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日,天气阴。心情,优。
大人的情绪阀值已经得到了更一步的提高,身体能够在主体意识的操控下,做一些有效的动作。
至少,我再也不用背着它去洗澡了。即便它光溜溜的、毛茸茸的身体贴在我的背上会有很舒服的感觉,但那样,我的脑袋却和大人的目光靠地太近了。
这会让我每时每刻都处于极大的恐惧之中,脑子里全是它空洞灰白的双眼。
随着大人主体意识的逐渐回归,这种情况也愈发严重,我也不知道“锚”的引力是否能压过天生恐惧带来的斥力。
我所能做的,便是低头不再去看它的双眼,常常跪伏于它的跟前,枕在大人毛茸茸的膝上。
不过因为大人并没有穿衣服,这会让我经常伏在它的膝上,盯着它的生殖器官出神。
这确实很吸引我的目光,神灵的私处,不同于人属的兽类器官,无论哪个理由,都足以让我一窥究竟。
大人的生殖器官不同于人类,是一种另类的,奇怪的结构。
起初,大人的胯间是光洁一片,我以为是神灵不分性别,也没有相应的生殖器官。
但后来给大人洗澡的时候,帮它揉搓胯间细腻的毛发的时候,却感觉手指突然插进了一处湿润温热的地方。
我还以为是不小心插进大人的后穴里面 。因为以前洗澡的时候,我也经常扣弄它的肉穴深处,保证里面是干净水嫩的——这是某些仪式的要求,唤醒大人主体意识的仪式。
但稍稍一想,这姿势就不太对,我明明揉搓的是大人的前腹部,怎么会插到后穴里面。
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手指插进了大人胯间的一处肉缝里面,有点像雌性的阴部,竖向开口,肉缝紧合。
怪不得以前都没注意到,大人的缝口贴合得很紧密,而且有毛发的遮掩,看起来就是光洁一片。
大人肉缝里面很湿润腻滑,因为我本来是在给它搓毛,导致手指插入得有点粗暴,肉缝的空隙处还喷出来了一些粘腻的水液。
不过大人的眼睛仍然是空洞无神,安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只有爪趾头稍稍曲了曲,任由我的手指插在它胯间滑腻湿热的肉缝里面。
我一直以为大人是无性的神灵,所以以前在扣弄它后穴的时候,也没有怎么在意男女雄雌之别,只是一心为了唤醒仪式。
看见肉缝之后,我还以为大人的这具躯体是雌性的兽人,有点慌张,立马就把它肉缝里面的手指抽出来了,“扑哧”一声,还带出来一股粘腻的水液。
可是大人的胸脯真的好小,乳头也是很小的一颗,我以为即便是有性的躯体,也应该是雄性才对啊,居然是只雌兽人吗。
我轻轻揉了揉大人的胸脯,确是和雄性一样很平软,心里想到了一种可能。
不过出于对神灵的尊敬,我还是低头附在大人的耳边问了问,是否能扒开它胯间的肉缝再看一看,这有助于唤醒仪式效率的提高。
大人没有回应,在昏黑的淋浴间内,仅剩我与它的微弱呼吸声。
窗外的天光只能照进来一点,铺开在瓷制浴缸里,让我能看清大人的动作,它也没有摇头。
大多情况,只要它没有摇头,那对我而言就是默认。
就像上次扣弄大人的后穴也是一样,它也是空洞着双眼,没有回应,没有动作。无论我的手指在它的后穴里插得多深,搅弄得多剧烈,都只是静静躺在我的怀里,沉默不语。
不过我也不可能太过于伤害大人的驻世躯体,这是它的主体意识与现世联系的纽带,并不能承受太多的破坏。现阶段意识唤醒仪式的极限程度,也不过才把三根手指插到大人的后穴里罢了。
经过大人的默认之后,我便没有了顾忌,借着窗外投进来的微光,用一根手指插进了它的肉缝里,缓缓地向外扒开,一股腥臊的味道也随之弥漫开来。
结构确实和女性阴部不一样,并不分上下结构,而就是一个滑腻的肉洞,宽度尚可,足够我四指并排竖向插进去。
