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想写浊心,但是不知道怎么写,于是这篇的主角就不是麦尔德了,是云悠,我的某个蒂厨朋友。
再注:作者理智已完全丧失,写完就被斯卡蒂带到深海去了,请保证过程中理智充足,推荐bgm:mopemope(大雾)
[newpage]
话说我快1k粉了,要不要整个粉丝群啊,虽然感觉我这种下水道整了也没人来。。。评论里给个建议吧,多久再说,不多就算了。评论区网页端直接下滑,手机客户端点左下角的小箭头再往下滑。
[newpage]
这艘还未到达目的地的陆行舰此刻正停留在一片景色优美的湖边。
要知道,因为野外环境以及各种事务的原因,罗德岛很少会在野外停留,基本上从不会在城邦以外的地方停下匆忙的脚步。
很明显,这次罗德岛不是来看景色的,毕竟横跨整个泰拉大陆,各式各样的景色要看也是看不完的,没有必要专门为了一片湛蓝的湖泊而打破一直以来的“规则”。
自然,是有些大事情发生,才会让一直繁忙的人们能够意外地获得七天假期,来参加一场只有空旷的甲板才能承载下那么多人的盛会,也只有甲板这样宽阔的地方,才能承载下那两人的誓约。
罗德岛博士与斯卡蒂女士的婚礼。
[newpage]
金毛的鲁珀从未有过任何一时像现在一样英姿飒爽,即便是他在战场后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以及在前线浴血奋战以一敌十之际,他枪口迸射的火光都没有此刻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他所散发的光芒的十分之一亮眼。
直到出场前,云悠博士都在因为紧张而总是忍不住去攥西装的衣角,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他自然也失去了前几日在大伙儿面前的从容,变得局促不安。
“云悠博士现在真的超帅的哦,如果不再去弄皱衣角的话,就更帅了。”阿米娅也穿着一身在重要场合才会拿出来的礼服,正在不停地帮云悠整理这身昂贵的衣服,“要是斯卡蒂小姐看见云悠博士现在这个样子的话,博士恐怕会被笑话的吧。”
“啊啊别说了。。。”出身叙拉古的金狼正准备去挠自己的头发,手就被阿米娅按了下来,“她。。。她怎么样了?”
“现在还不可以告诉博士哦~”阿米娅对着云悠眨了眨眼,搞怪似的笑了笑,“一会儿博士就能亲眼看到了啊~”
“嘶。。。呼。。。”云悠深呼吸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脑中关于爱人的模样的想象确实根本停不下来,明明见都没见过斯卡蒂的婚纱,自己脑中却能脑补出一万种斯卡蒂穿婚纱的模样。
可恶,那群女干员还说什么要留一份惊喜,就带着斯卡蒂去挑婚纱了。看都看不见自己爱人的模样,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咚咚咚!”一阵急促又响亮的敲门声,显得异常突兀又不礼貌,“云悠!你有本事发邀请!”“你有本事开门呐!”两个不同男性的声音穿透门板,让云悠浑身一颤。
敲门声越来越响,感觉就像是要破门而入一样。还没等到阿米娅去把门打开,门就在外面嘁哩哐啷的一阵声音后自己打了开来,一只蓝紫色头发的菲林和一只卡普里尼喧闹着闯了进来,粗俗的话语全然掩盖不住麦尔德对友人的“祝福”:“捏妈的,出息了嗷,啊?”
“惊了,我以为你会继续穿你吊儿郎当的衣服呢,这件看起来不错嘛!”被称为小木的卡普里尼仔细端详了下云悠身上的正装,逐渐眯起了眼,用奇怪的语气说了一句,“噢哟~不错哦~”
“滚呐!没叫你们来这儿啊!”虽说不是很希望两位朋友此时出现在这个房间里,还是其中一个人暴力开门进来的,但友人的出现终归还是缓解了云悠的紧张。。。某种程度上。
“怎么,不高兴啊?我们大老远跑过来,找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找了好久的说!”麦尔德随手拽过一张凳子,也没问是谁的,便直接坐了下去,“怎么样,紧张吗?人生仅有一次哦?”
“滚滚滚滚滚,爷正烦着呢。”云悠扶了下身后的一张桌子,刚准备坐下去,却又担心会弄皱衣服而有些尴尬地再度站起身。
“烦个屁你烦,该咋咋滴呗,看把你紧张的。”小木依旧在端详着云悠的模样,就像是想要再在他身上找到点漏洞然后嘲笑他一顿一样。只可惜阿米娅以及一众干员花在云悠服装的努力让小木的小期待落了空。
“你搁这儿说你妈呢!又不是你一会儿参加婚礼!”
“那你给我这个机会我去试试?”小木嘿嘿一笑,“你老婆真——”
“滚!!”
房间里充满了快活的笑声,就像一场普普通通的朋友聚会一样,互相开着玩笑,全然忘了其中一人将要走上曾经的他们仅仅在幻想中才可能走上的路。
“博士!该走了!”阿米娅笑着走过来,“到时候了!”
“嘶——”云悠长吸一口气,紧张的神情再度浮现,随即又站到全身镜面前来回转着身体,生怕看漏了身上的一个细节。
“还看你妈呢!你考前难道还背公式嘛?”麦尔德起身,一脸瞧不起他的样子,狠狠推了云悠一把,“走了!别让老婆等急了!”
“日你妈!我的衣服!”
“博士快走啦,斯卡蒂小姐可能都快到了,不用担心,衣服没有乱哦。”阿米娅像小棉袄一样帮云悠最后理了一下衣服,随后带着云悠往外走去。
“我操!你是怎么把整个门拆了的!给老子修好!回来!”远远地,麦尔德和小木听见云悠生气的喊叫。
“你一定要幸福啊——”随即,二人从宾客通道一溜烟儿离开了房间,留下房间门口的一地狼藉。
[newpage]
阳光照在斯卡蒂洁白的婚纱上,那份震撼的美丽甚至让一旁聊天喝酒的麦尔德和小木都在一瞬间同时哑然。
“我操。。。”麦尔德倒吸一口气,目光呆滞,“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挑婚纱?笑死,根本不是挑的,就是花天价找了几个最著名的婚纱定制师量身定制的,突出的就是一个华丽,就是肉眼可见的用钱堆出来的美丽,就是从出场的一刻就能让全场的人嗅到龙门币的气息,就是要牢牢抓住所有人的眼球。
鲜红的眸子宛若王冠宝石般灵动闪耀,昔日的猎人此刻收起全部锋芒,将柔美的一面尽数展现,令日月失色;一席银白色长发如瀑般从头顶泄下,每一根发丝的位置都好像精心设计过,在婚纱上显得格外自然与美丽,即使在和风中被吹动,都不会有一点杂乱,每一帧都是一副足以印入摄影集的佳作。
和风似水,天公作美。从甲板往外看就是一大片纯澈的湖泊,就在婚礼现场的正后方,不做半点遮拦。天然形成的心形湖泊甘愿作为两位新人的背景板,从正中间看去,两人正好就在湖的左右两半,不禁让人感叹这次婚礼准备的周到程度。
金发的鲁珀朝气蓬勃,虽然仍能看见一点神情里隐藏的局促,但是云悠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为自己的爱人奉上一生的承诺。
“啧啧啧,天有点热。来,加点冰。”麦尔德随手搓出几块方形冰块,放进小木的酒杯里。
小木显然更加入神,连手里的酒被人动了手脚都没注意到。
“我酸了,呜。”小木道。
“那你的呢?你得给劲儿啊。”
“那你呢?”
