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士阁接受处理的肉畜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通过实物付款、自愿捐献、购买等方式,所属权归国士阁。像胡晓锋和周朗这样的肉畜便归于此类,为保证肉质绝对安全,这类肉畜管理严格,必须经过严格的清理和检测。
另一种是客人的『自带肉』,比如肖远和韩嘉星,所属权归客人。
和老师分开后,肖远和韩嘉星便由主人林亚龙带去包间等候处理,不时有客人侵略性的目光在他们年轻俊美的身体上扫视。
两个年轻气盛的半大小子,一时对自己的肉畜身份感到非常新奇,度过最初羞耻不安的阶段后,只觉得脖子上的链子和被束缚的身体有种别样的刺激。
他们的主人林亚龙也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崽子,三人像观光团似的走走停停,好奇地东张西望。
“喂,林亚龙,前面围了好多人,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肖远停下来,伸出脚踢了踢林亚龙的小腿,下巴朝着人群方向指了指。
“嘿!你们还拿我当导游了不成!”被呼来喝去了一路的林亚龙不满地嘟囔着。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家都是同学,林亚龙这个所谓的主人哪里有什么威信可言,自己要是敢不答应,下一秒韩嘉星可能就会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更何况……他自己其实也很想去看看。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要暗暗腹诽几句,这两只小骚货,难道不知道他们自己现在打扮成什么样子了,都快上桌了还要在自己面前端架子。
肖远的衣服沾了点汗水几乎完全透明,裤子干脆丢在了清洗室,红色的绳索捆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色情,胯下那副嫩鸡被细绳一勒仿佛大了好几码。
韩嘉星的皮革束缚带也在检测室被换掉了,头上绑了块运动发带,手铐外面欲盖弥彰地套了两只护腕,脚上重新穿了双足球鞋,但衣服裤子却半点没给他留,一根编织手环捆在睾丸根部,男孩十七岁的大鸡巴直挺挺地翘着。
林亚龙时不时也忍不住偷偷在两只新任肉畜坚挺的肉棒和隐秘的骚穴瞄上两眼,脑袋里满是他们刚刚肚子里灌满水被人按在地上“深度清理”的样子。
“还不是一个比一个浪,可惜没看到狼哥……”林亚龙小声嘀咕道。看完『二泉映月』之后他一眼就瞥到了边上挨操的两只小贱货,可就是没看见狼哥在哪,想回头看看『二泉映月』那个男人长什么样,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也不见了,想想就血亏!
“林亚龙你TM再嘴贱试试!狼哥不在你胆肥了是吧?”
屁股上那脚还是没逃得掉,林亚龙哀叹一声。
“哪有做肉畜的这样对待主人的。”林亚龙正待说点好听话糊弄过去,忽然从旁边传来一声微微有些沙哑的男声,一个三十岁左右,穿深色休闲西装的男人牵着一头身着武警制服的肉畜走了过来。
“小伙子,要不要老哥帮你管教管教这两只不听话的肉畜。”
男人走过来站住,他身后那只戴着止咬器的肉畜四肢着地,老老实实地跪在男人脚边。
“我叫刘威,也算是这里的常客。这只肉畜就是我早上刚领来注册的。小兄弟在这里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哥哥我。”