大人的肉缝里面有很多粘腻的水液,随着缝沿被扒开,就顺着开口流了出来,把它胯间的细腻短毛都浸湿了。
肉缝两边的肉壁并没有紧紧贴合在一起,似乎里面有东西把肉壁顶开了,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空腔,里面漆黑一片,这跟我的猜测相差不多。
再深处的话,没有烛光的缘故,即便我换了个姿势,把脸凑到了大人的胯间,紧紧贴在它的肉缝上,也看不清里面的形状,这反倒让我脸上糊上了一层粘腻的水液,有点腥臊的味道。
这可能也和大人肉缝有点小有关,我不敢用双手把它的肉缝扒得更开,怕会撕裂边沿的嫩肉。
不过验证大人是否为雄性,实际上并不需要看清楚里面的结构,只要把手插得更深一点就行,我只是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眼见事不可为,我自然就没有继续纠结下去,又换回了刚才把大人抱在怀里的姿势,让它背靠着我,下半身坐在我的双腿之间。
大人的肉缝里面很深,一根手指完全插进去,也探不到什么东西,我便把整只手都缓缓插了进去。
这对于它的肉缝来说应该有点勉强,缝沿被撑开到了极限,里面的水液也被挤了出来,汩汩流淌在它毛茸茸的胯间,腥臊的味道更是充斥在整个浴缸内。
还好,大人里面的腔室还有更大的空间,足够容纳我的整个手掌。在努力了好一会之后,由于有粘液的润滑,我的手掌终于完全插入到了它粘腻湿热的腔室里面,肉缝的压力便骤然缩小,紧紧吸纳着我的手腕。
大人的腔室里面很温暖,和它肉垫的冷凉完全不一样。这和它的存在意义如出一辙,在带给我莫大恐惧的同时,又是我的理智之锚,既是置之我于死地的乱序疯狂,又是我救命的氟西汀。
腔室里滑腻的肉壁紧紧裹住了我的手掌,很难完全伸展开,滑腻的粘液更是充满了整个腔室,外间的肉缝也紧紧吸住了我的手腕,似乎不想我抽出去一样。
而由于肉缝本能的收缩贴合,我的手腕就像一个塞子一样,塞住了大人流水的不断的前肉穴。
这个形容很粗浅,只是为了对照它屁股缝里的后穴引申而来,我后面想了一个新名字,整体的结构叫做“生殖腔”,而外沿的肉缝,就叫做阴穴好了。
我轻轻用手掌抚摸着大人内部的肉腔壁,壁面并不平坦,有很多凸起,磨蹭着我的手掌。
或许这些凸起会刺激到大人的本能反应,柔软滑腻的腔壁开始夹紧了我的手掌,然后又舒张开,似乎想把我的手掌推出去。
不过这应该是徒劳,腔室的缩扩只会让我觉得手背和手心有点痒,因为两侧肉壁的凸起会紧紧压在我的手上,还不断地来回磨蹭。
我仍自顾自地抚摸着大人的腔室肉壁,并不因为这些小小的排斥反应而有所收敛,这只是大人驻世躯体的本能反应,在没有主体意识的引导下,代表不了什么。
甚至我偶尔还会用指头夹住一些小凸起,细细揉捏着,这会让大人的生殖腔蠕动得更为剧烈,滑腻的肉壁会更加用力地夹紧我的手掌,本能地想让我停下动作。
这样的刺激也会让它生殖腔的深处产出更多滑腻的水液,在灌满了整个腔室之后,就从肉缝里涌了出来,散发着浓厚的腥味,臊味却变得不太明显了。
这应该是以前的穴液被大人关在腔室里面太久了,没有及时地排出,久而久之,就生出了臊味。而现在从肉缝里面涌出来的,应该是才从生殖腔深处产出的,只保留了原味。
大人生殖腔内的肉壁很温暖,也很柔软,当我用手掌稍微按住一侧的肉壁时,指缝间还会有软肉被挤出来,偶尔动作幅度稍大,大量的腔液就会被我的手掌挤出去,让大人的肉缝外翻,露出粉嫩的褶皱软肉。
因为时不时的动作,会让我的手腕不断抽插着它的肉缝。
每每向深处插进去的时候,大人的肉缝就会发出“扑哧”的水声,腔液也会随着手腕插入的动作而四溅开来。
而在往外抽的时候,大人的肉缝就会紧紧吸住我的手腕,阴穴也会外翻出粉嫩的褶皱。
因为有腔液的润滑,这让我手腕抽插的动作很轻松,并没有怎么用力就可以来回进出大人的阴穴,并带出一股股腥咸的水液,还把它穴口粉嫩的软肉插得外翻,沾满了白色的粘液沫。