“我?咳咳,喝。”
麦尔德尴尬地拿起酒杯,小抿了一口。
“我们这么盯着别人老婆看会不会不太礼貌。。。”
“那你就盯着云悠看啊。”
“。。。。。。”小木把口头的脏话给咽了回去。
直到云悠与斯卡蒂两人互相交换了彼此永生的承诺,礼炮轰鸣,全场欢呼,花瓣于风中翻飞,承载着众人的祝福,飞向那片纯净的湖泊,惊飞湖边羽兽群群。
[newpage]
从相见开始,一直到走到今天这一天,云悠做了很多努力,也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从最开始的滴水村一见钟情将其带回,到从此只让她做自己的助手,随后亲自带领她熟悉这个新环境,用手中喷吐着火舌的长枪保护她和所有干员,向她证明与她相处并不会遭遇危险与厄运,纵使不熟悉科技产物和文职工作的斯卡蒂在办公室里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岛上的设备也不是很用的来,但是好在云悠有耐心。正如他所说,“教一遍不会就两遍,两遍不会就三遍,我们有的是时间”,也就是他的这份耐心与真心,褪去了斯卡蒂身上那层将自己与其他人隔离开来的屏障,逐渐融入生活的她也在大家面前展露出了自己的笑容,尽管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淡淡的微笑,却也足以让人知道,那副冰冷的表情并不是斯卡蒂真正的模样。
看着斯卡蒂的笑容,云悠的心越是跳得快。鲁珀勇往直前的性格促使他很快便对斯卡蒂坦白了他对她的喜爱之情,在一个夜晚,也是在甲板上,闪耀的星光与寒寒的月色交相呼应,见证了金发鲁珀情愫的言语,也见证了少女羞红的面庞,以及那句连风声都能遮盖掉的同意,被鲁珀的耳朵敏锐地捕捉了到。
“我可是会给你带来灾厄的人。。。”
“从今天开始,我希望你不要再说这句话了。
“别说灾厄,就算是神,我也会杀给你看。”
他的语气很是认真,就像不是在开玩笑一样。
亦或者他确实没有在开玩笑。
从此以后,斯卡蒂就成了云悠身边形影不离的人,她频繁出入云悠寝室的身影越来越多地被路过的干员捕捉到,每当别人问起时,斯卡蒂也只是淡淡地说一句“有什么问题吗”便匆匆离开。
于是有关两人相处的消息便不胫而走,没两天便传遍了整个罗德岛。
凯尔希当然和云悠聊过,关于斯卡蒂深海猎人的身份,只可惜云悠理所应当地处在什么都听不进去的状态,自然是根本不在乎凯尔希的警告。
随着二人关系的迅速升温,也不知是从哪天起,干员之间出现了一个流传得不是很广的小道消息:有的干员在路过博士办公室门口时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淫靡之音,混合着鲁珀的低吼,引人想入非非;还有干员说,自己看见平日走路一直四平八稳的斯卡蒂有时候会扶着走廊里的扶手缓步挪动,还会将帽檐压得贼低。若是仔细看斯卡蒂那标志性的内侧裸露的大腿,还会发现细嫩的皮肤上沾着些奇怪的液体,柔软的腿肉在不那么稳健的步伐之下还有点颤抖。
“真的吗真的吗?办公室里?玩那么大的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鲁珀诶——一次几个小时也没什么好吃惊的嘛。。。”
“几个小时?!那不得——”
“哎,鲁珀就这样啦——你不会不知道吧?找个鲁珀男朋友,可是会‘性’福死的哦~”
[newpage]
婚礼宴会一直持续到了深夜,云悠在安排完人去把伶仃大醉的麦尔德和小木二人送回宾客寝室后,便留下一甲板的人与杂乱,带着斯卡蒂先一步离开了。
“好长。。。婚纱,好麻烦。”无人的走廊里,斯卡蒂剔透的高跟鞋在坚硬的地板上碰出缓慢又清脆的声响,“不过。。。你好像很喜欢。。。你喜欢就好。。。”
阿戈尔大抵是没有这种繁琐的程序的,但在听干员说云悠会很喜欢时,斯卡蒂也便答应了穿着这样厚重华丽的衣服去和自己的丈夫走上一趟,甚至很是主动地配合干员调整走路的姿势,以防弄坏这身艺术品。
云悠牵着斯卡蒂的手,在斯卡蒂身边陪她慢慢地走着,二人的手指上,代表着永生的承诺的钻戒闪闪发光。
“我。。。”这时,云悠竟有些失语,“我想象过一万种你出现时的模样,事实证明,我的想象力。。。还是不够丰富,哪怕是其中最美丽的一种,也不及现在的你的万分之一。”
云悠托着斯卡蒂那被白丝手套覆盖的玉手,手指不自觉地与斯卡蒂的手指逐渐相扣。
“在阿戈尔,结婚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二人将彼此的命运永久编织,直到月与星不再闪烁,直到光与暗不再区分,直到海面与海底相平,两人都将紧紧相连,演奏出一曲死亡都无法终止的圆舞。至少,从我成为深海猎人的那一刻起,我就以为我这一生的前程,就只有战斗和无穷无尽的死亡了。。。”斯卡蒂望着走廊尽头,自言自语着,随即又看向身旁的云悠,眼中充满了灵动的憧憬,笑道,“那么,‘准备好与我一同迎接无尽的灾厄了吗?’我的。。。夫君?”
“我当然。。。不,‘我们的前途只会有诗歌与鲜花谱写的交响曲’,我永生的挚爱。”云悠用叙拉古语说道,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遍,却又未曾说出过口,直到今天。
二人十指相扣,从这个夜晚,灵魂如失去钥匙的锁与锁,紧紧相扣,永不分离,直至永恒。
[newpage]
新婚的房间早已装饰完毕,华丽温馨的装饰亦是经大手笔精心设计装潢,暖暖的色系以及调香师送来的熏香早已为二人的新婚夜做好了充足的环境铺垫。
“什么时候。。。”斯卡蒂似乎有一些愣住了。踏海破浪而来的她,别说见了,恐怕想都没想过自己会身处这样的房间。
“今天上午,喜欢吗?”云悠像是在炫耀着自己的成果一样,急不可耐地将斯卡蒂带入房间里,任由带有迷情功能的熏香散发出的淡淡香气将两人包裹,而二人却身处其中浑然不知。(莱娜偷笑)
但是荷尔蒙的气息却让房间逐渐升温。
“多漂亮的婚纱啊。。。”云悠站在斯卡蒂身前,目光被牢牢吸在斯卡蒂的身上来回贪婪地扫荡着,“嗯,它的任务完成了,先把它放进衣柜里吧,一年之后的今天,我们再把它拿出来,让你再穿一次。”
“不能一直穿给你看吗?”斯卡蒂微微抬起头,纯净的目光对上云悠的眼神,问出了个有些令人哭笑不得的问题,“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穿给你看不就好了吗?”
