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年纪不大,没有考虑到避孕的问题,所以结束后我们只是用水简单的冲洗一下,然后三人就赤裸的躺在闫心婷的床上。
“刚刚某人喷的屎可不知道多长多粗呢!”凌燕趴在我的胸口,手指在上面来回的画着圆,“那个样子才是真的羞耻,妈呀,就那么噗的一声就整条喷出来了,浴缸都溅起了水花。”
我手臂向两边张开,搂着她们的肩膀,手掌从她们腋下穿过把玩着那柔软可爱的乳房,闫心婷像个鸵鸟一样,头埋在我咯吱窝下面,听到凌燕的话,她伸出左手,无力的向凌燕那边捶了几下,“你好烦啊,一直说个不停...而且,还不是你那手,你真是变态得很。”
“切,怪我咯,我还没说你便便把我手也弄脏了呢!”凌燕白了这趴着的鸵鸟一样,随即将手一下塞到闫心婷鼻子前,“你闻闻,看看还有没有残留啥不干净的东西。”
“恶心恶心,你好烦啊。”闫心婷将头躲得更深,在床上扭动的身体就像一条肉色的毛毛虫。
两人打闹着,那光滑的肉体不时的擦过我的身体,这种触感体验让我鸡巴再次坚硬起来,“啪”,我看着凌燕正对着我的屁股,我一巴掌拍到上面,激起阵阵臀花。
“哎呀。”凌燕转过身来,摸了摸自己屁股,然后看到我奸笑的样子,便一把抓住我挺立着的鸡巴,像老司机挂挡一般左右晃动,“叫你也欺负我,你跟这个狐狸精要组队是吧。”
“你才是狐狸精,人家李媛都是这样说。”闫心婷看到我吸引了凌燕的注意,她也爬起来给凌燕的屁股一巴掌,手指还似有似无的掠过那粉红的屁眼。
凌燕倒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别人叫她狐狸精,而且是我座位后面那个小个子。“没想到李媛这个小家伙也敢这样,下次我就绑着她让阿民强暴。”
对于李媛我一直以来虽然经常调戏,但由于相识很多年,倒也没有过多的想法,这时听到凌燕这样说,加上鸡巴被一双娇手把玩着,我的脑海已经不受控制的想到了李媛娇小的样子,想着那一米四的身高,小小的屁股,怕不是插进去要插到子宫里。
“好啊,你是不是想李媛了,你鸡巴都胀大一圈了。”凌燕捏着我龟头道。
“看着我们两个,居然还敢想其他女生,阿民你真是太坏了!”闫心婷居然也跟凌燕站在同一战线,她一把拨开凌燕抓着我鸡巴的手,然后不轻不重的给了我鸡巴一巴掌,可怜我那棍儿被打得左右摇晃,就像台风里的椰树一般。
我看过王小波的《红拂夜奔》,里面说在远古的南蛮,那里的男女都不着片缕,男孩在成年后,就会四处奔走寻找自己喜爱的女孩,如果看中了,就会用棒子将女孩敲晕,然后背回自己的洞穴里去,从此女孩就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妻子,两人过上幸福生活。
看着盘坐在我腿边的两个女孩,玩闹一般一人给我鸡巴一巴掌,而我的鸡巴并没有像被敲了后脑勺的女孩一般倒下,它依旧坚挺着,而且愈加长粗,等待着再次进入某个女孩的体内。
“我们剪刀石头布,谁赢了谁就可以碰一下它。”闫心婷玩心上来了,觉得这样一人打一巴掌不够有趣,便提意靠游戏来获得我鸡巴摇摆的支配权。
“可以啊,那你肯定碰不到了,阿民是我的。”凌燕不觉得自己会输给这个课堂上呆呆傻傻的女孩。
可惜第一把就是闫心婷赢了,她这次没有用手,而是低头含住我龟头吸了一下。“哦...”我感觉下身一麻,这种新奇的体验让我心里一荡,刚刚鸡巴被一番蹂躏,已经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也被这一下吸了去。
“剪刀石头布。”居然又是闫心婷赢了,然后她把我半根鸡巴都含进嘴里,而且就这样含着,我感到她的牙齿有点刮人,但是龟头顶着她舌头,那舌头如同躲避一般在里面左右划动,一次次擦过我的马眼,带给我一种痛并快乐着的体验。
