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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岛上。。。掐指一算,也有个整整一个年头了。
她当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时,我仅是抬头一撇,顿觉眼前此人来路不凡,绝非平平之辈。
一身米白色长袍外套随意地套在身上,却用着各种喜庆般的红色为主的装饰将这件长袍修饰得层层叠叠、纷繁华丽,还点缀着许多似乎有着特殊含义的花纹,让人一眼就能认出这件长袍与众不同,绝对不是什么小店铺里随便就能买到的。宽大的袖口亦是随意地挂在她的双臂上,袖口内伸出的纤细手臂赤红如火,带着如出自大师手笔——不,即使是全天下技艺最高超的大师,也无法触及她十之一——的,美丽、乃至于华丽的彩绘,覆盖、替代着她的皮肤,给予强大的视觉冲击的同时将人的视线牢牢锁住。长袍随意地大敞着,将年的身体大面积地暴露在外,即便不用细看,那曼妙的身形曲线都能通过开敞的长袍尽收眼底。本就如此大胆暴露的衣着之下的,却只是一件单单的窄窄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红色抹胸,上下用金色的花纹装饰着,美观度极强的同时却全然遮挡不住她胸部那傲人的山峦,可以仗着她不太高的海拔从上方轻易地窥见那火红抹胸无法遮盖的、更加火热的丰满双峰。就她这身打扮的风格,她下身穿着的相同风格的热裤恐怕也是出于美观的底线而不得不穿上,与带着一环红色绘彩装饰的纤细双腿一道,淋漓尽致地表现着她那傲人的、最极致的女性身形美,让我的视线之在一瞬之间就已经无法再从她身上离开分毫。与她那不算多么挺拔的身高相对的,是她那少说都要有接近两米长的米色龙尾,尾尖带着像是不灭业火一样的摇曳火焰,随着她走进来靠近我的动作而在她身后不停地晃动着,曲线灵活又柔美,感觉像是能在我身上捆好几圈然后再把我拖走一样。
但所有的这些,都比不上她那美得惊世骇俗、却又带点平易近人的俏皮的容颜。
清秀的面容宛若出自天仙之手,清秀又相当精细,一线细眉之下的眼眶里,镶嵌着粉紫色的,充满魅惑妖气一般的水晶球,辗转回眸之间,透露着勾人魂魄的美丽与魅惑。仅仅是和她视线相对的一毫秒,我就感觉自己的心跳速度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猛地将视线移开没几秒后,又无法忍耐去看她的冲动,再次享受地细品起眼前美人的容颜。
米白的,带着几缕红丝的秀发中带着些许狂放的痕迹,却全然没有影响整体无与伦比的美感。几缕细丝垂于鬓前耳后,自然地落在肩头,如细流溪水般垂于衣襟。橙红的龙角自发丝间曲折而生,长度恰到好处,不会长得碍事,也没有短得小巧。一束不算长的马尾扎在脑后,与那顺滑如瀑的秀发相得益彰,为她的美做了良好的背景铺垫。
哈,光是一点点粗略的描写就花了这么久,但我感觉却依旧没有描述出年的十之一的美丽,那天神精心雕刻出的全天下一等一的美丽。
“有人吗?贵公司的员工和我说这里生活条件很好,免费食宿,还有多种多样的娱乐方式......闲杂人员不得入内?哎,别这样,给个面子嘛。”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这得是多缺心眼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哦?你是?。。。”我看着她那一身熟悉又陌生的炎国元素,脑中飞快地扫过我见过的所有人,尽管我感觉我好像对她有些许印象,但也终究没能把她的脸和任何一副模样匹配。
“年,叫我年就好。”年倒也没把自己当外人,直接拉了个桌旁的椅子,像客人一样随意地坐了下来。
“年?。。。嘶——年??”我顿觉这个极具炎国风格神话传说味道的名字多少有点耳熟,突然回忆起了之前在炎国某个小村庄溜达时听路边嚼甘蔗的大爷大妈们聊起过这个“年”的传说,“是不是那个。。。会幻化成妙龄少女模样,手着花臂,衣不蔽体,于新年附近的夜间诱骗走村中青年,随后将其开膛破肚饮其血的那个。。。年?”
别问我为啥会有这么个传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无名的小村庄里确实有着这么一个传说,大概是确实发生过什么吧。
“嘿诶——?”年意味不明地眯起了眼睛,甚是有趣地盯着我,微笑着朝我逼近过来,直到丰满的胸部近乎遮挡住了我全部的视线,带着点火辣的香气逐渐霸占了我全部的嗅觉,戏耍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这么相信这个的话,那你就不害怕我现在趁没人把你给吃了吗——”
“那自然是因为,被年这样的大美女吃掉,我也是心甘情愿咯。”我便将计就计,将脸继续向前靠了靠,很故意地用鼻尖蹭到了年胸口红色抹胸布,感受着丝滑的抹胸布质感的同时,还有些自私地偷偷吸了两下,在鼻腔里回味着这让人打心底里就难以拒绝的“奶”香。
“你是炎国人吧?很不错哦,胆子很大,我很中意你哦——”调戏般的语句在耳边宛若萦绕着,像是亲近的话语直接让我有了继续胆大下去的勇气。
炎国人?作者说过他是炎国人。。。那我应该也是吧。。。
“喏,这个给你,就当是见面礼了。”年悠然站起身,不知从哪里搓出一个异常精致的小人偶放到我桌上,像是个年本人的小手办一样,立在桌子中间,如同有神一般看着我。
“哦?年姐去哪儿?”
“瞎转转去,看看你们这儿有没有够味儿的火锅吃。”年姐转身准备离开,火热的尾巴在她转身时弯曲过来勾了一下我的腿,还没等我细细品味那顺滑的触感,年的尾巴就松了开来,像是不小心碰到的一样,随即离去。
“要不年姐吃我?”我笑着说道,连自己也不知这句话里有几分认真几分玩笑。
“重申一下,我不吃人。”年姐转过身,眯着眼看着我,“我当时只是随便找了个路人问问哪里有卖毛血旺吃而已,别再瞎传那些话了。
“哦对了,看好那个小人,不然的话,她有可能自己就消失掉了哦~”
流下这么一句带着些神秘感的话,年微笑着看了我一眼,轻轻拉上了办公室门。
我看着关上的门,僵直了一会儿。
“嘶啊啊啊啊啊年姐好漂亮啊啊啊啊啊这是何方神圣送过来的大美女啊啊啊啊啊————”像是突然失了智得了疾一样,我猛地趴倒在办公桌上,一只手捂住心脏狂跳不止的胸口,先前一直压制着的呼吸在此刻变得急促又沉重了起来,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被年姐身上的温度带得变得同样燥热了起来,脑中尽是年姐那经过天神之手的容颜、澎湃的胸部起伏和香气、临走时用尾巴勾我腿的触感,以及她关门时给我留下的一个回眸婉笑。
我像一条蛆虫一样在座位上扭动着,心里像是在被火焰灼烧一样不得安宁,沉浸在无尽的对自己为什么刚刚没有直接抱上去的自责之中。
好想冲上去,好想一头扎在她身上猛吸她身上的香味,想把脸埋在她丰满的胸口,想被她那火红的舌头舔,想被她轻咬耳朵说要吃掉我,想和她交融————
呜呜呜年姐姐我喜欢你啊呜呜呜————
就这样趴在办公桌上呜咽着,失智地说着这些话。
以至于全然没有注意到桌上年姐给我的小人偶眯着眼看着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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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你们食堂怎么就没几个能吃的辣菜!”年嚷嚷着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皱着眉头向我抱怨着食堂里并不满足她胃口的食物,变得比刚刚更加红润的嘴角一看就是把食堂里她能看得上眼的菜尝了个遍的样子,“你怎么还坐在这儿工作,你吃过了吗?”
“还没呢。想吃辣的吗?我知道哪里有符合你口味的东西,等我手里工作忙完就带你去。”我抬头瞟了一眼径直走来的年,心想着这或许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便暗暗加快了手里批阅文件的速度。
“哎别做啦别做啦,整天坐在这里忙这个不觉得无聊嘛,快点陪我走啦。”年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地拽了拽我的手臂,有些焦急地催促着。
“马上马上,年姐,马上好。”我甩了甩胳膊,但是却被她用更大的力气压了下去。
“别动!在给你做挂饰呢,稳重点!”
