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画中世界是个很神奇的地方,除了这里全天固定百分百刷一只夕以外,还是一个能真正做到一天掰成几天用的好地方。走进门,抱着夕的尾巴舒舒服服睡上一觉,醒来之后走出门,时间也就只过了一个多小时,倒也难怪夕会躲在画中世界来逃避她们姐妹的最终命运,毕竟待在这种地方就能够把那一天的到来推迟个好几倍,也不失为一种好主意。
于是自从夕被年强行拉来岛上之后,我一半的时间基本上都呆在夕的房间里,尽管也不只是因为这方面原因,更多的其实是我对夕本人的喜爱。而按照夕的说法,只要我不打扰她,她就网开一面特例允许我长期呆在她的房间里,尽管这某种程度上让她的姐姐有些许不满。
“哟——我可爱的妹妹在干什么啊——”
虽说夕立过进门必须敲门的规矩,但是似乎从来没被年放在眼里过,就包括这次,也是年一脚踹进来的,十分具有个人风格。
“!”
虽说并不是没有过先例,年这般行为自从我一直赖在夕这里开始频率就变得突然高了起来,但是夕还是被自己姐姐那极度粗鲁的一脚吓得浑身一颤,连带着本来没有被年吓到的我也被吓得浑身一颤。
“呜啊!”
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身体就被夕的尾巴紧紧缠住拽了过去,一个没刹住车就倒在了夕的腿上。看这样式,夕似乎紧张到了极点,甚至有点警戒的样子。
“哎,怎么紧张成这幅样子嘛——”是年那副很随意的腔调。
“你来做什么!”夕的语气很是警惕。
“我不是说过了嘛,来关心关心我妹妹在做什么啊——”年的脚步声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逐步逼近。我也感觉到夕缠住我腰的尾巴还在紧张地缩紧,勒得我生疼。
“不需要你关心!出去!。。。”
短短几句,我就感觉到这两姐妹直接的空气一下子又变得紧张了起来,而且有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感觉,那就是冲突的核心其实是围绕着我展开的。
“哎哟哎哟疼疼疼。。。”我低声求饶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我不是很敢插手两姐妹之前的冲突,总感觉我插手她俩的事儿的话,我会更加遭殃。更何况,这两姐妹好像每次碰头都要起点大大小小的冲突,根本管不过来。
“哟,麦尔德也在啊,最近商场开始促销了,跟我一起去逛逛街吗?”
“不去。”夕瞬间抢答道,甚至我都还没有想到最近是哪家店开始促销的时间。
“我在问麦尔德啊,你急什么啊?”年的语气很明显有挑逗的成分在里面,好似在故意把夕往什么方向上引。
“那个。。。”
“不去!”我话音未落,夕就直接把我按了下去,不让我多说一句话,依旧态度坚决地盯着一旁的年,生怕我被她抢了去似的。
“哎,不去就不去吧。只是,我来这一趟还有另一件事要找麦尔德。。。”年诡异地笑着。凭我的经验,每当年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她一定没有在想什么正经的事情。
“不去!!”
“我是有件事想说很久了啊,就是。。。你什么时候娶我妹妹啊,有没有什么说法啊?你看我妹妹也老大不——”
“出去!!!”
一只遮目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光速窜出,“唰”的一下就把年顶出了夕的房间,随后门重重关上,房间里才算安静下来。
房间里有些太安静了,安静到我许久都没敢说话,只是闭着嘴盯着夕看。虽说对于年会开玩笑这件事有充足的心理准备,但是确实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的发生,甚至都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年一贯的小玩笑还是说有几分真诚在里面。
夕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拿着羽笔看着因为刚刚年的突然出现而被涂得一团乱的画,沉默不语。我在等着她让我把画卷拿走,但是夕还在装出一副似乎是在沉思的样子,尽管一副被一整团污染了的画并不存在任何值得她思考的内容。
我起身走到夕身旁坐下,看着她那副呆滞到有些可爱的模样,稍加思索,还是开了口:
“你姐刚才说的。。。”
“她这人就这样,说话不打草稿,你别管她说的话,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可能,我和你连。。。”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姐刚刚可能是想拉我去进点年货。。。你刚刚在说哪句?”
夕愣了下,抿了抿嘴,故作镇定:“什么也没有,那你陪她去买东西?”
