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啪!”白蜡棍结结实实地抽在卢匡义早已紫红肿胀的臀峰上,他痛苦地仰头哀嚎,背上的冷汗已浸湿了贴身的衣衫,臀腿上的汗珠更是渗进伤口,蜇得生疼。
“还不肯认错吗?!”耳边同时传来军政司长官潘虎的厉声训斥,更有那白蜡棍破风而下的骇人啸声,转瞬间又是一记重责落在屁股上。卢匡义本以为自己早就痛到麻木,却不知自己多年未与军中的刑具接触,竟低估了这军棍打光屁股的厉害。白蜡棍直径约一寸,长约有五尺,质地坚韧如同藤条,却比之粗重了不知多少倍。刑凳两边的军牢手握着长棍的末端,甩动棍身抽在卢匡义高高肿起的屁股蛋子上。那两座肉丘被抽得深陷下去,又迅速弹起,臀面上即刻泛起一道紫红的瘀痕。
“兵士脱逃,罪在不臣。你自幼便跻身行伍,更应该明白,逃役之罪非同小可!”训斥间,白蜡棍又接连落在卢匡义紫肿的屁股蛋子上。
卢匡义深感委屈,忍不住替自己争辩:“卢某没有逃役……是被冤……冤枉呃啊——”屁股上挨了一记狠厉的棍责,疼得他侧转了身子几乎要滚到地上。在卢匡义身后,替他摁住双腿的军牢手,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刑凳上传来的剧烈颤抖。
“你自己看看。”潘虎翻开府衙的当值簿,丢在卢匡义眼前,上面赫然是前两日留下的空白。卢匡义震惊得哑口无言,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原本不以为意的无心之过,竟会酿成今日如此严重的后果。潘虎见他无话可说,下令继续责打,白蜡棍破风而下,伴随着声声训斥,落在了卢匡义的屁股上。
“你本该在两日前,就回岭阳府衙门述职,可这两日的记档上,除了载明你失期未归,却不见你通报延误缘由的书信。如此不告而别,擅离职守,便可认定为逃役,何曾冤枉了你!”
“长官……卢某可以解释!哇啊——求您停了这军棍吧!”
潘虎一抬手叫停了责打,“好,就给你机会解释,省得你再说是旁人冤枉了你。”
卢匡义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屁股和大腿都疼得像火烧一样,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说道:“卢某在回岭阳府的路上遇到山贼袭击,又损失了官马,所以才造成延误……因为此事,今日卢某已经受过笞臀责罚了……”
“责罚归责罚,你未尝通报缘由却也是事实,你又作何解释呢?”
“卢某经过驿站时,那儿的驿丞说信鸽全都不见了,等了好久都没回来。卢某心存侥幸,想着这是临行前最后一桩差事,不通报也无妨……”
“荒谬!”潘虎猛拍扶手,怒斥道:“你这鬼话想拿来蒙谁?!信鸽全都不见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都能让你遇上!”
卢匡义艰难地撑起身子,辩解道:“长官,就算您不相信……可卢某若是真的有心逃役,大可一走了之,何必要再回来挨今天这一顿屁股板子呢?”
潘虎俯下身子,冷笑了一声:“你恐怕是误会了。可不是只有一走了之,逃之夭夭才算逃役。役期未届,不告而别,不管你是出走了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月、两个月,性质都是相同的,其罪行的严重程度,以事发之日所剩的服役期长短决定。今日之事,对于你来说,只是擅离职守两日,而后良心发现,回来自愿领罚。可是对于军政司而言,这可不是逃役两日,而是逃役六个月!”
“长官!可卢某真的是无心之过啊!卢某真的不是有心逃役!”
潘虎见他仍狡辩抵赖,不肯服罪,又亮出了一份证据,正是早前被卢匡义撕毁的那封书信。
“这书信上请辞的日期,写的是两日前,也就是你本该回衙门述职的日子。由此可见,你是早就计划好了,等这桩差事了结就向知府大人辞行。可是这书信上没有知府大人的批复,又遭撕毁,显然是你请辞遭拒之后,决定出此下策,不告而别。你还敢说自己只是无心之过?!”
这下卢匡义终于百口莫辩,他亲笔所写的书信,竟成了给自己定罪的铁证,这是何等的讽刺。
“你可知道逃役之罪该受何种惩罚?”
卢匡义绝望地趴在刑凳上,无力地答道:“逃役者,当每日受笞杖责臀……”
“呵,你记得倒是清楚!明日军政司就会派人,将你押往惩戒营,日日笞责训诫,直到补满剩下的服役期为止!”
