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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干什么……”
傅空听到房间中的回声时还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声音居然不带一丝虚弱。于是他便立马双手撑地,试图站起身体,却被身后突然传来的疼痛狠狠地制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小心点啦。如果身体受伤,我治疗也是需要能量的。”医生此时还在他身旁,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如同抚摸一只乖巧的小狗。
这一行为毫无疑问被傅空认为是在挑衅。这家伙感受着好似比之前更加灵巧了的身体,抬起胳膊就是一击横扫,抡向了他的膝盖。
那医生连忙朝后跳了两部,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喂,我可是帮你治好伤的救命恩人,就这么报答我吗?”
“我宁愿你直接把我杀了。”傅空冷冷地开口,显然不会对这家伙有什么感激之情。
“切。不都是工作吗?你来杀人是工作,我把你救好也是工作。你杀人前会问他想不想死啊?”那医生少年语气不屑,毫不在意傅空表情多么吓人,“你的大脑可是被我种下了粘液,不会再被疼晕了,也没法使用异能了。你现在,比带上狗嘴套的二哈威胁还低。”
他旁边的小家伙却没在意他在说什么,只是仍然乖乖地压低了自己的屁股,小腿跪着,大腿折下,上身趴在双臂上,又有些无力地问了句:“你究竟想干什么。”
少年则是故作无奈的摊手:“虽然老板玩过一通了,但这毕竟是正经单位,要给你做个入职体检才算是正式员工。”
傅空立马是不屑的啐了一口:那有正经单位是把员工扒光了,让他带上蛋枷和肛塞入职体检的?
可他也知道如果这样沉默着,多半是被拖着扛着去把该做的都做了,只会更加折磨。便故作镇定的抬起头:“都要检查什么?我跟你走。”
“你现在可没法走了,只能爬。还是你想站起来试试?”这少年的声音又在傅空耳边响起了。若是没有身上的这些道具,他此时多半已经跳过去和这家伙打一架了。
作为专业的杀手,叫出这些刑具的名字对傅空来说并不困难,他甚至还被一个个带上过、学习过怎么挣脱。但显然,此时就算挣脱了,没有异能也没有武器,他甚至不一定能制服面前这个医生。
于是此时,他没做什么多余的尝试,而是保留着自己的底牌,用折起来的手脚一点点向前爬行着。
……
地下拷问室是没有电梯的,只有右手边那一节一节、朝上蜿蜒着的楼梯。
“愣着干嘛?上去吧。”芒草说着,已经用小红蹭了蹭他屁股,“如果三分钟还爬不到楼上,一会会有额外惩罚。”
不需要可以观察,长期以来的直觉就告诉了他这楼梯上至少有三个摄像头。他攀爬时的窘态会被全方位的记录。这自然不会让他更痛苦些,但也就代表了他为了装的尽可能虚弱无力,不能通过训练有素的身体同时抬起两只腿来逃避折磨,只能像个最普通的小男孩一样一点一点四肢并用的爬过。
好在楼梯是特殊设计过的,如同公园中的长梯一样,每一节都比一般楼梯长一点,足够整根小腿跪在上面,也铺了方便攀爬的绒布;而高度也都并不陡峭,就算是刚学会走路不久的婴儿,在大人搀扶下也是可以安稳走过去的。
但如果带着蛋枷和肛塞,那就完全不一样了。每一步他的身体上各种地方的道具都会发挥出自己的作用,带动着各种各样的连锁反应,可他却没有任何抵抗的方法,只能被动的忍受。而如果因此放慢了速度,芒草可就在一旁掂着小红看着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那么一板子,更是会打破痛苦边缘的平衡。
可傅空却没什么犹豫。这种时候,他自然十分清楚拖着不动等来的绝对不是可怜,而是落在屁股上的板子。手脚并用挪了几下,他指尖就够上了台阶的第一阶。此时,他还努力的下压着自己的腰部,使蛋枷链接双腿的锁链软踏踏垂下来,以躲避最难以忍受的痛苦。然而这姿势摆出,菊穴却最大限度的长大了,肌肉收缩也使得肛塞微微晃动,在敏感点上乱蹭,使一直半勃着的鸡鸡唰的挺立。
但这个姿势只能协助他度过最初的难关。爬到第二阶时,哪怕双手放在两边,他下巴也几乎要贴在地面上了。更何况这台阶本就宽敞,此时他若不抬起腿、攀上台阶,就不得不往前挪动自己的腰——毫无疑问,这同样会扯住蛋蛋、带来庞大的疼痛。
于是,他此时只抬起自己的右腿,使膝盖缓缓上升,往上攀了一级台阶。这时候,他的腰杆也立马跟着倾斜,好让身后卡着蛋蛋的木枷也随着“摆头”,尽可能的不让脚上的锁链扯到。
可他没想到的是,随着他的腰缓缓抬起,鸡鸡上传来触电般的摩擦感,使他险些没有跌落摔倒在地上。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实在是太专注,忽略了在这样的姿势下他的鸡鸡已经完全贴紧了台阶,在他缓缓抬起腰的过程,鸡鸡也一点点划过了台阶的竖直面,最终摆脱了墙壁的阻拦,彻底弹起时,因勃起而微微裸露的龟头从台阶的棱角上划过,带起一串透明晶莹的溶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