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雷尔的脑袋被黑壮的刽子手粗鲁地摁在了木桩上。
木桩是身后几个刽子手和士兵为了方便砍头临时整出来的,坑坑洼洼的不说,上头还带着不少细碎的木刺。下巴抵着木头这糟糕的触感令这位四骏将之一的将军不舒服地拧着眉头扭了扭脖子,虽然身子在对方的强迫下已经跪在了木桩前头,但是古雷尔的肩膀依旧不自在得紧绷着,被刽子手反剪在背后的两条结实的胳膊也还在摩擦着,试图挣脱手腕上被施了魔法的绳索,一贯肃穆的脸上此时更是凝重。不知道是因为正午日光的暴晒还是紧张,这一会儿的功夫汗水就顺着古雷尔的额头划下,在他刚毅的脸颊和台面之间涂了黏糊糊的。 古雷尔的左耳被紧贴着木桩边缘的老树皮摩擦的有点发红,喉咙里翻腾的不甘的咆哮声和自己的呼吸声此时听起来远比寻常要嘈杂。
古雷尔的目光锁在正前方的景象。他的几位战友——黑之牙的首领布利丹,冷静的战士多尔卡斯还有自己的老朋友加利亚的狮子王凯内基斯一个个被押着跪在地上,像自己一样如畜生般被绑缚起来……之前反抗的尤其激烈的凯内基斯甚至被几个人嘲笑着喂了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春药,此时已经神志不清地任由几个士兵玩弄着……
“嘿嘿,怎么样加文将军,还满意咱给您安排的顺序不?”站在古雷尔身后有着黝黑的肤色和啤酒肚的中年刽子手一脚踩着古雷尔肌肉结实的宽阔麦色脊背,手里提着斧头轻轻按在古雷尔结实的脖颈上,在感受到被斧刃压迫的这个魁梧男人骤然绷紧的肌肉后,这黑壮的刽子手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斧头下的这面容刚毅的硬汉曾经是迪恩帝国被称作“四骏将”的将军之一,如今则是古雷尔佣兵团的团长;而就算是这么英伟非凡的男人,在斧头压在脖子上等待被砍头时的反应似乎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这让刽子手心底莫名地兴奋起来。但是——还是太克制了。
“欸,给点反应啊,加文将军?”对于这群热衷从枯燥的砍头过程中给自己找点乐子的刽子手来说,比起毫无反应,他们更热衷于看到被处决对象在面对处刑的时候怕的发抖、愤怒的咆哮或者狼狈的痛哭出声的模样,就这点来说古雷尔的反应还远远不够刺激。说着,他将斧头向下轻轻压了一压,古雷尔粗实的脖子上顿时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一股殷红的鲜血在重力的作用下蜿蜒地流淌到古雷尔凸起的喉结处一滴一滴地落在泥土里,“加利亚的老狮子可是在后头看着呢,您就不考虑和他告个别啥的?”
“……”
脖子上传来的轻微钝痛和被对方刻意提到的早已被自己抛弃的名字令古雷尔的呼吸下意识地乱了一瞬,久经沙场的老将那宽阔肩膀的肌肉有那么一瞬间高高贲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愤怒地挣开绳子转过身给这刽子手一拳,身后的刽子手顿时高高地举起了斧头,兴致勃勃地盯着古雷尔的反应,只等着他怒吼出来的一瞬间在这个最棒的机会斩下他的头颅。然而只是一秒,那股愤怒就如同潮水一样从古雷尔身上褪去,甚至连徒劳的挣扎和咆哮都消失了,只有宽敞饱满的胸肌还在沉重地起伏着,就像是已经平静接受了自己即将被处决的结局一样。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刽子手忍不住“咦”了一声,从身后狐疑地打量古雷尔的反应。
“……哼!”
有那么一瞬间,古雷尔确实很想转过去给刽子手一拳,然而从被施了强化魔法,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的绳子紧紧捆着的手腕处传来的疼痛强行的唤回了古雷尔的理智。这有着雄壮宽阔脊背的男人咬住嘴唇,吞咽了下去卡在嗓子里的怒吼深深地呼吸了几次。他意识到承认自己沦为要被处刑的俘虏这件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困难,但是刽子手取乐的把戏同样被古雷尔看的清楚,如果自己因为愤怒而咆哮出声,恐怕下一秒对方的斧头就会毫无征兆地落下来,然后自己带着愤怒表情的头颅会成为刽子手用来取笑其他人的道具吧。
古雷尔早就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自成家之后,也是为了个自己那个越来越像自己的死犟的混小子做个榜样,这个特利乌斯大陆最强的战士已经收敛了许多。故友们也都感叹古雷尔在离开迪恩后变得更睿智,稳重。饶是现在一股不知名让他愤恨的压迫感灼烧着他的克制,古雷尔仍能稳稳当当地控制住的住自己身体,任凭刽子手继续提着斧头在他脖子上来回比量。
“㖆……真是个没意思的犟种!”
被识破了心思的刽子手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放低了手里的斧头重新审视了下手底下的男人——响当当的大陆最强骑士自然有一副铁打的身躯,就算是因为一些是非曲折,而今当了一介佣兵也并没有落下每日的锻炼。这个魁梧的汉子上半身的衣物在被俘虏的时候就被他们兄弟几个扒了个精光,露着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脊背,后背流畅刚健的肌肉线条一路蜿蜒曲折到后腰被皮带所截断,往下被白色裤子紧绷裹着的屁股和大腿藏不住那战士值得夸耀的力量感。
“嗯……这样不行的话……那这样呢?”
“……!”
“嗞啦——!”
身后传来布料被刀子割破的声音,古雷尔只觉得屁股一凉,恶趣味的刽子手用匕首在古雷尔裤子后面双臀之间划开了一道口子,并没有完全撕碎白色的礼物裤子,只是令男人紧实的肉穴登时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粗糙的手掌按住了古雷尔的腰,随后有一根湿润的,坚硬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肉穴上,古雷尔睁大了眼睛,他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全身的肌肉忍不住地紧绷起来,然而强暴英雄的事实更加煽动了刽子手的兴奋,他用力向前一顶,将整根阴茎深深地操进了古雷尔的肉穴里。
“咕——!”
“嘿……进来的很轻松啊,加文将军……真不可思议,难道您在的城堡里和男人做爱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吗?……嘿,咬的真紧。”
刽子手的污言秽语令古雷尔涨红了脸,本来以为就是普通的斩首,结果却没想到被斩首前还要经历如此荒唐的事……英雄魁梧的身体被撞的一抖一抖,粗糙的手掌猥亵地揉着古雷尔饱满结实的胸肌,玩弄地碾磨着胸前两颗软硬适中的乳头。
“畜……畜生……”古雷尔还是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声怒骂,胸口的两颗乳粒在刽子手有技巧的揉捻中很快的就硬了起来,带给古雷尔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意,他拼命地忍耐着。咬紧牙关,汗流浃背,鼻息粗重,仍在拼命抵抗……随着鸡巴同样因为兴奋而勃起,古雷尔忽然无比庆幸这条裤子是紧身的了,紧绷着的裤子牢牢禁锢着他的鸡巴,似乎可以让他在勃起的时候胯部不至于过于明显。然而古雷尔自己却不知道,此时的紧身衣前段还是像是搭帐篷一样露出了明显的形状。
随后很快刽子手加快了摆动屁股的幅度,像是不甘心古雷尔没有失态地浪叫出声似地一边抽插一边抽打起古雷尔的屁股,就在古雷尔终于忍不住要缴械出声的前一刻,刽子手先一步射在了古雷尔的肉穴里,随后气喘吁吁地从古雷尔被操的有些红肿的肉穴里拔出带着精液的鸡巴,瞄了一眼古雷尔似乎依旧干净的裤裆,不甘不愿地承认这个男人真的是该死的难搞。
“拜啦,加文——将军!”
射过一次黑壮的刽子手短暂地进入了贤者时间,同为男人却没能用鸡巴把古雷尔征服这件事令他似乎失去了继续逗弄古雷尔的兴趣。他用斧头的斧背捋了捋古雷尔被汗水浸湿的肩颈,发现对方这被汗水打湿的刺硬头发意外的有些柔软……刽子手这么想着,慢慢地将斧头抬起来,然后一声不吭地高高举起,重重挥下!
