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袁望羽的追悼会没多久,袁媛就回了学校。
她去的是一所全日制寄宿学校,学校管理非常严格。
只放了一个星期的暑假,学生们就要迎接开学,平时只有周末才能回家。
可能是学业紧张,袁媛总是选择待在学校。
直到国庆长假,她才拿着行李回了家。
我只跟踪她了一会儿,就发觉事情不太对劲儿。
袁媛在家不会待很久,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度过。
有时会和朋友在一起,其他时候则独来独往。
我希望能够保护袁媛,但却没办法像父亲一样守在她身边。
袁望羽和周茜是袁媛的父母,我对她袁媛没有法律上的权力。
除非这事儿闹上法庭,但周茜肯定不会同意做亲子鉴定。
对我来说也不需要,我知道袁媛是我的孩子,毫无疑问。
国庆长假最后一天加班,我在看守所审人审了一晚上。
案子没有多复杂,但审查起诉的程序非常繁琐,每个步骤都得仔细进行。
这次还算顺利,忙了两天一切搞定,总算可以空闲下来。
进入十月后,虽然白天仍然暴热,但空气不再灼人,夜晚更是惬意。
开车行驶在安静清冷的大街上,摇下窗户就有一股凉爽的夜风吹面而来,伴随着毛毛细雨,让人心情难得的放松舒服。
就算加班到凌晨,也觉得没什么好抱怨。
我的思绪又回到袁媛和她母亲周茜。
追悼会结束后,我就开始暗中调查周茜。
我当不了袁媛的父亲,但可以成为隐秘的守护者,或者更像一个存在但看不见的朋友。
有时我能感觉到这些界限变得模糊,尤其是考虑到袁媛在这个年纪有着多么不相配的成熟。
操,她才十七岁,但我可以看出袁望羽去世后,她的生活有多糟糕。
周茜的情绪在一点点失控,酗酒越来越严重。
不仅如此,她几乎每天都要带男人回家过夜。
我需要一个计划,让袁媛远离周茜,更不用说那些被周茜领回家的乌七八糟男人。
明知夜已深,我还是不自觉将车子开往熟悉的道路。
我对自己大半夜跑到这里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
就是一想到袁媛,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种恹恹的、令人窒息的不自在,但真要具体说哪儿不舒服,偏偏说不上来。
唯一解释是直觉拉着我回去。直觉这东西通常不牢靠,甚至有点儿可笑。不过,警察都挺信邪,尤其是不止一次帮我破案子、救人命。
袁望羽这些年一直住在爸妈的老房子,从来没有搬过家。
虽然我在这里长大,但现在和我已经没有关系。
我每次去的时候都很谨慎,不能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尤其不能让周茜警觉。
从追悼会上表现出的精神和身体状况看,周茜很危险,很可能在冲动之下做出蠢事。
事到如今,这个女人无论堕落到什么田地我都不会有丝毫同情心,但我需要考虑袁媛的安危。
我将车子停在周茜家的楼下,周围一片寂静,大楼零零散散还有人家的窗户亮着光。
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绿化更加丰富,道路也拓宽整洁了很多。
平心而论,这里的环境非常适合组建家庭、抚养孩子,更不用说这些年房价猛涨,已经比爸妈留给我们时多了好几倍。
周茜当初为了这套房子,甩掉我投向袁望羽的怀抱,在她看来,应该是极其明智和得意的吧。
我从兜儿里拿出一根烟,打算吸完就回去蒙头睡觉。
因为手头的案子,我几乎两天没合眼,脑子里的弦儿到现在还紧紧绷着。
我急需休息调整,不然根本没办法应付高强度的工作负荷。
才抽了两口,大楼门口忽然闪出一个人影。
我定睛一看,惊得差点儿扔掉手里的香烟。
袁媛竟然这个点儿背着书包、拖着个拉杆箱从大楼里出来。
我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儿,只是努力忽略血液的涌动和肌肉的紧绷,默默启动车子远远跟在她身后。
