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条平平无奇的乡道边,有一条隐藏在枯枝下的小径,顺着它的方向越过两条小溪,就能看到一栋古旧的木屋。
这些深处丛林的营地大多由猎户们建造,作为他们狩猎采集的据点和暂存收获的仓库。
而得天独厚的隐蔽性,也让它成为了让盗匪们青睐的巢穴。
两年前,一小撮佣兵杀死了这里的猎户,并把那些滴血的尸块喂给游荡的野兽。
他们立起了围墙,并在周围设下陷阱和岗哨,把这里变成了丛林中的一颗毒瘤。
有了更多的人,就需要一个更大的木屋。
在扩建这里的同时,他们还在房子下面挖了几个额外的地窖。
这不仅是为了储存更多的物资,还是为将来的大生意提前准备。
那些被贸易联盟封禁的商品,绝大多数在黑市上都有着夸张的售价。
而这深处密林的据点,就是这些违禁品完美的囤积和转运地。
……
今天,营地的哨卫照例去溪流取水,却听到了卵石滚动的异响。
机敏的他立即拔出了匕首,猫着腰凑近声音的源头。
这里跟营地靠的太近,太容易暴露他们的据点。
而在茂盛的杂草丛后,竟是能让哨卫两眼放光的绝景。
那是个一丝不挂的雌性亚人,长着尖耳朵和血红色的乖张犄角,修长的身段比他之前见过每个女人的都高出不少。
她黑色的秀发一直垂到膝弯,像帘子一样盖住她的后背,却又不时被微风吹散,露出光滑雪白的肌肤。
而如此稠密柔顺的长发,也藏不住那对丰腴圆润的翘臀和大腿。
恰到好处的脂肪赋予了它们完美的形态,像果冻一样随着亚人的步伐抖个不停。
相比之下,负责支撑整个躯干的纤腰竟显得柔弱起来。
他看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接用刀尖划破了左手的小指。
是的,这是真的!
这兼顾丰满和苗条的雌体竟如此勾人心魄,就像是神话中采阴补阳的魅魔。
看她那对艳丽的犄角,简直跟那些志怪书籍里的描述如出一辙。
他摸出了腰间的麻绳,决心把她绑回营地。
而亚人并没有发现哨卫,仍旧自顾自地走着。
她不停地更换托起乳房的手臂,微红的脸颊渐显疲态。
那对大到夸张的肉球,甚至达到了牛族支系的下限。
它们挺拔且饱满,像两只被灌满的水袋。
强大哺乳能力的象征理应让她获得同族雄性的青睐,但现在却变成了一对沉重的累赘,压的她腰也直不起来。
她的呼吸正逐渐变得粗重,就连哨卫也听的清清楚楚。
显而易见,机会就在眼前。
他攥紧手里的绳索,盯着她坐到一处相对平坦的地方。
那里离他只有几米远,甚至能闻到一股诱人的清香。
那双澄澈的金瞳和成熟妖艳的面容是多么清晰,就算是领主勋贵们最美丽的女眷也望尘莫及。
哨卫再也等不及了,欲望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深呼吸,从草堆里一跃而出,健壮的手臂轻松按倒了那具柔软的胴体,让她连挣扎都变得无能为力。
哨卫内心狂喜,这只亚人竟意外的孱弱和笨拙。
他熟练地反剪亚人的双手,把它们交叉着捆在背后。
粗糙的麻绳被他一圈圈缠上臂膀和躯干,再勒住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
致密的紧缚几乎嵌进亚人的皮肉,让她的手臂没有丝毫挣扎的空间。
但她似乎并不怎么恐惧,反倒气势十足地吼个不停。
哨卫自然听不懂亚人的言语,只当是受害者对自己的谩骂和命令。这有什么呢?他当了八年的奴隶贩子,哪个女人在被抓的时候不会放几句狠话?反正自己也听不懂什么意思,不如好好欣赏这温润妩媚的嗓音。
他转过身,轻松地控制亚人踢蹬的双腿,把它们分别折叠捆绑成短粗的棍棒,并用粗大的绳捆连接背后的绳结。
现在这个家伙彻底逃不了了。
