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岛时,已经过了作息规律的干员们休息的时间了,所以从我进入停车场开始一直到公共浴室洗完澡,都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工作狂依旧在加班,夜行种族穿梭在没什么灯亮着的走廊里,大多数人已经休息,罗德岛依旧如同我当初离开时那般平静。
收拾好当时带出去的东西,现在就该把夕的画还回去了,顺便还要去“打听打听”为什么在她给我的画里睡觉醒来身体总会特别累的事情,向她讨个说法去。
乘上电梯,我摆弄着手里意外收获来的用作武器的剪刀,反复将它掰成两瓣刀片,再合回去,再掰开,再合回去,却在上升的电梯中忘了些什么,只是注意到刀身上琉璃璀璨的星河花纹似乎在变得越发明亮透彻,仿佛真的能透过那刀身凝视到千万光年之外的空灵景色。
“叮咚——”
电梯在抵达顶层后缓缓停止,这时我才终于注意到,自己好像连电梯都坐过头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一阵晚风呼进电梯间。看着手中星光璀璨的刀刃,我忽然打消了再坐电梯下去的打算,大抵是受到了群星的指引,便产生了在甲板上看看星空的念头。
星空总是隐藏着很多秘密,尽管我并不具备解密的能力,但不代表我无法从那深邃的寰宇中感受到些许造物的美。
而此时,一位一手持星光剑,一手持星体仪的少女,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正如以往一样,靠在甲板的边缘,仰望着无垠的星海,手中的星体仪似乎也随着天上的星星闪耀着微弱的光芒。
“星极?”我远远地呼唤了一声,随即便加快了脚步。
少女听见了我的呼喊声,将仰起的头放了下来,远远地看向我,冲我招了招手。
“又在看星星啊,”我走到星极身边,将手中的剑挂到身后,伸出手去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带着她往一旁的座椅上走去,“脖子酸吗?要我帮忙揉一揉吗?”
“不怎么酸,没事的。。。不过麦尔德好像好几天都没有出现过了呢,是去哪里办事了吗?”星极来回扭了扭脖子,犹豫了一会儿后,将星光剑与星体仪放在了身旁,与我对话的语气中带有些关心的意味。
“啊。。。算是吧,去找人办了点事,花了一段时间。怎么了,是我太久不在想我了吗?”我歪头冲星极笑道,双手按揉着星极有些发僵的脖子,靠到她身侧。
“唔,其实是星空回应我说你今天会回来的,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的哦?”星极闭上了眼,享受着我到位的按摩手法,身体有规律地一前一后晃动着,看上去很是舒服。
“星空的回应有感觉变强一点吗?”
“唔。。。虽然这一次是的,但是整体上来看。。。”
忽然意识到自己提及了一个让人不太高兴的话题,我看见星极忽然又低下头去,看起来十分沮丧的样子,感到了一丝慌乱。
“星空的回应也是看时机的嘛,行星与恒星的运转周期是相当长的,对星空的祈求被阻碍一段时间也是很正常的嘛。”
我完全不懂占星学方面的知识,从别处听说来的一点信息也便成为了安慰少女的话语,尽管在她眼里恐怕完全不成逻辑。
星极嗤嗤地笑了,她的笑容仿佛黑夜中的星星,那般闪烁而又美丽,就连耳羽都在风中晃动着,也不知是风撩拨了她的羽毛,还是受到了她心情的驱使。
她大抵是知道我只是想安慰她的吧。
这个在大多数人眼里总是又神秘又严肃的少女,还是有可爱的一面的。
我抬头仰望起天空,漆黑的星空并不如许多艺术创作中那般多彩,尽管极远处的星云或许会展现出璀璨的色彩,但那也不是肉眼能见的距离,所以黑夜的天空在许多人眼里,并不如占星术士眼中那般美丽。
我忽然注意到一旁正盯着我看的目光,扭头便对上了睁开眼看着我的星极的视线,而她见我扭过头,却似乎感到了一丝惊讶,目光变得慌乱了起来。
“嗯?在看什么?”我追问道。
“唔。。。麦尔德身后那把剑。。。好像有什么玄机啊?”
剑?我记得我是刀口向下的啊,她看到的应该只有剪刀手柄才对啊。。。
我将背后的长剑取出,在不受控制地递给星极的瞬间,忽然发觉它已然变换了模样,看起来更像是一把正常的剑了,不过璀璨的剑刃表面像是不断有星河流淌而过一般,不断展现出各种壮美的星座图形,我看不出什么玄机,不过星极似乎对它十分感兴趣。
我从未见过她现在这般闪耀的眼神,蓝色的眸子里闪着星形的金光,脸上也逐渐写满不可思议的表情。她只是双手握着剑柄,看得出来有用手去触摸剑刃的想法,却始终没有动手,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光是握着它的手都已经在激动地颤抖。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它。”
“这、这是怎么做出来的!它真的、好漂亮!这星系!这天体运转!”