袁媛丝毫没有察觉有人跟着她,她的步伐很慢,走到大马路上左看右看,根本不像有任何目的。
我心里一沉,怪不得直觉告诉我不要马上回家,袁媛确实有了麻烦。
我死死盯着她纤细的身躯,心里不停诅咒。他妈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小心驾驶车子,握紧方向盘,暗想这么跟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加快车速绕到路边,又赶紧放慢速度,以免人行道前的雨水溅到袁媛。
我探出脑袋喊了她一声,但袁媛没有回头,湿漉漉的头发在空中摆动。
我即刻明白过来,这个傻瓜耳朵里塞着耳机,对周遭没有一点儿察觉。
如果我是个绑架妇女儿童的劫匪,可以轻而易举袭击袁媛,把她塞进车里扬长而去。
我暗暗骂了个脏字,这个可能性非常诱人。有那么一会儿,我真考虑要不要给她这个教训。
“袁媛!”我将车子停在路边,踢开车门跑出来,绵绵细雨打在我的脸上。
袁媛终于听到我的声音,猛得扭头看向我。我几个大步跑到她跟前,袁媛摘掉耳机,防备地退后几步。
“我简直不敢相信,真的是你。袁媛,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街上游荡?不知道很危险么?”我皱眉问道,尽量压低声音不想吓着她。
“你、你?”袁媛停顿一下,我可以看出她在绞劲脑汁搜索记忆,然后说道:“我见过你,在爸爸的追悼会上……你是爸妈的朋友……”
“钟为,”我们同时说道。她几乎是用喊,而我的声音则又低又粗。
突然,我意识到一件棘手的现实。
我希望能够花时间和袁媛在一起,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把袁媛从周茜眼皮子底下夺过来。然而,我对之后的计划没有任何概念。
除了和我在一起,我没想过袁媛会有什么感受。
我知道必须取得她的信任,可袁媛不是三岁孩子,只用一个棒棒糖、一个绒毛玩具就能让她乖乖和我走。
十七岁的袁媛,敏感、易怒,对世界充满怀疑,我必须小心谨慎、打起精神好好应付。
“你没事儿吗?”我低声问道,尽量让自己听上去像长辈关心晚辈。
袁媛没有回答我,而是又退后两步,和我拉开距离。
不管袁媛在家里发生了什么,这会儿她已是惊弓之鸟,我最好不要吓得她拔腿就跑。
如果从警多年我学会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在交谈中避免引起怀疑。
为此,我最好还是主动解释。
我拨开脸上湿漉漉的头发,给她一个善意的微笑,说道:“我没有跟着你,只是碰巧遇见。”
“我很好,没问题……你在这里做什么?”袁媛对我的话并不是太过信服。她左右观看形势,随时准备和我说再见。
“我刚刚在看守所审个案子,离这里只有十分钟的路。”我指着街道另一边不远处的一个大楼,借口张嘴就来。
我在这里住了半辈子,非常清楚地形。
袁媛眉毛扬起,眼睛瞬间亮起来。她好奇地问道:“审案子?你是说你是警察?和我爸爸一样?”
不是和袁望羽一样,而是因为我们的父亲是警察,我俩都追随他的脚步。
当然,袁媛不必知道这些,有很多事情她都不必知道,我更愿意保持这种状态。
袁媛再早熟也只是个十七岁的高中生,她刚刚失去父亲,承受不了更多残酷的现实。
“嗯--你很惊讶么?那天在追悼会的人,十之八九都是警察吧!”我说出显而易见的事实,又半转身,对着我的车子做个手势,说道:“你要去哪儿?让我带你去吧。这么晚了,又下着雨,我不能看着你单独在外面,这太危险了。”
袁媛背脊挺直,嘴唇抽搐了下,眉毛皱在一起。她思索片刻,果断地摇摇头:“不,不需要,我根本不认识你。”
好吧,袁媛还是有些最起码的安全意识。说实话,她要真答应我,我估计会更生气。
我坦诚说道:“完全可以理解,这样吧,我记得附近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面馆。我加了一晚上班,已经饿得饥肠辘辘,我们一起吃些东西,好么?”