耳边听到嘻嘻唆唆的声音,感觉到年的手搭在我的衣襟上,好像是在把什么东西做出来挂上去一样的感觉,心中不免一阵窃喜,手里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像是在享受着年的这番亲密的动作一样。
“头抬起来点,保持一下。”
年用手抬了抬我的下巴,细腻丝滑的触感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了温热的触感,我甚至有些沉醉地将头搁到她的手掌上,感受着她四指与掌心在我下巴上抚摸,心跳逐渐加速。
“嗯。。。很不错嘛,这个很适合你嘛。”
年松开了手,我看了看衣服上凭空多出来的一小个和年衣服上的红黄挂饰相差无几的挂饰,顿时觉得这年味儿又浓了不少。
是啊,是到新年了。
“好了没啊,走啦走啦!”
于是我便被年不由分说地给拖出了办公室。
正值新春佳节将至,龙门正处在一片喜庆的活动当中,顺路停靠的罗德岛自然也是张灯结彩,入乡随俗地在到处都做满了各种红火的装饰,一齐准备着迎接新年的到来。
罗德岛的店铺租赁也是热闹非凡,不少龙门商人在岛上租赁了门面来开风味各不相同的餐厅,毕竟大炎风光无限,地域横跨千里,北面南米,鲈鱼肥牛,口味更是百花齐放绝不重样。
而这一方小小罗德岛的美食街,便是大炎的一片缩影,只是走上一圈,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尝遍大炎各地美食。
“喏,复贺火锅,新开的,瞧这人多的。”
光是门口站着,迎面就能闻见里面被暖风带出来的火辣的香味,令人食欲大开,像是每个毛孔都在呼唤着对热气腾腾的火锅的渴求。
和年一起享用美食的经历是愉悦的,一直都是。自然不是因为火锅多么吸引我,而是坐在我对面的年和我像是至亲的好朋友一样无所不谈。一男一女两人的关系像是桌上的火锅一样,被烈火灼烧着,高速升温,有了沸腾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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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房间是她强烈要求自己装修的,我给她分了个房间后便也完全没有过问,虽说她的房间后来成为了我最常去的地方之一。
和正常大家居住的素白的房间截然不同,年的房间被她亲手装饰得面目全非,从进门时看到的木纹房门开始,到里面的红木家具,躺椅、橱柜、乃至于电视柜,都是散发着木质芬芳的传统样式。
淡淡的熏香,一点点缥缈的烟,让这位“仙人”的住处更显得仙气弥漫。
在房间里的年从来都不会穿着有些碍事的外套,略显慵懒地撑着手臂倚在一张宽大的龙纹罗汉床上,近乎全裸的身体肆意地展示着诱人的曲线,怎么看也看不够。
这次来倒不是来看年的曼妙身姿的——准确的说,不全是,或者不主要是——这次来主要是年告诉我说帮我铸了一把剑,让我来拿一下。
莫名其妙地,我就多了一把大炎传统长剑,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看上去还仿佛有金红色的流光在剑身环绕,只是看上一眼,就知此物非同寻常。
“这么贵重的东西。。。?”看着手里流光溢彩的长剑,我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不、不用了吧,这也太贵重了。。。”
“哎不值几个钱,反正也没几个识货的,你收着便是了。”年一个迅捷的动作翻身下床,把剑硬塞进我手里,火红的手臂上似乎还有些许汗珠,显然是铸剑留下的些许痕迹。
“收下如此大礼,却不知用什么方法报答你。。。要不这样,以后你在岛上的伙食我全包了,赊账直接记我名下便是。”思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到什么东西是能够用来报答这位半神的,只能想到这种听起来略显俗套的方法,但这或许对年来说有着不小的吸引力。。。大概吧。。。
“这个就后面再说吧,可能以后会找你帮点忙也说不定呢,不过。。。”年只是一挥手,我身后的房门便应声关上,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说过,我很中意你哦?”
“啊、啊?年姐、干、干什么啊。。。”
“哟,你害羞啦?”年姐眯着眼笑着逼近我,清凉至极的穿着在此刻显得更加占有欲十足,一只鲜红的手臂向我伸来,用很是魅惑的动作勾了勾我的下巴,笑道,“当时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在我离开之后说的话,我可是都知道的哦?”
我有点后悔没有问问炎国的神吃不吃人了。
至少这个吃法可能不太符合我原先的预测,虽然也是我心心念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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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长的尾巴不知何时突然从我背后探来,猛地一下缠住了我的腰。平日里摸着一直很是柔软顺滑的长尾巴此刻突然展现出了极强的力度,很是轻易地在我不太健硕的身体上绕了两三圈,带着火焰的尾尖立在我眼前摇了摇,像是在警告我没有任何逃脱的路。
当然,我也没有想着要逃走。
英雄可不能临阵脱逃啊!
倒不如说,是很顺从地,甚至有些期待地跟着年走到了她的罗汉床边。
虽说我心里知道罗汉床很是结实,但是走到不太习惯的床前,我还是犹豫了一下。
“怎么,害怕了?”
年用尾巴拽了我一下,转过身时看向我的眼神捎带着点不屑,借着缩紧的尾巴将我和她的距离拉近,近到我都能感受到她近乎赤裸的胴体上散发出的比常人稍高的温度。
赤红的手抹过我的衣襟,挑了挑我的下巴,年抬着头,粉紫色的妖眸微微眯着,散发出强烈的占有欲。
“我记得当时刚见到你的时候,你背地里可是热情的很啊。。。身材不错嘛,肉很精,我很喜欢哦~”
腰部被年的尾巴层层缠住,强大的力量将我强行与她拉近,不知何时被她除去了衣物的我与她的胴体紧密接触着,我心心念念的年的身体此刻正与我的皮肤紧密相贴,红色抹胸布被年的傲人的山峰顶起,用力挤压在我胸口,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时刻侵蚀着我的自制力,白皙肌肤带来的细腻丝滑的触感带着火热的温度宛若灼烧着我的意志,促使着我的想法变得逐渐大胆了起来。
“从第一眼见到年姐,我就被年姐深深地吸引住了。。。是因为我是炎国人吗。。。?”
我露出淡淡的微笑,掩饰着自己正在逐步加快的心跳,右手趁着她靠近的动作搂住了她的后腰,将她更加拉近到我的身前。卷在我身上的尾巴正在逐渐松开,直到最后抽出,我与年的距离已经无限接近于零,火热的气流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之间涌动。
我紧紧盯住年粉紫色的妖瞳,感觉自己最后的矜持正在被她那深邃的眸子全部吸走,就像是在引诱着我去完成最后一步:将她推倒在床上一样。
于是我便那么做了,顺理成章地。
我低下头,看着她笑着,像是早就预料到我的行为一样,慢慢闭上了眼睛,迎上来的红唇有些急躁地主动吸住了我送上来的嘴唇,细嫩的手臂也环抱在我身后,将我与她进一步拉近。炽热的气流在两人口中涌动,带来的味道似乎都是香甜中带着点火辣的,像是一直以来和年吃的火锅一样,微辣、略烫、但是欲罢不能,唯有不断攫取。
小步挪动着,我将年带到床边,顺着动作与她一同倒在她那有些发硬的床上。我顺势习惯性地将她压到身下,年的双腿也顺势盘在我的身后,让我与她紧紧相贴。
炽热的鼻息涌动着,二人的胸脯随着逐渐沉重的呼吸而起伏着,赤红的抹胸布充当着二人心跳之间最后的阻拦者,被汗液逐渐浸湿成深色。
直到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来,我才极度不舍地松开了与年紧密相吻的嘴唇,年也这时才松开了紧紧抱住我身体的手臂,调侃似的看着我,大笑着。
“哈哈哈,看看你,脸涨这么红。”
说着,年盘住我身体的双腿用了用力。
“可要给自己省点力气啊,要是一会儿的活动不让我满意的话,我可是会真的吃掉你的哦?”