星极已经激动得有些说不清话了,感觉下一秒她就会站起来挥舞这把剑跳一支舞一般。我的余光瞥见她漂亮的修长尾羽在长椅背后张了开来,上下摇晃着,那是黎博利难以克制的体现在外部的心情。
“你有给它取名字吗?”
怎么可能有啊,我都没见过——
“嗯。。。暂时还没有。要不你来取一个?”
“我来吗?”
“嗯哼。”
“唔。。。那就叫。。。‘星极苍穹’吧。”
“你呀。”
“呀!”
“嗯?”
“!”
[newpage]
与有些羞愤的星极做了个告别,我再次搭上了空无一人的电梯,往办公室所在的楼层降下去。
手里握着出发前夕给我的画卷,我走进漆黑的办公室,凭借着平日的印象,摸黑走到了办公桌旁的墙边,伸出手去触碰到了面前的画,随即便是一阵晕眩,我便来到了夕的屋内。
没错,和我手里的画卷进入后的场面真的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差别。
唯一不同的便是,绕过眼前的屏风,前几日空荡荡的桌前,坐着的正是我多日不见的大画家。
每次进来看到的都是她仙气飘飘的背影,从来也没见她会来迎接我一下,远不及她姐姐那般热情,这种好似被冷落了的感觉确实会让人有些不爽。
“夕?我回来啦。”我握着已经被我抓得有些热的画卷,盘腿坐到她身边,偏过头去试图看看她的表情,会不会包含些我回来了的喜悦。
嗯。。。看起来并没有,甚至还有些严肃,不过没关系,根据我的经验,夕露出这个表情大概率是在构思下一步该怎么画。
于是我定睛一看:嚯好家伙,画布一片空白,干净得像伊芙利特的作业本一样。
嗯。。。看起来并没有在构思画画,不过没关系,根据我的经验,那夕大概率就是在思考改用什么颜色的墨起手了。
于是我定睛一看:嚯好家伙,砚台也一尘不染,干净得像泡普卡的作业本一样。
嗯。。。看起来也没有在准备动笔,不过没关系,根据我的经验,那夕大概率就是在整理笔架。
于是我定睛一看:嚯好家伙,笔架整整齐齐,每一支笔都挂在该在的位置上,完全没有动过的样子。
“嗯。。。夕?在干什么呢?”
我来回扫视着夕的画室,除去看见她的尾尖在以非常微小的幅度拍打着地面外,并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当我再次看回夕身上时,却见她搁在桌边垂下的右手上却沾着些湿润的痕迹,在她墨青色的皮肤花纹表面有些难以察觉,只是通过反光才能注意到黏连在手指之间的湿润痕迹。
“嗯?夕,你手上水没擦干净啊?”
“没干什么。”夕仿佛睡梦中的人忽然被惊醒一般,整个人先是一颤,随后迅速抽回了我还没触碰到的右手,在衣摆上飞快擦了两下,“刚刚研墨的水,没什么。”
“哦哦,那。。。喏,这个画,我放你桌上了。谢谢你的画了,我才能睡上好觉。”
“嗯。”夕不动声色地接过画卷,随即便让它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急迫到让我完全无法捕捉她的动作。
“哈。。。困了困了,睡觉去了。”看夕完全不为所动的模样,我困意顿起,起身摇摇晃晃地往里面的房间走去,快进门时又回头看了眼夕,“你不睡吗?”
“你先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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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看着显然是困得有些不清醒了的男人走进了房间,心中满是不悦。
原本因为一个人生活而没有时间观念的夕,现在却因为这个男人强行插入自己的生活,而被迫有了时间观念。而在这时间流速慢上好几倍的画中世界,男人出门的十几二十天,对夕来说已如过了数年一般漫长。
可这男人回来后竟几乎什么也没说,便一头扎进了房间里睡觉去了!
一想到那个男人,夕的右手又再次不自觉地探向了自己的裙底,在手指触碰到湿润的唇瓣的一瞬间,夕又清醒了过来,将画卷随便放了个地方,随后走进了房间,尽管她理论上并不需要睡眠来让自己休息,但奈何在那人在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养成了些不必要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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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的睡衣薄如蝉翼,在冷冷的月光下,似乎能够直接透过那淡绿色的细薄布料窥见她的胴体,但夕总是用被子盖住身体,让我无法通过正常的方式直接欣赏到她诱人的肉体。
我拍了拍夕压在我腰上的龙尾,侧过身去从她的背后搂住背对着我的她。
“你不问问我这么多天过的怎么样?”
“有什么好问的。”
“没有吗?比如你画的床睡起来舒不舒服之类的?毕竟跟现在这张床又不是一张床,对吧?”
“。。。那你睡得怎么样。”
“不太好。”
“嘁。”
夕的龙尾硬了些,这说明她有点不高兴。
“因为一个人睡不太习惯。”这句话我绝对没有半点撒谎的成分在里面。
夕的尾巴又软了点回去,这说明她没那么不高兴了。
趁着这个机会,我搂着她身体的手迅速地钻进了她的睡衣里,终于触碰到了她柔软的肌肤。
“啧!”