这让我感觉像自己在操干大人一样。大人毛茸茸的两腿被我用脚叉开,未经人事的小阴穴被我用手指打开了大门,生殖腔内的湿热软肉紧贴着我手掌的曲线。
手腕就如同肉桩一般抽插着大人的穴口,弄得阴穴的淫水四溅,肉缝则不自主地迎合着抽插的动作,每每深深插进去的时候,穴口就会紧紧吮吸着手腕,试图让手腕插得更深,而在抽出来的时候,肉缝就会主动外翻,露出粉嫩的软肉褶皱,像排泄一样,喷涌出一股又一股大量的淫水。
大人深处的生殖腔壁也不断痉挛着、抽搐着,牢牢贴合在了手掌的每一处,似乎想让手掌刮蹭到更多的凸起、探入到更深的腔室,腔室的更深处则不断地排出腥咸的淫水,浸润着生殖腔的每一处。
如果大人的主体意识还在的话,双腿肯定会紧紧夹住正在抽插它阴穴的手臂,让肉缝吸吮地更用力,让生殖腔壁与手掌磨蹭地更快,让壁面的每一个小凸起都受到手掌的按摩,让深处的淫水涌出更多,灌满每一处腔室的缝隙。
对大人的臆想毫无疑问是渎神的异端,不过这会让我更有效地改善唤醒仪式。作为主体意识残缺的神灵,大人也从来不在意我待它如何,只在意我是否爱它胜过所有——在我把它从黑塔五楼放出来的时候,我想它已经知道了结果。
不过虽然知道抽插大人的阴穴并不会带给我麻烦,但是我的本意并不是为了从仪式中取得快乐,而且当时我的生殖器也有站立起来的趋势,为了仪式的顺利进行,我只好先停下对大人阴穴的抽插。
不过它的肉缝还是不停地吸吮着我的手腕,阴穴里面还在不停地冒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深处的生殖腔壁不断蠕动着,揉搓着我的手掌,似乎希望我的手掌继续抚摸掏弄它滑腻的软肉。
我确实很想继续这样,但是需要先干正事。
我继续往把手掌探向大人生殖腔的深处,手指缓缓剥开原本贴合在一起的内腔壁,终于,摸到了意料之中的东西。
那是一个圆润滑腻的龟头,再深处,就是滑腻的柱身。
正如我想的一般,大人是雄性,只不过生殖器官和龙属相似,肉棒整体被包裹在了生殖腔里面,而因为大人的身体年龄较小,肉棒也稍显短小,则藏匿在生殖腔的更深处。
我吐了一口气,雄性的大人更方便我做接下来的仪式,如果是雌性躯体的话,不说我自己就会存在性别上的排异感,在仪式方面难免束手束脚,在其他的方面,唔......
算了,就这一个理由已经足够了。
确定了大人是雄性,这让我不由得放松了下来,忍不住小小地放纵了自己。
我把手臂往大人的阴穴内稍稍再用力插了插,现在几乎伸进去了小半个小手臂,手掌可以完全握住大人的肉棒,已经足够了。
深处的腔室容量稍小,在我把手掌完全伸进去之后,可以看见大人的小腹已经有一个小小的鼓起,腔壁也更加紧致滑腻,紧紧包裹着我的手掌。
我稍微撑开了手指,将大人短小滑腻的肉棒握在了手里。
可能被异物插入生殖腔深处,对于大人稚嫩的身体来说是一种非常大的刺激,它的小肉棒已经硬直了起来,在我的手里发热发烫,龟头顶端也不时喷涌着一些温热的液体,我不知道是尿水还是精液。
因为它的腔室在我手臂的抽插下,也会本能地产生大量的淫水,和龟头里产生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即便当即把手掌抽出来,也难以分辨水淋淋的手掌上到底都有些什么液体。
我试着稍微把大人的小肉棒往外扯了扯,有点阻塞。书上说龙属的生殖器官在未成年之前一般都难以显露出来,现在看来并非是自己不愿,而是结构上的问题,让肉棒即便在硬直的状态,也难以冲出生殖腔见得天日。
既然不能窥得全貌,那我只好用手细细揉捏感受一下了。
大人的肉棒很短小,至少对于同龄兽人来说,应该是比较小的,毕竟硬直的状态下,似乎都赶不上我自己的,或许是龙属未发育前的通病?
