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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猎人的梦魇 Ⅳ 【血源诅咒/玛利亚×猎人主角/BE/Futa】

作者:时歌 字数:11856 更新:2024-11-04 05:05:13

  关于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有很多,但对于玛利亚来说已经不重要,格曼的挽留,协会的审核,队友的疑惑。直到现在她都还历历在目,她的信仰本是声张正义,但其辉煌幕布后却是这般草菅人命所铺出的。

   仔细想来,玛利亚似乎失去了一切,她离开工坊以后便在教堂的医院充当医务人员,那段时期,所有的病人和医师都震惊于一个身穿猎衣的高挑美人尽心尽力的帮助每一位深受病痛折磨的患者,在病人看来,她有个美丽动听的名字,叫做玛利亚,但他们又不知道玛利亚为何会这样,猎人那出了名高傲让平民根本不敢靠近。

   “玛利亚小姐,请问您....是猎人吗?”

   刚刚脱下手套的玛利亚身形一顿,她低头出神了些许时刻,而后慢慢开口答复,声音带着隐隐的悲伤和无奈。

   “我不是猎人。”

   她留下这句话便离开,那个背影所流露出的一切都是无力的,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病患的哀嚎就算是在玛利亚尽心尽力的照顾下也不见得有多好,他们终归还是走上了死亡,只不过是在生前有幸得到了他们本部应得的待遇,算是一些弥补,或许吧。玛利亚终日面对着这样的情况,看清了真相的她每逢触碰病人那霉烂的皮肤时,都想到格曼所制造的药物,还有渔村的无辜生灵。

   “宽恕我,原谅我的愚笨,接受我的赎罪,让那些深受水火的病人免于疼痛吧。”

   站在钟塔前的玛利亚双手紧握,她抬头看着不停流动着的秒针,它带走了时间,带走了岁月,也带走了生命。现在的医院是否还哀声连连,是否有人呼唤她的名字,是否....她无法得知月神会不会听到她的祈祷,但她已经失去了一切,连生活下去的动力都摇摇欲坠。

   玛利亚坐到一张位于高塔正中的椅子上,她低头脱下了手套,露出那双依旧苍白的双手,玻璃撒下一大片琉璃光,有些刺眼,她抬手挡住些许视线,而后熟悉的钟鸣便从来,大脑一片嗡鸣。

  

   “对不起,请接受我的歉意。”

  

   一柄短刀割裂了苍白的手腕,玛利亚垂眸看向自己腕间的刀口,鲜红与苍白形成鲜明对比。液滴洒向蒙灰的地板,激起点滴尘雾。女人如若无事的坐到椅子上,被割破的手耷拉在一旁,她微微低头,看着倒影里的秒针逆向流动,视线慢慢变得模糊,直到归于沉寂。

  

   玛利亚猛的睁开眼,一声雷鸣将她惊醒,窗外闪电交加,眼前的秒针还在继续逆向流动,但与上一次已经相差了不知多少年。女人沉默着站起身,回忆的时间她以为花了很长,但实际上只过了几个时刻,剩下的时间并不会让她有什么事情可做。

   猎人被打成重伤,尽管被她撒上了速效药,过了那么久,不知道她的体质变化了多少,是否还像当初那样躺在病床上十天半月才康复。玛利亚拍了拍肩上的灰尘,她推开阁楼的小门,再次沉入阴暗的过道里。

   “......”

   女人站在门外,里面躺着的是她的猎人,虽然两人已有很久没再相见,前世的她为了理想,毅然决然的抛弃一起,现在的她必然没法再从猎人的身边得到什么,愧疚的心在渔村行动之后慢慢涌现,她追悔莫及,但无能为力。

   一把短刀突然刺破眼前的木板,刀柄卡在上面,将锋刃悬停在玛利亚眼前的毫厘之处。她有些惊讶,猎人的能力已经超过了两人分别前的那个状态,但这时好事,不是吗?她已经有能力一个人在外面猎杀了。

   “你在外面干什么,不敢进来见我?”

