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仰起脑袋,面朝天花板,根本说不出话。我的双手使劲儿捏捏她的大腿,“袁媛,回答我。”
袁媛嗓子里咕哝了一下,说道:“天啊……爸爸,你是个变态,舔舔我的……小逼吧……天啊,我是个变态。”
我心满意足,低下头伸出舌头沿着缝隙上下舔弄。
小缝慢慢张开,里面的小阴唇和穴口显露出来。
我叼住她的阴阜四周吸吮,这里的嫩肉很柔软,混着刚流出的淫水以及女儿的芬芳,令我激动无比。
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充斥全身上下。
我不得不松开袁媛的腿,一面吮吃女儿的嫩穴,一面调整裆部竖立的肉棒位置,在肉棒上来回抚弄。
女儿随着我的吸吮捻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
每次舌头或嘴唇攻击阴蒂时,她都情不自禁颤抖。
我很快发现袁媛的反应,于是在小花骨朵上下按压,还轻轻旋转,间或伸出舌头来回扫动,再嘬到唇间来回拉扯。
“嗯……嗯……不要,好难过,我不要了!”袁媛的表情似是痛苦,其实十分舒畅受用,不然也不会双手按着我的脑后,把我的面庞往她的下身挤压,寻求更多乐趣。
“叫爸爸……喜欢听你叫我爸爸……喜欢吃你的小逼……袁媛,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说着,我的嘴巴在两片滚热的阴唇之上加重了力道吸啜亲吻,张口含住、来回拨动。
同时还用鼻子去磨蹭上方的小花骨朵。
舌头在穴口边打转,再钻进被我曾经光临采摘的穴内,舔舐湿滑的肉璧。
袁媛“呀”的一声叫起来,臂部和两腿不住摆动,脚趾用力地屈曲,小腿收缩得肌肉也凸起来。
女儿蹬动双腿,嘟着小嘴略带哭音哀求道:“爸爸……不要……求你了!里面好麻!”
我又改为舔弄她敏感的阴蒂,手指也伸入穴口。
女儿被刺激得呼吸越来越急促,腿不自觉分得更开。
我不再管她的腿,一只手揉弄抽插她的嫩穴,另外一只手不断地玩弄她的大小阴唇,阴部完全被翻开,我的舌头和嘴唇更容易吸吮角角落落,牙齿也会在阴核上轻轻啃咬,舌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前前后后舔个彻底。
“天……天啊……爸爸……”袁媛忽然颤声叫道,凌乱的声音里已经隐隐有了些哭意,清纯的面孔浮现一片淫媚。
“怎么了?喜欢么?”我收回舌头,鼻尖在她的花蒂上磨蹭,享受美妙柔软的感觉。
“不……不是……我……我刚才……想尿尿……”袁媛喘着气有些慌,不自觉夹紧双腿,可我的脑袋在中间,她根本没法退缩。
袁媛羞赧地说道:“你停下来,又好点儿了。”
“那就尿出来吧!”我失声笑起来,低头伸出舌头,继续在她内穴里搅挠。
“啊……爸爸……爸爸……停一下……停……啊……”袁媛不堪承受,可怜兮兮的喊道。估计是尿意又生,而且快要控制不了。
女儿爽得不住打颤,呼吸急速,面红耳赤。
我啜吸得更努力,手指在她穴内冲刺研磨。
随着一声尖叫,袁媛的身体忽然弹跳起来,接着停止扭动,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然后又重重倒回到桌子上,小手忙乱着急地抓着我的脑袋,阴部不由自主拼命挺上来剧烈收缩,每缩一下便有一股淫液流出,我张开嘴全数吞到了肚子里。
“是不是尿了?”我明知故问,手指在嫩穴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的抽搐。
袁媛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碰触我的目光。过了一会儿,喃喃道:“对不起!”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潮吹!”我轻吻袁媛的脸蛋说道:“感觉如何?”
“潮吹?怪不得……这就是潮吹啊……和高潮不太一样,虽然都是虚脱的感觉,但比高潮激烈……”袁媛忸忸怩怩,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妙不可言、畅快淋漓。”我帮她补充,不意外女儿听说过潮吹,就是没想到她如此敏感,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操到潮吹。
我吃吃笑道:“既然喜欢,我再让你多来几次吧!”