我把它的柱身轻轻握在手里,时而撸动时而揉捏,这好像对大人的身体有很大的刺激,小肉棒在我的掌心里一翘一翘的,不断痉挛着,并且随着翘动,龟头还喷涌出一股一股的粘液,糊在了我的手上,这比之淫水更加浓稠。
原本包裹着肉棒的小腔室也紧紧裹着我的手背,随着大人的呼吸频率,一扩一缩,用力挤压着腔室内的异物。
外腔室则蠕动着每一块软肉,紧紧贴合在我的手腕上,主动让腔壁的凸起研磨着体内的肉桩,阴穴如同粉嫩的小嘴一样,吮吸着我的小手臂,不时还喷涌出腔室都塞不下的滑腻淫水。
这让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大人未发育的小肉棒就像雌性的阴蒂一样,被我紧紧握在了手里肆意揉捏,外腔室则是紧致的阴道,在我手腕的抽插下变得淫靡不堪,汁水四溅,腔壁的软肉更是沉沦在抽插的快感中,主动挤弄着体内的巨物,粉嫩的阴穴几乎和雌性一般无二,被抽插地软肉外翻,淫水喷涌,还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不过这样的体验并没有持续太久,大人的小肉棒在过了几分钟之后就软了下来,软塌塌地搭在我的手里,腔室深处淫水的排出量也变小了不少,腔壁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搐着,没有之前裹得那么紧了。
我知道,大人的这具躯体承受不了太久的唤醒仪式,便缓缓把手臂抽了出来。
而大人的阴穴没有了我的小手臂当肉塞,大量的淫水和龟头喷出的粘液便涌了出来,“哗啦啦”地流了一地,就像排尿一样,只不过尿口很大,尿量也很大。
大人的阴穴在经过这一会的抽插之后,已经有点红肿了,而且似乎暂时闭合不上,留出了一个约有一指宽的缝隙,缓缓流淌着腥咸的淫水,外翻的嫩红软肉也没有立即收缩回去,而是伴随着大人呼吸的频率,在阴穴内外扩缩着,一会被吸入到穴内,一会又外翻出来。
这是唤醒仪式的必然结果,不过大人的自愈能力一向很好,这种情况只要稍待个把小时就能恢复如初。
自然,在这之前,为了避免大人的淫水漏得到处都是,我只好继续抱着大人坐在浴缸里,用手指缓缓揉搓着它的阴穴,帮助外翻的嫩肉逐渐复原。
我还尝了尝大人漏出来的淫水,虽然闻起来是很腥咸的味道,不过尝起来的话,腥味倒是很淡,略带甜味,温热滑腻。
至少,大人的淫水,比大家的血液好喝多了,对我来说,在这孤寂漆黑的黑塔里,也能算是一种不错的饮料。
或许是自嘲吧,可是在黑塔里,和我的神灵住在一起,和我内心最恐惧的存在伴生在侧,如果不以这种方法搅动逐渐凝固的麻木思绪,我迟早也会沦为无意识的空壳。
还是有点安慰的,能服侍自己的神灵于座下,在沉默城教廷的古老典籍中,这至少也是原生天使的地位——它们于主的怀抱里孕育,生来便沐浴主的恩泽。
不过我不是天使,应该只算得上是它的义人。
是“沉默”的代行者。
是沉默城里唯一不受污染的幸存者......
