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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死亡的巡礼

作者:凛冬之战 字数:21115 更新:2024-11-04 04:54:34

   【代发】死亡的巡礼

  第一章 决意

  

   “您确定不想改变主意吗?”我问这个坐在我面前的年轻女孩。

  

   她摇摇头,坚定地回答道:“是,我确定。”

  

   女孩叫凯瑟琳,是我的新客户。说实话,即使在我多年的工作生涯中她也是不多见的女孩子。十九岁,漆黑长发,蓝色眼瞳,乳白色皮肤,鼻子旁有一些雀斑。此时天气温暖而干燥,清凉的夏季装扮展露出她迷人的S型身体曲线。

  

   “您所选择的可能是人类所能想象到的最痛苦、最屈辱的死亡方式,而且按照契约上的要求,这将会是一场充满痛苦的旅程。我觉得您应该在不可反悔的时限之前重新考虑一下你的选择。”

  

   “不,这就是我想要的。在过去十几年人生里我想过很多,但我最终所能想到的就是十字架。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么多年我都幻想着能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我此时甚至无法忍受等待时内心的悸动。在这件事上我是不会改变选择的,所以我们可以继续讨论剩下的操作细节了吗?”

  

   先介绍一下我的工作,我经营一家工作室,可以为女性提供一些不同寻常的服务项目——我能够给她们提供合法合规的“订制死亡”,让她们能自由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以及在何种的场景下死去,比如说在法国大革命时被暴徒绑在断头台上斩首示众。即便是在这个对生命并不重视的时代,这份工作依然听起来极其荒诞不经。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很多女性愿意为此买单,有的女人是因为她们没有勇气自己杀死自己,也有的女人是因为她们愿意出钱让他人协助她们去实现一些荒诞的死亡幻想。而我总能挑选出最合适的方法来满足她们。尽管有多种普通方案可供选择,不过也有不少女人会因为不确定她们具体想要什么而出现选择困难,当然客户完全可以和我在进行深入探讨后确定一个自定方案。方案执行的流程会细致入微地安排妥当,因为每个人死亡体验只能经历一次,作为服务的提供者,我有义务让客户们的死亡之旅尽善尽美。

  

   最受欢迎的是绞刑。大多女人都喜欢短绳勒,这种死法会让她们在失去意识前只受到几分钟的短暂痛苦。短绳勒在各种历史场景下都可以实现,在18世纪的英国乡下被拖在畜力车后面或者在美国的西部荒野被马拖着勒死。虽然短绳勒很受欢迎,但也有一些女人更喜欢长绳缢,当人掉落的时候绳子可以瞬间折断颈椎。同时也可以加入一些特别的元素,例如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地被吊死。

  

   另一倍深受欢迎的选项是斩首刑。我可以提供断头台、剑和斧头来行刑,当然这就需要对她们提前进行一些训练,让她们不至于在刽子手挥动斧头或剑时因为恐慌而乱动。而斩首刑从未有失败先例,断头台、斧头和剑都被提前打磨锋利,即使到时候因为某些原因断头台的刀刃不那么锋利了,200磅的刀刃自重和8英尺的掉落高度也保证可以一刀毙命。另外我还能提供了西班牙绞喉,人坐在座椅上,脖子上的绞索用螺旋机械缓慢地绞紧最终让人殒命。

  

   我曾劝服过一些有不寻常要求的客户。有一个客户要求在木桩上被烧死,她最初的要求是“在中世纪猎巫运动中以女巫的身份被烧死在火刑架上”。我劝告她最好在火焰被点燃之前就被绞死,因为我不觉得她真正了解火焰灼烧的痛苦,最终她选择在火焰点燃之前被勒死。还有一些女人要求额外的各种奇怪的酷刑,比如拉肢架、将炽热高温的教皇梨插入阴道等。我设法说服她们,对痛苦的恐惧战胜了死亡的扭曲执念,最终使她们改变了想法,半途改变了想法。我相信我可以用相同的方法劝服其他女性。当然曾经有一个客户执意要被车裂,我难以改变她的想法,最终给她执行了车裂。她的死相很血腥、很可怕,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不堪。女人的想象力总是那么惊人而不凡。

  

   两天前,一个年轻女孩来到我的工作室,询问我是否可以执行十字架刑。在此之前,我遇到过七个要求十字架刑的客户。我劝服了其中两个客户,她们最终选择了其他更快速的死刑方案。剩下的五个客户我按照她们的要求把她们钉在了十字架上。不过这些客户要求在她们上十字架之前进行鞭刑,这直接导致客户的大出血。其中三个体质略差的客户在短短几个小时后便因为失血过多咽气了,另外两个客户我按照要求在八个小时后打断了她们膝盖以下的小腿,由于无法用小腿支撑自己的呼吸,没过多久她们便死于窒息。令我意外的是,凯瑟琳坚持要求给她准备顶角。这意味着只要我给在十字架上的客户持续补充水分而不打断她的小腿的话,她便不可能死于呼吸困难或是脱水,甚至能在十字架上活好几天。

  

   与一般印象不同的是,除却一些特殊色彩,十字架刑本身其实是一项极其恶毒残酷的刑罚,它不仅仅会给受刑者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还有无尽的羞辱。被钉在十字架上是极其痛苦的“过程”而非“一瞬”,按照历史学家的比喻,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人不是死过一次,而是死过一千次。这也是有史以来最羞辱的、最不人道的一种以折磨为最终目的酷刑。肉体的痛苦同时伴随着无法忍受的精神折磨。单纯地将手脚钉在十字架上只会导致受刑者在短短几小时地挣扎后便会因为窒息迅速死亡,为了大大延长受刑者的生存时间,往往会在受刑者的会阴处准备一个顶角,这会大大增加受刑者所受的折磨痛苦,使受刑者可以在十字架上活很多天才缓慢地死去。钉子一旦钉入骨头便难以取出,这意味着在罗马时代,受刑者一旦被钉上十字架便会被永久性地固定在木头上,即使死亡也无法被收殓,受刑者的尸体会在十字架上渐渐腐烂,被食腐动物吞食干净,最终留下一具白骨尸骸永远地留在十字架上。

  

   “一旦您被锁进牢房,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了。您所签订的契约上的所有要求便是您所要遭受到的。没有安全语,也不可能有止痛药,所有人都会残忍地、毫不留情地虐待您,您真的会和历史上的古罗马死囚一样永远地被挂在十字架上,在难以想象的痛苦中挣扎数日才会死去,并在十字架上腐烂,甚至死无全尸。”我补充道。

  

   凯瑟琳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确定:“请相信我,这正是我所想要的。我只想知道你能否为我做到这些要求?我来此拜托你是因为这是我长久以来萦绕不散的梦想。”

  

   “您确定还要加上性行为?”我问道:“强奸行为甚至会发生在十字架上,您也想要这些吗?”