斧头的破风声呼啸而至,恶狠狠地对着自己的脖子砸了下来,古雷尔虎目怒睁,身后死亡的危机感仿佛沿着脊背刺入身体。但跪在这简易的断头台前头,脑袋紧贴着木桩的古雷尔凭借着对身体强大的控制力硬是稳稳地跪在原地,整个身体都没动弹一下。
——
斧头硬是在距离古雷尔脖子不足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恶趣味的刽子手并没有直接利落地去砍古雷尔的头颅,而是想试试看面对这种情况古雷尔会是什么反应,然而古雷尔真的如同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坚定,身体没有一点的动摇,也没有在临近死亡的刺激下勃起射精之类的,自律的像是古板的老教授一样。这次他终于是彻底的失去了逗弄古雷尔的兴趣,正经的又一次举起了斧头。
这一次斧头离开脖子后,古雷尔鼻子里这才长出一口气……死到临头那股子干涩的沉闷依旧无法挥去,因为刻意摆出放松的姿势而有些僵硬的身体,这时候才真的微微放松了下来,在极致的紧张之后神志微微有些恍惚,古雷尔甚至分了神感受着自己裤裆里微微颤抖着的阴茎,试图让它从快感中平息下来……就在这时候,古雷尔毫无防备地感到一阵风刮过自己的脖子,后颈就再一次感受到之前那般轻微的冷意,而后传来的便是烙铁一般的炙热!
“噗嗤——!!”
沉重的斧头一下毫不拖泥带水地砍掉了古雷尔的脑袋。就像成熟了的苹果从树上掉下来那样,毫无阻碍地切断了。
古雷尔的瞳孔一下子收缩,思维仿佛一瞬间被拉的很长。但实际上也只过了一秒不到——那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古雷尔前一秒还在晃神,但是后一秒眼前的场景忽然像是万花筒一样旋转起来,强烈的眩晕感令古雷尔有些作呕,然而张开嘴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冷风穿过喉管,再从嘴巴灌入的奇妙空虚……“咚”地一声,古雷尔沉重的头颅重重地落到地上,随后骨碌碌地向前滚了两圈。热血几乎是被斩首的同时从男人砍成两截的脖腔子里喷涌而出,而失去了脖子那处肌肉的牵引,这魁梧的硬汉被斩首前紧绷着的脸颊一下子放松了,鲜血更是一瞬间从古雷尔微微张开的嘴巴涌了出来。
“好——!!”刽子手身后的几个士兵起哄地大声地为他利落的斩首表演喝彩起来,刽子手得意地上前几步弯腰去捡古雷尔的头颅,然而就在他拎起古雷尔脑袋了同时,不远处古雷尔那丢了脑袋趴在木桩上还在喷血的无头尸体忽然猛地抽搐了下,那胸宽腰挺真是男儿气魄的好身躯没了压抑克制自己的玩意后,竟然“腾!”地站了起来,双腿分开,肌肉结实的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地站地笔直!四周的人吓了一跳,提着古雷尔脑袋的刽子手更是差点把古雷尔的脑袋丢出去。然而还没等恐惧感在周围人传开,一股腥臭味就钻入了他们鼻腔,众人眼睁睁地看到古雷尔那副坦荡荡的身躯胯下洁白的裤裆正中央那明显的轮廓,那东西似乎马上就要将紧绷的裤子崩开一样笔直地挺着,即使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来那根尺寸傲人的种马般的鸡巴一跳一跳地抽动着,每次都有一股浓重的精液从裤子里头咕咚咕咚地钻出来。随着最后一股精液的射出,古雷尔傲然站着的无头尸体痉挛着,伴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已经被精液浸透的裤裆前逐渐晕染开一团深重的黄色。而像是展示完了古雷尔生前尽力克制着的东西,随后这无头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下,摇晃了一下终于软趴趴地后仰了下去。
且不管剩余几个即将被处刑的英雄对古雷尔被处决的模样作何感想,刽子手和几个士兵面面相觑了一阵儿,随后猛地爆发出一阵大笑来。刽子手把古雷尔的头颅向高提了提打量着这颗被自己砍下来的脑袋上最后的表情:古雷尔的眼睛半睁着,眼神毫无焦距地和刽子手对视着,嘴巴还在微微地翕动,看上去还没有彻底死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任谁也没法把这么一张严肃正经模样的男人和刚刚那具失禁的无头尸体联系起来吧。
“操。”盯了几秒后,刽子手对着古雷尔的脸来了一巴掌。古雷尔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想皱起眉头,但是没一会儿就归于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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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话短说,诺大的广场被砸了个稀巴烂。这个作为生活用的集市和军事要塞的小城池刚结束了这个月最后一次攻城战。武器店的刀枪剑戟被掀翻在地,其他几处生活用的设施也只剩下断壁残垣。废墟之间,一个硕大的身影从一所破落房屋的残骸中被人拽了出来。
原先保护全身的黑金色铠甲除了膝盖部分丢失了的腿甲还算完好,其余的早就碎成了渣子,斯尔特壮硕的赤铜色身躯暴露着,倒让这座火城看着更加燥热。斯尔特双臂交叉在背后,让他以胳膊发力的状态结结实实地捆了好几圈,而正前方铁链沿着线条漂亮的胸坎沟渠勒紧,像是夸耀这个男人狂热的肉体。粗壮的脚踝也拴着铁链。可能因为皮肤和毛发的颜色,肩膀上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开的洞流出的血不是很明显,只有粘稠的血水混着汗液汇集到金属色的链子阻拦的地方才看的真真的。像是对身上之前战斗中留下的还淌着血的伤口浑然不觉,先前在战场上挥舞着镰刀狂笑着的男人此时异常的安静。
不过就算他想说,嘴里塞着的马嚼一样的圆棍也没法让他称心如意。橙色毛发的大汉滋着锐利的犬齿,鼻腔的出血掉在合不上的嘴里,哈喇子也不自制地从两边流出。
斯尔特的脖颈上同样禁锢着一个跟狗项圈似的玩意。魔法形成的铁器闪烁着淡淡的蓝色光芒,卡着前任炎之王的喉咙,正前方延伸出的锁链被比他矮了一头有余的士兵牵在手里。实话说这东西有些多此一举了,穆斯贝尔的王信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铁律,虽然现在宣誓忠于亚斯克的召唤师,傲慢的王也不介意让战胜他的战士行使他应得的权利。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要发生什么心知肚明,也早已习惯了痛苦和死亡的炎之王,无端地感到狂躁,不甘,愤怒...
他尝试着挣扎,奈何先前战斗中的伤势太过严重。实在挣脱不开这些挑拨性的拘束。尝试过抗拒朝反方向跑,然而刚一扭头,喉咙便传来了超乎预期的压迫。
……操,魔法!
就算是被绞着脖子,那也不该是比他矮了一头的人能一下子用出来的力气。斯尔特的喉咙里发出两栖类动物被踩扁一样的咕噜声,全身的血液都往脖子上流窜。
王者这般窘迫的模样对攥着锁链的士兵很受用,心情颇好地扯了扯狗链子,把穆斯贝尔的王继续押运到不远处的荒地那头。
“少磨磨蹭蹭地,走快点!”另一个站在斯尔特身后的士兵不耐烦地抬腿踢了一脚斯尔特结实的屁股,脚上的皮靴与穆斯贝尔王那赤裸着并散发着惊人热量的屁股接触的那种触感令他爽的咽了口口水,心里也忍不住起了别的心思,随后被他踢了一脚的斯尔特猛地回头瞪了过来。
士兵心里先是一慌,然而下一刻斯尔特粗壮结实的脖子上的项圈猛地收紧,令这高大魁梧的汉子被勒的涨红了脸喘着粗气不得不回过头的狼狈模样成功地让负责押送的士兵胆子也大了起来。他将从废墟中捡起来的辛摩拉抵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向前用力地推了一把,挑衅似地让斯尔特踉跄地向前走了几步。不过在凡人手中他当然没法让手中的神话武器像炎王一样让那把镰刀燃烧,而对斯尔特而言,熟悉的形状但陌生的冰冷触感贴在自己滚烫的皮肤上的那种感觉十分微妙——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随着离那片荒地的距离越来越近,空气里那股汗臭混合着血腥的味道也愈发的浓郁起来。想到在自己之前先一步被带走的古雷尔、布利丹、多尔卡斯和凯内基斯四人,斯尔特挑高了眉毛,对自己同样将要面临的结局心里有了大概;然而哪怕斯尔特已经做好了准备,随后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画面还是令他瞳孔一缩,下意识地停在了原地。
“喂喂,你们俩这速度也太慢了,我们都已经帮一个家伙完事了你们怎么才过来!”