11月18日,天气阴。心情,优。
大人的状态越来越好,已经有微弱的常驻主体意识,这能让它在某些的唤醒仪式中稍稍回应我。
或是一句平淡简短的话,也可能是轻微的肢体动作,都行,对我来说,只要能得到回应,那就最好了。
当然,仪式的效率能有重大进展,大人的生殖腔自然是功不可没。
黑塔里的生活并不多彩,除了洗澡之外,大人大多就是坐在小床边沿上,双眼空洞灰暗,盯着窗外发呆。
而我则是跪伏在大人的胯间,逗弄它的阴穴。
大人的淫水是黑塔里为数不多能吃的东西,除了满足我奇怪的口腹之欲之外,也可以作为唤醒仪式的辅助。
我常常把脑袋埋进大人的胯间,用舌头舔开它的穴口,刮蹭内沿的粉嫩褶皱,开始的时候穴口会有点紧致,舌头也很难顶进去。
不过在舔了一会后,大人的腔室内就会自己产出淫水,然后慢慢从穴口冒出来,给紧致的穴肉润滑。
有了大人淫水的润滑,我的舌头就能很轻松地挑开两瓣穴肉,舔舐深处的褶皱软肉,偶尔抱着大人的臀部用力拱一下,还能蹭到内部腔室肉壁上的凸起,这会让整个穴口用力紧缩,用力研磨着我的舌头,就像害羞了一样。
与此同时,淫水的产量就会大大增加,一股一股地冒出来,有时候太多了,舌头也舔不干净,就会顺着大人的阴唇口,滴落到床单上。
一般而言,在舔开了大人的穴口之后,就不再需要我过多的动作了,只需要把嘴附在它的穴口上,舌头稍微逗弄一下阴穴里面的软肉,就会有不少的淫水冒出来,作为不错的饮料,流进我的嘴里。
偶尔用力吮吸一下,大人阴穴内部的软肉就会稍稍往外翻,穴口大张,里面的淫水就会咕咚咕咚地喷涌到我的嘴里。
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过程,只需要伏在大人的胯间,把脑袋枕在它的大腿根部,嘴贴在阴穴口就行了,腥甜滑腻的淫水可以冒上一整天。
困了,可以枕着大人大腿根,闻着大人胯间腥臊的味道浅浅睡一觉。口渴了,只要用舌头稍稍顶弄一下软嫩的穴口,自然就有淫水冒出来。
当然,前提是不要用嘴吸吮穴口太多次了,这会让大人的淫水供不应求,而且一涌而出的大量淫水常常一口气喝不完,大多数情况都会把大人毛茸茸的胯间弄得湿漉漉的,还会把床单打湿一大片。只有用舌头顶弄穴肉,才能让大人的淫水缓缓冒上一整天。
饮料的味道确实很让我着迷,不过这也会让我长时间处于性兴奋的状态,不止大人的阴穴会冒出淫水,我裤裆里的肉棒也会流出来不少精液。
以前我时常把排泄欲望的过程融于唤醒仪式之中——让大人毛茸茸的兽脚伸进我的裤裆里面,去踩弄我的肉棒。
这样的方式,一边会让我有效地解决性兴奋,一边也会顶弄大人的脚丫,有助于它的意识回归。
这几天在喝大人淫水的时候,我也把大人的兽脚放进了我的裤裆里,一边用舌头舔舐着它的阴穴,一边用硬挺的肉棒顶弄磨蹭着它的肉垫和脚趾。
这很有效,大人的肉垫冰冰凉凉的,踩在滚烫的肉棒上会有很舒服的感觉,因为肉垫也是软软嫩嫩的,所以磨蹭起来也很舒服,几乎每一次都会喷出很多的精液。
唯一麻烦的是,这样会让我的裤裆里面湿漉漉的,大人的脚掌也不免会沾满我的精液,每次解决完性兴奋,都需要再去给大人洗一个澡。
不过今天,我并不准备这样,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大人的阴穴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即便是单纯作为一个解决性兴奋的生殖器官,也是一个绝佳的选择,而且这将是唤醒仪式的一大进步。
不同于脚掌和后穴带来的刺激,抽插阴穴而给唤醒仪式带来的巨大增益,早在第一次发现大人的生殖腔时,就已经得到确认了。
和往常一样,出于对神灵的尊敬,在唤醒仪式上有任何的改动,都必须要先问问大人的意见。
我不敢抬头看大人那双空洞灰白的眼睛,舔了几口它软嫩湿润的阴穴之后,才低声问了问它,是否可以用我的肉棒插弄它的阴穴。
大人和往常一样,没有回应,在我目光的余光之中也能见得,它也没有摇头。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大人唯一一次回应过“好的”,是在我打开了黑塔五楼,问它能不能原谅我的的时候。其余的情况,便都是摇头和沉默。
不过在当我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大人的爪子却突然动了!
