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折扇）

　　“醒醒，要起来了喔。”

　　 感觉到似乎被人抓住肩膀摇晃了几秒，努力眨了下眼睛。渐渐的看清了面前是穿着正装的父亲和母亲，似乎已经一如既往的很早就做好出门的准备了。

　　 “昨晚几点睡的啊…这样可不行。要去上班了，早餐在桌子上，热一下就好；吃完记得刷碗，记得把作业写了…”清早就开始碎碎念的女声，是母亲没错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住地点着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爸爸今天也要去上班吗？”印象中父亲似乎一贯是下午才会出门，上午都会在家看上半天的电影，偶尔才接几个电话，还会提醒自己“不要出声”。

　　 “是啊，今天工作有点多，自己在家注意安全喔。”浑厚的男声，和印象中的一样。

　　 母亲开始走向门口。“过来锁一下门，要走了喔。”父亲趁机捉住面前这颗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打理的小脑袋，疼爱地揉了揉。

　　 象征性地挣扎着摇了摇头反抗了几下，答应了一声，慢腾腾地从被窝里挪出来。清早的冷空气顺着宽大的衬衫钻入衣服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在家里似乎并不需要太过正式的着装，一件父亲的大衬衫就足以同时肩负起上衣和下摆的功能；但相比被窝里还是清冷了太多的空气对于光裸的双腿还是一种折磨。

　　 把住门把手，最后和父亲母亲道了个别，随后便缓缓关上了门。不一会，门外似乎传来电梯传动的声音，随后是长时间的寂静。

　　 『都不在家呢…』似乎已经完全清醒了。总是很享受一人独处什么都可以做的时光，这样为数不多的机会大概是不值得交给回笼觉的。那么，该做些什么好呢？

　　 看了一眼沙发靠背上父亲用来扇风的硬木折扇，小脸微微一红。

　　 床上叠起了几个枕头。试探性地戳了戳确认柔软之后小心翼翼地趴在了上面。小巧的臀部被枕头垫高了一些，但这还不够。于是有意识地试着把屁股略微翘起，攥着折扇的手有些冒汗。无处安放的小脚紧张地微微蜷起。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个奇怪的爱好的呢？已经记不清了。虽然试着探究过这种现象的来源，但终究没有什么进展。时间长了之后索性不再去想，人生中的乐事本就不多，为什么不去专心享受呢？

　　 在站立的时候，男式衬衫的下摆足以盖到膝盖；但在这种趴伏的姿势下，微微弯曲的上身占用了一部分的布料，于是这下摆如今仅仅只能勉强掩盖住在这之下的小内裤，而且仍有一小部分的布料从下摆的边缘叛逆地暴露出来，是暧昧而中性的纯白。

　　 『热身的话…稍微保留一点会比较好吧。』毕竟比较享受身上的布料被一层一层剥掉，痛感随着时间越来越深刻清晰，直到深入骨髓的过程。

　　 小手扬起折扇，实木的手柄光滑而坚硬，攥起来有一种很细腻的手感。『这种材质打在屁股上的话…会是一种闷闷的疼吧。』抱着这样的小期待，微微颤抖的小手还是坚定地用力向左边的屁股打出了第一下。

　　 啪。

　　 『啊…。』趴伏着的小人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几乎一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尽管隔着布料，拍击激起的痛感依然如同波浪一般缓缓蔓延到了整个臀部。落点立刻传出了一种尖锐的痛感，但距离打击点稍远一些的部位只是稍稍激起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痛的不是很明显。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一分耐人寻味的尖锐就在一瞬间悄然溜走了，只留下一丝钝钝的持久的痛感。

　　 颇有些不满意，也自然意犹未尽。咽了一下口水，第二下有些急切地向右半边屁股打去。

　　 啪。

　　 『唔…』有了第一下的准备，这次的反响反而没有那么强烈了。

　　 右半边的臀肉得到了和左边一样的待遇和感受，但依然是欲求不满。很想放肆地品尝痛感在屁股上如同花朵一般绽开的感觉。于是决定加快效率。小手再次扬起折扇，但是不再颤抖了。

　　 啪啪。

　　 『……』沉默。

　　 啪啪。

　　 『……嘶。』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似乎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惊吓，趁着被拍的臀肉还在颤抖着休息的几毫秒内，毫无征兆地加大了速度与力度。

