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识破了?
我暂时不敢出手,师娘和上官姐妹肯定远远地吊着,这地方重伤正在恢复的衲苟要我死肯定不容易,想清楚了这个关节之后,我立刻努力地压制住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节奏。
衲苟虽然现在还在恢复当中,但是他立刻察觉到了我的一点点异状,我知道现在必须赶快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一听到上官姐妹的母亲当年是间谍会反应会这么大。
“上官这个姓氏?难道是上官姐妹的第三个姐妹?要是她真的是银月宗的高手,居然当年能插入圣教做间谍?”我语气中稍微加了一些质疑的感觉,这个不是我真的以下犯上,而是我打算一转攻势,让衲苟自己解释上官蓝是怎么那么出名也能混进来做间谍的。
“哦哈哈这个吗,小兄弟你且听我解释,上官蓝其实是上官姐妹的母亲,当年吗……”衲苟似乎意识到当年让一个正道成名高手混进来是多么的荒谬,于是干笑了一声,缓缓到来了当年往事。
——
当时是二十多年前,上官兄弟姐妹才十几岁,在江湖上没有任何名气,衲苟自己也才三十五岁,因为长期浸淫毒药制作和研究,所以看上去非常的年轻。
一天他被魔宫的传铃侍召唤,魔宫的新三巨头要见他给他布置一个任务,他一开始听着还有些不当回事:当年的新三巨头听说都是刚刚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他追随上一任魔教教主和左右护法南征北战,和飞云城作战都不曾落下风过,上任教主刚刚归天,这些刚刚上任的小家伙估计是想赶快屁股捂热自己的宝座,好镇得住他这种元老。
不过衲苟很快就服气了,因为那个传铃侍刚把密旨给他,研学毒药多年的他就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中了毒无法动弹了!
衲苟顿时傻了眼,要是这个传铃侍因为他的傲慢态度当场就杀了他,他可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那个年轻的传铃侍这时候揭露了她的身份:现任的魔教左护法,姓名?
他衲苟要任务完成了才配知道。
左护法冷冷地说道:“现在给你一个小教训省得你到了中原被那边的正道宵小抽得找不到北,你要去接管一个叫做‘幻雾派’的小教会,他们本来擅长下毒,结果自己的教主被人给毒死了,简直可笑!接管了之后,慢慢地发展教派培养实力,顺便找到那个教主是怎么被毒死的!哦对了,你是不是不服气自己是怎么中了毒的?看好了!”
接着左护法让他大开眼界,直接用一种密宗法门从全身的毛孔之类的地方发散出了解药!
左护法最后说道:“这是魔宫不传之宝之一,扩散自己的皮肤毛细血管,这样经脉和血管甚至关键时候丹田呼气都可以快速释放丹田贮藏的内力或者药物。第二个法门是丹田同时贮藏多种毒药或者解药,等你任务完成了才会教给你。”
之后的衲苟彻底收起了轻视的心态,自己三十五岁了在毒药研制沉浸了那么多年,到头来竟然只是井底之蛙。
他很快就出发前往神州大陆西南角的一个雨林之中,带着魔宫的信物找到了隐藏在雨林深处一座古神庙宇之中的幻雾派总坛。
接手幻雾派并没有什么波澜,靠着毒药在江湖上吃饭的幻雾派的上任宗主竟然自己中毒死了,幻雾派自己也脸面全失,不敢声张。
衲苟一到这里就立刻用左护法教给他的法门毒死了两个自以为是想要争权夺利的前任幻雾派护法,然后恩威并施传授了一些在魔宫的入门毒药给剩下的门徒,很快衲苟就控制了整个门派。
大概一个月之后,整个门派的基本运作已经恢复了正常,衲苟决定开始执行魔宫布置的任务,培养门派的实力,同时开始秘密调查上任教主是怎么被毒死的。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幻雾派地处西南深山老林瘴气密布的雨林之中,毒药的原材料自然就是雨林中各种剧毒生物,接管了一个多月幻雾派的衲苟今天才抽出时间前往密林之中寻找在雨林中采集原材料的教徒。
一路过去,衲苟才知道制毒采毒最高深莫测的那个教徒竟然是个女的,头衔是教派的采撷官,也就是负责寻找毒物原材料的人员之一。
虽然内功不强,但是熟知南疆近千种动植物的毒性而且自身内力非常玄妙,杀伤力不强,但是却对南疆的毒雾瘴气有着天然的抗性,所以这个魔教教徒可以自由出入很多普通的幻雾派弟子没法进出的深山老林采集毒物。
衲苟顿时来了兴趣,自己精研了二十多年的专业居然西南深山之中会有比他还更加学识渊博的能人异士?