袁媛想了想,对我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点点头。
到了面馆,倒没有我想的冷清,零星还坐着一些顾客吃宵夜。
袁媛目光茫然地凝视着窗外,外面一片漆黑,只有路灯将地面照得明一块儿、暗一块儿。
雨水打在座位旁边的窗户上,根本没有街景可以欣赏。
我看得出袁媛很紧张,不确定该如何应付我、还有我的邀请。
这对她来说是崭新的、陌生的。不过没关系,很快我会告诉她不需要担心。
我点了两碗面和纯净水,袁媛看样子也是饿了,拿起筷子先小小咬了口里面的牛肉,腮帮子才动两下,就放开胃口吸里呼噜吃起来。
我倒是不紧不慢,假装一口一口专心吃面,实际却用余光仔细观察袁媛。
袁媛拿筷子的手纤细修长,凝脂白玉般的手背浮现出好几条细细的静脉血管。
坐在她旁边,一阵阵特有的少女幽香自身上飘散出来,甜腻的,淡淡的,钻入我的鼻子。
十七岁的年纪,生涩的果实正在慢慢成熟。
邪恶的念头闯入我的脑中,然后无法抑制的开始蔓延,直到我又闻到一股无法忽略的酒精味道。
我立刻警觉,不相信袁媛会染上和她母亲一样的嗜好。
这时,她的马尾辫落到一边,露出颈项优美的弧度,还有一片青色的肌肤。
我不由皱眉,凑近了些确保自己没有看错。
就在她的衣服领子上方,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处明显的瘀伤。
我顿时火冒三丈,几乎当场就要抓住她质问。
可我必须保持理智,即使愿望再强烈,我也不能如此莽撞。
凭着多年从警经验,我已经能猜出八九分。
袁媛和周茜在家一定发生了争执,甚至惹得周茜不仅对袁媛泼酒还大打出手,甚至赶出家门。
等时机成熟,我一定要问清楚。
不管是谁这么对待我的女儿,都要付出代价。
“谢谢,食物不放到面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饿。”袁媛腼腆地笑了,白净的俏脸慢慢透出一抹红晕。
“别提了,要是没看见你也罢了。现在碰见了,我怎么也不会视而不见,不然我成什么人了。”我吃了一大口面条,假装对食物更感兴趣。
袁媛没再说话,但嘴角却翘起来。
如果有可能,我会把吃面的时间拉伸到无限长,只要我们能够像这样安静地坐在一起。
但现在还为时过早,我必须保持克制。
对于袁媛来说,我还是陌生人,不是家人……但我可以,我也希望。
我清了清嗓子,问道:“所以,你今年高二?”
袁媛边吃边说:“是啊,国庆长假刚刚放完,我准备回学校呢!”
“学习还好么?学校有没有管得很严?”我挑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确保声音轻松愉快。
“还行吧,没什么应付不了的。”袁媛的声音很轻,几乎可以说温顺。
有一秒钟,我想知道她是不是一直都这样,或者这是袁望羽离开后的结果。家庭变故在很多方面都可以改变人的情绪和性格,我见得太多了。
“这儿是你的辖区么?”袁媛忽然细声细语问道,我差点儿没注意。
“不是,这个区很高级的,恶性案件少,不是谁都能负责这么轻松的地方呢!”我调笑道。
“不,我是说一一”袁媛又笑了,这次更大声些,“你经常到这边的看守所审案子?”
“很少,今天也是巧合。手上一个案子刚好有线索,没想到要找的人还没抓着呢就已经犯事儿。昨儿因为打架伤人,被关在这边看守所里。我带不回警队问话,只能亲自来看守所了。”这些都是我的日常工作,聊起来毫无违和感,即使说的不是真话。
袁望羽干的也是刑警,虽说做的都是些案件审核,在家时应该或多或少和袁媛聊过他的工作。
就算袁望羽什么都不说,袁媛无从知晓我说的是真是假,相信这些话题也都在她比较舒服的范围里。
袁媛眼神有些飘渺,应该是想起袁望羽。我刚想换个话题,她又问了句:“你的辖区工作是什么样的?”