“哈。。。要是天天穿的话,岂不就不好看了吗?”云悠笑道,低下头将斯卡蒂拥入怀中,有些痴迷地吸了两口斯卡蒂身上天然的体香,“‘我的傻孩子’。”
“唔。。。那现在就脱是吗?我记得她们说是把身后的带子解开。。。有点够不着。”斯卡蒂将手向身后伸去,但是这身在她眼里甚是珍贵脆弱的衣服让她不敢放开动作去拽身后的系带。同时,她也没有注意到身前男人盯着自己看的色眯眯的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将胸前没有包裹完全的硕果的轮廓展现得更加透彻,没有被胸口布料遮盖完全的幽深沟壑在巨乳的挤压下显得更加引人想入非非。
不,不是现在——云悠感觉自己的下身正在逐渐充血,但是天性的理智让他没有的当场直接擦枪上阵,而是装作无事发生地转到斯卡蒂身后,去帮她解开背上的几根系带。
平日扎起的一头银发如瀑,就这么毫无束缚地从头顶倾斜而下,秀发一直顺到裙摆上,浓密的发亮以及柔顺的手感吸引得云悠一时间都有些忘了自己要做的事,转而用手指顺着妻子的长发,感受清凉的发丝在手指尖流过的美妙触感,在这位国色天香的美人身后,享受得有些失了神。
斯卡蒂也便就这么静静地等着,一如既往。
直到手指触碰到斯卡蒂后背上的系带,云悠才幡然清醒过来,连声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呢?你没有做错什么啊。”斯卡蒂用同样温柔的语气说道。
云悠哑然,心中却又产生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
是啊,为什么要道歉呢,明明已经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了,不是吗。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间,云悠清醒过来时,已经将妻子抱入怀中,却浑然不觉。
而自己的双手,正交叉于斯卡蒂身前的硕果之下,也因此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
二人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越发清晰。
“唔,云悠还是很喜欢这里呢。。。”斯卡蒂早已习惯爱人这样亲热的举动,也对爱人这样的行为很是欢迎。
冰山美人的脸颊微红,身体似乎在因为这件婚纱而变得有些热。。。热得不对劲。
脱婚纱的前戏显得有些太长了,当云悠终于脱下斯卡蒂身上厚重的婚纱时,展现出来的场面更是他无法想象的。
比斯卡蒂穿婚纱的模样更加难以想象。
[newpage]
后背的系带被轻松解开,婚纱沙沙地滑落到地上,如同拉开帷幕般展现出斯卡蒂傲人的身材,以及幕布之下那更加让人热血沸腾的穿着。
一件素白的情趣内衣,半透的薄纱材质有些吃力地支撑包裹着那硕大的乳球,粉嫩的乳首透过白纱隐约可见,被内衣表面的白色装饰花纹着重突出,将云悠的视线一下子从裸露大半的乳肉上向下吸引了去。四根白色丝带两两交叉着,连接着内衣与下身的情趣内裤,将云悠的视线很自然地带到了下身。一条同样素白的内裤,带着精致的花纹,如同漏斗一般将那火热的视线引到了两腿之间的一点异常之处:一条缝隙将斯卡蒂下身涓涓流出爱液的唇瓣完整展现,温热的爱液早已将两侧的内裤部分浸湿,沿着腿一直向下流去。情趣内裤下方又延伸出四根白色丝带,连接着一直到大腿处的白色吊带袜,而吊带袜的内侧一小部分早已被斯卡蒂情欲的爱液所浸湿,显得更加色气四溢。
“嘶。。。你这。。。为什么会这么穿。。。”眼前的场景对于云悠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一瞬间过载的大脑在短时间内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痴痴地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们说。。。你会喜欢这个的。。。”斯卡蒂有点扭捏着,右手小臂托住那沉重的丰盈,面色桃红,“是。。。不喜欢吗。。。我可以去换掉的。。。”
“不、不不、太、太喜欢了。。。”看见斯卡蒂这般可爱的模样,忽如其来的一阵热血让云悠有些找不着北,连语言能力似乎都有些受损的样子,只是痴痴地望着身前这个已经永远属于自己的美人那有些娇羞的模样,意志在溃散的边缘试探。
可恶,完全被看穿了啊——
斯卡蒂踩着水晶般剔透的高跟鞋,缓步走近有些痴呆了的云悠,仰起头,充满情欲的红瞳神情地望着云悠,仿佛将此刻的爱意与欲望一同通过云悠那橙红色的眼眸传递到云悠的心中一样。
火热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贴到了男人健硕的身躯上,胸口的沉重紧紧贴住男人宽阔的胸膛,此刻,连心跳,都能彼此感知,同步。
“。。。老公——唔!——”略显羞涩地说出那句对心爱之人的称呼,斯卡蒂的话音未落,便在没反应过来的瞬间被云悠猛地抱起,扔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呃——!”云悠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死死地抓着斯卡蒂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床上,强烈的冲击让柔软的大床都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斯卡蒂胸口的上下晃动更是让云悠彻底无法控制自己,“斯卡蒂,我要忍不住了!——”橙红的双眼紧紧盯着身下的美人,炽热的喘息急促又强烈,催情熏香在潜移默化之中的功效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与斯卡蒂的诱人模样一同将云悠转化成了一头逐渐失去理智的野狼,在爱人面前撕碎了自己压抑许久的虚假面容,暴露出了真正的本性。
对妻子的爱,对美的追求,对。。。传宗接代的生物本能。
“可以的哦,无论怎样,我今晚——不,从今晚开始,直到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人的——”斯卡蒂微笑着,鲜红的瞳孔诉说着吃人般的无底欲望与深沉爱意。
[newpage]
越是想象着今天一整天里,自己的爱妻在婚纱里面都是穿着这样色情的衣服与自己参加的婚礼,云悠就越是感到心头发痒,火热的下体越发膨胀难以忍受,渴求着在这新婚之夜将自己的心爱之人彻底变成离不开自己的模样。
只是在犹豫的一瞬之间,斯卡蒂的手挣脱了云悠双手的控制,穿戴者婚纱配套白丝手套的纤纤玉手抚摸过云悠的脸,将他的头搂过来,轻轻闭上眼,温柔地与他对上了嘴唇。
斯卡蒂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般体贴温柔,只要能获得她的信任。
熟练地用唇轻抿住舌头,斯卡蒂与爱人先是蜻蜓点水地在炽热呼吸的对冲中交换着口腔中的津液,没多久就开始了激烈地深吻,咕叽的水声伴随着斯卡蒂的呻吟,不断地挑拨着二人的情欲。
一只手顺着身体缓缓向下摸去,玉手熟练地抵达云悠的下半身,但却费了好些劲儿才将那没接触过的西装裤解开,随即立刻就进入了熟悉的状态:轻车熟路地将巨龙从束缚中解脱出来,丝滑的丝绸手套在鲁珀粗壮的巨物上前后撸动,仅仅是用被白丝布料包裹的手心在巨龙头部搓过几下,黏腻又温热的先走液就已经浸透了纯洁的手套,把斯卡蒂的手心也弄得有些黏腻了起来。
就像是有神奇功效一样,斯卡蒂的神志也开始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对性和爱的渴望也逐渐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
反观云悠,仅存的一点理智也在这样的挑逗动作中灰飞烟灭。
双腿被分开抬起,粗壮的巨龙在急躁的动作中瞬间没入早已湿透的小穴中。强烈的冲击刺激得斯卡蒂发出一声呜咽,紧绷的身体向后弓起,平坦的小腹上也显露出了点色情的突起。
粗壮的巨龙瞬间被沾满爱液的穴肉紧紧包裹,四面八方传来的强烈的挤压感与充血肿胀到极点的巨龙对抗着,敏感的头部被深邃的洞底紧紧吸住,颇有要云悠刚开场就直接缴械的意图。
“老公。。。太深了。。。!”斯卡蒂柔软的手臂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云悠紧紧抱在怀里,眼角似乎都有星星泪光泛滥。
“老婆。。。!啊。。。吸得也好紧。。。”云悠呻吟着,单手提着斯卡蒂的美腿,却将分身更加深入地顶进身下美人的体内,同时努力咬住牙关,不让太过舒服的奇怪声音从自己口中发出。
“啊!。。。和老公、紧紧连在一起、了!”斯卡蒂更用力地搂住云悠,胸口的丰硕更加紧密地贴在爱人宽厚结实的胸口,“啊。。。老公的肉棒、在里面兴奋地跳动。。。我都感觉得到哦。。。”
鲁珀的喉头发出一声低吼,双手按住斯卡蒂纤细的腰肢,将她按倒柔软的大床上,狠狠抽出肉棒,又猛地撞入斯卡蒂的身体,深深地没入幽深洞穴的最深处。
“呜!。。。嗯!。。。”
做着深、重又慢的动作,云悠空出一只手,隔着薄如蝉翼的情趣内衣布料挤捏起了高耸山峰顶端的突起,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紧一松地挤捏着。
“呜。。。老公。。。!好坏。。。总喜欢这里。。。”
“老婆的乳头,一直都很敏感呢。。。”
“因为。。。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呜!。。。好害羞。。。”斯卡蒂扭过头去,害羞地轻声说道,“毕竟只有你能碰到。。。而且也不是很频繁。。。所以。。。嗯!。。。很敏感。。。”
“那以后有了小宝宝的话,会不会一边被吸奶一边高潮呢。。。?”云悠坏笑着,这人一肚子坏水,“所以还是先让我帮斯卡蒂习惯习惯吧。。。”
“呜!。。。色鬼。。。老公。。。啊!。。。”方才职责完云悠,斯卡蒂就感觉下身的冲撞速度猛地加快了,“不行、这样。。。!呜!要去。。。!”