一个皮肤黝黑,脸上有疤的凸肚子中年士兵冲着押送斯尔特的两个士兵挥了挥手,脚边摆着一个似乎是砍柴用的半米来高的木墩子。那木墩子上却插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斧头,犹冒着热气的鲜血在木墩子前喷的到处都是,那个黑壮士兵正踩在木桩上,一只手按着斧柄,另一只手里则是随意地拎着一颗刚刚被砍下来的脑袋。
“嚯!加文将军——!?”
斯尔特和前头拉扯着斯尔特项圈的士兵几乎同时认出了那颗被砍下来的头颅的身份——古雷尔那张刚毅方正的脸上并没有粘上太多的鲜血,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很痛苦的模样。斯尔特清楚地看见古雷尔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和平时生气的模样差不多多少;只是嘴巴因为失去了身体的缘故,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地张开着,舌头也微微地抵在了嘴唇边,稍稍有些滑稽的模样,刚刚被砍断的脖子还在向下一滴一滴地滴着鲜血。
“哎呀,真晦气,都是这家伙耽误了弟兄们的时间,不然咱们也不会错过咱们的加文将军是怎么掉脑袋的!”
在前面押送斯尔特的士兵甲猛地抬起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痛心疾首的表情,他把斯尔特脖子上的链子往身后的士兵乙手上一送,自己向前急走到这个黑壮的刽子手旁边,伸着脑袋去打量刽子手手里提着的那颗本来属于古雷尔的,现在已经彻底与那具魁梧的身躯分了家的脑袋,这被人掌控在手模样可撑不起平日里那份严肃劲。
“哈哈哈,自己回来的晚关别人屌事,下次再有这种好事的时候长个心眼吧!”黑壮的士兵笑着往一边的地上啐了一口,将古雷尔的头颅提到自己面前,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在古雷尔的脸上啪啪地拍了拍说道,“是“前”四骏将才对!嘿嘿嘿……你别看他脸上这一副交公粮都板着脸的模样儿,实际上骨子里贱的不像样儿,老子刚才——操,你小子别离老子这么近,去去去拿一边儿玩去!”本想给自己这位同样来自苍炎之轨迹世界的同僚详细说说古雷尔被自己斩首的细节的刽子手看着这货眼珠子都粘在古雷尔脑袋上的傻样顿时没了炫耀的兴趣,将手中的古雷尔的脑袋丢向了士兵甲的怀里,在士兵甲手忙脚乱地把这颗迎面飞来的沉重头颅抱住的同时把斧子向前一横,阻止了押送斯尔特的士兵乙把斯尔特带向木墩子的动作,将头向身后一歪示意道:“等会儿,老子这儿还有三个没砍呢,先去一边儿凉快去。”
斯尔特就这样被士兵带到了一边,看着那个黑壮的刽子手喊了两个士兵将另一个不住叫骂和挣扎的高大汉子压了上来,那魁梧结实的男人双手不像自己这样绑在身后,而是被紧紧地捆在前头,斯尔特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那是新来的黑之牙的布利丹,是个空有肌肉没什么脑子的傻瓜,不过因为来的太晚的缘故,和其他人都不怎么熟悉就是了,眼看着那黑壮的刽子手已经开始准备工作,斯尔特的心里没有半点情绪。
“嘶——嗬——咕噜噜——”
从身边响起了的奇怪咕噜声引起了斯尔特的注意,被踹了一脚腘窝而不得不屈辱地跪在地上的穆斯贝尔王低头向身边看去,只见一具魁梧结实的无头尸体倒在自己的脚边微微地抽搐着,那奇怪的咕噜声正是从依旧不停翕动着向外喷出一股股血沫的气管断口处发出来的,结合那黑壮士兵的话,这具尸体不是古雷尔又是谁。
古雷尔的无头尸体正面朝天,结实的手臂反绑在身后,因为仰躺着的动作让上半身自然地拱起而显得那两块本来就结实胸肌更加的显眼,精赤的上半身沾满了从断颈喷出来的大大小小的血沫,给那两块结实的麦色胸肌镀上了一层漂亮的红色;下半身那条礼服的白裤子倒还好好地穿着,只是裤腿处沾满了泥泞,双腿更是因为拖拽的动作而滑稽地大开着,能清楚地看见双腿之间的裤裆处因为斩首而失禁流出的淡黄的尿液留下的清晰痕迹。斯尔特自己曾经也斩首过无数反抗自己的平民、武者和将军,自然清楚古雷尔这是在被斩首后身体本能的失禁反应罢了,然而电光火石间,斯尔特脑子里忽然闪过之前看到的,古雷尔头颅上保持到最后的那副坚定刚毅的表情,再看着他尸体这副狼狈的模样,一种奇异的兴奋忽然让他的胯下隐隐有了几分抬头的趋势,再看向木墩子旁即将到来的第二人的处刑,心里涌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没让地位尊贵的性急国王等太久,那两个架着布利丹的士兵很快就把头发灰白的义贼头头结结实实地按在木桩上。黑之牙的首领十分粗壮,胸肌鼓鼓的,整个人的上半身都趴在古雷尔之前捂热乎的木桩上,双手从木桩的前方垂着,看上去就像是一头巨大的熊似的抱着这个沾满了鲜血的木桩子,整个人上半身就脑袋突出木桩的范围一大截。下半身也卡着木桩边缘,浑圆的屁股刚好被垫高,两腿打开,布利丹沉甸甸的囊袋和肉棒贴着粗糙的树皮。黑之牙的大家长早就不年轻了,可要论肩宽背厚比起他那两小子也不遑多让。
“操!群殴算他娘的什么本事,有种的松开老子,看老子一个一个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
布利丹叫嚷着要再和那帮孬种比划比划。可是他太虚弱了,之前的战斗中这名身形高大的勇士被一记重锤砸进墙里,猛烈的冲击让他全身好几处都骨折或是脱臼。此刻,他蹬着泥地,脚趾间都是被之前古雷尔尿液弄得湿润粘稠的泥土,脚掌磨蹭着摇晃,饶是这些都已经费尽浑身仅剩的气力了。
“反抗个什么劲儿,也不学学你们那的大猫,多爽啊!”
帮刽子手把布利丹结实地捆好的士兵丙大声说着,一脸嫌弃地擦了擦手上的布利丹的臭汗,走到一旁踹了脚一旁长着兽耳兽尾的红发格拉兹——被喂了春药的加利亚的狮子王浑身赤裸地跪爬在地上,瞳孔聚不上焦,脸色不自然的绯红,嘴角留着涎水,姿势古怪地扭动着身躯,胯下那根属于国王的巨根羞耻地在地上磨蹭着,在草地上留下一摊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味的精液。
“毛都没长齐的一群孬种,有本事快点动手,老子脖子刚好刺痒。”古雷尔和凯内基斯滑稽又耻辱的惨样丝毫没有让布利丹露怯,这混汉啐了口带血的唾沫,仰着脖子冲着刽子手叫嚣道,殊不知自己这至性嚣张的模样对极了刽子手的胃口。
“啧啧啧,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急这几分钟干啥?”刽子手伸手捏了捏梗着脖子的布利丹的后颈,贱兮兮地贼笑出声,“别这么紧张,老子帮你松松筋。”说完,他抄起一旁还沾着古雷尔血肉沫儿的斧头,抡了一个很是好看的弧形砸向黑之牙首领粗壮的脖子。
刚刚还在咒骂着的布利丹突然僵住。斧头的确稳当当地落在布利丹的脖子上,一股鲜血猛地钻了出来,只见那斧头的刀刃进去半寸有余,正卡在骨头缝里。比起之前古雷尔的干净利索,布利丹这边的处决那真的是拖泥带水。就是让这嚣张的老牲口没法再犯性。
“呃……呃呃……”
布利丹一瞬间大睁起眼睛,脑袋昂也不是低也不是。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向前抻着脖子,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骂什么,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舒服了吗?”黑壮的刽子手嘿嘿笑着,也不着急继续下刀,而是气定神闲地任由斧头就这么卡在痛的浑身发颤的布利丹粗壮的脖子上,伸手从地上捡起一块儿婴儿手臂一样的树枝子:“对了,布利丹大人你知道万圣节火鸡是怎么做的吗?”
