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颜画廊某个卫生间的隔间里。
颜茜半眯着眼,一脸迷醉地靠在卫生间的门板上,弹性十足的包臀裙被卷至腰上,胯间的黑色丁字裤穿了等于没穿,两片肥美的大阴唇隔着布料仍清晰可见。
男人蹲在她前面,脸正好埋在她的腿心,正伸出舌头,隔着丁字裤,一下下地舔着她的逼缝,等将那块小小的布料舔湿,他才伸出修长的手指,将裤裆勾开到一边,露出整个白皙无毛的馒头逼。
一个星期没见面,颜茜的身体已经饥渴到极点,只是被爸爸随便舔一舔逼缝,骚穴里的花液就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不仅濡湿她的逼缝,有一些还流到大腿根上。
颜茜咬着下唇,努力隐忍着即将溢出口的呻吟,虽然她就是这家画廊的老板,可毕竟是公共卫生间,时不时就有人进出,若是被听到这种暧昧声音,传出去还是会影响声誉的。
快感一波接一波从下体传来,爽得她浑身起鸡皮,她一只手揪紧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按住爸爸的头,扭着腰胯,将自己空虚发痒的骚逼用力往爸爸嘴上压。
颜栖迟整张脸几乎都贴在她湿漉漉的骚逼上,刚吸过她的阴蒂,这会又将舌头探进柔软紧致、弹性十足的花穴里,快速地进出抽插。
这个骚穴被操干的频率不低,但始终紧致依旧,怎么也操不松,这次也才分开一个星期,可当他再次将舌头插进去时,还是觉得紧,很紧,简直就像当初刚破处时的模样。
颜茜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软绵绵的,像是随时都要倒下。
被舌头舔着虽然舒服,可穴道里已经空虚一个星期,她急切地想要被填满,想要爸爸的肉棒插进来,狠狠地磨一磨她最痒的地方。
“老公,快进来。”她蚊子似地,小声哼哼,声音又软又骚,格外的撩人。
颜栖迟本就欲望勃发,这会又被女儿软软地喊老公,心头被柔情与怜爱涨得满满当当的,终于是忍耐不住,站起身解开裤子,将那又硬又涨的性器释放出来。
颜茜垂眼看着那根紫黑色的、热腾腾的大肉棒,心脏跳得愈发剧烈,红着脸,伸出手去勾他的脖子,颜栖迟很配合地稍微低下头,将脸凑来与她接吻。
他嘴上还残留着从颜茜下体处沾染来的体液,味道有点咸有点骚,颜茜一边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一边嫌弃自己的味道。
颜栖迟扶着粗硬的肉棒,挺了挺胯,用龟头去戳女儿的逼缝,逼缝被他顶开后,他又让龟头去蹭逼缝里敏感的阴蒂,湿漉漉的体液变成最好的润滑剂,让两人性器的摩蹭变得十分舒畅。
“嗯……”颜茜被蹭得舒服,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声,扭了扭腰,似在催促他快点进去。
但男人存心要逗她,热烫的鸡巴在她逼缝里来回蹭着,龟头时不时顶到她的骚穴口,整根东西都蹭得湿漉漉,就是不肯轻易插入。
颜茜急得不行,搂着爸爸的脖子一通摇晃,娇嗔地瞪他一眼,正想开口催促,就隐约听到隔间外有人走进来。
她吓得瞬间僵住身体,不敢摇晃了。
听脚步声,进来的应该有两个人,等她们开口,颜茜很快就辨别出对方的声音,是画廊里熟悉的员工。
那两人上完厕所,也不着急走,站在洗手台前边补妆边聊天。
女生A:“早上又有人给老板送花了,好大一束玫瑰花。”
女生B:“可惜我们老板看都没看,就让人送回去。”
女生A:“我听说老板有心上人了,但画廊开业一年多,我就没见过有这么一个人。”
女生B:“是啊,倒是老板的爸爸颜教授,经常见他来,父女两感情真好。”
女生A:“我们老板这么漂亮,又有才气,不知道得是什么样的男生,才能配得上。”
女儿B:“应该是又高又帅的富n代吧。”
……
颜茜心里又紧张又是好笑,看来员工对她这个老板的感情生活还挺关心的,要是她们知道她们口中的美女老板,这会正在隔间里和亲爸爸淫荡地蹭着性器,不知道会不会被吓死。
她正这么想着,原本不停在她逼上胡乱磨蹭的肉棒,忽然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顶开她的洞口,重重地插入她的肉穴深处。
颜茜被插得瞪大双眼,呻吟声险些脱口而出,还好她及时抬头捂住嘴巴。
饥渴许久的肉穴,被熟悉的肉棒撑开的瞬间,便争先恐后地吸紧茎身,想要将它留住一般,紧紧地吸着,把男人夹得表情有瞬间的扭曲。
只见他凑到她耳边,用气音轻轻说了两个字:“骚货。”
颜茜是觉得又紧张又刺激,外面的人还在谈论她的感情呢,她却躲在里面被亲爸爸插逼,实在太淫乱了。
也没等她适应,男人的肉棒在插入后,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怕撞出声响,他也没有撞得很用力,只是一下一下地,插得又慢又深。
这样的抽插频率,对于仍处于饥渴状态的颜茜而言,依然是种折磨,但起肉穴里没那么痒了。
外面那两人仍在聊天,话题从颜茜身上转到颜栖迟身上。
女生B:“颜教授四十多了,看起来还好年轻啊。”
女生A:“是啊,虽然是老板的爸爸,但看起来又年轻又帅,高冷斯文。”
女生B笑了笑,说:“什么高冷斯文,那叫禁欲,我听老板说,颜教授几年前就离婚了,现在还是单身。”
女生A:“啧啧,你连这个都打听得这么清楚,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女生B:“讨厌死了,就是随口一说!”
