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一拥而上,将卢匡义双手反绑,合力抬至刑具前。卢匡义眼见那木驴背上的假阳具油润亮泽,形制有些弯曲,又略显细长,倒不像是木头雕成的。“这……这是鹿茸?!”听到卢匡义认出了刑具,刑官得意一笑:“不错,此物正是以初生的鹿茸,浸泡清油之后晾干制成,其柔韧绝非一截死木可以相比。坊间称之为角先生,不知有多少淫娃骚穴都钟爱此物,今儿个真是便宜你了。”
卢匡义听得心惊,胯下阳物却不知不觉地抬了头,流出晶莹的汁液来。酷刑当前,恐惧也能激发性欲,刑官最是了解这一点,才能发明各种淫刑。
经过灌肠,衙役们架起卢匡义双腿,将那湿漉漉的菊穴对准了角先生,手上稍一卸力,穴口便包裹住了鹿角的顶端。那鹿茸本就在油膏中浸润已久,表面凝固着油脂,无需任何多余的润滑,狭窄紧致的穴口就顺利地吞没了阳根。
卢匡义呻吟不断,大口喘息,脑海一片空白,唯有后穴内嫩肉被搔刮的细碎快感,汇聚成电流,窜上脊背,冲击着天灵盖,叫人难以抗拒。他很快便意识到其中缘由:幼鹿的鹿角之所以被称为鹿茸,正是因其表面覆盖着一层绒毛。凝固于表面的油脂融化后,绒毛便显露出来,不断深入的同时,无数细绒就如同灵敏的触须,刺激着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还没开始呢,鸡巴就已经湿成这副样子了?不愧是在军营里待过的人啊,身子早就被彻底调教成越受虐就越兴奋的体质了吧。”刑官的指尖划过卢匡义硬挺的茎身,在马眼处来回打转,沾了满满的淫液抹在他乳头上。
刑官的羞辱言语让卢匡义忍不住回想起了当年的屈辱,那也是他毅然决定离开的缘由。直到如今他才明白,这世道之下,上位者的倾轧无处不在,又岂是逃离了军营就能一生无虞的。自己秉持正念,清白做人,却反而成了刑官口中最淫荡下贱之流,想到这里,卢匡义不由得感到一阵悲凉。
衙役撤了手,让卢匡义一坐到底,鹿角贯穿了温热的肉穴,在热力的催发下,融化的油脂释放出勾动情欲的药物,顿时令卢匡义两腿间的阳物胀大得愈发傲人,每一次搏动都流出许多淫液。
正当卢匡义集中精神,抵御着快感的攻势,身后的衙役却忽然猛地推了一把木驴!轮盘转动带动木驴内部的机关,其背部的鹿角竟开始上下进出,抽插搅弄起来。榨精酷刑这才正要开始。
卢匡义极力夹紧了后穴,却丝毫无法抵抗鹿角的猛烈攻势,倒像是吮吸着阳物不肯松开一般。那淫具顺畅地进出猛肏,将后穴里流出的淫液与油膏打成白沫,更添了一分淫靡景象。身前的大鸡巴早已蓄势待发,虽然几乎没被碰过,却已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液骚水。
刑官眼看他已到忍耐的极限,抡起了手中的藤条,手腕一抖猛然发力,一记鞭打结结实实地落在胀大挺立的茎身上。卢匡义嘶吼一声,白浊喷涌而出,洒得小腹上一片狼藉,胸前也溅了不少。不等他稍作喘息,衙役又一前一后地推动起木驴来,刚刚射出过精液的鸡巴转眼间又充血胀起,只见那粗壮的肉棒上赫然隆起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那狠辣的一鞭仿佛用利刃划开了一道口子,卢匡义痛苦哀嚎,下半身仿佛被抽走了力气。然而后穴里的淫具却趁虚而入,不断冲顶着肉穴的深处,粗大的根部也强硬地挤入肛门,粗暴地撞击在性腺上,鹿角表面的绒毛更是时时刻刻搔弄着内壁的嫩肉。强烈的快感袭来,占据了卢匡义的心神,耳边掠过“咻咻”鞭声,却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只等稍稍回了神,才觉得身前一片滚烫灼痛,原是双乳已被藤条抽得布满鞭痕,俱是红热肿痛,如火链缠身。
刑官手中的藤条瞄准了卢匡义身下的卵蛋一连挥落数鞭,引得他失声惨叫。跨坐在木驴上的姿势令他无从躲闪,只得任由狠辣的“打种”酷刑在鸡巴和卵蛋上肆虐。这“打种”原本是民间一种私刑,专治罪犯奸淫之人,“打”的时机因此也颇为讲究,总要在受刑人“将发未发”之际。
木驴的作用正是如此,随着衙役的前后推动,鹿角快速进出菊穴,猛烈肏干着卢匡义紧致温热的肉洞,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卢匡义身下的大肉棒虽连遭鞭打,却也难以抵御后穴传来的快感,很快又达到了勃发的边缘。
刑官眼看时机已到,甩动手中藤条,又是“嗖——啪”一声。鸡巴被打中的瞬间,滚烫粘稠的白浆如山火爆发,迸射四溅,随着肉棒的抖动喷射得到处都是。
肏干了许久,湿软的肉穴也松弛了许多,夹着鹿角的同时,刑官还能轻易地塞入两根手指。“是时候用这个了。”刑官从一只布袋里取出一颗大如龙眼的铜制圆球,放入一盆热水中加热。“此物唤作缅铃。缅地有能工巧匠,可打制铜箔,制成此物。只需加热片刻……”说着,刑官从水中捞出了那枚缅铃,“便可震动不止。”