这人如此豪爽倒是对了林亚龙的脾气,他也正好要找个人问问这里到底有什么活动,一路上像个愣头青一样瞎撞让林亚龙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刘威看他的眼神和刚才其他客人看待他身后两只肉畜时的神态,似乎是一样的。
“我叫林亚龙,喊我阿龙就行,刘大哥能不能告诉我,前面的这么多人围在一起在做什么。”林亚龙脸上露出一个阳光开朗的微笑。
那刘威看了看林亚龙,像是花时间仔细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又看了看脚边悄悄颤抖了一下的肉畜,笑了笑:“前面是『肉畜交流中心』,是供顾客自由买卖『自带肉』的地方。那里拴着的都是等待交易的肉畜,你如果觉得这两只肉畜不听话的话也可以把它们卖掉,再买两只听话的。正好我也要过去,我手上这只肉畜,听闻最喜欢刺激,正好带它过去赌上一把。”
“大哥说笑了,我可做不了这个主。不过我对那个『肉畜交流中心』也很感兴趣,要不我们一起过去。”林亚龙笑了笑道,他看了看自己的两只“肉畜”,似乎并没有显示出任何不满,不由得舒了口气。
所谓的肉畜交易中心其实是由一个个半米大的摊位围成的一个弧形,大概有篮球场那么大,圆弧中央放着断头台、绞架等常用的处刑用具。
国士阁的生意火爆,基本上每个摊位上都有肉畜出售,大概是为了吸引买家,有好几只肉畜被别出心裁地绑成各种花样吊在半空。
除了摊位之外,还有不少是来交换“自带肉”的。
“我的妈呀!”林亚龙忽然捂住自己嘴巴,转过头去假装东张西望,怎么自家老爸也到这里来了,他身旁那个男人是他的秘书,被大哥林奕龙称作男狐狸精的胡擎。
“老天保佑千万别看到我!”林亚龙心中默默祈祷,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林总你看,刘总旁边那个不是小龙吗?”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进林亚龙耳中。
妈的,眼睛怎么这么尖,林亚龙心中暗骂!却只能老老实实上前道:“爸,胡哥,这么巧!”
“小龙,怎么到这里来了。”胡擎瞧见老总脸色不善,连忙把林亚龙拉到一边问道,那语气分明像是在说:这里不是你们小孩子来的地方!
林亚龙只得把聚餐的事情解释了一遍,但老爹林晟似乎没功夫理他,反而一门心思和边上的刘威寒暄。
那胡擎听完,看到他带着的两头肉畜不禁苦笑一声:“自带肉……你们还真不愧是父子,小龙,告诉你个秘密,今天你爸是来请你旁边那个刘总吃饭的,你大龙哥和楚经理他们也在,而且……胡大哥我是你老爸的自带肉!”
我日,老爹怎么舍得把这狐狸精给宰掉了。林亚龙心中暗道,莫不是公司情势江河日下,出来吃饭都没钱付账了。这下可不得了,一会他得去和楚经理的幺子,楚明杰同学通个气。
虽说不全对,但和真相倒也有三分相近。公司发展突遇阻碍,资金链短缺。与此同时,林家大哥林奕龙和楚明杰父亲在公司内共同负责的项目也出了差池,一时间遭到了诸多股东的反对和弹劾,这时候刘威的注资就成了林楚两家人的最大筹码。拿到注资,两人的过失就可以揭过不提,公司的发展也可以再进一步;但要是拿不到,公司可就真的是江河日下了。
而决定这一切的刘威刘老板,今天中午恰好看中了一头“别人家的肉畜”,且戏剧性的是,对方看中了胡擎这只公狐狸并有意交换。
林亚龙再往他脖子上一看,果然,连“等待交换”的牌子都还挂在脖子上。
虽然老爸脸色难看,但林亚龙还是决定凑凑热闹,刘威看上去和他很合得来,今天要是能套上近乎,帮上林老爹这个忙,说不定以后大学生活费就有着落了。
