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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发了申请但是没进来的,是被QQ屏蔽掉放到危险账号里面了,再发一次,这次一定不会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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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正式谈成和兰登修道院的食品饮品合作意向之后,往来拉特兰的飞机架次就变得多了起来。
秋季,淡黄色的秋风送走了烈夏的骄阳,逐渐染黄了目光所及的一切,近到罗德岛上的装饰草木,远到目光所及的这片大地的尽头,连同着如同一摊煎蛋一样融化在地平线上的残阳,都是黄灿灿红彤彤的一片。
和席德佳从拉特兰回来的时候,满飞行器都塞满了香喷喷的修道院面包,只可惜作战用的载人飞行器即使改装过,也还是太小了,带的面包根本没卖几个小时就售完了。眼前就是麦子收获的季节了,若是还要靠我们自己的飞行器去搬运的话,怕不是底裤都要亏个干干净净。
通过拜松的渠道及时获得的物流支持给了罗德岛和兰登修道院的合作一剂强心针,往来的飞行器化解了兰登修道院千亩小麦即将囤积的燃眉之急。
摆脱了作物被迫作为低附加值产物贱卖的未来,一箱箱面包和啤酒在席德佳的注视下被大批大批地搬上飞机货仓,往常每次提到这些小麦时担忧的神情在此刻终于舒缓了不少。
我搂了搂身旁的席德佳,望向缓缓起飞的飞机,手勾过她柔软的柳腰,她娇小的身体便顺从地依到我怀里,与我一同眺望着远去的飞机慢慢化作一个逐渐不可见的黑点,以及复兴兰登修道院的希望。
“哈。。。终于。。。”席德佳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一副心头大患终于解决掉一桩的满足表情,这几天一直担心来担心去的她终于也能露出欣慰的笑容。
“至少空弦不用再担心麦子的事情了。”我拍了拍她的腰,示意她靠到我身上,“已经、不用再担心了。”
“这次货物有啤酒诶,万一——”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是专业的。”
我看向一旁的席德佳。她望向飞机消失的方向,轻轻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嘴唇蠕动着,对着远方默念了些什么。
这样的场景我已经见过无数次,耳濡目染之中也受到了些影响,学着席德佳的模样朝远处拜了拜,诚心诚意。
席德佳看着我拙劣的模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麦尔德姿势不太对啦,需要我教你嘛?”
“不用了,暂时还没有信教的打算。”
我朝席德佳眯了眯眼。
“不过,借着帮助修道院复兴的名义拐走兰登修道院修士的想法,有,而且很强烈。”
一边眯起了眼,我放松了粗糙的动作,趁席德佳不注意迅速搂过逐渐靠近我的她,将她一把抱起,低着头看着被我公主抱着的席德佳,冲着脸红彤彤的她笑了笑。
只在一瞬间,席德佳的脸就像是吸满了夕阳的热量,与面朝方向的夕阳一道红成一片,眼神闪躲着,却发现自己也没法看向什么别的方向,便只得害羞地面朝着我的身体,慌张的目光尽量不来触碰我的视线。
“那么这里是不是还有一个修道院修士,借复兴修道院之名,嘴上说着要接洽与罗德岛的合作,但是身体却一直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总是逗留在罗德岛呢?——”我坏坏地笑着,抬着她身体的手悄悄捏了捏她裙摆下的细嫩腿肉。
“唔!”
席德佳一下子就变得慌张了起来,自己平日里一直寻找各种理由逗留罗德岛,即使是偶尔回拉特兰都要拉上麦尔德一起的理由,平时一直被隐藏着,今天突然间就被这么点破,一阵羞耻感一下子涌上心头,胸膛之下的心开始狂跳,她便只得害羞地用手捂住了通红的脸,却透过细细的指缝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看着席德佳蜷缩起身体的可爱模样,我低下头,在微风中逐渐靠近她的脸颊。
“啾。”
“呜——”
我亲在了她的手背上,那没有手套覆盖的细腻肌肤上。我也透过她细细的指缝,看见她的眼睛一下子闭上了,发出了一声可爱的声音。
风“呼——”地迎面吹来,扰乱了席德佳的长发,裹挟着她那能融化在麦浪中的秀发,吹拂过我的身边。
我感受到了未曾有过的幸福与安宁。
“席德佳姐!今天主教不回来!酒都准备好了!”
修道院里,女修士们多以姐妹互相称呼,而为修道院付出了最多、也最有声望的席德佳,自然是她们所有人的大姐头。
虽然现在她们口中的大姐头此刻正娇羞地被我抱在怀里,刚刚还遮遮掩掩地被我亲了一下。
“快、快放我下来!”席德佳一下子变得慌张起来,在我怀里挣扎了起来,好似非常不想被别人看见被我抱着的样子。
我拗不过怀里的爱妻,只得听从她的想法,将她轻轻放到地上,只可惜为时已晚,她从我臂膀里落地的动作,还是很轻松地被从我身后跑来的修士看见了。
还没等席德佳开口,身后的修士就发出了八卦的声音:
“欸——姐夫,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修士一下子用手捂住了嘴,但是带着一个弧度翘到天上去的嘴角终究还是没能遮住。
席德佳的脸一下子涨得更红了,伸出手就想要捂住对方的嘴让她不要再乱说话,但是却因为刚刚被我抱得太久,腿脚刚刚落地显得有些不利索,而被对方轻松拉开了距离。
“不、不是、什么‘姐夫’啊!我们还没——你回来!”
