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为的阴茎很大,肤色比他身上其他地方都要白一些,张牙舞爪悬在双腿间。
粗大的伞状龟头棱角分明,马眼上渗着透明的液珠,阴茎上的青筋隆起,显得咄咄逼人、煞是恐怖。
把这样一件东西塞进嘴巴里,我光是看、光是想,都已经觉得肠胃翻搅。
可刚才那么积极,这会儿就是想反悔也不可能了。
我喜欢钟为,渴望讨好他,这是我跪在钟为面前给他口交的所有原因。
书上说男人喜欢女人给他们口交。
钟为是男人,我是女人,所以钟为会喜欢我这么做。
推导过程和得出结论都很容易,尽管我一点儿都谈不上舒服。
腮帮子鼓着酸痛,喉咙被噎着喘不过气,胃里一个劲儿泛酸水。
这是我第一次把男人的阴茎含在嘴巴里,不,这是我第一次把除了食物的任何其他东西塞进嘴巴里……牙刷筷子之类的可不算数。
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但是我仍然顺从地听从钟为的指示,用嘴唇箍紧棒身,舌头轻弹顶端,吸吮、舔舐。
钟为的阴茎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味道,倒是没一会儿沾满我的口水,上面都是我的味道。
从他的表情和嗓子里发出的嘶嘶吸气声可以知道,钟为确实非常喜欢。
钟为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手指在我的头发里扭动,把我的头往后拉,直到我抬起眼皮看向他。
“我要操你的嘴,”他吼了句。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我不是在这么做么?看到我迷茫的神情,钟为笑了笑,固定住我的脑袋,补充道:“集中注意力,稳住呼吸。”
说着,他以一个流畅的动作向前推进,阴茎穿透口腔,直直抵在我的喉咙后面。
我的鼻子紧贴他的耻骨,肺里的氧气像被一下子抽干。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他放松下来慢慢撤出去。
我赶紧吸气,随着氧气吸入我的肺里,他再次向前猛得耸动臀部。
钟为不停重复这个动作,我也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快速适应他不停变换的速度,直到他找到合适的节奏,我也能够控制住我的呼吸时间。
唾液顺着我的下巴流出来,奇怪的是眼泪也跟着一滴滴往下掉,唾液腺和泪腺相连接么?
好像生物课没听说啊!
我实在受不了钟为顶得那么深,举起双手握住他的胯部,推开他努力放松喉咙,好把口腔里那么一点点的氧气吸进肺里。
显然这个动作让钟为非常受用,不停地顶在我的喉咙深处,让我一遍遍重复吞咽的动作。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推力也越来越不稳。
最后不得不俯身在我脸上,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攥着我的脑袋操我的嘴。
“我要射了!”
这是他在定住我的脑袋时给我的唯一警告,温热而浓稠的精液喷射到我的喉咙后部,我尽所能一口口吞到肚子里。
直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钟为才后退一步,阴茎从我嘴里滑落。
我气喘吁吁地吞下残留在嘴里的唾液和精液,然后用手背擦擦嘴巴,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
沉重的呼吸在房间回荡,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做什么,但我非常清楚他很享受。
钟为倒到沙发上,顺手把我从地上捞起来,抱进怀里。
我的脸紧紧地贴到他的胸前,强壮的胸膛硬得就像铁板,我感觉脸上更烧了,羞涩得低垂着脸。
刚才太过冲动,做起来不管不顾。
现在做完了,才想起来自己的行为太过放荡。
钟为的手掌捧住我的脸颊,指尖轻轻勾勒五官的轮廓,将我薄薄的耳垂捏在指间温柔地捻动。
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钟为每次有意无意的碰触都会让我心跳加快,面庞发热。
不过这次有点儿特别,奇怪的刺痛在我身上蔓延,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我们的处境很不寻常,不是说十七岁的我给一个男人口交。
据我所知,班里不少女生都有男友,有没有跑到全垒不得而知,肌肤之亲应该逃不了吧。
钟为和男友的形象差别太大,他大我二十多岁,而且和我父母还有一层神秘的渊源。
妈妈和他究竟有什么过节,让她对钟为的态度那么恶劣。
钟为虽然许诺告诉我,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却从来不会主动提及。
“你怎么认识我父母的?”我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个问题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想知道。
钟为移动的手指瞬间停滞,只有那么一会儿,但足以让我捕捉到他的犹豫。
我睁开眼睛,从他怀里稍稍撤离,再抬起脑袋看向他。
钟为似乎陷入沉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当他注意到我在注视他时,很快就恢复成平常的样子。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告诉你了,我打小就认识你父亲,认识你母亲也很长时间,算是旧识。”钟为小心翼翼,好像每个字都是经过仔细斟酌才吐出嘴唇。
“嗯,我不相信这是全部真相。我问过妈妈关于你的事,她什么都不愿意说,却断定你不是好人,警告我一定要远离你。妈妈提到你离开了很久,也根本没必要回来。”我又往上凑了凑,和他几乎面对面。
钟为的手从我身上落下来,虽然我渴望他的触摸,但我更希望了解和他有关的事情。
不管钟为告诉我什么,都不会改变我对他的看发,或者我对他的感觉。
自从那个夜晚钟为收留我之后,每个星期我都盼望周末快点儿来到。
我想见到钟为,渴望他的陪伴。
无论是什么事儿,到现在这份而上,钟为该向我坦白了。
“我并不想离开,但我留下没有丝毫意义,袁媛。”钟为边说边把面庞埋在手里。
“怎么会呢?谁在逼迫你离开?”我嗔他一眼,追问道,虽然直觉已经告诉我答案。
“听着,我们现在能不能先不谈这个,”钟为把我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自己穿好裤子站直身体。
他没有在说话,而是冲出客厅,让我一个人呆着,或者说他想一个人呆着。
我渴望知道真相,但钟为却拒绝告诉我,这让我有点生气、有点儿失望,还有点儿伤自尊。
这可能事关隐私,我不该刨根问底儿,尤其是很可能不关我的事。
然而,内心深处我非常想了解他,想知道我到底把自己的一片痴心交给谁。
我起身跟在钟为身后,不打算放弃问出答案。
无论我是否喜欢这个答案,我都要知道其中原因。
钟为收留我,帮助我,我应该只有感激讨好的份儿。
我是很感激,也尽量讨好。
除此之外,说我贪心也好,摆不清位置也罢,现在两个人都这样了,我想不出来有什么可怕的事情他不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