年一如既往地继续笑着,粉紫色的眼眸闪动着,夺取着我的理智,勾引着我走向最后一步。
手臂轻易取下已经有些浸湿的抹胸,露出了引起我万千遐想的饱满胸部。看着那圆润丰满的乳球,我一只手都完全无法将其握住,只能勉强抓下它的正面,整个手心就被年那弹性极强的乳肉所完全填充,手指也不自觉地动了起来,将这巨乳来回抓揉着,丰满的乳肉弹性十足,手指按下去就能感受到巨大的压力,白皙的乳肉也从手指之间挤压出来,让手指深深陷在这令人欲罢不能的乳球之中,被强大的球心引力吸引得完全松不开来,只是用力地揉捏着,转动着,将乳球挤压出各种形状,感受着手心被突起的乳头来回刮蹭的轻微发痒的触感。
再用力按压下去,年的轻声呻吟不绝于耳,带着点压抑和忍耐,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不那么清晰的“嗯~”的声音。有效果,但是不够给劲儿,年用着这样的声音暗示着我,像是鼓励着我继续更加放肆的动作一样,强大的美人躺在我身下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彻底占有她的欲望更是越发高涨。
年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将我赤裸的下身与她同样赤裸的下身紧紧相贴。胀痛的肉棒挺立着,坚挺的柱体挤压着年湿漉漉的细缝来回摩擦着,将火热的爱液涂抹满同样火热的肉棒柱体,再从上面流淌低落。发胀的龟头渴求地朝着天,在偶尔的摩擦中触碰两下年泛滥的龙穴,但是却因为年的阻止而无法立刻品尝个透彻,实在是有种抓耳挠腮的难受。
我俯下身,感受着年的龙穴的双唇半含住柱体的火热触感,同时低下头大口吸住了年另一只丰满乳球顶端的樱桃。嘴唇尽可能多地包裹住白皙的乳肉,用力地吸着那柔软的乳球,舌头灵活地在细腻的乳球表面来回舔舐,不断地擦过敏感的樱桃,将挺立的乳头来回舔得东倒西歪。菲林粗糙舌面刮蹭过细腻乳肉和充血乳首发出的沙沙声不绝于耳,混杂在年越发清晰热情的呻吟声中,为这场持久的前戏火上浇油,也将前戏中的二人慢慢推向快感的深渊。
年的尾巴灵活地绕过我的后背,随着我舔舐的动作不停地轻拍我的身体,嘉奖般地发出更加酥柔的娇喘,和平日里见到的年有着很大的不同,床上的年展现出了反差极大的妩媚与诱人。虽然一直被我压得躺在床上,但是似乎我的所有动作都是在她的掌控之下一样:下身的挑逗,胸部的挤捏和吮吸,乃至于我将她压倒的动作,似乎全都是她所计划的一样。
嘛,这样也挺好,毕竟年这样的大美人,被她所掌控,我也完全愿意。
“哈,年姐的胸,手感相当好呢,还有股很特殊的香味哦?”
嘴唇最后吮吸着抿了一下年的乳晕,发出“啾”的一声色气的响声,嘴唇离开时拖拽出一条淫靡的银色细丝,断裂后滴落在年的乳球表面,又被我贪婪的舌头刮蹭抹去。此时年白皙的乳球表面早已被我吮吸舔舐得泛出片片粉红,肌肤上也沾染着大量泛着银色反光的湿润痕迹。
“哈。。。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太过刺激了。。。不错哦。。。”
“年姐现在看上去就已经很舒服了哦?”
“哈。。。可还没开始呢。。。”
灵活的尾尖勾住我早就胀痛的肉棒,稍稍用力将它拉下一点对准泛滥的龙穴,让龟头按进小穴口双唇的包裹之中,我也顺势直接用力沉下腰,借助着湿润的爱液齐根没入年的幽深龙穴之中。
第一感觉就是一阵猛烈的火热突然袭来,将我进入她体内的肉棒瞬间包裹,“烤肠”这个词突然出现在了我脑海中,尽管不太合适,但也是我最真切的第一反应。
“哈哈,你的表情很有趣哦?。。。我的体内,可是一千四百度的高温呢。。”
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融化在年的体内一样,除去温度以外的触感也是同样的让人难以忍耐。纵横的沟壑带着特有的凸起花纹,随着四壁的蠕动和颤抖,全方位地刺激着或许是千年以来第一个侵入年身体内的入侵者,强大的吸力像是在将肉棒往年的体内拖拽一样,多重刺激的结合像是进行着残酷的考验,而我也感觉自己就在喷发的边缘徘徊,开始艰难地挺动腰部。
“啊。。好大。。。啊。。。嗯。。。”
年微微眯起散发着更加魅惑气息的眼睛,口中不断喘出火热的气息,尾巴慢慢滑动着缠上了我的腰,随着我抽插的动作拽动我的身体,拍打着我的后背,又不时刮蹭一下,柔滑的触感给予着我更加强大的动力。
“啊。。。再快点啊。。。这样很没有意思啊。。。”年白皙的脸庞逐渐泛起一层红云,右手拨了下有些散乱的头发,又抓住了我的肩膀。
“年姐不是第一次吗?”
“第一次又怎么样!就算是第一次,这样的程度也根本谈不上有趣吧!”年微微皱着眉头,嘴上说着感觉还不够爽的话语,可龙穴的紧绞和抽搐却全然没有什么不够爽的样子,颇像是吃火锅时一边被辣得直喘气一边还往锅里加辣椒的样子。
倒也不是不想快,主要是这比天火还要热上不少的高温实在是有些影响发挥。
不过好在寒冰法术的强度上来了,感觉就逐渐好起来了。
“啊、不愧是、你满脑子、都想着、和我做的事。。。”
年缠住我后腰的双腿主动地周期性屈紧着,像是在催促着我快点深入她的体内一样。
“啊。。。好深啊、好棒的感觉。。。”
“年姐的里面也很舒服哦?”看着年的双乳被我的活塞运动撞得前后摇晃,粉红的乳首突起着,好似还在勾引着我的视线。
“哈。。。还不赖嘛。。。嗯?不是盯着我的眼睛看,而是还在看着这里吗?”年嘿嘿一笑,抓过我的手臂,将我的手按到她傲人的胸脯上,“怎么样、还是很喜欢这里吧?”
“因为年姐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啊啊!”我毫不吝惜地近乎粗暴地抓揉着弹性的丰乳,下体疯狂地在不断喷涌出爱液的龙穴里高速进出着,流出的火热的爱液甚至在床上都留下一片湿润的痕迹,还不断有更多的爱液滴落到上面。
“啊、突然这么快、还捏的、这么用力。。。”年突然一皱眉头,抓着我肩膀的手也更加用力了几分。
“年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一边冲刺着,一边再次低下头,与有些沉浸其中的年轻轻对上嘴唇,却被她一把拉住,与她火热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喷涌着热气的口腔中,年的柔舌与我激情缠绵着,甚至逐渐掌握了主动权,我也报复似的用力挤捏了一下她丰满乳球顶端的突起,只感觉身下的身体猛烈地一颤,自己的下身也被突然用力绞紧,一股火热的液体从已经紧紧包含住巨根的龙穴中涌出。
身下美人压抑地呻吟着,快感迅速将她淹没,但我并没有因此就停下继续加速的冲撞,反而像是收到了激励一样,继续乘胜追击着。肉棒快速进出着泛滥的龙穴,我用力抱紧年柔美的身体,舌头探入她更加火热的口腔中不停劫掠索取着,不顾年的挣扎,用力地撞击着她那龙穴之下、甬道尽头的火热核心,耳边咕叽咕叽的肉体摩擦的淫靡声混在越发急促的啪啪声中逐渐变得更加迷情。
“年姐,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啊!”
我沉下头,将脸埋到她汹涌的双峰之间,一边猛吸着年身上迷人的淡香,一边近乎痴迷地向年表达着我压抑许久的,在被她揭露之后如泄洪般喷发而出的爱意,甚至略显模糊的理智都让我无法多流畅地表达出我此刻的心情,只是化作了最朴素的一句表白。
“所以我说、我很中意你啊、啊、慢点、啊、一边这么说、一边、啊啊!”