他掏出一大团破布,狞笑着捏住亚人的脸颊,用它粗暴的塞满亚人的嘴巴,再拿最后一段绳子把它勒在了里面。
她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用高亢的呜咽表达着自己的愤怒,在凹凸不平的石滩上扭个不停。
“真是个脾气恶劣的畜生,不会是光长身子忘了脑子吧。”
哨卫嘲讽起猎物毫无意义的挣扎,却又担心她不小心磨破了脆弱的表皮,在这具完美的胴体上留下疤痕,最后卖不出什么好价钱。
“今天真是好运啊,回去吃烤肉吧。”
他握住连接着脚腕和手臂的粗大绳结,把亚人像挎包一样提了起来。
而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个被她捆做肉块的亚人,其实是险些屠灭上一个纪元的魔皇。
那些被亿万人恐惧的威名早已尘封进时空的浩瀚,新世界的众生自然不会记得她过去的头衔。
奥古娜·韦特·娜斯莫德,万界诛魔的女帝,盖亚世界的征服者与奴役者。
以及被创世神明诅咒的罪徒,新天地狂妄痴愚的奴仆。
起初,她在溪流边的石滩上苏醒,惊讶于自己此时的赤裸。
这恶毒的神竟如此下流,甚至不给她一件遮羞避寒的衣裳。
失去魔力庇护的身体极其脆弱,仅仅是一阵湿冷的山风便让她不住的哆嗦。而当她想要站起来时,形态各异的石头便会硌痛细嫩的脚底,甚至磨破她脆弱的皮肤。
但她是女帝,拥有天生无上的灵魂与肉体,绝不能自绝于陌生的山野。
既然神降下了永生的诅咒,那她必然已超脱了死亡,只要凭借自己坚强的意志,肯定能走出这片未知的林地。
如果那个混账没有拔断自己双翼……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摸向背后翅膀着生的地方,只感到一阵皮肤的光滑和弹软。
就如同自己的法力与权势,这对美丽而强大的双翼也被神明彻底夺走了。
混账……
她悲愤地站起来,不得不强忍疼痛着前进,却又败倒在自己过度丰满的乳房上。
它们本是令奥古娜自豪的血统体现,魔族狂热生殖崇拜中高贵女性的象征。但夸张的尺寸与重量让她不得不用手臂托起它们,在忍受脚痛的同时怀抱着又爱又恨的负重,更快的耗尽她的体力。
她开始喘息,甚至还没能走出一百米,轮换的双臂已经追不上蔓延的酸痛。
上下夹击的折磨令她的疲惫迅速滋生,竟在不时吹拂的寒风里冒出了汗珠。
她终于受不了了,气愤地坐在一处勉强平坦的地方,靠大腿支撑起这对丰硕的肉球,同时揉捏起红肿麻木的双脚。
她没能发现那躲藏在林中的威胁。
那个穿着皮甲的男人像风一样冲出来,在眨眼间就扼住了自己的咽喉,把自己狠狠地摁在石滩上。
奥古娜太弱了,失去力量的她完全拧不过男人健壮的双臂,几乎是任由他将自己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交叉着捆成难动分毫的模样。
但他仍然不知满足,用绳索熟练地缠绕奥古娜的手臂,系出了数个紧勒皮肉的圆箍,并以它们为节点,将交叉的双手向上狠提,几乎固定到双肩的中央,让身下的女帝痛的不禁惨叫。
“无礼的劣等生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暴怒地质问这目空一切的男人,却被他一把从地上揽进怀里,将从腋下延展的两股绳索紧缚前胸,将两团巨乳夹在中间,勒住它们的根部,把它们变成了两个暴涨的气球。
致密的紧缚让奥古娜的上身动弹不得,痛的她不禁浑身发抖。她咬牙切齿地怒骂着男人的暴行,自她诞生的上千年里从未有生物敢未经允许接触她的肌肤,而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粗暴地弄疼自己,甚至把她像囚徒一样捆绑起来。
“立刻放开本宫!你这个没大没小的混账东西!”