   玛利亚默默的推开,才一眨眼的功夫,那柄熟悉的长刀便横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刃面微微割裂了她的颈间皮肤,比常人更要腥浓的该隐族血液顺着长刀流下,一路滴到地板上。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玛利亚记得那一天,自己的洛阳也是这样抵在猎人的脖子上。

   “.......”玛利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只好保持沉默

   “玛利亚,你到底怎么了?嗯?作为猎人的机敏呢?太慢了。”

   “你的伤还没好,回去修养吧。”

   猎人真是烦透了玛利亚这套冷硬不吃的态度,回忆起自己被抛弃的那天,她怒气上脑直接按着刀往前移了半步,长刀马上割破了玛利亚的皮肤,血液簌簌流下。玛利亚看着她,眸瞳里波动着,但被玛利亚这般态度喝退了的猎人并未察觉。

   “玛利亚!你干什么!刀都割进去了你都不知道闪一下的吗?!原来砍我的时候那股劲去哪了?是不是变傻了?啊!说话啊!”

   猎人气急,她扔下手里的刀,她伸手扣着玛利亚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她,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但很遗憾,玛利亚平静的看着她,好像这个人本来就与沉默是一体的。

   “我说了,你需要休息,我不会对你动手。”

   “休息,休息,你不是说不要浪费时间的吗?我觉得休息就是在浪费时间。”

   玛利亚语塞,她确实与猎人说过这样的话,但现如今运用到自己身上,她看着无理取闹的猎人,突然就明白了当时她听完这话后是有多无奈。

   “你肚子饿了吗?我去给你准备一些吃的吧。”

   她丢下这句话后便退出了房间,在猎人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将门关上并让其反锁,接着在猎人一阵阵刺耳的骂声中默默离开。

  

   一步一步走下旋转的长梯,玛利亚下意识计算着自己踏过的梯级,最后走到平面上,这里的灯火已经消失许久,玛利亚不知道自己自杀以后在前世发生了什么,无从得知,现世的教堂破败不堪,没了往日的哀嚎,她应该觉得高兴,这意味着疾病不在这里,可惜不同于往昔,现在没有哀嚎是因为荒无人烟。

   她的身体就算不摄入食物也能存活许久,以至于在厨房捣鼓食材的时候硬是找不出一点吃的,不知道塔顶上的那个孩子怎么样,如果可以,她想听猎人说说自己出去冒险后的故事,她短暂的一生就这样截止在高塔,猎人也许会比她要活得更久,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许久,少得可怜的食材只能为玛利亚提供一碗清粥,希望猎人不会介意。当她端着热粥重新踏进房间时,猎人已经重新躺下,平缓的呼吸声传来。她将粥食放到一旁的台座,视线移回猎人的身上,彼时的她已然脱离了当初的稚嫩,干练的身材不免让人神往。

   “......”

   她下意识伸手想要帮猎人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指尖不小心触及她的脸颊,浅眠的人便再度被惊醒,瞬间作出反击的姿态,她一手掐住玛利亚的脖子用力往床上摁去,可惜并未痊愈的她无法撼动玛利亚半分。

   孩子气一般重新摁了几下,最后尴尬的收回手,警惕着看向身边面无表情的玛利亚

   “你做什么?”

   “我做了些清粥,这里的食材有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玛利亚平静的端起碗,将其递到猎人面前,但猎人还是一脸狐疑的瞅着她,玛利亚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觉得高兴,她的猎人不再信任任何人,有能力自保的她这样做会很安全,但也把玛利亚拒之于门外。

   她揣测着猎人的顾虑,低头用勺子接起一点粥食送进自己嘴里,当着她的面吞咽下去,无味的米粒融化掉,微微传来甜味。

   “可以吃了吗?”

   玛利亚将手里的碗再次递到她面前,这下猎人才结果粥慢慢喝起来。玛利亚垂眸看着猎人手中握着自己刚刚用过的勺子,心里没来由的疼了一下。

   “最近身体怎么样,好点了吗?”

   “......”