年是接受我了吗?年是同意我了吗?
我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判断年的话语里有几分同意几分接纳了,我只是听见她前半边那句话,以及贯穿整句话都没有停下的,舒爽入骨的娇喘,就已经足以让我性奋到失去理智了。
唇舌再次相拥,结实的罗汉床被床上激烈的动作摇得直晃,就像是木质结构快要支撑不住这有些超强度的承重和运动一样。而将这些运动量全部都吃下的年更是被操得叫床声连连,要不是门窗紧闭,估计楼上楼下都得被这响亮又淫荡的声音给叫过来。
毕竟年在性事这方面远比我想象的要放得开,虽说没有做过,但是配合也是相当的到位,在配上这近乎绝品的身体,我已经是彻底沦陷在她的龙穴中难以自拔了。
沉浸在近乎疯狂的性事之中,甚至忘了飞度的时间和精力,直到窗外天都昏黄,已经有些过度透支的肚子开始极其不满地呜咽,满溢的精液与爱液将原本干净的罗汉床沾得污浊片片。
又是一轮内射,喷涌而出的精液再次灌入年那初放就被粗暴内射了得有十数回的花房中,毫不讲理地爆射将已经被精液盛满的子宫再次撑得鼓胀起来,在平坦的小腹上撑出一个稍微有些显眼的鼓起。
“哈。。。。。。啊。。。。。。你也太。。。。。。”
满身香汗的年瘫躺在床上,艰难地翻了个身,被肉棒进进出出成百上千次的龙穴还在小幅度的如同呼吸一般的一开一合中溢出浑浊的精液,继续沾染她的身体。赤红的手臂用力撑了下床面,原本自信的体能此刻却也没有把年的身体支撑得坐起来,只是在一番挣扎后又重重地倒了下去。
“你。。。别光在那儿看着。。。扶我一下啊。。。!”
年带着点怨气地冲我喊着,朝我伸了伸手。我赶忙接过她颤抖的手,将她拉得坐起身来,靠到我身上,搂住她喘息不止的胴体,温柔地抚摸着。
“呵。。。你就不能。。。温柔点。。。”年不满地瞥了我一眼,用力拍了下我的腰,但却也没啥疼的感觉,“不过。。。和你做。。。可比我想象的要。。。舒服太多。”
“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年姐了啊。”我把头靠到年的肩膀上,亲吻着她裸露的肩头。
“哈,我也很喜欢你啊,我都巴不得把你介绍给我妹妹认识认识。。。”年深吸一口气,艰难地站起身,“快点。。。。。。换衣服,我饿了,你说我以后的饭都你请的。”
只是稍微清理清理,年就穿好了她的衣服。。。虽然认真说的话,和没穿倒也没太大区别。
“快点快点!再晚就赶不上饭点了!”年急躁地抓住我的手臂拖着我往外走,可没走两步就已经开始有点喘了。
我看着她双腿颤抖得有些走不动路的样子,偷笑着,被年赏了一个不满的眼神。
“怎么?是你让我这样的,你还不快点负起责任来把我抱过去?”年眯着眼睛逼近我,看上去虽然是笑眯眯的,但是语气里却带着点不满,像是饿得想要就地把我吃了一样。
“好好好,我抱你过去。”
“。。。。。。喂!你还真抱啊!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我没说我没法走路!”
“反正年姐这么轻身材还这么好,抱着挺好的。”
“放我下去!!”
吵闹的声音回荡在因为饭点而有些空荡荡的走廊里,年喊着放她下去,但是手臂却还是抓住了我的身体不放,粗长的尾巴也在我的腰上绕了好几圈。
如果说请客吃饭就能将年纳入怀中的话,这饭费就显得很值了呢。
至少跟着年,就能够将所有川味美食尝个遍了,甚至包括年本人在其中,这简直赚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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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最近,年嚷嚷着什么每逢佳节倍思亲之类的话,让我去炎国把她的妹妹给带回来。
非常丢人地,我在夕的画卷世界里很轻易地跟大部队走丢了,随即被那壮丽的画卷江山完全俘获,失了方向迷了目标,连续几日不知疲倦地游山玩水,直到被突然出现的年用力敲了敲后脑勺,我才被她带出这令我万般不舍的梦中天堂。
然而苏醒过来时,眼前便是年那嘲笑似的表情,她身后的原本跟我一起走的干员,以及宛若有仙气萦绕在身边的,想必是年的妹妹的人。
“这。。。”
“没想到你在这种时候居然是最感性的人啊,你就没想过你是怎么到那种地方的?”
年弯着腰,带着戏弄的表情看着一脸失望地坐起身的我。后背冰凉坚硬的触感让我怅然若失,好像几分钟前我还沉浸在那篇壮美河山之中,现在却又被迫无法继续欣赏那只有在梦中才能看见的美景,大起大落之间,心中的迷茫和失落顿时无法排解。
浸透口鼻的是沁人心脾的墨香与卷香,高得好似没有顶的大房间里,空气中飘着水墨一样的线条,运动着飘散而过。房间的正中间摆着一张画桌,房间的主人坐在桌前,手持一杆羽笔,头也不抬地沉浸在自己的画作当中。
只是远远的一眼背影,我就能看出,这是怎样一位美丽的女性。青墨色的长发如瀑,又如云流,就宛若那泼墨一画之下的流水,自上而下,顺流,又转蜿蜒,如同淌入平原的溪水,飘逸之中又有贯穿始终的神气,让这墨一般的长发不显得杂乱无章,却又如同云层一般,漂浮在她身侧,起伏柔动,云流变幻莫测,无不让我回忆起画卷之中的各色景象。
她起身,收起那副漂浮在身前的长画卷,将它卷起后放在一旁,起身向我走来,动作熟练而优雅。
她这间自己创作出来的画室,便成了回岛后我天天都想泡在里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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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事情吗?”