就算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威名和力量,她仍想要坚守自己身为女帝的尊严。
但孱弱无力的自己,根本没有维护尊严的能力。
那个男人无视了所有的命令和斥责,反而将她重新放回地面上,让饱涨的乳房被压在躯干和卵石中间,在挤压和摩擦下变成两团扭曲的白肉。
“混账!你没有听到本宫的话吗!立刻给我回答!”
他仍旧自顾自地转身,熟练地抓住那对踢蹬的双腿,将它们逐一折叠,捆成两根短粗的棍棒,并用一股粗大的绳捆连接脚腕和奥古娜背后的绳结。
“混账!你没有听到本宫的话吗?立刻喔!啊嗯!唔嗯!呜呜呜呜呜!”
他不知说了一句什么,随即捏住奥古娜的两腮,在她的嘴里塞满了脏臭的破布,用最后一根绳子把它勒在了里面。
“呜呜呜!”
耻辱与愤怒充斥着女帝的头脑,让她不顾绳索和卵石带来的剧痛,疯狂地摇摆折叠的双腿,扭动着诱人的纤腰,把满地的石块搅得到处乱滚。
她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只有王朝的奴隶们才会遭受如此苦痛和折磨的束缚,供她与她的眷属凌虐和玩弄。而现在,高贵的自己竟也遭到了这象征着卑劣与奴役的捆绑,像待宰的牲畜一样趴在野地上,如此巨大的落差简直要摧毁她的理性。
都是因为祂!因为那个擅作决定的恶毒神明!
总有一天,我要夺回我的力量!我的权势!我的一切!
我要把你扼死在地狱最深的熔岩里!
“呜嗯嗯嗯嗯嗯!”
那致密的绳索突然收紧,随之而来的拉扯感让她失声尖叫。
她被提上半空,折磨与愤恨让她本能地挣扎,把紧绷的绳锁拉的“吱呀”乱响,让弹性十足的豪乳在身下甩个不停。
但这只会进一步加深肉体的痛苦。那些粗糙的麻绳随重力的作用不断收紧,并在奥古娜激烈的挣扎下摩擦她的肌肤,让它们不断嵌进女帝敏感的皮肉。
“老实点儿。”
绳子被向上猛地一提,险些扯断了奥古娜的骨头。
她的神智被猛烈的剧痛瞬间击垮,在半空中彻底安静下来。
哨卫见她终于没了动静,才松了口气。
这家伙比之前的肉货都要丰满,重的也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他把她放下,再重新扛上肩膀,显得轻松了不少。
如果她在自己的肩膀上还这么挣扎,那他肯定在回到营地之前就得累垮。
真是个又白又嫩的母猪。
哨卫幻想着自己与她云雨的场景,不禁加快了脚步。
他很快回到了营地,并自豪地迎接弟兄们难以置信的目光。
这雪白丰腴的胴体,征服了每一个看到她的男人。
那对摇晃的巨乳比刚烤好的鹿肉还要诱人,让他们忍不住想在上面狠狠地啃一口。
佣兵们欢呼雀跃,把哨卫视作他们的英雄。
这只昏迷的雌畜被放到了他们平时吃饭的桌子上,供这里的所有人把玩和欣赏。
她被扯着头发抬起脑袋,露出那张妖艳妩媚的面容。
娇嫩的肌肤是如此完美无瑕,精致的五官是多么勾人心魄。这妖艳妩媚又不失威严的容貌令见识短浅的佣兵们几乎失控,恨不得立刻亲吻那张鲜艳欲滴的红唇。
“喂!你们搞什么?”