  

   “是的,强奸是不可缺少的。”她回答:“性与死亡已经在我的脑海中交织在一起,以至于我光是想象便不能自已。我特别想在被挂在十字架上的时候被肏。罗马人不是那样做的吗?我是指当他们把女人钉在十字架上的时候”

  

   “这点我真的不知道,但很可能确实已经发生过了。”我回答道:“这将增加受刑人所受的羞辱,罗马人很可能会将其视为惩罚的一部分。”

  

   “听起来太棒了,请务必加上这个项目。另外,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能割掉我的奶子,它们真的太碍事了。”

  

   难以想象,像凯瑟琳这样一个富有魅力的年轻女孩会被这样残酷荒诞的死亡愿想缠绕多年,以及对这样残酷的死亡之旅感到无比渴望。

  

   “这边已收到了您的转账信息,”我说:“您现在依然有机会可以退出。”我从座位站起身,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可以在她的眼中找到些许动摇,然而她并没有让我如愿。

  

   “不,我心意已决,这正是我想要的。”她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我知道继续与她争论已毫无意义,但我觉得我有义务让她知晓她将要面对的事情。

  

   凯瑟琳从座位起身,我带她到隔壁的房间。接下来要穿的衣服挂在墙钩上。亚麻束腰外衣及短上衣,腰部有一条简单的长带垂到膝盖下方。按照契约上的要求,内衣内裤是不被允许的。在些许尴尬的沉默中,她在我面前解下衣物。脱下T恤短裤,解开胸罩,凯瑟琳的乳房如同挣脱束缚一般跳弹出来,垂挂在胸前。最后凯瑟琳脱下内裤,尽管不会再有机会穿上,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所有衣物折好放在椅子上。此时的凯瑟琳一丝不挂,任由我查看她的胴体。她的乳房巨大而挺翘,乳头被淡粉色的乳晕包围。浑圆的臀部,覆盖着深色卷毛的阴部,乳白色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纹身和伤疤,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的模特身材,不,甚至可以说模特也不过如此。她唯一戴着的首饰是两个十字形的银质耳钉。并不是传统的那种基督教十字,而是一个“ T”形十字架,形状和她将要被钉上的十字架形状一样。她问我她是否可以戴着耳钉,我点点头说可以,然后她把墙钩上挂着的衣服从头上套进去,把长带绑在腰上,然后微笑地看着我:“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我领凯瑟琳出门,穿过院子带她到事先准备的牢房。与其说是牢房,不如说是在地板上铺了些许稻草的畜牲栏。牢房内空空如也,唯二的物体是角落里的两个木桶,一个供囚犯排泄,另一个桶装满了水用于饮用和清洗。

  

   当我走到牢房门口时,我转过身抓住凯瑟琳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您现在仍然可以退出,”我再次郑重地重复道:“但是一旦我锁上了门,契约便会开始执行,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您会被钉在十字架上,在难以想象的痛苦、屈辱中缓慢地死去。”

  

   我希望能从凯瑟琳的眼睛里寻找到些许的悔意或者退却,而她则以逆反高傲的眼神对着我。我明白,我再说什么都不可能改变她的想法了。在沉默中过了几分钟,凯瑟琳挣开我的手,径直地走回牢房,躺在地上的稻草上。透过牢房的铁栅栏窗户可以看到矗立在200米开外小山包顶部的立木,她注视着那根作为刑具一部分的立木,一言不发。

  

   借着窗外的光线,我注意到她的表情。她的脸上满是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期待。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即将面对酷刑的囚犯的表情。

  

   我细思片刻,关上牢门,上锁,打电话联系我的团队为明天的工作做准备。天色越来越黑,而明天肯定有很多事等着我们。

  

  

   第二章 鞭刑

  

   早上7:00,应该到牢房叫醒凯瑟琳了。打开房门,凯瑟琳还在熟睡。一个年轻强健的女孩蜷缩着侧躺在地板上,双臂健硕有力,结实的大腿展示出女孩平日里不俗的运动量,阴户正对着房门口,进房的人可以非常轻易地看到女孩紧致粉嫩的阴唇,没有胸罩支撑的两只巨大乳房耷拉在地上,宽松的束腰外衣完全遮盖不住她的完美身材。我单膝跪在凯瑟琳面前,手伸入她的外衣,摸了摸她的可爱乳头,用力揉捏她那对两只手都难以把握的巨大乳房,令人沉迷的美妙触感让我不忍松手。过了几分钟,凯瑟琳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发现是我后微微一笑,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难以置信的美妙。”我毫不掩饰我对凯瑟琳完美身体的夸赞,当然我也没忘记我来此的目的:“您准备好了吗?我们将从这一刻正式开始。”

  

   凯瑟琳看着我的眼睛,沉默片刻,点点头,表示她准备好了。

  

   我站起身,她也站了起来,坐到空木桶上开始便溺。观看一个女人坐在木桶上便溺是一件非常性感的事情,黄色尿液淅沥流出,水声无比清晰,粪便掉进桶底还传来阵阵嗡嗡的碰撞声。她冲我尴尬地笑了笑,拿起地上的稻草清理自己的肛门和阴部。

  

   完成起床工作后,凯瑟琳向我报告:“我已经准备好了,无需担心我的状况,现在我可以立刻开始。”

  

   当然,我并不会担心什么,或者说我为什么要担心,无论什么都不会阻止契约上既定的那些事情。

  

   我走出牢房,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罗马士兵制服的助手走入牢房,拉起凯瑟琳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拖了出去。在被钉上十字架之前,凯瑟琳需要在鞭刑柱上受鞭刑。在被拖到鞭刑柱的路上,我为凯瑟琳准备了一些“礼物”——我们在地上撒满了荆棘、毛刺和锋利的沙砾。这些东西非常轻易地刺伤了凯瑟琳娇嫩的赤足,她疼得大叫起来。普通的鞭刑柱就是一根插在地上的木桩,不过为凯瑟琳准备的鞭刑柱前面还插有一个类似栅栏的东西,大约三英尺高。凯瑟琳的手腕被绑在一起,固定在柱子的高处的一个钩子上,她的双腿被拉开得很开,脚踝用铁环固定在支撑栅栏的垂直柱子上,身体呈45度角向前弯曲。她的亚麻束腰外衣早已被撕烂扔在一旁,现在凯瑟琳弯腰向前的姿势暴露出她裸露的背部、屁股和腿,毛茸茸的阴部在肛门下性感地翘起。

   此时,凯瑟琳显得有些害怕。她焦急地环顾四周,看到士兵们手中拿着的能给她带来痛苦的器具。此时此刻或许她正在想:是否要求的太多了?是不是应该在还有机会的时候退出呢?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契约已经开始执行,已无反悔的可能。

  

   我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去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首先你要受鞭刑,在这之后,你必须要把自己的十字架横木独自背到山顶。然后我们会把你的手钉在横木上,然后把你抬起来,把你的脚钉到立木上。你将会遭受极其可怕的痛苦以及契约上要求的所有附加刑罚,然后在漫长的痛苦折磨后才能死去,明白了吗?我们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所以不要想着向我们乞求来逃避痛苦!”

