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奶狗,该起床了。】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听到一个声音,我迟缓的思维思索了几秒才意识到是那只血族在叫我,虽然违逆她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发情期的疲惫让我丝毫不想动弹。
我决定继续装睡,心安理得地继续趴在笼子里。
【嗯?再不起来的话,可是会有惩罚哦?】血族少女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啪!】
我听到皮鞭破空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迅速从地上爬起来。
【哼…还挺识相。】
漆对我飞速认怂的圆滑态度有些不满。
【小奶狗要有小奶狗的觉悟,如果以后再有怠于执行主人命令的行为,可是会有实质性的惩罚哦?明白吗?】
【是是,谢谢主人教导。】
我顺从地连连点头。
哇,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吗?我还以为她多少会先演一下或者诱骗我什么的,但现在这架势,分明是明明白白地要把我当x奴嘛!
她打开笼子,右手拽着我颈上项圈的链子将我拖出来,左手还甩着鞭子往我腰上来了两下。她似乎无意惩罚,只是警示性地抽了两下,而且我比较配合,所以并没有非常痛苦。
她把我带到一个大厅,让我跪在茶几上,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细细打量着我。
虽然我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但是在宽阔明朗的大厅里,在茶几这么显眼的地方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跪坐,多少还是让我觉得有点不适应。尤其这个大厅有很多门,二楼也有类似于观众席的地方,让我不由得担心会不会从某个地方走出个人来。
同时,血族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的目光也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微微低下头,避开与这种视奸般的眼神对上。
我,从身到心都是一个心理正常、意志坚定、而且纯情的少女!没有哪个少女能够忍受这种视奸的,就算对方同是女性也不行!
过了许久,或许没有很久,但是对我来说确实是漫长又难捱的。血族起身,持皮鞭托起我的下巴。
【我听说狼族都非常难以驯服,富有血性和攻击性,哪怕死也不会任人摆布……】
她轻笑,眼神中明显是轻蔑和不屑。她在嘲笑我没有骨气。
【莫非这是谣传?还是说……你天生淫骨,谁都能上?】
我咬咬牙,尽量压抑心中的怒意,离得太近了,表现的太明显恐怕会被看出来。
【对…对不起主人!是我的问题,我…我怕死又胆小,在家族里也总是被嘲笑……我绝对不敢违背主人的意志的!】
我挤出几滴眼泪,抽抽搭搭地边哭边说,悄悄观察着血族的反应。
漆回想起昨天,早在狼族少女为躲避猎人的追杀进入她的领地时,她就注意到这小狼崽了。
要知道,狼族和血族的领地隔了一整个人类帝国,不管是为什么被追杀,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逃到这里,这只幼狼都显然不是等闲之辈。漆本打算等猎人消耗她,自己再出手截胡,也好看看这幼狼的牙有多锋利——当然不管她有几斤几两,都逃不出漆的手——没想到的是,狼族少女竟然不断周旋,磕磕绊绊地向前走,流亡近一个月,几乎深入她领地的腹地。完全靠体术与暗杀技巧解决追来的猎人、完全靠丛林老手一般的隐匿技巧躲过猎人的搜查。碍于猎人们携带的魔力探测装置,幼狼没有使用过法术,所以漆无法判断她究竟有会不会用法术,考虑到狼族以体术为主的作战风格,她完全不会任何法术这一点也是有可能的。
幼狼最后栽在猎人手上,也是因为漆在观察的时候忘记收了翅膀,给猎人指引了方向,否则那些蠢货恐怕永远都无法找到她。
那样饱经沧桑、有勇有谋的狼族少女和面前这个哭包实在无法联系起来。
不过,漆大概也能猜到幼狼的用意,她大概是以为自己不知道她的底细,想装乖迷惑自己乘机逃跑。
但是啊,这么顺从可就没意思了。漆将手指伸入幼狼口中,摩挲着稚嫩但已相当锋利的狼牙。她放肆地抵上齿尖,又玩弄着舌头上的倒刺。
幼狼的身体因屈辱和痛苦不住的颤抖,却不敢咬下去。
呵呵,真能忍啊~
要做到什么地步,你才会对我露出獠牙呢?