刽子手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半截木头从细的那一段慢慢插进了布利丹的屁股里,脖颈被砍的疼痛扰乱了布利丹的感知,他感觉耳边有风呼呼作响,刽子手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但是也不是什么值得去思考的事。布利丹甚至觉得从屁股插进来的柱状物体有一种填满了身体的快感,因为疼痛而软着的肉屌在这种刺激下不受他控制地勃起了。
“——在火鸡屁股里放个苹果,没有苹果的话,像这样放块木头也行。”
木桩子钉进去一半后刽子手就站直了身子,他抬起一只脚踩着露在外头半截的木桩子继续往布利丹的肉穴里插进去,手却按着斧头一点点拉扯着往下压,一寸一寸的,像是在切一大块冻黄油那样钉进布利丹的脖子里。
比起肉体被刀斧砍伤的刺痛,布利丹感觉自己的颈椎被一股大力扭断后缓慢地向两边抽去。剧痛之下布利丹的感官却异常地清晰起来,战场上摸爬滚打的老战士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的头脑意识到全身的血液涌向上半身,几乎感觉不到四肢,原本死撑着地面的脚掌也软塌了下来。
喉咙像是昨天夜里和杰拉尔特他们一起喝的酒又灌进去一遍,整个嗓子都是火辣辣的灼烧感,强烈的作呕感让他忍不住张开了嘴巴,然后——
一口浓血从布利丹口中呕出吐到地上,还有一两股顺着嘴角流下挂在胡子上。随后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半截的气管冲进嘴里。鼻子倒吸一口气,发出一声古怪的咳哼的声音。
然后这块硬邦邦的黄油被彻底的从中间切开了。身体里原本绷着的劲突然断掉了似的,怎么也找不回半点气力。
---扑哧---
一片血雾噌地喷涌而出。大量血液喷射到先前古雷尔留下的血滩里,向四周流的到处都是。
特等席的斯尔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黑之牙的老大的脑袋像黄油一样的被从脖子上切了下来,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总之就是十分顺畅,仿佛黑之牙的挣扎都完全不存在一样,轻松的不像话。
黑壮的侩子手因为手上突然失去阻力,踉跄了一下。一旁木桩上原本一直蓄势待发的健壮身体因为失去头颅,此刻完全卸了力气,像是抱着木桩一样,安分地趴着。没一丝刚才的吵闹劲。肉穴也把那根木头棍子完全地吞进去了,恰到好处地把布利丹的屁股撑得每一个褶皱都开了,满满当当,那属于现役人父浑圆结实的屁股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似的。
蛮横粗野的黑之牙的大家长的脑袋就这么滚到炎之王的不远处,因为剧痛的折磨而面容狰狞,恐惧又愤怒地眼神像是死瞪着斯尔特,最后眼角抽搐了下就没然后了。
看着身旁古雷尔的无头尸体,又看到身材健壮的布利丹如此这般惨死的痛苦模样,炎龙狂躁嗜血的基因斯尔特的体内叫嚣着,高傲的炎之王赤铜色的身体因为兴奋变得更加滚烫,喉咙里也忍不住翻腾出一种享受的声音,但是因为被迫咬着的木棍还没被抽下,听起来十分扭曲。
他自然因为战败同样感到屈辱和悔恨,但是架不住这些来自不同异界的英雄们死的模样......过于有趣。
炎之王愉快地眯起眼睛看着黑之牙头领那颗离自己不远的头颅上的表情。在最后一丝生气彻底消散后,布里丹因为痛苦而紧皱的眉头很快就放松下来,上挑的眉峰也由原本昂扬的角度低垂耷拉下去,一只眼睛大睁着,另一只眼睛则是被压的半闭着,但不管那只眼球都上翻着,露着大半眼白,让脸上那道可怕的伤疤看起来更加醒目了些。本来张开着的嘴巴依旧张得大大的,一道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在被鲜血糊住的下半张脸上留出一道清晰又滑稽的痕迹。
“呦呵,这才多大一会儿,这老畜生怎么就死的透透的啦?”差点闪了腰的刽子手走过来,从地上拎起布利丹的脑袋上下打量了两眼,又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安静地趴在木桩上脖子向外流着血的布利丹的无头尸体嘲讽地对着几个士兵展示了一番。随后他用袖子把布利丹脸上的血浆好歹地擦了擦,粗糙的手指掀开布利丹的眼皮确认了一下,然后冲着一旁看戏的士兵大声喊道:“嘿!咱们迪恩的加文将军脑袋被砍下来后还活了多久来着?”
“在老子这儿玩了一分钟后才彻底翻白眼吧!”躲在一旁捧着古雷尔脑袋操的起劲的士兵甲冲着刽子手竖了个中指:“老子把鸡巴顶进他嘴巴里的时候他眼皮子还动了一下,差点把老子吓得直接软了。”说是这么说,但是士兵甲的肉棍依旧精神头十足地在古雷尔的嘴巴里一送一送,有时一下子插到最深,让古雷尔厚实的嘴唇紧紧地埋在自己湿淋淋的耻毛里,有时“啵”地一声彻底拔出来,然后把古雷尔的舌头拉出来一截,让他从各个角度来舔自己的鸡巴,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得到回答的黑壮士兵笑声更大了,他把布利丹的头颅提到自己眼前十公分的距离,用手恶劣地来回抽了他几个耳光。“嘿嘿,老东西,说点什么啊,之前不是骂老子骂的很欢吗?”如果布利丹还活着的话,面对这样的侮辱,哪怕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会不甘示弱的骂回去,然而如今这位黑之牙的首领只剩下一颗毫无反应的头颅被打的左摇右晃,脖子下的血也是甩的到处都是,那滑稽的姿态让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行了,差不多也该轮到下一个了。”
笑够了之后,黑壮刽子手随手把布利丹的脑袋往自己腰上一系,哼着小曲走到布利丹已经毫无反应的无头尸体的正前方,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把捆着布利丹双手的绳子一割,布利丹那两条紧绷着的健壮手臂顿时一下子就滑向身体两侧晃动着。刽子手砸了咂嘴,一只手伸到布利丹依旧散发着热度的雄性气味强烈的腋下,另一只手按在粗壮腰身上向前用力一掀——布利丹那魁梧庞大的身躯如同一条破布麻袋似地被掀到了地上,甚至还翻了个身,沾满了鲜血和尿泥的大手和大脚四敞大开的,脖子噗噗地继续喷着血,和棕黑色的泥土混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血还是泥。
按照被带过来的顺序,下一个要被处决的是多尔卡斯。
押送多尔卡斯的士兵丁是一个尚未成年的新兵蛋子,看着古雷尔和布利丹两个传说中的人物在木桩上轻而易举的掉了脑袋,年轻的士兵兴奋地涨红了脸,迫不及待地扯着多尔卡斯的头发将他带向了木桩。
曾经因为生计做过山贼的寡言佣兵被扯了个踉跄,头皮传来的刺痛令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却还是一声不吭地站起身乖顺地弯着腰被新兵牵到了已经处决的两位英雄的血腥木桩前。或许是在战斗中早已疲累不堪,也或许是刚刚布利丹拖泥带水的死法和死后的侮辱给了多尔卡斯一个下马威,本就不善言辞的多尔卡斯没有没像布利丹那样反抗,甚至不等对方呵斥就主动弯下了膝盖,结实如石柱的双腿跪在木桩前粘腻的血泊里,把下巴卡在了木桩的边缘,闭上了眼睛。