幻雾派的弟子们告诉他这个姓上官的女教徒平时单独活动,只有重大的祭祀场合才会大庭广众之下现身,平日里都是自己采集毒物交给他们自己去制作毒药的,交接的地方就在不远的山顶的一个小屋子里面,魔教教徒会定期去取走各种各样的半成品药剂,回到总坛继续提炼。
衲苟连夜前往那个小屋,到了才发现那人留下字条,当天早上刚刚出发前往大山深处采集原料去了。
衲苟顺着踪迹一路跟了过去,直到遇到了一堵毒雾墙为止。
同行的其他魔教教徒都没有实力钻过这个雾墙,就连前任宗主也是要提前服用丹药才能穿越。
衲苟来自魔宫,对自己的实力是何等的自负,他立刻决定穿过这层毒雾在身后的门徒面前立威。
毒雾墙并不是太厚,大概也就几丈宽,但是衲苟也得凭借着自己的深厚内力才能挡住密度如此之高的瘴气的侵蚀,其他的弟子门人想要进来肯定会当场死无葬身之地的。
“都回去吧,我去会会上官采撷官。”衲苟向着雾墙外的弟子发号施令,得到对方的肯定回答之后就出发前往深山里面。
一路走来,衲苟目不暇接像是掉进了宝库一般,西南地方闷热潮湿,上万年未曾被人类驯服的野蛮丛林生长出了最原始、猛烈、隐密的剧毒生物们,在这个腐朽的大山之中相互厮杀不断进化。
西北荒漠雪山固然也有毒物生长,魔宫里面更是有自己培养繁殖的毒虫花草,但是坐井观天二十多年的衲苟今天在知道人外有人。
越是进入深山之中,这里的生物就更加凶狠狡诈,衲苟自己都几次险些着了道,都是凭借多年的修炼的浑厚内力才勉强确保自己不会受伤。
衲苟不由感慨自己从入教以来就一直在潜心修炼制毒,和飞云城等正道厮杀也鲜有这么凶恶的环境,虽然自己是三品多的内力,但是在这么复杂的环境下还是有点捉襟见肘了。
从日落到第二天正午他都没有找到任何踪迹,正当他打了退堂鼓的时候,突然他发现了前面似乎有了人类活动的痕迹。
衲苟小心翼翼地前进,不过这时候他突然觉得周围的毒虫野兽似乎少了许多,似乎都绕开了前面的地方。
接下来的道路从危机四伏变成了寂静安定,但是衲苟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生怕哪个犄角旮旯里面突然窜出来一个猛兽。
走了大概几十步,听力敏锐的衲苟隐约听到了不该在此处听见的声音,前方的密林之中,似乎传来的女性的娇喘声。
一开始他并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已经中毒了产生了幻觉,但是他向前走了几步路就明白一切都不是幻听。
“哦哦哦……好长啊……都被捅到最里面了……比上个月来的时候……更厉害了……呢哦哦哦……上面都……长出倒刺了……哈哈哈哈……好爽啊……培养了你那么久……呜呜呜呜呜……其他几个也别急嘛……哦哦哦……要是同时被你们……玩弄好几个地方……嗯嗯嗯嗯……就要被玩坏掉了……”衲苟藏在一片密林之后探出头,看到了让他血脉贲张的一幕:
大中午的太阳从密林间照射了下来,碎散的日光点亮了林间一个小空地,空地上站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女人。
女人此刻正对着他,一只硕大的钢甲蜘蛛正趴在她的后背上,八只细细的长腿趴在她滚圆玉润的酥臀上面,一根粗大的节肢形状的生殖器粗暴地在她的后庭之中进进出出,蜜瓜一般的玉乳上面挂着两只幻花蜂,但是有一般的幻花蜂整整十倍大,它们的尾针捅入了女人的白色乳头之中,正不断地戳着女人柔弱的乳腺。
女人穿着蓝色的及膝长靴,两腿大大地张开,不远处有一株变异很重的食人花,顶端长出了一根长长的触手,触手上甚至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软刺。