最开始几天,夕有些不耐烦地瞥了眼每天从早到晚都坐在她旁边的我,不出所料地又扔掉了一幅画。
我确信我完全没有打扰她,只是一直在看着她画画,一句话都没说。
“看你画画啊。”
“我是说你自己的事情。”
“看你画画啊。”
“你再怎么看我也不会送你画的。”夕久违地站起了身,将卷起来的画卷放上一旁的架子。
“我只是喜欢看你画画。”
此话自然不假。欣赏别人的艺术创作本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而看着夕用她神奇的画笔在神奇的画卷上画出神奇的景色,无论是山水还是竹林,那些景色都能如同雕刻一样在画卷上浮现,而夕就像是拿着画笔在三维化的画作上雕刻一样。看着一副平面的画在眼前活生生地立体起来,总是有些超乎我的想象,就像是夕能够让所有画作内容成真一样。也只有当她卷起画卷时,我才能意识到那副画卷确实只是一片平面。
“。。。”夕不语。
我得承认,夕也拥有着世间顶尖的美丽,只是方向与年有些不同,身材也稍微差了一点,但是这并不影响她那与她的画作相比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美,而是显得更加素净优雅,说她整个人都是从大师巨作中幻化出来的也一点也不为过。
偶尔帮她研研墨,帮她去端来那些青的黑的颜料,帮她去整理整理她通天高的画柜,这种能够帮上她这样的人的满足感也让我很是高兴。
“这个,帮我扔了。”她有些不悦的递给我一副画,那是她连续画了好几天的一副画,完成度已然相当之高,一片秀美山川之间立着一间小亭子,里面坐着两个人,模模糊糊的,看不明了。
“扔了?这不是画得挺好的吗。。。”深知我这般艺术造诣根本无法揣测夕这样的大画家的心思,我的语气逐渐心虚了下去,有些可惜地将画卷起来,准备放到角落的架子上。那里存放着海量的画卷,都是夕口中“扔掉”的,我来的时候早已落满灰尘,便被我有些多管闲事地从头到尾擦了个干净,也趁机看过几幅,无一不必我见过的任何的画作都要更加摄人心魄。
“意断了,扔了便是。”夕一甩手,从桌边起身,留下桌面一片狼藉。
“哦。。。”带着些许失望,我一如往常一样,将画卷卷起,擦了擦干净,准备让它接受命运,心里止不住思考这幅画的内容。
“一会儿重新研一下墨,桌上也收拾收拾,再拿张新的画纸铺好。还有,嗯。。。”夕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要是特别喜欢那个的话,你就把它带走吧。不过是个败笔,搞不懂你为什么那么在意。。。”
为什么在意?自然是因为我注意到夕很是在意这幅画。这么长时间,我还没见过夕在画哪副画时有过这般认真,很明显是倾注了大量心血与关注在里面。
一天天地,我从原本坐在她桌边,逐渐靠近了她身边,方便更加清楚地欣赏她的作画,以及更重要的,欣赏身旁这位创作中的美人。
夕的房间里理所当然地一直飘散着一股好闻的墨味儿。与平常闻到的墨味儿不一样的是,这里的这股味道里总是带着一股不属于墨的香味,但是又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总是在没注意时悄然出现,刻意去品味的时候又无影无踪。
我盘着腿坐在她身边,眼神总是在她的画以及她本人之间来回跳动。看着她同样美丽的手臂以及那在作画中认真又美丽的面庞,我总是会忽地失神,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慢慢地飘到她身上,幻想着能有朝一日与她亲近到能够将她搂入怀中,心里希望着她能够像年一样好解决,可是这样的幻想经常会被她略带警告的一瞥给打断。橙红的眼眸灵动又有韵味,平静的一汪清水中好似没有因为我的行为而产生任何情感变化,看不出责备和被侵犯,却也没有同意的意思。也就是这么平淡地看着我的眼神却也让我入迷,我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礼貌,反而还恬不知耻地和她对视了一会儿,甚至还感觉十分满足。
“好几次了,很喜欢看着我吗?”见我迟迟没什么反应,夕率先开了口,说话的语气带着点冷淡,但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意味在里面。
“嗯。。。觉得你很美。”被她发现了这一点后,我也只得厚着脸笑着承认道,“和你姐姐一样,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了。”
“我姐姐?你说年?”已经转移到画卷上的目光在我提起她姐姐时再次犀利地转向我,眼神里甚至带着点凛冽的杀意,和年一样相当长的尾巴也忽地缠住了我的腰,将我用力拽到了她身边,让我直面她那变得认真起来的目光,“你和她的关系很好吗?上次我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尤其是你在我这里呆的几天里她还总是轰进我房间里来找你,我就更想问这个问题了。”
“那个。。。我和年姐。。。额,你姐,年。。。关系。。。还行吧。。。挺好的。。。稍微有一点?。。。大概吧。。。”身体被猛地拉到她身边,直面她那略显不满的表情,我的眼神在惊慌中来回飘忽着,既不敢和她说谎,又不敢告诉她说我和年每天都要有比较丰富的性生活这件事。
“好——不用再讲了——我知道了——”夕松开了抓着我衣襟的手,又重新拿起画笔,挑了挑砚台里的墨,拖长的语气里满是敷衍与不满。
自己的身体就离夕只有几公分的间距,感觉这样亲近的距离有点不尊重这位好像还在气头上的画师,我便想要挪动身子回到我原本的位置上去,但是缠在腰上的尾巴却突然勒紧,一用劲就把我直接给拉回了夕的身边。
“我没有允许你走——”夕继续着手上的画,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但是却像是吃了自己姐姐的醋一样,尾巴上的力气却更大了,大到直接拉着我的身体贴到她身边,尾巴的力气才稍微小了一点,但是依旧没有从我身上松开。
夕一手撑着头,身上散发出的墨香在此刻变得浓郁起来,好似能够使人彻底安心待在她身边一样,让我也放弃了抵抗,开始安享这份突如其来的梦幻甜美。
无所事事的手在此刻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却在无意间触碰到了夕的长尾巴,便习惯性地抚摸了起来,用平常用在年身上的手法来回抚摸着柔顺龙尾的下侧,即使是这最简单的动作也能起到不错的效果。
夕没什么大反应,露出来的尾巴末端在我身侧自在地摇摆着,带着青色火焰效果的尾尖偶尔扫过一下我的手臂,引起一阵不算灼热的瘙痒感。
房间里显得更加安静了。虽然说本来这从各种角度上都与世隔绝的地方本就是绝对安静的存在,没有市井和江山,但却宛若一直身处嘈杂与壮丽之中,稍不留神就会跌入画中,然后有些丢人地被夕给拍醒,才发觉依旧身处她那安静的房间中,耳边最多的也就是羽笔在纸面上创造世界时的摩擦声。
我撑着头,观摩着夕送我的画。画上最起眼的自然是那件立于竹林山峰上的亭子,里面模模糊糊地立着两个人影,一个盘着长长的尾巴,无疑是夕本人;而另一个穿着一身炎国传统服饰,头顶两只猫耳隐约可见,侧影带着点温暖的笑容,让我感觉有些眼熟。
“这个是你,那这位是。。。?”
“不必多问,收着便是,不想要就还我。”夕显然是知道我在说谁,语气变得冷淡了些,头也没回过来看我一眼。
“是。。。叫什么来着。。。黎。。。吗。。。?”
“。。。。。。”夕手上的动作彻底停滞了。许久,她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笔:“看来你见过她了,上次在画里,对吗?”
“仅是一杯茶的一面之缘罢了,记不明了。能出现在你的画里,一定不是个一般人物吧。”
“你自行去问她罢。”夕起身,又抽出一张新画卷,摊开,又拿起了笔。
这一作,行云流水,做景一柄长剑大刀阔斧,绘人一杆羽笔细致入微,就连我在一旁观摩都感觉大受震撼。
最后,这幅画也落到了我手里,连带着一支笔和一块夕墨。
“可是我不会画画啊。。。”
“拿起笔,你就会了。”夕只管把一块感觉沉甸甸的夕墨和一支笔塞到我手里,望了望花了好多心血的长画卷,长出一口气,随后将其卷起,一同塞进我手里。
画卷仿佛带着夕本人的温度,摸在手里很是温暖。那块散发出墨香的夕墨也是。
我在办公室里的墙上挂着夕送我的两幅画,前一副画中,两人立于竹林之亭,一夕一黎,于山巅眺望。后一副画中,一人行于竹林之道,猫耳蓝发,走走停停,观景游乐,不知疲倦。小路蜿蜒曲折,一头连通流水白墙黑瓦,一头迷失于茂密林间不见踪影。显然,夕当时边作画边不时瞅我两眼自有原因,而这个迷失在画中的糊涂菲林,也自然是我无误。
一块漆黑中带着点淡青的墨,被我用油纸小心翼翼地垫着存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每次打开抽屉,就能闻见夕画室里那股熟悉的墨香。有时候办公累了,我就会小心将它拿出抽屉闻上一闻,带着独特淡香的墨香沁人心脾,似乎有着能让人再次打起精神的魔力一样。
“呵,这么喜欢闻,你就没有想过这块墨是怎么做的?”一天,火热的交合完后,年擦了擦湿透的下身,看见我把墨拿出来闻了闻又放了回去的动作,问道。
“。。。怎么做的?”
“哼,这么大一块,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年姐别卖关子了,告诉我吧。”
“她的墨就是她的体液啊,她没和你说过?”
“啊???”