漆玩味一笑,收回了手指。她打横将幼狼抱起,向某个房间走去。狼族少女明显一惊,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温柔,又害怕这是鞭子前的糖果,只是警惕地盯着漆。
漆放缓了语气。
【你叫什么名字?】
幼狼愣了一会儿,很快回答道:
【希恩,我叫希恩。】
【希恩,希恩,很可爱的名字。】
漆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希恩刻意隐瞒了自己的姓氏,但漆没有多问。
希恩猜不透血族的想法,只是困惑地、乖巧地躺在她的怀里。
【虽然小奶狗很乖,但是必要的束缚还是要做的哦?】
漆抱着希恩走进一个房间,赫然是个调教室。漆注意到,希恩的眼神中没有惊讶,只是微不可查地划过一丝恐惧。
莫非是之前被人调教过了,才会这么乖?
希恩往漆的怀里缩了缩,又环上后者的脖颈,眼神飘忽。
仿佛是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她弱弱地开口:
【我的身体,不好看…你别生气!我会乖乖的,所以…轻一点好不好?】
希恩的眸子水汪汪的,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漆心下了然,轻轻揉了揉希恩的黑发安慰道:
【只要小希乖乖听话,我不会太过分的。】
漆决定采用温和一点的方式,她将希恩放在软垫上。
【脱吧。】
希恩浑身一颤,然后慢慢地褪下身上破烂的衣服。很快,一具漂亮的身体就呈现在漆面前。
不得不说,底子很好,纤美而不瘦弱,尽管因为长久的流浪被折腾的有些虚弱,还有点脏,但仍然是很有料的身体。
只是——小腹上这个流金般耀眼的印记着实有些碍眼。
漆轻触那个印记,引得希恩反射性地向后一缩。
这么敏感?漆有些诧异。
【这是,淫纹?】
【嗯……】
希恩用蚊子般细微的声音回应,她的脸羞的通红。
漆的眼神沉了下来,神情阴晴不定。
现在,我只能祈祷漆是个足够温柔的主人。但不管怎么说,发现自己中意的x奴被别人用过,谁都不会高兴的。
但是,但是又不是我想这样的啊!为什么一个个都盯着我调教啊可恶!
我看到漆缓步走向道具架挑选。她打量一会儿,拿起一个贞操带,上面狰狞的三根按摩棒让我不由得呼吸一滞。
不会吧,不要啊……这样的,这样的插进去,会很糟糕的啊。
漆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放下那个可怕的凶器,打开一旁的柜子,取出一个看起来相当纤细的小棒。
【我不会问你上一任主人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血奴,只需要服从于我,明白吗?】
【嗯嗯,明白!】
我如获大赦,这个看起来凶巴巴的血族竟然意外的好说话。
【我并不想强迫你,今天戴上这个尿道塞就算结束,明白了吗?】
【是,是!谢谢主人!】
我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至少比那个玩意儿要好多了。
【好,那么,你自己动手戴上吧。】漆将尿道塞递到我面前,笑吟吟地看着我。
【诶?我自己来?这……】
我一时愣住了,这种事上我常常都是被动的,从来没有过自己主动戴上锁具的经验。
【怎么,不愿意吗?让我来也可以,但是可能会很疼哦?】
漆威胁似的晃了晃手上的道具。
【唔,我知道了……我自己来】
比起疼痛果然还是羞耻更容易忍耐一些,嗯,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拉不下脸白吃亏。
我尽量说服自己。
【啊,才不是怕疼什么的,只是自己动手总是要比落在别人手上好一些嘛……】
我以极为迟缓的动作慢慢接过那个尿道塞,希望以此打消血族继续盯着我的兴趣。但是漆意外的有耐心,也不催,也不恼,手里的道具就那样悬着,等待我下定决心。
看见漆那副从容大度的样子,我觉得在扭捏下去我会先生出一种奇妙的愧疚感。
好吧,反正躲不掉。
我咬咬牙,一把夺过尿道塞。
【嚯,很有气势嘛!】
漆调笑着指了指我的私处
【希望你待会儿对待你的尿穴时,也是这个态度。】
【呜…】我瞬间软了下来,【能不能……不要看?】
我小心翼翼的请求。
漆收起了笑容,右手撑着下巴,俨然一副准备观赏的架势。
【你说呢?】
【呜,我知道了……】
我吓得一哆嗦,乖乖的将大腿面朝她张开。
这个尿道塞的尺寸很正常,棒身也光滑平整,只有作为一根尿道塞最普通的功能。由魔力催动底部的魔力装置可以使顶部的打开膨胀,从内部顶住膀胱口起到排泄管理的作用。
我对这种器具的使用并不陌生,略微调整一下角度就很顺滑地将尿道塞送了进去。
果然还是有些难受啊,早知道之前应该先去排尿的。我努力适应了一会儿,准备催动底部的魔力装置,完成最后的上锁。
等等!