我没有立刻接话,现在的角度不太看得清夕的表情,但是看见夕的尾巴紧张地来回晃着,高频率地在地面上扫着,发出略显急促的沙沙声。
“过段时间吧,我有点困了,小睡一会儿先。”我靠着夕身边,顺手抱过一旁夕乱晃的尾巴,直接躺到了地上。
“你不是才刚睡过吗?”夕不满地嗔怪道。
“嗨呀,你一直住在这种地方的神仙,哪里有什么时间概念啊——我睡了我睡了,晚安。”我打着哈哈,掩盖着自己确实还没有多困的事实,躺在地上正巧看到夕咬着牙红着脸的表情,便把脸贴在夕的尾巴光滑的下半边蹭着,满意地闭上了眼。
房间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夕长叹一口气。自从自己去年被自己的姐姐带人从灰齐山强行带出来之后,自己不仅没了原本计划的安宁生活,还多了个男人整天整夜有事没事都呆在自己身边。虽然他大多数时候都是一言不发,不挑事不惹事,也不找她麻烦,还会帮她去打扫房间整理架子,但是习惯了孑然一身的她还是花了很久很久才适应这样的变化。
为什么不赶他走?
夕自己也不止一次产生过这样的想法,可每当夕下定决心要这样做时,她看向他,看到对方眼中满是真诚、善良与无辜,让她一次次想起当初想要甩掉黎那个包袱时黎的模样,一句话便卡在喉咙里出不来,许久后,也只得作罢。
年曾见夕沉迷画中的黎,说她想不通,放不下,也难怪会是她妹妹。夕没有理她,只是好言将年送出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门。
夕便纵容这个男人一直呆在自己房间里,醒醒睡睡,不时被自己突然造访的姐姐拽去别的地方,一会儿又会自己回来,即便问他为什么,他也只会说喜欢看自己画画。
夕不解。
夕终于注意到自己的画上已经有一大团不和谐的黑色,意识到是刚刚自己姐姐来的时候弄上去的,顿感不爽,便搁下笔,刚想习惯性地喊旁边那人帮自己收拾收拾东西,就突然想起他现在正抱着自己的尾巴睡得正香,便在第一个音节出口后就止住了。
夕看着身旁的麦尔德,看见他在睡梦中仿佛都带着微笑,一边感叹他的幸运,不用如自己这般睡个觉都要担惊受怕,一边又开始思考,自己何时开始习惯身边有他人陪伴的。
是和年她们一起度过的刚来到世间的时候吗?是遇见黎的时候?还是画出黎的时候?
夕当然不知道。
那是遇到麦尔德之后?是当他整天不肯走的时候?还是他说出他只是喜欢看她画画开始?还是她没有拒绝他抱她那天开始?还是她第一次被姐姐激将着骑上他的身体的那天开始。。。
啧,身体又热起来了。。。
也难怪年总是喜欢拉走麦尔德去做,自从第一次骑虎难下起,食髓知味的夕便对这种感觉难以自拔,可是又实在是没法像姐姐那样能如此轻描淡写地向他表达自己的想法,偏偏他又真的只是在这儿“喜欢看画画”,大多数时候便也只得忍着。
夕又看了看把脸贴在自己尾巴上的麦尔德,发热的身体带动着脑子也一热,用尾巴将他推得平躺在地面上,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呵。。。对不住了。。。”夕俯下身,看着男人的睡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逐渐火热的呼吸,心跳得越来越快。还没画完的画,一会儿再说吧,只是进去不动的话,应该能继续画的吧,she thought。
双手颤抖着解开男人的腰带,但是有些笨拙的动作极大地拖慢了进展的速度。夕感觉自己的头可能有点发昏,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腰带居然就花了自己好一会儿才解开,一边往下拽着麦尔德的裤子一边在嘴里嘟囔着还是她这样真空方便。
“呼。。。这家伙,怎么穿这么多。。。”
感觉像过了几十分钟一样,夕终于将沉睡的巨龙唤醒。虽说那种略显低俗的画作也属于夕的能力范围之内,但是在此刻却没能给先前一直处在被推的地位的夕太多的帮助。
“嗯。。。呃。。。这是不是有点太。。。不、不管了,先。。。”
夕跨过麦尔德的身体,看着身下挺立着的巨物,颤抖着,好似是在渴求着进入夕的龙穴,一次又一次地在里面播撒下种子,而夕也是咽了一口口水,双膝跪地,尾巴撑着地面,对着身下的巨龙缓缓坐下身。