望着爱人纯洁又娇羞的模样,云悠再也无法压抑那逐渐膨胀的欲望,开始尽情地发泄自己的体力和欲望。巨龙将细缝撑开到最大,表面的青筋暴起,强大的力量促使着他不断地高速进出着泥泞的深渊。深洞肉壁上的沟壑纵横的软肉用力包裹住不停抽插的异物,表面的一点颗粒不停地在肉棒挺入时刺激敏感的龟头和柱身,洞底的无尽深渊一同配合着,在肉棒插到最深时用力吮吸敏感的巨大龟头,催促着爱人将无尽的生命精华输入到孕育后代的房间里,填满,将每一寸空间全部填满,纵使这可能需要爱人十数次的内射,但是她知道,自己的鲁珀爱人在做爱时一直都能有充足的体力,来满足这位深海猎人那近乎无底洞一样的欲望。
“斯卡蒂、我现在,已经一时一刻都不能离开你了!每次你一不在,我就感觉整个世界都没有颜色了。。。不要离开我,好吗,哪怕一刻也不要。。。!”近乎失智地,云悠一边疯狂地用身体向斯卡蒂宣泄爱意,一边口齿不清地向斯卡蒂诉说着自己对她的渴望。
“没、没关系。。。啊!。。。以后、我们都会永远在一起的。。。嗯!。。。老公!那里、在用力一点、就那里、啊!”甬道最深处的敏感点被云悠的巨物用尽全力冲撞着,斯卡蒂眼中满溢的爱意宛若就要溢出来一样,将瞳孔挤成爱心的形状,“不、不行了、云悠。。。老公的大肉棒、太舒服了!这样、不行、不行!。。。会彻底、离不开、老公的大肉棒的!太舒服、不行。。。!啊!。。。”
“斯卡蒂的里面也超级舒服啊,根本停不下来。。。!”听着爱人逐渐压抑不住的放浪叫声,云悠也顺从着爱人的指引,在熟练地冲撞着斯卡蒂体内那最容易让雌虎鲸陷入失智状态的敏感点,同时还不忘在最深入时紧紧吮吸住龟头的子宫口用力扭动挤压两下,让已经快要彻底堕入性爱的无尽深渊的斯卡蒂更加难以控制自己逐渐吞噬掉思考能力的旺盛性欲。
深海猎人的体质,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显得比常人更加极端一点,行床事之时自然也是包括在其中的。
紧紧包裹巨龙的壁肉就像是活的一样,会随着云悠肉棒的插入而用力螺旋扭紧,产生如同真空抽气机管道一般的吸力,同时又凭借斯卡蒂极佳的身体素质带来的强大压力,让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变得困难无比,克服强大吸力和阻力带来的就是能让普通人轻松缴械的强烈快感。
但交合中的鲁珀从来都称不上是什么普通人。
“呜!老公、亲、亲!”戴着白丝手套的纤纤玉手魅惑地勾住云悠的脖颈,轻松地将正盯着斯卡蒂看的云悠拽下,不断交换着炽热气息的嘴唇精准地重合,相拥,扭动,二人的津液混合着,从嘴角流下,迷情的气息散播满了整个婚房。
“嗯!嗯!呜!”上下两口都被完全堵住,斯卡蒂缓缓闭上了眼,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爱人对自己的“爱抚”上。
火热的爱液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顺着身体流下地面,在地上形成一片反射着暖黄色灯光与淫靡场景的小水池。
“嗯唔!呜!!”柔软的乳球因为下身的冲击而不停地上下晃动,在云悠胸前来回摩擦着。敏感的乳头隔着薄薄的一层白丝,被云悠的身体不停地刺激着,充血的凸起因为不间断的刺激而传来无法克制的强烈快感,体内的G点也在坚硬的肉棒的进进出出中被硕大的龟头来回刮蹭,触电般的快感将斯卡蒂彻底支配。白丝美腿不受控制地用力勾住云悠的腰,在摩擦中发出沙沙声,与小穴处泛滥爱液的啪啪声、被堵住的喉头的呜咽声和相拥双唇的咕叽水声,为两位新人狂放的新婚夜奏响了一曲激烈的交响曲。
“啊!啊啊!高潮、停不下来!”深海猎人的抵抗力最终抵达了极限,泛滥的爱液止不住地从下身涌出,强劲的绞力让云悠也瞬间难以抵抗。
“老婆、我也要去了!”云悠深深地将头埋进斯卡蒂的波涛汹涌中,用力抓住斯卡蒂的腰,混合着最后的坚持与快感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啊!云悠、老公!一起!呜!——————”
鲁珀发出一声哀长的低吼,全身肌肉绷紧,将升职器狠狠地顶进斯卡蒂的体内,就像是想要直接干进狭小的子宫口一样地用力挤压着柔软的子宫口,压抑许久的大量精液随着身体的一阵剧烈颤抖瞬间爆射出来,滚烫的生命精华争先恐后地扑进爱人传宗接代的房间里,却也没能填满多少。
毕竟阿戈尔人的旺盛性欲,很大一部分就来自于更大的容纳精液的房间呢。
业火重燃。
这是一个异常漫长的夜晚。
金毛鲁珀将自己作为鲁珀种族的特点发挥到了极致,在这暖洋洋的春天,从天黑,一直到天际折射出微光,云悠才沉重地倒下身体,彻底力尽的他已然再没有了站起来的能力,全身无力地缩在了斯卡蒂胸口,力尽昏迷。
反观斯卡蒂,从未感受过这般满足的虎鲸也在数十次的高潮和中出中彻底没了力气,也便就这么倒在了云悠身边,任由他无意识地缩在自己的胸口。被云悠蹂躏得满是红色痕迹的柔软乳球紧贴在云悠脸上,斯卡蒂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下身的深处被鲁珀巨量的精液给灌满到溢出,平滑的小腹都被满溢的精液撑得有了隆起的轮廓,像是怀孕不久的孕妇一样,散发的色情的气息。
“呼——”自从上了岸后,失去了狩猎海嗣的机会,斯卡蒂再未有过这般疲惫,只想彻底闭上眼,让时间恢复自己的意识和体力。
[newpage]
警告:小麦开始失智,写得比较怪。
呵,什么所谓的一生不分离,不过是嘴上毫无成本的一句话,一阵风吹过就什么都不剩的一句话罢了。
在这片残酷的大地上,什么生离死别,都是上天的安排,无力抵抗。
连氢键都能拆断的泰拉大陆,拆开一对夫妻一对情侣,易如反掌。
当斯卡蒂和云悠道别时,云悠还没有意识到任何一点点异常,只是以为自己的老婆有点小事情要处理一下,便也没有做什么挽留,只是走前做了点亲密的举动,便没了,再没什么别的了。
一次平凡得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的分别,却让二人从此走上殊途,就像两条平行线,再无交汇。
当他意识到问题不对劲时,已经超过预期时间整整一倍了。
“你要去找她?”凯尔希头也没回。
“现在!立刻!马上!我需要一架飞行器!”
“你可知,”凯尔希悠悠转过身,“飞行器,是罗德岛的重要稀有资产?”
“这时候了还谈什么重要资产?那我问你人命是不是重要资产?”云悠咆哮道,手臂上青筋暴起。
“你知道怎么开飞行器吗?你知道什么会影响飞行器的正常使用吗?”凯尔希依旧打着太极,不急不缓。
“你TM到底想说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她去的地方是伊比利亚的南海岸吗?”凯尔希突然靠近,紧紧盯住云悠的眼睛,“你知道那里是客观条件上的完全没法使用飞行器吗?”