  

   凯瑟琳点点头,示意她明白了。

  

   接下来,两个士兵走到她的两边,每人拿着一根由三根沉重的绳结编成的皮鞭。当然不会是那种在皮鞭上嵌入一些金属片的真货,那种鞭子可以把女人背上的皮肤轻而易举地撕下来。因为一些原因,我使用那种鞭子对之前那五个客户施加鞭刑,导致了她们短时间大出血和相对快速的死亡。但是对于凯瑟琳,目的就不是快速的死亡了,所以最终我选择的鞭子尽管依然能造成痛苦,但并不致命。

  

   我把凯瑟琳的长长的黑发绑成一个松散的马尾辫,然后将其垂到肩膀的另一侧,以防头发落在背上缠住辫子。白皙而完好的背部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虽然她现在依然可爱诱人,但我知道,很快她完美迷人的皮肤就会被丑陋的伤口和鲜血所覆盖。

  

   “鞭刑即将开始。”我对她轻声说:“哭泣和尖叫都是被允许的,不需要隐忍着,这并不可耻。”

  

   她点点头表示她已知晓。我能看出她眼中对未知的恐惧。

  

   我退后一步,在我的命令下,两个士兵开始轮流用力挥动手中的鞭子,在每一击之间留出大约10秒钟的时间,使痛苦在下一次鞭打前依然残留。他们先从凯瑟琳的肩膀开始,然后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每鞭打一次,凯瑟琳就会闭上眼睛发出一声令人心碎的喊叫。当鞭子到达她背部中间的时候,当然也不能落下她那对傲人的巨大乳房。凯瑟琳的背部很快就变成了一团狞人的红色肿块,鲜血从破裂的伤口中流出,沿着她的身体侧面流下来,滴落在地上。当鞭子到达她的屁股时,凯瑟琳的哭声已经变成如铁块锉削一般刺耳的喘息声。然后士兵们在“最佳地点”——骨盆与大腿根部的骨头接合处——用力鞭打,她的哭声逐渐变成了非人般的尖叫。

  

   两名士兵在膝盖处停止了鞭打,另外两名士兵接替了他们的位置,重新开始鞭打,这次则从下到上,自膝盖开始直到她的肩膀为止。这时,我拿起一根鞭子,站在凯瑟琳的右肩旁,顺着她屁股的裂缝和两腿之间向下挥鞭,确保那些打结的鞭绳切实地“亲吻”到她的肛门、阴唇和阴蒂。我曾经在其他客户身上练习过这个技巧,现在已轻车熟路了。我使出全身的力气鞭打了凯瑟琳12下,这个可怜的女孩发出了更多的惨叫声。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喜欢看着她的屁股在每一次鞭打后的四处跳动的样子。我注意到我的阴茎硬了起来,顶起了我穿的束腰外衣。

  

   在完成我的工作后,我走到一旁并用手表确认了时间。自我们开始鞭打已经有大约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是时候进入下一阶段了,让她走上自己的刑场。

  

   我低头看着凯瑟琳,可怜的女孩不住地喘息,从膝盖到肩膀,凄惨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一道道狞人的红色伤口和血痕,几滴血从她的嘴角滴下来,落在被渐渐升起的太阳灼烤的大地上。

  

  

   第三章 上十字架

  

   一个士兵把凯瑟琳从柱子上粗暴地扯了下来,被绑住双手的她难以保持平衡,瘫倒在地上,双膝跪在地上尖锐的砾石和荆棘上。凯瑟琳痛得尖叫起来,但士兵毫不理会,割断捆着她手腕的绳子,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另有两个士兵抬着重约60磅的横木走过来,一把放在了凯瑟琳血迹斑斑的肩膀上。凯瑟琳发出一声刺耳的喊叫,再次跪倒在地。士兵把她的手臂和横木绑在一起,这样在路途中横木就不会滑落下去了。随后,士兵拿起鞭子用力的抽打凯瑟琳,在痛苦的威胁下,凯瑟琳艰难地爬了起来,走上通往山顶的小路。这条路上遍布尖锐的砾石和我们事先撒上的荆棘和芒刺,赤脚的凯瑟琳在路上每走一步都是一次痛苦的折磨。在凯瑟琳到达山顶前,她不知摔倒了几次。每一次倒下,她都会被士兵们无情鞭打,迫使她站起来继续走。

  

   走到半途时,凯瑟琳的膝盖已是血淋淋的了,每一寸因为摔倒而和地面接触的皮肤上都嵌满了狞人的芒刺。凯瑟琳开始哭泣求饶,昨天我所见到的那种逆反情绪消散了,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她不停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哀求道:“我改变主意了,我、我想回家,求求您了,求求您了,让我走,让我走,让这可怕的刑罚停下来好吗?”

  

   这种情况在我见过的客户中并不罕见,她们会在最后一刻或者事情变得比她们预期想象更糟时改变主意。这就是为什么在和她们的契约中有如下一项条款:一旦契约开始执行,不管客户再要求什么,契约都必须执行下去。一些过往的不愉快回忆告诉我,如果顺应客户的意思中止计划,她们和我必将会为此后悔。因此,我丝毫没有理会凯瑟琳的求饶,而是用鞭子让她闭嘴,逼迫她继续向上走。

  

   就在我们到达山顶之前,凯瑟琳再一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即使用力抽打也不能让她爬起来。我蹲下身,抓住凯瑟琳的肩膀,紧紧盯着她泪汪汪的眼睛,淡淡地说道:“为时已晚,孩子。我没有欺骗你分毫,这正是你所想要的痛苦,这也正是你所要求的屈辱,我的任务就是忠实地执行你列在契约上的你所要求的包括死亡在内的一切。所以,孩子,请不要让我难做,好好体验接下来的生命最后的时光,这就是你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死亡巡礼。”

  

   凯瑟琳向我眨了眨眼,似乎在回味我所说的话语。

  

   在那之后,她便停止向我们哀求。让她喘息了几分钟后,我朝一个士兵点了点头,他朝凯瑟琳挥了几下鞭子,迫使她站起来,让她继续向上走。当我们到达山顶时,凯瑟琳的身体失去了力气,跪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抬头看着面前的立木。

  

   “顶角呢?”她尝试着长喘了一口气。之前她坚持要求在计划上加上这个东西,不过此时顶角现在还没有添加到立木上。

  

   “不用担心,”我答道:“在你被钉上十字架后,顶角会被固定上去的。”

  

   她点头表示她已知晓。士兵解开了她手臂上的绳子,从她的肩膀上取下横木,放在立木前面的地上。

  

   “可以给我点水吗?”她请求道。

  

   给钉十字架的人补充水分是非常有必要的,否则他们很快就会因为脱水死在十字架上。和罗马历史上的情况有点不同的是,在给凯瑟琳准备的水中我加了一些必须的电解质,这样可以让她能在十字架上活得更久一点。我并不想要凯瑟琳死的太快,如有必要,我要让她活得越久越好。士兵把绑在棍子上的海绵蘸进水桶里,拿到凯瑟琳嘴边给她喝。这种绑着海绵的棍子是古罗马军团的标配装备,用于在士兵如厕后清洗自己的肛门。用这种棍子喂受刑者喝水是十字架刑中羞辱受刑者的一部分,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则不得不用这种海绵木棍来喝水。我没有问士兵们是否真的用海绵木棍擦过肛门,但我有种预感,某种恶趣味必然会驱使他们这么干。

