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
commission for 江步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故事为插更,下周会继续更新长篇故事《日月轮舞》
(2)本故事写得比较仓促,虽然委托者表示满意,不过实际上质量有限
楔子
沿着大道抵达沃伦山脉脚下的客栈时,天色已晚,狼人巫师江步与剑齿虎斗士塞巴赶了一整天的路,都饥肠辘辘,精疲力竭了。塞巴自然而然地提议住店休息,明天再上路,江步却久久凝视路边那座平淡无奇的二层客栈,面带忧虑。
“有什么不对劲吗?”塞巴忍不住问,声音中带着困惑。他是位体型魁梧的壮汉,面容棱角分明,透出刚毅与硬朗,两根剑齿被精心打磨得发亮。健壮身体肌肉虬结,好似一座铁塔,银白色的毛发覆盖全身,黑色老虎斑纹穿插其间。他几乎没穿衣服,只在腰间绑了块兽皮遮掩私处,一柄巨大的双手斧负在背上,锋刃在夕阳余晖中闪闪发光。
“我隐约觉察到有巫术笼罩着那座客栈。”
江步小声呢喃道,声音轻细,俊秀面容被兜帽投下的阴影遮挡。他比伙伴矮上一头,覆盖着灰白狼毛的瘦弱身体包裹在纯黑巫师袍下,爪持一根橡木杖,杖头上镶嵌的黑玉格外醒目。他虽然看起来很年轻,却给兽一种饱经风霜之感,一对金眸总是无精打采的,却又神秘莫测,让兽捉摸不透。“但我不确定,因为那股波动太过微弱,更像是一种错觉。”
“我对巫术着实是一窍不通。”塞巴抬爪挠了挠头,“如果你心存疑虑,咱们晚上可以露宿荒野,不过进去吃顿饭应该不会出问题吧?咱们的干粮早已用尽,而我实在不想继续喝野菜汤了。”
两位冒险者进行了短暂商量,最终决定去客栈填饱肚子。他们推门而入,看到店内一切如常。被用作酒馆的一楼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侍者端着托盘在各个桌位间穿梭,为客人们送来美食。空气中飘荡着麦酒的醇香与喧闹的交谈声,一盏盏油灯挂在石墙上,散发出昏黄而温馨的光。江步与塞巴找了个位于角落的空桌位坐下来,点了些黄油面包,奶酪和腌肉。它们很快被送到桌上,散发着诱人香气,看起来格外可口。塞巴二话不说,立刻敞开肚皮狼吞虎咽起来,江步却有些迟疑,目光在客栈内游移着,细细扫过每一位客人。
“再不吃就没有啦。”塞巴含糊不清地说,嘴里大口嚼着腌肉。“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毕竟即使真遇上强盗或黑店之类的,咱俩应付起来也绰绰有余,不是吗?”
“或是是我多虑了。”江步点点头,视线终于落到面包上。
片刻后,两兽将所有餐盘打扫得一干二净,付了账,步履轻快地离开了客栈。直到此时江步才松了口气,似乎刚刚脱离险境,塞巴则心情大好,很高兴能吃上一顿热饭。不过这高涨的情绪没能维持多久,无与伦比的困倦与疲惫便翻涌上来,吞噬了这名冒险者。“呃……感觉不太对劲。”他用力摇摇头,却难以保持清醒,上下眼皮直打架,脚下步履蹒跚,好似喝多了的醉汉。
“那些食物……有问题。”江步立刻觉察到问题所在。他比伙伴吃得少,情况却好不到哪去,头脑晕晕乎乎,唯有无法抵挡的睡意在不断增强。他在袍子的口袋内翻找着,记得自己有应付这种情况的解药,同时努力思索
,想要施展能提神醒脑的巫术。但是他的尝试被打断了,一股强大而晦暗的思绪钻入了他的脑海,让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放弃抵抗吧,机警的小家伙。
沉沉睡去,无需挣扎。
这一刻江步意识到他之前的直觉没有错,但那技艺高超的施法者有意隐藏施法的痕迹,最终成功骗过了他。他不甘心地咬着牙,知道为时已晚。身边的伙伴已经神志不清地跪倒在地,他也无法坚持太久。挣扎片刻后,这名年轻巫师还是在药物与昏睡咒语的双重夹击中败下阵来,两腿一软向前栽倒,法杖也从爪中脱落。在昏沉暮色下,他看到为数众多的人影从客栈方向追赶过来,随后他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了。
塞巴篇
当塞巴再度睁眼时,他惊愕地发现自己已身处另一片天地。群山,落日,大道以及那家客栈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黑黢黢的岩壁与高耸的拱形洞顶。这似乎是一处隧道,而他趴在地上,浑身赤裸,武器与行囊已被没收,双手交叠着被坚固锁链绑在背后,无法动弹,双脚同样被牢牢捆在一起,让他只能像蠕虫般挣扎爬动。在他身边站满了兽,体型不一,种族各异,都呆立着,面无表情,空洞无神的双眼望向洞穴更深处。
“嘿!我这是在哪?”塞巴忍不住大声叫嚷,晶蓝眸子望向身边一只只兽人,发现他们都是客栈中的兽,有些是客人,另几只则是侍者与老板。“你们要对我做什么?”他眨着眼,之前的经历先后浮现于脑海中,心想自己恐怕遇上了真的黑店,还不慎被下了药。但他又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周围的兽人沉默不语,好似毫无生气的木偶,让他脊背阵阵发寒。而在他一头雾水,又是惊恐又是恼怒时,尖利刺耳的话音从洞穴深处的黑暗中传来。
“这么快就醒了?”
那声音好似毒蛇在耳边嘶嘶吐信。塞巴是位刚强勇敢的斗士,这一刻身体却本能般地连连战栗。
“把他送进来。”
好似被打开了开关,原本呆若木鸡的兽人们立刻行动起来,纷纷扑向剑齿虎。被束缚着的塞巴竭力挣扎,又蹬又踹,伴着怒吼与撕咬,却徒劳无功,最终还是被众兽抬起,被迫深入隧道。“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他咆哮着,体毛因暴怒纷纷竖起,强壮有力的双臂将锁链拉扯着咔咔作响。“不然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我可是——”
“塞巴图特是吧,我听说过你,角斗场里的狠角色,战斧下亡魂无数。有资格成为我的玩具。”
“究竟是哪个胆小鬼在暗处偷偷摸摸地说怪话?敢不敢站出来让我——哦,该死……”
塞巴吞了口唾沫,双目圆瞪,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只见随着隧道结束,一座无比庞大的洞穴展露在面前,比王城的广场更宽阔,穹顶高高在上,隐没在黑暗中,地上密密麻麻地铺满了金银珠宝,翡翠玉石,让兽挪不开眼。但这并不是重点,真正让塞巴说不出话的是林立在洞穴各处,不可计数的各族兽人,以及洞穴中心那只小山般的庞然大物。
塞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的确是一头货真价实的黑龙。一身龙鳞比夜更黑更深,好似精锻的铠甲般披盖全身,巨翼收拢于宽阔脊背,生满棘刺的粗长龙尾在身边蜿蜒盘卷,如同伺机而动的巨蟒。此时他慵懒地侧卧在财宝铺成的卧榻上,细长龙眸泛着血红色的微光,纤细龙颈高高挺立。在他粗壮的后腿边聚集了大量衣着寸缕的兽人,都像家犬般四肢着地,正用舌头细细舔舐那对比自己身体更大的龙足,脸上带着迷醉。“现在你看到我了,小家伙。”他低语道,尖细喉音在洞穴中隐隐回荡,视线投向目瞪口呆的剑齿虎兽人。“我是扎克里亚,沃伦山脉的主人。或许你没听说过我,因为我不像其他巨龙那样招摇。只有遇到心仪的玩具我才会出手。”
自从开始冒险以来,塞巴曾和形形色色的兽打过交道,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巨龙,并非那种远在高空翱翔的模糊身影,而是近在咫尺的真货。他对自己的武力有信心,在角斗场上他不会忌惮任何敌人,但巨龙就是另一码事了。他们是传说般的生物,拥有在顷刻间摧毁城池的力量,只需动动爪子,眼前这只巨兽便能取他性命。若他知道走那条大道有可能遇到龙,他绝对会另寻他路,不过此时后悔为时已晚,只能硬着头皮去应对。“你为何要绑架我们?我的伙伴现在正在何处?”他被其他兽人放到了铺满金银的地上,昂着脖子质问巨龙,声音粗粝,毫无惧意。
“放心,那位巫师还在安睡,而我不会伤害你们。”扎克里亚扬起嘴角,似乎很欣赏这位斗士的勇气。“至于原因我已经解释过了。漫长的生命如此乏味,总需要找些乐子。”说着他抬起一只巨大的龙爪,任由金币像细沙般从爪缝间滑落,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金银财宝虽然美丽,终究是死物,看多了也会厌烦,比起这个,我更喜欢活生生的人偶,以及有特色的玩物,观看他们上演各种戏码是我的一大乐事。发现你俩踏入我的领地时,我琢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收藏中还没有剑齿虎兽人以及钻研黑暗巫术的狼人巫师,便决定将你们收入囊中。”
被像货物一样谈论让塞巴感觉很不舒服,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眼下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摆脱困境的办法。而黑龙仿佛能看穿他的思想,发出一阵雷鸣般的轻笑。“我是个喜新厌旧的坏主人,当我玩腻了,自然会放你俩离开,不过在那之前,我相信咱们会共度一段愉快的时光。好了,可爱的小猫咪,你喜欢玩什么游戏,能和主人聊聊吗?”