“还没——举办婚礼也在我们的业务范围之内哦席德佳姐——”
两个美丽的身影灵巧地穿梭在两侧满是麦子的田间小道里,打闹着掠过半人高的麦田,发色融入在这片金黄色的海洋里,渐渐远去,声音却依然飘荡。
“席德佳姐要结婚啦——”
“没有!你别瞎说、回来!——”
不知道谁的声音会更先传到酒桌上呢。。。如果是空弦的姐妹的话,今晚的酒桌上估计又要少不了对我和席德佳——尤其是席德佳——的调侃吧。
没关系,挺好的,她们只是在羡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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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院的晚宴上飘散的满是啤酒的麦香。没有受到低劣的酒桌文化影响的晚宴上,品尝到的才是最纯正的酒的美味、酒的交际、酒的滋润,纵使修士们是主人,有着数倍于我的豪迈酒量,在我说了一句“不喝了不喝了,喝不动了”之后,便再也没有用什么“不喝就是不给面子”之类毫无逻辑的愚蠢的话语来逼迫我,直到她们自己全都烂醉如泥,横七竖八地呻吟着昏睡在杂乱的酒桌边,我连忙抱起同样昏睡不醒的席德佳,将酒和醒酒药含在嘴里,撬开她的嘴确保全部都灌下去了之后,抱着在我怀里呻吟着的、还不时打两个饱嗝的爱妻,匆匆溜回了她的寝处。
将席德佳草草安置后,我瞥见依旧灯火通明的酒宴现场,看着东倒西歪的修士们,总感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心中的点点不安促使着我费劲全身力气,将她们数十人一轮一轮全都抗回了她们各自的寝处,又草草打扫了一下乱七八糟的酒席,耳边仿佛传来了席德佳略显焦急的呼喊,又喘着大气赶忙跑了回去。
推门而入,直接撞见席德佳扶着一旁的墙面,另一手扶着有些发疼的额头,摇摇晃晃地撞进我怀里。
“哎!席德佳——”
“呜——老公你总算回来了——”
席德佳张开双臂,小小的身躯一下子冲撞到我的身上,没反应过来的我差点被她毫无顾忌的动作给撞倒到地上去,还好身后的门板支撑了一下,让我没有被她给按到地上。
席德佳略带哭腔的声音像是在诉苦,又像是在抱怨,诉说着我刚刚抛弃她的不满与孤独,拳头无力地锤着我的身体,力气小得像是在软绵绵地抚摸我的身体,但是对我意志的冲击却全然不亚于蒸汽重锤当头砸下,三维的忍耐力直接遭受降维打击。
“老公、你是不是、嗝、背着我、去找我的姐妹了。。。”席德佳昂起头,嘟着嘴看着我,漂亮的异色瞳却都是一致的无神,嘴里胡乱地说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而她本人显然也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嗝——我的姐妹,得不到,你这样的人。。。只有我——嘿嘿。。。”
“席德佳,你醉了。。。去洗澡吧。。。”
“叫老婆。”席德佳怨念地看着我,似乎非常渴求这样的称呼和关系一样,“像我叫你老公一样,叫我老婆。”
“嗯?什——”
“叫——老——婆——”席德佳用力抱紧了我的身体,嘴嘟得鼓起,可爱得让我完全忍不住去戳一戳她柔软的脸蛋的冲动。
“好好好,老婆老婆——快去洗澡吧——”我脸上没有显露出太多情绪,但是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
被这样一位漂亮的修女“求婚”,我心里的狂喜突破天际,尽管她是在醉酒状态下,但是酒后现原形现出的可不只是坏的一面。这样的一面,也请多多益善。
“好耶!婚礼——我——来啦!——”
我望着一边高兴地转着圈,一边一头扎进浴室的席德佳,逐渐凝滞的思维有些跟不上她的频道,只得追着她进了浴室,心里祈祷着醒酒药快点发挥作用。
好在凯尔希给的药效果拔群,我带着身上仅仅覆盖着一条毛巾的席德佳从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的酒劲儿早就已经过去了,只是脸依旧涨得通红,像是秋风中熟透的苹果,嫩得滴水,吹弹可破,烫得像是吸收了热水的全部热度,滴一滴水在上面就会直接蒸发一般。
“刚刚说的话还记得吗?”我坏笑着,用力搂过她的身体,看着她慌乱的眼神,笑着调戏道。
“不、不是、那个、麦尔德、我、刚刚是、醉了、不是那个。。。”席德佳双手捂着脸,此刻显得异常慌乱,洗澡前自己说过的话记忆犹新,那一句句根本不像是自己会说出口的话在脑海里来回冲撞,热的发烫,是现在的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的出口的。“呜。。。”席德佳用娇弱的声音呻吟着,可爱的呜咽猛地闯入我的心扉,让我感觉小鹿乱撞。
“怎么称呼又变回来了啊——继续用之前那个称呼嘛——”我故作失望着,学着她先前的怨念的语气,坐在床边,抱住了站在床边的她的身体,昂着头看着她害羞得好似在冒蒸汽的滚烫的脸,轻轻锤了锤她娇小的身体。
“呜——不要再学我刚刚的样子了啊——”
“嗯——看来记得很清楚嘛——老婆现在的样子超级可爱哦——”
“呜————不要——”
席德佳坚决拒绝着,尽管心里早已充满了与面前的爱人发展出这样关系的想法,满满的喜爱流淌在体内的每一块角落,填满自己狂跳不止的内心,多到都快要从心口溢出来,从口中吐露出来,将自己红蓝的美丽眼眸塑造成爱心的形状,折射出满满的爱意。可她坚持紧紧闭着嘴,修士的最后一丝修养缝住了她的嘴唇,阻止着她做出失格的举动,保持住最后一丝矜持。狮尾以极快的速度来回摇晃着,沾着洗澡水的尾尖来回甩动,在地上留下一条不明显的水渍。
一声“老公”迟迟无法真正说出口,纵使快要喷涌而出的情感在五脏六腑横冲直撞,也只有靠紧紧捂住脸的双手抑制住即将喷涌而出的爱意。
深知没法逼迫她做些什么,况且这样的事情应该欲擒故纵,我耷拉下脸来,松开了抱住席德佳的手,身体放松往后直接躺倒床上。
“睡吧,不早了,酒喝多了就早点睡。”
我眯着眼,偷瞄着不知所措的席德佳,身体往床的一侧靠了靠,给她留出了躺下的大空间。
“唔。。。”
席德佳将毛巾挂到架子上,全身赤裸地躺到柔软的大床上,柔软娇小的身体背对着我,缓缓挪进了我的怀里,直到火热的肌肤完全贴合到我的前胸,她才稍显安分了点。