  

   “让她就位。”我发令道。

  

   两个士兵扶起凯瑟琳,一个人扶着她的肩膀,一个扶着她的脚,把她的头枕在横木上。士兵把凯瑟琳的手伸展开放在横木每一端三英尺处,在要下钉的地方都做了记号。我准备了六颗八英寸长的罗马式方钉,正常情况下只需要四个。钉子是铁制的,利用工业车床打磨得极其锋利,钉头可以非常轻松地刺穿骨头,钉入木头。这些钉子有宽大的钉头,只要固定到位,便可以杜绝手脚从十字架上脱离的可能。

  

   凯瑟琳的两只手分别被一名士兵紧紧地压在横木上,另有两名士兵跨坐在她身上,一名坐在她的腹部,另一名坐在她的腿上。在四名成年男性的体重作用下,凯瑟琳的后背被压进地上的芒刺和荆棘里,她疼得喘不过气来。凯瑟琳睁大眼睛惊恐地环顾四周,当她看到我拿起第一根钉子时,她大声哭了起来。

  

   我用左手把钉子的尖端抵在凯瑟琳的右手腕上,然后用右手举起一个五磅重的锤子。“准备好。”凯瑟琳睁大了眼睛,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咬紧牙关,紧闭双眼,迎接将来的剧痛。我把锤子用力地砸在钉头上。钉子宛若切入奶油一般穿透了皮肉和骨头,深深地嵌进了木头里。凯瑟琳发出一声惨叫,难以想象到那是何等的痛苦。她持续地哀嚎着,我用力敲着钉子,直到钉头完全没入她的手腕中。钉子精准地刺穿了她手腕上的舟状骨、月状骨和头状骨的连接处。我注意到凯瑟琳的食指和中指不自然地向外伸展,大概是因为钉子破坏了趾屈肌腱。这种现象在十字架刑中很常见,直到受刑者死去这些指头都会一直保持这种奇怪状态。

  

   坐在凯瑟琳右手臂的士兵爬起身,我移动左手,把第二颗钉子抵在凯瑟琳的左手腕上。我举起锤子,什么也没说。这一次凯瑟琳直直地看着锤子落下,然后开始尖叫。当钉子穿透了肉、骨头和木头时,她的尖叫变成了一种非人的惨叫。直到我把钉子敲到位,尖叫还在持续着。

  

   我和我的助手们都站起身来,看着这个美丽的年轻女孩在撒满荆棘的砾石上痛苦地扭动,持续地惨叫着,试图挣脱难以言喻的痛苦,但是手腕上的两根钉子把她牢牢地固定在了横木上了。

  

   “把她放到立木上。”我继续下令。

  

   四名士兵,凯瑟琳两边各有两名,抬起了固定着女孩的横木。凯瑟琳挣扎着站起来,希望能减轻被钉住的手腕上承受的重量,士兵们把她牵引到立木旁,然后把她抬了起来。凯瑟琳的全身重量一下子都压在了被钉住的手腕上,她又痛得尖叫起来。立木顶端有一个榫头,而横木下侧的中间有了一个榫眼,这个小设计便于将横木直接榫在立木上。待横木位置调整好后,士兵们砰的一声把横木扔到立木的榫头上,凯瑟琳又痛苦地尖叫了一声。尽管她的脚离地只有几英寸距离,但凯瑟琳却再也够不到了。一时间她就这么被吊在空中,疯狂地踢着脚,试图把腿绕在立木上,以找到立足点来减轻压在手腕上的重量,但光滑的立木上并没有位置可以让她站立。我们让凯瑟琳这样挣扎了大约十分钟,直到她筋疲力尽,四肢无力地垂着。此时她的喘息声因为无法正常呼吸而变得急促起来。

  

   看到这一幕,我说:“是时候钉住她的脚了。”

  

   两名士兵抓住凯瑟琳的腿,将其向后弯曲,使她的脚踝紧贴着立木的两侧。第三个人把她的脚牢牢地绑在她屁股下一英尺的地方。因为某种恶趣味,立木并不是一根正方形立柱,它的横截面其实是一个等腰梯形,长的一边靠近受刑者的背部。凯瑟琳的脚踝紧贴着立木的两侧,两腿被立木横截面长边的两个棱向两侧撑开,这使得她的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外,站在十字架的正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阴部,而且这个姿势也会让她在被完全钉上十字架后更难避开我准备的顶角。

  

   在将凯瑟琳的脚绑在适当的地方后,这时她就可以把自己撑起来,使她被钉着的手腕可以暂时放松一下,她的呼吸也顺畅了。凯瑟琳的尖叫声减弱为痛苦的啜泣。我把第三根钉子抵在凯瑟琳左腿跟骨和距骨交界的腓骨底部。凯瑟琳不住地低声地哭泣,并没有注意到钉子已经顶在左脚踝上了。我抡起锤子用力地敲打,钉子穿透皮肉和骨头,深深地扎进了立木里。凯瑟琳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厉的嚎叫,身子向前拱起。一股稀烂的液状粪便从肛门喷出,混着背部流到肛门的血液,顺着立木流到地上。我用力把钉子钉好,然后对她的右脚踝重复这个过程,她的尖叫声还在持续。

   第四章 十字架之舞

  

   上午9点34分,凯瑟琳被完全钉在十字架上了。一个强壮而健康的年轻女孩,被固定在十字架上,成为一个占地不到一平米的“美丽景观”。肉体在十字架上不停扭动挣扎,但生命却在悄然流逝,在她化为死物之前,这一“景观”还将持续数天,但这一切只需要两根木头和四枚钉子便能实现,从某种意义上说,十字架刑确实是一种“极为高效”的酷刑。

  

   凯瑟琳所受的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当她试着站在钉住脚的钉子上时,疼痛和疲惫会使她的重量又回到了手腕上。腕部和踝部的痛苦让凯瑟琳被迫不断地切换身体姿势来缓解腕部和脚踝处的痛苦,忍受脚踝骨的剧痛将膝盖伸直,就像是做负重蹲起一样。同时手臂、肩膀和胸部的肌肉也要用力将身体拉起,像是健身房里的引体向上。每次她站起来,她都会拱起她的背,以一种极其挑拨人的方式凸显出她的骨盆。不过,最好看的还是她的乳房。即使站在凯瑟琳的身后,也能看到她那对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摇摆晃动。她不断地扭动,想要脱离痛苦,但无济于事。观看凯瑟琳的“舞蹈”表演绝对是世间难得的体验。我们每隔15分钟左右给她喂一次水,每次我们把海绵递上去,她都会毫无犹豫地喝下去。她浑身是汗水、血液,大腿内侧还有失禁流出的尿液和稀烂的粪便。鲜血从她的手腕和脚踝的钉子伤口中渗出,尽管在持续地失血但并不严重。同时因为不正常的体位姿势,凯瑟琳的大腿开始抽筋,但是手脚上的钉子带来的剧痛让她并没有注意到大腿抽筋。

  

   时间来到正午,气温骤升至35摄氏度,阳光毫无遮挡地投射到山顶,晒伤了十字架上肤色白皙的凯瑟琳。苍蝇和其他叮人的虫子被凯瑟琳身上的异味吸引过来,开始“享用”她的身体,但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落在身上的这些虫子,实际上虫子们大大增加了她所受的痛苦。当凯瑟琳继续扭动和呻吟时,士兵们在一旁嘲笑她,说着下流污秽的话语。凯瑟琳张开的双腿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士兵们的欲火。

  

   午后,我走到凯瑟琳面前,问她感觉如何。“还要多久?”她有些喘不过气。

  

   “哦,亲爱的凯瑟琳,这才刚刚开始呢。”我回答:“但是你做得很好,我想至少还有两天的时间。”

  

   凯瑟琳凝视着我,思考着我说的话,最后轻声地呻吟道:“你什么时候来上我?”