触手此刻缠绕着女人纤细的柳腰,然后从她的下体插入,不断抽插着长着绿色阴毛的阴户,带出了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水。
女人的小腹正在渐渐鼓起,触手和蜘蛛都在不断地悸动着,一股股毒液混合着精水不断地射入她的后庭,同时不少生殖卵也在不断地射入女子的蜜穴之中。
“噢噢噢噢……好舒服……啊啊啊……要被插得射了……好粗大啊……被前后夹击……噢噢噢噢……奶子要被插坏了啊……哈哈哈哈哈……好爽啊……哦哦哦……小穴最里面……也要被捅进去了……哦哦哦……我的子宫……啊啊啊……菊花被干得合不拢了……哦哦哦……大肠里面……像是烧起来了一样……哦哦哦……身体要不行了……要被授孕了……噢噢噢噢……小穴被射了……啊啊啊……好多卵啊……要被产卵了……哦哦哦……肉便器子宫……被产卵了……菊花也要被……哦哦哦……也要被射精了……啊啊啊……好多的精液啊……”猛烈的冲击发射让女子站立不稳,本来就因为高潮迭起有些颤抖的双腿一下子弯曲了下去,女子四肢趴在地上像是一直发情的母狗一样抬起一条腿让蜘蛛插得更加深入一些,然后肚子开始不断隆起。
这时候女人转过头来,让衲苟看清楚了她的娇美容颜:棕色的瞳孔,纤细的柳腰,褐色的单马尾长发,最奇特的是她的菊花肉轮是粉红色的,而阴毛却是青绿色的。
女人的眼睛半睁半闭,媚眼如丝不断娇喘着,同时舌头不断舔弄着鲜红的玉唇,牙齿会偶尔咬住她的下唇,汗珠和精水不断从她娇媚的面庞上流淌下来。
“呼呼呼……好舒服……两个小家伙……今天辛苦了……哦哦哦……胸上的两只……也要努力啊……噢噢噢噢……把我当成肉便器……狠狠地操弄……噢噢噢噢……插坏掉我的大奶子……嗯嗯嗯……乳头被捅开了……啊啊啊啊……里面乳腺……哦哦哦……受孕了……要开始泌乳了……哦哦哦……要喷出来了……堵着好难受啊……哦哦哦……乳腺也要被侵犯了……啊啊啊……针头射进来了!”两只在她乳头上抽插的幻花蜂猛地抽搐了起来,然后有枪矛尖头那么大小长短的尾针就这么留在了女子的白色乳头上,像是两个乳钉一样。
这时候,不远处一个矗立在地上的大型卵蛋开始大开,一只像是螃蟹一样腿很长的生物从里面爬了起来,然后猛地跳到了她的脸上,八条腿抱住了她的脑袋,扁平的身体上伸出一只生殖器开始抽插女子的嘴巴。
女子的嘴巴被堵上了,呜呜呜地无法发出声音,但是她开始双手不断搓揉自己的玉乳,甚至开始握住两根尾针不断地钻入她已经门洞大开的乳腺里面。
女子呜呜呜呻吟娇喘了大概小半个时辰,钢甲蜘蛛先支撑不住,射出了最后一股毒素就突然翻倒在地精尽蛛亡了。
生殖器刚刚从女子的菊花中拔出来,女子就运气合拢了她自己的后庭花,粉嫩的肛门立刻闭合封住了毒液在她的体内。
接着食人花似乎也蔫了,慢慢抽离了女子的嫩穴,带出了一大股白浊淫水,但是女子也立刻发动内力封住了她自己的阴户,里面的卵蛋一点都没有掉出来。
最后抱在她脸上的怪虫也似乎耗尽了精力,猛地发射了好几颗卵进入女子的肚子里面,一颗颗蜜桔大小的卵蛋清清楚楚地从女子的喉咙之中被强行塞入。
女子猛地呛了一口水,将抱脸怪给撕了下来,然后不断地大声喘气着。
这时候女子半躺着双手在身后撑着地面,不断地娇喘着努力将腹中的卵和毒液精水封存在下体的两个肉穴里面,同时在不断忍住干呕的欲望,将胃中的卵努力保存在身体里面。
她的双腿上的长靴已经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纤细的腰腹鼓了起来,隔着皮肤和脂肪都能看到很清晰的一颗颗卵蛋的轮廓。
虽然两个乳头上面插上了尾针,但是乳汁和毒液依然在不断从她的乳腺之中渗出。
衲苟这时候略微尴尬,面前这个女子肯定是自己教派的上官采撷官了,只是没想到她采集毒物原材料的手段如此的惊世骇俗。
他刚一动作,地上的枯枝断叶就响动了一下,上官采撷官立刻有所察觉,稍微挣扎了一下,爬了起来向这个方向望过来:“是谁?”