　　 啪啪啪！

　　 连续三下快速而毫无征兆地击打在了左半边屁股上。

　　 “……呜啊！”床上的小家伙猛的一抖，心跳也加快了一点。

　　 终于忍不住小小地痛呼了一声，也不清楚是疼的还是吓的。但这大概标志着热身可以到此为止了。餐前开胃菜固然好，但流程还是要以主菜为核心的。

　　 把折扇放到一边，小手慢慢地伸向衣摆，最终抓住了，但是也只是揉捏着没有立刻撩起来。

　　 『被人撩起衣服这个过程…无论多少次都会害羞的吧，即使这人是自己。』应该好好品尝这个羞耻的过程。这样决定着，缓慢地撩起了衣摆。

　　 经过了预热的臀肉慢慢感受到了清冷的空气，即使还穿着内裤，也有一小半肉不可避免地从倒三角的边缘裸露出来，在接触了冷空气后似乎变得更敏感了，甚至能感觉到在微微地发着热。

　　 『现在是什么颜色呢…？希望是漂亮的浅粉色吧。』很想照一照镜子欣赏一下。但是也明白才刚刚开始，最好还是把惊喜留到最后。

　　 『也应该再努力一些了吧。』这样想着，再次扬起了折扇，向着左半边屁股抽去。

　　 啪！

　　 『……呃啊。』裸露的小腿微微蜷起了一下。

　　 少了一层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木柄嵌入到了臀肉中，落点的尖锐感也更加清晰了。击打后也会激起一丝的回感，就像自己在玩的游戏《明日方舟》中干员迷迭香的攻击余震一样。

　　 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但是很快平静下来，满心期待而急切地打出了下一次。

　　 啪！

　　 『……咕！』似乎是上一次的痛呼后还没喘过气来就受到了冲击，并没有发出想象中的小声的呻吟，而是如同呛了一口气一样没能发出声音，只是略微地吭了一下，稍微有点难受，如同被水闭绝了呼吸一样，有一种窒息般的恐惧感。

　　 『……哈…呼，有点快了。』

　　 『但是没关系。』

　　 『这也是体验的一部分吧。』这样想着，更加加快了效率。

　　 啪！

　　 『……呜啊。』

　　 啪啪！

　　 『……咕呜。』咽了一口唾沫。似乎是在为自己准备礼物一般，蓄力后再次毫无征兆地打了下去。

　　 啪啪啪！

　　 『……呜…啊！』身体依然没有熟悉突然加大力度的冲击，小声呻吟之后不协调地被打出了脆婉的哀鸣。意料之中地忍不住叫了出来。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小巧的屁股面积并不大，即使是细长的木柄也能很轻易地染上平均的色彩。在一次次的击打下，感觉在臀肉上种植的痛感已经逐渐成熟，整个屁股被打的有些微微发热，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如同被温和的火苗舔舐着，刺痛而温暖。

　　 有些担心地环顾了四周，也安静下来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声音。邻居们不会听到吧？或者爸爸会不会突然回来取东西？这并非毫无根据的猜测，毕竟这种事情曾经真的发生过---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依然是一片寂静，窗外的树叶轻轻地摇晃着。毫无疑问这是个宁静的早晨。

　　 脸颊有些微微发烫。在床单上随手蹭了蹭扇柄上的汗液，试着用依然有些冰冷的左手手指轻轻戳了戳被精心照料的小屁股。

　　 原本紧致的臀肉被拍打的有些发软，微微地发着烫。稍微用些力戳下去的话，痛感会随着手指戳下的浅坑如同震波一般扩散开来，有一种充实而复合的痛感。

　　 『还是想有个人来帮忙啊…』但似乎不满足于自己的工作成果，再次努力把屁股撅高了一些，并在空气中微微扭动着，幻想着会有一记充满力道与爱的重击拍在自己的小屁股上。

　　 『那么，开始上菜吧？』似乎在咨询着这两片刺痛的臀肉的意见，慢慢地用手指勾住了内裤腰际的勒带。

　　 这是自己平时睡觉玩耍的房间，自己似乎很少光着下身出现在这个房间里。所以没办法把光裸着下半身的自己与这个场景联系起来，这让人有一种微妙的违和感，心跳也因此加快了。小脸也更加的红了。

　　 『…呜，好害羞……』忍不住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努力平复着心跳，但是手指依然坚定地勾住了内裤。

　　 『脱个内裤都磨磨蹭蹭的，这哪里是接受惩罚的态度？』突然有些恨铁不成钢，于是在趁自己还来不及反悔与仔细思考的时候，猛的抄起扇柄，毫不留情地在屁股上狠狠连续抽了三下。

　　 啪啪啪！

　　 “！…呜啊！！好疼…对不起……”床上的小家伙痛的几乎跳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心理独白直接超脱了心理层面的框架，转换为了实实在在的痛呼与求饶。受到了突然的打击与惊吓的臀肉颤抖着，被打到凹进去的肉还在缓缓地形变着。这三下如同三颗火星突然落入草堆中，一下子引燃了所有潜藏的痛感，屁股上的烧灼感猛然跃动了起来。无法忍受这样的冲击，于是一只手不顾一切地捂住了刺痛的屁股，想要轻轻揉搓一下。