震耳欲聋的质问像野兽的咆哮一般,让沸腾的营地瞬间安静下来。
那是他们的队长,一个把这群靠下半身和金钱活着的人渣管的服服帖帖的猛汉。
“没什么艾登,刚才洛卡从河边儿逮了个娘们儿回来,大伙正忙着验货呢。”
满脸横肉的胖子赶紧给走过来的队长解释,裤裆上暴起的帐篷瞬间塌了下来。
“洛卡,把这件事儿说清楚。”
艾登招呼那满脸傲气的哨卫,让他汇报自己如何获得了这丰硕的成果。
洛卡其实门清,老大不过是被那几个不知收敛的家伙吵烦了,实际上心里也高兴的不行,所以他并未掩饰自己的兴奋,把发现到捕获的整个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
“嗯,干得漂亮。”
听完了小弟的报告,那满是疤痕的老脸终于舒展开了。
“让我看看这次的肉货。”
艾登推开扒着桌子的几个家伙,凑近洛卡带来的亚人。
单看外表,这毫无疑问是一个极品,但那些大人物可不会单单是为了买一个好看的花瓶,她们还得有办法满足买家们因此暴烈的性欲。
在目前这个位置,艾登能清楚的看见亚人的下体。
她的阴部没有任何毛发,完全显露着粉白的稚嫩。贝肉般丰满肥厚的阴唇紧裹着微凸的阴蒂,下方的则是那朵不时微缩的雏菊。
如果这个亚人生在哪个有强烈生殖崇拜的地方,那她少说也得是个圣女。
艾登强压心中的欲火,开始试探奥古娜的下体。
他谨慎的掰开阴唇,感受着它们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质感,然后将并拢的双指慢慢插进亚人的阴道。
这里面又热又黏,充满弹性的内壁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并在异物的刺激下不时抽动起来。
“嗯……”
昏迷的亚人轻哼了一声,阴部顶端的肉芽瞬间起立,被侵犯的下体迅速湿润起来。
敏感又紧致的阴道,甚至还是个处女,绝对能获得不少大人物的青睐。
他抽出手指,在无数艳羡和嫉妒的目光中拉出一条黏腻的银丝。
借着黏滑的爱液,艾登开始试探亚人的后穴。他甚至废了些力气才把裹满了淫水的食指伸进去,又很快被括约肌推了出来。
看来是完全没有开发过啊。
艾登满意地拔出手指,甚至没有闻到粪便的臭味。
从里到外,她都是一只极品的肉货。
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艾登是这里的原住民,至今从没听说过这里有亚人出没。
坎帕尼亚自世界诞生就是人类的领土,至今从未有过异族统治的记录,也没有任何远古留存的遗迹。
她必然不会是本地的生物,但看她现在的样子,也不可能是自己跑来的这里。
艾登见过不少亚人,只有那些依附于人类的归化群体才有可能长出俊美的身材和容颜,而野外的部落因为缺乏营养和卫生条件恶劣,基本上都长得歪瓜裂枣,更不用提那些落单的家伙了。
而眼前的亚人恰恰相反,她简直美得向一件艺术品,完全不输皇宫里圈养的妃子和宫女,就单看这幅艳冠群芳长相,她就绝不可能是那种在野外乱窜的原始人。
在盖亚,美丽又弱小的亚人如果不接受同族的庇护,最终都会被抓进贩奴商会,卖给贵族做赏玩用的爱宠,或者卖给隐蔽的高级娼馆,变成他们不时放出的头牌。而独自出现在这种荒山野岭的她,怎么可能是同类中绝无仅有的自由身。
艾登的表情严肃起来。
这个亚人的肉体还没有被开发过,说明她还没有正式成为某个人或组织的奴隶。那些嘴上说着只是拿来观赏的家伙实际上玩起来比谁都花,艾登对这些表面正经的有钱人可是了解的很。
她是另一支更强,更神秘莫测的猎奴团体的肉货,并且已经有了一个腰缠万贯买主,这是当下唯一的可能。
艾登的考虑不无道理。作为一队猎奴佣兵的首领,他比谁都明白那些利欲熏心的猎奴团体们为了防止同行抢夺自己的肉货能下多大的血本。如果真有一支职业素养极强的猎奴队伍从这里路过,那自己手下的饭桶肯定发现不了他们。
他整理思绪,尝试理顺事情的脉络。
一支强大的猎奴团体从某个地方猎获了这个亚人,在运送的途中路过这里,又由于某些原因让亚人逃逸,最后让自己的手下捡了个便宜。
但导致亚人逃逸的原因是什么?一个强大的猎奴团体会让这么一个连半吊子佣兵都打不过的极品肉货逃跑吗?