“别胡说八道了,你这个自大的变态狂。”塞巴低吼着回应道,“我宁愿死也不想成为你的玩物!”
“别说的那么绝对,我讨厌冷冰冰的死亡,还是活着更能享受到愉悦。”扎克里亚眯起眼睛,龙瞳红光大盛,似乎想到了找乐子的办法。“你是位游历四方的战士,想必吃过不少苦,受过不少伤,却鲜少能尝到身体的乐趣。我想我能教教你。”
听着黑龙的疯癫话语,塞巴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只见对方抬起爪子,指尖在空中画了个圈,束缚着他手脚的锁链随之断裂。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几个泛着紫光的圆形魔法阵在他身体上方浮现,数条魔力凝成的链条以迅雷之势从中探出,如灵蛇般缠上他的四肢与腰身,伴着巨力拉扯,他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身体随之翻滚,姿势被迫改变。当他回过神时,他发现自己已被锁链面朝上悬吊起来,手脚向外摊开,整只兽呈大字型水平“躺”在离地一米的空中。他想要挣扎,却发现那些拴住四肢的链条纹丝不动,一番折腾后除了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别无作用。黑龙则低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塞巴,仿佛在观看一出好戏。“你有一副非常棒的身子,想必有很多兽对你垂涎三尺,你有好好使用过它吗?”
听到这话,塞巴才想起自己此时浑身赤裸。虽然他平日里穿得也很少,但将下半身暴露给一个变态狂仍让他无法接受,只觉又羞又恼,却无力反抗。两腿被巫术锁链拉扯着开向两侧,胯间深红色的带刺虎根虽在沉睡,体积却让兽咋舌,一对毛茸茸的蛋袋垂下来,充盈饱满,看起来格外有分量。这一切都被黑龙毫无保留地看在眼里,他满意地点点头,开始低声吟诵晦涩的古咒,几只散落在洞穴各处的兽人随即接到了某种指令,纷纷向被悬吊着的剑齿虎靠拢,没出片刻便将其严严实实地包围起来
塞巴环顾四周,发现来者皆是虎背熊腰的壮汉,多为狮人与虎人。他们都能称得上俊美雄兽,身形健美,肌肉匀称,浑身散发着雄性魅力,然而无一例外,他们都双目无神,好似丢了魂儿一般,腹部上印有黑紫色的心形印纹,桃心中央还刻着一个龙头,看起来格外诡异。
“这是打算折磨我?”
塞巴眉头紧皱,一脸刚毅,喉中发出阵阵低吼,被束缚的虎爪紧紧攥成拳头。“尽管来吧,没有攻击能让我屈服。”
“不,恰恰相反。”扎克里亚摇摇硕大的龙头,红眸中带着戏谑,“希望你喜欢主人为你挑选的礼物,他们会好好服侍你的。”
伴着话音,塞巴周围的壮汉一齐伸出双爪。塞巴本以为自己会受到殴打,可那无数双毛茸茸的厚实爪子轻轻落在他的身体各处,随即开始温柔地抚摸起来,手法娴熟,每一个动作都透出不加掩饰的撩拨与挑逗。意料之外的触感从全身各处涌起,让塞巴不由打了个哆嗦,体毛都竖了起来。“这是要……”他咧着嘴,眼睛望向不远处笑看这一切的黑龙,目光中带着惊愕与羞恼。
“放轻松,小猫咪,安心享受即可,你会喜欢的。”
塞巴忍不住爆了几句粗口,责骂黑龙是变态,是淫棍,可扎克里亚只是耸耸肩,继续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幅活春宫。他又尝试着挣扎与反抗,统统徒劳无功,无法阻止周围这群雄兽肆意抚弄他的身体。
我一定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上这种事。
塞巴暗暗咒骂,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想受到这番侮辱,可他别无选择,只能默默承受。他知道那个癖好怪异的疯子想看他露出丑态,便下定决心不让对方如愿以偿。他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尝试着无视从身体各处涌现的温柔触感。起初他做得还不错,通过江步曾教给自己的冥想技巧暂时让意识脱离这片窘境,可随着时间流逝,他的身体在一对对兽爪的爱抚下越发燥热,心神为之动摇。他能感觉到有兽正在玩弄那对厚实胸肌,又是推挤又是按揉,好似在做按摩;两只爪子在形状分明的腹肌上游弋,指尖顺着沟壑滑动,带来丝丝痒意;又有兽爪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对柔软蛋袋,挤弄按揉,激发阵阵柔和快感……当一狮一虎俯下身来,将面颊埋入银白胸毛细细探索,最终开始伸舌舔舐那对敏感的红嫩乳粒时,塞巴再也按耐不住,身体微微一颤,嘴角溢出一声暧昧的轻哼。
“发出可爱的声音了。”扎克里亚揶揄道。剑齿虎的声音虽小,却逃不过他的耳朵。“已经开始感到舒服了吧?