   猎人自顾自埋头喝粥,没有理会玛利亚的提问,玛利亚被无视了也不恼,她转过身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刚刚被掐得生疼,如果不是自己低着头,显眼的红痕一定会露出来。呼吸还是有点不畅,猎人下手已经这般狠绝。

   “玛利亚,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猎人,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为了追寻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高塔的物件你拿去就是,这里没有什么事情能给你见证的了。”

   猎人看着玛利亚的眼睛,试图用直视来解读出些什么

   “组织里的往事,钟楼里,有我想要的真相。”

   “你不能去,那不是你所能面对的。”

   玛利亚直接打断了猎人的话,平静的站起身离开。

   “至少现在.....”

  

   猎人坐在病床上一头雾水的望着玛利亚的背影,她猛的反应过来。

   “就因为这样你就拦着我?还把我打伤?”

   火气永远都是年轻人无法压制住的,她猛地跳下床,恢复到几近正常的猎人向玛利亚冲去,扬起拳头就想往她身上砸,连带着之前被抛弃时的委屈与愤怒。

   “玛利亚!你这个人渣!为什么过了那么久都还要来纠缠我!”

   玛利亚转过身,猎衣的下摆轻轻飘动,她看着猎人的拳头就这样轻易的打在自己的肚子上,瞬间膨胀起来的阵痛让她摇晃了一瞬,但没有退后,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拳的威力。她没想到的是,两人能这般贴近还是因为她出手打了自己一拳,猎人的气息还是那样熟悉,玛利亚的脸就离她剩下毫厘之远。

   “你...这样觉得我吗?”

   女人的气息有些不稳,她尽力保持平静的提出疑问,她希望猎人能否定这个答案,但她没有权利这样做,她们从决裂那天开始便已成陌路。

   “是,怎么样?你怎么能把我像一个发泄工具那般想用就用,不用就扔?你什么意思?”

   “我......”

   她想说她是为了追随造福平民的理想,但她又不敢说自己追随的理想是那么荒唐,玛利亚承认自己撇下了猎人,但她也曾后悔过,后悔自己如果不离开猎人,在理想破灭的时候至少还会有个人陪自己,但没有,她没有这样做,以至于她现在什么也没剩下。

   “抱歉,我无话可说,既然你伤好了的话,就和我去阁楼吧。”

   猎人收回手,刚刚那几下是她许久以来再次碰到玛利亚,虽然是以不温柔的方式。

   “阁楼?去阁楼做什么?”

   玛利亚对上猎人的视线,她没有说话便转身离开。

   女人靠在黑暗拐角处的墙边,她捂着自己的肚子,不用想也能猜到那里的皮肤被打得青紫起来,只要碰上就会觉得酸疼,玛利亚从衣兜里取出绷带,解开自己的内衬,忍着疼将腹部用力缠上,收缩起来之后痛感减少了几分,她沉默着系好衣衫,踏步走向阁楼。

  

   “猎人,你的速度太慢了,再用力点,你的刀不应该被埋没掉。”

   玛利亚握着一柄组合刀,游刃有余的格挡着猎人的攻击,阁楼里灰尘四溅,刀刃间碰撞的铿锵声不断回荡,像一首战歌,但只属于此刻的两人。玛利亚一步往后退,猎人就一步往前跟进,回声在为她们伴奏,她们在为着荒无人烟的世界奏上舞蹈。

   又是一记格挡,玛利亚抬手将猎人的刀刃弹飞,在她躲避不及的瞬间用刀背把她击倒。猎人输了,又一次,她喘着粗气,身上的训练服全是刀口,玛利亚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深的口子,但照样无法阻止血液的流失。

   “你还好吗?”

   玛利亚想要伸手把她拉起来,却被猎人一手打开。

   “不要和手下败将说话,你现在应该处决我这个废物。”

   她无奈的看着猎人负气的样子,就算满身是血也要和自己发脾气

   “你不是废物,我的猎人,你只是没有那个能力,对现在来说,仅此而已...”

   “玛利亚,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把我打伤又给我养伤,养好了又打伤?”

   “我没有....”无力的辩驳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对不起,我只知道这样才能让你免于死难....我没想过你能理解我,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提升....从我们的战斗中。

   “你没有?那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拿我取乐是吧!”