“嘿,这家伙倒是乖觉。”
无论是和迪恩帝国大名鼎鼎的前“四骏将”的加文——在叛逃后化名古雷尔还是在暗杀者中名气极高的“黑之牙”的首领布利丹相比,面前这沉默寡言的佣兵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没有半点出色的地方,刽子手只是打量了多尔卡斯几眼就对他失去了兴趣。见多尔卡斯这么配合的模样,刽子手将手里的斧头往新兵怀里一推,丢下一句“老子闪了腰先歇一会儿,这家伙你自己解决!”,就这样拍拍屁股走到布利丹的尸体旁,弯下腰握住男人腿毛丛生的脚腕,拖着这具分量超过二百斤的尸首将这具尸体压到不远处古雷尔尸体上,自己又一屁股坐到布利丹的肚子上,像士兵甲一般哼着歌解开皮带,露出生慢了浓密体毛的圆鼓鼓的肚子,将布利丹的脑袋狠狠地按向胯下满是浓密耻毛的鸡巴上操起这颗死不瞑目的脑袋来。
接过了刽子手这一职责的新兵丁有些茫然地握着斧子,在剩下几个士兵的大笑声中手足无措地涨红了脸,这种感觉就像是天上掉下馅饼一样——虽然还从没真的在战场上砍下过什么人的头颅,但是这么一位魁梧汉子就这样跪在自己面前,伸着脖子等着自己来砍头的兴奋还是压过了夺走他人性命的恐惧,他深吸了一口气,学着黑壮士兵那样把沉重的斧头高高举起,对准多尔卡斯的脖子用尽全身力气向下歪歪斜斜地剁了下去。
听到铁斧划过空气的破风声的同时,原本一动不动的佣兵耳朵忽然一颤,多尔卡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挣扎了一下,脑袋也下意识地向一边躲去,张开嘴大喊一声“等——”,然而尾音还没吐出来,那沉重的铁疙瘩就招呼到了脖子上,突如其来的一吼令这位新任的刽子手心里一抖,心头的恐惧又占了上风,原本就劈歪了的斧头现在手里更是下意识地松了劲儿,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只听到面前的多尔卡斯忽然又发出一声惨叫,随后如同受伤的老虎一般发出一阵低吼,魁梧雄壮的身躯不住地颤抖起来。刽子手吓得松开手蹬蹬咚地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这才看见那把斧头的斧刃没能像之前古雷尔那样斩下这个名为多尔卡斯的汉子的脑袋,而是像是布利丹一样,斧头只钉进去一半,斧刃牢牢地卡在多尔卡斯的脊骨上——甚至因为下意识挣扎的动作让斧头劈歪来,一小股一小股地从斧头和脖子之间喷溅出来。
“咕啊啊啊啊!!!”无法思考的剧痛让多尔卡斯双眼暴凸,汗水一下子就从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里钻了出来。混杂着愤恨的哀嚎要把他体内的气息榨干净似的。他只觉得眼前血红一片,耳朵里像是有风匣在呼呼作响,耳边似乎有一阵杂乱的叫喊声和风声混在一起,却无法分清他们在喊什么。脖子仿佛有千斤重一般压的他没有办法抬起头来,与其说脖子在流血,倒更像是在用流动的开水烫着皮肤——痛!热!痒!多尔卡斯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的嘴巴一会儿像蚌壳一般死死地咬住,一会儿又大张着向外呼哧呼哧地伸着舌头,脚趾更是狼狈在满是血泥地面上划拉着,想要试图挣扎着站起来逃走,然而几双大手从上方死死地按住了这在临死前爆发出猛烈生存欲望的佣兵的肩膀,随后不住踢蹬的双腿也被人按住,脑袋更是被蛮横地重新押回到了木桩上不住地颤抖着。
“操,这家伙劲儿还挺足!”
“嘿!按住咯按住咯!”
“真他娘的什么烂锅配破盖儿!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滚边儿去让老子来!”
看着新兵丁连斧头上的血都不擦就耿直地直接去剁多尔卡斯的脑袋,刽子手就预料到那个为了不多吃无用苦头而主动配合地伸出脖子的男人怕不是反倒要在这愣头青里手里吃更多的苦头。只是他也没想到在最后一刻多尔卡斯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而大喊出声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更想不到这小年轻的心理素质这么差,被这么一吼就泄了力气。黑壮刽子手忍不住暗骂了一声,他也不穿裤子,就干脆把布利丹的脑袋翻过来,两只手指撑开布利丹已经被自己的精液灌得满满的食道,将粗黑的大鸡巴一插到底,让布利丹的脑袋像个几把套子似地挂在自己的鸡巴上,上前几步死死按住多尔卡斯的肩膀,硬是把已经从木桩上直起身的多尔卡斯重新按倒在木桩上,低头瞄了一眼多尔卡斯向外喷血的脖子。
“哟,骨头茬子都露出来了,你小子这砍的也忒岔批(歪)了,离骨头缝差了许有十万八千里?”毕竟不是什么百人围观的公开处决,黑壮汉子也没怎么生气,揶揄地看了一眼被吓得坐在那儿的小新兵蛋子,一脚踩在多尔卡斯的肩膀上,抓着斧头向外拽了拽,又试着向下使了使力气,然而除了让多尔卡斯嘶哑的吼叫更加痛苦了几分外,斧头却纹丝不动:“操,卡死了!”
“小崽子,别傻坐着了,过来把这叫多尔卡斯的脑袋按住!还有你,士兵乙,把斧头给我压好咯!”黑壮士兵向地上吐了口口水,把手伸到自己胯下挠了挠挂在自己肉棍上的布利丹的下巴寻思了一下,让按着多尔卡斯大腿的士兵乙去旁边找了个锤子过来,拎在手里颠了颠分量,在新兵和士兵乙飞快照办后,举着锤子瞪圆了眼睛对着砍进多尔卡斯脖子里的斧子背用力地敲了下去。
“砰!”
斧头肉眼可见地敲下去 了一公分,多尔卡斯本来已经止血的脖颈突然再一次疯狂地向外涌出了鲜血,多尔卡斯长大了嘴,疯狂地喊叫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咕——哇啊啊啊啊嗄!!!!”
“砰!”
男人凄惨的喊叫声丝毫没有影响刽子手利落的动作,第二锤子敲下去,多尔卡斯的双腿向后崩的笔直,脚几乎蹬进了泥里,整个人的身体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一般性感,鲜血在脖子后面咕嘟咕嘟地冒着血泡,像是给多尔卡斯带了一个鲜红的项圈一样,血液蜿蜒不断地顺着他粗壮的喉结滴下来。
“砰!砰!砰砰砰砰!”
三下,四下,五下,六下……随着斧头一寸一寸地钉进多尔卡斯的脖子,魁梧的红发佣兵也从慢慢的从疯狂的惨叫挣扎,到虚弱的呜咽抽搐,再到毫无反应,只是随着锤子的每一次落下,那魁梧结实的身躯也被震的哆嗦一下。粗壮的脖子被砍的乱七八糟,飞溅的碎肉落在几个士兵的身上和脸上,最后“咚”地一声,已经裂了好几个豁口的斧头终于切断了多尔卡斯脖颈相连的最后一点皮肉,砍断了这沉迷寡言的佣兵的脑袋然后深深地嵌入了木桩里。多尔卡斯早就不再动弹的身体没人扶着,几乎是在头颅和身体完全分离的那一刻便向一旁栽倒下去,头发凌乱的脑袋留在了木桩上。
“呼——!得咯,这下斧头也报废了!”黑壮士兵喘着粗气把手里的锤子往旁边一扔,抬起手抹了一把脑门的热汗像是不解恨似的踢了一脚多尔卡斯跪趴在旁边的无头尸体一脚,原本还保持着跪姿的壮汉尸体这才向一旁滚去:“娘的,不就是一个山贼,怎么生了这么硬的骨头!”