“闭嘴,你这淫龙,我才……呃……没有……”
虽然嘴上这样说,塞巴终究是只身体健康的年轻雄兽,正处于本能勃发的年龄。他为自己的处境倍感耻辱,身体却如火烧一般烫,随着众兽的抚弄越发亢奋。乳粒在两兽的舔弄吸吮下变得圆润硬挺,好似一对红宝石。胯间的带刺虎根不顾主人的意愿,渐渐苏醒,最终一柱擎天,在空气中精神抖擞地勃动着,从顶盖到根部都散发着对发泄的渴望。
“明明没受到触碰,却硬成那副那样。”尽管知道这是正常生理反应,黑龙还是抓住机会调侃塞巴,“我看你才是变态吧,喜欢被一群陌生兽在大庭广众下随意玩弄。”
“怎么可能。这都是因为你——哦……”
塞巴的辩驳刚说到一半,一声低喘已破口而出,只觉一只兽爪紧紧握住了自己的虎根,开始大力而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强烈的愉悦随之喷涌而出,直冲他的脑门。
“该死!快停下!别用……哦……你那脏爪子……嗯……碰我……”
与主人的抗拒不同,虎根在兽爪熟练的服侍下兴奋得连连战栗,变得越发粗硬雄壮,铃口如小嘴般开合着,泌出大股粘滑淫液,诉说着自己的欢愉。这番景象似乎鼓励了位于塞巴下半身附近的褐毛虎人,只见他俯下身,吻部凑到塞巴胯间,开始用生满软刺的粗糙舌头舔舐热腾腾的阳物,从顶盖到根部,巨细无靡地扫过每一寸肌肤,很快就将整根肉棒舔得油光水滑,更加粗大。他没有犹豫,立刻张开大嘴,尽力将那庞然大物含入口中,晃动脑袋,一边大力吸吮,一边快速吞吐起来。
“哦……”
塞巴眯起眼睛,只觉快感好似一道道巨浪打在他的脸上,尾巴亢奋地乱甩,连脚爪都舒服得蜷缩起来。他知道自己正在受辱,知道那头淫龙正等着看他笑话,却无法抑制本能的躁动。随着下体一次次被吞入温湿紧致的口腔,甚至顶到对方连连收缩的喉咙,他只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射精的冲动一阵高过一阵。
“不……啊……别再……这样下去我会……哦……”
不仅仅是下体,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在同时受到亵玩。乳粒仍被含在口中,经受着两条柔软舌头不知疲倦地舔弄。又有兽开始进攻那对饱胀蛋袋,反复推挤揉搓,意欲将其中积蓄的精华尽数挤出。无数只兽爪仍在身体各处滑动,带来全方位的刺激,甚至有兽捧起塞巴的双足,细细亲吻舔弄。如此密集的进攻没有任何一只雄兽能经受住,塞巴也不例外,理智很快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对高潮的渴望。然而就在他攀上顶峰的前一刻,周围所有雄兽不约而同地抽回爪子,刹那间塞巴只觉从云端跌落地面,所有快意戛然而止。他目光迷离,大口喘着气,饱满胸肌快速起伏,胯间虎根勃动连连,胀痛无比。“为什么突然停……”他咽了口唾沫,将这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困惑吞回肚中,晶蓝眸子瞪视包围圈外笑意盈盈的黑龙,面带愤懑,却也覆满情欲。
“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游戏。”扎克里亚低语道,“如果你求我让你射出来,宣誓愿意成为我的狗奴,我便让你如愿以偿,并且今后日日赐予你这番甜美滋味。”
尽管对高潮的渴望无比强烈,塞巴绝不愿蒙受这般侮辱。“做梦去吧。”他嗤之以鼻,还挑衅般地歪头啐了口痰。对此黑龙并不生气,只是耸了耸肩。“新宠物总是喜欢闹别扭,主人可以理解,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去适应新家。”
“我他妈才不是你的宠……呃……”
没等塞巴把话说完,围拢身边的雄兽们再度伸出爪来,开始抚摸燥热不堪的身体,继续撸动青筋暴起的虎根,没出片刻便将塞巴玩弄得粗喘不止,神情迷乱。然而,当塞巴又一次濒临高潮时他们故伎重演,突然停手,独留气喘吁吁的塞巴被锁链悬吊半空,苦受熊熊欲火的折磨。后续时间里类似的流程反反复复上演了无数次,一再勾起这只剑齿虎的情欲,却又不让他满足。每一轮结束时黑龙都会笑眯眯地询问塞巴是否要开口求饶,是否愿意成为玩具与狗奴。起初塞巴还能毫不犹豫地拒绝,可随着时间流逝,他的意识越发混沌模糊,本能冲动嘶吼着,叫嚣着,渴望得到释放。他原本坚毅的神情变得迷乱,喘息中夹杂上更多暧昧的细碎呻吟,身体由抗拒转为迎合,腰胯甚至会不自觉地向上顶,向那一只只兽爪与一张张温暖口腔索求更多抚慰。可无论他怎样做,被黑龙操纵的兽群总能将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在最关键时刻收手,将塞巴从飘飘欲仙的状态投入到欲求不满的痛苦中。有几次他几乎要崩溃了,想要大声吼出那些羞耻话语,只为了一泄为快,但他忍住了,他身为斗士的尊严支撑着他,提醒他决不能投降。
“何必自讨苦吃呢,倔强的小猫咪?只需动动嘴皮子,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被悬吊着的塞巴喘着粗气,头昏脑涨,口干舌燥,虎根高高挺立,硬挺粗大程度前所未有,大量淫液从尿道口涌出来,已经打湿柱身,将胯间毛发濡湿了一大片。浓郁的发情气味从他身上溢散出来,在空气中弥漫飘荡。
他没有回话,生怕一开口就不由自主地吐出淫词浪语,只是用迷蒙的眼眸直愣愣地望着黑龙。
“不得不承认,你的意志比我预期的更坚定。”扎克里亚一边说一边活动略微僵硬的脖颈,“我很想再多陪你一会儿,不过眼下我有其他事要办。”
听到这番话,塞巴呼了口气,忍不住扬起嘴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挫败了这头变态黑龙,在漫长的拉锯战中获得了胜利,不由心情振奋,然而他没能笑太久,黑龙后续的话好似当头棒喝,让他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另一只新宠物现在也该醒了,我打算先去陪他玩玩。”
塞巴知道黑龙指的是江步,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为伙伴的安危倍感担忧。“你要对他做什么?!”他忍不住咆哮道,“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别动我的朋友。”
“别害怕,只是去找点乐子。我认为那只可爱的灰毛小狗会比你更乖巧。”扎克里亚回应道,分叉红舌舔着嘴角,猩红龙瞳中透着期待。“至于你,小猫咪,主人不会冷落你的。为了防止你感到寂寞,那些雄兽会一直陪你玩刚才的游戏,不仅如此,主人还有小礼物要送给你。”
伴着话音,黑龙朝塞巴伸出一只比正常兽更庞大的巨爪,穿过聚拢的兽群,一指指尖最终触碰到他生满性感肌肉的小腹,立刻引来一阵粗喘。
“呃啊——”
塞巴扬起脖子,身体骤然绷紧,只觉一股强大的魔力从巨龙指尖灌注进来,先是在腹部聚集,随即涌遍全身。他将视线投向下半身,惊恐地看到一个黑紫色的桃心状印纹正在被龙爪触碰过的小腹上浮现,身体则像烧起来一般,比之前更加燥热。
“这个淫纹会大幅提高你的身体敏感度,强化你能感受到的愉悦,不仅如此,它还会使你每时每刻都处于过度发情的状态,希望你喜欢。”扎克里亚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这个也送给你。我喜欢用饰品把宠物打扮得更漂亮。”
随着黑龙挥动爪子,一根光滑的纤细银棒从财宝堆中凭空升起,朝塞巴飞来,不顾他的挣扎躲闪与大声叫骂,径直凑到胯间,一点点塞入如小嘴般开合翕动的尿道口,立刻引来剑齿虎的一阵剧烈痉挛。
“哦?看起来你的尿道似乎更敏感?回头我会多加照顾,不过眼下我更想去享用那位小巫师。”
眼看尺寸恰到好处的银棒几乎完全没入粗大虎根,扎克里亚满意地点点头,不再关注剑齿虎。他低声吟诵古咒,小山般的身躯化作一团黑雾,变形,凝聚,最终缩小成一团人影。待黑雾散去,先前的巨龙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高大英俊的龙人,黑鳞长尾,龙瞳中泛着邪异红光。
“别走,你这混蛋,别……哦,该死,别碰我……”
塞巴想叫住黑龙,可他仍被巫术锁链悬吊半空无法动弹,周围的雄兽也再度围拢上来,继续玩弄他受到淫纹侵蚀的饥渴身体。随着兽爪握住高挺虎根上下撸动,他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叫,只觉刺激比之前猛烈了无数倍。而在簇拥着剑齿虎的兽群外,变化成龙人的扎克里亚大步流星,向巢穴一角连接着其他石室的隧道走去。
江步篇
隐约间,江步能听到塞巴的叫喊沿着隧道传来,心里不由一沉,以为伙伴遭到了折磨,可他很快意识到那声音不仅带有抗拒,还夹杂着几分暧昧与愉悦。对此江步感到困惑,却无法弄清原因。
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这名狼人巫师正被囚禁在一间石室内,头顶脚下与四周都是凹凸不平的岩壁,其中一面墙上开着一条曲折隧道,深不见底。他仍穿着自己的法袍,法杖却无影无踪,想必是被没收了。他身上没有任何额外的束缚,可以在这间狭窄石室内随意走动。隧道看起来毫无遮拦,却有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隧道口,阻拦江步离开。他竭尽全力想破解这道巫术,却以失败告终——施法者太过强大,水平远远凌驾于他之上,这让江步更加忧心忡忡。他又尝试着寻找其他岩壁的弱点,想看看能否用巫术强行开凿出一条出路,就在这时,有脚步声从隧道内传来,由远及近。江步眉头一皱,背靠岩壁,尽可能远离石室入口,口中念念由词,准备抵御可能出现的攻击。他凝视隧道,看到一个漆黑的高大身影渐渐浮现出来,不由吃了一惊。
“看起来你还蛮有精神的,乖狗狗,喜欢你的新家吗?”