　　 当手掌刚刚接触到发烫的臀肉的时候，就意识到坏事了。果然，自己又趁着自己来不及反悔的时候对这个错误行为做出了惩罚。扇柄带着风猛然击打在刚刚饱受摧残的小屁股上，带来了近乎撕裂般尖锐的痛感。

　　 啪！！

　　 “呜哇！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不敢了！！”终于忍不住哭喊了出来，双腿忍不住乱蹬了起来，同时触电一般把那只手缩了回来。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自己竟然被自己打哭了，真是神奇。而自己在向谁求饶呢？也是向自己吗？趴在床上的小人不敢多想，只是谄媚地更加撅高了屁股，似乎在请求自己的原谅---当然，没有用的。

　　 不再有胆量拖延，于是缓慢地重新勾住内裤，顺滑地褪到了脚踝。被打的有些红肿的臀肉从内裤的包裹中跳脱出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发烫的感觉在对比之下更加刺痛与明显。『现在又是什么颜色呢？粉红色吗？会不会有点肿呢……』依然把头埋在枕头中，顺便蹭干眼泪，尽力把刚刚受过鞭策的小屁股在空气中撅高。

　　 窗外的蝉鸣叫着，清晨的阳光撒在房间中，这说明自己没有拉上窗帘。『会不会有路人透过窗户看到呢……』不禁有些担心，想象着自己在街上走时，无意间透过窗户发现一个哭到颤抖的小家伙趴在床上，忍着痛努力翘高屁股，而在这身体的最高点，还均匀的铺着一层鲜艳的红色，而一眼就能看出这带给自己痛苦的元凶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毫无疑问这是充满美感的画面，但一旦自己成了画面中的主角，这件事中尴尬的成分就大于美感了；但又在默默期盼着，真是奇怪的想法。这样一想，面颊变得更烫了。

　　 发烫的小屁股逐渐在空气中冷却，刺痛感与酸胀感逐渐加剧。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于是重新握住了带有余温的扇柄。

　　 『差不多开餐吧。』这样想着，毅然决然地举起了扇柄。

　　 『无论如何不能再留情了。』

　　 扇柄狠狠地抽在左边屁股上。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呻吟，便快速地打在另一边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

　　 “…呜！…啊！好疼好疼…等一…呜呀！”突然被连续而强烈的痛感淹没，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自己大概还没有准备好，但是右手坚定地执行了命令，并没有辜负自己的决意，尽职尽责地为小屁股带来狠厉的鞭策。

　　 啪啪啪！啪啪啪！

　　 “呜啊！对不…呜！下次不敢…呜哇！…呜呜…请停下…呜！”

　　 无法压抑住自己的疼痛，于是终于放肆地哭了出来，语无伦次地求着饶，但是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向谁求饶，只感受到屁股上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海啸一般的灼烧感和疼痛淹没了自己的理智。每次听到扇柄在空气中划出呜呜的风声都会吓的身子一缩。甚至在一边的屁股受罚时，另一边所获得的几毫秒的短暂的休息都弥足珍贵。

　　 但是自己不会就这样放过这一点，也不会让自己获得喘息的机会。右手很快改变了策略，扇柄带着风连续击打在同一半屁股的同一个位置，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啪！啪！啪！啪！啪！

　　 “！呜哇！！好痛好…哇啊！求求…呜呜！对不…呜啊！…咳咳……”被自己的哭喊中分泌的唾液呛到了，不住地咳嗽起来，但是右手依然敬业地执行着惩戒。

　　 感觉自己的屁股上如同爆燃的柴堆一般，炽热的刺痛唤醒着更多的痛感，扇柄携带着凌厉的风抽在红肿的臀肉上，在本就楚楚可怜的屁股上划开撕裂般的疼痛感。

　　 『好痛好痛好痛…』似乎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哭喊了。

　　 『对不起…』潜意识中又是在向谁赎罪呢？

　　 『请原谅…』脑海中似乎出现了一个人，疼痛撕裂着神经，无法看清它的容貌，但它脸上的微笑是那样的慈祥，如同与生俱来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的…』自己哭的更汹涌了，但是已经不仅仅是因为单纯的疼痛了。在极度的愧疚与疼痛中，似乎想起了一些无论如何不愿忆起的往昔。

　　 『最后三下，好吗？』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慈祥的声音。是谁的呢？

　　 啪！

　　 “呜啊……一……”似乎接受了它的建议，带着哭腔报出了数。

　　 啪！

　　 “！！啊啊啊！…呜…二……”快要受不了了。好痛好痛。但是很快就要结束了，别辜负别人，更不要辜负自己，好吧？

　　 啪！！

　　 “呜啊啊啊！！三！……呜呜……”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床上，扇柄从手中滑落。毫不顾忌面子地大哭起来，如同幼时一样。这个颤抖的小家伙就这样趴在床上哭着。一部分是为了疼痛，另一部分…谁知道呢？