卢匡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奇异的圆球,惴惴不安地猜想刑官会将此物用在哪里。哪知刑官一股脑地将布袋中的圆球全数倒入水中,竟有十数之多!正当他分神之际,刑官已将手中的缅铃塞入到卢匡义的后穴中。
热力与振动同时作用在性腺上,卢匡义眼看着自己已经射过两发的大鸡巴再度硬挺起来,龟头的顶端再度被马眼中流出的淫液湿润。缅铃随着鹿角的冲刺抽插而游走,好似活物一般,冲击着每一处敏感的部位。接着又是第二颗、第三颗,刑官直到塞入第四颗才停手,将狭窄的甬道挤占得满满当当。
刑官照着膨大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挥鞭猛抽,疼得坐在木驴上的男人无法自制地浑身打颤,汗如雨下。“疼就别扛着了,射出来吧。”刑官手执藤条,轻点了几下湿漉红润的龟头,接着扬手一鞭,径直打在龟头上。卢匡义痛嚎一声,肉棒立时受痛疲软,可马眼却仍不断向外冒出淫液。
“不信你还能忍得住。”刑官又从水里捞出一枚缅铃置于掌心,接着一把握住了男人的龟头,将粗壮傲人的肉棒向上提起,狠力鞭打。缅铃紧贴着龟头剧烈震动,酥麻的快感瞬间窜上头顶,阳具不由自主地变得粗硬,有力地搏动着向外吐出淫水。
“快放……放手啊!”男人艰难忍受着疼痛与快感的前后夹击,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终究更胜一筹,卢匡义连声哀嚎,白浊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出,落在小腹、大腿各处。男人大口喘着粗气,这一次鸡巴并没有立刻瘫软下来,一股尿意渐渐上涌,止住了颓势。
男人不知道榨精之刑结束的标准是什么,但刑官的举动显然是还要继续刑罚。两只鳄吻夹咬住了乳头,乳夹的末端挂着缅铃,强烈的震动带动了铁夹撕扯着乳头。鞭打紧随而至,藤条扫过乳尖,加剧了撕扯的痛苦,鞭身划过男人健硕饱满的胸肌,鲜红的鞭痕如同缠身的红绳一般交织重叠。
缅铃碰撞着铁夹,中空的结构使其发出清脆的铃响,然而在受刑人的哀嚎映衬下却显得格外尖锐刺耳。刑官故技重施,握住鸡巴上下撸动,掌心的缅铃随之滚动,震得那肉棒上的道道鞭痕都仿佛要裂开。此时卢匡义胯下已是精水横流,后穴更是被肏干得嫩肉外翻,穴眼肿胀,这似乎已是他的极限了。
与此同时,罗谦已带人开始了行动。一众人马接着山道迂回摆脱了前来搜山的兵士,潜伏在了城西郊外的山坡上。不过一里开外的地方便是那依山而建的坚固寺。
刑官的几番刺激下,卢匡义又被撸射两回,精水都变得稀薄不少。粗壮肥大的肉屌像吃了败仗的将军似的没了精神,伤痕累累地耷拉在腿上。就连两边的衙役都觉得无法继续了,可经验老到的刑官却取来了一方绢布,浸湿之后盖在了男子的龟头上。
“你们一人握住他的粗屌,另一个来回拉扯绢布。”刑官胸有成竹,“照我说的做。”
“这是……做什么?!”刚刚连射精元,此刻龟头正是最敏感的状态,骤然被绢布摩擦,酥麻刺痒的滋味仿佛有一万只蚂蚁爬过。卢匡义惨叫不止,全身抽搐,徒劳地挣扎着,五官都扭作一团。一股强烈的尿意汹涌而来,可此时鸡巴上难以抗拒的快感却让肉棒充血胀大,关闭了尿路,两股力量相互碰撞纠缠,却都得不到释放,榨精酷刑终于到了最惨烈的时刻。
“让我出来吧……让我出来!呃啊——”卢匡义怎么也想不到,射精的快感竟也会被扭曲成这般磨人的痛苦,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便是无论付上何种代价,也要摆脱此等折磨,释放积压已久的欲望。
刑官在等的正是这快感与痛苦达到顶峰的一刻,他捞起一颗震动不止的铜球,照着那憋成紫红色的龟头用力按了下去,刹那间男子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尿水喷射而出,溅了一地。潮吹持续良久,分不清是尿液还是精水,从仿佛坏掉的马眼里汩汩而出,流淌不止。卢匡义失神地瘫坐在木驴上,两眼空洞无神仿佛被抽走了三魂七魄,任由衙役如何继续刺激后穴和乳头都别无反应。原本坚挺傲人的大鸡巴也终于彻底直不起来了。
下了木驴,男子已无力站直身体,只能任由衙役摆弄,泼水、鞭笞、澡雪,粗暴地套上囚服,再拖上刑场。看到卢匡义这副模样,贾似德虽明知搜山无果、贼寇在逃,却也毫不担心,他相信即使那伙贼人敢来,卢匡义也没有力气反抗突围了,有他这累赘在,其他人也必无脱逃可能。
“报——大人,不好了。”
贾似德不满地斜了一眼:“何事如此慌张?”
“大人……坚固寺的佛塔,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