“至于是什么体液。。。”年眯着眼邪魅地笑着,将衣服披到肩上,弯着腰用手指戳了戳有些呆滞的我,“你自己去问咯~”
望着年大步离去的背影,我看了看手里的墨,又看了看墙上的画,鼻腔里仍然弥漫着那让人有些上瘾的墨香,一时间茫然,又失了智似的低下头舔了下那块夕墨。
正常的苦味,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奇奇怪怪的味道,不存在的。
怎么想都觉得年是在和我开玩笑,但我也不可能鼓起勇气说去问夕这种事情,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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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天之后,夕每天都要用尾巴勾住我的身体,让我紧靠在她身边看她作画。我当然也是乐在其中,双倍的快乐,我更是全然无法拒绝。
手里抱着——对,就是抱着——夕的长尾巴,在夕的房间里,时间的流动总是会变得特别慢,字面意义上地。我总是一边看着夕绘画,一遍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尾巴,沉迷在其中忘记一切繁杂的事情。
夕的画室里有她画出来的窗户,每一扇窗透露出的都是不同的风景,但是每一扇窗外反映出来的时间总是相同。光是站在那几扇窗前,我都无法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因为那窗外的光景完全看不出什么破绽。
婆山镇就是那个婆山镇,说书唱戏,人群熙熙攘攘;五谷村就是那个五谷村,渔牧耕耘,一片欢声笑语;山河依旧是那山河,日升日落,云海起起伏伏。
而这一切的景象却都只能存在于虚幻之中,在这真实的房间里,活人长期以来一直都只有夕一个。
自称看遍沧海桑田的江山万景和人间百态,以一屋之地容万世之景,却也未曾走出这片年口中的牢笼,想来却又有些令人唏嘘。
忽然想起那副画,我又想起在那位自称叫黎的猫掌柜的店里接过那杯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时,关于我询问的夕是何许人也的问题时,她给的那句让当时的我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话题自然也就此中断,不过我却清晰地记得黎掌柜当时的表情,很难描述是那透露出的感情是惋惜还是别的什么,只是觉得里面有着千千万万的故事,说不清又道不明。
现在想来,大概是对夕孤身一人的一些担心吧,或许也有点自责的意思在里面。
“夕。。。”
“嗯?。。。你这样的话,我就没法画画了。”
夕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这样突然紧紧抱住她,但语气里也没什么不满和责备的意思。
“你们长猫耳的都这样吗?”
“可是夕小姐抱着很舒服啊。”
“可是大姐姐抱着很舒服啊。”还是孩童的黎不撒手,或许是害怕被再次丢弃,又或许只是一种信赖。
夕看着黎,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笔,想把黎推开,却在视线对上黎纯真的眼眸时,短暂的犹豫之后,又放下了手。
黎的这个“坏习惯”,自然也一直保留了下去,夕也被迫学会了在有个树懒一样的人靠在身边时依旧继续画画的本事。
自诩见遍世间百态人情世故,对凡人之间的所谓情更是嗤之以鼻的夕,直到见到黎之后,她关于自己绝不会为情所动的自我认知才开始逐渐变形。
当时对黎是那样,而现在面对这个如黎当时一样莫名其妙突然闯入自己生活的菲林时,却还是感觉自己落入了这个自己设下的逃不出的圈套。
“呵。。。”夕长叹一口气,橙色的眼眸中倒映出来的情景和当年的场景逐渐重合,心中也逐渐开始被各种复杂的情感充斥,“随你便。。。”
龙尾在我腰上绕了一圈后瘫软在地面上,不时抬起尾尖来晃上两晃,又再次放到地上。
直到这份宁静被几声聒噪的吵闹声打破。
“喂!都快六点了!吃饭去了!”年一脚踹开了那扇虚幻的门,吵闹着抱怨着我的缺席便冲了进来,看见了粘成一团的我和夕,眼睛微微一眯,语气一下子就变得不高兴了起来,“嘿诶?我就把他让给你几天,怎么就这样了啊?我的好妹妹?”
“什么叫‘让’?”夕一下子警觉了起来,长长的尾巴突然收紧,在我身上又绕了一圈后把我用力拽到了她身边,纤细的手臂搂过我的身体,只是稍稍用力,就将我控制得动弹不得。突然严肃起来的夕很是生气地看着破门而入的姐姐,一脸巴不得直接把她轰出去的不满表情。
而此刻的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目光却是直接落在了夕那同样不可小觑的胸部起伏上,我这时才注意到她那旗袍胸口上方的圆形小开口,视线甚至能直接透过那开口直接触及到她白皙乳球的一小部分,与她身上逐渐浓郁的墨香一道,让我的思维都陷入了数秒的停滞。
“不管你怎么说,现在到饭点了,他该和,我,出去享受佳肴了。”身后年的脚步声缓缓逼近,“毕竟他可不是你,能整天整夜地坐在这里,什么都用自己的画笔解决。”
“在这里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突如其来的醋味顿时弥漫在两人之间,夹杂着一触即爆的火药味,气氛一度紧张到凝滞,而处在两人正中间的我更是感觉压力爆表,毕竟谁都知道这两位神明一旦动起手来的后果是什么。
“咕————”
一阵突如其来的声音从我肚子里传来,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我已经饿得快不行了,姐妹两人显然也是听见了。
场面又安静了一会儿。
“哼。”
夕终于是率先做了让步,松开了紧紧缠在我腰上的尾巴,力气大得隔着衣服都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了大片勒痕。
双腿已然发麻,我接过年伸出的手,勉强站起身,却看见年一脸得意地看着夕,颇有一种胜利者的骄傲。
“走吧?一起去吃饭去。”年牵过我的手,颇为得意地说道。
“夕,一起去吗?”我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仍然坐在地上的夕。
夕的目光对上我的眼神后,一下子扭过头去。长长的一条尾巴瘫在我原本坐的地方,有气无力地小幅度摇晃着尾尖。
“不去,你自己去。”
语气里带着不少赌气的成分,刺得我倍感自责。
“我。。。一会儿就回来,很快。。。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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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是吃饱了,但是心心念念都想着夕的我则是直接快马加鞭去了夕的房间,而年则也是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颇有种姐姐要去看妹妹的笑话的意思。
当我再次踏入那熟悉的房间时,里面却空无一人,只有一只小墨魉突然袭来,随即被年一拳打成一滩墨水,散落在门口的地上。
“哟,居然不在?这个家里蹲居然还知道出门了?”年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地大步走入房间内,拉开了墙上一个我从来没有注意到过的房门,展现出一个放着一张精雕木床的房间。毫无疑问,是夕的卧室,我居然从来没有注意到过它的存在。
“呵,这家伙以前从来没合过眼,现在居然还知道要弄个睡觉的地方了,有意思有意思。”年拍了拍结实的床头,毫不客气地直接坐了下去,“反正她不在,那我就顺便征用一下吧,她一定不会介意的。”
“不太好吧。。。”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这件典雅的卧室里的环境,确认夕没有藏在这里面后才犹豫着走进来。
“有什么不好的!快点快点!”
年一把拽住我的手,将我用力拉了过去,顺势把我按到了夕那有些梆硬的床板上,将我压到身下后随即便急不可耐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还顺带着将我的衣服也一道扒下。
“等等!不是说好日期奇数你在上面偶数我在上面的吗!昨天你才刚在上面过啊!”
我反抗了两下,但是此刻,我的力气在年面前显得有些微不足道,我挣扎的动作在她身下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可是昨天是31号啊。”年带着一脸阴谋得逞的表情看着我,赤裸的下体流淌出火热的液体,来回挤压着已经挺立的肉棒,但就是不急着放进去,就像是在调戏着身下的我一样。
“可恶,上当了。。。!”
“哈,放弃吧。。。今天,就该是我在上面。。。啊!。。。怎么感觉、比平常要深。。。!”
年依旧保留着她一直以来的习惯与风格,依仗着自己卓越的身体素质在我身上疯狂地挺动着,看似纤细柔软的身体总能在处在上位时发挥出强大的耐力,同时还能保持令人难以把持的速度和动作幅度,让我即使毫无主动能力地躺在年身下,依旧能够享受到绝妙的性爱体验。
“哈、啊、夕的床、没有我的、舒服吧、啊。。。嗯?一直在、看这里吗?”