  

   我很惊讶,在这种情况下凯瑟琳还会提到契约上的要求。我用唾液润湿手指,沿着她阴部的缝隙摩挲,摩擦着她的阴蒂。她微微地前后扭动臀部,闭上眼睛。我脱下我的外衣,无视那些站在她面前的士兵们的嘘声和议论。因为被钉在十字架上,凯瑟琳的阴部位置比原来站在地上高了一点点,而我的身高正好合适,很容易地就把阴茎插入到她的阴道中。感觉到阴道壁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我用手抓住凯瑟琳的臀部,开始有节奏地推来推去。我抽插着我的阴茎,把凯瑟琳从钉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钉子上顶起来,让她可以稍微轻松一点。凯瑟琳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内推而上下摇晃,痛苦而快乐地呻吟着。在凯瑟琳的阴道壁痉挛裹紧我的阴茎时,我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谢谢……谢谢……”完成后,凯瑟琳试着轻声向我致谢。我什么也没说,将阴茎从她的体内抽出来,她的体重又压在了手腕上,她痛苦地哭了出来。是时候给她装上顶角了。

  

   罗马人通常把一个角安装在立木上,受刑者会把他/她的会阴放在圆角上。这个角就像座位一样,可以让受刑者能够短暂地顺畅呼吸,延长他/她在十字架上存活的时间。但这并不是一种对受刑者的“仁慈”,恰恰相反,给受刑者准备顶角是一种加深痛苦和延长屈辱的“恶意”。最终,当腹股沟软组织上的受力点难以承受顶角带来的压力时,顶角便会直接插入直肠,对于女性,则会插入阴道甚至子宫。没有资料可以确切表明古罗马的顶角刑具的具体形状,不过有一种说法是,顶角是犀牛角大小的“座位”,而我为凯瑟琳准备的顶角便是这种设计。可能会和罗马顶角有所不同,这只顶角的外形为从根部延长几英寸后弯曲向上,逐渐变细至一个钝点。当顶角完全插入体内时,足以插入凯瑟琳的直肠或阴道约9英寸深,将她的下体的阴道口或者肛门扩大为直径约5英寸的孔洞,当然这将会带来极其剧烈的痛苦。而且这只牛角并非完全对称,有些许的左偏,当凯瑟琳坐在牛角做的“座位”上时,她会感到更加难以忍受的不适。牛角经过加工被固定在木块上,作为底座的木块的四角上有四个钻号的孔,便于迅速地把木块固定到立木上。

  

   我站在凯瑟琳面前,等待她向上拉起身体,把身体的重量转到被钉住的脚踝上的时刻。过了一会儿,凯瑟琳努力地拉起身体,当她的腹股沟露出了在立木上给木块准备好的凹槽时,我立刻把顶角底座插进去,迅速用螺栓把木块固定牢靠。此时凯瑟琳面朝太阳,闭着眼睛,并没有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在她喘息了一会儿后身体慢慢垂了下来。顶角尖正好咬住了她的尾骨,狠狠地锉伤了她的皮肤。她睁大眼睛,疼得喘不过气来。她把身体从顶角上抬起,弓起背滑了下去,顶角推到她的背上,把她的身体往外推了几英寸。不久,凯瑟琳又把自己撑了起来,站在脚踝的钉子上,喘了口气,减轻她手腕上的压力。这一次她慢慢地让身体降下来,试图让自己的会阴杵在钝点上。这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了她手腕和脚踝的疼痛,但她身体上最敏感部位在角的压力下只能坚持几分钟。不一会儿,凯瑟琳又把自己撑了起来,向前倾了一点,垂下身体,把重量压在手腕上。

  

   凯瑟琳会用被钉住的脚踝和手腕的疼痛来缓解抵在她会阴上的顶角带来的痛苦,她在臀部的不同部位,阴户两边的胯部不停换位置,她无法让身体的某一部分在角上长时间停留。每次尝试都会造成接触点的皮肤被严重锉伤,在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后凯瑟琳沮丧地哭了,因为她知道她不得不把角插进自己下体的两个孔洞里,而摆在她面前的选择不过是先插入阴道还是肛门罢了。旁观的士兵们发现了凯瑟琳所面对的窘境,大声地笑了起来,打赌她最后会如何选择,以污秽羞辱的言语继续刺激她。

  

   凯瑟琳最终选择了她的阴道。在手腕承重几分钟后,她喘着气,发出一声沮丧的哭声,把自己撑起来,把她的重量放在被钉住的脚踝上。她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让自己坐下去,顶角穿透了阴唇的皱褶向内部深入。她轻轻地前后扭动着她的臀部,湿润顶角的尖端,然后用顶角摩擦她的阴蒂。凯瑟琳的呼吸变得急促像是发情了一般。我和其他人惊奇地看着,戏弄和玩笑声一时间停止了,没有人说什么。凯瑟琳慢慢地坐了下去,顶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现在她的大部分体重都压在牛角“座位”上了,她的臀部前后扭动着,完全没有留意到我们的视线。顶角插得更深了,把她的阴道口拉到最大。我也忍不住了,走到她面前,用手指轻轻地抚摸她那因阴道插入顶角而突显出来的的阴蒂。大约三十秒钟后,我的行为得到了凯瑟琳的大声咕哝声的回应,那是快乐中夹杂着痛苦的咕哝声。她闭上眼睛,肌肉痉挛地收缩着,然后复归沉默。凯瑟琳因为性高潮带来强烈刺激昏了过去。

  

   几分钟后,凯瑟琳醒了,吃力地从顶角上爬起来。显而易见,顶角插入带来的欢愉迅速被痛苦所取代,因为顶角的长度比她曾经使用过的最大的按摩棒还要长的多,顶角甚至穿过了子宫口伤害到了她的子宫内壁。凯瑟琳从白天一直跳到晚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手腕和脚踝的疼痛。为了减小顶角带来的痛苦,她会把身体前倾或侧倾,但最后,为了能够顺畅地呼吸,凯瑟琳向不可避免的痛苦投降了。她的子宫在顶角第一次插入时一定是造成了难以忍受的剧痛,所以接下来她把顶角插进了肛门。然而很快凯瑟琳便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直肠末端的长度明显短于顶角的长度,顶角非常轻易地便撕开了直肠与乙状结肠的转接肉壁,这么做比将顶角插进阴道更加痛苦,于是她试着撑起身体把顶角从肛门拿开。此时凯瑟琳终于意识到她的大腿已经抽筋,已经没有力气再将身体撑起,她绝望地哭了。