“再硬的骨头不还是被老哥你给剁了,看来也没硬到哪儿去嘛!那可是多尔卡斯啊。”按着多尔卡斯肩膀的士兵乙同样出了一身热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给自己扇着风,看着多尔卡斯留在木桩上的那颗头颅的后脑勺随口说。
“多尔卡斯怎么了?”士兵丙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多尔卡斯没了神的眼睛正瞅着这边,只有逐渐僵硬住的脸颊记述着这佣兵汉子末路时候的疼痛和恐惧。
“哦,我在他的羊肉里下了毒。”
包括刽子手在内的几个士兵同时莫名其妙的开怀大笑,随后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地拽着多尔卡斯的双腿,将这具了无生气的沉重尸体像丢垃圾一样压在布利丹和古雷尔的尸体最上面,被压在下面的布利丹那断口平滑的脖子又向外挤出了一股浓稠的黑血,然后就再也没有反应了。
多尔卡斯的脑袋短暂地留在了木桩上——更确切的说,是被砸断脖子时喷涌出来的血给粘在了木桩上头,这是新兵蛋子大着胆子把多尔卡斯的头颅从木桩上抱起来的时候发现的。在经历了这么一番既痛苦又操蛋的处刑后,本以为多尔卡斯最后的表情会无比狰狞,然而这个红发男人最后却死死地咬住了牙齿,一丝凝固的鲜血从他的唇角和下巴的红胡子连在一起,仅仅是瞪着眼睛,不肯瞑目的眼珠向上看着,和平时别无二致的苦闷模样,看上去十分无趣,也难怪刽子手对他提不起兴趣。
然而这副无趣模样在新兵看起来却该死的性感,无论是将军还是国王,或者是杀手头子对他来说都仿佛是云端之上的存在,哪怕是被砍了脑袋都不敢伸出手去碰他们一下。反倒是多尔卡斯这种身份简单的男人更加真实……他抱着多尔卡斯的脑袋,摩挲着男人温暖厚实的嘴唇和下巴上那一撮胡子,有些为自己把他的脖子砍的稀巴烂的行为感到愧疚……但是很快,那点儿微不足道的愧疚就被梦想成真的快乐给压了下去,血气方刚的新兵学着自己的前辈那样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骚鸡巴急切地从裤裆里蹦出来,狠狠拍打在多尔卡斯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
“嗯……”
一只手按着脖子上那摊滑腻的烂肉,另一只手牢牢地按住身首异处的多尔卡斯的后脑勺,新兵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自己硬着的鸡巴撬开了多尔卡斯依旧温暖的嘴唇和牙齿,在这寡言的汉子就像是没有脾气似的乖顺地张开嘴巴,厚实的嘴唇紧紧包裹着缓缓插入自己嘴巴,又从食道的断口冒出来的臭烘烘的鸡巴,柔软的舌头更是仿佛还有生命一样随着士兵抽插的动作灵巧的前后裹送,让士兵忍不住心猿意马的妄想着如果多尔卡斯不是被砍了头颅,而是活着的时候和自己上床会是怎么一副淫荡的模样……
——
“嘿……我们得赶时间送我们的两位国王上路了,伙计们。”此时距离赛季结束还剩下最后半个小时,被处刑的五个对象却还剩下两个,虽然被砍了脑袋的三个魁梧的中年汉子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强壮,但是和剩下的两个魁梧的王者相比,无论是身材还是气势似乎还是略逊一筹。
下一个该轮到谁了,是朕自己还是那头老狮子?哼……按照一个个被带过来的顺序,应该是凯内基斯那头老狮子吧。
炎之国王斯尔特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圈变得空旷的周围,被多尔卡斯的硬骨头折腾的够呛的黑壮刽子手从木桩上把剁卷了刃的斧头拔出来,皱着眉想了想,最后还是把没法再用的斧头往旁边一扔,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思索起来。另外几个士兵则是恶趣味地从不远处的木屋里划拉来一张瘸了腿的桌子,把古雷尔、布利丹还有多尔卡斯的脑袋并排地摆在上头,这群壮汉的脑袋一个个的都和魁梧的身躯分了家。不远处几具魁梧的尸体安静地,如同大号垃圾一般被随便地堆在那处,若不是身上还都穿着熟悉的衣物,谁能想到这三具无头死尸的主人曾经是名扬天下的四骏将、名声显赫的黑牙杀手团团长和巨斧达人多尔卡斯呢。
草草做出来的简易断头台的那块木桩表面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劈痕,而此时那些劈砍的痕迹也被暗红色的粘稠液体沤了进去。四周本来就比较泥泞的地面上深一道浅一道的都是英雄们失态踢蹬的痕迹,带着浓郁铁锈味的血液,男人味的汗液精液,还有浊黄的尿液混在一起,把本就糟糕的场景更是充满了荒唐的味道。
“嘿……这看上去和菜市场有点像哈?”士兵乙对着桌子上摆着的几个英雄的脑袋端详了一会,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偏西的日头提议道,“时间好像不太够了,不如剩下两个人一起吧?”
“一起?操,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他妈从哪儿再给老子找把斧头来。”刽子手恶声恶气地翻了个白眼:“把那头格拉兹给我推上来,妈的还是得老子亲自来才行。”
说着,他看了一眼被捆着蜷在地上还在发情的凯内基斯的狼狈模样,又看向跪在一旁的炎之王,忽然士兵乙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眼前一亮,拍了拍手吸引其他几个人的注意后指着斯尔特大笑道,“喂!弟兄们快看,咱们的炎之王都已经等不及了!”
确实,诺大的地方就剩下那个五花大绑的橙发大汉跪在那里了。和其他或是咒骂或是用沉默来对抗刽子手们的英雄们不同,穆斯贝尔的国王一直沉默着保持着屈辱臣服的姿势。只是他的表情就像他身边的空气一样微妙地让人感到燥热,胯间黝黑的阴茎正如士兵乙说的那样不知廉耻地高高翘着,一副十分兴奋的模样。
没错,斯尔特很顺从,但是他的眼神依旧轻蔑地看着那些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汉子们,他不会拒绝自己被斩首,甚至可以说有些期待。但是这和斩首他的是一群蝼蚁并不冲突,由这群人来斩首自己,是自己赋予他们的荣耀。
斯尔特看着那破烂的桌子上那几个人的头颅,古雷尔那颗头颅的脸上被射满了精液,紧闭着双眼,舌头被拉出来一小截;布利丹和多尔卡斯倒是都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空洞眼睛看着他。被斩首的将军和战士们的目光惊恐,愤怒,呆滞,痛苦。这种视线让斯尔特很满足,阴茎越翘越高,耸立的阴茎赫然昭告天下他的兴奋。
“呼哈哈哈哈——你们这群蝼蚁还真是让朕看了场好戏。”面对刽子手和士兵们戏谑的模样,斯尔特脸上没有半点羞臊的模样,这位炎之王坦荡地任由几人打量着,赤褐色的皮肤似乎看着温度并之前更高了些,对着士兵乙露出一口尖牙狞笑道:“看什么?朕可是期待你们这群蝼蚁能不能把朕的脑袋砍下来啊——哼!”
然后他就被狠狠踩住了鸡巴。
就算是斯尔特,命根子被这么突然的攻击也无法维持从容的表情,他表情扭曲,喉咙里发出一声困兽的呻吟,身体猛地紧绷起来。
“操,我……老子就不信你他妈的能嚣张到最后!给老子等着!”原本准备再嘲讽斯尔特几句的士兵乙因为斯尔特凶狠的眼神令几个小兵猛地一个哆嗦,他吞了口口水,色厉内荏地指着沾满了血的木桩,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声音颤抖地怒骂道:“趴……趴上——不对,你躺上去!”
“……”这只蝼蚁的色厉内荏的怯懦模样让斯尔特十分不满,但是他还是照做了,这魁梧的汉子顺从地站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到木桩前,然后转过身跪下,将身子向后仰着,把自己的脑袋搁在了满是粘腻血浆的木桩上。
饶是木桩再大,斯尔特那块头也盛不住。炎王粗壮有力的四肢耷在木桩平面外,石柱似的赤褐色的大腿肆意地大敞着。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马上临刑的人。倒不如,不知道是该说这家伙究竟是享受挑衅还是在欢迎逐渐向他围拢的刽子手们,斯尔特睁着眼睛看着天空,然后头顶上的光芒忽然被遮住了,本来以为是斧头,但是定睛一看,却发现在正上方遮住了阳光的是凯内基斯这头老狮子的大脑袋。
斯尔特和凯内基斯的关系并不算好,这次还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出任务,更是第一次距离凯内基斯这么近。斯尔特仰着头,仔细端详着面前被强迫着低着头和自己对视的狮子王——从他强壮的身体和五官能看出来他是怎样一位威风凛凛的君王。排除掉寿命长的过分的龙族来说,凯内基斯的年纪算是城堡里排的上号的,凯内基斯那浓密的胡须正如狮子的鬃毛一样,几乎扫过斯尔特的脸,鬃毛下是比自己还要更加粗壮的脖子,此时这老国王的身体正流着汗水,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咆哮声。看着凯内基斯的脖子,斯尔特忍不住想起了那把已经基本宣告报废的斧头,没有斧头的话,这群蝼蚁会用什么东西把自己还有狮子王斩首呢?
