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间,又到了凛冬之季,累月连日的大雪为龙国辽东的山野城邑间披上了银白色的盛装。
对于自幼便生活在南粤一隅的昌意来说,雪是记忆中难得一见的绝景,唯有在假期时跟随父母姐姐一同去辽东的雪乡游玩时才有机会见得到,是以在与雪有关的记忆里往往都伴随着亲族的身影,而其中最为突出鲜明的便是母亲轩辕。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单单只是因为母亲有着一头无羁毋束地披散在肩后,于风中旖旎摇曳,在阳光下熠熠发光的银白色长发。
可如今,记忆中的印象却已不复存在——
雪乡虽还似从前那般白雪皑皑,但母亲轩辕那头曾在风雪中旖旎摇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银白色披肩长发,却变成了金黄色的马尾,在其束发处还醒目地插着一根紫蓝色的“龙胆花”样发饰。昌意还记得母亲曾经向自己透露过她留披肩长发是因为父亲喜欢这种发型的缘故,可现在却不知怎么的染成了金发,还扎上了马尾辫,若只是父亲改变了审美倒也能理解,可让昌意感到疑惑的是,与他一同前来的未婚妻端木妍和母亲一样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扎着手法相同的马尾辫,甚至连发簪都是同款的紫蓝色龙胆花纹样,若只是这些像倒也罢了,最惊悚的是母亲轩辕的耳垂上也挂上了端木妍自日本带回来的菊花式耳坠,两人的打扮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出奇得一致。
在昌意看来,两人装扮上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端木妍戴着的耳坠是金色的十六叶菊花纹,而母亲轩辕戴着的耳坠却是黑色的十叶菊花纹,这种耳坠上花纹的差异究竟有什么特殊的意味,昌意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明白。他也不是没有去找二人问过为何作此打扮,得到的答复是两人一致觉得这样的打扮很潮、很漂亮,因此约好做出同样的装扮,至于耳坠的问题,并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两人闻之只是含笑不语地望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昌意总觉得那笑容里带着嘲弄。既然不想回答,昌意也就知趣地没有再诘问下去,可是心里终归还是埋下了难以消除的疑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劲、原因为何。不管怎么说,两人的变化都未免太大了,这当中定有猫腻,肯定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变故,要说现在的日常生活和以前的日常生活有什么显著的不同,大概只有家里多了一个由端木妍从日本领回来的小男孩,但那只是一个年方十一的孩子啊,无论怎样将其与变故联系到一块去都会觉得难以置信,可除此之外又没有其他原因。昌意遥望向远处那名为源 景太的男孩,陷入了深深的茫然之中……
此时距离源 景太初来驾到龙国已有一年多的时间,虽说交往之初尚有些生疏局促,但多亏了端木妍耐心细致的私人汉语授课,与昌意母亲轩辕温柔贴心的照料,源 景太很快便习得一口流离的龙国普通话,并凭其高超的语言艺术毫无隔阂地融入到姬家,成为家庭成员的一份子,连平日里淡漠无情的玄嚣都被其精妙的话术所打动,认可了他的存在,与他姐弟相称。
然而,这个看似与往常一样洋溢着幸福与平和的家庭,其实早在源 景太踏入家门的第一天起,便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剧变,只是这份巨变目前尚蛰伏于阴影之中未完全显露出来罢了。
倘若有朝一日他所作的那些龌龊之事尽皆暴露在阳光之下,将会使这个看上去和谐美满的家庭彻底分崩离析,坼裂粉碎,并且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届时,昌意的母亲轩辕也会卸掉所有的伪装,被迫抛弃在龙国所拥有过的一切,堕为一头只忠于“日爹”的媚日雌豚。但彼时的她,毕竟与日后完堕后的母畜有所不同,心中仍存对亲人的顾念之情,若非身处绝境,是万万不会抛弃玄嚣、苗龙、禺猇、昌意、魃这五个亲生骨肉与自己深爱的丈夫雷祖不顾的。