衲苟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从树林中走了出来,女子浑身哆嗦着,稍微打量了一下他的服饰和身上佩戴的信物,然后笑吟吟地施了个中原传过来的万福:“上官蓝见过幻雾派第二十三任宗主,属下失态还望宗主见谅。”
衲苟口干舌燥,他出生自西域魔宫总坛,一直深居简出不怎么接触中原甚至南疆的风俗,二十多岁正式接手毒物事务之后就天天在自己的修炼实验室和住处两点一线,魔宫总坛也有掠来的女子,甚至有时候还有失手被擒的女侠任由魔宫的男性奸淫糟蹋,但是钻研学识的衲苟一只对男女之事不怎么感兴趣,接触到的女人要么是高高在上的魔宫高手,要么是已经被践踏到和肉畜无异的女奴,所以他没有什么和普通的女人或者中原女性教徒打交道的机会。
本来宗主和下属见面自然应该有一番繁琐的礼节或者仪式,但是上官蓝如此大大落落地腆着肚子赤身裸体地和他交流,让本来就不怎么会和女人打交道的衲苟一时间手足无措像是自己才是第一次见到新宗主的教徒。
他觉得自己有点唐突佳人,于是咽了咽口水尴尬地说道:“不必多礼,鄙人衲苟,刚刚接手本门的一并事务,最近才有时间出来走动寻找在外执勤的宗门弟子们。昨天在总坛来的路上,其他几个采撷官提及只有你一个人有本事在这附近活动,我有些好奇,就过来看看了。”他努力不去看对方秀色可餐的玉体,眼睛死死盯住她迷离的双眼,生怕自己被对方认为有什么非分之想。
魔宫中出来的人都对自己的出身有一种异样的骄傲,衲苟可不愿为了肉欲就败坏自己背后“魔宫”这个标签的名声,所以他现在对上官蓝只想敬而远之,不想被对方看轻了他这个魔宫出身的高手的心性。
上官蓝听了他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宗主不妨和属下一起先返回毒雾墙背后,一来这里地势险峻魔物众多,我们待在这里夜长梦多。二来属下刚刚采集的这些原材料也得快点处理了。宗主这一个月要是还有对本门哪些未曾了解过的事务,我也可以一路上给宗主解释一下。”说完她便扭动着大腹便便的身躯蹒跚着向来的方向走过去,衲苟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一步一步走着,同时滚圆的大腿根部不断渗出各色的液体,而且走了一段时间,上官蓝就会停下来双手抚摸自己的肉躯,轻声娇喘一两句才能继续走动,似乎是想要压制住肚子里面的各式卵蛋不让它们孵化出来。
上官蓝一边走一边说道:“宗主可能不太了解我们这地方的生态环境,西南大山真正的主人不是哪个武林门派或是当地官府,而是这深不见底的雨林。每次大雨倾盆之后,雨雾就会带起地面上的腐烂枯枝还有毒菌生成一股股致命的瘴气雾墙。属下是西南地区的原住民,从小就熟知此地瘴气分部还有特性,所以很早开始修炼时候就内外兼修,内力和体质都对这些瘴气有很强的抗性,但是此生内力进展也变得极为缓慢。”
上官蓝停下来揉了揉肚子,稍微喘了喘气,双腿战栗地抖动了一下,蜜穴突然张开了一点流淌出了一点液体,然后她轻出了一口气继续走动:“属下被派来这个地方采集毒物是因为其他的采撷官和魔物战斗更加强大,但是这个险峻的山谷瘴气实在是太剧烈了,他们其他几个人进不来。属下虽然进得来这个地方,但是战力微薄,所以只好出此下策,用自己的肉体,配合采集的各个毒物的生殖器官精水卵蛋制成的催情药剂来吸引魔物……啊啊啊……抱歉失态了——”她突然面露痛苦,一只手扶着树干一只手不断搓揉着自己的阴蒂。
衲苟非常尴尬,进退都不是,好在上官蓝很快就娇喘了一声,双股间喷出一股淫水,带着一两颗卵蛋飞了出来。
面色桃红的上官蓝有些难为情地转过头,勉强笑了一下:“属下失礼了,真的抱歉损毁了两颗触手卵。实在是这个肉便器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属下虽然尽力抵抗肉欲,但是每次被这些淫兽魔物毒虫奸淫的时候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陷入性欲之中……呼呼呼呼——”她擦了擦汗继续前行,衲苟也擦了擦冷汗继续前行,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将对方就地正法了。