  

   凯瑟琳慢慢地向下滑去,士兵们继续用笑声刺激她,顶角也越陷越深。她挣扎着,扭动着,蠕动着,先试着站起来,然后,再次向那不可避免的痛苦投降,让顶角轻易地插了进去。她的双腿向外张开,毫无防备的毛茸阴部是那么诱人,巨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弹来弹去,我难以用语言来描述这番景象有多么色情淫靡。最后她在剧痛之中昏过去了,身体滑了下去,顶角完全没入了她的直肠。

  

   过了几分钟,凯瑟琳醒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顶角上爬起来。她大声放屁,顶角终于从她的肛门里拔了出来,紧接着她的肛门流出了一股褐色与红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这一奇妙景观引起了站岗士兵们更加激烈的笑声。她瘫了下去,重量吊在手腕上,无力地呻吟着。天渐渐黑了,当凯瑟琳头垂下昏迷歇息时,我用手电筒仔细检查了她的肛门。尽管顶角在直肠壁上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创伤,但是出血量也没有到达危及生命的程度。凯瑟琳强健的身体依然在忠实地完成它的职责,修补创口,维持生命,在死神带走她之前,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天快黑的时候,士兵们生了一堆火,用于照明和御寒。按照古罗马的惯例,每一次十字架刑的执行都需要有士兵持续地值守,给受刑者提供水分以及防止受刑者出现意外。当然按照凯瑟琳的情况来说,就算不留人看守也无妨,她的身体并不可能因为一晚上便脱水致死,而且也不可能会有人来解救她。但按照契约上的要求,我还是安排士兵在山顶轮值,而且除此之外今晚还有一些特殊的“节目”等待着我的客户。

  

   我向负责值守的百夫长打了个手势,“如果你们想做的话可以去肏她,”我吩咐道:“但是你们都给我小心点,如果你们这帮家伙用力过度让她的肩膀脱臼或把她从钉子上扯下来的话,谁都别想从我这拿到一分报酬。”

  

   “放心吧,老大。”百夫长听完后邪恶地笑了起来:“我们绝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我们肯定会把我们的客户伺候的‘好好的’。”

  

   然后百夫长向士兵们传话,士兵们开始抽签。中签的人脱下他的盔甲和外衣,走到凯瑟琳旁。这一幕真的是滑稽可笑:士兵的屁股跳上跳下,两个肉球在两腿间来回摆动,每次向上猛推时,屁股都要扭成一团。凯瑟琳的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左右跳动。她的眼睛似乎因为持续的疼痛而变得呆滞,我也不知道她是否清楚自己被强奸了。第二个男人上去后,我又看了一会儿,离开他们,朝山下走去。

  

  

   第五章 第二天

  

   第二天早上,我爬上了小山,到士兵昨夜值守的地方。火堆中只剩下些许的火星,我向士兵们询问凯瑟琳正在做什么。

  

   他们中的一位说:“她有点萎靡不振,但仍然在坚持。”“今早早些时候她将牛角插进了她的阴门,但是可以看得出她的动作已经非常艰难了。”

  

   “她现在又把牛角插进了屁眼。”另一个男人补充道。

  

   我笑了,很高兴我的客户正在体验她所要求的一切。

  

   百夫长舔了舔嘴唇抱怨道:“她把牛角插进去以后,她的逼松了很多,而且老大你也懂的,她的屁眼被那该死的牛角插着的时候想把鸡巴插进她的逼里有多难,那些家伙抱怨这件事抱怨了一晚上。”

  

   “我相信他们不会被这点困难绊着。”我微微一笑。

  

   我再次站在凯瑟琳的面前。现在的凯瑟琳和昨天相比难看的许多:难以合拢的双腿暴露出她的阴户,此时她的阴户因为持续了整整一晚的轮奸,现在像是蟾蜍嘴巴一样肿胀丑陋。一群苍蝇叮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大口饕餮她潮湿的烂肉。凯瑟琳注意到我,转头盯着我,仿佛很清醒。我拉起凯瑟琳的眼皮,检查她的眼睛。经过持续一晚上的轮奸,失眠令她的眼睛充满血丝,瞳孔也有些无神。她试着向我笑了笑,无比的虚弱。我同样也笑了笑,示意让她张开嘴。我发现在她的舌头上有不浅的伤口,她应该是试图咬舌自尽,但出血量还不算太糟糕。她的嘴唇仍然是健康的粉红色,我拉起她的上唇,将手指压在她的牙龈上。当我松手时,牙龈很快变回粉红色。我摸了摸她脖子上的动脉,脉搏依然强劲有力。这些迹象都表明她的心脏仍然强壮,血氧含量应该都还处于正常水平。这意味着只需继续喂水给凯瑟琳喝,维持住她体液的电解质平衡即可。

  

   我开始检查凯瑟琳的身体。她的背部、臀部和大腿上都布满了丑陋的伤痕。昨天,在背着横木走上山的路上,她的毫无保护的赤裸双足被撒在路面上的荆棘刺穿。其中许多伤口正在溃烂,但幸运的是这些伤口并不太严重。踩在地面和跪倒在地上导致她的脚底和膝盖被锋利的砾石严重创伤并且大量出血,但伤口都已经结痂止血了,这无疑大大延缓了她的生命。脚踝的钉子伤口周围是一圈丑陋的黑色血痂和干涸的血液,不过伤口还在渗出鲜血。仔细观察她的手腕,手腕上的伤口和脚踝的伤口处于相同的状态。而脚踝处钉孔内的碎骨则进一步加剧了她所受到的痛苦,尤其是当凯瑟琳想“站在”钉在脚踝处的钉子上来减轻手腕的痛苦时,痛苦不会有丝毫的减少,反而会撕开脚踝处的钉孔,加剧脚踝处的痛苦。凯瑟琳巨大的胸部经过一整晚无节制的虐待后严重瘀伤,她那对可爱诱人的乳头如今几乎就被完全拧断了,现在她的乳头因为充血肿胀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她的身上到处都是苍蝇和蚊虫,尤其是在她流血的伤口上,叮蜇、撕咬她的肉体,吸取她的血液。同时她的皮肤也因为太阳直射而被严重晒伤。此刻凯瑟琳所受的折磨一定是旁人难以想象的,而这个可怜的女孩只能在十字架上在痛苦的扭动着,无法逃脱。

  

   “还要……多久?”凯瑟琳努力地喘着气。

  

   “可能要再过一天或更长的时间。”我回答:“这场巡礼还未过半。”

  

   她呻吟着,开始轻声哭泣。

  

   “你做得真的很好,”我轻声地对她说:“你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

  

   凯瑟琳看着我,我看到她的眼中充满了恳求,现在的她一定无比希望能有什么人能结束她的痛苦,但她拒绝开口向我乞求,两天前的那种逆反高傲的心理又回来了。

  

   “你不会动手的,对吗?”她突然意识到我所做的一些事情,“你不会打断我的腿,对吧?”