黑壮的刽子手很快就告诉了他答案,没了斧头,匕首也不是不行。刽子手提着闪着寒光的匕首走到被捆成一团的凯内基斯身后,大脚一跨,直接骑在加利亚狮子王宽阔的后背上,一一手抓着凯内基斯的头发向上扯,将浓密的胡子下面不断吞咽着的粗大喉结暴露出来,另一只手握着匕首横在凯内基斯的脖子上对着看热闹的两个士兵道,“半兽畜生的力气大的很,你们两个给我牢牢按住他。”
黑壮的刽子手身高也有一米八几,但是和身下跨着的凯内基斯比起来却还硬是矮了一头,在几个士兵里士兵甲和他都来自特里乌斯大陆的迪恩帝国,那是一个将人类称作“贝奥克”,管能变成野兽的兽人称作“格拉兹”的大陆。比起只是听过名字的布利丹和多尔卡斯,古雷尔和凯内基斯两个和他们来自同一世界的英雄才是他们更为熟知的人物,虽然这个世界并不是分为格拉兹和贝奥克的世界,而身为格拉兹的凯内基斯对他们来说更有种打猎的时候捉到了大家伙的感觉。同样的,把格拉兹的一国之王像头畜生一样的宰掉还是让刽子手有种捕获了一头巨大的猎物,割下他喉咙的成就感。
凯内斯基当然是贤明智慧的王,不过他也同样是加利亚最强的战士——而此时这位最强的战士被施了魔法让他无法化身巨狮的绳子紧紧地捆着,结实的手臂在身后紧紧地绑着,双膝跪地脑袋向前伸着。蜷缩的身子下那结实的胸肌反倒是更加凸出,腰腹和粗壮的大腿有着流畅的弧线,只是此时这位王者依旧双眼失神,张着嘴巴呜呜地呻吟着,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
“啧……你他娘的到底给他灌了多少药。”见原本应该是严肃英伟的格拉兹国王这一副被药傻了的模样,刽子手不满地瞪了一眼按住凯内基斯右肩的士兵丙,士兵丙耸了耸肩膀,摸着自己的下巴回答道:“这老家伙可不老实,把他抓回来那会儿他差点变成狮子跑了你又不是没看见,不多喂点野猪催情的烈性春药恐怕有的闹腾的。”说到这儿,士兵丙看了看天,“啊……不过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到时间了?”
“咳咳——唔……咳……苏尔……特?”俗话说说谁谁到,凯内基斯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原本涣散的视线这会子忽然多了几分清明。凯内基斯半眯着眼睛,仔细地对着斯尔特的脸看了半天,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大脑才想起了这位炎之王的名字,见凯内基斯在这最坏的时候恢复了意识,斯尔特不由得挑起了眉毛,还不等他说什么,他就看到那黑壮的刽子手一刀割开了凯内基斯的脖子,伴随着凯内基斯剧烈的一声咆哮,一股热血直直地喷到了斯尔特的脸上。
“吼——!!!”颈间传来的剧痛令凯内基斯强制的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然而悲哀的是,除了清醒过来之外,凯内基斯没有任何能做到的事。被割开脖子的痛苦令凯内基斯剧烈的挣扎起来,狮子王那宽大粗糙的脚掌用力地向后蹬着,想保持这份清醒和愤怒站起身来,然而脚下沾满了精液血液尿液混合的泥土松软潮湿刮蹭着狮子王的脚掌,高傲的国王的脚掌踩在肮脏的泥地里,深深地向着泥土里插进去。加利亚的王眼睛大睁,怒火似乎要从狮子的眸子里喷射出来。喉咙那传来的炙热让凯内斯基下意识大吸了口气,脸色如缺氧般涨得通红。肌肉粗壮的胸腹猛烈震动着,浑厚有力的咆哮声却在脖子那跑了气。
这回倒是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强制按着这头身高超过两米的人形老狮子的臂膀,老练的刽子手更是稳稳地骑在凯内基斯的后背上,三个人的重量压制着凯内基斯被割喉时最激烈的一段挣扎让他的上半身几乎完全动弹不得,只有双腿在徒劳的踢蹬着,等到第一轮最为激烈的挣扎稍稍减弱后,刽子手找准了机会又是一刀割下去,这一下直接利落的割断了凯内基斯的半个脖子,气管和动脉都一下子就给割断了。随着“哗啦”一声,鲜血疯狂地喷涌而出,凯内基斯猛地瞪大了眼睛僵住了身体,只是手脚像是触电了一样哆嗦着。
“……嗯,这下子就差不多了——看看,看看,怎么样?”听着身下狮子王脖子喷血的声音从快转慢,刽子手这才松了口气,抬起手擦了擦脑门上因为压制凯内基斯猛力的挣扎沁出来的汗,大笑着揪着凯内基斯长长的火红色头发对着几个看热闹的士兵以一种炫耀战利品般的动作左右摇晃起来。断了大半脖子的凯内基斯的脑袋就仿佛是一个玩具似的随着刽子手手下的动作来回滑稽地摇晃起来,睿智的狮子王被揪着骄傲的鬃毛,刀雕斧刻般刚毅的脸上那剧烈的痛楚也掩盖不住先前被操弄到高潮的恍惚;精悍魁伟的身躯却跪的老老实实的没法动弹,看上去说不出的滑稽。
“咕噜噜……咯……啊……”
被牢牢按住手臂的凯内基斯眼珠因为窒息和失血过多已经开始向上翻去,残存的理智渴望着干脆利落的死亡,但是身体的本能却还在挣扎着想要活下去,因为缺氧而使劲呼吸,殊不知这样他结实的胸膛起伏的更厉害,像是在跟眼前这些人类炫耀自己的肌肉一样。狮子王已经被切断的气管如同破落的风箱一样一张一合,试图渴求着氧气,然而只有一串串气泡在那通红的断面上噗噗噗地冒个不停,凯内基斯一张一合的嘴巴也向外挤出红色的血沫。大股大股的血喷涌在他自己的胸口,反而更让凯内斯的肉体显得精悍。
“哼哼……看到自己队友这模样,这会儿还能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吗?”让斯尔特提前仰躺在木桩上近距离看凯内基斯先被处决的模样正是士兵乙的主意,他眯着眼睛去看斯尔特的表情,试图从上面找到一点惊慌的模样,然而满身满脸都是凯内基斯断头血的斯尔特正专注地看着凯内基斯那已经被割了一半脖子,脑袋被坳到几乎和脖子成一百八十度角,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甚至无法判断头还在不住脖子上的身体。
“怎么,那红毛狮子这么快就完事了?”
从斯尔特的角度看过去,他能看见狮子王结实的胸膛还在不住的起伏,但是因为刽子手拉扯着凯内基斯的头发向身后扯,正面看过去斯尔特只能看着他半个还在不断向外涌血的脖子,仿佛脑袋已经被完全割掉了一样。
“别急啊国王陛下,”刽子手的手下动作不停,在凯内基斯停止了挣扎后,他一手按着狮子王沉重的头颅,一手在对方的肌腱上切着,同时回应斯尔特的问话。
“这不——”正说着,匕首忽然“咔”的一声撞上了凯内基斯的脊骨,刽子手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因为是从正面割开凯内基斯脖子的缘故,刀子最后并没有落到凯内基斯脊柱之间的骨头缝上,而是向上偏了几公分,不上不下地落在了骨头上。这群该死的格拉兹的骨头一个比一个硬,没办法,刽子手只好抽出匕首,用锋利的刀尖在凯内基斯的脖子后面绕了半圈。
“马上就——”缺了个豁口的匕首被刽子手随手扔到一边,他往手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搓了搓手,随后用双手一左一右地抱住凯内基斯满是胡子的脸,凯内基斯双眼无神的任由对方抱住来回扭动着;按住这颗只剩下一根脊椎连着头颅和脖颈的脑袋用力地一扭。
“——轮到你了!”随着“嘎巴”一声脆响,凯内基斯那颗了无生气的沉重头颅在刽子手的蛮力下彻底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后和自己粗壮的脖颈终于彻底的分开了,狮子王的首级实在是过于沉重,刽子手甚至不得不用两只手才能把这颗头颅牢牢抱住。而没了脑袋的无头尸体就像是断脊的青蛙一样重重地抽搐了一下,随着刽子手起身的动作“砰”地一声倒了下去,随后被士兵甲抓着脚踝拖到了古雷尔等人的尸体堆在一起。
“!”
仰躺在木桩上的斯尔特虽然看不清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那声清脆的扭断声还是令斯尔特脖子一麻,在那一瞬间,斯尔特仿佛感到被刽子手按住脑袋扭断脖子的人是自己一样,那个蝼蚁嘲讽地看着自己的头颅,然后甚至大逆不道地用自己这高贵的国王的头颅来给自己肮脏的鸡巴口交……想到这,一股电流般的快感沿着脊柱酥麻地钻进斯尔特硬挺着的鸡巴,斯尔特肚子一缩,一股精液瞬间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哈!这老狮子的脑袋还真沉——嗯?怎么回事啊国王陛下,这种时候居然还射了?哈哈哈哈——你还真他妈的是个骚货啊!”