她的尾巴又硬了些,但很快又软了下去。
“只是我想问下,为什么画的房间和你的房间完全一模一样啊?”
“有意见就别来问我要。”
“哎,老婆不是这个意思。”
“懒得构思了。”
“是这样的吗?”在她背后的我嘴角拉起一道弧度。
“爱信不信。”听夕的语气,感觉她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睡不睡?”
“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这趟还给你们带了珠宝来着!”我一拍床,猛地坐起身,回想了下自己那么贵重的珠宝放的位置,“我放你给我的那幅画里面了!放床底下来着的!我去找找。”
“明天再说!”夕忽然有些着急,粗长的尾巴一下子缠住了我的腰,让我下不了床。
“没事的,伸个手就能摸出来了。”我回头对有些焦急的夕笑了笑,身体扒在床边趴下了身,手探到床底,径直拎出了一个其貌不扬的袋子,“喏,搁这儿呢。”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夕的眼神变得慌张起来,尽管依旧故作镇定的样子,但看那表情,显然是一种干坏事被揭穿了的样子,错愕,木讷,惊恐,全部隐藏在一片黑暗中。
“嗯!这个,我从别的地方带回来的橄榄石戒指,要试试看吗?颜色很适合你哦?”我装作没有看见夕瞬息万变的表情,笑眯眯地从小袋子里摸出一枚银质戒指,上面镶嵌着一颗剔透的绿色宝石,尺寸不大,但是是非常适合做戒指的大小,不显得累赘,也不会不引人注目。
夕大抵是看见了那颗在黑暗房间里折射着月光的戒指,可能是有些羞愤地再次背过身去,很是不高兴地甩了我一句“先睡觉!”
“好吧,那就先睡吧,明天看看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帮你戴上哦?”
夕没有回我,但是依旧压在我身上的尾巴显然有些僵硬,安静的空气中也飘散着难以捕捉的呼吸声。是为什么呢。
“老婆不喜欢戴这个吗?我专门给你们带回来的哦,很珍贵的!”即便已经躺在了床上,我依旧喋喋不休着,夕看起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都说了明天再看!”
“哎呀,早知道你不想今天试的话,我就先把要给你两个姐姐的戒指送过去了。”我用很是失望的语气嘟囔着,像是她辜负了我一片好心那般悲伤,便翻了个身去摸我放在一旁的终端,“我看看几点了,要是你姐姐们还没休息的话我先给她们送去。。。呜啊!拽这么大力气干什么啊!”
“你不用去了,她们早就休息了。”
“你怎么知道?”
“我是她们的妹妹我怎么会不知道?”
“可你姐说你上千年前就不跟她们住一起了。”
“我哪个姐姐?”
“令姐。”
“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呃。。。”我挠了挠头,努力回忆了一下,“上次我和她一起喝酒,之后和她睡觉的时候她告诉我的。”
盖在我腰上的龙尾忽然变得沉重了起来,不仅紧张得发硬,还感觉要把我的身体给拦腰压断一般,虽然不至于疼,但是也是非常不舒服的程度。
当然跟这个相比,更加严重的便是房间里忽然压抑下来的氛围,以及如芒在背的紧张感,也是平日未曾体验过的程度。
“夕?”
夕没有回我。
“老婆~”
我故作谄媚地凑上前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右手从她的胸口往下滑去,手臂轻轻压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手则轻柔地靠在她的小腹上,身体缓缓贴上她的后背,消瘦的前胸贴紧她微微向前弯曲的后背曲线,脸靠进她如云如瀑的长发里,贪心地将她的身体往我的怀里拉了拉。
“睡觉。”
夕的声音冷得像是雪山上刮下来的寒风,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在她的画中世界里都让我感觉后脊发凉,勉强绷紧身子才坚持着没有发抖,腰上压着的尾巴更是让我有种小命都掌握在她手里的感觉,心中也不免感到有点发慌。
对,一点,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好,睡觉,睡觉。。。”我稍有心虚地摸了摸夕的腹部,指尖蹭过她柔软的肌肤,许久未能再度品尝到的鲜美流淌在我指尖,但现在似乎并不是去享用的时候,身体的疲惫已经让我无力去思考太多东西。
