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德拉不得好死!(内心)
(接上文)
博士扛着蔓德拉,回到了办公室。身上的污物还未洗净,博士厌恶地皱了皱鼻子,揪着蔓德拉的头发,拖进了浴室中。将自己和脚下的女人洗干净了以后,博士拿出了一捆绳子,不一会,蔓德拉被绑成了个“O”,脚底踩着自己的头,身体被最大限度地反折,嘴里塞着20厘米的深喉器。做完这些,博士把蔓德拉扔到了自己床上,便睡了过去。
“原因我就不解释了。你干的事,你自己清楚。outcoust,三角铁小队…太多了……你就好好期待在这所舰船上的日子吧。哈哈哈哈哈”
少女的笑声逐渐尖锐,像个不顾一切,只为复仇的赌徒。这个晚上,蔓德拉想尽办法,让自己可以呼吸到空气。嘴里的橡胶棒堵住了气管,只有不断调整姿势,才能空出一线间隙。
“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咳咳…呼呼嗯呜呜嗯嗯嗯!咕,唉…哦哦哦…咕…唉!呃呃咳呿…呼嗯呼嗯……”
在蔓德拉间间断断的呼吸声中,博士缓缓睡去。
女孩习惯了混乱的作息,无论是谁打扰了她的睡眠都不会去说什么,这样也帮助了不少干员解决了很多问题,越来越多的干员,都偷偷的一到晚上就往博士房间跑。但这次,看着把她吵醒的人,女孩气不打一处来,给她送上的是愤怒的拳头。这双连石头人都能轻松撕开砸碎的手掌,蔓德拉也终于体会到了是什么滋味。
“啊啊啊啊啊!!呼呼哈啊!!啊啊呼!!呼呼哈啊呼!!噗哈啊啊啊呃呃呃,呼嘶嘶嘶,噗啊哦哦哦,咳咳呕……”
拳头落在了光滑的小腹上,经过源石技艺,蔓德拉已是感染者,也就对治疗效果更适应,更不用担心玩坏了。
“呼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呼哈腻噶噶噶!!啊噶噶噶噶!!噶哈!!啊哈跌啊!!”
在单纯的发泄中,蔓德拉不自主的全身颤瑟,翻着白眼咆哮。如同被装了弹簧的人偶,蔓德拉不断抽动着,身上已有骨头被打断。
“啊啊啊啊啊,很…痛呃呃啊啊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咕咕咕呃啊啊啊啊……!”“砰!砰砰砰!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博士从被吵醒的愤怒中恢复过来,去洗脸时,蔓德拉的腹部已经一片青肿。腰椎已经被打断,整个背部塌了下去,像是被压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蔓德拉脸上流下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口吐白沫,瘫在床上无法动弹,但还没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疯狂的少女拿着一根一指粗的铁棒走来。
“呜呜呜……哈呼呼!你啊呜呃,想干什么…呼呼呼呼,别…别靠近我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博士将铁棒一把插入蔓德拉的肚脐里,在里面不断的搅动,时不时再往里戳一点。博士取下了她的深喉器,在听到杂鱼般发疯的惨叫后,满意地点点头。
“咿咿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呜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呼呼咿咿咿咿!!要呃呃死呜呼呼啊啊呃啊!别……别嘶嘶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噗嗤!”