袁媛的高潮还未过去,我站立起来挥手将她翻了个身,脸部朝下趴在桌子上。
雪白挺翘的屁股,两片股肉中间一道小沟,无遮无掩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的双手渐次从她的肩膀摸向背部游移,再滑落到水蛇似的细腰,翘起来的小屁股又搓又捏。
触摸到的肌肤嫩滑柔软,弹力十足。
小女生虽然调教起来需要时间,但胜在一身细皮嫩肉,让人特别有冲动狠狠虐待一番,直到她满身又青又红。
将来某一天,袁媛再长大些,身体结实些,对我完全信任时,我会的。
我摁着她的身体俯下面庞,舔弄细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用力揉捏她的一对浑圆乳房。
感觉到袁媛的屁股在我的胯下不断耸动,我才用膝盖把两条长腿分开,可爱的嫩穴在翘起的屁股中间露出来。
袁媛没有丝毫抵抗,我的肉棒自由地在女儿阴唇湿穴上施压抵磨、来回揩擦。
袁媛发出一阵阵的呻吟,两腿分得更开。
当我真正插进去时,袁媛发出一声尖叫,嫩穴夹着我的肉棒不停抽搐。
我动弹不得,俯身不停亲吻她的脖子,又掰过她的脸雨点般将嘴唇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子和脸颊上。
袁媛情动,配合着伸长脖子让我亲得彻底,一只手还覆盖在我的手上,揉弄着她的乳房,喘着气说:“爱我……爸爸……你想怎么爱我,就怎样爱我吧……爸爸……爱我。”
我的吻更加温柔亲密,等到袁媛稍微将嫩穴放松,我才慢慢抽插。
女儿的嫩穴有一股磁力,肉棒进去了根本不想出来,只觉得充满无比快感。
花径里好像伸出无数藤蔓,在龟头和棒身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扫痛挠痒。
一阵酥麻从脊椎底部传来,我抱住袁媛的胯部,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黑暗,肉棒加快速度,狂风暴雨操着身下慢慢失去力气的女儿。
“爸爸……爸爸……啊……啊……”袁媛被我操得说不出完整句子。
女儿的嫩穴随着我的动作,一呼一吸似的紧紧箍着我,加上一声声爸爸爸爸的呻吟、浪叫、求饶,简直要了我命。
我紧紧压住女儿,汩汩精液狂喷而出,射入她的身体深处。
袁媛整个人已经要散架一样,无力的摊在桌子上直喘气。我将脸埋在女儿的劲窝,嗅着她的气息,享受快感的余韵。
“你……你……爸爸……”袁媛刚才满目春情的模样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丝幽怨的气息。
虽然一直说循序渐进,但对袁媛来说,和父亲的性爱还是很难全盘接受。不管给她的感觉多美妙,这一做法对她来说还是太倾世骇俗。
我没有说话,这会儿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我直起腰支起身体,将袁媛罩在自己身下,爱怜地拨弄了一下她的发丝,低头在她唇上碰了碰。
袁媛眼角湿润,马上就像要哭出来,我连忙抱她入怀,轻声安慰。
袁媛好像怕失去我一样,双手紧紧搂着抱着我,脑袋伏到我的胸膛上。
我回到卧室将她放到床上,本来还想细水长流,变换几个花样好好和女儿享受性爱之欢,结果却没收住,第一轮就把袁媛累了个筋疲力尽。
看她累得睁不开眼睛,我给两人盖上被子,让她好好睡一会儿休息休息。
一觉醒来已是清晨,窝在怀里的袁媛睡得正香。
过一会儿就得叫醒女儿,送她去学校。
我喜欢看袁媛睡觉的样子,醒着的时候对她发呆,终归显得我太不正经。
虽说我对女儿做出的事儿,不正经是最轻描淡写的说法,禽兽不如还差不多。
可我喜欢看她,而女儿总是害羞得撇过脸,干扰我的爱恋和欣赏。
袁媛的辫子很扎实,被我如此折腾,第二天看上去也只是稍微有些零乱。
她轻轻砸着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不知做着什么美梦,在昏暗的灯光之下美丽诱人。
老天厚爱,能让这么一个清纯聪慧的佳人当我的女儿,现在又躺在床上任我采摘享用,果真应了女儿是爸爸的情人的老话。
昨晚睡得断断续续,醒来就趴到她身上,急不可待地将肉棒插进她的嫩穴。
两人的身体紧贴,中间没有一丝缝隙,耳朵里不断喷进灼热的气息。