  

   “当然不会。”我回答:“你在追求十字架刑上花费了自己的全部时间,这份完全的痛苦和彻底的屈辱正是你理应得到的。如果我现在就让你解脱,这对你而言也是一种亵渎。凯瑟琳,你很强壮,在我见过的所有女性里你也是很少见很特别的一个,你强健的身体阻止了你坠入死亡。”

  

   凯瑟琳沉默了一会儿,我们继续注视着彼此的眼睛。最后她喘着粗气说道:“谢谢你。”用力长吸了一口气,“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在经受了如此的痛苦和折磨后她依然会向我道谢。

  

   我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凯瑟琳的大腿,轻声说道:“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巡礼’吧,孩子,我会陪你走到最后的。”她冲我虚弱地一笑。

  

   在短暂的清醒之后,凯瑟琳因为痛苦又陷入了神志不清之中,开始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将自己从顶角上抬起,自暴自弃一般重重地跌落,任由顶角在她的体内拓开伤口,然后痛苦地大哭起来,尿道口喷射出明亮的黄色尿液。虽然我走开了一些,但她的尿液仍然溅在了我的衣服上。看到这一幕的几个士兵都笑了。伴随着屁声,凯瑟琳开始排泄粪便,几坨沾着鲜血的稀烂粪便沿着立木流到地上。这是一个好迹象,表明凯瑟琳体内的器官还在正常的运作。

  

   在今天余下的时间里,我的助手不断地给凯瑟琳喂水。每过十几分钟她便会小便,然后继续跳舞。她会先用手腕吊几分钟,然后向上挣扎,用脚踝的疼痛代替手腕的疼痛。每当她这样做时,她都会试图将自己的臀部朝外或向侧面推,以使自己能在钉在脚踝的钉子上保持平衡。然后,当脚踝难以继续承受疼痛时,她就会坐到顶角上。首先她会尝试在会阴或腹股沟的其他部位寻找能保持平衡的位置,最后她不得不将顶角插进阴道或直肠之中。休息几分钟后,由顶角引起的疼痛将迫使她抬起身子并向前滑去以再次把重量吊在手腕上。而这循环会重复一遍又一遍。我能看出她再也不能从顶角上感受到更强烈的性刺激了,现在的顶角对她而言只是单纯的折磨刑具,唯一地作用就是让她活得更久一点,承受更长时间的痛苦和折磨。

  

   对于这种挣而不得脱的残酷“表演”,特别是伴随着痛苦与死亡的十字架之舞,我从不厌倦。在十字架上,不可能会有“休息”的姿势——因为主要的肌肉群必须不断地运动——如果将重量都压在腕钉上,那么难以忍受的剧痛很快就会让凯瑟琳将身体重新抬起,但是脚钉的痛苦又同样是无法忍耐的,于是凯瑟琳被迫进行一个又一个的推/拉循环。对我而言,十字架刑最大的乐趣在于让受刑者在极其有限的活动空间里不断地扭动,上下蹲起,向观众展示他们活跃而强健的身体,而这痛苦的“舞蹈”将会持续到受刑者精疲力尽为止。我站在那看了几个小时,白天就这么过去了。

  

   到了晚上,太阳下山后,凯瑟琳开始语无伦次地说胡话。她所受的晒伤已经非常严重了,以至于她的身上遍布水泡,钉孔周围的黑色血痂蔓延开来。在被钉在十字架的上一天半时间里,凯瑟琳的反应逐渐变得迟钝,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就如同雪灾里即将冻死的人一样,我很担心她是否能够熬过这一夜。

  

   我觉得是时候加剧她的痛苦来绷住她的神经了。尽管并没有证据表明罗马人会对十字架上的受刑者使用了额外的酷刑,但同样也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没有这样做过,就我个人看法,罗马人会尽一切手段来增加受刑人的痛苦,以此来威吓民众。之前凯瑟琳坚持要求加上额外的酷刑,而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兑现契约。我命令士兵在离凯瑟琳的十字架不远的地方生火,当煤开始燃烧时,我在火盆里放进了几把铁质的工具。一个士兵在一旁操作一个小型风箱,工具很快就变红了。切割乳房很可能会造成难以迅速止血的开放伤口,尤其是像凯瑟琳这样巨大的乳房,而直接用热铁炽烤伤口则会加速受刑者的死亡,这又与我的目的相悖,不过之前也有不少地客户有过类似的要求,所以我事先准备好了外科手术器械和缝合用的针线,在等待工具加热的时候我叫一个助手去取来这些工具。

   凯瑟琳并不知道我在准备什么,直到我拿烧红了的棍子接近她她才反应过来。此时她已精疲力竭,当我向她展示烧红的铁棍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因为恐惧而睁得大大的。她摇摇头,喃喃地发出颤抖的声音:“不,不要,求求你了,不要那样。”

  

   我一言不发地将红热的金属棒按进她的腋窝,她的皮肤在铁棒的高温下嘶嘶作响。凯瑟琳立马哭了起来,身体拱了起来,她从刺穿直肠的顶角上撑起身来,而我则继续在她的左腋绘制“纹身”。当铁棍不再发出红光后,我把铁棍放回火盆里,又选了一根铁棍,在她的右腋窝继续绘制“纹身”。凯瑟琳痛苦地扭动着,喘着气,但她实在太累了,以至叫不出声了。用到第三根铁棒时,我在她的右乳房周围画了一个圆圈,我画的时候,她的皮肤在红热铁棍的烧炽下嘶嘶作响。我对她的左乳房也做了同样的处理。当我把铁钎插进她的左乳头时,她继续痛苦地扭动着,惨叫着。我把铁钎在她的乳房中插入一半,然后把铁钎一下子抽出来,对她的右乳房也做相同的事情。接下来便是重头戏了。我叫一名士兵从火盆里取出一副烧红的钳子,钳住她的左乳头,把她的乳房向外拉直,我拿起手术刀沿着铁棒画出的圆圈慢慢地割下她的左乳房,从外部的结缔组织到乳根,一点一点地把乳房从身体上切割开来。凯瑟琳不住地痛苦惨叫,扭动身体。当凯瑟琳巨大的乳房从身体上完全分离后,啪的一声掉落在立木前满是她排泄的屎尿残留物的肮脏地面上。然后我利用凯瑟琳胸前残留的一些结缔组织缝合伤口,尽管凯瑟琳的身体不断地扭动,但富有操作经验的我还是迅速完成了缝合工作。然后我拿出另一套钳子,用相同的方法割下她的右乳房然后快速地缝合伤口。这次她没有尖叫,而是更为大幅度地扭动身躯。随后我把铁制工具都放回火盆里,等铁棒再次烧红时,我拿出一根铁棒,开始对凯瑟琳的大腿内侧进行“修饰”,而这“纹身”将一直延伸到她的阴户。当红热的金属接触到她的阴唇时,她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而当我用铁棒探触到她的阴道时,她剧烈地扭动着,但是痛苦还是如期而至。

  