“伊比利亚南海岸。。。!!那里不是已经彻底失联了十几年了吗!为什么是那里!。。。你到底还知道多少!你告诉我!”云悠死死抓住凯尔希的肩膀,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她撕裂。
“无可奉告。”凯尔希轻松挣脱了云悠的手,从抽屉里翻出几个像是机械设备一样的小东西,递给云悠,“威胁侦测器,你身边的任何威胁会被扫描下来,实时展现在这张雷达图上;还有这个护身符,如果它在剧烈的颤抖后碎了,就立刻杀死你身边的人,伊比利亚的遗落技术,这是最后仅有的几个之一,也是你最后的机会,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到底。。。!会不会说人话!”
“我说的不是人话?还是说我的功能描述不够清晰?还是你的信息分析能力有问题?”凯尔希狠狠瞪了云悠一眼,给了最后的警告,“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你根本不了解我有多爱她!”
扫描威胁的雷达探测器,检测高危的护身符,还要杀死身边的人。。。
云悠狠狠抓过凯尔希手中的探测器和护身符,狂奔出办公室。
“呵。。。”凯尔希望着云悠离去的背影,冷笑道,“那你又有多了解斯卡蒂呢?你又有多了解深海猎人呢。。。”
没多久,通讯终端传来消息。
“凯尔希医生!博士擅自开了一辆载具往伊比利亚的方向去了!”
“我知道,让他去。”简短地回复完,凯尔希便挂断了通讯。
[newpage]
哪怕我躲到废墟里去,它也不走,只是在舰船的残骸外四处张望。
之后它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一声不吭,我问它话,它也不回答。
睡觉的时候,假如算吧,它胸膛起伏,却没有呼吸。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睡了。我怀疑它不需要,这么做只是因为这样比较像我。
我在考虑。杀死它,算不算报仇。但不是。害死她们俩的甚至都不是它这个个体。它除了相貌能有多少和我认识的那人相同?鬼知道。
我不知道我力气够不够握住它的脖子,狠狠地掐下去。
它的脖子软不软的?死了以后会不会像我们的尸体一样硬邦邦?
要是它不用肺部呼吸,我一时半会都想不出怎么用手头的工具让它窒息。
直到它开口我才后悔。它还不如不说话。
我很孤独。
我很想她们。我恨它,我应当恨它,我绝对不可以靠向它。
不。不管它再怎么像我认识的人......肯定不。
又要下雨了。能喝的水又要变少。
我宁可以现在这个样子死去。
可是......它是不是在哼什么。
听不懂。
好悲哀的歌。
我的心已经遭到了腐蚀。
————选自浊心斯卡蒂档案资料4
[newpage]
巨轮碾过伊比利亚肮脏的灌木丛,愤怒的火舌从枪口喷射而出,将所有挡路的人或怪物尽数化作飞灰。
快点!快点!再快点!
发动机轰鸣着,推动着周围的景色高速变换,事情正在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污秽的土地,腐败的树木,不可名状的生物,无不让云悠的内心越发焦灼。
斯卡蒂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为什么凯尔希在这种时候都不愿意和他细说发生了什么?
越是靠近南海岸,天色越是阴沉。
不,不能说是天色,应该说是这片区域就不存在天气变化,在这里,天似乎就应该是这幅暗沉沉的模样。
斯卡蒂,你一定要等我啊!你一定要没事啊!
侦测器的滴滴声随着天色的阴沉而变得越加频繁,如同深入核污染区的盖革计数器一样,每一声都像是在催命。
翻过一座山,车停在了山头一片空地上。
向后望去,身后已经有无数座长得都差不多的空城遗留在那里,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让云悠根本不敢靠近。
虽然他不敢靠近那些危险的城,但他却敢向着比城更危险不知多少倍的海边前进。
向前望去,地图上显示距离海岸线已然没有几小时车程,但是即使是站在高山上,也无法透过笼罩的阴云看清前路几何。
天边不断又惊雷划过,就像是将天穹撕裂了一道口子一样,恍惚间,异世界的吞噬者仿佛对这片泰拉大陆窥探已久。
你虽不是神明,但你的灵魂仍是我的盛宴!
云悠狠狠地拍了拍脑袋。自从进入这片区域以来,他的幻听似乎越发严重了,总是会听到像是另一个维度的怪物传来的奇怪声音。
借着闪电刺眼的光芒,云悠似乎看见阴云之下,又有几座更加破败的城镇,更加。。。诡谲。
为什么要往这个方向走?怎么知道斯卡蒂在这里的?
因为云悠在隐隐约约的幻觉中,听见了斯卡蒂的歌声。
他不会听错,这歌声,他曾听过上百遍,即便是完全听不懂的歌词都已经能倒背如流。
斯卡蒂的身影在云悠视线中浮现,那一个个星光闪烁的夜晚,他与她都一同度过,在星海中游泳,任月光浸湿两人的衣着,与星同光。
幻觉。。。又是幻觉!
一串子弹出膛的炸裂声将云悠的意识再度拉回现实。他松开紧紧扣住扳机的手指,狠狠地将打空的弹夹砸到地上,溅起一脚泥浆,随即又爬上了车。
[newpage]
天越来越黑,但是却能看的很清楚,就像是γ值调到300的我的世界一样,不合常理的景象越发迷离。
对,不合常理的景象。
你见过在空气里游泳的鱼吗?
云悠见到了,红色的,蓝色的,在空气里游动,纵使这场面看起来非常梦幻非常美丽,但若不是在梦里见到这番场景的话,恐怕会直接疯过去。
云悠明显感觉自己精神上的压力越来越大,靠着随身携带的强效理智药才能保持完全清醒,但他依旧不能分辨空气中成群的鱼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他用手去抓,鱼便会灵活地闪避开来,直到愤怒的他用突击步枪轰下来几只,他才确认他没有疯。
是这一片海岸线疯了。
[newpage]
走在已经不能被称作是海滩的海滩上,云悠一脚深一脚浅地踏在泥泞的沼泽地一样的海岸线上,跨过一具又一具巨型生物的骸骨,在毫无生气的海边焦躁地搜寻着。
手里的探测器基本已经没啥作用了。不是说它没用了,而是它一直在高频率吵闹着,雷达图显示海洋里和身旁的城镇里全都是红点,密密麻麻的红点,甚至都能照亮云悠诧异的面容。
于是,他只得将关不掉的探测器塞进口袋里,走在海洋和城镇的中间,这片泥泞的海滩上,手里不停地搓着那刻有奇异花纹的圆形护身符,手心的汗几乎浸湿了整个护身符。
看向身旁的海洋,表面上风平浪静的海面远端,宛若虚空生物一样的可怕幻影在海与天的交界处连接着天与地——如果这里的海和天还分得开的话。
歌声,越来越清晰的歌声。
事到如今,云悠已经全然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既然幻觉带领他来到这里,那便早已没有退路。
云悠摸出身后的突击步枪,保险起见地,又换了个弹夹。
一直在他身边徘徊的鱼群似乎也听到了那塞壬一般的歌声,成群结队地朝前游去,数量多得难以想象,超乎云悠的想象。
哪里来的这么多鱼?