“手。。。搂一下我吧。。。”席德佳蜷缩着身子,温暖的手拽了拽我的手。
我叹了口气,伸出手放到她的肚子上,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脸贴在她还带着点湿气的秀发上,细嗅着洗澡后清澈的麦香。
“席德佳。。。”
“唔?怎么了。。。”席德佳偏了偏头,但是因为被我贴住头的缘故,没能把视线挪到我身上。
“席德佳身上的香味好棒啊。。。”我在她耳边一边轻声称赞着,一边舔着她树立着的耳羽,虽然明知道她的耳羽一直很敏感,但是舔舐这顺滑的耳羽的感觉与给菲林舔毛有着不少共通,也有着不少新鲜的不同之处,舔着很是舒服。
“嗯唔。。。都说了耳羽很敏感啦。。。”席德佳摇了摇头,反应早已不如最初时候那般强烈,反而开始享受了起来。
“但是我知道席德佳被我舔耳羽会感觉很舒服哦。”我拍了拍席德佳的肚子,平坦纤细但又十分柔软的触感堪称尤物,纵使摸过不知多少个日夜,多少次肉体如此紧密接触,但依旧没有半点腻的感觉。
“唔。。。”席德佳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被说穿了心里的小九九,变得有些害羞,但是又不愿意阻止我继续舔舐她的耳羽。
舌头顺着耳羽生长的方向从发丝丛中的根部轻轻向着柔软的末端滑过,扫过耳羽尖部时挑动一下柔软的末端,在麦黄色的羽毛上留下一条湿润的痕迹。
长长的狮尾被夹在两人身体中间,来回挣扎了一会儿后从夹缝里钻了出来,因为没有盖被子而在空气之中兴奋地摇晃着,很轻易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便被我一把抓了住。
“咿呀!”耳边传来一声惊叫,席德佳的身体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方才还在乱晃的尾巴也一下子绷紧绷直,在我的掌握下颤抖着。
“阿斯兰的尾巴就是摸起来舒服啊——”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表面几乎没有一根毛,很轻松地,就能刺激到尾巴上最敏感的地方呢,从尾根一直到尾尖全都是——”
一边说着,我一边弯起拇指,在有些僵硬的尾巴上稍稍用力按下,往上一刮。又是一声更加酥软入骨的惊叫传入耳中,怀里的席德佳的身体猛地颤抖一阵,纤细的双腿用力夹紧我探入其中的膝盖,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下,有着一半阿斯兰血统的席德佳突然间的发力还是带来了不小的疼痛感。
“我的席德佳小可爱,为什么全身赤裸地就躺过来了呢?”我放弃了调戏她的尾巴,手不怀好意地绕到她身前,将她的身体整个转过来面向我,坏笑着看着红润的面色没有半点消退的小狮鹫,手继续向下探去,很快便借着膝盖撑开席德佳双腿的机会,将手探到了她赤裸的腿间根部。
“因、因为、刚洗完澡、有点热!”席德佳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起来,左右扫了扫后又向身下望去,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脸的娇羞模样,“呜!那里。。。!”
“对啊,这里。。。”抵抗着她夹紧双腿的趋势,我的食指轻柔的抹过她的细缝,随即将沾着些液体的手指伸到她眼前,让她看着滴滴爱液从我的手指上滑落,滴到整洁的床面上,“湿湿的呢,是什么呢。。。是洗澡水吗?嗯哼?”
“嗯唔!怎么、怎么就。。。呜!”
“很想要了吧。。。”我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早已涨得难受的肉棒趁机抵在了她潮湿不堪的小穴处,挑逗地来回摩擦了两下,就已经惹得席德佳呼吸沉重了起来,红润的口中不断喘出炽热的气息打在我脸上,同样挑起了我压抑许久的性欲,“半阿斯兰血统的席德佳,性欲真是旺盛呢。。。肯定已经忍了一天了吧,因为姐妹们在,所以就不敢轻易显露出来。。。”
“呜——不要再说了。。。快点。。。进来。。。”
席德佳哀求着,从胸口到小腹都不断传来性奋时会产生的如火山喷发一般的特殊的绽放感,迫使着这位半阿斯兰血统的小姑娘来回挣扎着扭动着身体,试图抵抗那股血统里自带的、血液里流淌的对性的渴望,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济于事,只有真正的、不断的索取才能短暂地消解这份不安与渴望,但是随即又会被更强烈的欲望吞噬,不断渴求更多更多,直到彻底虚脱,无力地倒下,才算是结束。
而我有着充足的体力,保证她能够有足够刺激的享受。
“天黑了啊。。。”我望了望没有被窗帘遮挡住的大窗。原本灯火通明的晚宴大厅现在黑漆漆的,其他修士们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全部被迫入睡了。
“呜。。。所以。。。可以进来了吗。。。”席德佳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旺盛燃烧的欲火近乎吞没她的心智,体内愈发强烈的不适感迫使着她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汩汩爱液从小穴中流淌出,通过她身体的扭动来回摩擦着、湿润着近在咫尺的巨物上。
“这个天,外面想必很凉快吧。”我坐起身,听着门外的风声,喃喃道。
“嗯唔?呜!!”
疑惑地看着我的席德佳突然被我抱起,毫无准备地被我按着坐到我身下的巨物上,充足的润滑下猛地被肉棒灌入自己敏感至极的身体。
“咿呀!好、好深!嗯唔!好舒服!!”
席德佳身体一紧,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双臂成环挂在我的身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我。潮湿的洞穴紧紧包裹住我的下体,火热的触感让我也忍不住呻吟一声,双手按着席德佳的腰更加用力地向下按了按。
“啊、麦尔德的、好厉害、嗯唔——身体、哈、好热!”