我的身体立马僵硬了起来,一动也不敢动,屏住了呼吸,浓浓的恐惧随之滋生,连在裤裆里面翘着的肉棒都有疲软下去的趋势。
它的眼睛并没有聚焦,还是和以前一样,如同失明一般。只有毛茸茸的指头稍微抬了抬,窗户上挂着的灰白窗帘便裂开了一小块,掉落下来一条灰白的布条。
我愣愣地看着那块布条,它在将要落到地上的时候,又飞舞了起来,缓缓地飘飞到了大人的头顶,然后把大人的眼睛一圈又一圈地包裹了起来,尾端在它的后脑勺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现在,大人真的和失明之人一般无二,那双空洞灰白的双眼躲在了布条里侧,不再散发令我恐惧的气息。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以前我试过把大人的眼睛遮住,但并没有什么用。只要和它的眼睛贴地越近,那副空洞灰白的眼神就会充斥我的内心,根本和看不看的见没有关系。
但现在,大人带给我的一切恐惧,都深藏到了灰白布条的里侧,这也意味着,大人的灵性感知被完全压制,仅能靠身体的触碰和耳朵传来的声音与外界进行交流——如同失明者。
或许对于大人来说,我常常伏于它的胯间,每时每刻都贴合着它的毛发,已经足够了吧,只要我在它身旁,那就足够了。
这并非我的臆想,而是面前这具小小的兽人躯体,若有若无散发出来的灵性信息。
我抹了抹了眼角的泪水,扑在了大人毛茸茸的怀里,磨蹭着它细腻柔顺的脸庞,亲吻着它微凉的嘴角,把舌头探入了它的嘴里,吮吸着小小的,嫩滑的兽舌。
大人没有反抗,它的主体意识只会偶尔降临,如同刚才那样,现在不过是我单方面对它的弥补。
我知道,我做的一切,它都能感受到,我希望它能感受到我为唤醒仪式做出的努力,感受到我的爱,即便我从未说出口。
我脱掉了裤子,把坚挺的肉棒裸露在空气中,龟头已经完全从包皮中探出头来,马眼细微开阖着,冒着热气,整体比大人的肉棒大了不少。
因为今天大人的阴穴已经被我舔了一上午,现在肉缝已经被舔开了,穴口的软肉很松软,还在轻微地起伏缩扩,内部粉嫩的软肉也时不时外翻出来一点点,可以从微微开阖的肉缝处看见里面泥泞湿润的景色,淫水也一直顺着被舔开的缝隙里流出来。
虽然之前大人的阴穴已经能插入我的小手臂,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准备一步一步来,先用龟头顶开了大人湿漉漉的肉缝。
因为肉缝一下子被我的龟头顶开,里面的淫水就再也兜不住了,汩汩地往外流出来,顺着大人的阴部,一直浸到了后穴的毛发。
大人的穴肉很软和,轻轻裹住了我的龟头,就像一个软糯的小嘴,缓缓吞吐着插入进来的异物,口水也流了一地。
眼见大人的肉缝很轻易地便吞进了我的龟头,我便没有了顾忌,胯下稍稍使劲,就顶入了大人的生殖腔内,“扑哧”一下,大人的穴口就溅出了一朵淫水浪花。
这一下似乎给了它很大的刺激,整个腔室猛地收缩,两侧的肉壁把我的肉棒夹得紧紧的,壁面的小凸起顶着我的柱身和龟头,如同电击一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尽管有了被我的手臂抽插的精力,大人的阴穴仍然还是很害羞,对于生殖腔内的异物很是敏感,无论是腔壁还是阴穴的软肉,都用力向内收缩着,牢牢吸住了我的肉棒,不肯让我的龟头更进一步。
而因为腔室和阴穴的收缩,原本还积聚在大人生殖腔内的淫水,几乎一下子就被挤了出来,“噗叽”一声,就从穴口喷涌而出,把穴肉都冲地外翻,露出来软嫩的褶皱,像水龙头一样,腥臊的味道也瞬间弥散出来。
虽然大人的阴穴很害羞,但我并不。