“你说好的只碰一次,怎么可以一直含着!”凌燕看到着气得在闫心婷屁股啪啪啪拍了几巴掌。
“要你管,反正你输了。”闫心婷白了她一样,含糊不清得说道。
“剪刀石头布。”这次终于到凌燕赢了,闫心婷恋恋不舍的将我鸡巴吐出来,嘴唇和龟头之间还拉出长长的一条口水,我的鸡巴这时已经被刺激得随着心跳不停抖动着。
“嘿嘿,现在阿民是我的了。”说完凌燕起身,握住我鸡巴,便一下坐了下来,直到整根都没入她的小穴里。
这次没有水的遮挡,我能清晰的看到我的鸡巴将凌燕紧闭的阴缝撑开,然后消失在那神秘的通道里,最后只能看着凌燕光滑的后背,浑圆的两瓣蜜臀,那粉红色的屁眼子。至于我的鸡巴,则如同进入了一汪温泉,被柔软和水润所包围,龟头顶着一个圆溜溜略硬却带着弹性的球状东西,那是凌燕的宫颈。
我用手指轻轻刮着凌燕的屁眼,看着它可爱地随着我的触碰一伸一缩,凌燕也确实是遵守规矩,只是坐着并不动。
“剪刀石头布。”她们马上开始新的一轮。
“哈哈哈,又是我赢咯。凌燕你好笨啊。”闫心婷得意地举起双手,娇小的玉乳也跳动两下,她一把将凌燕从我身上推下来,我的鸡巴又从温暖中离开,只是没到一秒,闫心婷已经如同凌燕般坐到上面。
失而复得啊,我心里感慨,我的鸡巴终于又得以进入温暖乡,闫心婷的阴道更短,所以齐根进入后,我的龟头被她的宫颈紧紧摁着,我觉得我的马眼跟她的宫颈口就像是空间站对接一般精准,这时候如果射了,估计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喷进她子宫里。
闫心婷估计也是感觉到下身被紧紧顶着,双腿贴着我大腿扭来扭曲,但是无论如何调整坐姿都难以摆脱。
“哎哎,你乱动啥,不可以耍赖,要赢了才能动一次。”凌燕马上制止了虫子一样扭动的闫心婷,于是双方继续战斗。
“剪刀石头布。”又是闫心婷赢了,她想趁机调整一下坐姿,但是刚抬起一点屁股,居然感觉到阴道里的宫颈传来一股拉扯感,仿佛已经紧紧跟我的龟头贴合起来一样,她如果硬拔,这个拉扯感就让她膀胱发酸,简直要当场尿出来,无奈之下只能又坐下。
不得不说,我简直要被她们两个搞得泄出来了,这种带着游戏的玩法带给我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刺激,而闫心婷的宫颈就像是个处于负压状态的吸盘一般紧紧吸着我的龟头,这种吸允的力度比她嘴巴也不逞多让。
“哎呀,拔不出来...卡住了。”接下来几把都是闫心婷赢,她也反复的蹲起又坐下,那股拉扯感让她无法鼓起勇气彻底站起来,或许是觉得自己无法控制酸胀发麻的膀胱,或许是这种奇妙的快感让她留恋不已。
凌燕听了闫心婷充满委屈的话,也不再游戏,而是趴下近距离看着我和闫心婷的结合处,“确实蛮紧的,不过有啥拔不出来,又不是有胶水。”说完她用手按了按闫心婷小腹,“你是不是想耍赖一直占着阿民!”
“别按...呀啊啊。”闫心婷被凌燕这一按,发出一阵颤音,她感觉那种膀胱的胀感更明显了,“阿民还耍坏,它鸡鸡在动。”
确实,我控制着鸡巴正一抖一抖地在闫心婷阴道里动作着,由于龟头被吸住,所以我的每次抖动都会牵扯着她的宫颈也一起动作,我能感觉到里面的潮水越来越多了,整个鸡巴有种要被泡发了的错觉。
“我帮你一把。”凌燕站起来托着闫心婷咯吱窝,用力往上一把,“麻了麻了,要死了...”闫心婷随着身体抬起来,双腿痉挛一样不断打颤,最后随着噗的一声,她一下被拉起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长长的水流声,只见闫心婷靠在凌燕身上,下身在臀部肌肉的不断用力放松中喷出一股尿液,那阴道里一泡晶莹粘稠的淫液也跟着洒落下来。
“哎呀,你咋又尿了!”凌燕吃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