多到好似能够遮天——大概没有蔽日,这里没有太阳。
海妖一样勾人魂魄的歌声越来越清晰,眼前的场景开始晃动,像是无线电影视收到了干扰一样,雪花,模糊,线条,撕裂,越发让云悠感觉头晕目眩。
塞壬,一个远古的传说,不会存在的。。。传说只是一个传说——云悠心里暗示着自己,神奇般地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直到鱼群散开。
目光可及的海滩边,一个红色的身影,静坐着,静坐在一个巨大生物残骸的肋骨上,像是在歌唱。
鱼群像是乐谱,每一条鱼都是一个个独立而又整体的音符,随着悠扬的歌声上下波动,跳跃,起伏,乐在其中。
斯卡蒂的身影与眼中那个分不清是敌是友,甚至是人是妖都分不清的身影慢慢重合,毫无联系地,云悠觉得那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那个自己拼尽一切都要找到的人。
他想喊,但是在海妖的歌声中,他喊不出声。沙哑的喉咙像是被水泥灌铅彻底堵住,连喘气都做不到。
有力的双腿此刻像是打了麻醉一样,最多也只能勉强支撑他站直,甚至连拖动两步都无比艰难。
双手甚至握不住手中的步枪了,便任其滑落下去,仅靠一根背带挂在身上,晃荡着。
探测器像是要爆炸了一样响个不停,但是云悠已经听不见了。他现在满耳朵都是那让全世界的声音都会羞愧到不再敢发出声音的天籁之音。
只可惜,天堂与深渊,仅仅一线之隔。
那个红色的魅影并没有注意到他,当然也有可能是一开始便注意到了,所以一直在等他上钩。
就这么等着,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云悠费劲全身气力,才终于挪到她身后。
她确实是斯卡蒂,生理上的。
银白色的长发比分别时更长了一些,他记得很清楚,走的时候,她的长发只到大腿,现在大概能到小腿肚了。
原本蓝黑色的帽子变成了现在瘆人的蓝绿色,蓝黑色的扭曲鱼骨一样的装饰品戳在帽檐上,泛着诡异又恐怖的光。
宽松得显得有些不贴身的血红色衣服随意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的肩、背和胸口,衣服上布满了一道道刀痕一样的开口,乍一看有些破碎不堪,像是穿了许久从未修缮的衣物,但是若是细看便会发现,纵使是从裙摆上整个撕裂下来的一条垂到泥地上的布条,也没有沾染上哪怕一点点污秽的痕迹,干净得像是全新——不,应该是天神做出来的衣服,从诞生之初就决定了不可能沾染任何一点点污秽。
她不在水中,却胜似在水中:两股长发在“空气”中飘荡着,就像是悬浮在水中一样,如海浪般波动,漂浮,乃至于流淌,如同逆流而上,任“空气”将长发顺出一长条。
红色的、蓝色的鱼变得抽象起来,只剩下一个个简单的轮廓和色块,在她身边环绕,升腾,消失。
“斯。。。斯卡蒂。。。”云悠艰难地伸出手,沉重的舌头似乎变得不那么沉重了,但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呼唤声,“是你。。。吗。。。”
歌声绵长,戛然而止,却不绝于耳,如余音绕梁三日,只是渐渐远去。
斯卡蒂回过头,“发现”了身后的云悠。
如同深海的仙女,神明的使者,不可名状之物在现世的具象化,声音与眼神,无不透露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美丽。。。与可怖。
她“开口说话”了。
“㒪㗡㘤。。。我在等你。。。云悠。。。博士。。。我在等你。。。”
那声音不像是从她口中发出的,像是直接从不知道哪里直接插入他的意识中的。
刚开始的一串音符,不只是他听不懂的一门语言那么简单,而是不可名状的未知,仅仅是听见了大约一秒,云悠都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要被拧下来了一样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实在是。。。太久了。。。
“久到,我已经快。。。不记得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你。。。我已经不记得了。。。
“但是,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来找我了。。。”
一枝难以描述外形的骨质法杖不知从何处出现,散发着不详的红光,绕着斯卡蒂的身体旋转着。
不知何来的一股力量,像是洋流旋涡一般,将斯卡蒂托起,像是神明审判罪人一样,悬浮在空中,睥睨着已经无力支撑身体只得跪在地上大喘气的云悠,连正眼看向她的力量都没有。
如同一条金毛败犬,狼狈不堪。
不。。。她不是斯卡蒂。。。她是斯卡蒂。。。
她不是斯卡蒂!
她是斯卡蒂!
斯卡蒂笑了,露出了这个世界上最无邪的微笑,血红色的眼睛透露着最纯真的欣喜。
却是暗藏杀机。
“云悠。。。博士。。。想要听我唱歌吗?
“我想要博士一直陪在我身边,听我唱歌。。。”
斯卡蒂飘到云悠面前,伸出手,轻轻抬起云悠的头,让目光对视。
“唱什么呢。。。就刚刚那首吧。。。博士突然出现打断了我,很是不礼貌呢。。。
“那么,要开始了哦。。。”
令人疯狂的歌声披着天籁之音的外皮再次出现,却是更加激烈更加摄人心魄。
金毛败犬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他知道斯卡蒂不对劲,他明白了凯尔希是什么意思,但都已经晚了。
他已然没有力气杀死她,尽管他想要这么做。
但是他心里对斯卡蒂的爱永不磨灭,永不凋零,永不消亡。
鱼群再次出现,将两人包围,共奏一曲同归殊途之吟。
“成为我的血亲吧,博士,让我们靠得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歌声未曾停歇,但是云悠却听见她在说话。
“随我走吧,随我去我们永恒的故乡。。。”
云悠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
不,不是身体在颤抖!
口袋里的护身符自看见斯卡蒂时就开始震动,只是未曾像现在这般强烈。
强烈到护身符在云悠意识到后没多久,就破裂成一口袋残渣。
顿时,云悠感觉无尽的力量充满了自己的身体,疲惫与压迫感全部消失,所有幻觉不再遮目,肌肉力量尽数恢复。
步枪也绽放出只有他能看见的耀眼光芒。
只要他拿起枪,对着斯卡蒂扣死扳机,一切就都结束了。
“杀了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你若是错过了!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一个浑厚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出现,指示着他。
“动手!快动手!她已经不是斯卡蒂了!”声音越来越焦急。
“咔!”云悠一咬牙,如同训练有素的军人一般,举起枪,将枪口抵住斯卡蒂的心口。
那里依旧很柔软,很澎湃,甚至要更加波涛汹涌。
一阵酸楚浮上心头,泪水开始止不住地从眼角倾泻而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可以不这样的。。。
歌声仍未停下。
说好了死亡才能将两人分别,为什么最后却是要自己动手去杀死她。。。
为什么落得如此境地。。。
“云悠。。。你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我吗。。。像曾经你对待那些阻止我们的人一样。。。你会让我得到和他们一样的结局吗。。。”斯卡蒂的眼神变得哀伤了起来,但是身体却贴得越来越近,一只手抚摸上了云悠持枪的手,一只手搭上了云悠的肩膀,将他逐渐拉近。
杀了她————
声音逐渐消逝。
“你真的这么想的话,我也能接受————”斯卡蒂的声音温柔似水,就像是明白云悠的难处一样。