来者是只浑身覆满黑鳞的精壮龙人,衣着寸缕,一对猩红竖瞳好似某种魔法石,在黑暗中泛着微光。他面带和善微笑,语调轻快,举手投足间透着随意,却让江步体毛直立,身体因本能的恐惧微微打颤。
这家伙……不对劲。
江步瞪圆了眼,能觉察到对方身上异乎寻常的强大力量,确信这绝不可能属于一只普通兽人。“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从牙缝间挤出这几个字。
“或许你听说过‘扎克里亚’这个名字”黑鳞龙人扬起嘴角,龙尾轻摇,“巫师的学识总会更丰富些。”
江步当然听说过,任何对龙族稍有了解的兽都不会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据各方资料记载,扎克里亚是巨龙中传奇般的存在,精通操控心灵的巫术,擅长用幻觉扰乱与欺骗感官,甚至能随意改写记忆。“但是他明明在龙族内乱中被杀死了。”江步不可置信地惊叫道。
“事实上,我的同胞不如你想象的聪明,以我的本事想骗过他们很容易。”扎克里亚踏入石室,开始一步步靠近缩在墙角的狼人巫师。他舔着嘴角,仿佛正要享用一顿美餐,又似将猎物逼入绝境的猎手,“很高兴你知道我的身份,这会为咱俩省去很多麻烦,毕竟你不会愚蠢到与巨龙对抗,不是吗?”
“当然,你太过强大。”江步虚弱地说,肩膀随着龙人的靠近瑟缩着。“我明白了,那间客栈是个陷阱,其中所有的客人与店员都是你的傀儡。”
“你比那只剑齿虎更聪明。”扎克里亚称赞道,“不过你不用害怕,我无意伤害你,而是邀请你成为我的奴仆。我相信你不会拒绝如此宝贵的机会。”
黑龙的话语平淡无奇,传入江步耳中时却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力,只有蠢货才会拒绝。突然间“巨龙奴仆”这个身份变得如此高贵,连一国之君都无法与之媲美,扎克里亚则如神明般至高无上,不容置喙,所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必须被接受,被执行。
“现在在主人面前趴下,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你明白我的意思。”
江步神情恍惚,好似半梦半醒,又像喝醉了一般。他迟缓地点点头,俯下身,真如龙人所言那样四肢着地趴下来,还模仿家犬摇着尾巴,似乎想讨好强大的新主人。
“做得不错,看来你天生就是当狗奴的料儿。”
看着巫师顺从的模样,扎克里亚露出满意的笑容,快步走到对方面前,伸爪想去摸对方毛茸茸的头,动作好似抚弄自己的爱犬。然而就在他俯下身那一刻,江步猛地抬起头,狼眸中凶光大放。只见一个事先埋伏好的魔法阵在龙人脚下浮现,无数黑紫色的柔韧触手纷纷从中涌出,以迅雷之势牢牢缠上龙人,先是双腿,眨眼间就攀上腰腹,如蟒蛇绞杀猎物般骤然缩紧,骨骼断裂声随之响起。
“呃啊——”
扎克里亚浑身一颤,刺耳的惨叫声顿时充满整个石室。与此同时又有无数个复杂的圆形魔法阵在他的四面八方浮现,锥形触手弹射出来,锐利尖端闪着寒光,毫不留情地刺穿扎克里亚的各个部位。眨眼之间,原本高大的龙人已被捅成筛子,血肉模糊,不成人形。鲜血混合着内脏器官的碎渣喷溅出来,洒满岩壁与地面,落在狼人巫师的面庞与黑袍上。在此期间他始终保持警惕,直到那摊烂肉瘫倒在地,失去所有生命体征时才松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偷袭似乎奏效了。
是因为他太过疏忽吗?或着说他其实只是名较强的龙人巫师,并非扎克里亚本尊?
江步喘着粗气,头脑发昏,踉踉跄跄地向隧道口走去,身体因之前拼尽全力释放的巫术倍感疲惫,心里盘算着如何用残存的法力拯救同伴。然而让他出乎意料的是,那堵无形的墙依旧存在,阻挡着他的去路。这并不合理,因为绝大多数巫术在施法者死亡后都会自行消失,如果这堵墙依旧存在,那就说明——
“没错,说明施法者恐怕还活着。”
轻松愉快的话音从身后传来,让江步打了个哆嗦,脊背窜上一股恶寒。他缓缓转过头,看到扎克里亚仍站在石室内,毫发无伤。之前支离破碎的尸体与飞溅在岩壁上的血肉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空气中连一丝血腥味儿都没留下,这一切都在嘲笑江步的失败。江步咬紧牙,转身面对龙人,心提到了喉咙口。“难道说那都是……幻术。”
“如果你早点觉察到,就不会对着一团空气挥霍大量法力。”扎克里亚耸耸肩,“这不丢人,即便是我的同族也很难看穿我编织的幻象,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我要对你示弱的小把戏表示夸奖,相信它能帮你撂倒一些强敌,不过借此击杀一头巨龙并不现实。”说着他露出微笑,红眸兴致勃勃地凝视着狼人巫师,“此外你显然掌握着一些有趣的巫术,这让我对你更感兴趣了,很高兴能收获你这样一位奴仆。”
“别再痴心妄想了。”
受到愚弄的江步倍感愤怒。眼看扎克里亚又开始缓步靠近自己,他深吸一口气,已经没有更多计谋可以施展,只能正面迎战。然而当他想要施咒召唤触手时,他惊愕地发觉自己迟疑了,纷乱念头在脑海中肆意翻涌,阻挠着他的行动。
扎克里亚是我最敬爱的主人。
我是主人的狗奴,绝不能攻击主人。
江步眨着眼,抬起的狼爪僵在半空中,愣了片刻后才意识到那些念头是荒唐而错误的。可就在他试图否认这些诡异想法时,仿佛有另一团意识冒了出来,竭力与他抗争着。
不,不对,这不是我的想法。
别犯糊涂了,我的确是主人的贱奴,是主人的玩物。听从主人的命令是我唯一该做的,也是唯一让我感到快乐的事。
巫术,我明白了,是那个混蛋的巫术。
然而……我的确应该服侍主人,而不是反抗他。
“感觉很奇怪吧。”
看着满脸纠结与困惑,似乎正受头痛之苦的狼人巫师,扎克里亚眯起眼,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对思想的侵蚀就是这样,悄无声息,不知不觉,当你意识到时,改变往往已经发生。”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
“从你看到我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巫术已经在起作用了。你很优秀,有意进行了抵抗,不然早在刚才那场幻觉游戏中你已经完全臣服于我。不过这并不会改变最终结果,再加上你刚刚消耗了大量法力,防御减弱,侵蚀速度会大大加快。”
“我才不要当主人的……不,主人不是主……该死!”
此时江步只觉头脑一片混乱,话语支离破碎。他咬紧牙,竭力对抗那团越发强大的意识,两眼恶狠狠地瞪着笑容满面的龙人,强迫自己施咒发动攻击。刹那间,前所未有的内疚感从心底涌现出来,仿佛江步正要对自己至亲至爱的兽痛下杀手。他发觉他正在谴责自己,警告自己绝不能这样做。
这不是我真正的想法!
狼人巫师低吼一声,成百上千个小型法阵在扎克里亚身边浮现,将其包围得水泄不通。漆黑的锥形触手再度涌出,如毒蛇般铺天盖地向龙人袭去,想要重演之前的血腥画面。对此扎克里亚毫不畏惧,更无躲闪之意,只是任由触手冲向自己。眼看触手群已经近在咫尺,马上要把龙人捅得千疮百孔,时间却如同静止了一般,锋利的尖刺骤停在黑鳞表面,再也不肯深入一丝一毫。整个石室内霎时一片寂静,只有江步大口喘息的声音在微微回荡。
这种感觉……
不……为什么……
江步此时已是泪如泉涌,涕泗横流,喉咙哽咽,浑身都在颤抖。他发觉他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悲恸包裹着,与此同时还有无比强烈的罪恶感缠绕心头,这一切都在阻止他。
“亲手杀掉自己最敬爱的兽并不容易吧?”扎克里亚低语道,龙爪轻触贴在自己身上的魔法触手。
“但是……主人并不是我……”
江步说不下去了,只觉自己几乎要被两股截然不同的意志撕成碎片,一者满腔怒火,杀意已决,另一者却对龙人怀有无上的崇敬与爱戴。他双爪抱头,痛苦地跪在地上,发觉任何想用来指代扎克里亚的称谓说出口时都会变成“主人”二字。这很不对劲,然而……江步一时又不明白问题出在何处,因为这似乎是显而易见的事实,无需任何质疑。
清醒一点!不要被他打败。
但是……我明明不需要和主人战斗,也不该如此。我要做的只是听从主人的命令。
“对,就是这样,我可爱的狗奴,乖乖听话即可。”
虽是刺耳侮辱,在江步听来却像亲昵的爱称。他为此感到满心雀跃与欣喜,却又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应有这种感觉。他将头埋得更低了,两眼上翻,神情扭曲,尾巴僵直,整只兽几欲癫狂,之前用巫术召唤出的触手也消散殆尽。对此扎克里亚略感惊讶,显然没料到巫师能抵抗这么长时间。“真是只顽固的小狗。”他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带着戏谑,开始大步向狼人巫师走去,最后再次站到对方身前。
“你看起来非常痛苦。”
此时江步只觉这个声音分外温柔,带着无限的关怀与慈爱,让他不由感到阵阵暖意,仿佛沐浴在春日阳光下。但在他的脑海中另一团意识仍在嘶吼咆哮,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幻觉。
“只要放弃抵抗,痛苦就会消失,一切都会好起来。”
江步相信主人,他知道主人的话永远是绝对正确的,但……他又不想听从这番建议。“不……我不能……”他含混不清地说,双目失神,狰狞的面孔渐渐松弛下来。那个声音越来越弱了,不过它仍在抗争,坚守最后一寸领地。
“别担心,主人会帮你一把,帮你消除那烦人的低语。”说着扎克里亚集中精神,准备展开更加猛烈的心灵攻击,“现在抬起头来!”