交换的流程很快,仅仅两分钟胡擎就帮老板换回了个精壮结实的男大学生。
林亚龙暗想,以后自己的秘书也要找胡擎这样的,即使哪天不想要了也能拿出去换肉。
说来也巧,换回来的男人竟然是他家邻居薛飞,比林亚龙高两级,父母常年出差在国外,平时一直是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林亚龙一直在和他的对比下被家长们“迫害”,啧啧啧,没想到……不知道怎么就被对面那个帅大叔带来下了饭馆。
话又说回来,自家不正经的老爹老哥其实都惦记过薛飞,连他们都一直未曾得手,想来这大叔还真有些手段。
薛飞今天穿了身篮球服,能从宽大的袖口里看到胸大肌上两颗粉嫩的奶头,裤子大概是被扒掉了,屁眼里插着根电动阴茎,卵蛋上加了负重,一大坨圆鼓鼓的大包坠在胯下,本钱看上去相当不错。刚到手,刘威就迫不及待地把他带去了休息室,出来之后脸上红扑扑的,像是被玩得不轻,看到邻家两父子后更是羞得红了脖子根。
有刘总和儿子在旁边,林晟不敢太出格,但刘威竟是意外的体贴,表示想拜托林晟再去帮忙验验货。林晟不免喜出望外,忙趁“验货”的时候带薛飞到休息室里干了一炮。
只是出来以后看到胡擎脸上擦也擦不干净的精浆,林晟禁不住心中又有些怨愤。往边上一看,不肖子林亚龙却只顾着兴高采烈地在一只小肉畜屁眼里进进出出,更是火冒三丈。偏偏边上刘威也在做着一样的事,他不光不能发火,还得赔着笑脸去套近乎。
林亚龙倒是乐得看老爹吃瘪,他和刘威坐在休息室外头相谈甚欢,还在刘老板的怂恿下塞了点春药暴操了一通肖远这个小崽子,韩嘉星更是被刘威操得飙了一地的尿,他现在心情实在是不能再好。
时间已经不早,刘威表示还想去边上再玩一会就先行离开了,嘱咐林晟饭局正式开始前再来通知他即可,临走前还刻意拍了拍林亚龙结实挺拔的脊背,面带赞许地点了点头,搞得林亚龙受宠若惊。林晟决定把肉畜简单处理后交给厨房烹制,正好另外一家也有这个心思,林亚龙也告别了异常热情的刘威,带着两只“肉畜”和父亲一起来到旁边的“肉体分割处”。
林晟打算把薛飞清蒸,胡擎就比较惨了,那家主人请了两桌客人所以打算把他切成两片,每桌用上半片。
“林总!”看到厨师用电锯把一个男人活生生锯成两片,胡擎心里犯憷,腿都快软了,但可惜这里没人愿意救他。
“胡擎是吧!”一位厨师翻了翻胡擎脖子上的牌子。
“能不能不切成两片?”胡擎认出这人正是刚才拿电锯的家伙,急忙卖着笑讨饶。
那厨师耸了耸肩膀道:“你还算好的,看到你前面那位没有,他卖了六家,还有一条大腿要挂在我们这里寄售。”
胡擎朝长长的肉架上看去,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几条粗壮的大腿和不同男人分片后的身体吊在半空,上面都贴着“寄售”的卷标。
厨师口中那个卖了六家的男人处理方式比较特别,两条大腿切下来,开了膛之后,厨师用一条尼龙绳从睾丸根部拴住,把他倒吊起来。
这种吊法既方便也可以防止阴茎过度失血后缩水贬值,失去大腿后,尼龙绳也足以支撑起他剩下的体重。
那个男人只有一条左腿交给了厨房烹饪,右腿,手臂、两扇排骨和生殖器都被购买的客人打包带走,剩下没有什么价值的残渣则被厨师扔进了绞肉机。
接下来是薛飞,健壮发达的胸大肌中看不中用,他没上肉架身体就已经软了,倒吊起来之后屁眼和肉棒竟同时哆哆嗦嗦的冒出水来。
“林晟先生好眼力,这头肉畜真不赖,宰杀兴奋度极高,荷尔蒙分泌加上比较高的肌肉含量,最后的成品一定相当惊艳。”主刀的厨师反倒赞道。林晟苦笑一声,这哪里是他好眼力,分明是刘威的手笔,赔上一个胡擎他可是相当心疼!