……
颜茜原本被爸爸插得浑身舒服,听到这里,却不由得皱起眉,嘟着嘴瞪向爸爸,心想这老男人都四十多了,还这么招蜂引蝶!
颜栖迟好笑又无奈,又凑过来吻她,胯上顶弄的动作又加快几分,瞬间又将她来回欲望中,无暇他顾。
外面两个女生补完妆,终于结束话题离开了。
颜茜身体一阵酥软,依靠在爸爸胸前,小声骂一句,“老男人。”
颜栖迟轻笑,随即深深吻住她。
旁人一离开,他的举动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将颜茜按在门板上,又扶着她的腰将她托高一些,然后快速地摆动腰胯,狠狠地撞击起来。
粗壮滚烫的肉棒在湿哒哒的洞穴里,快速地进出抽插,茎身上凸起的经络,在敏感的肉壁上来回剐蹭,抽出又挤入,再抽出再挤入。
娇嫩敏感的穴壁快速地分泌体液,被肉棒带出来一些,又挤回去一些,更多体液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地落下,流得颜茜满大腿都是,还有一些直接滴落到地板上,看起来无比的淫靡。
颜茜也终于不用再忍耐,在爸爸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中,她舒爽且娇媚地呻吟着:“啊啊……嗯……好深,好舒服……嗯……”
颜栖迟平时会说骚话,但做爱的过程中却很少开口,大多时候只是闷头操干,只有粗重滚烫的喘息出卖他的情绪,这样的他看起来愈发的隐忍与性感。
颜茜就算在被操得意识模糊的时候,依旧被这般性感的爸爸深深吸引,感觉魂都要被这老男人勾走了。
敏感的地方被重复捣干,肉体的撞击发出啪啪声响。
快感一层层地累积,终于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颜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抽搐,肉穴狠狠地夹紧肉棒,用力收缩痉挛……
“啊啊……”
浓稠的精液在肉穴的裹夹中,也一股股地射出来,射进她体内的最深处。
大约半个小时后,颜茜扶着墙,软着腿出厕所走出来,幸好这个时间段客人不多,没有人发现她这幅狼狈的模样。
助理正在找她,见颜茜终于出现,连忙对她说:“林晚晚小姐的画寄到了,正在拆箱,老板你看看挂哪?”
颜茜一听,也顾不上身体的酥软,快步往前走,边走边对助理说:“当然是挂在最显眼的地方,晚晚的画,可是我们画廊的镇店之宝。”
颜茜大三实习时,就是在A市最有名的画廊实习,毕业不到半年,颜栖迟就出钱为她开了这家规模不小的画廊。
当时颜茜还被爸爸的土豪做派吓一跳,她以为在两年前离婚时,爸爸就把所有钱都给了妈妈。
在她的追问下,颜栖迟笑着解释说:“赵恬并不知道我的具体收入,她以为我的所有存款就银行那些,如果打官司,我可能还要付给她更多。”
颜茜这才发现,自己的爸爸比她想象中要有钱得多,只是他平时太低调而已。
“当教授这么赚钱吗??”她疑惑地问爸爸。
“当然不是,我的主要收入不是教书的工资。”
后来他又耐心给颜茜解释了其他科研项目和出版书籍的收入,颜茜这才没再怀疑。
果然是个隐形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