夕依旧没有回我。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是感觉好像有一股炎国传统调料的酸味在空气中蔓延。
“老婆,尾巴轻点。。。”
夕依旧只给我一个后脑勺,不过她尖尖的耳朵大概还是在听我说的话的,压在我腰上的尾巴很快便松了力气,只是在放松下来之前还狠狠压了我一下,很难说这里面没有夹杂个人情绪因素。
不过总的来说,能抱着一个人睡觉就是胜利。前面那么多天一个人睡,我感觉我的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本来就是睡眠比较浅质量比较差的类型,还特别不习惯一个人睡觉时的心慌感,现在能抱上一个一起睡觉就没有什么更高的要求了。
[newpage]
天黑得很彻底。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身后男人熟睡的呼吸声轻到几乎听不见。敞开的窗户连通着屋外,而屋外的竹林里也是静悄悄的,因为夕最近不喜欢在画画的时候听见鸟叫声,所以就没有画任何一只鸟。可现在,她多么希望能有多一点鸟叫声,多一点风声,能掩盖过她想要发出的声音。
夕侧躺在床上,睡前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手早就他平躺的睡姿而不再接触她的身体,只有自己的尾巴依旧搁在他的身体上,但夕却不是很敢动。她很难确定那男人睡前用手去摸她的腹部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但仅仅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下触碰,他那温暖的掌心就点燃了夕腹中那似有似无的火,促使着夕现在只得蜷缩着身子,手却绕过她那被男人爱抚过无数次的大腿,去寻着腿根那一抹湿润。
每每这时,夕总会想起她姐嬉皮笑脸地跟她说“男人的东西就是一旦碰了就脱不开身了”然后就把麦尔德从她身边“借”走一段时间的场面——虽说是借,但年的行为倒也与强无异。不过,好像也没人说过麦尔德就一定是夕的来着,甚至年还要比她早来一年。。。
“呜。。。”
一想到在自己晚来的那一年里,自己的姐姐和与自己同床的男人究竟做得怎样天昏地暗,才能够在他身上那样熟练地起伏,让他露出那样舒爽的表情。而自己,用起与姐姐同样的姿势时,还没动弹几下,身体就已经要瘫软下来了。
“啊——”
纤纤玉指再度沉没在夕潮湿的龙穴中,不那么自如地搅动着。就连自慰时的动作,夕都是在模仿麦尔德从她身后玩弄她身体时的位置和动作,这样的行为自然是难以带来一模一样的快感,只能算是聊胜于无。
“嗯!。。。”
腹中的火热越发难以忍耐,炽热的欲望从小腹一路如烈火般喷薄向胸口,让夕浑身发热,喘息声也越发明显。可那情欲的根源岂是夕的手指所能企及与满足的,纵使夕再怎么用那已经快要无力的手指去搅动黏腻的龙穴,也只是让这欲火烧得更加旺盛了些。若是要痛痛快快地爽一把,还是需要些真家伙才是。
夕扭头看向身旁已然熟睡的麦尔德,在没有人注意到她时,夕眼中的情欲便最是直白地流露了出来。夕便撑起颤抖的身子,心中想着前面十数日已这般做过十多次,便也不再犹豫,逐渐熟练地将男人的睡裤拽下一半,随即便匍匐下身,将男人的分身缓缓含入喘息不断的小口中,直到麦尔德那还未硬起的肉茎堵住了夕的喉咙口,夕便用舌头来回翻搅起口中的男根起来。只是每次都觉着不应有难度的舔舐行为一到实操的时候,夕便变得笨拙起来,没法做到她姐那般熟练与到位,故每次都只得胡乱地用舌头在表面来回包裹扫过,偶尔舔舐一下龟头都要让夕羞上好久,触碰到敏感位置时产生的颤抖更是让夕一时间不敢有更多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等上一会儿,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直到挺立起的肉茎已然无法被夕的嘴全部含下,那硬起的龟头抵在夕的喉头引起一阵不适感时,夕那被男性气息迷得神志模糊的脑袋才勉强清醒过来一点,颤抖着松开了口中的巨物,看着晶莹的津液顺着粗大的男根流淌而下,却更挑得夕性欲涨起。柔美的身体已不着片缕,双膝跪在男人的身体两侧,夕扶着床面,匍匐着将下身对准那杆粗大,随后再挺直身子,对着那散发出男性气息的巨物,缓缓坐下了身子。
“呃。。。呃啊!”
