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大鸡巴不停地在自己的小逼里头抽插,粗大浑圆的龟头不停地顶着撞着自己的宫口,美妇只觉得羞耻极了。
虽然房内十分昏暗,可是这小年轻不停地操弄着自己,大肉棒不停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口中还不停地说着羞辱自己的言语,苏嫣只觉羞耻又害怕,可是随着儿子的打鸡巴不停地往自己的小穴里头深深戳刺,她却又觉得迷乱得很,不住娇娇低泣。
“不,我,我不是骚妇人呜呜~”
为了老爷守了那么多年的寡,苏嫣从不觉自己是那起子淫乱的骚妇人,便是同玉郎那几次,也是被玉郎哄着骗着,才叫他得了手,一想到这些,美妇心里更难受了,却没办法推开他,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根本推不开他,甚至,自己只要稍稍抗拒些,儿子便会十分粗暴地往她的肉穴深深顶弄,真真是要弄坏她了!
“骚妇,骚妇!总是这般口是心非!”一边狠狠地干着母亲的骚穴,听着母亲那淫靡不已,又苏苏软软的淫叫声,那处小穴又是那样紧致,像张饥渴的小嘴儿,把自己的大鸡巴给咬得紧紧的,实在是销魂得很,思及此,男人不由狠狠地捏着美妇的大奶子,十分卖力地操干起来。
被儿子这般不停地干着小穴,两个奶子也不停地晃着甩着,不多时竟在儿子的抓揉下又喷出来好些奶汁,实在是太丢人了!
书院里头,杨柳依真真是急坏了,她好想赶紧离开去看看自己女儿,可是现在李晖又病着,这真把她给急坏了,好在男人现在终于退烧了,美妇也不想再在这儿多待着,只偷偷提着裙子往外走,却不想她才走到门边,男人却一脸冷肃地站在她跟前。
“你要去哪儿?”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坏了,对自己始乱终弃就算了,现在二哥才走,她便要偷偷逃走,男人不由越想越气,恨不得好好收拾她一顿,可是见她一副娇弱可怜的小模样,男人又有些不忍心,只得一把将门合上,朝她走了过去。
“你,又要逃了是不是?你这个水性杨花,始乱终弃的坏女人!”
“晖,晖哥儿…你,你别生气~”
“晖哥儿?”又这么生分地喊着自己,李晖真恨不得把她给活剥生吞了去!
“是,是…晖郎~晖郎,你,你不要生气~我,我只是想,想到走廊上透透气而已~晖郎~”看着李晖这样凶的模样,美妇简直吓坏了,可是她知道若不好生哄着他,只怕他真要把自己给吃了,越想越害怕,美妇只软软地颤抖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泪盈盈地看着他,好一会儿,美妇才怯怯地扑进了男人怀里。
“晖郎~你别生气,我…”
“我不生气,我只是想问你要去哪儿?”捏着美妇那娇艳的小脸儿,男人的眸光颇为凶狠,心头还带着怨怼,语气自然也不怎么样,可是低头看着她这副娇弱又可怜的样子,那娇软的身子颤抖得厉害,淡淡的馨香味儿将自己紧紧地包裹着,李晖却觉得下腹一阵暖热,鸡巴也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