我稍稍把肉棒往外拔出来了一点,穴口的嫩肉由于紧紧吸附在我柱身的缘故,也被我顺带扯了出来,就像一朵嫩红色的肉花一样,散发着腥臊的味道,缓缓张开,淫水也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而后,我便用力往大人的深处捅去,似乎都顶到了大人内腔室里软塌塌的小龟头。
大人的穴肉瞬间内翻,向里收缩,穴口淫水四溅,深处整个腔室都在不断地痉挛,壁面的小凸起被我的龟头狠狠刮蹭了一下,胡乱摇颤,淫水更是一股又一股地从生殖腔深处涌出来。
大人腔室内软塌塌的小龟头和我的龟头挤弄着,它的龟头顶端甚至稍稍蹭开了我的马眼,就像雌性的阴蒂一样,顶弄着我的龟头,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从龟头马眼处奔涌而出。
外腔室内的软肉也紧紧裹着我的柱身,一边痉挛着,一边又不自主地用肉壁磨蹭体内滚烫的异物,把壁面的小凸起狠狠在我的柱身上研磨着,穴口更是吞吐着我的肉棒根部,一边喷着淫水,一边吮吸着紧紧塞在穴口的肉柱,似乎想把我的蛋蛋也给吞进去。
我呼了口气,缓了缓下身传来的快感,又把肉棒往外拔出来了一点。
大人的阴穴已经泥泞不堪,穴口还紧紧吸住我的肉棒,似乎不想穴内的肉柱拔出去,腔室里的肉壁如出一辙,使劲挤压着我的柱身,壁面的小凸起也用力顶弄磨蹭着缓缓拔出去的龟头,奋力想把我的肉棒留在它的生殖腔内。
眼见大人的穴肉已经靡靡烂熟,腔室也被插开了,我也不再小心翼翼,开始快速地在大人的生殖腔内抽插了起来。
大人的肉缝在肉棒快速的抽插下,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柔韧度,大大张开着,露出来里面红肿粉嫩的褶皱和湿润滑腻的软肉。并随着抽插的动作,忽而外翻,忽而内缩,像一朵不断开阖的肉红花朵,还发出来连续不断的“扑哧”声,淫水从被操开的穴口中不断流淌出来,又因为剧烈的抽插动作而四溅开来。
我每每插入大人的腔室深处,都能顶到它的小龟头,已经能明显感受到它的肉棒硬起来了,不过相较于我的还是太小,只能龟缩在内腔室里面,欺负我的马眼。
每当我顶进去的时候,大人的龟头就会被我的龟头挤扁,完全和雌性的阴蒂一般无二,小小的龟头顶弄着我的马眼,在滑腻狭窄的内腔室里互相研磨着。
大人的小肉棒即便硬挺起来,也没有太强的硬度,反而柔韧度倒很高,柱身被我的龟头顶地弯曲,小龟头也在我的研磨下挤得扁平。
这给了我龟头很大的刺激,每次插入,都要深深插到它的内腔室里,用我的龟头去挤压揉弄大人的小肉棒,让这根小肉棒喷出来一股又一股粘腻的液体。
内腔室里面冒出的淫水更不必说,每插进去一次,都会喷出来一大股粘腻的淫水,感觉就像在水里抽插操干大人的生殖腔一样。
大人的肉棒似乎很敏感,我每次用龟头挤弄它的小肉棒的时候,大人的身体都忍不住轻颤,双腿已经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的腰部,阴穴更是牢牢吮吸着我的柱身。
由于大人的双腿不自觉地抬起,盘在了我的腰上,后穴便一览无余,已经被肉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水浸湿,粉嫩的后穴口也一开一合,似乎也想要被我的肉棒插入一样。
不过作为一个小孩,我的精力确实没有多少,在操干了大人估计有十几分钟后,便感觉龟头处发热发涨,有一种喷薄欲出的欲望。
我便抱住了大人的腰部,狠狠往它的生殖腔深处顶去,肉棒直直插入了大人滑腻狭窄的内腔室,把它的小肉棒挤压的曲缩在最里端,柔韧软滑的龟头则牢牢顶着我的马眼,把我的马眼口都顶开了一点。
这让我直接就没有憋住,颤抖着身躯,肉棒不断地痉挛,在大人的内腔室里喷射着一股又一股浓郁的精液,几乎充满了它的整个内外腔室,还从穴口里混合着淫水一起流了出来,糊满了大人毛茸茸的胯间。