“就是接案子啊,一个接一个,这个没什么好抱怨。案子没破的时候找线索,找到线索后需要摸排、蹲点,更多的时候是待命,案子破了就是写一大堆文案。闲下来的时候不多,忙个十天半个月的也都是正常。”我抿住嘴唇,就像在思考一样。
袁媛满意地点点头,应该跟她设想的一样。
没一会儿,她就把一碗面吃了个底朝天,打了两个饱嗝,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袁媛走出家门时显然又累又倦,现在,来到这个安全而温暖的地方吃饱喝足,体力就再也支持不住了。
我看她不停揉眼睛,坐在座位上都有些东倒西歪,也不多问她什么,把肩膀靠在她的耳侧。
袁媛的脑袋接触到我的肩头,立刻坐直身体,朦朦胧胧望着我,给我一个歉意的微笑。
我的心在胸口砰砰直跳,呆呆注视着这张清纯而美丽的小脸,被她那一笑而震慑。
袁媛的笑容竟然如此具有魔力,带动青春柔美的面庞。
一双眼睛即使睡意蒙蒙,也能流露出似水的娇弱,惹人怜惜。
她抬手拢起有些凌乱的头发,露出白皙细嫩的脖子。
领口稍稍打开,平滑光洁的肌肤向里延申。
我撇开目光,假装拿起手机,示意她我要回几封重要邮件。
她乖巧地坐在一边,挡不住阵阵睡意爬上眼皮。
她又坚持了一会儿,脑袋最后还是搭到我的肩头,闭上眼睛酣然入梦。
目的达到,但这么坐着不是办法。
我得把她带走,舒舒服服睡一觉才是。
我瞥了眼饭店大门,碰了碰袁媛,她没有动,面色平静地睡在我肩头。
我又取下她的耳机,还是没有醒。
我壮着胆子揽住她的肩膀,袁媛仍然软软地靠在我身上。
这都闹不醒她?睡得可真够沉的。
我思索片刻,把店员叫到跟前,让她拿着袁媛的书包和行李箱跟我走。
我将大衣裹住袁媛,她仍然没有明显的挣扎。
又有几个人吵吵闹闹走进面馆,大声述说刚刚打牌谁输谁赢谁赖皮。
我狠狠瞪了这些人一眼,抱着袁媛从面馆出来。
身体的每根神经都在保持警备,生怕女孩儿忽然醒来,一惊一乍坏了事。
好在事情进行得还算顺利,一直回到车里,她都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也没有周茜这个疯女人叫喊着朝我追来喊杀喊打。
我住在远郊一处新开发的住宅区,即使交通顺畅,开车也得需要半个多小时。
因为位置比较偏远,配套设施还在建设中,离最近的地铁站也要步行一公里,所以楼盘卖得非常缓慢。
我早在两年前就决定从分局调回来,经过一个同事介绍,在房子还没封顶时入了手。
不仅比市场价便宜一半,而且交接入住也非常顺利。
考虑到过往历史,调回来后我也保持低调,所以周茜并不知道我已经回城。
我希望她能继续认为我仍然在千里之外,和她的距离只有更远没有最远。
袁媛一路上都在沉睡,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我利用每一个红灯扭头观察躺在后座的女孩儿,很难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如果不是因为刚刚抱着她时,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喷在脸上,这会儿可能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把她从车库移到家里也还顺利,虽然楼里还没住满,但如果遇到哪怕一个邻居,也很难说清楚我为什么身上扛着个十七岁的年轻女孩。
进了家门,我直接把她放到我的卧室床上。
公寓有两个卧室,但因为我刚搬来不久,平时在家就用来睡觉,一日三餐几乎都是外面解决,所以布置非常简单,另一间卧室几乎是空的,根本睡不了觉。
袁媛醒来后肯定会吓个半死,我势必需要跟她好一番解释。
我觉得自己像个混蛋,无论我的理由多充足,强行剥离她所熟悉的环境,不管这个环境是好还是糟,都是件残忍的事情。
这是我的第二次机会,我不能搞砸。
一旦袁媛意识到我这样做是为了她好,把她从母亲一手制造的混乱中解救出来,她会理解我的初衷。
到那时候,我将成为她的朋友,而不是陌生人,更不是她的敌人。
这个小公寓私密、舒适、安静,虽然没有周茜的那个家宽敞、豪华、漂亮,但却可以给袁媛最重要的安全感,仅此一点就好过千倍万倍,最适合与我的女儿共度美好时光。
我将屋里的床头灯打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搬了张椅子坐在袁媛对面。
直到这会儿,我才好整以暇看看我的女儿。乍一看袁媛,长得确实像她母亲,但仔细端详,也会发现她比母亲更聪慧、更清纯,也更加脆弱。