年得意地笑着,注意到我的视线正停留在因为她挺动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摇晃的丰满乳球上,便逐渐减慢了些身体的动作幅度,弯下腰来,用手抓住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任由我随意地玩弄着她那傲人的双峰,脸上邪魅的笑容显得更加满足了。
丰盈的柔软填充满整个手掌,手上立刻就开始了忍不住的搓揉与按压的动作,年也很是配合地沉下身体,坐在我身上来回扭动着线条完美的腰肢,任由粗大的肉棒将她火热的体内搅得天昏地暗。
“啊、年姐。。。这样的动作。。。!”难以抵御的紧致感完全包裹住我的下身,来回挤压的动作好似要迅速将我缴械一般,有种自己的弱点被完全掌握的感觉,如梦似幻,神志模糊。
“哈。。。你现在的表情,很有趣呢。。。很舒服吧?。。。”年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表情,俯下身来与我对视着,浑身散发着的火热气流更是将二人的情调熏得越发炽热,“呵。。。看你这样,那就继续吧。。。”
相比于夕的画师,她这件新添加的卧室实在是不够宽敞,基本所有的空间都留给了她这一张大小十分可观的床。但是夕大抵也没有想到,自己用来休息的床居然会被别人用来行如此之事。
夕没有想到我和年会在她的床上做这样的事,我自然也是没有想到夕只是出去吃个饭会这么快地回来。
当那个青色的身影出现在我的余光范围内时,我逐渐放松下来的内心突然紧绷,而正处在冲刺阶段的年带来的极致快感也让我在一阵慌乱之中直接在她体内爆发了出来。
年拖着绵长的呻吟,身体重重地沉下,任由火热的液体喷涌进她的体内,也不知是不是在做给夕炫耀一样地,一边被内射着一边扭动着曼妙的腰肢,就生怕门外的夕看不出来年早已和这个这几天都在和夕朝夕相处的男人行过多少次床事一样。
“年。。。。!!”夕的声音一反常态的有些低沉又愤怒,偶尔出一次门回来就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自己的姐姐熟练地按在自己的床上做着男欢女爱之事,空气中的火药味瞬间浓到极点,“做这种事情你难道就不会去自己的房间吗!!”
“哎,我亲爱的妹妹哟。”年叹了口气,从夕的床上起身下地,一丝不挂地缓缓朝她走去,大腿内侧依旧还带着激情性爱遗留下的混杂着白色浑浊液体的爱液,在她高体温的作用下挥发出淫靡的气息,“这不是看你始终下不去手,来给你一点帮助嘛!”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
“呵,我的亲妹妹哟,这般说大话,可是你这么千万年下来,好像连男人的身体都没见过吧?”年优雅地走到夕身后,很是轻松地就将夕给推了进来,也不知是年的力气真的大,还是夕自己心里就有进来的想法。
看着一如平日里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夕缓步走向我,我的心里不免打起了鼓。
“夕。。。”
“安静。”
“唔!。。。”
我刚想说些什么,可还在思考着改如何组织语言的时候,夕就已经出乎意料地主动贴了上来。带着墨香的气息夺走了我的呼吸,连带着一个靠近的身影阻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的口舌也在不经意间被夕完全霸占,一切都突然得出乎预料。
这是夕第一次与他人唇舌相拥吗?当然不是。当年那位活泼的小猫黎还处在情窦初开的年龄时,跟着夕游历世界,眼中自然满是这位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形象,便在那座山巅的亭子中,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对夕的感恩。
世间情为何物?向来与人间隔绝的夕自然没有什么与普通人共通的答案。尽管惊愕着,夕当时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心中同样也产生了些从未有过的感觉。是情感吗?如果这个问题放在其他人身上,得到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但是夕完全不确定。
于是她便错过了太多,从那次最后的重逢之后便闭门不出长达数百年,连她自己都已经被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我才刚坐起身,便又被夕的动作给压回了她的床上,一时间沉醉在与夕的深吻之中,原本还在急速思考的大脑也在此刻瞬间宕机,沉浸在她浑身上下散发着的奇香中,满足地闭上了眼。
直到夕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快要喘不过气,我才得以拂开她如瀑的长发重见天日,却见原本穿着淡雅脱俗的夕用墨青色的手指划过她如墨的服饰,那阻挡着视线与想象空间的布料只在一瞬之间便消逝在了我的视线之中,将主人纤细诱人的胴体完全展现了出来。
相比年那更加诱惑的妩媚,夕的身体更显细腻青涩,这般美景带来的视觉冲击让我在一时间竟有些呆滞,双手痴痴地摸上她的胴体,细腻肌肤那保养良好的细嫩柔软的触感实在是天下一绝,让我触碰上去的手像是被磁铁紧紧吸在上面一样,全然失去了将手挪开的能力,甚至巴不得让整只手都陷入进去,心里疯狂地后悔为什么平时一直没有鼓起勇气去抚摸夕的身体,哪怕是和她牵一下手,都不至于现在才知道夕的身体抚摸起来是如此的令人身心愉悦。
原先被夕的衣服遮盖住的酥胸在此刻展露无疑,也不得不说,她的那身衣服实在是有些遮掩了她的大小。虽然比不上年那般汹涌,但是也绝对是不容小觑的丰满,一时间完全无法抑制去将那丰满的乳球握在手里的冲动。
“啊!。。。”夕的娇喘声清脆如雀鸣,白净的脸庞已经被逐渐荡漾的红晕填充,香唇吐露出写害羞的快感,伴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酥软的身体便靠进了我怀里,柔软的双臂也搂住了我的身体,此刻显得楚楚可怜的夕在我怀中,呼吸逐渐急促,更加惹人喜爱。
“夕!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好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亲吻如同雨点一般密集地落在夕赤裸的胴体上,在她细嫩到几乎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爱的痕迹,疯狂地向她表达着我一直以来因为她的身份而压抑的炽热情感,“跟你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感觉好充实过得好快,都感觉好开心。。。夕。。。!”
“哈。。。!嗯!。。。”夕的身体逐渐绵软,长长的尾巴乱晃着,不自觉地绕到我身后,将两人的身体勾得更紧。
“呵,这场面,我看着可真是羡慕啊。。。”年带着点不满的表情一同坐到床上,在夕尖尖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好妹妹啊,这时候你应该也表示点什么才对啊——”
“我不需要你来教。。。!”夕一转刚刚的绵软语气,一下子变得强硬起来,咬着牙强忍着被我肆意享受身体带来的快感,不高兴地瞥了年一眼。
“哈,那你倒是做些什么啊?”年从夕的背后贴近她,赤红的手拍了拍夕的肩膀,“这种事情不会还要我这个当姐姐的教吧?”
“你!。。。少废话!”夕突然像是被戳到了痛点,原本只是羞红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略显娇妻地靠在我怀里任我享用的她也突然把我向身后的床头推得后背靠到床头。夕跪立到床板上,正准备对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的我动手时,却又对着我早已挺立的下身犹豫了起来,不太明显地咽了口口水。
“怎么,怕了?”年还在夕耳边拱着火。
“才没有!闭嘴!。。。”
夕有些紧张地看了看我,我便向她伸出了手,抚摸着她的身体,而夕也是很赌气地直接对着粗大的肉棒坐了下去。
娇弱的身体一坐到底,巨物粗鲁地捅进身体的刺激感让夕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缠过我的腰的龙尾也在紧张中猛地一用力,将她直接拽进了我怀里。柔软的身体颤抖着瘫软在我身上,胸部的丰满在她急促的呼吸下挤压着我的胸口,传递来她同样急促的心跳。夕大口喘着气,就好像这样的动作非常消耗她本就不多的体力似的,让这个才硬气起来没几秒钟的夕再次像一个娇妻一样瘫软在了我怀里。
可是一想到这样一位仙女一样的人物现在正被我的肉棒深深侵犯,我就无法按捺住让她的身体彻底被我折服的想法。
于是还没有等夕缓过劲来,我便直接托住夕的身体,向上抬起后用力按下,随即腰部猛地向上挺去,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啊!”清脆动听的娇喘声从夕的口中发出。强烈的冲击和快感刺激得夕身体弓起,初放的身体用力夹紧着体内的巨物,用难以比拟的吸力吞纳着体内的巨龙,紧致感实在是让我性致倍增,完全不打算给夕喘息的机会,继续着身体的粗鲁动作。
夕逐渐开始主动配合我的动作,我也便能够空出手来,去搂抱夕紧绷的身体,让这样美丽的夕能够更加专注地在我巨龙的冲击下婉转承欢。
“啊、不行、啊!”夕也逐渐变得更加开放,像是很快就着了道一样,双手强硬地抓过我抚摸着她身体的手,随即紧紧握住,借此来给自己身体的发力做支撑点。
结实的龙尾缠过我的腰,尾尖在主人的欢娱中来回摇晃着,夕已然彻底沉浸在这场在她认识中本只属于人间的男欢女爱之中,堪称迅速沉沦。
“哎,你们这样享受,我真是好羡慕啊。。。”年一边啧啧说着,一边爬到我身边,用妩媚的动作挑过我的下巴,随即便沉下头来,粉紫色的妖眸中满是泛滥的情欲。
“嗯唔。。。嗯。。。唔唔。。。”
年的吻技早已熟练,火辣的唇舌与我正面交锋着,重合的唇边流淌出两人情欲的津液,全然不顾自己那霸占了我下半身的妹妹正异常不满地盯着自己。
“年、你、现在、不可以。。。!”
