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过长的毛发剪短后,颜栖迟拿来泡沫剂,避开她那粉嫩且不停流水的花穴,仔细涂在要刮的毛发上,没一会,小逼周围就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白色泡沫,看起来又可爱又淫荡。
颜栖迟裤子里的阴茎硬得难受,他用手在外面拨了拨,调整一下肉棒的角度,让它别撑得那么难受。
稍等片刻后,颜栖迟才用刮刀小心翼翼地开始刮毛。
冰凉的刀锋贴在温热的皮肉让,那种危险的感觉,让颜茜忍不住想逃,身体也不受控地颤抖着,她有些害怕,小声叫着爸爸。
“别动,很快好。”颜栖迟轻声哄她。
坚硬的刮刀和温热的手指,轻轻碰触着颜茜最敏感的位置,颜茜在紧张的同时,又感到一丝隐秘的刺激,这股刺激感汇聚到她的阴蒂上,让她整个小逼变得又热又痒,花穴不停地翕张,迅速地分泌出更多的体液,像小溪流一般,源源不断地流到会阴上,最后滴落在大理石台面上。
太骚了。
颜栖迟忍住分心去看,心里的欲望快要压抑不住,想俯身去把她的骚水舔吃掉,再狠狠地舔她的逼让她高潮。
可想归想,颜栖迟还是努力调整呼吸,他的小女人还没惩罚够他,那他就乖乖受着吧。
“嗯……啊…啊……”敏感处不断被刺激,颜茜仰着头,发出娇媚的呻吟,她也有些搞不懂,为什么只是刮个毛,她都能被弄得这么舒服。
颜栖迟剃得很仔细,会阴到菊穴后的绒毛,都被清理干净,许久后,他终于将刮刀放下,拿来花洒,对着她泥泞的腿间冲水,这举动,又把颜茜刺激到了,扭着腰,小猫似地叫着。
等所有泡沫和杂毛全被冲洗掉,一个白白嫩嫩的馒头逼出现在两人的眼前,颜茜看得有些呆,她真的没想到,那么浓密的毛发下,皮肤居然没有黑色素沉淀,而是白白粉粉的,比她身上其他地方都要白。
颜栖迟在看到颜茜的馒头逼时,反应要比女儿大多了,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气,然后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小逼看,一时间竟看得入迷。
颜茜这会酒意消退不少,忽地感到一丝羞赧,她伸手就想去捂住自己的逼,却被爸爸挡开了,就听他说:“还有泡沫剂,我帮你洗掉。”
然后颜茜就呆呆地看他挤出一点沐浴液在手心,然后将手掌覆盖到她没有毛的阴唇上,很轻很温柔地搓揉起来,说是清洗,但他每个动作都极具挑逗,没一会,就将颜茜搓得小逼发痒,浑身发软。
“嗯嗯……啊……好舒服……”颜茜将身体往后仰,将两条腿打得很开,扭着腰晃着奶子,将自己的小逼更用力地往爸爸手里送,想要得到他更彻底的揉弄。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她的神经,爽得连头皮都是麻的,她蜷缩着脚趾,快速地晃动着腰胯,“爸爸……啊啊……快一点……”
颜栖迟真的被如今的女儿迷得神魂颠倒,两年前,只要他做出比较色情的举动,她都能羞半天,可现在却这么主动、这么骚浪,简直就是只勾魂的骚狐狸。
颜栖迟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着,他跪在她面前,身上的衣服全被水打湿,紧紧贴在他皮肤上,勾勒出他完美结实的身型,但他什么也顾不上,动作有些匆忙地冲掉她腿心的泡沫,还没等彻底冲洗干净,他便俯身过去,张嘴含住她的逼。
“啊……”颜茜瞬间仰起头,下颚与脖子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过大的刺激,让她两条腿不停地战栗,带得全身都微微地颤抖着。
时隔两年,她的逼终于又被爸爸用嘴含住了,那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她爽得头脑发晕,眼眶发涨,似乎有热泪从眼角出溢出、滑落。
她想拒绝、想推开他的,但身体比她的心还诚实,她的身体惦记这个老男人,惦记了两年,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她根本推不开他。
压抑两年的欲望,就像山洪溃堤、火山爆发,泛滥着咆哮着。
颜栖迟舔逼地动作近乎粗野,他将整张脸埋进女儿的腿心,用脸和鼻子蹭着,用唇和舌头舔着,他就像一个饥寒交迫的死刑犯,突然获得一线生机,内心癫狂的喜悦彻底将他淹没。
这一刻,他丢开所有的清冷与矜持,像个色情狂一般,饥渴地舔着女儿的骚穴,喝着女儿的骚水,如获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