依艾登的考虑,他们很有可能是遭到了另一个同水平团体抢夺肉货,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的袭击,才意外放跑了这个家伙。
而且就看这个亚人细嫩健全的脚底,她肯定也没跑出多远的路,那些押送她的家伙离这里肯定也不会远。
但艾登也绝不可能把这娘们儿还回去,先不提她和她的身价有多大的诱惑力,那些来找她的家伙肯定会发现自己的货被别人动过,就算现在把她解开放回石滩也已经没有什么意义,自己和手下们肯定会因为保密被他们灭口。
该死,真是麻烦啊。
他深呼吸,既然横竖是死,那还不如接好这颗烫手的山芋。
佣兵自古就是拿命换钱的行当,这一点艾登和他的小队早有觉悟,而且自己在道上混了这么二十多年,在帝国也积攒了不少人脉,兴许可以帮她找到一个合适的下家。
“干得漂亮小子,我帐篷里有一小袋儿碎金子,它现在归你了。”
艾登拍拍洛卡的肩膀,嘴角上扬,权当笑过。
“那多不好意思啊,老大。”
“操你妈的,洛卡,得了便宜还卖屁乖。”
那胖子在一边剔着牙,看不惯这家伙虚伪的样子。
“老大,这娘们你打算怎么办?”
“她可是个处,佩里斯,你知道这种级别的肉货在帝都能卖多少钱吗?”艾登站起来,满脸兴奋的摩拳擦掌,“我在塔勃利认识几个朋友,他们能帮我们尽快联系到合适的买家。”
“啊……是……当然,我们都明白。”
当明白这是个着急出手的高级货后,佣兵们的情绪瞬间低落了不少。
他们一直都盘算着该怎么跟这个骚货好好云雨一番,结果在队长的命令下彻底变成了空想。
为了安抚这些精虫上脑的家伙,艾登不得不给他们拔高了这一单的提成,还答应给他们每个人在事成之后一周的假期。
在给这些佣兵解释清楚现状之前,这些犒赏足够让他们少一段时间的牢骚了。
“立刻收拾东西,执行咱们之前计划好的撤离方案,在把这个肉货出手之前,所有人都不许喝酒!”
“都记住,保持静默,不要暴露身份和行踪,如果谁敢管不住自己的老二,我就把他的那玩意儿剁下来,再让他自己吃下去!”
……
“呜……”
她本能地呻吟,在难以形容的闷热和遍及全身的酸楚中逐渐清醒。
她感到自己的手臂格外的不适,似乎被压在什么东西下面,但当她想要把它们挪开时,却发现根本难动分毫。
她终于在惊恐中清醒过来,才明白手臂就压在自己的身下,已经开始变得僵硬和麻木,想要抽出来却又被完全无法抗拒的外力牢牢固定,只能以合掌祈祷的姿势待在背后。
下身强烈的胀痛与异物感第一个开始刺激奥古娜刚刚恢复的神智。她明显感到有一根细长的东西,直接贯穿她的尿道,一直伸进了膀胱里,让温热的尿液不停地流出来,不知道被导向了哪里
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一副紧绷的眼罩正蒙着她的眼睛,耳朵里也塞着某种柔软的东西。求生的本能迫使她拼命挣扎,被迫绷直的身体却没有丝毫运动的余地,仿佛自己被嵌在了一块柔软的金属里,各个方向都充满了夸张的拘束力。
那个混蛋对我高贵的身体做了什么?!