冰冷的手抚摸向云悠的脸,温柔又熟悉地安抚着颤抖不已的云悠。
歌声依旧悠扬。
枪背带断裂开来,步枪从云悠手中滑落,扎进泥浆中,缓缓下沉。
男人心中最后一根弦断了。
“呜哇——————”丢人的痛哭声从云悠口中传出,让斯卡蒂的歌声也变得哀伤了起来。
金毛败犬,终究还是一条金毛败犬。
“嗯,没事的,没事的哦。”斯卡蒂缓缓搂过云悠剧烈颤抖的身体,细嫩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情绪激动的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哦。”
泪眼朦胧中,云悠看见了,看见了曾经的斯卡蒂,带着那温柔的眼神,抱过他的身体,搂进怀中,在他耳边为他唱歌,安抚着疲惫的他。
而现在,云悠感受着,感受着现在眼前的斯卡蒂,带着那问头的眼神,抱过他的身体,搂进怀中,在他耳边为他唱歌,安抚着绝望的他。
为什么。。。为什么。。。。。。
“老婆——呜——老婆——”昔日的幻象再次浮现在眼前,斯卡蒂靠在他身边,与他牵着手,对视着,笑着,笑得那般温柔,笑得那般美丽,好似能让世界上所有其他的美丽都相形见绌。云悠看着眼前的现实与心中的幻影逐渐重合,两者合二为一,无比真实地向他展示着残酷的现状,心中的期望与理想最终幻灭得无影无踪,美好的过去灰飞烟灭,他只得崩溃地爆哭着。
泪水哗哗流下,云悠骗自己说那是连成串的雨水。
明明设想过一万种未来的美好景象,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明明许下过一生只有鲜花与诗歌的诺言,为何最后会像这般绝望。。。
还是说,唯死亡方能分隔二人,这本身就是一句诅咒,落得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永世不得超脱。。。
命中注定的金毛败犬吗。。。
“老婆。。。?是在称呼我吗。。。?”斯卡蒂歪过头。
“轰!————”天边一声炸雷,直接将漆黑的天空炸开一道裂口,暴雨倾盆而下。
“嗯。。。老婆。。。很好听的称呼呢。。。那我应该称呼你为老公才是呢。。。刚刚真是不礼貌呢。。。呵呵。。。”斯卡蒂笑道,笑容在雨中显得更加魅惑,“那么,老公。。。你愿意。。。成为我的血亲吗。。。这样的话。。。我们就能永远地在一起了呢。。。”
一句“我愿意”,卡在云悠的喉头,迟迟说不出口。
这句话是如此的熟悉,分明就是在婚礼上,云悠等待着斯卡蒂说出的那句话,现在却要云悠自己说出。
大海开始咆哮,一头外形可怖的巨兽冲破波涛汹涌的海面,掀起巨大的波涛,于空中展示着自己那不符合任何人常识认知的外表,悬浮了一会儿,再次猛地砸入海中,炸起万层波涛。
“和我走吧。。。你真实的模样还在海浪深处等你。。。随我回去我们永恒的故乡吧。。。”斯卡蒂在云悠耳边轻声说道,静静等待着。
暴雨没有半点减弱的样子,只是越下越大。云悠已经满身雨水,斯卡蒂却没有被雨滴沾到一分一毫。
“还是说,老公。。。需要点奖励才愿意呢。。。”斯卡蒂笑道,柔唇轻轻贴上了云悠的嘴唇,将他向后推倒下去,靠到了身后的巨大骨架上。
终于,在视线被封堵的前一刻,云悠终于认出来了,认出了这幅巨大的骨架,
是一副鲸骨。
[newpage]
云悠已经彻底成了没有任何能力的废人,被斯卡蒂轻松地推倒在身下。
斯卡蒂细嫩的手犹豫着,随即轻松脱下云悠湿透的裤子,将沉睡中的肉茎暴露出来,用手轻柔地抚摸着。
“嗯?老公是不太喜欢我用手吗?真是没办法呢。。。”见云悠迟迟没有反应,斯卡蒂松开了亲吻着云悠的嘴唇,在他脸上留下一个亲吻的红印后,匍匐到了他的腿间,用手扶起依旧没有挺立起来的肉茎,深深地含了进去。
“嘶!——”云悠内心再绝望,心里再拒绝,他的身体在这种事情上总还是要顺应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尤其是。。。舒服得不正常,钚核里,完全钚核里的舒服。
从老二进入斯卡蒂口中的一刻起,云悠立马就感觉到了不正常:极其温暖舒适的湿润口腔将分身完全包裹,极其灵活的舌头异常熟练地舔舐着分身的每一寸敏感点,柔软黏滑的触感从分身的四面八方传来,毫不遗漏地刺激着每一片区域,没多久肉棒便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在斯卡蒂的口中强硬地勃起。
“嗯。。。唔。。。”斯卡蒂被撑大的嘴仍然牢牢地贴着云悠的下半身,将整根暴起的肉棒全部吞在口中,吞不下的部分则直接深喉咽入食道中, “老公的。。。大肉棒。。。真的是好厉害呢。。。”
将近二十公分长的巨物被整根一点不漏地吞进口中,数公分粗的大小将斯卡蒂的喉咙直接撑出一整片极其色情的鼓起,从下巴显露出脖子的地方一直到第一根肋骨上方脖子结束的缺口处,都能看见明显被粗大肉棒撑大的轮廓,甚至还能看见喉咙因为包裹在里面的肉棒的跳动而鼓动收缩着。
“嗯!老公的大肉棒。。。被整个吞进去了呢。。。真是好厉害的肉棒。。。”斯卡蒂享受地称赞着,“嗯。。。还在跳动。。。好有活力呢。。。”斯卡蒂拽过云悠的手,放到她的喉咙上,“嗯唔。。。快摸摸看。。。老公的肉棒。。。嗯!。。。在跳动。。。能摸到呢。。。嗯唔!!。。。又好厉害地跳动了一下!。。。被完全填满了!。。。”
“老婆!!。。。。。。”云悠彻底崩溃了,任由雨水从脸上倾泻而下,全然没有了去擦拭的想法,只是将自己彻底地交给了对斯卡蒂的爱和性欲,用力地按住了斯卡蒂的头,抚摸着她顺滑头发的同时,用手顺从地抚摸着斯卡蒂被撑大的喉咙,开始故意地让肉棒抽动和左右扭动身体,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爱人的喉咙里蠕动的满足感以及爱人喉咙颤抖的快感。
“嗯唔!!!”斯卡蒂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也顺从地吞咽着肉棒,喉咙肌肉从上往下依次的收缩挤压着暴起的肉棒,在舌头舔舐柱体的同时用力吮吸着,像是要将云悠的魂从他的体内整个洗出来一样,“老公。。。舒服吗。。。嗯。。。像这样吞咽。。。嗯唔。。。老公的肉棒跳动得好厉害呢。。。还一直在颤抖。。。什么的。。。我都感觉得到哦。。。像这个位置。。。在这个位置。。。老公会很舒服什么的。。。我全都知道哦。。。”
“啊。。。!斯卡蒂。。。我。。。”云悠身体剧烈颤抖着,强烈的快感让他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
若是能与爱人永远做这样的事,也不是什么坏事呢。。。
“嗯!!”斯卡蒂喉咙的壁肉扭动着,周期性地收缩挤压着龟头,甚至扭动着,就为了更加尽力地挑逗云悠的神经,“老公。。。好像很喜欢。。。用最前端顶这个位置呢。。。喉咙的这个位置。。。那就这样。。。”
她进化了。
是的,海嗣能够自我选择进化的方向。
现在,斯卡蒂的所有自主进化都在向着让云悠感受到更强烈的性快感的方向。
食道在云悠肉棒跳动时一直会顶到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柔软的下陷,只要肉棒跳动一下,龟头就会被吸进那个凹陷里一下,然后被强大的压力吸一下,刺激感不言而喻。
喉咙肌肉的结构与功能也在改变着,进化出各种柔软的凸起,将肉棒完全包裹;肌肉也拥有了能够横向转动和纵向扭动的能力,能够给予肉棒更加全面系统地榨精刺激与体验;口腔也变得能够密封起来,向内吸气带来的低压空间将肉棒更加用力地向内吸引,配合上肌肉的全角度挤扭和施压,巨大的快感几乎将云悠瞬间压垮。
“老婆!————”云悠仰起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爽到几乎不属于自己。他用力按住斯卡蒂的头,喉咙发出近乎疯狂的舒服的呻吟。
“嗯!!好深!。。。老公,是不是要射了。。。”斯卡蒂眯起血红的眸子,笑道,“嗯。。。可以的哦。。。可以全部毫无保留地都射进来。。。没关系的哦。。。嗯。。。”
“呃呜!”