袁媛在我身下舒服地伸展双臂和大腿,让我的肉棒能够插到更深的地方。
抵死缠绵中,袁媛一会儿哭,一会儿喊,两条长腿紧紧缠在我的腰上,奔放而主动,一次比一次癫狂.几轮下来,袁媛的嫩穴已经红肿,两条腿时不时抽搐。
别说她,我浑身都有些泛酸发软。
我呆呆盯着袁媛,忍不住满心爱怜,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低头吻住袁媛的樱桃小嘴。
有点干燥的嘴唇在我的舔弄下,渐渐变得潮湿润泽。
充满弹性的胴体不安地扭动,发出嘤咛梦呓声,眼睛仍然闭着,嘴唇却微微张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牙齿上来回扫动,一只手覆盖在她的乳房上缓缓揉捏,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手指在敏感柔软的嫩穴周围按摩。
没一会儿,袁媛就被我的挑逗吵醒,睁眼看到我半趴在她身上,搂住我的脖子翻了个身趴到我身上,将肉棒嵌在两腿间里。
我没有插入,只是搂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享受女儿细腻平滑的肌肤。
袁媛的手拂过我的鬓角,那里已经有了些许白发。她忽然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脑子自动回闪第一次肉棒插入她的樱桃小嘴,白色的精液从她唇角流出的样子,之后这根肉棒又侵入她的处女嫩穴,红色的鲜血混着淫靡的蜜液沾在青筋劲爆的肉棒。
不言而喻,我确实是袁媛的第一个男人。
“我禽兽不如,是个混蛋。”虽然内心深处,我由衷的高兴和骄傲。
袁媛白我一眼,“我是说爱上的第一个男人。”
我不敢肯定她说得是否真实,并不是说她在骗我或骗自己,而是她还没成熟到明白对我的感情是否是爱恋。
如果袁望羽没死,或者周茜对袁媛稍稍爱护关心些,我根本没一点儿机会。
人在无助害怕时,会爱上所有给予帮助的人。
她也许爱我,但更可能只是爱上需要。
这个道理将来会告诉她,现在么,让她以为爱我本就是我的期望。
“你是我最后爱的一个女孩儿……女人。”我亲了亲她的额头。
原本这么说是为了讨袁媛喜欢,没想到感觉非常好,尤其没觉得自己是在说谎骗她。
“嗯……我也是,”袁媛第一次被男人如此露骨的表白,脸蹭的就红了。
这倒让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我起身到厨房拿出一个药丸。
给袁媛破处后我就趁着她熟睡时赶紧买回来,已经当了禽兽父亲,要是再让她怀了孕,我非被天打雷劈不可。
“把这个吃了,”我回到床上,递给她药和一杯水。
她接过杯子就着水一口将药丸吞进肚子里。
我责怪道:“你怎么还没问清楚就吃到肚子里!这么大了,该有点儿警惕性啊,亏得你还出身警察世家。”
我拍下她的脑袋,又捏着她的乳头使劲儿拧了下。
袁媛嗷嗷叫痛,朝我吐吐舌头,说道:“人家信你啊,你又不是陌生人。”
看我还是不满意,两个指头伸进嘴里压在舌头上,说道:“这是什么?要是我不喜欢,立刻就催吐出来。吃了还没三分钟,应该来得及。”
我又好气又好笑,明知她在耍贫嘴,倒也没有说错,尤其提到信任我,心里沉甸甸的,可还是喜欢。
我语重心长说道:“这是紧急避孕药,你正在念书,大意不得。昨天我太心急,都是我的错,只能向你保证就这一次,以后我们会想其他更安全稳妥的办法避孕。”
袁媛的面颊露出红晕,不由自主摸摸肚子,又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一直没结婚?从没想过要孩子么?……我的意思是,我可不算啊。”
我捧她又红又烫的脸颊,说道:“我已经四十出头啦,想要结婚早该结了。你妈妈是我的初恋情人,后来分开后也不是没女人。不过,我更喜欢的还是工作。袁望羽够忙吧,他大部分也都是做些起诉的文案工作,那都算非常懒散了。我的事情比他繁琐得多,给家庭留不下时间,何必拖累人呢。”
我说的都是大实话,这也是我特别看重袁媛的原因。
在她之前,我基本对老婆孩子这些人之常情的事儿不抱希望,真觉得会孤老终身。
现在有了袁媛,人生也算圆满。
我只希望老天能把这样的时光拉得越长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