卢匡义当然记得清楚,当逃兵的惩罚,早在他刚入军营不久的时候,就领教过了。自从那次延误操练后,被当众责打光屁股,小匡义就策划着逃跑,终于在伤养好之后的一天,让他逮到一个机会。
但是还不到一天,小匡义就被捉了回去。正如军牢手曾说过的那样,小男孩一连七日,每日早晚都被带到校场上,在所有兵士面前,光着下身承受最严厉的打屁股惩罚。由于受罚的规矩无比严苛,加罚总是远超既定的数目,兵士们开始操练时,小男孩仍在承受责打,晚间的惩罚更是每每要持续到深夜。
整整七日的刑期,小匡义除了每天早晚被军牢手拉到阵前狠狠地打光屁股,就只能趴着养伤,而养伤的目的,竟是为了承受第二日更为严厉的笞刑责臀。那段时日,可说是卢匡义最不愿面对,却又最难以磨灭的羞痛回忆。一想到那样的噩梦居然要重演,巨大的羞耻感向卢匡义袭来,身下的鸡巴再度搏动胀大起来,臀腿上的责打帮他重温旧梦,终于伴随着痛苦的哀嚎,再度喷射出浓白的浊液。
“知府老爷,那小娃儿体力不支,昏过去了。”范师爷前来向贾似德禀报:“衙役们拿姜塞在他的小肛门里抽插往复,肏得穴口都红肿了,还是没醒。”
“罢了,带下去让他休息一阵吧。本府也不指望能从这娃儿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了。”贾似德眺望着远处青山,眉头微皱,好似有所盘算。
范师爷为知府大人前后的态度转变感到不解:“知府老爷不是昨晚还说,一定要那男娃子从实招来,否则就要一直吊着打屁股吗?”
“可是你看看,今早提审的时候,那小娃儿的屁股蛋子已完全消肿了。就算衙役们懒惰怠慢,没有彻夜拷打,若不是有人偷偷给那打得紫肿的小屁股上了药,怎么可能恢复得如此之快。”
“大老爷,您是说……这衙门里,有内鬼?!”
贾似德摇了摇头,无奈道:“本府也不好判断……也有可能是昨晚那群蠢货下手太狠,或者干了什么过分的事,所以给他上药医治,想要掩盖过去也说不定。”他转过身来,望向衙门大堂上挂着的“明镜高悬”牌匾,“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哪怕不能让他招出黑面虎的下落,本府还有一计,可以利用那个小娃儿,把黑面虎引出来。”
当天夜里,小鱼儿再次被带入了审讯室。
在满屋子的衙役们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下,小男孩光着屁股被带到了刑室中央。一名衙役在小男孩的光屁股上重重地掌掴了一记,命令他跪在地上。小鱼儿的手上还带着木枷,因此下跪之后,便难以保持平衡,身子前倾趴在地上,摆成了俯身跪撅的羞耻姿势。
四周响起衙役们的窃笑,小男孩意识到正有十几双眼睛盯着自己布满红肿笞痕的小屁股,甚至连男孩子最隐秘害羞的屁股沟与小肛门都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这让他顿时羞红了脸。
过了一阵,门外传来了官靴沉重的脚步声。小鱼儿双肘撑地,艰难地跪直了身子,不想让知府大人看了笑话。贾似德推门而入,绕到小鱼儿身前,落座在主审的位置上,在小男孩的眼神里,他看到了与他父亲如出一辙的倔强不驯。
还未等他开口,小鱼儿却抢先道:“你再怎么打我屁股,我也是不会说的!”
“本府今日再度提审,不是为了你包庇朝廷钦犯,勾结山贼乱党之罪,而是另有一事。”贾似德面露愠色,沉声质问道:“本府问你,你与你叔叔武虓,可曾行孔穿之礼?”
小鱼儿不明白知府大人为什么突然问及此事,毫无戒心地如实回道:“因为小鱼儿还未正式过继……所以叔叔生前,并没有和小鱼儿行礼……”
“未曾行礼?”贾似德愤然打断道:“那这又如何解释?!”说着,贾似德将小男孩的裤子丢在地上,“你既然不曾与武虓行礼,那为什么下身的衣物当中,却不见了裈巾?!”
贾似德骤然发难,令小鱼儿感到无所适从。他不明白知府大人为何如此怒不可遏,至于那裈巾,更是连它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大人在说什么……小鱼儿不明白……”小男孩一脸迷茫地抬起头,“下裳和亵裤都在,没……没少什么呀?”
贾似德举起醒木,猛拍在桌上:“还敢在此装傻充愣,真是不知羞耻!来人,将他押到月牙台上,捆结实了,狠狠地打屁股!”