肉茎方才进入一半,便刮蹭到了夕体内的某个敏感点。本就因为高涨的性欲而变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在这般突如其来的刺激下便一下子卸了劲,直直地坐了下去,好似被那巨物贯穿了身体一路顶到了脑袋似的,夕绷直着身体,仰着头张着嘴,口中不断发出压抑着的呻吟声。小腹瞬间被填满带来的冲突感让她一时间无法从刺激感中恢复过来,最后的理智也只得支撑着她的身体不直直地倒下去。
这十几天,每每此刻,夕的眼前总是浮现起年自如灵活地在麦尔德身上起伏时,那般嘲弄的嘴脸,让夕浑身不自在,但又完全没法去反驳。
夕的身体又是一颤,通体一阵酥麻让夕的双腿快要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任由重力将她的身体全部压在私密的交合处,男人惊人的尺寸在此刻给夕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夕心里也清楚,时时刻刻抵在子宫上的话,她一定会因为无法得到性交的满足而疯掉的。
好在这么多次夜袭麦尔德的经历还是被夕总结出了些经验的,比如身体被插入时一定不能让自己的最深处被触碰到——那样的话,身体一定会直接脱力的。
“啊。。。呜。。。”夕哀怨着,双手撑在男人还算结实的腹部上,大腿夹紧的同时也一道用力,才终于将身体勉强抬起,从这糟糕的局面中摆脱出些许距离开。肉茎摩擦着黏软的壁肉,拖拽着滑过层层叠叠的褶皱,夕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黏在男人的阳物上了一样,自己的身体好似全然离不开那令人沉醉的尺寸,只是抬起一小段距离都让夕感觉到了身体难以忍受的空虚感,想要、想要被粗暴地对待,想要被更多地填满。
是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被变成了这个样子的。。。
不自觉地,夕又沉下了自己的臀部。柔美的曲线再次与男人的下身贴合,一阵酥麻感梅开二度,让夕的视线都在一瞬之间变得模糊,口中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身体也在那噬魂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向前弓起,好似这样能够更加充分地与男人的阳具嵌合一般。
“嗯!。。。”
肉杆撑满夕体内的狭小空间,控制着夕身体的姿势在一个固定的范围,若是试图改变姿势,夕就会感觉到身体里某个无法捉摸的敏感点位被狠狠地刺激到,随即就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般无法挣脱。
月光从窗户招进来,将龙女的身影映在地面上,以较低的频率上下晃动着,其间夹杂着脑袋前俯后仰的姿势变化,像是在表演一场皮影戏一般,直到最后,画面中的龙女颤抖着弓起身子,没一会儿便向前倒了下去。地上不再能看见任何动静和人的影子了。
[newpage]
又双叒叕是一个睡得很不舒服的晚上,感觉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呼吸不畅的缺氧感让我从还没睁开眼的时候就开始头晕,晕的感觉自己像一个小木球,在波涛汹涌的床面上被什么东西紧紧夹住,拿捏着,从床头被卷到床位,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高大,而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啊,眼前又扑来一阵巨浪!哗!!
I can’t breathe!
我猛然睁开双眼,进入视线的首先就是房间的天花板,其次引起我注意的便是占据了我下半边视线的墨绿色头发。触感上,身上被夕趴着怕是压了一晚上,她额头的秀发就堵在我的鼻子上,令我呼吸不畅,那双坚硬的角压在我的脸颊两侧,角尖顶在床上,锋利的枝杈威胁着我的脸让我动弹不得,而更加令我惊讶的是。。。是我下身感受到的湿润黏腻的包裹感,怀中的夕正趴在我身上,而她的下身却将我的肉茎含在小口中,附近湿漉漉的触感告诉了我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我也是很快反应了过来。
抱着怀中的夕,艰难地翻了个身将她按在床上,我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看见软下的肉茎从夕潮湿的小口中滑落出来,里面很快便流淌出了被冲淡了些的乳白色液体,从因为夹着肉茎太久而没来得及合上的小口中低落下来。我看着仍然在昏迷或者昏睡中的夕,看着她诱人的胴体,又回想起她昨夜其实穿了衣服的事实,心中不怀好意的意淫挑起了我嘴角的曲线,让我有了些不敬仙师的想法。
也不知昨夜我睡觉时发生的是怎样的狂风骤雨,但就我醒来时夕的模样来看,也确实是有够狼狈的。我很少能有机会像现在这般细细欣赏夕的仙体,平日里能见到她一丝不挂的机会也只有在做的时候,只是以平日的姿势根本没法欣赏个彻底。如司绘之神笔下最完美的杰作,夕的身体曲线绝对称得上是完美,令天下任何一位美女都可望而不可即的程度。曲线流畅而不妖娆,肌肤细腻柔软吹弹可破,该凸的地方凸,却不显累赘,该翘的地方翘,却毫不过火,光是看着,就能将人的视线吸进去,将人的神智吸进去,让人满脑子都只剩下去欣赏她,无法容下任何别的想法。
但我偏偏就能有别的想法,想到自己前面两周几乎天天夜里都被这青龙偷偷榨取精气,才导致我天天起来都浑身疲惫,我就觉得气不过,若是仙师先不敬我,就休怪我不敬仙师了。
下身早已一道苏醒过来,抵在了那尚未紧闭的洞口,借着未干的汁水,缓缓挤入夕的体内。在肉茎前进在黏腻的甬道中时,我抬头注意着夕的睡颜,却见她紧闭着眼浑然不知的样子,便逐渐放开了手脚,来回抚摸着她那能很轻松地用手指按得陷下去的柔软小腹,手抓在她的柳腰,将身体向下沉到了底,很是轻松地触及到了深处的柔软小口。肉茎周围的媚肉顿时如同活过来了一般,紧紧包裹住了粗大的柱体,带来的内吸般的压力让我浑身一颤,不禁舒爽地呻吟出了声。手中扶着的夕的腰紧张地收缩了一下,耳边传来一声闷闷的嘤咛,让我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再看过去时,却见夕的头来回晃了两下,随即便缓缓睁开了双眼。
我承认,在这一瞬间,我有大约半秒钟,是感觉有一点点慌张的。
但是这样的慌张也不过是转瞬即逝,当对上她惺忪的睡眼时,我更多的则是得意,阴谋得逞的快感。
“你、在作甚!”只消两秒,夕便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了,随即便抓过一旁的枕头,猛地向我的头砸过来。
我灵巧地一歪头,一个枕头从我头边飞了出去。当第二个枕头向我飞来的时候,我在它触及到我的头之前便将其抓住,身体向下用力压着,龟头狠狠地抵在她柔软的小口上,在她发出无法抵抗的呻吟时匍匐下身,将枕头再枕回了她头下面,同时低下头,在她尖尖的耳边轻声说道:“要是没了枕头的话,一会儿动作大起来,老婆会很不舒服的。”
“呜!停下、你这是在。。。!”
