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前,她为熟睡的少女盖好了被子,无奈地叹息穿过她的咽喉,充满了哀怨和自责。
在半掩的门后,她再一次看向菲尔普斯。
“咔嗒……”
曼妙的倩影轻盈地穿过客厅,闪进角落里不起眼的隔间。
“咔嗒……”
银锁紧闭,列克星敦背靠着光滑的门板,将双手按在躁动的胸前,感受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欲望的火苗从她的心里燃烧,随着脉动的鲜血遍及炽热的身躯。列克星敦痛苦地纠结着着,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滑向滚烫的阴户,压在微微挺立的肉芽上。
残余的理智尝试阻止少妇的自渎,这让她想起战友们的期许和后辈们崇拜的仰望,责备着自己的淫乱和放荡。但躁动的身体不会欺骗自己,当她的指尖离开湿热的沟壑时,已经拉出了一条粘稠的银丝。
列克星敦的身体滑向地面,无力的瘫软在冰冷的木板上。她回忆着爱人俊美的面容,不足一周的离别却如同让自己失去了一切。
她已经不能没有对方了。
丰腴的大腿紧紧地夹住她的右臂,将粘满了淫液的手掌留在原地,迫使它继续揉搓着泛滥的下体。另一只手艰难地捂住粉嫩的嘴唇,遮挡着少妇娇媚淫靡的呻吟。
白皙的娇躯在狭窄的房间里蠕动着,寻觅着更多的舒适和欢愉。
简单的爱抚不能满足列克星敦的渴望,她不顾手中黏腻的污秽,从堆积的杂物中寻出了那枚小巧的装置,按下了上面红色的按钮。
一团黑色的异物响应了主人的号召,它挣脱了容器的禁锢,从黑暗的角落里爬向地板上半躺的少妇。
列克星敦不安地喘息着,看着那翻腾的不可名状之物攀上自己的双腿,在敏感的肌肤上缓缓蔓延。
翻滚的黑胶涌上列克星敦的下体,舔舐着滚烫的阴户和雏菊。它逐渐兴奋起来,贪婪地吮吸着渗漏的淫汁,一头莽进深邃炽热的肉穴,撞在了子宫的端口上。
肥硕的双乳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的抖动着,在白皙的双臂间翻起壮观的肉浪。低沉的娇吟已经无法发泄洪流般的快感,列克星敦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唇,害怕惊醒了熟睡的菲尔普斯。
最后的理智终于在欲望的冲击下崩溃了。列克星敦的手掌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下脱力,让亢奋的叫喊冲出咽喉,喷溅的爱液在转瞬间洒满了狭窄的隔间。
黑色的巨物停下了对主人的侵犯,不舍地离开了温暖的肉穴,在房间里缓缓摊开,不浪费每一点散落的精华。
机械的模拟永远无法睥睨真实的血肉,但已足够比肩爱人的技巧和力度。
她满足地躺在地上,吃力地娇喘着,凌乱的长发散落四处。
无力的双手盲目的摸索着,找到了已经被摔打到角落的开关。
纤细的葱指慢慢按下按钮,但蠕动的巨物没有向没有回应主人的指令。
列克星敦无奈地叹气,想要看看手中的装置是否出了什么毛病,幸而房间的隔音优秀,没有惊醒对门的少女。
在迷糊的少妇摆弄开关的间隙,翻滚的黑胶已经在她的身边缓缓汇聚,而细微的瘙痒让她重新回神时,蠕行的皮膜已经爬上了列克星敦的身体,来自四面八方的腕足在被察觉的瞬间缠上了她的四肢,让虚弱的女人再也无法从地面上爬起来。
刚刚经历了极限欢愉的列克星敦已经无力对抗翻滚的黑潮。她被狠狠地按在地上,绝望地注视着致密的黑胶在自己的身体上迅速蔓延,最后盖住自己的口鼻。
“咔嗒!”
紧锁的房门轻轻打开,又轻轻关闭。微笑的少女捡起地上的开关,放进睡衣的侧兜里。
“列克星敦姐姐,熬夜对身体不好不是吗?”
那香艳妩媚的娇躯在黑胶的包裹下变成了一具鲜活的木乃伊,所幸头部仅是盖住了口鼻,菲尔普斯仍能欣赏到列克星敦惊恐的眼神。
少女的足尖摩挲着对方高耸的巨乳,弹软的触感在敏感的脚底迅速传递,让双方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呻吟。
“列克星敦姐姐胸部很大呢。”
飘忽的玉足最终踩在了挺拔的肉山上,将它无情地压成了扭曲的形状。
菲尔普斯轻轻碾压着脚下的乳房,即使隔着致密的胶膜,她仍能享受到极致舒适。
“夕张给了我后门程序,我的命令有更高的优先级。”菲尔普斯的脚拇指掐住了那颗娇小的乳尖,让脚下的少妇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尖叫,“把监禁深海的刑具当做泄欲的玩具,这就是提督安排给我的监护人吗?”
