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剑士少女艾莉丝？

　　这样休息了几日，待艾莉丝的身体状况好转些后，赫里克开始安排属于贵族的私人课程，包括魔法，剑术与基本的贵族礼节。

　　 “赫里克大人…”纯白的短靴踏着石砖铺陈的小径，流连着院外生动灿烂的午后阳光，少女跟在赫里克的后边，穿过竹林，来到一块空地上。

　　 “接着。”赫里克转过身，对着她抛去自己的佩剑。

　　 艾莉丝小心翼翼地接住剑柄，双手执剑。华丽的剑柄镶嵌着一串皇家恩赐的翠绿色宝石，在阳光下更加耀眼，剑身则雕刻着纷繁美丽的花纹。

　　 “赫里克大人……”没等艾莉丝多说些什么，少年便执着普通的铁剑飞奔了过来。此一试，赫里克虽没有用上全力，可对初学者来说依然是苛刻的。

　　 “唔……”虽然很不情愿把剑指向眼前的少年，但别无他法，她敏捷地变换身法躲开攻击，并用那华丽的佩剑向下拨开了人的铁剑。

　　 这一连串动作只发生在一刹那，只是这一刹便已决出胜负。

　　 艾莉丝低垂下头，惭愧地面色羞红，急忙地想将佩剑交还给对方。“赫里克大人…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呢?你做的很好呀。”今天的赫里克依然戴着半边面具，但依然看得出来他的微笑。他将剑接过收于腰侧后将人揽入怀里。“唔……赫里克…大人…”艾莉丝的话语有些支支吾吾，“我……您…请您不要这个样子……”

　　 “没事。你只要听我的就好。”似乎是看穿了她的顾虑，赫里克轻拍了拍她都后背以后将她放开。“之后，如果在外面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妹妹；在这个院子里，你才是我的女仆。明白了吗?”

　　 “赫……赫里克大人的…妹妹……吗！?唔…是…………”她向后退半步，恭敬而正式地对着少年行了个提裙礼。

　　 艾莉丝第一次去参加贵族会议时，她是作为赫里克的贴身侍卫出现在王宫里的。

　　 她跟在赫里克后边迈步走进宫廷，明丽的眼眸中似有星海漫游，微微浮现的笑容有少女的甜美也有礼节的成熟，春末夏初，小径两旁的蓝紫色鸢尾随着和风生长萌芽，仿如只只栖居着旋律舞蹈的蝴蝶勾勒着繁盛的画卷，如果说这里美如仙境，那艾莉丝无疑就是仙境中蕴育而生的仙子，一尘不染的她，踏着圣洁和优雅的高跟鞋，正从这片林荫花道中徐徐走来。

　　 她的目光向前，双手在身前交叉置于裙前，恭敬地跟在赫里克后边。

　　 “喂赫里克，这是哪家的小公主啊。”有熟识的贵族过来寒暄几句后便不由地将目光投向赫里克身后的少女，贴到赫里克的身旁窃窃道。

　　 “不……她是家父流落在外的女儿，现在是我的侍卫。”

　　 “哦……嘿嘿，你可真有福气，有这么一位妹妹。”那贵族垂涎的眼神明显收敛了些，“不过，她这样的身姿…真的能保护你么?”

　　 “哼…可惜宫廷内不能佩剑，不然就能让你见识一下她的实力了。”赫里克笑了起来，像是为艾莉丝感到骄傲一般。

　　 艾莉丝并没有想这么多。她的任务就是跟好眼前的少年，仅此而已。

　　 “咳咳。”在宫廷的会议厅内，一声咳嗽镇住了人群的喧哗。艾莉丝不禁抬起头。

　　 那是一位白发苍髯的老者，他的衣装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奢华，反倒显得有几分邋遢，而他脸上的皱纹却不由得给人一种压迫感，他的眸子虽有浑浊但仍旧饱含智慧。“请诸位安静。”令艾莉丝相当疑惑的是，明明殿堂中央便是那至高无上的雕刻着花纹的鎏金王座，而老者却选择颤颤巍巍地撑着拐杖，站立在台阶上，距王座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接下来讨论的具体事宜便与艾莉丝无关了，她像只温顺的小猫那样乖乖地站在赫里克的身侧。

　　 “会议结束，诸位可以离开了，兹事体大，还请各位务必放在心上，这事关我们王国的延续问题。”老者浑浊的声音渐渐消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伴着夕阳映下它的影子，艾莉丝跟着赫里克回到了他的家中。