夕橘红色的眼眸中同样被更加热烈的情欲充斥,原本显得有些深邃神秘的瞳孔此刻早已充斥着低俗的淫欲,以及对我的无限喜爱。
她不满地拽开与我深吻的年,随即直接靠上前来,用自己的嫩唇将我的唇堵住,细嫩的双手更是直接扶住我的脸,近乎痴情地向我索取着深吻。
“戚,真是的,这么小气。。。”年不高兴地吐了吐舌头,随即靠到夕的身边,伸出双手开始揉捏起了夕的双乳,“哈,也不小嘛,手感也很不错呢。。。这就来给你增加一点难度哦?”
“呜呜!”夕依旧不愿意放弃与我的唇舌相拥,身体来回扭动着,躲避着年的玩弄,却无济于事,但是也没有停下上下挺动的动作,只是原本就已经非常紧致的龙穴在年的刺激下收缩变得更加强烈,为交合中的两人同时带来更加令人沉醉的快感。
夕柔软的舌头与我疯狂地交缠着,我的口中尝到的、鼻子闻到的,满满的都是夕本人身上的独特味道。我抚摸着夕的柳腰,不时去用手撸动她的龙尾根部,手指来回刺激着她敏感的尾根下部,随即便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剧烈颤抖,以及尾尖不停拍打我身体的清脆触感。
尽管视线被夕完全遮挡住,但是年在我身边散发出的炽热温度却能让我清晰地感觉到。我便伸出手,将在一旁因为有些被冷落了而不满的年搂到身边,一只手顺着她的胸口一路向下抚摸过去,再次探到她潮湿淋漓的龙穴附近,在几下简单的润滑后便将两根手指直接挤入年火热孤寂的龙穴中。
“啊、啊!夫君的手指,进到里面去了!”年在夕的耳边夸张地浪叫着,明摆了是想要继续刺激正在我身上疯狂挺动的夕,甚至还用上了个奇奇怪怪的“夫君”的称呼,实在是有些让人哭笑不得但是内心又十分有满足感。
又一条火热的龙尾紧贴到我身体上的触感袭来,方向显然是来自身边的年,异常挑衅地穿插进夕缠住我身体的尾巴和我的身体之间。两根有力的龙尾像是起了争端似的,在我身上互相搏斗着,争相用着力在这场不太公平的性爱中争着宠,而我则正处在两人针锋相对的中心,被两条有力的尾巴用力勾着身体,没有丝毫不适,却感到十足的快意。
“年!姐。。。姐!你、啊、你不要、太过分!”
夕有些不高兴地瞥了一眼抱住我的手臂缠在我身边的年,耳边不断传来年的身体被我的手指抽插时发出的夸张的浪叫声,好似心里的胜负心也被激起,一咬牙,在我身上挺动的动作一下子就开始变得激烈起来。
“啊、嗯、啊!”
夕的眼睛逐渐眯起,口中不断发出毫不遮掩的呻吟,紧致的龙穴在夕的动作下疯狂压榨着体内的巨龙,淋漓的爱液将两人的交合处完全打湿,在肉体撞击声中夹杂着发出黏腻潮湿的肉体交合声,原本如此典雅的起居室在此刻变得空气中都满是淫靡的气息。
“啊、夫君的手指、好厉害!啊啊!”年继续保持着一反常态的样子,妩媚的身体扭动着紧紧靠在我身上,特意地用丰满的乳球夹住我的左手臂,来回扭动着身体,让细腻柔软的乳肉上下摩擦我的手臂,火热的嘴唇靠在我的脸边上,不断吐出愈发淫靡的呻吟和炽热的吐息,光滑的大腿紧紧夹住我深陷在其中的左手,而我也是不停地用手指抽插着年火热的龙穴,手指不时弯曲着去刺激她内壁上的敏感点,刺激得年黏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动如妖般魅惑的身体,赤红的手臂环抱住我的身体,尽情地表达着对我的诱惑。
“你!啊!”夕咬着牙,不满的情绪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双手撑着我的腰,身体如同打桩机一样在我身上疯狂上下挺动,努力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取悦身下这根深深没入体内的巨龙,感觉像是一百年的运动量都用在了这几十分钟里面一样,但大概还是受到了年的刺激作用,竟然也放下那一直较高的架子,抓过我的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口,用绵软的声音缓缓说道,“夫君、啊、请、嗯、尽情享用、小女、夕、的。。。呀!”
只是听得前几个词,我心中的一根弦就已经被拨动了,脑中顿时失去了原本对夕的一切不敢亵玩的敬意,开始疯狂地向上挺腰冲击她的身体,右手也来回用力地揉捏着夕的丰满,抽插着年的身体的左手也连带着一同冲刺加速。一瞬间,夕的卧室里充满了各种淫靡的声音。
“夕,我要去了!”
“等、啊!”
将夕的身体用力按下,忍耐许久的精液与夕的爱液一同喷发出来,火热的白灼喷涌进夕的子宫里,很快就将夕的身体完全填满。年也在一声浪叫中绷紧身体,紧紧抱住我的身体,浑身颤抖着喷发出大量火热的爱液,将我的手打得湿透。
夕剧烈颤抖着,无力的绵软身体径直朝我倒下来,匍匐在我胸口大口喘息着,一对青色的龙角戳在我的下巴上,但是夕已经没有力气去挪动一下了。
两根长长的龙尾让三人靠在一起,怀里拥抱着恐怕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二人,疲倦的身体也无法阻止我继续享受这人间天堂一般的快乐。
但从这份快乐到被赶出房门也就仅仅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我和年就出现在了紧闭的夕的房门外。
“事情完成了,我先回去咯——真是累啊——”年一如既往的无所谓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用问,肯定又要去她的房间里享受悠然下午去了。
“喂!你这就擦擦屁股走了啊!”
“不然呢?我这个助攻已经不能再好了吧——”
年的背影很是自在,却显得我现在很不自在。
和夕做完让我感觉内心有些莫名的慌张,我便失了神似的在夕的门口站了好久都没有注意到。
许久之后。
“嗯?你还在啊。进来吧。”是夕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刚刚的激情和激情过后那有些骇人的生气。
从此以后,我自然是单方面和夕如胶似漆,和夕一起共用她那张床的频率自然也是越来越高了。
如若拥有了夕,大抵就拥有了整个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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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话一聊,茶就凉了。”我放下茶杯,倍感惋惜,“可惜了啊,这么好的茶。”
“不必担心,婆山镇上,这样的茶处处都是。”猫耳掌柜又端来一杯冒着腾腾热气的上好饮品,继续坐在当铺的桌边,带着她标志性的淡淡的笑容,“也就是说,夕现在过得很好?”
“要不亲自去瞧瞧?她想必也很想你。”
“不必了吧,至少现在。。。”黎缓缓闭上了眼,那份淡淡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不见,“毕竟。。。我对她来说,已经是个死人了啊。。。”
“我确信,只要你去,她一定会很高兴的。”我起身,摸了摸口袋,却发现自己没有带这里的货币来,“啊。。。账先赊着吧,下次我带钱来。”
“不必了,这里是当铺,我只收你一个承诺就可以了。”
“哦?什么承诺?当铺原来还有这种生意?”
掌柜踮起脚,俯在我耳边。
我笑了笑,一口答应下来。
“没问题,我向你保证,等我兑现给你看的那一天吧。”
离开那间依旧飘着茶香的当铺,口中的留香依旧让人久久回味,感慨。
孤独画中世界的两位知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