你抓我究竟想做什么?竟敢用这种肮脏的手段羞辱我!
愤恨的她想要大声呐喊,痛骂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口鼻,让嘴里柔软硕大的异物压住了舌头,只能发出一阵阵沉闷的悲鸣。
身为魔族的统治者,至高无上的女帝,竟然变成了一个劣等种族的囚徒,甚至连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人侵犯,连日常的排泄都要被人控制。
可恨至极!可悲至极!
人类,都是因为那个可恶的人类!
都是因为人类找到召唤创世神的方法,才害自己变成这幅田地!
她恨自己曾在决断人类的命运时留存了一丝仁慈,竟让他们作为魔族的牲畜和玩物幸存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把他们赶尽杀绝啊?!
弱肉强食作为世界的铁律,强大的自己难道没有毁灭他们的权力吗?
就算本宫现在失去了力量和权能,也不代表人类比我更高等!
“呜呜呜呜呜!”
在似乎永恒的寂静与黑暗里,她一遍遍高亢地悲鸣,哀叹自己凄惨的新生。
人类!神!我诅咒你们!
……
“老大,我回来了。”
凌厉的黑影从灌丛里跳出来,跑到围坐在篝火旁的众人身边。
“瑞尔沃那边怎么样?”
“走不了了,那地方刚来了一大群正规军,里面还有不少拿着锤子的光头,看穿着像是教堂里的神官,还有,领头的是两个穿的特别牛逼的骑士……”
那人慌张地喝了一口水,满脸都难以置信的惊恐。
“我从来都没见过他们的那种铠甲和武器,穿金戴银的不像是拿来打仗用的,斗篷也都是紫色的。他们一来就喊着封锁小镇,我怕被发现就赶紧回来了。”
“诸神在上……”
艾登快听不下去了,他瘫软地靠在树干上,整个人由内而外地崩溃。
穿金戴银的铠甲和武器,还披着紫色的斗篷,整个盖亚除了拉丁帝国的禁卫军还有第二个这么打扮的吗?
他本以为最多招惹一群心狠手辣的人贩子和贵族私人卫队,或者一群来给同伴寻仇的亚人佣兵,结果却是一群连龙族都要畏惧三分的帝国禁卫!
在帕拉亚战争里,他们砍杀巨魔和土龙的样子,艾登永远也不会忘记。
那把镶着金边的长剑,在眨眼间就削掉了四个巨魔的脑袋。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看不到任何剑身运动的轨迹,毫无阻碍的斩断巨魔堪比钢铁的骨头,甚至连脖子上的切口都一样的整齐划一。
还有那只土龙,张牙舞爪地吞了他的六个兄弟,整个百人队拿它毫无办法,却被那群家伙在几分钟里大卸八块。
这根本就是一群人形的怪物,像他们这些佣兵相比之下简直连杂鱼都算不上。
艾登痛苦地捂着脸,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误打误撞地摸到了皇帝的头上。
仔细回忆,这个亚人的容貌的确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根据洛卡的描述她在石滩走路的神态,也八成是个举止优雅,身体孱弱的贵妇模样。
难不成那群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溜进了皇宫,绑走了一个异族小国进贡的皇妃?
“弟兄们……”
“咱们这下完蛋了……”
“怎么了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都无法理解艾登的恐惧,却又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无比真实的绝望。
“瑞尔沃来的是禁军,一群直接给皇帝卖命的怪物!”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说明咱们这一单干到皇帝头上了!”