“很热吗?那就出去吹吹风吧,外面很凉快的。”
我没有管席德佳的反应,双手托住她的身体直接站起身,还顺便在起身的时候用力顶了一下她的身体。这样可爱的惊呼实在是非常戳动我的内心,但是我还不想再此刻就这样爆发出压抑的兽性。
“要、要去哪儿、呀!”
“席德佳真的好可爱啊。”
我调戏式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扫过她颤抖的身体表面,额头顶在了她的额头上,但是视线却在往下方看去,聚焦在她来回晃动的两个形状大小都非常协调的丰乳上。
“胸部很好看哦,席德佳,好像还比以前更大了一些呢。。。是不是因为雌性激素分泌得更多了呢?”
我嘿嘿笑着,看着脸通红的席德佳,前后挺动了两下腰部,清脆的“啪啪”声中,席德佳胸口的乳球又调皮地上下晃动了起来,像是在勾引着我尽快对主人做出更加深入更加过分的举动。
“呜——最近、内衣、咿呀!确、确实、有一点、呜!紧。。。呜。。。”
席德佳柔弱的声音越发细微了下去,像是在耳边的蚊吟,但是挂在我身上的身体却还在小幅度地来回扭动着,遵从着血脉最深处的欲望,在羞耻心的压制下索取着并不足以缓解自身欲望的快感,更显得可爱。
“一丝不挂的席德佳大姐,出去吹吹风凉快凉快咯——”
“咿、咿呀、不、不要。。。!”席德佳意识到我真的在一边挺动着腰一边往门口走时,一下子就变得异常慌张,依靠着四肢挂在我身上的她慌乱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但自然是完全无济于事,只是扭过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房门,开始呜咽了起来,“不要。。。万一姐妹们。。。有人醒着的话。。。”
我歪了歪头,看着难得在性事过程中会一脸认真的席德佳,轻轻笑了笑:“不会的啦,每一个人都是我一个一个背回去的,根本不会醒的啦——”
“还、还是不要、会、咿呀!!”
席德佳还在手忙脚乱地解释着,眼神不断朝门外瞟着,声音随着离门的距离的缩短而越发急促,但是潮湿的小穴依旧诚实,变得越来越紧致的同时越发“渴求”地吮吸着。
我不想再听席德佳这样那样的废话,腰部向后一缩后猛地向前一挺,突如其来的一阵冲击直接打断了席德佳的话语,旋即跟上的持续挺动剥夺了她反抗的权利,只得在逐渐侵蚀自己心智的禁忌快感中无能为力,被我带到了修道院的院中。
柔和的晚风冲过如海般的麦田,莽莽撞撞地冲进修道院宁静的夜,带来宜人的清凉,带走烦躁的热量。
“呜、啊、呜!”
席德佳弯曲着娇小的身体,把脸埋在我胸口,不愿意抬起头来,尽管心里知道正在离姐妹们的住处越来越近,但是依旧拒绝着,口中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声,像是生怕吵醒昏睡中的姐妹们。
不算很响的叫声消散在风中。风代我的手,时刻抚摸着席德佳火热敏感的身体,挑逗着她的神经,为火热的交合增添一分情趣。
“席德佳,马上就到你的姐妹们的住处了哦。”我一边走着,一边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想要听到她更加放纵的浪叫声。
“不、啊、不要、呜!”席德佳用力摇着头,恐慌地看着姐妹住处的窗越来越近,但是身体却在诚实地应和着我的动作,做着性欲的奴隶。
我自然不会在意席德佳的反对,快步走到窗边停了下来,隔着窗户看着里面睡死在床上的修士,让席德佳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窗户的视野里,挺动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呜!怎么、慢下来了、窗户边上、不、不要。。。”席德佳呜咽着,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但是身体却挣扎着扭动着,在我缓慢下来的动作下极力所求着想要的快感。
“不要什么?”我坏坏地看着席德佳可怜巴巴的眼睛,低下头与她对视着,身体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
“不要、不要停、呜、好难受、里面、好难受!”席德佳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狮子,在我身上疯狂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全然不在乎自己正处在随时都有可能被姐妹看见的风险中,理智已经完全被阿斯兰血脉旺盛到疯狂的性欲支配,“求求了、麦尔德、动起来、呜!”
“叫老公,就给你爽。”我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道,“不要叫名字,叫老公。”
“呜!——不要、不要这样——”席德佳的声音痛苦地挣扎着,修士身份带来的那份矜持坚持着让她不愿意说出那个代表着最真诚的誓约的词汇。
“唉,之前你还叫我叫得那么好听,现在就不要了。。。”我沉重地叹了口气,一半故作失望一半发自真心地,摇了摇头,“你这样让我很苦恼啊,席德佳,我的老婆。。。”
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我一边彻底停下了身体的动作,静静等待着席德佳的反应,尽管她最大的反应就是在我的怀抱里疯狂挣扎着,渴求着,挺动着,但是也仅限于望梅止渴——哦不,根本止不了渴。
我默默地盯着席德佳,看着她红蓝眸子里的情感,哀求,渴求,犹豫,难以忍耐的痛苦,挣扎,到最后的妥协,慢慢的爱意,如一汪春水一般真诚的、喷涌而出的情感,最终还是占到了内心的高地。
“呜、呜!——”席德佳痛苦地呻吟着,紧紧抿住的嘴唇终于还是分开了一条缝隙,非常轻的、宛若天籁一般的动听声音终于从中漏出。
“老、呜、老公。。。”席德佳轻声说着,但是这般可爱的声音却如同一记重拳直接砸进我的心口,让我的心里也感到一阵酸爽,所想之物终于达成的快感如洪水般冲遍全身,让我感觉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这份满足的、充满占有欲的喜悦,“动、呜。。。老公。。。”
“老婆。。。!”一阵不可言喻的狂喜突然涌上心头,不受控制地将席德佳的身体按到身边的窗台上,用力抵住她全裸的胴体,扑上前去近乎失智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嫩唇,将她火热的身体按在冰冷的玻璃上,在身体轮廓产生一圈白色的水雾痕迹。
“咿呀!呜!”方才还在哀求着我的席德佳被突如其来的热情行为吓了一跳,但是腹中传来的逐渐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法再思考什么更多的东西,尽管后背冰冷玻璃传来的刺激感在提醒着她现在处境的危险,但是一向考虑周到的席德佳在此刻已经再难以思考些除了性爱以外的什么事情了。
“老婆,你真的好可爱啊!”我低下头,真诚的话语夹杂在逐渐频繁的喘息中,将最热忱的爱意传达给身前的美人,挑动着她的神经。
“呜!呀!老公!太、啊!”席德佳的眼睛不自觉地眯着,洪水般的快感短暂地缓解了她旺盛性欲带来的不适,但是在这样猛烈动作下,血液中流淌着的对性的渴望却变得越发高涨,越发不可满足。