林亚龙却满是不解,软成这样根本就是一滩烂肉嘛,差生林亚龙恶劣地想着,堂堂T校高大帅气的优等生也不过如此。
伴着优等生的惨叫,一把尖刀插进薛飞骚水泛滥的小穴里,只见那厨师尖刀轻轻向上一挑,肛门和阴囊之间顿时豁开一个口子,不知厨师怎么动作了一下,咕叽一声,黏糊糊的肠子争先恐后从扩大了几倍的骚穴处涌出来。
只见薛飞的身体以一个奇怪的韵律颤抖着,一直坚挺的阴茎开始喷洒精液,同时每一次颤动都伴随着一些内脏向外涌出吊在他身体下方。
“这是一种濒死性反射,肉畜临死前沉浸在一种忘我的性亢奋中,根本感觉不到痛苦。”厨师解释道:“理论上讲以他的生命力可以把内脏从这里全部排出来,可惜这个开口毕竟太小,还是太过困难。”他粗壮的手臂带着利刃撑开洞口,划开横膈膜,对准心脏一剜。薛飞便在最后一次剧烈的颤抖中咽了气,只有他充满肉感的健壮身躯仍反射似的不时抽搐。紧接着,那厨师干脆利落地把他肚子里剩下的东西掏了出来,一起扔进一只大水桶里。
终于轮到胡擎了,厨师他脖子上套了个特质的金属项圈道:“这种特制项圈可以切掉你的脑袋,锯开你之前,需要先开膛,害怕的话我可以先结束你的生命。”
林亚龙本来以为胡擎这种人肯定会趋利避害,却没想到他居然同意被活着开膛后锯成两片。不过厨师倒是司空见惯,在这种表演刺激下,相当部分的肉畜都有可能为了爽感延迟宰杀时间。
厨师从他精瘦的腹部划了条长长的口子一直到胸口,两分钟不到就把他肚子里的东西全部清理干净,胡擎淫荡却充满磁性的嗓音很快开始扭曲变形。
紧接着锋利的电锯顺着他褐色温暖的肛门缝切进去,下垂鼓胀的肉棒连同内部的尿道被精准地切成两瓣,浑浊的精浆炸裂四溅,由于项圈的保护,他的脑袋依旧完整,挂在肉架上的身体呈现出一个漂亮的V 字形,指尖悄悄地颤抖,只剩下嘶哑的气声从喉管下方冒出来。
最后,只见厨师按了下遥控按钮,喀嚓一声,胡擎俊俏的脑袋落在早就准备好的箩筐里,身体变成完美的两扇肉。
“林亚龙,和你商量下,你就在这里把我切了吧!我也想这样处理。”一旁药劲未退神色混沌的肖远有气无力地道。
“行……啊不,那可不行,卖了你班里的同学要打死我的。”沉浸在刚才刺激景象中的林亚龙刚想随口答应,猛地想起这样做的后果,不由得心惊胆战。
薛飞已经处理好了,林晟交待了些烹制的要求,厨师们都记下来和编号一起贴在他身上,对面好心送回的胡擎脑袋也被他收好。
“爸,胡哥这么大的贡献,我保证不在妈面前乱说。”
本想教训小儿子几句却被他抬出家里的母老虎,林晟只得随口勉励几句把儿子打发走,毕竟刘威和林亚龙交好也算好事一件,但不知为何,儿子走后他心里某处隐隐有些不安。
不过想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何况听刘威说早上他还从老楚那里牵走了一只肉畜,想必老楚也是下了血本,今天这笔注资,他势在必得!
“喂!我总算找到你们了,你们怎么这么慢啊,大家都快等急了。”楚明杰从包厢找来,看见仍在游戏区徘徊的三个人,不满地催促着。
“哎呀,来了来了,催什么催”,林亚龙随意敷衍着,头一转,又被一旁进行着的游戏吸引了注意力。
两头肉畜锁在黑色的大笼子里,一根根细如发丝的透明丝线交叉着盘旋在他们身体四周,密密麻麻的仿佛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把两个男人束缚起来。其中一个可不就是刘威牵着的那头武警肉畜,此时他上身被扒光,古铜色的肌肉上,密密匝匝的汗水像是给他镀了一层油脂,在灯下闪着光亮,带着无指手套的两只手被麻绳束缚在笼顶,只可惜面上仍旧带着止咬器,低垂着脑袋看不清相貌。健壮的双腿叉开跪在笼子里,军装裤的皮带已经解开,和他身形同样挺拔的阴茎肉鼓鼓的立着,从黑色的内裤边缘探出了头。
铁笼的下面,刘威脸憋得通红:他正和一个看起来十分健壮的男人扳手腕。
“刘哥,加油!”林亚龙忍不住在刘威身后大声喊道。
然而两个男人已经进入胶着状态,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会成为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威被他这么一声加油扰了心神,一口气没上来手腕被敌人重重的压了下去。
刘威恨恨地锤了下桌子,但是回头看见林亚龙一行人的瞬间,扭曲的面孔又恢复了先前热情大哥的样子。
“是小龙啊,还以为你估计已经和同学会合了”,压下心里的不快,刘威作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边上这位?是你的同学吗?”