白皙的小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润,脸上的婴儿肥还未完全褪去,肉嘟嘟的,显得面容轮廓既清灵又柔和。
绵密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映出淡淡的阴影,鼻梁挺立、嘴唇水润柔软。
虽然在举手投足间,仍然充满少女的懵懂和青涩,但掩盖不了她是个活脱脱的小美人。
袁媛穿着镶白边的淡蓝色纯棉长袖,黑色的亚麻裤,两件都很宽松,看不出身材。
然而,刚才抱着她走了几步路,我知道女儿已经有了女人该有的曲线。
胸部坚挺隆起,盆骨宽大,腰肢又陡然缩进。
前凸后翘,身材十分完美。
我不该注意这些,袁媛只有十七岁,是我的女儿。
虽然我坚信对她的关心完全处于父亲对女儿的爱护,但我知道自己在撒谎。我对袁媛的感情更多的来自于我们之间所有的相似和不同。
我有一种冲动,把这个小姑娘压在身下,揉入骨头里。
去他妈的,亏得我是她的父亲,这种禽兽念头不光羞耻而且太过混蛋。
这个女孩儿,我的女儿,在我内心的黑暗角落,滋生出一股邪恶的欲望,我活到现在只感受过一次。
我闭上眼睛咽了咽口水,试图忽略将她恣意玩弄、尽情蹂躏的感觉。
然而没用,鼻息里全是女儿身上飘来的淡淡幽香,脑海里也是她长发掩映的白嫩面颊。
肉棒正因为邪恶的念头而起立,紧紧贴在我的西服裤拉链背后。
我想象着女儿被我抱在怀中,嫩穴紧套着我粗大的肉棒,浑圆的屁股无力的摇摆,随着我每次有力的抽插,一声一声浪叫讨饶。
操!我暗暗咒骂自己,只是想、只是想而已,假想不违法,也谈不上不道德。没有人知道,没有任何人知道……袁媛也不会。
我盯着袁媛一眼不眨,是的,她睡得很沉,根本无从知晓正有一个男人,她真正的父亲,对她虎视眈眈、垂涎欲滴。
很显然,女儿一旦睡着了,很难被叫醒。
不然一路折腾,也不会让我这么顺利就将她抱到床上。
我回头看看房间,大门锁死,百叶窗帘将玻璃掩得严丝合缝。
是的,不会有人知道。
我颤巍巍伸出手,搭在女儿的小脸,指腹微微摸着,顿时一股光滑柔腻的触感传入心间。
见袁媛没有反应,我不由又大着胆子,贴着柔嫩的皮肤轻轻滑动。
周遭安静极了,但我的心脏却震得耳膜轰隆隆作响。
即使五脏六腑在翻腾,却阻止不了手指顺着女儿的曲线向下,来到大腿内侧,向更私密的地方滑去,直到腿根处停住。
我感觉到女儿阴部隐隐传来的热度,内心一阵躁动,额头因此冒出丝丝细汗。
这时,她似乎躺得有些不舒服,左右扭动了下,一条腿的膝盖弯曲,脚掌抵在另一条腿的小腿腿腹。
这样一来,女儿的裆部便隔着布料展现我眼前,我甚至能够隐隐看到两瓣阴唇的轮廓。
我口干舌燥,不由吞了吞唾沫,俯身将鼻子凑到跟前,心痴神迷地嗅了嗅,丝丝体香夹杂着少女说不清道不明的黏腻传到鼻中,刺激得我欲念更加剧烈。
终于,我没办法抵挡自己的好奇心,伸手拂过袁媛平坦的小腹,拨弄着裤子的带子轻轻拉开,手指伸进去。
女儿皮肤的灼热和细腻柔软,再稍稍向下就碰到柔软稀疏的毛发。
袁媛在我的触碰时动了动,双腿撇得更开。我有些意外,女儿在睡梦中都能对我做出反应。
我的一根手指顺着两片花瓣的缝隙滑到中间,指尖触到一丝湿润。
女儿小腹抽搐,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我有片刻的惊慌,赶紧从她腿间抽出手指。
幸亏女儿还在沉睡中,我这才放下心来,又忍不住将手指吸入口中,迫不及待品尝她的味道。
“爸爸……”袁媛忽然喃喃叫道,声音中透着强烈的脆弱和悲哀。
我的心猛烈跳动,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袁媛一定是在梦里看见袁望羽,想念有他在身边的时光。
不是我,从来不是我。
我为自己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而羞愧不已,我不应该这样做,但我似乎控制不住。
我不得不伸手到裤裆里,调整一下因亢奋而充血的肉棒。
从进家门到现在,那里就没消停过,而内心的火焰没有因为尴尬而熄灭,反而越来越猛烈。
我们之间的血缘明明是最清晰的人伦界限,我永远不应该跨越。
然而,我对女儿的保护欲似乎和性欲的渴望那么模糊,根本没办法分清哪个是哪个。
我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给女儿盖好被子,离开房间前带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