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定主意和钟为好好交谈,告诉他无论和爸妈有什么不愉快,只要钟为坦诚布公,我都会保持心平气和,绝不会和他大吵大闹。
如果他不愿意结起旧伤疤,我也能够理解,只要告诉我一个令人信服的隐瞒理由,我保证不会继续纠缠。
我在彭璐家时已经打好腹稿,就等两人单独在一起时,面对面坐好,声情并茂地讲出来。
瞧,我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任性女孩儿,我可以非常理智、非常通情达理。钟为尽可以放心。
再白话些,我一点儿不介意当杨不悔。
我的心迹表明得够清楚了吧,钟为不可能要求更多。
我下定决心绝不屈服,不管愚蠢的心在告诉我什么,钟为必须告诉我问出个因为所以然。
然而,在我看来完美的计划,钟为只用一个亲吻,就被我抛掷脑后。
钟为在我负气跑出家门这几小时里,显然也有他的计划:下定决心拥有我。
好吧,我没问题,也早已做好准备。
就在昨晚,我还给他……嗯……口交了呢。
钟为遇见我、接纳我,当然是因为喜欢我。
无论这个喜欢的实质是什么,他现在要拥有我。
这个念头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是他最初接近我的真正目的么?
我统统不知道答案,两人的关系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我也不知道这些答案是否重要。
我只知道,钟为的舌头极具侵略性。
温热濡湿的舌头在我的嘴唇上舔舐,没一会儿就撬开牙齿,钻进我的口中,肆无忌惮地翻转舔动。
一双大手在我身上游移,火辣辣的力量穿过衣服渗入皮肤,扎进神经里,变成令人难以置信的热量。
滑落到我的双腿间,舔舐着阴部的某个点,直到我感到滴滴答答的湿气从身下溢出。
“你是我的,袁媛,我要拥有你,我要操你。你准备好了吗?”他用力一啜,将我的舌尖扯进他的嘴里,粗鲁地吮吸咬舐。
我应该难过,应该生气,应该和他大喊大叫,应该握起拳头揍他,应该将他一把推开,我必须向他表明心迹,绝不容忍被这样对待。
钟为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但没有,我没有做应该做的事儿,反而结结巴巴蹦出一句温和的、几乎是好奇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不呢?”钟为反驳,听起来带着隐隐约约的嘲讽。
钟为朝我靠近,肿胀的阴茎贴到我的小腹。
我浑身又酸又麻,体内的热量又窜高一截,膝盖发软,双腿颤抖。
他的动作很慢,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抽离,足够的时间拒绝。
再一次,我没有动。
老实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我只知道自己动弹不得,说不出话。
我做不到,身体里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性奋地闪耀和骚动。
还没等我鼓起勇气说好,钟为已经抱我来到卧室,眨眼间我就一丝不挂,钟为毫无顾忌的在我身上来回打量,我不知道自己该表现得羞涩还是性奋,只是觉得四肢无力,手脚酸麻。
钟为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而我不会有丝毫反抗。
钟为要老练很多,和我赤裸相对没有丝毫不自在。
他肩膀很宽,胸膛也特别厚实,一点儿没有中年大叔的油腻感和啤酒肚。
身上一块块的肌肉并不突出但却结实有力,胯间阴茎更是青筋暴涨,比我早上给他口交时还要狰狞几分。