   “我想现在不会人再想上她了。”百夫长对我说。说实话,此时的凯瑟琳确实不那么好看了,她现在仿佛就像人彘一样。现在凯瑟琳的胸部平坦而遍布血迹,而那对傲人的巨大乳房掉在满是污物的地上,任由蝇虫们在上面大快朵颐。在两天前还白皙无暇的身体上现在布满了伤口和烧灼的“纹身”,因为晒伤产生的水泡随处可见。

  

   突然的一场大雨打断了我们的工作。我不得不暂停对凯瑟琳进一步的折磨,和士兵们在附近搭好的棚子下等雨过去。

  

   雨下了接近一小时才停,当我走出雨棚时,发现气温骤降了不少。我再次去检查了凯瑟琳的身体。她的长发被雨水浸透了,身体不能自制地颤抖着。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很高。在被我烧焦的胫骨处已经起了水泡。她坐在顶角上,顶角已经完全贯透了她的直肠,深入腹腔。

  

   “要……多久?”凯瑟琳缓缓抬起头,艰难地向我嘶哑着。

  

   “也许是明天下午?明天晚上?”我回答:“也可能是后天。”

  

   听到我的回答,她的头伏了下去,随后我走下了山坡。

  

  

   第六章 死亡

  

   第三天我因为一单新生意而被耽搁了一整天,直到第四天清晨我才爬上山去确认凯瑟琳的状况。大约在上午11:30我爬到山顶,到凯瑟琳的十字架所在的地方。好几个士兵在看守着她,他们前一天晚上燃起的火堆已经完全熄灭了,而天气却越来越热。

  

   “我们的客户现在怎么样?”我问。

  

   “不太好。”士兵回答:“她整晚都在跳舞,但是今天早上大约十点左右,她一屁股坐在牛角上后便再也没有动静了。”

  

   “有给她喂水吗?”我问。

  

   “大约九点开始,她就没喝过水了。她真的想死了,老大。”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哪怕这时我发现凯瑟琳已经断气,我也不会感到特别惊讶,但凯瑟琳强健的身体明显超过了我的想象。我再次仔细地检查了凯瑟琳的身体,不过我难以将现在的凯瑟琳和三天前那个坐在我办公室里的漂亮的年轻女孩联系在一起。此时凯瑟琳浑身撒发着恶臭,连站在她身边都不是一件容易事。如今她的身体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上面爬满了苍蝇和蚊蚋,她那美丽的黑发早已经乱成一团。钉子造成的伤口已是重度感染。血水从她张开的阴部滴落下来,她那被烧灼过的大腿和腋下的皮肤都起了水泡,大腿内侧沾满了水分蒸发后的屎尿残余。我猜凯瑟琳现在肯定很想念她的那对乳房,不过那对乳房现在已经在她的正下方腐烂,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腐臭。同时我怀疑她的子宫和腹腔空间内因为顶角已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内出血和真菌感染。虽然我们对钉子进行了彻底的消毒处理,但是木头上的真菌依然无法避免,而且粪便和伤口接触带来的破伤风也是致命的。我知道此时此刻即使我们现在立刻把凯瑟琳从十字架上解下来,拔出钉子消毒伤口,有充足的医疗手段和抗生素,她也会很快死去。此时的凯瑟琳的身体已是回天乏术。当然我并不会这么做,她还是会继续待在十字架上。

  

   在检查她的时候,凯瑟琳意识到我的存在。此时的她无比的虚弱,即使说出一个字都用尽了肺里的空气:“多……”

  

   “也许是今天晚上?不过我可以保证明天肯定会结束。”我清楚凯瑟琳想问什么。

  

   伴随着极其刺耳的咳嗽后,得到答案的凯瑟琳头伏了下去。如果她愿意的话,她现在就死了。我如此想着,继续检查她的生命体征。我发现凯瑟琳的心跳比起前天慢了很多。由于缺氧的原因,她的嘴唇干裂,呈现出不正常的深色。凯瑟琳已经彻底的神志不清了,语无伦次地说个不停,无数的伤口折磨着她,阳光灼烤着她,咬人的昆虫撕咬着她。但死亡之舞并未结束,凯瑟琳继续这么跳着,一直持续到晚上。

  

   晚上七点半左右,凯瑟琳聚起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她把自己从顶角上取下来,扭动着,呻吟着,忽然向前一滑,失力摔倒。她靠手腕吊着,两腿张开,顶在背部的顶角迫使她拱起身体向前靠。凯瑟琳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呼吸声越来越沉闷,我怀疑她的肺里已经积满了液体,积液让肺部已经失去了提供氧气的功能。

  

   大约十五分钟后,凯瑟琳努力地撑起自己来顺畅呼吸。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有那么几秒钟,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她的眼睛变得清澈了。

  

   “放松点,是时候结束了。”我相信她会明白的。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凯瑟琳的脸颊,她眼里充满了泪水。她坐下来,又一次吊在手腕上,对我微微一笑,我听到了她在失去意识前对我说的话——“谢谢你”。

  

   凯瑟琳的呼吸困难又持续了一段时间,慢慢衰弱下去。我用手指摸了摸她的脖子,她的脉搏慢了下来,最终停止。此时时间是20:55,我很高兴我能陪凯瑟琳走过最后一段时光。凯瑟琳的苦难持续了六十多个小时,在十字架上度过漫长的59个小时,直到死亡才将她从痛苦中解脱。我解散了士兵,走下山去。

  

   凯瑟琳的契约要求像一个被钉十字架的古罗马死囚一样对待她,我也按照要求做了,将她的尸首留在十字架上不予收殓。接下来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并没有经常去看她,因为我不喜欢看她逐渐腐烂的样子,也不喜欢闻尸腐的气味。几周后,食腐鸟把凯瑟琳变成了一具骨架,最后骨头掉在地上,被动物们捡走了。不过有趣的是,我在这片区域的几个鸟巢中发现她的几缕黑色毛发,这些勤劳的鸟类居然把她的阴毛编进自己的巢穴里。我收集了几缕阴毛留存。

  

   又过去了几个月,我再次爬上了山顶,凯瑟琳的身体已所剩无几。她的头骨几乎完整,静静地躺在立木的底部,但是下颌骨却消失了。她的手骨什么都没留下,腕骨散了一地,但是我钉在上面的钉子依然嵌在横木上。脚踝部分的骨头仍然被牢牢地钉在立木上,由一些残留的结缔组织连接在一起。她的几块大骨头散落在山顶的地面上。

  

   我收集了我能找到的全部东西,把它们简单地埋在立木旁的地里。我从立木旁往回走,看到地上有个事物闪着光,我弯下腰去捡。那是凯瑟琳的一枚银耳钉,那个“T”形的十字架,和她选择的结束生命的十字架一样的形状。我把这枚耳钉和她的阴毛一起放进一个小盒子里留作纪念。

  

   在过去几年中,我满足了数百位女性的死亡幻想,但没有一个人能像凯瑟琳那样让我如此深刻地记住。凯瑟琳所经受的一定是有史以来被设计出的最痛苦的死亡方式,而她却以坚毅的勇气直面痛苦与死亡。我想凯瑟琳会在我的记忆里永远占有一席之地。她真的很漂亮,而且她最终完成了自己选择的、最美丽灿烂的死亡巡礼。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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