衲苟赶快岔开话题:“上任宗主前段时间意外身亡,你们几个在外的采撷官有没有什么耳闻风声?”上官蓝脚步不停,继续一边轻喘一边说道:“属下只是听说老宗主在自己的密室之中中毒身亡,具体细节不太清楚,这个宗主你得问总坛的弟子们了,属下和其他的采撷官长期在外,其实一年见老宗主都没有几次的。”
二人穿过了雾墙,已经傍晚了,雾墙外也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接应的弟子,上官蓝自己拿起藏好的衣物,说道:“这些衣物实在是经不住毒雾的侵蚀,属下脚上这双靴子也是特殊的蚕丝做的才能抵抗得住,要不是赤脚不方便山林行走属下早就光着脚进去了。”她娇笑了一声带着衲苟继续前往她的小屋子里面。
衲苟本该立刻回到总坛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回到了她在山顶的小屋子中。
小屋在一条小溪边上,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原材料还有仪器工具来制作粗制成品。
上官蓝先是在溪水中清洗干净了自己的雪白娇躯,然后就腆着肚子来到了屋子里面。
衲苟本想找个借口走人的,没想到上官蓝突然开口说道:“宗主能否协助一下属下?属下最后被抱脸怪产卵并不在原先的计划之中,只是当时被性欲冲昏了头脑没有阻止淫兽来交尾,所以一个人倒腾我肚子里面的东西有点麻烦——”昏黄的灯光下她说道自己性欲的时候突然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衲苟。
衲苟咽了咽口水,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声:“好的……”房间中传来一阵异样的香味,上官蓝洗干净了身躯,然后将门窗关上点亮了几盏油灯,接着躺在了一张躺椅上,一点都没有难为情,大大方方将她身上最私密的地方展示在了衲苟的眼前。
上官蓝努力掰开自己的一双珍珠玉足,将自己的脚抬起来,露出了她碧绿色的阴户和嫩红色的菊穴,轻声说道:“宗主请先将我的肠道里面贮藏的钢甲蜘蛛毒液取出来,用那个棕色的陶罐还有绿色的长漏斗。”衲苟强行压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将那个漏斗轻轻插入了上官蓝紧闭的菊门,然后将漏斗的另一端插入了陶罐之中。
一阵咕嘟咕嘟的声音从上官蓝的腹部传来,她的腹部很快就开始瘪了下去,虽然卵蛋的形状在她的胃部和子宫依然很明显的,但是下水中贮藏的毒液都已经排了出来。
上官蓝闭着眼睛像是享受着一样轻声呻吟了一下,然后说道:“宗主请退后一下,属下马上要拔出这个漏斗了,可能味道有些难闻。”衲苟心里突然有一个猎奇的小想法:闻一闻这个美艳女子的菊穴是什么味道的。
不过多年魔宫里的刻苦训练还是成功压制住了他的欲望,他立刻退后了房间的另一端。
上官蓝将漏斗拔了出来,衲苟这才看见她的菊穴已经被撑开成了血盆大口,塞进去他自己的拳头都不成问题。
一阵阵噗嗤的声响传来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上官蓝的后庭花散发出一股异样的香味,衲苟心中感慨一句“不愧是大西南的女子,放屁都是香的。”上官蓝有些难为情,轻声说了一句:“属下失态了,抱歉——”
衲苟赶快说道:“不必抱歉,你为了本宗事务如此奉献自己的身体不需要难为情——”他猛地闭拢了嘴巴,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上官蓝不知为何噗嗤一笑,似乎有点忍俊不禁地想要笑话自己的上司的尴尬表情,却又在最后一时忍住了。
上官蓝依然是赤身裸体地躺在躺椅上面,阴户大开,但是本来艳情色气的场景不知道为何在她这么一笑之后变得有些单纯幼稚。
上官蓝接着说道:“接下来我需要先排出子宫的卵,不然没法子将胃里面的卵给拉出来,会卡住的。这种毒蔓藤是我特别培养的,可以追踪人类的气息,所以卵的外壳有点粗糙很难排出。”说完她大大地张开自己的腿,一只手掰开棕色的阴唇,另一只三只手指伸入了她的肉穴之中,开始一个一个地掏出鸡蛋大小的卵蛋。
最后几个的时候,她皱了皱眉头,似乎有点困难,接着像是漏气一样的声音传来,衲苟目瞪口呆地看着上官蓝为了将最后几颗卵掏出来,将自己的整个子宫从身体里面扯了出来!