湿润的唇瓣方才触碰到火热的前端,夕敏感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一股热流从体内缓缓流出。夕用手指生疏地拨开紧闭的唇瓣,将坚硬的龟头容纳进来,胸口的跳动史无前例的快,呼吸也急促到了极点。
“啊。。。应该、应该是这里吧。。。”
之前的每一次交合几乎都是身下的男人占主导,而此刻轮到夕的时候,夕才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熟练,甚至有些怀念起被他狂暴轰入时的快乐,只可惜暂时还得不到。
“呃。。。呜。。。进来了。。。”
腰才沉下去一点点,粗大异物挤入身体的感觉就已经快要冲垮夕的意志力了。身体紧张地颤抖着,夕感觉自己的双腿和尾巴已经快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可是距离真正插入还有千里之遥。
“不行。。。这样的话。。。呀呜——”
敏感点被触碰到带来的快感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夕的尾巴突然一软,身体便一下子没了支撑,猛地直接坐了下去。粗大的肉棒突然撞入自己敏感的身体,狠狠顶在自己最敏感的深处,洪水般的快感顿时从夕的小腹深处喷发开来,如同抽去了夕的骨架一般,让她发出一声惊呼,身体瘫软在了桌边,直接控制不住地高潮了出来。
“哈啊。。。哈啊。。。不行。。。”夕趴在桌上,趴在自己的手臂上,炽热急促的呼吸回响在那一片狭小的空间,掩盖不住夕身体剧烈的颤抖,以及急促的心跳。
“不。。。不可以这样。。。”夕艰难地支撑起无力的身体,左手用尽自己所剩无几的力气撑着桌面,抵抗着深深顶入自己身体里的巨物带来的令人疯狂的快感,可是自己的身体只是动一下,就能感觉到自己最深处的敏感部位在被坚硬的巨物来回挤压蹂躏,如同一根能够持续榨取自己体力的魔力管道,在不断吸走夕身上的所有力气,让自己完全使不出劲。
“我的。。。笔。。。”夕匍匐在桌面上,竭尽全力试图去触及自己一不小心放得太远的羽笔,身体前倾着,双腿勉强将身体支起些许,才终于拿到那支笔,可双腿也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让夕的身体再次狠狠坐了下来,肉棒也便再次狠狠地挺入到底,将夕的子宫挤压得凹陷,甚至在夕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不那么明显的突起,刺激得夕全身又是一阵紧绷,在一声酥软的呜咽声中再次迎来了一阵小高潮。
原以为不求能够像姐姐一样自如地在上面挺动享受,至少能够不这样狼狈,可到头来却还是事与愿违。夕颤抖的手指甚至连笔都拿不起来,身体也只能趴在桌上动弹不得,连扭动下身体都做不到,只能这样狼狈地趴在桌面上,无力地接受自己被快感吞噬的事实。
可就在夕打算就这样的时候,体内巨物传来一阵异常的颤抖,随即便是体内的肉棒开始向上挺动着,一阵一阵地顶向本就已经够敏感了的子宫,一股一股灼热的精液随之被射进火热的子宫,打在敏感无比的子宫内壁上,引起夕的一阵阵颤抖,龙穴更是如同痉挛一般,榨取着不断射出精液的肉棒,试图将更多生命精华带进主人的体内。而此刻的夕,正趴在桌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着,每有一股精液被射进体内,夕的身体便颤抖一下,在一声声有些后悔的呜咽声中,迎来一阵阵不停歇的小高潮,也逐渐在这快感的深渊中越陷越深,越陷越无法自拔,无能为力。
“为什么。。。还硬着。。。不可以。。。啊。。。不可以。。。”等到夕浑浑噩噩地稍微清醒过来一些时,却发觉自己体内的异物依旧坚挺无比,甚至似乎比刚才更加粗大更加有活力时,夕在心中暗念着必须要挣脱这个让自己陷入疯狂的可怕物体,随即便开始费劲全力试图起身,可自己的四肢却一点也不听从夕的指挥,依旧无力地瘫软着。但是那可怕的,令夕痴狂,令夕沉沦的快感,正在从被灼热的精液占领了的子宫里,逐渐蔓延开来,扩散向全身四处,甚至在某一瞬间,夕感觉自己的理智都产生了一丝动摇,“不可以这样。。。再这样下去的话。。。这么舒服。。。会、会疯掉的。。。不能。。。呜、怎么又、呜!”