钟为滚热的身体压住我,嘴唇在我的耳边和颈间流连。
屋外阳光充沛,照进屋子里异常明亮。
我太过害羞,双手推拒,却触到一片坚硬炙热的赤裸胸膛。
刚要收回,却被钟为捉住小手向腹下探去,竟是钟为胯间坚硬如铁的阴茎。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这家伙照面,我还是紧张极了,冰冷的手刚一碰到就想着脱手。
钟为却非常喜欢,一手摁着我握住他的铁棒,一手复上我的乳房。
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阵仗,胸前一双厚实的大手揉捏自己的乳房。
两人看着团团乳肉在大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乳头越来越挺,硬得像小石子。
仿佛不过瘾似的,他又埋下头将小石子含入嘴中,舌头快速扫动,偶尔还用牙齿轻咬。
在钟为口手并用的玩弄下,我浑身像着了火。
一种麻刺快感让我焦渴得无以复加,不住扭动身躯,嗓子里发出连我都没听过的淫叫。
就是在我自慰最激动的时候,也从没发出过这种羞耻的声音。
手里的阴茎被我握住后上下耸动,越来越坚硬炙热。
钟为从嗓子里闷哼一声,略微抬起身体,我赶紧趁机松开手稍稍离开。
我不是拒绝,只是男女在明亮的阳光下赤裸相对、亲密性爱的冲击太过猛烈,我真有些招架不住。
钟为倒没有介意,扯住我的双腿向两边掰开,阴部彻底暴露出来。
我急忙并拢,钟为却硬生生按住,直接把整个身子埋在我的腿间。
他一眼不眨地盯着我的身下,还探出手指在上面拨弄。
钟为的行为和目光太过激烈淫靡,想到此刻自己赤裸全身,又将女孩儿最隐私的部位展现在他面前,任他摆弄,我就浑身酥软的身子不能动作分毫,心脏偏偏在胸口又狂跳不止,甚至失去呼吸的能力。
“钟为,别看了。”我可怜巴巴地求道。
“袁媛,你的小逼太漂亮了,粉嫩粉嫩的,还在一个劲地蠕动,是不是想要点儿什么填满呢?” 钟为呵呵笑道,他的语气像在哄小朋友吃糖,听在耳朵里却又色情下流。
钟为的一只手抚上我的腹部,快速探进股间,灵巧的手指沿着已经湿润的肉缝来回滑抚,偶尔在穴口轻挠几下。
我使不出力气,却清晰地感到小穴深处不住收缩,似乎都能听见体液的滴答声。
我双手揪住耳边的枕头,咬着牙忍住嗓子里的呻吟,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淫荡。
“袁媛,你这里好滑啊……这么湿……真是敏感!”钟为的手指在肉缝里来回逡巡,将鲜亮的嫩肉内侧抹了个通透。
我难熬地蠕动着下身,不清楚是难受还是好受,就觉得燥热不堪,皮肤已经染上红晕,小腹阵阵紧缩。
钟为的手指钻入穴中,那里早已滴滴答答,他越发卖力搅动、细细拨弄。
我挣扎着抬起肩膀向下看,袁钟为的大拇指拨弄坚挺充血的阴蒂,另外两个指头全部没入阴道中。
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浑身抖得更厉害,呻吟声再也压不住。
那手指却不放过我,抵着那敏感的阴蒂反复进出,时急时缓,时轻时重,激得我缩紧小腹,阴部越来越湿,想尿尿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我不得不抓住钟为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扯出来,却被他一把扯开,而且又加了一手指进去在里面抠挖。
我只能使劲儿缩紧臀部,期望可以忍住尿意。
可是钟为的手指牢牢贴在阴部不停摆弄,无论我怎么夹,仍能感觉小腹里产生一股股酸麻的暖流源源不断流出来。
我喘着粗气,明明极其不舒服,却又不由自主挺高胯部,双腿张大,让自己的阴部追随钟为的手指。