“席德佳声音要小一点哦——你的姐妹们就在你身后的房间里睡觉呢——”我将身体压上前,用更重的动作撞击着她的胴体,淋漓的爱液滴落在地面上,污染着修道院里这片神圣的土地。
“呜!不要、停下、呀!”席德佳的理智短暂回来了一瞬间,她扭头看向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位修士正安静地躺在小床上,全然没有注意到与自己仅一窗之隔的外面正发生着怎样热火朝天的运动。
“老婆,让她们听见吧,让她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到底进展到哪一步——”我逐渐降低了一点速度,腰向后拉开一段较大的距离,然后再狠狠撞入席德佳体内,猛烈的冲击导致后方的玻璃产生了一阵危险的摇晃声,但是我却全然不在意。
“不要、呜!老公、不可以、呜呜!!”席德佳用力捂着嘴,快要流出眼泪的眼中却满是深沉的情感,红色的眼眸中充满着无法忍耐的性欲,蓝色的眼眸中映射着我蓝紫色的身影,被爱意填充得满满当当,口中却依旧不断溢出压抑着快感的呻吟。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房间里面的修士在床上翻了个身,面朝窗户又再睡了过去。席德佳心中猛地一惊,口中连忙喊着不要,但是紧张的双腿却更加用力地缠紧了我的腰,让我的动作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但我心里却满是搞事情的想法,一边坏笑着,一边加大了力度,撞击声不断传入席德佳的耳朵,让她变得更加慌张,但是身体对性的渴望却也在左右着她的理智,让她逐渐失去思考能力。
“呜!不、可以!咿呀!啊!太用力了!呜啊!老公、太深了!呜!”
遮住嘴的手逐渐松开,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旺盛的性欲吞没,席德佳深情地看着我,口中的浪叫声也越发不受控制。
“呀!尾巴!咿呀!好厉害!好爽!呜!”
我一把拽住她乱晃的尾巴,低下头将她的尾巴叼在嘴里,不时地拉拽一下,席德佳的小穴里面就会猛地收紧一下,宛若被榨精一般的快感逐渐将我推向高潮,直至快感的巅峰,即将纵身一跃。
肉体相撞的“啪啪”越发响亮,爱的奏鸣回响在神圣的修道院内,最虔诚的修士,在此刻却在用着最俗欲的方式亵渎着她内心的信仰,尽管这是因为她种族天性的无奈,但也绝对是最不能饶恕的行为。
“席德佳,要射进来了!”我低下头,与她额头相触,疯狂挺动的下身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呜!老公!全都、射进来!呜呜!!!”
席德佳抬起头,与我唇舌相拥。一阵猛烈的高潮突如其来,让我抵达临界的忍耐力瞬间被瓦解。炽热的白浊狠狠地浇灌进修士的体内,将她的身体由里到外地玷污,彻底占为己有。
爱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圣洁的土地上,修士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腹中花房内已经污秽不堪,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在变得越发滚烫,再次席卷而来的性欲在短暂的欢娱后重新占据上风,控制着席德佳再次不受控制地扭动起身体来,一如往常一般,索要着更多。
七次?八次?或者更多?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和席德佳就这样用着最羞耻的姿势走遍了小半个修道院,在这片圣洁土地的各处都洒下了爱的痕迹,或是在宴会厅,或是在花园,或是在庭园,甚至在祷告室的地板上,都留下了一滩爱液的湖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污染着这片神圣的土地。
直到第二天席德佳罕见地睡过头,匆忙地穿上衣服,迈着蹒跚又有些滑稽的步伐与正在享用早餐的姐妹们相遇,她们都看见了席德佳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都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看着她们的大姐头,只在一瞬间就让席德佳的脸变得通红。
“席德佳姐,要注意休息啊,可不能为了那种事情就休息不好啊~~”
“不、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要乱说!”席德佳涨红了脸,有些焦急地跺着脚,但是自己腹中清晰且强烈的充盈感却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关于她昨晚的疯狂。
“总之、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了!”
晚上,席德佳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着关于不能再像昨晚一样一做就是十几次的事情,那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我差点当了真,直到晚上她再次在床上疯狂地向我索取着,那副被性欲完全打败了的样子,让我全然不觉得她说的话有什么实际的作用。
直到自己旺盛且疯狂的性欲再次在十数次的性交后缓缓消散,席德佳才慢慢清醒过来,瞬间又落入无尽的后悔当中。
“怎么又、啊。。。里面、好涨、好多。。。”
“可是刚刚是你一直缠着我,一边大喊着老公我还要一边疯狂地扭动腰啊。。。”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啊。。。下次。。。下次不可以再。。。啊。。。老公。。。嗯唔。。。”一边无力地说着,席德佳一边瘫软到我的怀抱里,舒服地扭动着身体,向我撒着娇。
当然,无论在不在修道院,她每次做完之后总是要这么说,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落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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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院依旧很缺钱。
小麦成熟期过了,留下一片荒凉的田地,在这冬末初春之际实在是没有半点活力。
除了不断产出但是产量堪忧的啤酒以外,修道院再次陷入了没油水可榨的低谷。经历过一次短暂的辉煌后的席德佳显得异常焦虑,尽管原先的状态比现在更加困难,但是她却比曾经更加忧心忡忡。
然后她就被星极和松果忽悠去做了偶像歌手,当我发现的时候,她们已经靠着自身积累起来的、上涨速度宛若刷出来的粉丝数,做好了在一座中立移动城市开演唱会的万全准备,全程瞒着我地。
堂堂修道院修士!岂能穿着花枝招展的奇装异服在舞台上卖弄身姿靠颜值和声音从一棒子死肥宅手里挣钱!寒碜!很他妈寒碜!