　　 时光如水一般流淌着。瞬间似乎在冰冷的回忆中化为永恒。

　　 自己又想起了谁呢？满脸泪痕的小家伙忘掉了，或许是刻意的。

　　 大概一小时后。

　　 站在镜子面前，褪下内裤，撩起衣服观察着自己的伤势。

　　 『似乎比预期的效果要好……』原本只计划被打成深红色的小屁股红肿不堪，臀峰上鞭痕交错，稍微戳一戳的话还会泛起尖锐的酸痛感。不经意间似乎也伤到了臀缝，轻轻扒开两瓣屁股的话，可以看到内侧的嫩肉也泛着鲜艳的粉红色。

　　 似乎没有准备这方面的外敷药品。但是问题不大，遗留伤也是过程中的一部分。

　　 一瘸一拐地走到客厅，内裤在行进过程中被遗落在地上，不过没关系。

　　 打量了一下饭桌边的硬木椅子，随后撩起衣服光着屁股便坐了下去。

　　 “……呜啊…！”

　　 坐下去的瞬间小家伙几乎弹了起来。火辣辣的小屁股接触到冰冷的木面，产生的反差使热辣的痛感更加上升了一个层面。但好在自己的腰也任劳任怨地执行了自己的命令，抵抗住了弹起来的趋势。

　　 顺手拿起带来的扇柄，将嘴唇轻轻地贴在上面。可以感受到木柄表面带着自己的余温，但自己也知道它的木芯依然是冰冷的。正是这种厚实感才能给自己带来印象深刻的体验。不禁感觉这种外热内凉的温差与手感太神奇了，于是一边回味着椅子给自己带来的甜蜜的疼痛，一边把玩着这个木柄。不愧是老爸，挑选的折扇的材质真是没的说。

　　 但是也逐渐感觉到遭到二次伤害的屁股再次不好受起来，伤处被自己的体重毫不留情面地压在坚硬的木面上，冰冷的平面刺激着每一寸皮肤。饶是扛过了最后一关的自己，也忍不住在硬凳子上痛的颤抖起来---但是求饶哭喊之类的，终归不至于。

　　 不知多久之后，似乎感觉屁股上传来的尖锐的灼烧感与钝痛逐渐变成了麻木感，于是缓缓地站起身，用手指试探了一下椅面。暖暖的，硬硬的，略高于自己的体温，但是毫无疑问，内心依旧是冰冷的。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

　　 “早饭在桌上……”想起了母亲的提醒。挨了自己的一顿揍，还真有些饿了。于是顺手摸了摸塑料碗中的面包片。

　　 『冷掉了。』无不遗憾地想着。

　　 不吃早饭终究是不行的。于是捡起已经冷掉的内裤，勉强兜住红肿的小屁股。热辣的痛感与内裤的凉意再次冲突，让这个泪痕还没擦干净的小家伙一激灵。

　　 『去超市买点早点回来好了。』

　　 很快换好便装，意犹未尽地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钝痛感，吹着小曲锁好门，下了楼。

　　 『这也是很棒的体验吧，』这样想着，『老板在帮忙装袋的时候，会不会想到，面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家伙的屁股，比它店里最红的红苹果还要红呢？』

　　 下班后的母亲，会不会注意到自己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样子呢？努力抗拒疼痛感来尽力装的无事发生，似乎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点。或者垫一个软椅垫，让受伤的小肉团全角度接触到其他平面的刺激，或许也不错吧？再或者，偷偷不穿内裤的话，会被发现吗？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挑战呢。

　　 父亲在晚上看电影时，也会用这把曾经温热过的扇子扇风吗？那样的话就好像是父亲打了自己的光屁股一顿一样，这个场景似乎也让人感觉到很甜蜜。扇子扇出的温热的风，会带着怎样的味道呢？甜蜜？苦涩？亦或是愧疚与矛盾？父亲会敏感地察觉到这些吗？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又会怎样抚慰或者继续摧残自己的小屁股呢？自己真的原谅自己了吗？自己真的有资格原谅自己吗？自己又是做了什么才需要惩罚自己呢？

　　 这些设想实在美好且让人捉摸不透。美好而未知的…生活啊！

　　 『大概快乐就是这样易于满足吧。』哼着歌走向超市的路程中，不禁这样想到。

　　 太阳依旧没有挂在天中央，毫无疑问，在经历了这些之后，这一天依然刚刚开始，这一切的美好还没来得及发生。

　　 那就放纵自己一天吧。难得的自由时间，不能献给回笼觉，自然更不能献给作业，也不能献给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