本能告诉江步不能听从这个命令,被侵蚀的意志却受到召唤,不由自主地扬起脖子,双眼与红光盛放的龙眸对视。恍惚间,江步只觉那对细长红瞳不断增长,扩大,最终填满了他的整个视野,进而将他完全吞没。他坠入了一片翻腾的漩涡,又似踏入沼泽,不断下沉,却无法自拔。他被淹没了,幽暗的思绪钻入脑海,无孔不入,强化着那团甘为龙奴的意识。他想要抵抗,却无从下手,因为他的对手似乎就是自己,比他更强大的自己。那个“自己”开始掌控一切,而他飞速消逝着。
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对手,他就是他自己,他是江步,是巨龙最忠诚的奴仆。
这个想法让江步倍感困惑,又不明白原因。他想要在脑海中搜寻证据,却遇到了困难。他发现他正在飞速遗忘着,大量似乎很宝贵的记忆正被剔除,而他已记不清它们究竟描述了什么。蓝天、白云、他和塞巴的旅行……这一切都在褪色,最终消失不见,变成一片空白。不过,立刻有无数画面涌入脑海,开始填补所有空缺。经过短暂失神后,他又可以进行回忆了,他记起了曾经发生过的所有事情,关于他如何在龙巢内服侍至高无上的主人,如何帮主人调教其他贱奴,以及这些事是何等快乐。
“看来你已经想起自己原来的身份了。”
熟悉而亲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江步打了个寒战。他摇摇头,好似大梦初醒,空洞的双眼渐渐恢复了神采。看到自己最爱的主人就在身前时,他发出一声欢叫,立刻像训练有素的家犬般蹲坐在地,尾巴欢快地摇摆着。
“告诉我,小家伙。”扎克里亚眯起眼,脸上带着满意微笑,声音温柔又和蔼。“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狗奴。”江步不假思索地回应道,话语间透出几分骄傲。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值得自豪的身份,但不知怎的,他的内心泛起一阵强烈的不安与焦虑,仿佛自己犯了大错。他困惑地眨着眼,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换来的却是一阵无法忍受的头疼。他痛苦地嚎叫着,瘦弱的肩膀随之颤抖。
“你的回答让主人很满意,乖狗狗,没有任何错误,不用多想。”
伴着话音,江步感觉到主人厚实的爪子落到了自己头上。他高兴地呜叫一声,主动用吻部去蹭主人的掌心,只觉一股莫大的幸福油然而生,将之前的迷惑驱赶到九霄云外——既然主人说他是对,那他就是对的,毋庸置疑。他感觉到主人的爪子抚过面颊,又来搔弄他的下巴,一时舒服得浑身颤抖,尾巴乱摇,脸上也浮现出陶醉的神情。
“我想狗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把你身上那团碍眼的破布脱掉吧。”
对主人的命令毫不犹豫地执行是江步唯一需要做的事,但这一刻他却迟疑了。他不记得自己为何会穿着衣服,毕竟在龙巢中他一直是赤身裸体的,但这件黑袍看起来很眼熟,对他格外重要。它似乎是某种身份的象征,但那身份究竟是什么,他却忘记了。当他试图回想时,之前那股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头疼卷土重来,更甚以往。他再度抱住头,开始在地上打滚,扎克里亚则蹲下身来,想要帮助他将黑袍脱下。
“这是被诅咒的黑袍,你承受的痛苦都是由它引起的。放松,小家伙,脱下他,主人会保护你的。”
一时间,江步陷入莫名其妙的冲突感中。他知道主人在关心自己,应该乖乖听话,但他又不愿脱下黑袍,仿佛那是他最后的……防线?江步摇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怪异想法,却近乎本能地抗拒着。当主人强行将袍子从他身上扒下时,他的心中竟涌起一股狂热的怒火,这让他惊呆了——因为主人永远是对的,而他决不能反抗。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自制地朝主人咆哮,甚至用锋利的狼爪去抓挠主人。对这一切扎克里亚并不感到愤怒或急躁,反而很享受这种过程,仿佛是在驯服一只野性十足的宠物。一番折腾后,他最终还是将江步身上的巫师袍脱下,身体各处则添上了几道显眼的抓痕。他没有犹豫,轻轻打了个响指,黑色火焰立刻从巫师袍上冒出,开始熊熊燃烧。
“不——”
在江步弄明白自己激烈的反应前,这声吼叫已破口而出。他猛地从地上窜起来,面目狰狞,只觉有沉睡的仇恨被唤醒了,如火山喷发般从心底冒出来,将他完全掌控。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震惊与内疚,却停不下来,口中急速吟唱着晦涩咒语,一面想要灭掉吞噬着巫师袍的黑焰,一面向扎克里亚发动竭尽全力的一击。只见巫术凝成的黑紫触手从法阵中冒出,尖端锐利如矛,边缘比精锻的刀刃更锋利,数量多如牛毛。它们一齐朝黑鳞龙人袭去,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哦?”
这一次扎克里亚无法再悠闲地静立不动,他脸色一沉,两爪挥向身侧,一团淡蓝色的光罩立刻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凶恶触手打在上面不但没能击穿,反而像是以卵击石,自身在震颤中变得支离破碎。
“你很强,小家伙,可惜你选错了对手。”
伴着带有愠怒的话语,黑鳞龙人吐出晦涩古咒,光罩立刻开始膨胀,向四周扩张,填满整个石室。所有触手在被触碰到的瞬间都烟消云散,好似雾气被狂风侵袭。江步也被一股巨力推飞,整只兽重重撞在身后的墙上,当他抬起头时,目光再度与扎克里亚相接。这次在对方脸上他看不到笑意,只有不容侵犯的威严。
“主人……”
江步嗫嚅到,声音中带着畏惧。随着最后一丝魔力耗尽,刚才的无名怒火平息下去,化为一股浓重的悲伤与无力感。他垂下眼帘,看到黑袍已燃烧殆尽,只剩一团余烬,不由心如刀绞。扎克里亚则嗤之以鼻,龙尾一挥,扫起漫天灰尘。
在那之后,巫师袍彻底消失了,再也没有痕迹。
江步不明白原因,鼻子却一阵阵发酸,泪水从眼眶中滑落下来,打湿了脸颊上的狼毛。这一刻,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些东西随之化为齑粉,再也无法复原。
“别害怕,乖狗狗,诅咒已经破除,你不会继续受苦了。”
沉默片刻后,扎克里亚再度开口道,面容恢复平和。瘫坐在地的江步点点头,感觉的确如此。头疼消失了,内心怪异的冲突感也无影无踪。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不过江步很快转悲为喜,因为他终于变回了自己——主人忠实的奴仆。这就像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一样,让他只觉神清气爽。“很抱歉,主人,我刚刚……”他低下头,脸上写满羞愧。
“没关系,小家伙,主人原谅你。事实上那不是你的错,而是寄居于你体内的恶魔在作乱。主人刚刚已经将他消灭了。”
“感谢主人!”