　　 “今天表现不错，艾莉丝。”赫里克示意艾莉丝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

　　 “是…谢，谢谢赫里克大人的夸奖…”不知是礼仪课程的教导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艾莉丝的脸色绯红地吐露出这句话。

　　 “既然这样，那我就帮艾莉丝按摩一下可爱的小脚吧~嗯?”赫里克微笑着望着人，这样的笑容对艾莉丝意味着不可拒绝。

　　 “呀…?！这……”虽然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天路脚确实有些酸痛，但出于地位之别，这种事情果然还是……艾莉丝刚想推辞，转眼便对上了人的笑容——她的潜意识忽然被一种不可抗拒的观念给占据：你是牵丝木偶的傀儡，在主人面前，你没有权利说不。

　　 这句话在她的脑海里回荡，仿佛很久远又好像近在眼前。

　　 “嗯…嗯呜……赫里克大人开心就好……”于是，艾莉丝缓缓褪去高跟鞋，将穿着白色丝袜的娇俏玉足一齐递到了赫里克的大腿上。

　　 “嗯。”赫里克淡淡地笑着。他的手指搭上少女的玉足轻抚。一尘不染的白袜隐着天足完绝美的弧线，不论看过多少次，他都不禁为这造物的雕琢而赞叹感慨。

　　 “咿…咿呀…嘻嘻……赫……赫里克大人…呜……”少女原想让人轻些却最终没有开口，她可爱的脚掌随着人的手指而轻轻颤抖着，仿佛不安的小鱼随时准备逃窜那般，而她的上半身亦如触电那样微微颤动，双手颤着去试图捂住自己的樱唇，似乎能减轻痒感一般。

　　 “艾莉丝。”赫里克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以手指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抵着她的足心，轻柔地旋转着画起圈。“你记得今天会上的那位老者吗?”像是在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赫里克抬起头玩味的瞄了少女一眼。

　　 而艾莉丝此时已经笑的花枝乱颤——虽然出身贫穷，但不知为何父母都对她的保养相当重视，一双本就玲珑天成的玉足更是由此而娇嫩无比。

　　 原来，我不是生来就是傀儡的吗…?还未来得及细想过去的事，足心那真实的巨痒便已经占领了她绝大部分的思绪，更要命的是，她还要在这种情况下分心去听对方的话语…！“唔…嘻嘻哈哈~我…我记得……唔嘻嘻……好……好痒嘻…”完全顾不上形象了一般，她的上半身在不挣开人的情况下疯狂扭动着，而赫里克也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玉足的颤抖和每一次刺激下想要缩回去的本能…可即使这样，她还是努力地在抑制着。

　　 赫里克有些心疼她了，他的手指微微放缓，指尖只是搭靠无心地在足心上缓缓地搔抚着，像是拂过的微风那样轻柔。“自先王驾崩后，那老家伙就任辅政大臣，掌管所有的事情。”他的语气中有明显的不屑。

　　 “是…~呵呵哈哈…您~…嘻嘻…您想说什么…嘻嘻呵……”放松下来的刺激令少女稍微得以休憩，尽管她的面颊上还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但她的内心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舒适感，就像是感激人的宽恕那样。

　　 “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情了……”赫里克的面色凝重如霜，手指收了回去，认真地望着人的眼眸。

　　 “唔…”得到解脱后，艾莉丝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您…您说。”她的玉足依然架在人的腿上。

　　 “…好。”赫里克冲着人笑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严肃的表情。“那老家伙和我都是辅政大臣…但是，最后是他掌握了最高权力。”他清了清嗓子。“而那以后，他做了什么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吧?连年的饥荒…战争……每天都有臣民在死去…”

　　 “……嗯…”艾莉丝的声音很轻，像是玻璃球里边的水滴那样蕴含着记忆的沉重。事实上，具体的记忆已几乎想不起来了。

　　 “所以。我们要做些什么，艾莉丝…你明白吗?”赫里克盯着少女星辰般的眼眸。

　　 “这件事，没你不行。”

　　 “我……?为什么……”艾莉丝瞪大了眼睛，平日星河般迷人的眼眸中满是迷茫。

　　 “……跟我来。”赫里克站起身，引着人走进这座贵族宅邸的地下室。

　　 他打开了尘封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