“唔,既然被麦尔德发现了。。。那麦尔德就帮我把把关吧。。。我有点担心。。。”
诶!真香!
你看看这活力四射的配色!你看看这诱惑的小肚子!你看看这光滑纤细的双腿!你看看这被迫营业的羞涩的表情!你看看这在手背上爱心形状镂空的白丝手套!你听听这天籁般的歌喉!还有这根本听不懂的歌词!多么高大上!又是多么的热情洋溢!
我坐在舞台后台,望着排山倒海的观众塞满观众席的每一寸角落,举着手里的荧光棒一同挥舞,红蓝色的波浪从远处扑面而来,强大的压迫感让在后台的我都感到一阵窒息,宛若本人就处在那片海洋之中一样,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的心都随着席德佳在舞台上的舞动而起起伏伏,生怕她出什么岔子,也在扫视着观众席里有没有对我的女人产生不合适的想法的人,尤其是第一排,那几个肥肥胖胖却在打call上费尽了一生的运动量的那些。
从后方视角看向广阔的舞台,席德佳在舞台上奋力歌唱着,尽管她作为一位正儿八经的修士从来没有碰过唱这种流行风歌曲的经验,但是或许是应该感谢星极和松果等人,席德佳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一位非常称职的“死宅钱包收割机”了,尽管那些被心甘情愿割韭菜的人并不知道他们所向往的这位女修士,已经成为我的爱人许久了。
随着一首歌曲结束,广播里传出无情感的中场休息的电子声,席德佳在万众的欢呼中缓缓退下台去,走过一层帷幕后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作为来自主要主办方的我早早地就等在了她下台的地方,站在高高的台阶旁等待着她身影的出现。
席德佳很是焦急地掀开红色的帷幕,微微皱着眉头,好像在焦急地找寻着我的身影。
“在这里哦——”我从席德佳走下来的台阶旁探出头,冲她笑了笑,张开了双臂,视线却一直游走在她的裙摆之下。在这低对高的地理位置优势下,席德佳短短的裙摆在她灵动的跳跃动作下摆动着,完全遮挡不住她裙底的片片春光,白色的内裤紧密地贴合在她的密户上,忠诚地勾勒出少女骆驼指的可爱形状。
“麦尔德!”席德佳略显紧张的神情瞬间放松了下来,换成了满脸高兴的笑容,一下子就从一米多高的台阶上跳了下来,落进了我怀里。我借着她下落的劲儿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原地转了两圈,而她也是很用力地抱紧了我的身体,柔嫩的脸在我的肩头来回蹭着,尽情地表达着见到我的喜悦。
“感觉如何?看起来是相当大的成功啊?”我来回亲了两下她的脸,将她放到地上,很是期待地问道。
“还好吧,就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在场上的时候其实还是很紧张的。。。不过后来就好多啦,把他们都想象成麦田里的麦子的话,看着他们在风中摇晃,就没有那么紧张了。。。不过最让我放心的就是想到你在后面支持着我嘛。。。嘿嘿。。。”
“看起来,我还是要比麦子更加厉害的啊。”
我一边笑着,一边带着席德佳往后台房间走。那里是歌手们在中场休息时临时休息的地方,歌手可以在各自的房间里换衣服、擦汗、喝水、补妆等等等等,不过席德佳已经够美了,根本不需要化妆这种需要专业人士完成的操作,所以房间里除了我和席德佳以外,也就没有别人了。
“老婆。。。”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呼唤着席德佳,我一边轻轻搂住她娇小的身体,不怀好意的手探到她简短的裙底,指尖轻松勾住她柔软的内裤边角,轻轻往下拉拽着。
“咿呀!麦尔德、不、不要在这里。。。”席德佳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一声,又赶忙捂住嘴警惕地左右扫视着,确认自己的声音没有被走廊里的工作人员听见,“先、先不要啦。。。”
“可是老婆穿着这么好看的衣服,我很难忍得住啊。。。穿着这种一弯腰就会被人看光的裙子去演出,席德佳必须要被好好惩罚一下呢。。。”我不顾她反对地将她的白色内裤褪下,耻峰在内裤底部留下了点点湿润的痕迹被我一眼便看见了,“嗯?看起来有点湿湿的哦,演出那么累,累到席德佳的汗都流到这个地方了吗?还是说。。。”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道,“老婆,连演出的时候,都这么性奋吗。。。”
“呜,你、你在说什么啊。。。”席德佳不相信地低下头,却在自己素白的内裤底部中央,看到了点点布料被浸湿的痕迹,声音一下子变得软了下来,“呜、怎么、怎么就。。。”
我抚摸着席德佳的耳羽,手指又缓缓摊向她的裙底,轻轻抚摸过席德佳的细缝,很明显地便感受到了一股湿润感,以及一阵轻微的颤抖。
“嗯。。。果然是刚刚才变得湿起来的呢,也就是说。。。席德佳,已经变成一看到我,就会性奋起来的淫荡修士了吗?”