一边希望得到更多,一边又哼哼着:“钟为……不要……别……”
钟为手上更是卖力不停,又埋下头在我胸前抚弄,嘴唇在乳峰上不停嘬捻。
身上几处最敏感的地方被钟为伺弄得心痒难耐,浑身仿佛火烧。
这还只是开了个头,紧接着钟为的手指在抽插时,又用另一根指头开始逗弄毫无遮挡的后庭。
猛烈的攻势几乎将我剧烈跳动的心脏顶出嗓子眼儿,我的小腹一阵酥麻,快意聚少成多。
我'啊'得大叫一声,私密的地方又有热流汩汩涌泄。
可我顾不得羞臊,阴部高高挺起,双腿大张,在钟为手中痉挛颤抖。
钟为的手指比我在自己手淫时要更加灵活有力,冲上高潮是也更快更激烈。
高潮之后,我失去了力气,像一团泥瘫软在床上。第一次品尝到男女性爱的舒爽滋味,明明都是手指,和自己的比起来,真是大不相同。
钟为提起我的双腿,将我拖到他的身下,俯身又来亲吻我的脖子和面庞。
我仍然深浸在高潮余韵中,不知不觉拥住身上赤身裸体的男人,沉醉于肌肤相亲的火热中。
钟为的双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嘴里细细啃噬我的脖颈,又慢慢来到肩头。
不知为何,皮肤在他的嘴唇触摸下奇痒无比。
“嗯……不要……”我呻吟着抗拒,头向后仰着,却将一对乳房高高挺起。
钟为毫不犹豫,一把握住乳房揉捏。
火热的疼痛传来,我感觉乳房又胀大几分,乳头也因为高涨的情欲而变得坚硬,在钟为的捻弄下越发硬挺。
紧接着,坚硬如铁的勃起不安分的抵在我的阴部不住研磨。
我的隐私像是被咬了一口,不自主双腿略略张开。
火热的勃起嵌入肉缝,在一片温热湿滑中缓缓磨蹭,坚硬的龟头在穴口一触即收。
我立刻意识到钟为在做什么,想到自己即将失去处女的纯洁,心脏先是漏跳一拍,接着又扭搅在一起。
我不禁颤声说到:“钟为,你……你可要……轻一些啊!”
钟为嗯嗯点头答应,但仍然挺着勃起在私密的地方滑上滑下。
不仅如此,又开始在我两个乳房身上又捏又咬。
不知这个男人究竟在等什么,我明明已经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了啊。
就在钟为持续的挑逗下,刺痒难耐的疼痛加深,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刚才高潮后,我的身体仍然你非常敏感,小腹又是一阵抽搐,随之而来的解脱让我不由得大声呻吟。
不可思议,我竟然这么快又迎来一个高潮!钟为的好手段,令我敏感至此。
终于,巨大的龟头慢慢地挤进狭细湿润的小穴。
我却并没有体会到那种被撕裂的感觉,就觉得一根火热坚硬的铁棍捅入身体,仿佛直抵嗓子眼儿。
跟着,体内深处某个地方被顶了下随即破开。
没等我多想,铁棍稍稍退出又很快顶进来再度破开那个地方。
这时,撕裂般的疼痛终于袭来,我本能缩住穴口,却还是挡不住钟为的侵入。
那感觉就像在毫不知情时吃了一大口辣椒油,火辣辣浇在神经的角角落落,无处躲藏。
虽然一直被钟为戏弄、欺负,但我仿佛全都忘记了,双臂紧紧地抱上他的脊背,火热无比地和他缠绕在一起。
也许是我搂得过紧,阴茎更深地陷没在身体里。
常识也知道不可能,但我的胸口真像被用大石头碾压,扼住我的呼吸,眼前一片黑暗。
我有片刻的恐慌,胸膛不停起伏却找不到呼吸,钟为的侵入烧红我的脸庞,紧咬牙槽也抵不过身下的剧烈疼痛。
还没来得及反应,钟为就用他那双大手抓住我的肩头,将我固定在床铺上。
“放松,袁媛,你在伤害自己。”钟为的呵斥声听上去很遥远,但又能清晰回荡在我的脑中。
“没错,这就是重点,”我咬牙切齿,声音充满哽咽,但不想这会儿掉眼泪。可我还是痛,脑袋、四肢、乳房、阴部,浑身上下哪儿都痛,
钟为打量我片刻,冷静得令人发指,然后命令道:“呼气。”
“什么?”我的喉咙干涩,声音嘶哑。
“呼气,袁媛,清空你的肺,使劲儿呼气。”
“为什么?”