茄子一样的子宫就这么吊在她的两腿胯间,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挤压着还有些卵蛋的子宫,最后将所有的卵都给掏了出来,然后抹了一把汗略显虚弱地说道:“属下肉穴已经是身经百战了,不过这个新品种实在是威猛无比,每次都能插到属下身体最里面,还好这个子宫经过千锤百炼已经非常耐操了,只需要掏出子宫就能清空里面。”挺着面前这个美艳尤物用这么普通平常的语气来描述如此淫秽的场景,衲苟的下体再也忍不住了,开始蠢蠢欲动,他只好不断走动调整自己的姿势要掩饰自己下体的尴尬。
这时候,上官蓝哪壶不开提哪壶地嗤笑了一声:“宗主这是?想要公器私用?不过要是宗主真的想要的话,属下也不会回绝的。”衲苟险些真的将她就地正法,但是魔宫多年的刻苦修炼让他最终还是定住了心神,他是真的打算来中土干出一番事业的,要是刚来一个月就侵犯自己下属,哪怕是对方主动勾引他也会让他自己产生一种焚琴煮鹤的感觉。
“哈哈让上官采撷官看笑话了,鄙人不是那种登徒浪子,何况上官采撷官是本门重要骨干成员,鄙人怎么可能随意冒犯?”衲苟说这话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嘴巴有点麻了,赶快说完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继续假装老僧入定。
上官蓝轻轻一笑,然后将自己的子宫塞了回去,接着翻过身趴在躺椅上面,开始努力按摩自己的肚子。
过不了多久,鸡蛋大小的青色卵蛋就不断从她的菊花之中排泄出来到了地上。
接下来上官蓝不断将自己的右手插入她自己的菊穴,从里面拔出一颗颗卵蛋,直到还剩最后一颗。
不知道上官蓝是不是故意调戏衲苟,还剩最后一颗的时候,她轻轻喘息了一下:“嗯嗯……宗主能再搭个手吗?属下手有点够不着了,没法子把最后一颗排出来了……”衲苟脸色发青,轻声说了一句“怪罪”,然后右手抖抖霍霍地凑近了上官蓝张开了血盆大口的鲜红菊轮。
他的手像是触电一般轻轻抚摸上了上官蓝的菊轮,然后尽量五指收紧做尖状,缓缓插入了上官蓝润滑温暖的菊穴直立棉。
上官蓝的直肠显然是身经百战了,非常有弹性,衲苟的手一点都感觉不到舒服,反而觉得对方的直肠挤压地很舒适。
上官蓝的大肠不断有肠液分泌出来润滑,衲苟像是在抚摸着一根肉肠一样爱抚着对方的大肠,然后摸到了那颗卵蛋,接着将卵蛋给取了出来。
“啊啊啊啊——宗主……对不起了!”就在衲苟将最后一个卵蛋从上官蓝的体内取出来的时候,上官蓝的身体开始不断地颤抖悸动,接着她呻吟了一声,随着衲苟的手从她的肛门里面抽出来,开始猛地喷尿。
衲苟当时已经三品内力了,按道理说上官蓝这泡尿尿地再怎么霸道他也能轻松躲开的,但是这时候他鬼使神差地没有动,任由上官蓝屁股高高撅起,将一泡尿水浇到了他的脸上。
他轻轻闻了闻这个美艳尤物的金水,甚至趁着对方没有回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一点咸骚味道都没有,反而有一种清香的味道。
上官蓝娇羞地转过了头,昏黄的灯光下隐约能看见她脸已经是潮红色的了:“宗主……宗主恕罪……属下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不住了——”衲苟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拿起抹布擦干净了他的脸:“何罪之有,上官采撷官辛苦了一晚上,呵呵不用在意——”衲苟说罢,就准备起身离去。
没想到上官蓝竟然得寸进尺:“宗主如果不嫌弃这个地方简陋不妨在这里住一晚上,明早我们可以一起回总坛,我要把这些家伙给送回去。”衲苟本来担心再待一会儿就要真的忍不住把她给操了,但是他定睛一看,屋子里面竟然都是很多稀有的毒药材料,顿时职业病犯了心痒痒的,想要和上官蓝明天路上讨论讨论,于是点了点头,去客卧那边睡了下去。
一晚上衲苟都没有睡好,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上官蓝的胴体,还有从她体内掏出卵蛋的样子,隐约有些失落:要是她再“得寸进尺”一点多好?