夕略显生气的斥责在我耳边响起,我却不为所动,重新直起身子来,一边缓慢地挺动起腰,一边用得意的表情看着满脸羞红却依旧不忘瞪着我的夕小姐。
“我这是在?是我太过随和了,还是某人已经习以为常到觉得连续十几个晚上的偷吃就应该可以一笔勾销了?”
“!”
夕依旧是在瞪着我,只是眼神不再那么坚定,紧紧抿着的嘴也好像有所松动。
“昨天夜里,一直偷吃的老鼠终于自己掉进米缸里出不来了,该不会还没想起来吧?”
“!!!”
夕瞪大了眼睛,闪过的眼神很明显已经以害怕与羞涩为主,尽管心里早就料想过万一被发现的情况,但也没有料想到自己竟会被以这种方式抓个现行,毕竟本来相好的消极抵抗不承认的处理方法,在现在这个场面下根本不适用了。
还没等夕反应过来要做些什么,我便再度用手指按压起了她柔软的小腹,对着她坏笑道:“要是感觉顶不住的话,记得抱紧枕头哦?”
“你敢!”
“有何不敢?”
看着夕咬着牙快要急哭出来了的表情,我用力顶了下腰,推得她身体在床上往上一滑,耳边再度响起一声熟悉的呻吟,充分调动起了我的动力,去完成我的报复行为。
夕一般不是很喜欢躺在床上。腰后粗大的尾巴会将她的腰部和臀部整个撑起,呈现出身体整个向上弓起的形状,根本不方便睡觉,然而被尾巴撑起下身的特点在做运动的时候,却能发挥出非常棒的作用——正好可以方便我跪在床上冲撞她的腰部,相比后入还能更加轻松地深入夕身体的更深处,甚至在夕偏瘦的身形上看见小腹里传递到皮肤表面的动静,更方便我去把我力度和深度。
“啊、你、慢点!。。。”夕紧张地抓着床单,不知所措的脚来回蹬着,被我抓过去后放在了我腰的两侧,她便很是自觉地盘上了我的腰,在我用力挺入时给我腰的前推动作助上一把力。
“要把前面十几天的账一起算掉的话,不快点可来不及啊。”
我笑着,继续加快着速度,肉茎快速往返在温暖的龙穴之中,让我逐渐忘记了夕能够接受的刺激程度。
“慢着、你不可以——呜!”
“我当然可以,这有何不可。”
我拍了拍夕柔软的臀部,双手抓紧夕纤细的腰,在此刻已然不是很想去细品夕身体的美味,只是想要尝试些曾经没有尝试过的事情,便一个劲地大力冲刺着,像是对待斯卡蒂那般不用顾虑力度地粗鲁冲撞着。
在这样的速度下,夕的身体被推得在床上前后晃动,夕便只得抓紧床单和枕头,试图扭过头去将脸埋进枕头里,尽量避免着角与床头的接触,却无法减弱这从未有过的运动强度带来的强烈快感,便止不住地发出不应该从她口中发出的淫荡叫声,只可惜声音还是偏软偏收敛,并不如她的姐姐们那般放得开,就让我感觉没有那么爽快。
鲜嫩的食材在爆炒下很容易就能流淌出诱人的汁水。夕的下身紧紧夹住疯狂进出的巨物,肉茎与甬道之间不断的摩擦让夕的身体火热无比,失了力气的手臂不再抓着床单,转而横在自己脸上,遮挡着自己的眼睛,强烈的快感让她的眼眶也已经快如同她的肉穴一般潮湿,但夕却依旧不敢去对上面前人的视线,生怕自己看过去的那一瞬间,内心的防线就会被那男人胡搅蛮缠的词汇给攻破。
“老婆。。。前面到底偷吃了几次啊,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呢?”
看着夕近乎无力反抗的模样,我稍稍放缓了些速度,手指摊向二人淫靡的交合处,挑过多汁的外阴后,来回撩拨着她充血突起的阴蒂,用指尖在上面忽轻忽重的按压着。
“呜!啊!”