列克星敦想要辩解,但坚韧的胶质几乎填满了她的口腔,覆盖着大半面容的口罩仅在鼻孔处保留了两个细小的开口。
“每天晚上都在做那么下流的事,玩着各种变态的自虐游戏,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里,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菲尔普斯拿出手机,展示着视频中高声浪叫的荡妇,“看看这具淫靡的身体,每周会得到多少次提督的爱抚呢?还是说你想借机增进和提督的关系,把我当做单纯的工具呢?”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列克星敦呜咽地哀嚎着,不敢去看照片中自渎的荡妇。
当她自知失去了贞洁与优雅的伪装,她便再也无法面对少女的质问。
“也许我该让港区的大家都知道,温柔贤淑的列克星敦太太其实是一个喜欢自虐和手淫的变态呢?”
少女打开层层加密的图库,用清晰的艳照戏弄着脚下拼命哀求的少妇。
“不用装出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你其实感觉很爽对吧?”
敏感的乳头被猛地拉扯,紧随着一声凄厉的哀鸣。
“如果不想被别人知道,就陪我出去转转吧,”菲尔普斯蹲下身,抚摸着列克星敦的长发,“今天晚上还很长,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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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的小道幽深寂静,仅有零星的路灯无声伫立,装点着这番阴郁的凄景。
一只顺服的雌犬在砖石上艰难地爬行,尽管在肘部和膝部加装了衬垫,她的前进仍然步履维艰。
女人的四肢被强行折叠,在胶衣的包裹下完全融为一体,仅能在双肩和臀部隐约看到手脚的痕迹。这如同第二层皮肤般光滑平坦的胶层已经完全包裹住她的身体,唯有头部只遮盖了口鼻,并留下小孔用于呼吸。
那两只跳动的白兔被刻意暴露在刺骨的空气中,在药物的催化下膨胀到夸张的尺寸,被绑腰上的液泵吮吸着甘甜的乳汁,存放进腰部两侧的保温桶里。若没有那四条延伸自乳根的束带兜住,这两团浑圆的肉球将直接垂到粗糙地面,擦伤娇嫩敏感的乳肉。
走在前面的主人步伐缓慢悠闲,蓝白色的短裙在寒风中轻轻摇摆。在一台红色的贩卖机旁,她将包白皙的双手捧在面前,轻轻搓揉,朝它们呼出一大团白色的雾气。
“菲尔普斯酱,我明天要去中央司令部参加会议,要乖乖听列克星敦的话哦。”
她的目光在这段刺眼的消息上停留了许久,最终还是切出了聊天界面,随后在贩卖机上扫了付款码。
“要喝水吗?”
“唔唔……”
“不想要吗,我看你出了好多汗呢。”
菲尔普斯缓缓下蹲,欣赏着这只微微颤抖的雌犬。
“真是下流的胸部啊,提督冰箱里的牛奶是不是都是你提供的?”
少女的葱指探向雌犬的身下,轻轻的捏住一团湿热的乳肉,肆意的揉捏拉扯起来。
“真想让提督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呢。”
菲尔普斯坏笑着松开那弹软白嫩的乳肉,欣赏着那对噙满眼泪的蓝色双瞳。
“别伤心嘛列克星敦姐姐,让我看看你的肚肚里装了多少东西了?”
少女的手掌抚摸着对方膨胀的小腹,在泛着粉紫色荧光的淫纹上按压了几下。
“已经有那么多了吗,但是不可以随地大小便哦。”
菲尔普斯指尖按住那堵在尿道口的银色硬物,用力揉了揉,让列克星敦险些呻吟着趴在地上。
“那么,我们今晚就到这里吧,”少女松开手中的锁链,将它固定在自动贩卖机的基座上。她用力地拉扯了几下,反复检查可能的疏漏,“港区的大家都很有爱心的,一定会有人收养可爱的小——母——狗——呦。”
菲尔普斯重新整理了一遍列克星敦的长发,拂去了对方眼角的泪花:“让我送给你最后一个礼物吧。”
少女的直接拨动手机的屏幕,唤醒了沉寂在对方阴道中的淫具,产生了一阵短促的震颤与电击。
那堪比手臂粗细的鱼雷迫使列克星敦痛苦地夹紧短小的后肢,艰难地忍受持续不断的折磨。但精妙的程序总会在关键的一刻拔除鱼雷的引信,让对方永远无法得到渴求的高潮。
“好好享受后山的冬日美景吧,不可以在公共场合高潮哦。”
菲尔普斯缓缓走进山路的深处,在对方绝望的注视与呜咽中消失了踪迹。
孤独的灯光下,惊慌失措的雌犬拼命呼唤着主人的名字,她天真地幻想着这只是女孩的玩笑,直到自己无力发出任何的声响。
列克星敦虚弱地倚靠在售货机上,恐惧地环视幽深寂静的丛林,仿佛有什么怪物,随时会将无助地自己吃干抹净。
愈是恐慌,她的身体就愈是敏感,脑中的幻想就愈是多样。她渐渐沉沦于致密的束缚和敏感部位的凌虐,将自己默视为一只被主人遗弃的母狗。
也许自己真的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吧。
在一阵酥麻的电击中,列克星敦发出了舒适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