如同记忆中一样,主人总是宽宏大量,对他多加照顾,这让江步满心欢喜,对主人的敬爱又多加一分。他四肢并用爬到扎克里亚身边,用吻部亲昵地摩擦对方的大腿。“接下来主人有什么任务交给我吗?”他满怀期待地问。主人总有很多事让他办,而帮助主人就是他最大的乐事。
“当然,乖狗狗。”扎克里亚轻笑道,龙爪抚弄着江步毛茸茸的头,“我想让一只剑齿虎成为我的狗奴,却被拒绝了。”
“谁会如此愚蠢,竟敢拒绝主人的赏赐?。”
“我想他只是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而你能教给他,不是吗?你擅长此事。”
随着主人的提醒,江步只觉无数回忆突然涌入脑海,讲述着他如何用自己的巫术玩弄那些不懂事的新奴隶,引导他们向主人效忠——这正是他最主要的职责,也是他最爱的游戏。“当然,我的主人。”他回应道,满心雀跃,身体因期待渐渐兴奋起来。“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相信那只小猫咪同样如此,”扎克里亚点点头,脸上浮现出得意笑容,很高兴自己编排的好戏即将上演,“让咱们出发吧。”
话音未落,一龙一狼先后离开狭窄的石室,消失在漆黑隧道中。
终章
铺满金银财宝的宽阔龙巢内,有阵阵淫荡喘息在飘荡。只见在巢穴东侧,十余只健壮雄兽簇拥着,将一位被巫术锁链悬吊半空的剑齿虎壮汉团团围住。他们手口并用,竭尽所能地抚摸剑齿虎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玩弄每一个部位。而那剑齿虎已是情迷意乱,双目失焦,舌头耷拉在嘴角,一副痴呆模样。尽管声音已经沙哑走调,他还是在众兽的围攻下呻吟不止,掩映在雪白体毛下的乳粒红嫩肿大,好似熟透的樱桃,腹部淫纹泛着邪异红光,不断提高身体的敏感度,为剑齿虎带来超越想象的快感,胯间虎根硬挺粗大程度前所未有,青筋暴起,连连勃动,看起来几乎要胀裂开来,亮闪闪的银棒深埋尿道内,从铃口冒出的顶端在淫液浸润下格外水润光滑。
“啊……不……不要……太刺激了……”
塞巴狂乱地呻吟着,之前与黑龙扎克里亚对峙时的气魄已无影无踪。他不知道黑龙已经离开多久,大脑被海量的愉悦搅成一团糨糊,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知觉。最初被玩弄时黑龙有意控制对他的刺激,防止他达到高潮,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傀儡雄兽毫不吝啬地玩弄他,似乎想让他彻底融化在感官快感的洪流之中。而然,即便如此他绝望地发现自己依旧无法射精,有一股无形的束缚捆绑着他,桎梏着他,让他不能如愿以偿。如此一来,无边无际的快感便化为了另一种地狱——他始终在上升,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满足,对高潮的狂热渴望撕咬着他的心神,让他几欲癫狂。
“停下……哦……好胀……好痛……要……呃……要坏掉了……”
“那个淫纹还不错吧,小猫咪?看起来你蛮喜欢的。”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塞巴瞪圆眼睛,昏昏沉沉的头脑立刻清醒了几分。他咬紧牙关,晶蓝色的虎眸中再度露出凶光。
“你看起来真的非常痛苦,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只要你答应成为我的狗奴,我马上就能让你体验到真正的极乐。”
“别再……啊……痴心妄想了,你这该死的……嗯……淫龙,我绝对不会……啊……”
“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扎克里亚的声音中带上几分困扰,“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对这些傀儡兽感到不满。没关系,我会为你更换更棒的玩伴。”
伴着话音,塞巴发现牢牢包围自己的雄兽们四散而开,将他悬吊起来的巫术锁链把他放回地面,随后便如雾气般消散。他坐起身,视野比刚才更开阔了,能看到满地的金银珠宝,站在十几步开外的黑鳞龙人,以及……
天啊,那该不会是……
塞巴用力摇了摇头,怀疑是自己眼花了,可无论他确认几次答案都没有改变。他看到昔日最亲密的伙伴此时正像家犬般四肢并用蹲坐在扎克里亚身边,浑身赤裸,脸上带着期待。“江……江步?”他支支吾吾地嘟囔道,声音颤抖得厉害,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只体型瘦小的灰毛狼人。“不,这不是真的。他是冒牌货,是赝品,这肯定是某种障眼——”
“很抱歉,小猫咪,他就是之前那名巫师。”扎克里亚笑道,伸爪去抚弄江步毛茸茸的额头,“不过他现在有了新身份。告诉他,乖狗狗,你是谁?”
“我是主人忠诚的狗奴。”江步不假思索地回应道,如同受过千万次训练般娴熟,一边说一边用吻部亲昵地去蹭主人,脸上浮现出幸福微笑,狼尾在身后甩个不停。
“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塞巴低吼道,体毛因暴怒纷纷炸起。
“如同把浓墨滴入清水中。他依然是他,却与之前截然不同了。”黑龙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也可以对你施展那一系列咒术,让你乖乖就范,但那样做未免太无聊了,我还是希望——”
“我要杀掉你!”
黑龙话音未落,暴怒的剑齿虎已一跃而起,强忍身体的种种异状,以迅雷之势朝龙人形态的扎克里亚扑去,虎爪泛着寒光,如刀锋般锐利。对此扎克里亚毫无躲闪之意,只是笑眯眯地站在原地,双爪交叠在胸前,龙尾悠闲地摇晃着,而塞巴的爪子终究没能落在他身上。
“这是……”
眼看距黑龙只有一步之遥,塞巴的身形却戛然而止。无数条黑紫色的肉质触手从他身后的魔法阵中窜出,纷纷缠上他的四肢与腰身,将其向后拉扯拖拽。塞巴瞥了眼胳膊上的魔物,万分惊愕地望向狼人巫师,这才真正相信对方就是江步,只觉遭到五雷轰顶。“为什么,江步,你为什么要——”
“没有谁能伤害我的主人。”江步信誓旦旦地说,仍蹲坐在地,施咒的狼爪高抬着,指挥舞动的触手。“你就是那个不知好歹的新宠物吗?你真该感谢主人还留着你的狗命。”
“非常有趣吧?我‘恢复’了他的记忆。”扎克里亚插话道,走到被触手纠缠的剑齿虎面前,“至于‘杀掉我’这码事,你有更多计划吗?或者说只是虚张声势?”
塞巴想要回话,脱口而出的却是一段暧昧呻吟,呲牙咧嘴的暴怒神情一阵扭曲。他低下头,赫然看到龙爪已经握住高高挺立的虎根大力套弄起来,汹涌快感在下半身迅速弥散,让他两腿直发软。
“嘴上说着要给伙伴报仇,肉棒却硬成这幅模样,未免太不像话了吧?还是说这其实就是你们角斗士的战斗方式?”