夕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抵抗地来回挣扎着,却被我夹着她大腿的手臂给拘束了住,动弹不得。见夕出现了些抵抗情绪,我便用手指挤捏住她突起的小豆豆,轻轻上下拖拽了两下,便在耳边听得一声带着哭求的惊叫,腰部也被夕洁白的双腿给紧紧夹了住,连带着下身传来的一阵紧缩感,让我不得不减缓了身体挺动的速度。
“老婆。。。告诉我嘛,告诉我次数,我就不追究了哦。”
我向前俯下了身子,将头搁在她的胸口,歪着头看着用手遮住眼睛的夕。虽说夕的大小与她姐姐那般伟岸的程度相比没有过多的竞争力,但是这般恰巧能称得上是匀称柔软的大小也算是难得的尤物,我便将脸径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用两边的脸蹭着她柔软的乳肉,贪婪地攫取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典雅墨香,倾听着她胸膛之中发出的急促的心跳声,感受着她剧烈呼吸带来的胸口起伏,更方便着我去细品她的肉体。
夕呻吟着,来回摇着头,不愿意告诉我的样子让我稍有不悦。
“那么。。。是哪几天没有来偷吃呢?”
夕还是摇头,口中发出不适的呻吟,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用着力,腰部自动来回扭动着,示意我不要停下身下的动作,这样会让她感到不适。
我看着夕,看着她仰起头不愿意看向我的样子,看着她因为大喘气张开的嘴,不断吐露出的火热的呼吸,心中的不悦促使着我的手指暂时放弃了玩弄夕的阴蒂,转而稍稍向下摸索一点点,在已经停下动作的交合处撩拨玩弄着内唇,不时用力撑开一条缝隙将手指一道挤入甬道之中,借着潮湿的润滑在狭窄的缝隙里扣弄着柔软的媚肉,享受着被媚肉紧压的舒适。
“呜呜!你、快点。。。!”夕依旧紧紧盘着我的腰,来回扭动着身体,借助自己的力气为自己创造着微不足道的快感,却又因为我扣弄她小穴的动作而很快脱力,瘫软在了床上。
“不愿意说么。。。是不是因为,其实哪一天都没有能忍住呢?嗯哼?”
“嗯啊!”
夕的身体忽然一阵抽动,双手紧紧环抱上了我的后背,将我用力抱在怀里,身体紧绷地颤抖着,下身突如其来的紧密挤压感向我诉说着她身体的欢娱,却是在这种毫无激情的状态下,只是被我的手指玩弄着,就走向了高潮。
“这就去了吗。。。那么,我就把这个,当做是老婆的回应了咯?”
夕弓起的身子随着高潮的褪去稍稍放松下来,先前难以适应的过强快感让她的眼角泛着泪光,而橘红色的动人眼眸之中,已然全都是爱意与性欲冲刷过后留下的一汪春水,无需言语,我便能从那双迷人的瞳孔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再次挺起身子,趁潮水刚刚退去、接触面尚且十分湿滑的时机,不再将时间浪费在挑弄上,转而重新打起了火,继续起了不想停歇的剧烈运动。
或许是被奇怪的念头夺了身子,此刻的我脑中已然不再留存一丝平日里与夕做爱时的注意事项,只是如同对待她的姐姐们那般将精力以最大功率输出在夕的身体上。肉茎不断粗暴地闯进闯出着夕充血的阴唇,发出从未在夕的房间里出现过的响亮碰撞声,我也逐渐重新找回状态,一边如同长跑般喘息着,一边偶尔用言语和双手去给这场不公平的交合带去些许有趣的变数,看着夕挣扎而又享受的表情,实在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火热的淫液不断顺着尾根流淌而下,我也逐渐在这样频率下的性爱中找到了些和她姐姐们做爱时的爽快感,那种尽管能够感觉到体力在不断流逝,但也愿意为之继续加大马力的快感。不仅仅是因为能够带来更多的快感,更是因为三姐妹这天生与众不同的身体在这样的运动中更能展现出噬人魂魄的魅力。在腰部的往复中,能够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体深处的配合趋势,配合着我的抽出,黏软蜜肉挤压盘缠着试图脱离的柱体,更配合着我的插入,在进入的过程中如有助力般将阳物拖拽进深不见底的龙穴之中,感觉稍不留神就会将神智迷失在这里面,成为对方的身下玩物。
“呜!呜!呜!!!”
不成规律的深深浅浅,让用枕头把脸遮住的夕全然不知道下一次大力冲撞向子宫口的动作何时到来,只得紧紧抱着手中的枕头,让夹杂着肉体痛苦与愉悦的呻吟不断穿过枕头发出,夕紧闭着眼——即便睁眼也只能无助地看着天花板——却更加感受到体内巨物的形状与尺寸,以及每一次抽插时停留的位置,好似甬道中的每一道沟壑都是在为这令夕疯狂阳物定位一般。而每一次深深的冲入都有种力气大到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给全部搅浑,把自己的神识都给撞出肉体之外,让夕的脑袋感觉越来越浑浊,仿佛那粘稠的浑浊不是要注进自己的子宫,而是要注进自己的脑子里一般。“一团浆糊”这个词此刻用来形容夕的状态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夕的龙穴里抽搐着,四面八方的蜜肉紧张地裹挟上来,令我举步维艰,而最深处最敏感的小口却被我顶得厉害,在一次次大力的冲撞与挤压中有些痉挛,连带着夕的身体都剧烈地颤抖着,捂着嘴的枕头之下不断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带着些难受的哭喊,让我越发性奋。
“呜!要、要、呜!!”