鲁珀发出一声哀鸣,个把月全部的孤独与思念此刻尽数化为巨量的精液爆射进了斯卡蒂的食道中。
“嗯呜!!”像是被惊到了一样,斯卡蒂浑身一颤,食道再次被爆射出精液的肉棒撑得更粗。海量的精液顺着食道直接通往斯卡蒂的体内,被尽数饮下。
“嗯。。。嗯。。。啾。。。啊。。。”一直到射精结束,斯卡蒂才意犹未尽地慢慢吐出肉棒,最后还不忘用力吮吸着,将任何的哪怕一星半点的精液都全部从肉棒上吮吸下来,最后还用手握住仍然挺立的肉棒,用舌头来回舔舐着敏感的龟头,最后留下一个深深的吻,才算结束。
“老婆————呜——”云悠大哭着,猛地将斯卡蒂抱紧怀里,哭得更加厉害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哭呢。。。”斯卡蒂用手温柔地抚摸着云悠的脸,帮他擦去脸上泪水和雨水的混合物,“是我做的还不够舒服吗。。。如果是的话。。。我还会继续努力的。。。”
“不是——不是的——”云悠紧紧抱住斯卡蒂,哭声逐渐小了下去,“斯卡蒂。。。我爱你。。。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唔。。。嗯,我也爱老公呢。。。”斯卡蒂坐起身,妖娆着坐到云悠身上,用手从下往上撸动着云悠依旧挺立的肉棒,“嗯。。。是不是涨得难受呢。。。真是精神呢。。。那就用身体来满足你吧。。。”
斯卡蒂纯真地笑着,眯起宠溺的眼神,掀起血红的裙子,对着挺立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
“嗯!——还是这样。。。更加舒服呢。。。”斯卡蒂天真地笑着,撑着云悠湿透的身体,不断地用力下压身体,“嗯。。。越来越深。。。嗯!。。。那里!。。。被顶到了。。。!”
纵使不可名状之物抹去了两人的全部,斯卡蒂依旧记得,她体内的敏感点所在之处。
“啊。。。老公的。。。太舒服了!啊!”斯卡蒂坐在云悠的肉棒上,让肉棒最完全地挤压刺激着体内最深处的敏感点,来回扭动着腰部,疯狂地挤压着一整片的敏感区。
“老婆!——老婆!”云悠挣扎着坐起身,却被斯卡蒂轻轻向后推去,推得靠坐在身后的鲸骨上。
“嗯。。。老公。。。不要动。。。呜!。。。就让。。。就让我来让老公舒服吧~”斯卡蒂宠溺地笑着,“老公。。。一直在盯着这个地方看吧。。。可以的哦。。。可以掀起来给老公看呢。。。”
斯卡蒂缓缓掀起裙子,将自己的腹部全部裸露出来,小腹部的凸起清晰可见。毫无疑问,这就是云悠粗大肉棒在斯卡蒂小腹部顶出的隆起。
云悠伸出手,在斯卡蒂光滑的小腹上抚摸着,用拇指刮蹭着表面的凸起,温柔地就像是在诉说。
“嗯。。。老公的抚摸。。。好舒服。。。嗯。。。”斯卡蒂也伸出手,盖在云悠的手上,小拇指上的钻石戒指讽刺地反射着幽幽的光,与云悠手上的钻戒相应着,嘲笑着云悠。
斯卡蒂的身体颤抖着,用之前积累的经验继续着进化。
更多的表面凸起,更加软黏的壁肉,用力吮吸龟头的子宫口甚至能将硕大的龟头整个吞入,有的尽是对云悠的刺激,以及无尽的快感。
“嗯。。。要。。。动起来了哦。。。一定要好好地坐在这儿呢。。。不可以乱动哦。。。”斯卡蒂无邪地笑着,在云悠的右脸上也留下了一个桃红的吻痕,随即与云悠十指相扣,开始上下挺动身体。
“呜!不行、太刺激了!”云悠呜咽一声,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呻吟。
粗糙的颗粒不断地刮蹭过肉棒上每一个敏感的区域,在斯卡蒂深深坐下后,肉棒被完全吞入斯卡蒂的穴道中,所有的颗粒一同颤动着,壁肉从入口一直向内周期性地收缩挤压,如同榨精一般的循环动作让云悠难以招架,像是被黑洞吸住了一样,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咬牙承受着非人的强烈快感,让精神在射精与射不出来中来回横跳,堪称折磨。不仅是对柱体的强烈刺激,硕大的龟头也被强大的吸力强行吸入斯卡蒂的子宫中,被下沉收缩的子宫完全包裹,敏感到爆炸的子宫壁紧紧地贴住同样敏感到爆炸的龟头,来回扭动着,狭小的子宫口也在将硕大的龟头吞入子宫口缓缓收缩,紧紧箍住伞盖下方的凹槽,将龟头完全束缚在收缩得狭小的子宫里。
“啊!老公、好大!太、呜!太刺激!”
“不行了!老婆、快动起来。。。要受不了了。。。!最前面。。。太刺激了。。。!”
“最、最前面吗。。。好的。。。老公。。。嗯。。。”
收缩的子宫和子宫口逐渐放松开来,慢慢地将龟头从子宫里吐了出来,用子宫口仔细地吮吸过敏感的龟头,随即整个子宫开始上下挺动,将龟头吞入子宫中,狠狠地撞击一下子宫最深处的子宫壁,随即扭动摩擦刺激着双方的神经,然后再将龟头整个吐出,子宫口再在龟头上扭动摩擦,用力吮吸,像是身体最深处最亲切的深吻,让云悠浑身颤抖欲罢不能。就这样不停地抽插着子宫,同时柱体也被甬道肉壁来回反复地挤压抽吸着,云悠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是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穿梭,往复的刺激近乎让他发疯,难以忍受地抓紧斯卡蒂纤细的双手。反观斯卡蒂,也是一副像要升入天堂一样的表情,疯狂的扭动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明明两人都这么对坐着没有什么大动作,却都享受着任何人都未曾享受过的性爱快感。
“啊、啊!”斯卡蒂仰起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温热的爱液从下身喷涌而出,甬道的刺激和子宫的抽插的速率也到达了极限,近乎疯狂地刺激着身前的云悠,“太舒服、太舒服了啊!老公、太舒服了!呜!”
“老婆、我也要、呜!”
两人紧紧相拥,又是一轮磅礴的精液激涌着喷涌进入斯卡蒂的子宫。同样抽动着的子宫口紧紧吸住龟头,生怕把一滴精液漏出去地全部吸入其中,同时肉壁的收缩挺动也到达了最高速度,近乎疯狂的帮助着不停抽动的肉棒将云悠身体里的全部精液都一滴不剩地榨取出来,尽数吸进主人的子宫内。
“啊。。。哈。。。哈啊。。。”
两人紧紧相拥,大口喘气着,互相交流着内心的爱意,沉默许久。
“呜,老公,这么喜欢这里的吗。。。”
云悠扯开斯卡蒂胸口的布料,露出细嫩的乳球,随即一口吸了上去,吮吸着斯卡蒂粉嫩的乳头,近乎失智。
“嗯。。。想要乳汁吗。。。可以哦。。。可以的哦。。。喝下乳汁。。。就。。。和我一起吧。。。”
斯卡蒂宠溺地抚摸着云悠的后脑勺,随着乳房的慢慢膨胀,敏感的乳头也逐渐突起,流出了香甜的乳汁,在云悠的吮吸下喷射进了云悠的口中,被云悠贪婪地全部饮下。
“啊、啊啊、乳汁、停不下来。。。!”被榨乳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开来,斯卡蒂忍受着被云悠吸奶的强烈快感的同时,又要忍受体内再一次挺立起来的粗大肉棒的冲击,再一次进入了疯狂的做爱中。
暴雨依旧肆虐着,只是在这幅鲸骨之下,有的只有冲天的激情。
与病态、畸形的爱情。
埋葬着二人的过去,开启了全新的、更加疯狂的未来。
直至永恒,兑现了最初的诺言。
永远无法分开,只有死亡才能终止这一场扭曲的双人舞。
[newpage]
云悠走向大海,与斯卡蒂一道,牵着手。
她用的右手,他用的左手。钻戒黯淡无光,却未曾松动分毫。
暴雨冲刷去两人走过的痕迹,前人不知,后人不晓。
两人相拥,相视,相笑,一同投身汹涌的大海之中。
宽广的大海瞬间将两人全部接纳,水面之上,再无二人存在过的一星半点痕迹。
歌声永不停止,不问出处,出身殊途,同归吟之。
于黑暗的深渊中,相拥,相吻,下沉,下沉,下沉,直至呼吸自如,视界清晰,同葬于无光之愿。
雨停,海水平静过后,海滩再无二人留下的任何痕迹,见证者,唯有,潮涌,潮枯。
BAD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