我坏笑着,将裤腰带解开,挺直的巨龙掀起席德佳的裙摆,插到席德佳紧紧合拢的双腿根部,在那湿润的花园入口来回摩擦着。手掌也掀起席德佳简短的上身服装,探进私密的衣服内部,一把握住了席德佳胸口那不太能一只手握下的丰盈,肆意揉捏了起来。
“啊,麦尔德,嗯,唔。。。好热。。。”席德佳扭捏着,但是身体已经开始逐渐迎合起我的动作来,配合着我的节奏前后晃动着下身。
“叫什么?”我歪过头,故意摆出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给她看。
“呜。。。老公。。。老公。。。快、快点。。。”
“这还差不多嘛。”
我抱过席德佳的身体,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手掌覆盖抚摸着她细嫩的臀瓣,托住她娇小的身体,让她柔若无骨的躯干依偎到我怀里,倾听着她在我耳边不断发出的娇弱的、又包含欲望的呻吟声,这位万众瞩目的歌手在我面前的模样实在是与场上的样子有着不小的差别,让我倍感满足。
“啊。。。呜——”随着身体慢慢坐下,在这不太习惯的姿势下,席德佳仰头发出一声呻吟,带着欲望终于被满足的舒适感,颤抖着身体在我的帮助下缓缓向下坐下。
一手抚摸着她的酥胸,手指在她充血立起的乳头上挑逗着,在乳首周围来回打着转,不时轻轻挤捏一下,享受着席德佳在我耳边的一声舒服的娇喘,揉捏乳球的动作也便逐渐大幅度起来。
“啊、全部都——”
娇小的身体终于完全坐下,将硕大的肉根完全吞入体内,席德佳像是一下子放下了全部的忍耐,开始上下挺动起了身体,口中不断发出舒服的呻吟,逐渐剧烈的动作完全看不出来有半点因为场上站了太久而感觉疲惫的样子。
可就在这愉悦的放松活动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席德佳姐?在吗?”
是席德佳在修道院的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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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快——”我压低声音,脑子一热,一把抱起还沉迷在性爱之中的席德佳,快速扫视了一圈房间里可以藏人的地方,可除了更衣室里的衣柜以外完全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只得抱着席德佳闪电般地闪进更衣室,拉开柜门躲了进去。
“在忙吗?那我开门咯。”
房间里传来房门被人小心翼翼推开的声音,席德佳的姐妹们一拥而入,却只在房间里找到了一点席德佳的随身物品,并没有看见席德佳本人。
“诶?席德佳姐呢。。。”
耳边响起席德佳姐妹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以及一阵脚步声。
我怀里紧紧抱着席德佳,躲在昏暗无光的衣柜里,连个透气的口都没有,只得仔细听衣柜门外的声音,判断外面到底在发生什么。
“席德佳姐——在嘛——”
“好像不在啊。”
“在嘛?”
又是一阵叽叽喳喳。
席德佳在我怀里挣扎着,呜咽着,刚刚被性欲支配了思考能力的她突然被打断了刚刚开始的做爱,身体在极端性奋中突然得不到任何的满足,正处在极度的痛苦与渴求中,阿斯兰的血脉在此刻总是异常折磨人。
“进来。。。老公。。。快插进来。。。呜——”
生怕她不适的动作会导致被发现的后果,我只得一咬牙,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将自己的腰狠狠向前顶去。
“呜!!”
或许是在这样狭窄的环境里实在是伸展不开手脚,我有些过于粗鲁的插入动作刺激到了席德佳异常敏感的身体,弄得她发出一声哀婉的呻吟,但是被我即使捂住了嘴,没有酿成大祸。
“老公、呜、呜!”
心脏跳动得飞快,我尽量控制着身体动作的幅度,同时耳朵一直在仔细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呜、呜!!”
突然被顶到舒适点的席德佳发出一声稍显高亢的呻吟,纤细的双腿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尾巴竖得老高,也一下子绷直后拍打着我的前胸,被我一口含住了尾尖的大量尾毛,控制着她的动作幅度。
“会不会在换衣服啊,这里有更衣室诶。”
我缓缓掀起席德佳的衣服,身体稍稍向前压去,双手在衣柜和席德佳的前胸之间艰难地分开一条缝隙向上钻去,小心地拽下她碍事的胸衣,缓缓握住了她胸口的丰满乳肉,用手指玩弄着山峰顶端的樱桃,用她最喜欢的方式为这场隐秘的性事调着情。
“老公、胸部、呜!”席德佳自己用手捂住嘴,但是强烈的快感还是促使着她发出莺莺燕燕的呻吟声。极度敏感的尾巴也被我含在嘴里被有意无意地拉拽一下,强电流般的刺激感迫使着席德佳身体紧绷,发出一声声控制不住的呻吟。淋漓的爱液顺着光洁的双腿不断流下,一汩汩地流到衣柜里面的地板上,逐渐积出一片小小的池塘,面积还在不断扩大,散发出淫靡的少女气息,好似有着强烈的催情功能,让我全然不想停下身体的动作。
一声声销魂的叫声不断钻出席德佳捂住嘴的手的指缝,传进我的耳朵里,可爱的娇喘声不绝于耳,让我逐渐变得大胆起来,更加快了身体的动作。
更衣室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席德佳的姐妹们又一下子冲进狭小的更衣室,继续叽叽喳喳着。
“咦?还是不在诶。。。”
“不要出声。。。”我减缓了身体挺动的动作,在席德佳耳边轻声说道。
“好难受。。。。好难受。。。。。”被粗大肉棒进出身体的动作突然减缓,无法被填补的旺盛性欲在此刻尽数化为了席德佳体内由内而外的强烈痛苦感,像是有一万只虫子从她的子宫位置顺着她的血肉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爬,强烈的瘙痒席卷她的身体,将她的意志近乎摧毁。
“啊。。。那就转过头来吧。。。”
“嗯唔!呜呜、嗯唔呜、唔、呜。。。。”
席德佳听话地向左转过头来,渴望的眼神在昏暗的衣柜里都显得闪闪发光,一红一蓝的双色瞳孔都在诉说着对无尽性爱的渴求,无休无止。
我松开她的尾巴,紧紧抱过她的身体,用嘴直接堵住了她不断发出娇喘的嘴,阻拦住她发出的大多数声音,化作一声声充斥着激情与爱意的水声,唇舌交锋的津液互换,小穴内爱液咕叽咕叽又滴滴答答落到地上的淫靡之声。
为了满足席德佳旺盛到无法控制的性欲,我不得不又加快了些速度。肉体交合发出的糜乱之声在封闭的衣柜里轻声回响,我熟练展示着我的口舌功夫,双手也放弃了挑逗她的举动,转为安抚她的身体,在她的肚子上由上自下地抚摸着,一边听着她发出的难以抑制的呻吟,一边依赖着强大的听力仔细地听着门外传来的嘻嘻唆唆的声音,随时做好警惕。
“席德佳姐应该是出去了吧,她回来的话肯定会在这里的啊。”
“去问问姐夫吧,姐夫肯定知道,我记得他也在后台来着。”
“姐夫?什么姐——啊——对,姐夫,去找找姐夫去!”