是不是自己可以顺水推舟享用她的成熟胴体了?
这么多年在魔宫都没有女人主动来投怀送抱,下山第一个月就遇到了这个敢和他这么开放的尤物,就算对方有私心想要用肉体在教内攀爬,凭借上官蓝这么渊博的学识,她也早该升官而不是待在采撷官这个位置了……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将毒药药材打包,然后一路沿着小路前往山下密林里面的总坛。
一路上,上官蓝似乎有些幽怨地看着衲苟,似乎觉得衲苟居然对她昨晚“投怀送抱”居然是有贼心没贼胆一晚上的坐怀不乱,仿佛她的肉体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一般。
衲苟则是有苦自知,生怕坏了魔教总坛的规矩和自己的底线,不想凭借“宗主”这个身份来沾花惹草。
只有中土一些没有底线的魔教外围组织或者虚伪的正道掌门才干得出来这种事情,何况他是来调查上任宗主死亡的,要是总坛左护法知道他刚来中土不干正事干下属,那他估计很快就能亲自问问上任宗主他是怎么死的了。
二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个人的身世上面,衲苟自然不可能透露任何和魔宫有关的秘密细节和上官蓝说,但是他慢慢就聊到了自己的年龄上面,提起自己虽然看着面相年轻,但是那是因为长期接触各类药剂的原因,实际上已经是三十五岁了。
上官蓝则是嫣然一笑:“其实属下整整老了宗主一轮呢,今年已经四十七岁了。”衲苟的表情非常惊讶,这让上官蓝看着非常开心:“宗主真的看不出来?难道是因为属下在长期在西南大山中活动,接触到了不少灵丹妙药和奇异果物的原因?”
衲苟立刻仔细看了看上官蓝,然后立刻尴尬的发现自己根本看不出对方的年纪,因为他自己就没见过几个正常的女人,于是决定不是礼貌地说道:“呵呵呵采撷官驻颜有术,鄙人的确——”话音还没落下,他突然猛地一把抱过上官蓝,飞身避开了林间簌簌飞来的暗器。
衲苟接着反手就是几枚自己的毒暗器扔了出去,三只飞刀扔出但是只有一只建功,另外两人都顺利躲开了继续冲过来准备近身缠斗。
衲苟定睛一看:对面有一个居然是前天带路的一个幻雾派的中层干部,另外一个冲过来的人和被见血封喉的飞刀击毙的敌人都不认识,但是对方显然都认识他和上官蓝。
“啧啧啧宗主一来就和这个骚浪采撷官眉来眼去,何德何能复兴本门啊!”那个打算弑主的中层干部邪笑一声,手提飞锤飞奔而来。
衲苟眉头一皱:自己没有带上镰刀,这时候空手和对方缠战肯定要吃亏的,更何况对方还有第二个身份不明的同伴也带着袖里刀冲了过来,而且自己还需要保护不擅长战斗的上官蓝,最糟糕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哪个属下是叛徒,所以逃回去找援兵也很困难。
想通了这一点的衲苟眼神凛冽地看着来袭的二人,立刻一把把上官蓝推开,顺势而动扑了上去:“藏好!别回去找援兵,肯定有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