是以,她一直都在努力掩饰着自己与源 景太的奸情,维系家庭表面的平和。也多亏了源 景太愿意帮忙遮掩,才让家庭得以保全。当然,他之所以愿意出手相助,并不是因为他想要维护轩辕妈妈家庭的美满,而是因为他更喜欢在人妻的宅居内,位于其血亲与挚爱的视线盲区里,狠狠地爆肏着他们心目中贤淑的妻子与慈爱的母亲,然后看着她痉挛颤抖着为他清理好肉棒,用大和男儿巨根尺寸的日本进口假阳具塞进阴道,使子宫里装满了的精液不会外流,裸身系上围裙,去为夫君与孩子们准备餐点,并在途中往饭菜里添加一些“特别”的调味品的样子。
这幅场景会使他的内心产生十足的优越感,除此之外,最令他开心的就是每天就餐时看着玄嚣、龙苗、禺猇、魃这几个未来的雌豚浑然无知地吃下精液后脸颊发红的模样,与昌意和雷祖两个龙国的短小废物吃下精液时神色怪异的样子——这种反差的对比,同时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与嗜虐心。每逢那时,他在餐桌下隐藏着的巨根都会一柱擎天,直顶餐桌的里侧,而察觉到这一点的轩辕妈妈,会露出一副甚是为难的汗颜表情,嘴角微微上挑咧出苦笑,一边装作无事地与夫君孩子们闲聊,一边用手撸动着巨根,时不时地还会趁家人不注意,迅速弯腰垂首,偷尝几口肉棒,待她重新抬起头来时口腔里已悄然含满了浓香的前列腺液,将其混着饭吃别有一番滋味。
在源 景太寄宿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两人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在家人的视线盲区里偷情做爱的,虽然在两人的掩饰下,奸情没有直接暴露,但大家也可以清楚地发现轩辕妈妈随着时间推移愈来愈明显的变化。
她从以往细声细语,温文尔雅的贤妻良母,变得声柔语娇,举手投足都流溢出一种妩媚妖冶之感,神态言语间也透出诱人的熟女韵味。除此之外,最显著的改变当是居家服饰的变更,过去得体合身的T恤衫变得露骨蓬松,其样式露脐漏肩,通过外露的乳罩肩带就可以分辨出今天穿得是什么颜色的内衣,而这类T恤衫正面往往都印着的“旭日与富士山”这样的日式和风图案,图案被里面的那一对G罩杯巨乳撑得鼓鼓的,展现出一种3D画像的错觉。裤子方面的改变则是从长裙和睡裤转变为了凸显身材的瑜伽裤和牛仔裤,每当她弯腰或者蹲下打扫时,后面都会露出深邃的股沟与诱人的丁字裤。
昌意和雷祖身为男人能享此眼服,自然是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心中暗爽,他俩都以为轩辕妈妈只是到了更年期,想要再年轻一回,遂才改变妆容着装,是以并没有太在意。年仅六岁的龙苗年龄尚小,处于天真无邪懵懂无知的状况,什么也无法理解,她只是觉得饭菜越来越好吃,妈妈越来越漂亮。豪爽的禺猇神经大条,跟龙苗一样啥也不在乎。文静的魃是个害羞不善表达的女人,虽然有些意见,但也不敢对母亲说什么。玄嚣的话,她向来寡言冷傲,在公司里被员工们称之为“冰雪女王”的年轻女经理,自然不会为这等琐事去主动盘诘询问的,世人皆有爱美之心,即便是母亲这种中年女子也不例外,只要不损害身体,就随意由着她去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轩辕妈妈的改变不单单只是停留在衣装打扮与言行举止上的,也不是日后将头发染成金色、扎起马尾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而是一种自根本上的蜕变,源自于灵魂的恶堕。
一切恶堕的源头还要从她与源 景太的初见之日说起——
当昌意第一次带回男孩时,轩辕妈妈就怀疑此子不似是龙国的孩子了,加上他闭口不说汉语更是加重了她心中的疑心。他有着与年龄不相仿的沉稳与成熟,虽然从外貌与年龄上来看,他怎么看都是一个切切实实的小学生,但奇怪的是他全无普通孩子的那种稚气未脱的幼齿感,反而有着卓尔不凡的气度,举手投足间透出满满的自恃与隐隐的傲慢,从他湛澈明亮的黑眸里射出的是睥睨与玩味的目光。
那种目光使轩辕妈妈产生了一种浑身上下都被看光的感觉,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包括秘处在内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舌头舔舐了一遍的感觉,若是往常的她理应该感到恶心才对,但不知怎么的,被这孩子的目光舔舐却有一种玄妙难以言述的舒适感,爱液不受控制地从阴道里汩汩流淌,分泌而出,渗透内裤,在长裙下的大腿内侧留下了几道水渍。
贵为一名曾担任过律师的成熟女性,即使身体不自觉的兴奋,轩辕妈妈还是尽量保持沉稳地问道:“昌儿,这孩子你不快给妈妈介绍一下吗?”