衙役搬来一只半人多高,看似平平无奇的小方凳,凳面如同月牙一般向下凹陷。这月牙台虽然名字文雅,难以和严酷的打屁股刑罚联系起来,却是货真价实的笞臀刑架。小男孩被人抱上了月牙台,腹部由凳面托住,腰际又被皮带固定,唯有堪堪着地的双腿支撑着圆鼓鼓的小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塌腰撅臀的姿势,让小男孩圆润挺翘的双臀成了制高点,脊背反弓宛如新月,这才是月牙台得名的真正原因。
小男孩还没来得及替自己争辩,就感觉到两柄厚重的戒尺,贴上了屁股蛋子,令那柔软的臀丘深陷了下去。伴随着知府大人的厉声训斥,衙役抡起手臂,戒尺板子高举过肩,带着骇人风声,重重地抽落在娇嫩的小屁股上。
“你既然承认自己未曾行孔穿之礼,那依照礼法应该每日佩戴,以示后穴贞洁的裈巾又去了哪里?!”在贾似德训斥的同时,衙役手中的戒尺挥得虎虎生风,毫不留情地痛打着小男孩无助颤抖的鲜红臀瓣。小男孩疼得双腿打颤,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嚎啕。小屁股每挨一下戒尺板子,就如筛糠一般抖动不止,却无法将臀面上滚烫刺痛的苦楚抖落分毫。
这实在不是小鱼儿的过错,只因裈巾通常是以上好的素绢制成,又需每日更换保持洁白,故而只有那些世家子弟、乡绅商贾才会严格遵照礼法,让家中幼童终日穿戴。武虓不过是一介粗人,又疲于生计,自然也就顾不得这礼法上的许多规矩。贫苦人家大都如此,不慎被发现时,家中小儿总免不了要到官府挨一顿屁股板子。此事本来寻常,只是到了贾似德这里,就成了小男孩落在他手中的把柄。
那用以打屁股的戒尺乃是乌木制成,质地坚实、手感厚重,虽其貌不扬,却毫无疑问是极具威力的打屁股刑具。厚实沉重的戒尺在身强力壮的衙役手中却是举重若轻,扬起挥落间带出“呼呼”的风声,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击打在红肿不堪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深红滚烫的笞痕。
范师爷端上茶水,替小男孩辩解道:“大老爷息怒,这小娃儿正是耽于行乐的年纪,想来左不过是在路上和卢捕快玩儿疯了,才一不小心弄丢了裈巾罢。”
“是不是这样?!”贾似德听到这番解释怒气更盛,下令加倍重责。随即另有两名衙役站到小男孩的身后,捉住他的脚踝,迫使他脚底朝上,紧接着就挥动起藤条,照着软嫩的脚心抽了下去。
“哇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咿呀!!”屁股和脚底同时受责,小男孩痛得无法思考,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希望这严厉的惩罚能暂时停下。收到加倍重责的命令后,手执戒尺的两名衙役加快了频率,一人的板子从小屁股上弹起的瞬间,另一块戒尺板子已毫无停顿地紧接着落下。
小鱼儿从前在学堂里,也不止一次地被教书先生责罚过,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仅仅是被戒尺打屁股竟也会如此羞痛难熬。戒尺板子的无情责打,又快又狠地痛击着可怜的红屁股,半点喘息的机会也没留下。厚重的戒尺抽得那软嫩的臀峰深陷下去,不等那变了形的屁股蛋子充血弹起,又一记狠辣的板子已接踵而至。
“唉,你这傻孩子。”范师爷来到小男孩身旁,好意提醒道:“既然忍不住与人行淫,就早该知道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快向知府大人认个错,这样兴许你的小屁股还能少受点惩罚。”
此时小鱼儿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知府大人和师爷在说什么。裈巾只不过是个托辞,真正的目的,是指控他与人行淫,后穴失贞。小鱼儿感到万分委屈,哭喊着矢口否认道:“我没有!哇啊——真的没有!呜呜……”
贾似德叫停了责打,命人将小男孩从刑架上解下。“本府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在路上勾引了卢匡义给你开苞,随后就将沾有落红的裈巾丢弃了?”
小鱼儿跪在地上泪流不止,双手捂着肿痛发烫的小屁股,抽噎许久才稍稍平复:“不是这样的……”小男孩摇着头,断断续续地否认道:“小鱼儿没有……没有让任何人……肏过小穴,真的没有呜呜……”
“哼,既有撒谎狡辩、包庇贼寇的前科在先,叫本府如何相信你说的话?”贾似德早就料到小男孩不会轻易认罪,当即又下令用刑:“上开脚棍,取养耻藤来,抽到他肯乖乖认错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