艾登朝所有人歇斯底里地哀嚎。
“那群疯子铁定是绑了个异族小国进贡的女人,让那个小心眼儿皇帝脸上挂不住了,把自己的看门狗都派过来了。”
“一大堆禁卫军步兵,两个皇家骑士,还有一群战斗牧师,这群家伙连屠龙都绰绰有余,他们站那里让咱们打都打不死一个!”
他说完最后一句话,虚弱地靠回那颗树,苍白的老脸仿佛又长了几岁。
所有人都寂静下来,只剩下中间劈啪作响的篝火。
“要不,我们干脆把她上了吧,反正都是要死,不如赶紧爽……”
“给老子闭嘴!现在还他妈想女人?!”
艾登猛地站起来,给了那个淫棍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觉得自己亵渎了皇族后他们还会随便宰了咱们吗?亵渎皇室女性的重犯可都是直接送给帝国学院的那些学术疯子们,他们可天天愁着没东西做活体实验。”
他站在篝火旁,粗重的呼吸比风箱还刺耳。
“弟兄们,咱们放弃吧,这一单咱们绝对做不了。”
“把这个丧门星扔这里自生自灭吧,咱们有点远跑多远,有多快跑多快。”
“我在北地和东部荒原都认识几个朋友,如果能逃出国境,咱们也许可以投奔他们。”
艾登语毕,篝火旁再一次的死寂。
所有人都面如死灰,拼命理解着此时的现状。
为什么这个女人竟如此的危险,让一直沉着冷静的队长几乎精神崩溃。
“艾登,我跟你混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你这么害怕。”
“说真的伙计,你能带着我们这群人渣混到今天的地步,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那个满脑肥肠的佩里斯艰难地抓了把树叶,往篝火里添扔了进去。
“我愿意跟着你,咱们找个新地方接着做大生意。”
“不,我不愿意。”
洛卡突然起身,从人群后面走近篝火。
“既然横竖都是死,我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
“既然你说那些禁卫那么厉害,那我们还能逃得了吗?”
他步步紧逼,几乎和艾登面对面。
“你想干什么?”
“不想在死前留下遗憾罢了。”
篝火边的佣兵们无声的站起来,将凶恶又绝望的目光投向他们。
“可以,佩里斯,能帮我拿一下钥匙吗?”
“随便,老东西。”
……
“请开门,帝国执法局。”
“请问出什么事了吗?长官?我听见外面一直吵吵嚷嚷的。”
旅店房间的门被打开,走出一个穿着睡衣的棕色短发女孩。
“没什么姑娘,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但我们必须搜查你的房间。”
“那您请便,不过检查梳妆台的时候请小心一些,那些香水很贵的。”
“知道了。”
执法官们无奈地回答。
其实像这种普通的贵族小姐,基本上也没有搜差的必要。
最多是几件少女们隐私的自慰玩具,还有跟小男友私下传递的情书。
除了身材和长相格外出众,这个女孩跟她们也没多大区别。
“谢谢配合,女孩,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伊莎·卡特琳娜,长官。”
“来坎帕尼亚准备做些什么?”