昌意全然没有发现母亲的性奋,还有些担心请求被拒绝,小心谨慎地组织语言道:“这孩子是妍儿在川西的表弟,他爹妈去海外出差几年,所以想来咱家寄宿一段时间,妈,妍儿家和咱们关系这么好,以前也帮过咱们家不少忙,这次帮他们这么一个小忙应该没啥问题吧?您觉得呢?”
“噢?是妍儿的表弟要借住咱们家啊,嗯——”轩辕妈妈两手抱胸装模作样地思忖了一会,其实她只是让这股突如其来的性快感折腾的脑子有些短路罢了。不管什么原因,这股没来由的性奋劲都使她长裙下的大腿开始忍不住地相互摩擦了起来,但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地开口接着说道,“倒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你爸和你姐姐们同不同意。”
“爸那边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确认过了,姐姐那边我也一一与她们协商过了,甚至连小魃和龙苗也都同意了,就差您的许肯了。”昌意发觉有戏,略感惊喜地连连答道。
“这样啊,如果你爸爸都答应了,那妈妈自然也不会反对了。”性快感愈来愈强烈,大腿摩擦的速度与频率也愈发快乐起来,她很清楚,再这样任其发展下去,很快便会暴露了。为了掩这一行为,她刻意地躬身弯腰,摸了摸男孩的小脑袋,说道:“不愧是妍儿的表弟,长得好生俊秀啊,嗯……阿姨姓姬,你可以叫我姬阿姨,嗯……若是不见外的话,也可以和昌儿一样叫我妈妈,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呢?”
源 景太不懂汉语,故而无法作答,只是默不作声地杵在原地,静待昌意帮忙解围。他的眼睛也一刻都没闲着,大胆放肆地窥视着因弯腰而下垂的衣领里那的两座素犹积雪的白色丘陵,将内衣的花纹样式与右乳上黑痣的位置都牢记在了心中,并凭借在日本多年的观乳经验估算出了眼前这母畜的乳房大小尺寸应有G罩杯,且还根据那没有丝毫凸起的胸罩前端判定里面裹着的是一个无法穿上乳环的凹陷式乳首。
在他观察完毕轩辕妈妈豪乳的同时,一旁的昌意终于回想起了端木妍告诉他的这孩子的真名,赶忙插嘴,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妈,妍儿跟我说了,他叫景太,这孩子打小起就怕生不敢说话,这不是刚来咱家第一次见面吗,过几个月适应环境了就好了,你叫他小名源儿即可。”
“是吗,那好吧,源儿,以后你就是我们姬家的一员了,请多关照。”语毕,轩辕妈妈拉起源 景太的小手,在握住的一瞬间,她的四肢百骸如有电流奔走,最后集中在了子宫处,她偷偷地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其实在与其手掌相触碰的那一刻起,轩辕妈妈就认定了这个男孩是来自日本的大和男儿了,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日后会即堕在这孩子面前,但她还是没有抵御住诱惑,将寄宿的请求答应了下来。
只因为几乎无人可以拒绝那根肉棒的诱惑。
平日里,若是言起龙国人与日本人最大的差异,龙国的女人们盖以肉棒长短粗细来论,其结果毫无悬念,基因上的劣等使得龙国人与日本人肉棒之间犹如云泥之别,讥笑龙国男人短小,崇拜日本男儿粗长就成为了女性论坛中的日常。
成年日本人肉棒的长度至少是成年龙国人肉棒长度的3倍,最伤自尊心的是即便是未成年的日本人肉棒的长度也有着成年龙国人肉棒长度的2倍,故而,想要征服一个龙国的女人,仅需一个未发育完全的日本孩子即可。但凡尝过日本人肉棒的龙国娘都会灵魂上的蜕变,不会再和大和民族以外的人去交配,这首先仰仗于日本人的巨根不假,但若全归功于肉体上的健壮也不尽然,若长度决定一切的话,那有些黑人也不遑多让,可怕的是大和民族那刻在DNA里的征服性, 那是一种名谓“大和魂”的东西,无论多么尊贵、多么冷漠的龙国娘只要被大和男儿注入“大和魂”后,都会堕落成母畜。
其实不仅仅是龙国娘,大和男儿左手搂着白发的龙国美女,右手搂着金发的俄国美女,脚边还跪着黑发的盎撒美女与红发的凯尔特美女是一种常态。
天下诸多民族的女性都渴望被注入“大和魂”,为日本男儿产子育嗣,当然是绝对不会劳烦尊贵的日爹负责的,找本族男性接盘是这些媚日母畜们的共识,只是那些非东亚人种的母畜们想要隐秘地做到此事,比较考验其诡辩的口才能力与丈夫的智商,绝大部分都会因为混血特征而暴露出来,惨遭离婚,最后只能当一个单亲妈妈独自抚养,但即便如此她们也毫无怨言,能养育日爹様的孩子已经是媚日母畜们究其一生所追寻的无上荣光了,幸运的是龙国人和日爹様同样属于东亚人种,根本无需刻意隐瞒,龙国母畜便可让丈夫毫不知情地接盘,使他蒙在鼓里地替日爹様养育孩子。
在交托完与男孩有关的前后事宜之后, 昌意离开了家。