我伸向尿道塞的手微微一顿。
差点忘了,现在的我在他人眼里应该是没有一丝魔力的弱鸡废柴犬,怎么可能自己催动魔力装置?
我以微不可查的角度斜眼瞟了一下漆,她该不会是故意试探我,才给我魔力启动制的道具吧?毕竟机械启动制的尿道塞在市面上流传更广、也更常用。
不过,也有可能是单纯喜欢魔力启动制的道具,它们往往能以更小的体型和更精致的结构容纳更多功能和附件。也就是说这个看起来平常的尿道塞说不定也暗藏玄机……
啊啊,不要想那么多奇怪的事情然后自顾自地兴奋起来啊!
我在脑海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她相信“我是没有魔力的废物”这一点。
我继续将手伸向尿道塞,佯装无知地摆弄了一会儿,再委屈地向漆求助。
【主人,能不能……帮帮我?】
我怯怯地指了指尿道塞尾部的魔力装置。
这样肯定会被那个恶劣的血族乘机使坏捉弄,但是总比暴露了自己的魔力要好。
【小奶狗竟然不会用这种道具吗?呼呼~真是可爱。】
她伸手捏住尿道塞的尾部,却没有动手启动魔力装置,而是坏心眼地浅浅抽插起来。
【唔!】
在漆温柔的手法下,这个普通的道具的玩弄并没有让我多么难受,但是尿道毕竟不是生来就用于性爱的器官,这种奇异的类似于排泄的快感让我又痛苦又快乐。
【小奶狗,这是求人的语气吗?该怎么说,你好好想想,嗯?】
她凑到我耳边诱哄般地低语,语气中带着玩味的笑意。
不知为何,被玩弄尿道并没有使我多么羞耻或者脸红心跳,漆这一下的突然靠近却使我很快红了耳根。明明只是说了句话,什么动作都没有,但仅仅是那吐息的气流的轻抚,就足以使我动情。
啊啊啊!可恶!
这都是因为这句身体该死的敏感!
微微阖上眼避开对方的视线,我顶着从耳根蔓延到脸颊的羞耻的红晕,发出了请求
【请,请主人……帮小奶狗戴上尿道锁!】
我闭上眼睛,以豁出去的决心尖叫出来。
耳边传来血族愉悦的轻笑声。她并没有勒令我睁开眼睛,只是将手搭在尿道塞的底部,放出魔力。
【呃嗯!…唔……哈啊】
尿道塞的顶部张开,彭起一个小球,将整个尿道彻底封死。
完成上锁后,漆还恶意地轻轻拨了一下尿道塞。感受到小球拉扯膀胱口的力度,我慌忙叫停:
【求求主人!不要……】
见我急得快要跳起来的样子,漆忍俊不禁,调笑道:
【求人不懂怎么求,求饶倒是很会嘛!】
【唔……】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我迅速安静地坐下来。
漆牵起我颈上的项圈,将我带回了之前的笼子里。
调教室到笼子的距离并不长,我借着这段路,很快适应了戴着尿道塞爬行。并不是特别困难或者难受,非要说的话,就是尿道摩擦带来的刺激总让我觉得自己是在一边漏尿一边爬动,然而膀胱又涨的有些难受,根本没有排尿的爽快感。
漆让我在笼子里好好休息,也没再折腾我,很快离开了。
一切都寂静下来后,小腹的印记却突然像着火一般烧了起来,凶狠地激化着我的情欲。
【唔!别突然……哈啊……搞这些袭击!嗯啊……】
我亮出獠牙,朝着虚空恶狠狠道。
【真是的,流浪这么久,你也该意识到了吧?我对你还是很好的,不是么?呆在我身边的生活多么惬意!你只需要接受每天的例行调教,不需要担心任何其他琐事,你想要的我也会满足。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生活,你到底在苦恼些什么?】
【我要自由,你给吗?】
虚空出来的声音沉默了好一会儿,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打算,也没有停下淫纹上术式的意思。我勉力压制了一下欲望,继续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盯着我不放,但是靠这个控制我……想都别想!如果你再不停下,那么我就用自己的方法逃出去,就像当初我逃离你的皇宫一样。】
虚空中传来一声细微的叹息。与此同时淫纹也安静下来。
【你会回来的。】
语气是如此笃定,自大的让人恼火。
【做你的梦吧,死也不会。】
不管对方有没有听到,我尽兴地朝虚空发了脾气。
不想再思考这个该死的淫纹和它的主人,我窝在笼里,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