“哦,是的,他是我们公司经理楚叔叔的儿子,楚明杰。我们都是同班同学。”林亚龙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啊刘哥,我刚才是不是喊的不是时候。”
“没事,本来就快输了,一个大头兵罢了,小事。”刘威一边应着,眼神却在楚明杰身上游移不定。
“没事的刘大哥,我二哥也是武警,听他说其实他们队伍里私下发骚想被宰的大兵哥可多了,改天我让他给你多介绍几个!”楚明杰的狗腿子本性不合时宜地暴露出来。
“呵呵呵,看得出来,明杰身材也很好,像是武警的弟弟。”
也就只有这身皮还算可以了,剩下几人想着,谁家武警会招楚明杰这样的狗腿子。
楚明杰最听不得别人夸奖,喜不自胜眉飞色舞地讲着:“我也报了警校!听说学校里有专供军警使用的肉畜班,到时候我给刘哥送两只尝鲜!”
“相信警校学员的肉,一定很香!”意味深长的笑容浮现在刘威脸上。
“大家安静一下”,台上的主持人大声宣布着比赛的结局:“各位观众,让我们恭喜最后胜出的这位先生,那么我们高大英俊的武警战士就将成为他的战利品,作为失败者的武警小哥将被处以什么样的刑罚,让我们拭目以待。”
或许是因为紧张,这个性感的武警肌肉绷得更紧了,千锤百炼中塑造出的肉体体脂率极低,两块胸大肌乃至六块腹肌之间呈现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薄削的肌肉紧紧裹在两侧的肋骨上形成鲜明的鲨鱼肌,紧实的腰肌牢牢箍出令人艳羡的公狗腰,浓密的阴毛自肚脐向下藏进内裤里,两条人鱼线正中,鲜红硕大的龟头格外引人注目。
被麻绳紧缚的双手徒劳地挣扎了两下,武警的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下垂的头颅猛地抬起,满怀绝望地看向宣布他死刑的主持人。
台下的工作人员笑嘻嘻的把一个遥控器的幅度按钮调到最大,武警发出“呜”的一声惨呼,结实精壮的身体狠狠抽搐了一下,屁股里的嗡嗡声清晰地传入台下的观众耳中。正在这时主持人打开了处刑的开关,毫无声息地,一根细如发丝的丝线瞬间切断了他的脖子,一红一白两道水箭同时从脖颈和龟头飙出,剃着短发的头颅骨碌碌地滚落在地上。
赤裸的上身疯狂颤栗了几下便陷入沉寂,由于绳索的束缚,身躯没能完全向后倒去,无头的雄躯仍旧在笼子里保持着跪立姿势,两条精壮的胳膊因为上身的突然脱力晃动了两下,可以看见裸露在手套外面的手指还在微微颤动。而支撑到最后的,是下半身,坚韧有力的腰身伴随着臀肌的收缩保持着无意识的挺动,配合滚烫如铁的肉棒,咕叽咕叽地向外挤着精浆。
令他生前无比自豪的鸡巴挣扎了十几秒左右,盘旋在他身体四周的丝线忽然收紧,毫无阻力的切开他骨肉坚韧的身体,强健的躯干瞬时间被切成数块和两条胳膊一起从半空中落下来。
群众的欢呼声中,获胜者举起地上的军靴,在主持人的帮助下取出其中泛着热气的黑袜大脚,深深地吸了一口。
林亚龙和楚明杰他们也凑起热闹在人群中欢呼起来。
而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武警头颅上的止咬器悄悄脱落,露出了楚家二儿子楚云杰瞳孔涣散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