让大厅里只剩下刚见面还没有半小时的源 景太与姬轩辕两个人,气氛略有些尴尬了起来,轩辕妈妈因为方才高潮的原因,想要找个理由脱身,回卧室里换一套内衣,而源 景太自然也清楚眼前这个母畜的想法,包括她先前的高潮也尽被他看在眼里。在他看来这种只需要握手即可高潮的母畜很常见,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攻略,只要露出肉棒即可让她乖乖听话,是以他不待轩辕妈妈开口说话,二话不说地脱下了自己裤子,将那庞然粗大的存在展露了出来。
“啊♥、啊♥……啊♥♥♥♥——”对此唐突无礼的行为,轩辕妈妈本应该张口叱责的,然而当那沾满尿垢的骚臭肉棒展露在她眼前时,她所有的语言都被扼在了喉中,只是出自本能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同时用力地抽动着自己的鼻子,让那龟头与冠状沟里的包皮垢所散发出的浓郁恶臭填满自己的鼻腔与肺叶,不知不觉的,她以一种日本标准的土下座形式跪在了源 景太的面前。并对其称起了——“爸爸”。
那场景过于邪异,也过于淫靡,一个年近四十的美艳已婚产子少妇跪在地上,对着一名十一岁的小孩子叫“爸爸”,但却又显露出一种异样的真实感,毕竟世界上没有任何女人会拒绝跪在这般伟大的肉棒面前。
“啊,爸爸……”轩辕妈妈重新抬起头时,不待他出言做出指示,便急不可耐地张大嘴巴,吞吐起了肉棒。
盘缠在肉棒上的血管内涌动着如岩浆般炽热的鲜血,使海绵体不断地膨胀变大,直至塞满了轩辕妈妈的整个口腔,给她送去了近乎窒息的痛苦。然而她不仅没有怨言,反而两目氤氲,噙满情泪,那朦胧泪光下的双瞳里溢出的是一种狂热宗教信徒见证神迹时的色彩。
从头至尾源 景太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只是露出肉棒就已经让这个已婚育有子女的龙国人妻母畜堕落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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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本想躺在床上小憩片刻的,谁曾想身体太虚弱了,直接就睡着了,方才猛然惊醒,发觉已是两点半了,但也着实是无奈,我实在是太累了,最近腹泻拉水,头晕目眩,确实身体不好,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好歹给发出来了,再加上点肉戏预告,唉,应该没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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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1:
“妈,你的嘴角有一根头发。”昌意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示意道。
“诶?是吗。”轩辕妈妈脸色促红,故作镇定地伸手把那根弯曲的“头发”从嘴角处摘下,然后舔了舔嘴唇,尤其是方才沾有“头发”的地方,半眯着眼睛,露出了尴尬的苦笑。背于身后的手心里则暗自攥紧拳头,把‘头发’于掌心中保存,准备晚些时候放入茶杯里泡茶品尝日爹初生的阴毛香味,用以保养子宫与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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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2:
此时的轩辕妈妈正被一个源 景太压在昌意卧室的床上,用力地肏着自己,四溅的淫水污染床单,而自己的儿子于正距此不过二米的桌子上,背对着二人戴着耳机,死盯着显示屏幕。用手柄玩着游戏。他待会若是回头,就会发现自己的母亲正浑然不顾一旁的儿子,在其晚上睡觉的床上正激烈地性交。
负罪感浸满了心田,但这种在自己亲生儿子身后出轨的刺激感又使她兴奋不已,情欲完全压过了负罪感,使她肆无忌惮地放声浪叫着,每一次抽插,淫水都会随之喷射四溅,污染两人身下的床单,每当轩辕妈妈想到昌意今晚会躺在自己偷情时留下的淫水痕迹上入睡时,阴道就会兴奋地缩紧,挤压着情夫源 景太的肉棒。
“昌儿,昌儿,转过头来,看看妈妈是怎么被日爹肏的,啊!对了!你应该叫他外祖父,实不相瞒,妈妈已经认他作为义父了,啊——不,妈妈说错了,不是义父,是亲父!妈妈和那个短小低劣的男人断绝父女关系了,从今天起他就你实实在在的外祖父了!”轩辕妈妈朝着儿子的方向淫叫着,“景太様!景太様!好棒!好棒,好大的肉棒!明明身为人母,却在儿子的身后与小学生媾和,我可真是最烂的婊子母畜啊——啊!进去了,进到老公那短小的肉棒一辈子也插不到的地方了,太深了太深了,用力,用力!不要留情,景太様,用力肏死我!马上、马上就要高潮了,求求您加大力度肏死我,让我痛快地去吧!”