“闭嘴,这都是因为你那该死的淫——呃——”
塞巴昂起脖子,整只兽如触电般战栗,未说完的话也变得支离破碎。
“如果我是你,我绝不会把弱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手面前。”
扎克里亚面带嘲讽,龙爪捏着插在尿道中的银棒轻轻旋转与抽送,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会引来剑齿虎的剧烈颤抖。随后他扬起嘴角,将整根银棒迅速抽出,高亢嘶叫立刻如雷鸣般在巢穴内炸响。
“啊啊——”
塞巴两眼上翻,尾巴绷直,霎时被一股超乎想象的刺激淹没,一时近乎昏厥。他全身气力全无,在触手的拉扯下向后倾倒,跌坐在地,一大股前液从虎根中喷涌而出,划出一道淫靡弧线,最终撒到铺地的金银财宝上。他急促地喘着气,全部心神都被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占据,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未能高潮,巨大的空虚与渴望顿时吞噬了他。他知道龙人仍站在面前等着看笑话,却还是无法自制,虎爪自发探到胯间,紧紧攥住肉棒大力撸动,想要帮自己走完最后一程,却徒劳无功——与先前被兽群玩弄时一样,无论他如何努力,永远都处于射精边缘,却无法尝到最甜美的果实。
“你还没明白吗,小猫咪?你永远都无法高潮,除非经过我的允许。”扎克里亚打量着欲火焚身的剑齿虎,“只要你同意成为我的狗奴,我——”
“不用……啊……多说,我绝不会……呃……”
此时塞巴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虎爪不停自慰着,但他仍保有最后一丝尊严,不愿向这只淫龙屈服。对此扎克里亚显然并不意外,反而露出饶有兴致的微笑。“尽可能地挣扎吧,小猫咪,给我带来更多好戏。”说着他转头望向身边的江步,“轮到你动手了,乖狗狗,教教他什么是快乐。你自己也可以尽情享受,这一刻他属于你。”
“遵命,主人,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伴着话音,狼人巫师开始行动,四肢并用向瘫坐在地的伙伴爬去,狼尾摇摆,狼眸中透着狂热光芒。塞巴见状脊背一寒,想要后退躲避,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不知何时他身下已浮现出一个复杂的圆形魔法阵,无数黑紫触手从中爬出,表面黏腻湿滑,已经缠上他的四肢与腰身,将他牢牢捆绑在地。“江步!你清醒一点,江步!”眼看伙伴不断靠近塞巴忍不住大喊道,感觉到越来越多的触手正在涌出,如蛇般爬上他的身体。
“别叫得这么亲热,我根本不认识你!”江步回应道,“可无论你是谁,都不该拒绝主人的邀请。”
“他不是什么主人,江步!你被他蛊——啊……”
塞巴身体一颤,嘴角溢出暧昧粗喘,只觉柔软灵活的肉质触手纷纷活动起来,开始抚弄他的身体各处。
有些纠缠着强壮有力的四肢蔓延盘绕,有些在宽阔的胸腹上蠕动游弋。它们在浓密体毛间穿行,寻得那两颗鲜艳的红宝石,立刻热情地缠绕上去,百般摩擦,肆意拉扯。又有大部队聚集到胯间,推推挤挤着爬上挺立雄峰,与一根根软刺亲密拥抱,攀着柱身上上下下地撸动。对于正常雄兽来说这般玩弄已足够疯狂,更别提塞巴小腹还印有巨幅提高身体敏感度的淫纹,一时只觉快感从全身各处排山倒海而来,让他几乎说不出话。
“别再抵抗了,把身体交给主人,尽情享受这一切吧。”
此时江步已经爬到了剑齿虎硕大厚实的脚爪前,目光被其牢牢吸引,只觉喉咙发干,心跳加快。那着实是一对漂亮的虎爪,覆着黑白交错的软毛,和他的主人一样强壮,处处透出狂野与力量,脚掌还生有大块柔软的黑亮爪垫,引诱着江步去触碰与玩弄。他没有犹豫,立刻趴下身去,用脸颊细细摩擦其中一只脚爪,体会它的温度与触感,嗅闻它散发出的浓郁雄性气息,一时只觉心神荡漾,欲火中烧,而这远远不能满足他。迎着剑齿虎难以置信的目光,江步用一爪肆意揉捏把玩左脚,同时伸出舌头,开始细细舔舐右脚,温热狼舌扫过宽厚脚背,又濡湿了肉乎乎的敏感爪垫。他甚至张开嘴,将一根根饱满的脚趾含入口中,又是吸吮又是舔弄,仿佛在品尝某种珍馐美味。
“江步……你……啊……为什么……嗯……”
在塞巴印象中,江步始终是位沉着冷静的巫师,遇事面不改色,与情欲二字毫无关联。如今对方却趴在他身下,痴迷地舔着他的脚爪,脸上满是陶醉,狼尾欢快摇摆,胯间狼根高高挺立,在空气中饥渴勃动。这一切深深震撼着塞巴,让他感到难以置信,胯间被触手缠绕套弄的虎根却随之胀大了一圈,吐出更多淫液。
“被往日亲密的伙伴舔脚竟然会感到性奋?”扎克里亚没有错过这个细节,坏笑着揶揄道。此时他已经恢复了巨龙形态,小山般的身躯填满了半个巢穴,硕大龙头低垂着,饶有兴致地观看地上一狼一虎正上演的好戏。“看来你虽然表面上一本正经,骨子里却是个变态狂。”
“不……啊……我才不——呜呜——”
剑齿虎的话还未说完,后半截便化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咽声,因为几根粘滑触手已经塞进他的口中,搅动舌头,甚至顶入喉咙,模仿交合动作粗暴地抽插起来。这本该是让兽作呕的举动,可塞巴惊愕地发觉自己竟能因此尝到快感,一对脚爪也变得诡异,随着伙伴的舔舐揉捏泛起阵阵绵软愉悦。
“那个淫纹不仅能改造肉体,让所有部位都如性器般敏感。”扎克里亚轻笑着,尾巴蜷曲,将两只兽围拢在由自己身体连成的圆环内。“还会将你的一切感觉都转化为快感。”
这听起来算不上折磨,不过一旦高潮被禁止,便是另一回事了。快感越猛烈,塞巴对射精的渴望就越强,但他永远无法如愿以偿,除非向那头淫龙屈服。如此一来愉悦就成为了真正的酷刑,让塞巴无法招架。他眉头紧锁,原本刚毅的面容上爬满了隐忍与欲求不满的痛苦,与他相比江步则显得轻松愉快,尽情展露着自己的渴望。此时江步仍沉迷于那对硕大有力的脚爪,软毛被他的涎液濡湿,爪垫在他的舔舐下变得油光水滑,格外诱兽。与此同时,黑紫色的触手也开始向他身上蔓延,爬上他瘦削的双肩,滑过脸颊,好似宠物般温驯,将他的神情映衬得更加淫靡而诡异。它们推搡着,簇拥着,表皮上带有催淫效果的黏液沾满了狼人巫师的体毛。其中有两根细茎顶端大开,好似圆形口器,凑向江步胸口,牢牢咬住那对殷红乳粒,如小嘴般吸吮啃噬。又有数根触手顶端变异成宽厚的舌状,表皮布满粗糙肉粒,都热情地舔舐着江步胯间那根淫液直流的硬挺狼根,扫过饱胀顶盖,覆满柱身,连根部那对红彤彤的硕大球结也不放过,引得江步连连战栗,口中欢声不止。
“啊……好棒……感觉……哦……好舒服……”
江步浪荡的姿态映入眼帘,让塞巴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对方与昔日那位清心寡欲的巫师是同一只兽。扎克里亚则面带微笑,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这幅春景。“你的表情很棒,乖狗狗,就是这样。作为主人的狗奴,你无需有任何顾忌,尽情放纵即可。”
“遵命……啊……主人……”
“比起打打杀杀,你的巫术还是更适合用来制造快乐。”黑龙眯起眼,目光如炬,巨爪缓缓伸向江步。“现在抬起身子,把肚皮露出来,主人也要给你同样的礼物。”
塞巴知道黑龙要做什么,不由心生恐惧。他想告诉江步不要听对方的话,却因为嘴巴被进进出出的触手堵塞而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叫,被束缚的身体徒劳挣扎着,换来的只有与触手的更多摩擦。只见江步扬起头,上身挺直,乖巧地跪在地上,两眼期待地望着巨龙,任由龙爪爪尖触碰自己。伴着妖异红光,一个桃心状的黑紫色淫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在小腹上,江步则像触电了一般,身体抖如筛糠,神情狂乱,口中的欢声顿时高了好几度,在整个龙巢内回响。
“啊……不行了……实在太……太刺激——呃——”
江步昂起脖子,舌头耷拉在嘴边,被黏腻触手簇拥的下半身向外挺起,红肿狼根连连勃动,喷出大量浓稠狼精,一股又一股,洒满塞巴的大脚爪。缠绕在塞巴身上的触手群仿佛也体验到了主人的愉悦,顶端纷纷大张,吐出大量粘稠浊液,灌入剑齿虎喉中,沾满他的全身上下。这些液体并非精液,而是极具催淫效果的媚药,让已经意识恍惚的塞巴更是欲火焚身。他发觉他在渴望着,渴望像伙伴那样放纵,渴望能尽情射精,而不必忍受无法高潮之苦,这并不是难事,只要他……