“呵,先不急,还有个东西。。。”
感觉到夕的身体即将抵达快感的巅峰,我大幅放缓了速度,从床头摸来一件昨晚未能送出的物品捏在手中,强行掰开了夕抱着枕头的手臂,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个亲吻后,便试图掰开她的手指将这件礼物送出。
“不要、先别。。。!”夕抗拒着,歪过头去,不愿意看向我。
“夕老婆。。。”
“呜!!”
不出所料,听见我对她的称呼有所改变后,夕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包裹着肉茎的小穴也忽地一阵收缩,让我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不要停下、快点。。。让我去!要、要疯掉了。。。!”
夕的语气一转哀求,大口大口的喘息配上潮红的面色,更显得楚楚可怜。
“老婆。。。把这个戴上,我就让老婆痛痛快快地去一次。。。好吗?”
“不要。。。不可以。。。呜呜!”
夕扭动着身体,试图从我的掌握中将右手抽回去,但是已经被床上运动消耗掉了力气的她此刻已然没有剩余的力气来对抗我的想法。
但是见她如此抵触,我也便只得作罢,将戒指套在自己的小指上,与她双手十指相扣,开始在她邻近巅峰的边缘做起了一阵加速。肉茎飞快地在龙穴中进出着,带出汩汩爱液流淌而下,而夕也在这一次次猛烈的冲撞下很快抵达了高潮。
“呜呜!!!”
夕哀婉地呻吟着,我也将身体沉下,任由大股浊液涌入夕的体内,理智却在此刻对抗着身体的快感,控制着我的双手赶忙掰开了夕右手的无名指,趁夕已无力抵抗的时机,将那枚镶嵌着小巧橄榄石的戒指套上了夕墨绿色的手指。
“呜!你!啊!。。。”
我没有回答只是强行与夕十指相扣,将她的手按到床上,继续着不知廉耻的运动,全然不顾夕可能需要暂时休息一下的需求,心中想着的自然是她前几日的偷吃行为,那我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嘴馋的大炎神明。
夕的房间里回响着哀婉的呻吟,而我始终没有停下侵略性的行为,继续着超出夕承受范围的高强度运动,而可怜的夕则是在一次次无法控制的高潮中失去神智,又被强烈的快感强行唤醒,随后又再度被快感冲昏,如此反复,直到我感觉到了一种大仇得报的病态快感,才终是放过了已经意识模糊的大炎神明。看着已经被我的粗鲁动作折磨得狼狈不堪的夕,我心头竟浮现出一阵自责,责备自己竟因为一时复仇之心而如此不懂怜香惜玉,恐怕这样之后是难逃被夕冷落上一段时间的命运,心中愧疚无比。
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只得尽力将她的身体擦拭干净,却对她不断流淌出滴滴液体的穴口无能为力,只得帮她盖上了被子,整理起自己混乱的思绪,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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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来者可是,麦尔德?”
“令姐好耳力。”
“听你的语气,今天应该不是只想和我喝几杯吧?”
“那是,最近出了趟远门,给令姐带了些东西,还请令姐笑纳。”
“就不要一口一个‘令姐’了吧,怪见外的,你以前可不这么称呼我——是什么宝物?听起来还挺贵重的。”
“喏。。。要不先戴上?”
“好漂亮的戒指——”
“蓝钻戒指,虽然不大,但也算是天下罕见了。”
“嗯。。。不错,挺漂亮的。不过听起来,感觉你好像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啊?不妨说来听听?”
“。。。。。。”
“哈哈哈,这样对我那小妹,我看你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活该被赶出来啊。”
“哎,令,别这样嘛,说说有什么办法呗。”
“办法?以我对我那妹妹的了解,等上一段时间,只怕她自己就会在心里想你回去了吧。”
“等上一段时间啊。。。”
“心急容易坏事儿。”
“也是。。。话说回来,这戒指,令姐还喜欢吗?”
“看着不可谓不精美,只是。。。还没能习惯手指上套着这么一个东西,怪不自在的。”
“若是不喜欢的话,就摘了吧,我再去给令姐找个更好些的。”
“那倒不必了——既然你现在也没法去找我妹妹,不如来陪我喝两杯,如何?”
“当真只是喝两杯?若只是喝两杯就走的话,来这么一趟未免也太浪费了。”
“呵呵,那方面的事情,便是要看麦尔德的能力了。只怕你刚从我妹妹榻上下来,上百年过去,身体会吃不消啊?”
“哼,直管叫令姐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