“喂喂喂,在儿子身后高潮真得好吗?你这母畜难道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啊啊啊,无所谓,什么人伦道德,礼义廉耻都无所谓了,只要能被景太様的大肉棒肏,什么都可以丢弃不要!”
“是吗,那我让你丢下家人,跟我回日本当一个纯粹的母畜,你觉得如何?”源 景太问道。
“啊啊啊啊……这……啊啊啊啊……这……”轩辕妈妈支支吾吾地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见状源 景太直接停下了腰部的动作,房间蓦然陷入安静,只剩下手柄按键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诶?别停下啊……景太様……别停下来啊,”轩辕妈妈急得哭了出来,“爹、爹……我的好爸爸,求求您别停下来啊。”
“哼——罢了,这次就饶了你,下一次我再问的时候,你若答不出我想要的答复,就去找你那短小阳痿的废物老公去做爱吧。”肉体碰撞的声音再度响起,同时还有她的浪叫声。
“啊啊啊!爽!爽!实在是太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景太様,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母畜轩辕先去一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其高潮绝顶的瞬间,同时源 景太也松开了那充当缰绳的金黄色马尾辫,将巨根猛地撞进她子宫的最深处,那胯部与臀部相撞迸发出的巨响犹若寺庙里木杵敲打洪钟的巨鸣一样,炸响在这个不足30平方米的房间里。轩辕妈妈的下体也似开闸放水一般,湍急的爱液洪流从阴道里喷射而出,将昌意每晚睡觉用的床单浸得水淋淋的一片,与从刚从滚筒洗衣机内取出来的样子无异,而那身处于偷情现场的当事人之一的昌意此时却毫无察觉,依然沉浸在电子游戏之中,别说是发觉母亲在和源 景太偷情,他甚至都不知道有其他人偷偷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高潮过后,轩辕妈妈脑海里一片空白,瘫倒在床上,两手死死地攥紧床单,用力之狠使关节都变得白里透紫,丰腴饱满的肉体尚处于绝顶的余韵当中痉挛不止。源 景太可不会心怀怜悯地等待轩辕妈妈彻底反应过来再继续做爱,他还远远没有爽够,肉棒坚挺如初,看样子距离射精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光是玷污昌意的床单并不能满足他的性癖,而且这也并非是首次玷污他的床单,只不过以往都是趁其外出不在家时在他床上做爱的。
源 景太抬手用力扇打在轩辕妈妈的屁股上,随即又揪着她颅后的金色马尾辫,强行将她深埋进枕头的脑袋抬了起来,催促道:“母畜,你到底准备休息多久啊?不知道我还没有高潮吗?赶紧站起来,过去抓住你儿子的电脑椅背,我要在你那短小的废物儿子的身后肏你的直肠。”
“唉!?景太様……这、这是否有些太危险了,一旦昌儿转过头来就全完了啊……我还没怀上您的孩子呢,您也不想就这样暴露吧?咱们不是约定好了日后要我那废物夫君为您养育照料孩子一辈子吗?”
“哼哼,没关系的,他不会发现的,你仔细看看。”源 景太伸手指向昌意说道,“你那短小儿子身体前倾,根本感受不到椅背的晃动,有何可担心的呢?”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我觉得还是谨慎点好,玄儿,魃儿,苗儿,禺儿她们您还没有得手呢,不值得冒这么大风险去做吧……”
“没有什么万一,少在这里跟我讲废话,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怎么?现在我的话你敢不遵从了?”
“不不不……女儿怎么敢忤逆父亲的话啊……”
“那就赶快起来,按照我说的去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想再听你聒噪了,母畜。”
轩辕妈妈一脸委屈地嗫喏着,想要再劝几句,但又畏惧日爹,最后只得恭顺地答应道:“遵命……母畜这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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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