎只得先用龟头在玉蛤上研磨了起来。用龟头磨蹭着自己已经有些突出的肉珠,又来回磨蹭那条肉逢,待到只觉得摩擦起来有滑腻的感觉,才作罢。“混蛋,要不是不想成为姐妹里面第一个守寡的,我才不想这样对你。希望你醒来以后就不要再这么贪杯了。”
连炎又心下暗暗说了一遍,这才扶正了肉棒,抵住了自己已经湿漉漉的洞口,身子缓缓向下坐去。
龟头只进去不赢一寸,便不得深入。连炎只觉洞口都已被大大的撑开,整个下身随时都会被硬热的肉棒撕裂洞穿一般。连炎不得不停了停,将头发散开,抓起一缕,用小嘴紧紧咬住又一狠心,一下子深深地坐了下去。
那层薄薄的肉膜再也支撑不住,哧的一声撕裂,整根阳物尽数没入了连炎体内。连炎痛得臻首向后仰着,随是口中咬着自己的云鬓,却也是吃痛得轻呼了一声。身子僵硬了一般。许久才将身子伏了下来,那眸子里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簌簌的滴了下来,一颗颗落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之上,又顺势而行,堙没在二人耻毛之中。
歇了片刻,撕裂之痛犹在,只略略缓减。连炎怕错过时辰,也不敢再耽搁,用两条藕臂撑着胡火的胸膛,前后轻微摇动起了柳腰。每一次摇动,都能感觉肉棒上的青筋突起,刮蹭着自己身子里的创口,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传来。不一会子,连炎头上已是香汗淋漓。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破身之痛才细微了些,而花心被热热的龟头研磨了这许久,一丝丝的麻痒却是愈加强烈。花蕊内也吐出更多蜜露,伴着连炎处子落红,一起润滑着二人的私处,随着连炎的摇摆研磨,一丝丝的流出,落在胡火胯下的白绫之上。
连炎只想速速了事,无奈本是女儿身,哪有那许多力气,又兼花心被磨,只觉整个身子都跟着酥痒,更是乏力,无奈只好改换姿势,双脚用上些子力气,开始笨拙的起落。开始还不得要领,控制不了深浅和速度,几个起落之后,便习得些技巧,开始有节奏起来,每次蹲起坐下,都会被体内含着的肉棒顶得一声轻呼。那快感也比方才更强烈了许多,更是将破身之痛掩盖了不少。
却说胡火,被连炎打一下,身体因为打击的地方是火气储存点,所以浑身燥热难当,正自难过,只觉下身一紧,突地一股子清凉覆盖了自己的阳物,真是说不出的舒坦。那清凉之感渐渐加剧,开始是一丝,逐渐增多,如同一丝丝滴水逐渐汇成涓涓细流,开始顺着肉棒流入自己体内,一点点扑灭了身子里的火热。不对应该是进入体内的清凉带着自己身体里面乱串的火气,在一点一点的恢复。那燥热顿时减轻了些子。可带要更多清凉,却是迟迟不来。虽是仍没有意识。但是身子本身却被那股子清凉所指引。意欲更紧贴那清凉的源头。
连炎体力早已不支,只努力的支撑着继续起落着自己的玉臀,那快感逐渐积累,已到了爆发的边缘,无奈力气跟不上,只迟迟不得爆发,心里如蚁噬虫咬一般麻痒难挡,正是着急关头,却觉那胡火自己耸动起臀股来。开始还缓慢些,渐渐就由慢而快,不一会子便超过了连炎的速度。粗长的阳物开始快速的在连炎的玉蛤中进出,一滴滴殷虹的处子血随之滴落。连炎再也支撑不住,小嘴张开,那口中的云鬓散落在胸前,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叹息,身子整个伏在了胡火胸前。
一股股清凉源源不断的涌入自己体内。昏睡中的胡火更是加快了速度,力度也增大了许多,每次都是狠狠撞在连炎花心深处。百十来下子,连炎终于一声欢呼,第一次高潮如期而至。如同一颗爆竹在自己体内轰然炸响,整个脑子都已一片空白。不觉花心大开,大股阴精喷涌而出,浇溉在胡火龟头之上。连炎只觉身子如同裹扎在云里,浑身软绵绵的没得半点力气。
那胡火只觉如同暴雨倾盆而至,只一瞬,身体灼热竟是消减了一半儿,火气也已经恢复了不少,哪里肯停,更是加快了耸动,只盼那暴雨更猛烈些,汇成湖海,将自己整个淹没了才好。
连炎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却觉得更强的撞击从下体传来,无奈身子使不上丁点力气,只得趴在胡火胸口,任凭身下男人蹂躏着自己的玉蛤,那阴精仍是源源不断的涌出。突地,一股子滚烫的热流从膨胀的肉棒中喷涌而出,射入早已门户大开的花心之中。空了十八载的心房似是也一下子被灌满了一般。连炎再也把持不住,从心底发出一声娇喊,便软软的趴在了胡火身上。等着胡火醒来。
“夫人,怎么了?”胡火很一头雾水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妻子。
“简单的说,就是因为你喝酒错过了洞房欢乐的时候,时候不早了。你给我睡觉。”连炎似乎是用完自己最后的力量让自己和胡火好好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