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姐妹们带着笑声远去,被一声关门声给彻底隔绝在了房门外。
“她们走了。”我放开了席德佳,身体的动作逐渐变得激烈了起来。刚刚紧张的氛围以及这种偷情一般的做爱过程让我早已难以忍耐,剧烈地动作像是马上就要拆掉这个不太牢固的衣柜一样,发出哐啷哐啷的异响。
“啊!啊!老公!好厉害!老公!!啊!”终于能够如往常一般放纵开来的席德佳肆意地浪叫着,娇小的臀瓣被我的身体大力撞击着,响亮的啪啪声像是在发泄这几分钟压抑已久的不满一样,将席德佳的身体用力地压在衣柜内壁上,猛烈地撞击着。
“老婆,我要射进来了!”
双手用力抓着席德佳的腰,我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的心态、紧张的休息时间以及现在的剧烈运动让我没法像以前一样持久,最后的冲刺也是我竭尽全力的最后一击。
“老公!都、可以进来!呜!最喜欢、老公!”
席德佳口齿不清地浪叫着,纤细的双腿打着颤,上面早已布满爱液流淌的痕迹,衣柜内壁的地板上,淋漓的爱液早就积聚出一滩温热的湖泊,将席德佳赤裸的足底浸在其中。
紧张的氛围消耗掉了我大量的忍耐力,只觉精关一松,大量大量的浊液灌入席德佳的体内,让这位万众瞩目的偶像被我的味道彻底侵染,在她繁衍后代的地方,灌满只属于我的后代。
“哈。。。啊。。。哈。。。”席德佳近乎是无力地跌出衣柜,被我扶起来坐到沙发上后却又开始来回扭动着身体,口中不断发出逐渐痛苦但是情欲的呻吟。
可恶!我忘了她只要开始做就必须要一直做到彻底脱力才行了!
看着神情逐渐痛苦的席德佳,我未曾有过一刻感觉如此的自责。
“下半场只有一点点时间了。。。坚持一下。。。”
我从背包里摸出随身携带的有提神镇定效果的药丸,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塞进了席德佳的嘴里,而她也是很配合地顺着水将药吞了下去,尽管她逐渐被性欲侵蚀的脸色没有产生半点转变。
一边祈祷着药效的快速生效,一边听着席德佳在我怀里的喘息声逐渐小了下去,来回扭动的身体也逐渐安静了下来,席德佳的神情逐渐清醒,缓缓从我怀里站起身来,开始打理起身上的衣服。
“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但。。。啊。。。稍微还有点。。。”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动作迅速了起来,“还有三分钟。。。哈。。。我得快点了。。。”
席德佳匆匆忙忙地走出了房间,但是我一回头,却发现被我脱下的内裤还在我口袋里。
我想喊出声,可是一阵羞耻感让我没能开口,只得看着她走上台阶,准备穿过帷幕上场。
她在最后一刻停下了脚步,像是有心灵感应知道我在看她一样,回头看向我,眼神里有些担忧的神情。
我朝着她点了点头,竖了个大拇指,再次模仿她们修士的动作,做了个祷告的手势。
席德佳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远距离指了指手臂,示意我姿势又错了。
我也笑了笑,朝她挥了挥手,目送着她穿过帷幕,离开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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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德佳的演唱会结束了。我听见主持人说演唱会结束了,观众离场了,看见席德佳娇小的身影远远地从舞台上冲了过来,一把扑进我怀里,脸色通红,喘息急促,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奔跑让她这般疲惫。
“老公、我。。。啊。。。”席德佳一把跨坐到我腿上,眼神里满是被性欲彻底支配的神色,明显已经压抑许久。
还没有等我的反应,席德佳就一把拉开我的裤子,对着雄壮的龙根直接坐下了身,任由肉棒狠狠捅入自己的身体,随即便开始疯狂地挺动身体,上下抽插了起来。
只可惜,席德佳忘了锁门。
“席德佳姐!祷词唱得很不——错。。。”
她的一个姐妹推门而入,连门都没敲,而此刻正是席德佳在我身上挺动得最热火朝天的时候,席德佳也在我身上狠狠坐下,一下子高潮了出来,而我也是一个没忍住,直接在席德佳体内喷发了出来,再次将子子孙孙播撒进了席德佳的体内。
“老公!呜!呜呜!!——”席德佳仰着头呻吟着,同时高潮的快感让她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发生了什么,直到她在一次内射后的短暂的休息时间时依偎到我怀里,她才注意到门口站着她最亲的姐妹之一,正一脸呆滞、如同一块木头一样地看着席德佳,看着她刚刚放纵的样子,看着她在我身上一边喊着老公一边高潮出来的样子,看着她虽然还穿着演出的衣服和裙子,但是却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做着男欢女爱的样子。
“席德佳姐。。。。虽然我知道。。。你和姐夫。。。肯定在做这种事。。。但是在这种地方。。。我会告诉其他姐妹们。”席德佳的那位姐妹木讷着,说话都断断续续,词不成词句不成句。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在——等等!回来!不要!!”
席德佳起身朝门外冲去,而她的姐妹也撒腿就跑,两人瞬间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你回来!!!”
“不要!”
两人的吵闹声回荡在走廊,让我有些头疼。
罢了罢了,兰登修道院大概没有规定不允许修士做这些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