“对,没错,小猫咪。”扎克里亚适时插话道,再次展现出他的读心能力。“只要你愿意成为我的狗奴,便能日日享受这般愉悦。”
塞巴知道这个选择有多荒唐,但或许是发情状态持续太久,被过量的情欲冲昏了头,此时他只觉黑龙的提议有着无限的诱惑力。
就在这节骨眼上,被完全洗脑的江步又来火上浇油,企图抹灭塞巴最后一丝意志。只见他手脚并用,狼尾左摇右摆,爬到被触手捆绑的剑齿虎身上,与他近距离地面对面。仿佛收到了指令,之前在塞巴口中大抽大送的触手退了出来,遮挡视线的茎身也挪到一旁。此时塞巴能清晰看到昔日的伙伴近在眼前,只见对方神情迷乱,春潮满面,狼眸中满是炽热情欲,嘴角挂着涎液,看起来分外淫靡。浓郁的发情气味儿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灌满塞巴的鼻腔,比任何催情剂都更加强效。
“别再……挣扎了……”江步呢喃道,声音中满是破碎呻吟,缠绕在身上的触手仍在勤勉工作,胯间狼根滴滴答答吐着前液,“向主人……效忠吧……一起享受主人赐予的……啊……快乐……”
“不,江步,你……啊……醒一醒……咱们不能——呜呜——”
塞巴瞪圆眼睛,没说完的话都被一个热吻堵回口中。他能感觉到江步柔软的唇正与自己的亲昵摩擦,湿漉漉的狼舌挤进口腔,肆意翻搅,激起阵阵水声,将他的意识搅成一团乱麻。塞巴承认在两兽一起旅行的时光中他曾幻想过类似情景,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一时倍感悲哀,身体却亢奋有加。唇舌交缠的触感让他陶醉,伙伴温热的呼吸直直打在他的脸上,进一步消磨着他的理智。他能感觉到有触手将胯下一狼一虎两根阳物捆绑在了一起,反复摩擦挤压,榨出海量快感,又有湿漉漉的触手从两腿间向他的身下探去,钻入股缝,亲吻娇嫩的后庭口。
“不要,不要碰那儿。”
鲜明的触感从下半身传来,让塞巴不由打了个哆嗦。江步则咧嘴一笑,仿佛找到了敌人的弱点。“或许你一直认为……呃……你的小秘密……嗯……没兽知道。”他含混不清地呢喃着,“但实际上……主人全都了解……”
“江步,算我求你了,千万不要——啊呃……”
塞巴闭上眼,口中的呻吟顿时变得高亢,只觉一根阳物形状的触手顶入后穴,开始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它的尺寸恰到好处,既能将甬道完全塞满,又不至于太过粗大,表皮上生满了外凸肉瘤,时时刻刻分泌着黏腻的催淫毒液,浸润早已饥渴难耐的肠壁,抚慰每一寸空虚瘙痒的皮肤,每次挺入时硕大顶盖都会重重碾过敏感处。这般粗鲁蹂躏对普通兽来说无异于酷刑折磨,可塞巴此时淫纹加身,只能感受到灭顶快感从后庭内暴涌而出,如海啸般将他完全吞没。他低喘着,有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也顾不上,宽阔胸膛快速起伏,胯下虎根好似被凿开的泉眼般止不住地流着淫液,后庭更是在触手的肏干下连连紧缩,如小嘴般紧咬粗大茎身,试图攫取更多快感。
“感觉……嗯……很不错吧?”江步打量着伙伴狂乱的神情,脸上浮现出满意笑容,身体阵阵颤抖,后庭内也塞着一群律动不止的触手,抽插间尽是噗呲水声。狼根已经泄了第二发,将乳白浊液洒满伙伴的小腹,却依旧精神抖擞,与虎根相互摩擦,叫嚣着渴望更多。
“我……啊……太深了……又……啊……又顶到了……”
“别急,马上……嗯……还有更棒的。”
江步的话音未落,沙哑扭曲的嘶叫声已从塞巴喉中涌出。只见簇拥在虎根周围的触手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摩擦套弄,开始调戏直吐淫液的铃口,其中一根细嫩肉茎长驱直入,钻进尿道,开始上上下下地抽送起来,外凸的肉瘤与娇嫩肉壁充分摩擦,带来最强烈的刺激,让塞巴几欲疯狂。
“啊……停下……不行……快……呃……太……”
“谁会知道称霸角斗场的剑齿虎斗士背地里会有这种癖好呢?”旁观这一切的黑龙嗤笑道,“他们绝对猜不到你是个喜欢玩弄自己尿道与后穴的变态狂,但是你瞒不过我。只要我想,你的记忆对我来说便像白纸黑字一样清晰。”
正常情况下因为最私密的癖好被揭露出来,塞巴一定会恼羞成怒,但这一刻他却顾不上那么多,只觉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触手化成的肉棒正在后庭内横冲直撞,反复蹂躏敏感处,虎根内又被触手塞得满满当当,抽插间尽是火山爆发般的猛烈快感。他甚至感觉到那玩意儿还在变形,化为一颗颗粗糙的拉珠,蛮横地挤进狭窄尿道,再尽数拉出,翻天覆地的刺激随之涌现,几乎让他的灵魂升上极乐天堂。但他终究无法如愿,黑龙的蛊咒纠缠着他,让他无法高潮,所有愉悦随之化为欲求不满之苦,啃噬早已支离破碎的意识。
天啊……这种感觉……
我没办法拒绝……我实在太想要了……
面对来自后庭与尿道的两面夹击,又有自己暗暗倾慕的伙伴在耳边娇喘连连,这位坚毅的剑齿虎斗士最终败下阵来。他崩溃了,所有防线都被瓦解,脑海中只剩下唯一的念头,其他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无所谓了……
射精……我想要射精……
只要能高潮……任何要求我都能答应……
“我能听到你的渴望,小猫咪。”黑龙的声音传过来,低沉厚重,带着无限的诱惑。“你知道该怎样做。”
在漫长的角斗士生涯中,塞巴从来没有认输过,但这一次他真的承受不住了,彻底被肉欲掌控。“我……啊……嗯……我愿意……”他缓缓开口道,声音颤抖得厉害,浑身上下爬满了触手,尿道与后庭中的躁动尤为激烈。“成为主人的……啊……狗奴——呃呃呃啊啊——”
随着那个羞耻的词语说出口,塞巴只觉眼前一片空白,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周围的万事万物都消融不见,只剩下最纯粹的感官愉悦。他两眼上翻,脸上霎时被癫狂扭曲的笑容填满,喉间溢出无意义的尖叫声,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只见随着触手拉珠从尿道中抽出,一股股浓稠虎精喷薄而出,源源不断,似喷泉,似烟花,又如雨滴般落下,洒在他自己与江步的身体上。与此同时江步也达到高潮,与伙伴一起浸没在肉体的盛宴中,浑身沾满腥咸浊液,口中尽是最原始的欢声。两兽狂啸着,战栗着,最终一起瘫倒在满地浓精中,不再动弹。浓郁腥味儿在他俩周围升腾,很快在巢穴内弥漫开来。
“和预想的一样精彩。”
目睹整个过程的黑龙自言自语道,脸上带着惬意微笑,仿佛刚刚观看了一场杰出的戏剧。江步因为淫纹带来的过量快感已经昏了过去,塞巴意志坚强,仍睁着眼,却目光涣散,满脸痴笑,身体阵阵抽搐。上一刻的高潮完全超越了他的想象,以至于他现在甚至后悔没有早早答应——没有兽能拒绝这种快感,世间的一切与之相比都相形见绌,只要尝过一次,便永生无法忘怀。他不知道江步经历了什么,但为了再度体验刚才那一瞬间,他愿意暂时留在这处龙巢,接受黑龙主人的玩弄……
“你终于想明白了,小猫咪。这比在角斗场打打杀杀快乐多了。”扎克里亚称赞道。“不仅如此,将来你还能和你暗中喜欢的伙伴尽情做爱,你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没那个胆量,生怕破坏了你俩间的关系。今后你无需顾忌,我喜欢看可爱的小家伙们在我的巢穴中玩耍。”
意识混沌的塞巴喘息着,无力反驳黑龙的话语——没有秘密能瞒过扎克里亚。他低下头,看到昏睡过去的江步正趴在自己身上,小巧的脑袋枕着健壮胸肌,脸上满是幸福微笑时,心里竟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扭曲喜悦。
无所谓了……。
至少我和江步都还安全地活着……
“的确如此,小猫咪,不仅安全,而且快乐。”黑龙的话语浮现在脑海中,温柔而低沉,让他的心神不由自主地安定下来。“现在你已经足够疲惫,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脑海中的声音还未散去,塞巴便感觉到一股汹涌睡意涌了上来,将他团团包裹,带着无限的诱惑力。他无力抵抗,脖子一歪,沉沉坠入甜美梦乡。
扎克里亚见状用巨爪捧起两只昏睡过去的兽,将他们与巢穴一角其他似乎正在沉睡的各类兽人摆放在一起。
“你们会爱上这里的,两个可爱的小家伙。”
黑龙的笑声在巢穴内隐隐回荡,很高兴自己又多了新藏品。而在巢穴外,在沃伦山脉脚下,那家位于大道边的旅店已经开始继续营业,静候下一位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