“照我说的做吧。”钟为的语气不容争辩。
我发现自己完全出于本能地服从,呼出一口气,直到再也吐不出丝毫气息。
钟为点点头,说道:“闭上眼睛,坚持住。”
他的声音如此坚定而有力,我还没想自己在干什么就自动闭上眼睛。
内心好像真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相信钟为,照他的话去做,一切就会好起来,即使我浑身没有一处能够表示赞同。
“现在吸气。”钟为靠得很近,我能感觉到温暖的呼吸吹在耳廓上。
这次他的语气非常柔和,而且握着我肩头的手微微松开,拇指在脖颈上的脉搏上快速转圈,用抚摸让我狂暴的心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两人这样持续了多久,钟为引导着我呼吸。
当我终于睁开眼睛时,高悬的太阳挂在窗外,发出明亮温暖的光线,洒在屋里,也洒在我们的身上。
周围的阴影又长又深,异常静谧,只能听到我们的呼吸声。
“好姑娘,”钟为说着,鼻子蹭了蹭我的太阳穴。
那里仍然刺痛,但现在刺痛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怎么回事儿……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惊奇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你太紧张了,恐慌让你几乎晕厥。我只是让你平静下来,应付不可避免的痛楚。你还太年轻,准备再充分都还是不够。你觉得怎么样?”钟为关心地问道。
我吞咽了一下,颤抖着吸了一口气。“我……我没事……这太蠢了。”
“一点儿也不,我很抱歉带给你痛苦,但也庆幸这时候能帮上忙,教你如何应付恐慌。”钟为说着放开我,含笑说道:“工作中经常会遇到歇斯底里的人,不得不快速让这些人保持冷静。没想到在这儿也派上用场。”
钟为悬在我身上停顿了几秒,或者几分钟,我已经完全失去时间概念。
刚才浑身紧绷得好像随时会爆炸成一片片碎末,好在钟为在我耳边一直纾解宽慰,不停提醒我呼吸吐气,还说些不着边际的事儿转移我对疼痛的注意力。
不得不说,这种方法很有效,我渐渐放松下来。
虽然仍然疼痛,但痛中竟也领略到快意和满足。
接下来发生的,我却始料未及。不,我知道,毕竟钟为的阴茎还在我的体内,耐心安静地等着我准备好。
钟为抱着我抬起身体完全退出,腰部同时也在蓄积力量。
我刚吸一口气,坚硬粗壮的阴茎就借着重力一插到底,重重地撞在我的子宫口上。
我魂儿仿佛都被撞散了,滚热的阴茎进入从未到达的深度,而且坚硬的程度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真的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直插身体,腰部以下仿佛都融化了。
在钟为身下已经高潮过两次,可那些快感和真正的交媾却是千差万别。
钟为压在我身上,一边耸动腰胯抽插肉棒,一边还不时亲吻我的额头、鼻尖和嘴唇,透出的温柔给我感觉自己是他最心爱的人。
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让我满心欢喜,阴部也没那么痛了。
事实上,钟为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撞到颤颤的心口,酥酥麻麻的饱胀感让人着迷,以至于我竟然有些舍不得他的退出,每次都会不由自主缩紧阴道,就为让他在里面多留一会儿。
“你一一想一一知一一道一一真一一相一一吗?”钟为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
我起初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想到钟为竟然会挑这个节骨眼儿上和我……交谈。
我当然想知道,但他却又加重胯部顶撞的力量和节奏,每次都是全部抽出再尽根而末。
我舒爽不已,一瞬间浑身哪儿都是敏感地带,无尽陌生的暴涨感笼罩着我,渐渐替代了撞击的痛楚。
小穴深处越来越酥痒,我不由得将两条腿缠在钟为腰上,身下一抬一送,主动套弄起钟为的火热阴茎。
钟为两手扶住我的胯部,两人耻骨相依,交合的地方几乎一刻不曾离开。身下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几乎要把我顶穿。
“袁望羽是我哥哥,我姓袁,钟为是我的名字,”钟为扔下一枚重磅炸弹。
“什么?”我完全没料到钟为会这么说,他……也姓袁?