又是一阵深入骨髓的强烈快感,汩汩爱液从龙穴中涌出,伴随着身体的一阵阵抽搐,又是一股灼热的液体猛地涌进了夕的花房,将里面的空间逐渐占据,刺激着夕的每一根神经。强烈的快感让夕在一声娇喘中近乎昏迷,视线里的物品都已经扭作一团,完全看不明了,空洞的脑中只剩下噬人魂魄的强烈快感在横冲直撞,逐渐占领了夕的全身。
也不知这样半醒不醒的状态过了多久,除去无穷无尽的快感,夕只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里越来越涨,奇怪的满足感也越来越强烈,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听自己的控制,彻底沉沦在了这令人疯狂的快感当中。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砰”地撞开了。夕浑身一哆嗦,猛地坐起身来,却又差点被与之俱来的一阵强烈快感压倒,只得用手撑着桌面,强行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哟,妹妹你画的东西可真好用啊,我趴在上面一动不动它就能带我在外面转上一大圈,还给我送回来了,真是——嘿诶?我亲爱的妹妹那么急着赶我走,原来就是为了躲在这里面吃独食啊?还趁人睡觉的时候偷袭?”
年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乐了起来,坏笑着走到夕身边,看着显然已经沉醉在性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的妹妹,一下子便明白了她现在的状态,便露出了一个滑稽的表情。
“你!啊。。。少废话!。。。嗯。。。”夕瞪了眼身旁幸灾乐祸的年,可刚准备说些什么,又是一阵洪水般的快感涌来,将夕差点按到在桌面上,有些力不从心的双手竭尽全力撑着桌面,一边压抑着口中不断试图发出的娇喘声,一边忍耐着高潮带来的深入骨髓的强烈快感,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年的表情此刻已经变得无比微妙。
年看着满脸忍耐,但是又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的夕,坏笑着蹲下身来,不顾夕无用的挣扎伸手摸向了夕的小腹,一边来回抚摸着一边坏笑着说道:“怎么样?我的好妹妹是不是已经舒服到完全没有力气的啊~嗯——都已经鼓起来了呢,里面一定已经有很多了吧?”
“你、放开。。。”夕挣扎着,可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她在此刻更是没法反抗自己姐姐的动作,更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姐姐看见自己高潮出来的模样,心中的羞耻已经到达了极点。
“好好好。。。哦对了,要提醒你一下,你这样子的话,是很有可能怀孕的哦?”
“一派胡言。。。那怎么没见你——”
“我?我体内可是有一千四百度哦,我亲爱的妹妹,你有吗?哦对了,最后一句话,我希望你嫁给他,可不是什么玩笑哦?”
“你。。。闭嘴!。。。呜!啊。。。”
要不是夕现在不方便,她一定拿起剑去把年给轰出去。但是很神奇地,这次年只是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及一句“好好享受”之后,居然很自觉地走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会怀孕。。。骗人,骗人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越是这么想,夕越感觉自己小腹里面的满足感变得奇怪起来,甚至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让夕不敢相信。
嫁给他。。。不、不能。。。那样的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不能。。。但是。。。呜。。。
可夕心里越是这么想,心脏跳得就越是快,仿佛在不断地告诉她,你想,你想,你就是想嫁给他。这种夕本认为只可能属于也只应该属于凡人的情感,此刻却是从未有过的强烈,近乎要吞噬夕的心智。
夕无力地倒下。这次她没有扶住桌子,而是径直倒在了麦尔德的身边,筋疲力尽,结束了这场奇怪的闹剧。白色的粘稠液体随着肉棒抽出身体的动作粘黏在夕洁白的大腿上,玷污着神明的圣洁。
夕倒在麦尔德身边,看着依旧还在“熟睡”中的麦尔德,罕见地闭上了双眼。尾巴颤抖着举起,绕过二人的身体,勾住了麦尔德的腰,将两人的身体拉近,紧贴,直到呼吸都能交融在一起。奇怪的快感和满足感在夕的子宫里酝酿,让夕依旧面色潮红,但是却无能为力。
夕搂过麦尔德的身体,呼吸逐渐平静下来,仿佛抱住他的身体,夕就能逐渐冷静下来一样。
夕长叹一口气,在陷入疲倦导致的昏睡前,神志模糊地说了一句,
“晚安,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