“旅游散心,长官。最近家父老是跟长辈们争吵些遗产相关的问题,我实在受不了,就跑出来了。”
“听说塔勃利的海湾很美,长官,听说这里还有盖亚唯一一个归化帝国的人鱼聚落。”
“当然,塔勃利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看着少女满怀期待的表情,两名执法官不禁有些心软。
“但这段时间不太平,伊莎,在解除封锁后立刻回家去吧。”
“唉?为什么?”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女孩。”
“祝你旅途愉快。”
他们礼貌地道别,关上了房门。
“请开门,帝国执法局。”
他们洪亮的嗓音穿透墙壁,从隔壁的房间传了过来。
“呼,终于结束了。”
她放松地坐在沙发上,让拘束的魔力在血管中肆意流淌。
“呜……”
“我说的没错吧,他们听不到你,看不到你,甚至也碰不到你。”
“对吧,塔琳娜皇妃。”
在房间的中央,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美艳女人。
她衔着一颗硕大的口球,悲愤又绝望地面对着下方盘手托胸的少女,不断呜咽出含混不清的词句,却得不到女孩一丝实质上的怜悯。
无法想象,在这幅丰腴可爱的皮囊下,竟是一只贪婪放纵的野兽。
“看呐,陛下的禁卫军,还有他的骑士,多么美丽的武器和铠甲。”
旅馆位于小镇广场的西侧,透过大开的窗户,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金光闪闪的战士,带着大批的执法官来回奔波。
“为了你,他居然会派出自己的猎犬,怪不得连皇后都有些嫉妒您受到的恩宠了。”
“只可惜那些牧师的术式还不够高级,不能窥透虚无立场的屏障。”
她微笑着打了一个响指,唤起一股强风,将窗户关上。
“像您这么高贵的女人,想必从没体验过被束缚的感觉吧。”
女孩伸出手,穿过塔琳娜柔顺的金发,捏住她被勒得变形的两腮,慢慢转向一旁的梳妆台。
“看看现在的你,多么的美丽动人啊。”
“嗯呜……”
皇妃羞耻地哀鸣,动人的双眸被不知何来的外力凭空掰开,被迫注视着镜中赤裸的自己。
那是一个肤白细嫩的丰腴女人,长成不久的成熟面容上仍隐约透露着稚气,却在绳索的吊缚下尽显媚态与淫靡。
鲜艳的红绳绕过她的前胸,捆绑她的肢体,让那对丰硕的巨乳自然地垂向地面,并将交叠在背后的手臂拽上半空,勒成两条粉白的莲藕。
她的双腿折叠,并被强行掰到身体两侧,在镜子照不到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示出脆弱的后穴与下体。
“皇妃大人的后面真是可爱啊,和小女孩的一样光滑粉嫩。”
“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和小孩子一样呢?”
“呜呜呜!”
灵活的手指不理塔琳娜的哀求,巧妙地滑进早已滚烫湿润的阴道,抠挖着柔嫩紧致的肉壁。在外的拇指则按压着敏感的阴蒂,熟练地揉搓起脆弱的肉芽。
难以形容的疼痛与酥麻转变成奇妙的快感,从下体密布的神经传遍全身,让整具白皙的胴体都跟着挣扎起来。那涌出的淫水已经开始打开高潮的序幕,不出多久,欢愉的洪流便会在高亢的娇吟中喷薄而出。
然而,少女停下了。
她全然不顾塔琳娜沸腾的快感,在堤坝崩溃前的一瞬抽出了手指,让这股蓄势待发的熔岩突然憋了回去。
“好可惜,塔琳娜姐姐原来不是处女啊。”
女孩全然无视了香汗淋淋的王妃,任由她在戛然而止的快感后苦闷地悲鸣,自顾自地品味常起指尖黏稠的淫汁。
“不过也难怪,您可是陛下最恩宠的女人之一啊。”
响亮清脆的击打声骤然响起,在那团浑圆挺翘的臀瓣上留下了一个殷红的掌印。
“呜哦哦哦哦哦——!”
突然的剧痛不知挑动了王妃的那一根神经,竟让积压的快感和性欲在一瞬间完全释放,彻底击穿了阻遏于高潮边缘的大脑,把她变成了一具战栗不止的人肉喷泉。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神智,看见镜中淫靡放荡的自己,下体甚至还在滴着拉丝的爱液。
“啊,姐姐醒了吗?”
那张精致又狰狞笑脸从一侧凑过来,慢慢的贴在那张绝望惊恐的面容旁边。
“别担心,我们明天早上就出发,那些禁卫军肯定不会发现的。”
“呜呜呜呜呜!”
“没关系,皇后大人可是用心交代过,让我慢慢疼爱你呢……”
“时间还很长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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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