怪不得他和爸爸有几分相像。
可为什么十几年来爸妈从未提起有这么个人存在,妈妈说起他时又一脸提防和厌恶。
有那么一瞬,我甚至怀疑他别是想分爸爸财产吧,不然妈妈也不会让我远离这个人!
“你妈妈曾经是我的女友,但她最终选择了袁望羽。”钟为的声音几近嘶吼。
所以,我的预感是正确的。
我心中一阵轻松又有些羞耻,天马行空地想到杨不悔在她妈妈的旧情人身下是不是也是相同的感觉。
我们的交合越来越畅快,随着钟为的撞击,我越发高挺胯部迎合他的操弄,身体跟着他上下耸动。
钟为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高潮来袭时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觉紧绷的小腹一松,小穴抽搐着便升入云端。
钟为仍然在我身体里猛烈撞击,阴茎如打夯般又狠又急地砸在阴道深处。
鼓胀的龟头一下一下勾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无论是高潮,还是他的身体,我都没办法招架。
“你是我的女儿,你属于我!”钟为咆哮着,将我紧紧地箍在身下。直到最后一个深深地插入,阴茎在我体内阵阵颤动。
我仍然在高潮的猛烈冲击中,脑子里没有一颗细胞能够正常理解这句话,倒是下腹深处被他一激,紧缩痉挛得更加厉害。
钟为发泄之后,抱住我赤裸的身体,双手在乳房上不停揉弄,嘴巴也配和着清啄浅吻。
我几度高潮,浑身酸软,瘫倒在他的怀里,只顾得上平复激烈跳动的心脏。
直到我从高潮中平静下来,钟为的话才在身心中沉淀。
我的叔叔?
我很怀疑。
妈妈的前男友?
我倒不意外。
然而,他说他是……是……是……我的……爸爸……这太荒唐了,根本不可能!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震惊、厌恶、羞耻……他怎么能这么做?
选择这样的时刻,说出这样荒诞的事情。
胃酸上涌,烧痛我的喉咙。
我不得不摁住嘴巴,才制止想吐的冲动。
钟为……袁钟为……一点儿都不像我爸爸,也许样貌上相像,那只是因为他们是兄弟。
除了抚养我长大的袁望羽之外,没有人能成为我的父亲。
那是我仰慕尊敬的人,绝不是面前这个袁钟为。
我对袁钟为的感觉和仰慕尊敬毫无关系。
袁钟为松开控制我的双手,慢慢将肉棒从我的身下抽出来。
我瘫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整理混乱的思绪。
但我太累了,先是气急败坏的从屋里跑出去,又初次体验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性爱和高潮,最后是毫无准备、石破惊天的无稽之谈。
他为什么要编造这样的故事?
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有一千一万个问题,可就算内心再混乱,仍然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我,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
他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爸爸的葬礼,为什么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为什么百般推脱不愿意告诉我真相,为什么我的步步紧追让他懊恼不已,为什么妈妈提到他满心厌恶和排斥,所有这些都变得合情合理。
我陷入黑暗的昏迷中,也许这是当下最好的应对方法。袁钟为的所作所为卑鄙不堪,我需要休息,需要适应,然后大脑会告诉我该怎么办。
当我瘫软在床上等待睡眠夺去我的意识时,我感受到的不仅仅是恐惧、羞耻、荒诞,我……很兴奋,几乎可以说是……激动。
与袁钟为对峙中点燃了内心的火花,这颗火花渐渐燃烧成一片地狱,即使很危险,即使我将毁在这个男人身上。
这太疯狂了,我忽然多出一个爸爸,而他明明知晓我是谁,竟然还对我做出这样的事儿。
更疯狂的是,我深恶痛绝,但又渴望更多。
天啊!怎么会这样?袁钟为不光戳穿了我的处女膜,还戳穿了我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