又因为大人的小龟头牢牢顶着我的马眼,导致我不少的精液都倒灌进了大人的肉棒里面,撑得它的小腹都隆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待射完之后,我又狠狠顶弄了一下大人的小肉棒,弄得大人的双腿夹着我发抖,才缓缓地把疲软的肉棒抽了出来。
此时大人的穴口已经合不上了,肉缝被操干到几乎有三指宽,从外面就能看见里面被灌满精液和淫水的外腔室,大量浓稠的水液从被操开的穴口里汩汩流淌出来。
我稍微把它大大张开的肉缝再往外扒开了一点,就能顺着暂时失去柔韧性的腔室,看见最深处的小肉棒,小小的龟头仍然是硬直的状态,马眼处还止不住流淌着我射进它肉棒里面的精液。
大人现在的小腹隆起地很高,刚才射进它肉棒里面的精液太多了,如果让它自己排出来的话,那它的肉缝又要流很久的水了。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帮忙把我的精液排出来比较好,顺便还可以让大人享受一下射精的快感,虽然大人的肉棒很短小,但是持久力却很强,到现在都还没射,小龟头里流出来的精液也不过是我刚才射进去的。
我缓了缓射精的余韵之后,便把大人夹在我腰上的两腿分开,让它大大张开腿坐在床上。我则仍然是跪伏在它的胯间,脑袋枕在它的大腿上,把手插进了大人大大张开的肉缝里面。
因为有之前肉棒的开路,这让我的手掌很轻松地就伸进了大人的内腔室,握住了它的小肉棒。腔室和阴穴则再一次感到有异物插了进来,又开始收缩痉挛着,磨蹭着我的小手臂。
我用拇指研磨顶弄着大人的小龟头,每蹭一下,就会有一股粘稠的精液从马眼里涌出来,时不时转动着手臂,磨蹭着它的腔室和穴肉。
大人则仍然是大大的张开腿,坐在小床上,木然地朝向窗户的方向,任由我的手臂操弄它的阴穴和生殖腔,淫水肆意地从粉嫩的穴口缝隙中流淌出来,已经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还在它的胯间积蓄了一个腥臊的小水潭。只有我的手指按压研磨它的龟头的时候,才会微微颤抖着。
不能喝大人的淫水,或者是亲身操干大人的阴穴,这让我有点无聊。
手臂插在大人的腔室深处,手指无聊地顶弄着它的小龟头,感受着马眼处喷涌出来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脑袋枕在大人的腿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大人的腔室似乎已经习惯了我手臂的插入,腔壁也不再磨蹭我的手臂了,穴口也不再挤压吮吸,只是偶尔才涌出来一小股淫水,大人的小肉棒则是软塌塌地搭在我的手心里,不再喷涌精液了。
我有点慌乱,连忙把手臂从大人的肉穴里抽了出来,带出来一小股淫水。
这时大人的穴口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柔韧性,张开的幅度更大于之前肉棒操开的幅度,就算不扒开它的肉缝,也能看见大人生殖腔内最深处软塌塌的小肉棒。
这种程度的仪式,估计要明天才能恢复完全了,这说明今天一晚上,大人的阴穴都会大大地张开,一直流淌着淫水。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大人会不会介意,但是我确实是很愧疚,只好一边用手不断揉捏大人湿润泥泞的穴口软肉,希望能尽早复原,一边在心里默默道着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