黑壮刽子手心满意足地提着狮子王的脑袋,斩下这么一只大型野兽的快感是砍几个男人的脑袋都无法比拟的,斯尔特的反应更是令他和几个士兵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揶揄讥讽炎王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硬,一边用沾着泥土和血的靴子踩在斯尔特硬挺的鸡巴上来回碾着,像是想把里头的存货全都踩出来一样:“真的那么爽的话……就让这位国王来伺候伺候您?”
说完,刽子手便蛮横地把凯内基斯的脑袋按在斯尔特滚烫坚挺的阴茎上头,让狮子王的脸紧紧贴着斯尔特如同他本人那般凶狠的肉刃。被砍了脑袋的凯内基斯的眼睛无神地向上翻着,嘴巴因为割头时缺氧的痛苦大张的很大,肥厚的舌头更是吐在唇外,随着刽子手的上下套弄,竟然真的像是在用舌头伺候着这位炎之王的鸡巴一样。
“呼……嗯嗯……爽!哈哈哈!嗯——爽!!哈哈哈哈!”
斯尔特感觉到鸡巴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地方。凯内基斯粗厚的舌苔恰到好处地磨蹭着斯尔特那根占满了精液的滚烫鸡巴,或许是兽牙族的舌头刺激很大,也或许是凯内基斯只有一颗脑袋在自己鸡巴上上下服务的模样过于刺激,斯尔特并不在乎自己此时已经命悬一线的状态,反倒是舒服地眯着眼睛,主动地向上挺着粗壮的腰身在凯内基斯的嘴巴里戳弄着,没一会就大笑着射了出来。与之相对的是凯内基斯本来就恍惚而痛苦的脸上挂满了炎之王滚烫的精液,嘴巴里也是被射的满满当当,就像是被精液填满的夜壶一样。
刽子手和几个士兵就这样坐在头等席上炎之王这粗鲁蛮横但是又充满男人味的射精表演,高大的炎之王魁伟的身体如同山岳一般透着热度,烤得众人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之前早在古雷尔等人的脑袋上射过几次的鸡巴又忍不住支愣起来。这明明仰躺在木桩上引颈就戮,但是表情却依旧和在王座上别无二致的嚣张国王激起了男人们心底的施虐欲。不知道是谁先带着的头,几个刽子手围在了斯尔特的身边,对着这具魁梧的身体打起手枪,在斯尔特看不出来是快感还是轻蔑的眼神中射在他身上,脸上,射光了精液后甚至干脆尿在他的脸上。直到斯尔特终于因为满脸的被脸上的精水尿水呛到闭上眼睛咳嗽,桀骜的毛发也因为被打湿而垂下来,为这位桀骜霸道的王脸上终于露出这般狼狈的模样而兴奋地大笑着,这才满足地再抖抖裤裆,提提裤子,把最后的舞台留给斯尔特和提着斯尔特自己那把大镰刀辛摩拉的刽子手。
“这玩意没有斧子用着舒服。”
刽子手尝试性地挥了一下斯尔特的镰刀,稍稍找到了点手感后拎着把镰刀架在满脸狼狈的斯尔特脖颈上笑道,虽然对他们来说是给这结局已经注定的收尾工作增加点乐子。“不过工作嘛,担待一下。被自己武器砍头的体验老子觉得国王陛下可以体验一下,如何啊?”
“嘿嘿……被自己的武器斩首不是更带劲吗?蝼蚁,跪下来感恩自己能有用辛摩拉的机会吧,这可是朕赐你的特别赏赐。”斯尔特歪了歪脖子,对着刽子手露出一个同样狰狞的笑容。刽子手并不知道,斯尔特在开拓穆斯贝尔疆土的时候做过不少这样的事。他知道很多武者视自己的武器为自己的半身或者兄弟,因此也格外热衷用他们的武器来将他们处决,然后欣赏对方的表情。这当然不是虚张声势。如果斯尔特愿意的话,辛摩拉会把在场的人全烧成焦炭,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斯尔特玩的十分尽兴,他也同样不是输不起的人,让这群蝼蚁用辛摩拉斩下自己的头颅,就是赐予他们的赏——
尖锐的刀刃带着热风的破风声呼啸下落,斯尔特的兴奋在那一瞬间达到了最高点。他下意识地想放松肌肉,但是又下意识兴奋又紧绷住了身体。不过在神器的面前,斯尔特魁梧的肉体也还是脆的和纸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带着火焰的锋利镰刀“咔嚓”切断了炎之王的皮肉,肌腱,气管,喉骨和脊柱,斯尔特的脖颈随着刀锋的切下先是有一瞬间的下坠,随后又猛地向高弹起来,舌头在重力的挤压下本能地从嘴巴里狼狈地伸了出来,随后带着头盔的脑袋被脖腔子里喷出来的热血向后重重地推了下去,伴随着一阵金属的碰撞声咕噜噜地滚到几个刽子手的脚边,还没看清他脸上最后的表情,那颗头颅就被刽子手狠狠踩住了正脸。留在了前面的无头尸体这时候终于和之前几个人一样狼狈地踢蹬了起来,一股一股的热精从斯尔特的鸡巴里往外喷着,射精的力度将凯内基斯沉重的头颅从鸡巴上头顶飞了下去。
要说先前斯尔特那混不吝的架势让这帮刽子手们捏了多大一把汗,他脑袋掉下来的滚到泥地上的动静反倒是够轻巧的。斯尔特橙色的毛发像是刚整了个桑拿似地被汗水打湿。剧烈地刺激让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却半途没了力气似的不伦不类。炎龙血脉的国王那巨大顽健的身体此时咕噜噜地冒着沸腾的血泡。
“……”
随着最后一个俘虏被斩首,处刑场终于回归了安静,黑壮的刽子手拎起烧烤佬的脑袋,士兵甲抱着凯内基斯的头,在其他士兵起哄的大笑声中让这两位国王的头颅在半空中来了个深吻。斯尔特的眼角还在微微地抽搐着,他仿佛还能闻到凯内基斯嘴巴里还未彻底散去的热量和自己的精臭味,他的脑袋被按着和凯内基斯的嘴巴狠狠亲吻着,然后一根骚臭滚烫的肉棒从断经那处狠狠捅进了嘴巴,撑得炎之王也大大地张开了嘴巴,同时另一根鸡巴也从凯内基斯的嘴巴里顶了过来,两位威严的国王的脑袋就这样被两个刽子手用鸡巴挑在一起的玩具,分不清究竟是斯尔特的还是刽子手的精液咕嘟咕嘟地从他和凯内基斯的嘴角向下流着,只可惜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斯尔特此时已经什么都无法感觉到了……他那具无头尸体仍在意犹未尽地射精,依靠着木桩不停地重复下体拱起又落下的动作,王的身体如同蛆虫般扭动,英雄气概也在不停地射精中被消磨殆尽,沉浸在最后的生物射精的本能之中,随后彻底的安静下来。
就这样经过了最后一轮的发泄后,凯内基斯那颗被狠狠玩弄了一番沾满了精液的沉重首级被摆在了木桌的最前头,在斯尔特嘴巴里释放了最后一发的刽子手提着斯尔特的脑袋,像是巡视一样在表情不一的凯内基斯、古雷尔、布利丹和多尔卡斯面前挨个地走过,最后把他的脑袋放在了队伍的末尾。
“不知道下次有这种好事得什么时候……”
“一群移动力只有一的猛男……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勇气……”
“……嘿嘿,其实老子都不是第一次看古雷尔和凯内基斯被砍脑袋的样子了……”
几个爽了一把的士兵和刽子手们一边唠着一边踏上了回城的路,黑壮的刽子手随口讲起了他所在的火纹IF世界里发生的另一段故事,在新的故事开始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一轮飞空城的败将们——在夕阳下,五个英雄那五颗被砍下来的头颅在桌子上摆放的整齐,一个个的表情各异还沾满了他们弟兄们的精液;而五具壮汉们壮硕的无头尸体如同小山一般的垃圾似的随意堆在一起,仿佛是市场肉摊上无人问津的劣货。等到这个赛季结束,这群英雄就会回到城堡里复活吧,不过这次被集体砍头的经历,恐怕会成为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一次难忘体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