声音不大,只是蔓德拉的腹部已被戳穿,半截铁管从背部钻出,顶上带着已经变形的内脏和肌肉,向地板滴落着黑色的血液。博士双手拿着铁管,上面挂着蔓德拉,一路扛在肩上,来到了医疗部。今天值班的是一只白发红瞳的吸血鬼,看着不成人形的蔓德拉,没有说什么,便再施展战源石技艺,治好了蔓德拉的伤。走前,华法琳把白面鸮的法杖给了博士。博士扛着蔓德拉,开始了这一天的折磨。
当蔓德拉再度醒来时,四肢已被固定在十字架上,这是问深海恋人借来的。当听到蔓德拉这个名字,鲨鲨和蒂蒂知道是那个让博士从一个软绵绵的小姑娘变成如今精神扭曲到log函数原点的……人,便毫不犹豫的交给了博士。被锁住的关节勒有些青肿,“啊啊啊啊呃呃啊啊……”
开口枷撬开着蔓德拉的嘴,一条银丝顺着吐出的舌头缓缓落在地板上,积起了一摊水洼。
“炎国古代的典籍里有记载过一种叫‘凌迟’的刑罚,很有意思。所以,为了探求这种过程的可行性,我需要你的配合,来做个实验……嘿嘿…”
说罢,博士站了起来,拿起了桌上的钢刀。看着博士拿着锋利的剔骨刀走来,蔓德拉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她左右摇着头,无力地找着可以暂时解救她的东西,但,她没能找到。
“脚部和手臂…嗯…神经元最多…所以,要慢慢来,让你慢慢体会…嗯…咿呀哈哈哈!我看看啊……嘻嘻………”
说着,博士拿出已经烧红的钳子,轻松拔下了蔓德拉左脚大拇指的指甲。蔓德拉楞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脚和博士手中的半透明片,没有反应过来。当痛觉和认知同时识别了感受器的信息,她才明白,自己被直接拔掉了指甲。痛苦一瞬间爆发,
“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呜呜呜…呼,呼,呼……”
“嗯?怎么,可以忍下来啊。那就,继!续!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吧,呵呵呵呵呵……”
博士单薄的言论已经疯狂,但蔓德拉知道,她什么都做得出来。不大的薄片上漏着鲜红的液体,还有碎肉粘在上面,滴落到地板上,像无尽轮回的血池,无法逃离。
“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
在疯狂的笑声中,两片,三片……直到排满了两个十进制。蔓德拉俊俏的小脸已经因痛苦而扭曲,瞳孔微散,嘴唇惨如白纸,哆哆嗦嗦模糊不清地冒出几个音节
“啊啊……呃啊啊,呜呜呐……啊啊啊呃呃呃呃…………嗷嗷嗷…哦嘎…嘎…啊!!唉…咕…嘎!!叽咿咕咕……”
带着被剥夺了体表钙元素的痛苦,蔓德拉战战兢兢抬起了头一一她觉得自己不如被剜去眼睛。
她看到,博士拿出了刀。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咬各艾(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蔓德拉爆发出撕心裂肺语无伦次的尖叫,眼睁睁看着博士的手臂起起伏伏。蔓德拉脚上的肌肉正被一片一片,一点一点地切下。作为医生,博士了解人体构造,如大巫,避开主要供血血管,找到神经的接合处,缓缓用剔骨刀拉扯着锯开。这无疑是蔓德拉的地狱。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很能忍吗?让我看看啊!嘻嘻嘻嘻……”
不消十分钟,曾经一只滑嫩鲜美的小脚已支离破碎,苍白的骨架上没有一丝肉星,但血管却未有丝毫损坏,血液在上面的血管中流动,看起来极其怪异。
“这片……厚了,这片又薄了……哎,看来得再练习,一只脚才割了600多刀……还行吧。”
蔓德拉留着绝望的泪水,她不知道还会有怎样的痛苦,也不知道这样地狱的生活何时结束,她什么也做不了,只有任人宰割,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嗓子已经叫破,张开的嘴流着血滴。
“呃………呃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缓缓带刀走进的博士,她哭了出来。
“哈,啊一一一一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躯体
“嘎……”右腿
“……唔…一一……一一…………呼…啊……一一唔……一一…啊…一一一一…………”双臂
“………………………………………………”
[记录:实验室中无故多出5000余组人体切片,大小不一,均带有血迹,所属蔓德拉]
[记录,博士权限:蔓德拉,凌迟,刀数5499刀,行刑时蔓德拉42次昏死,以脑啡肽强制清醒,共用时34小时
博士:不够,还不够,还要继续啊!啊哈哈哈哈哈!!]
蔓德拉被博士用医疗法术治愈,正在角落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疼痛是一个人活着的证明,但她已经濒临崩溃。在处刑后半段,蔓德拉身体完好的部分都只是痛觉不算敏感的地方,但,看着刀从自己身上划过,自己确毫无痛觉,像身体不属于自己,这让蔓德拉精神错乱。她闭上了眼睛,继续,在这个魔鬼的堡垒,一次又一次,等待,被死亡。
“别急……呵呵呵……别急。蔓德拉……你不能死,你还不能轻松的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