   猎人扔掉手里的刀,一个箭步冲上来推到了玛利亚,将她压倒在身下,玛利亚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刚想举刀反击,猎人的手就拽住她的衣襟开始撕扯,须臾间就把她剥得只剩下一件内衬,白发美人猛的一愣,紧握住刀柄的手缓缓松开。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样子很可笑?工坊里面的那群男人看不上是吧,乘我受到感染异变,拿我的肉身来充当发泄工具啊?你这个女人!!!”

   少女气急败坏的伸手甩了玛利亚一巴掌,大脑猛然传出阵阵嗡鸣,随后便是脸颊处火辣辣的疼,玛利亚想伸手捂一下脸,但猎人捉住她的手聚过头顶,让她无法动弹。猎人压在玛利亚身上,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在肉穴暴露出来时将自己坚挺的肉棒尽根插入。

   玛利亚的下身并未受情欲影响而分泌爱液,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她受到一阵钻心的钝痛,她的手紧紧握成拳,+露出痛苦的神情,但猎人不管不顾似的抽插了起来,在玛利亚的身体里尽情驰骋,好像是在报复玛利亚无情的攻击和抛弃一样。

   “你这个,女人!!!”

   猎人掐住玛利亚那掌痕还未消散的脖子,发疯似的收紧力度,在玛利亚难过的嘶鸣声中隐约听见骨骼的咯咯声。

   “呃....咳.....对...不起...”

   玛利亚被莫大的愧疚心淹没,生理上的窒息让她神志逐渐恍惚起来,女人的身体颤抖着承受猎人带来的交媾,肉瓣被抽插得红肿外翻,她根本没法体验到快感,下身火辣辣的疼。直到她泻出精液,玛利亚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宫房被白浊粗暴的挤占,她暗地里咬着自己的舌头,让痛楚和血腥味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

   猎人发泄完以后,愈发觉得自己像是在操弄一个尸体,她无趣的抽出自己的肉棒,大量粘稠的白浊从红肿的肉穴里倒流出来,顺着玛利亚的大腿流到地上。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拿着武器离开,玛利亚撑着地板坐了起来,她抓着自己被撕破的衣服,只来得及看几秒猎人的背影便被闭合上的门阻挡了视线。

   “.......”

   下身的疼痛还能接受,玛利亚休息了片刻就重新穿起衣服,恢复成原来那个冷漠的猎人,只不过她走路时的轻颤是无法掩盖的,身体上的红痕也是,体内的白浊也是。

  

   猎人坐在房间里自顾自用绷带包扎着刀口,这些伤恢复得很慢,现在看来,如果想要追寻钟塔背后的真相,必须得跨过玛利亚这一关,但玛利亚这般云里雾里的态度,让她十分不好受,明明已经抛弃了自己,却又像情侣一样做出亲密的举动,但做了亲密的举动后又拔刀相向,她无法理解.....

   门外的锁慢慢扭动着,她没有做出反应,而是默默的看着玛利亚端着吃食和药物走进来,猎人看得出玛利亚的肢体动作有些不稳,也知道是出于自己的原因,但她认为这是玛利亚应得的,玛利亚...早就该受到惩罚...

   “你在包扎伤口吗?这里有些药,你可以...”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她硬生生的打断了玛利亚的话

   玛利亚默默放下手里的物什,她垂眸看了她的猎人一眼,最后安安静静的退出了房间。有很多事是无法言说的,玛利亚站在紧闭的房门前,她抬头看着木板上的纹理,从上一路蔓延到脚底,她就这样看着,好一会,才抽回心神,该回去了,她这样想道。

  

   小猎人坐在床边,外面的月光洒进来,照出桌台边药物的轮廓,还有歪斜蔓延而去的影子,目光不自觉往那处看去,她抿了抿唇,最后还是伸手拿过了其中一瓶药,透明的玻璃试管装着淡金色液体。

   她看见,一抹流光在小瓶子周围逸散,在空气中,那么漂亮,就像.....她一样。拧开瓶口后便能闻到阵阵浓郁的花香,这个味道,在一贯苦涩透底的药物里,算是最独特的了吧。猎人依稀记得,她在离开工坊以后,从自己的大衣内袋里翻出了几瓶这样的药液。

   在那会,她就知晓这样的药水只有玛利亚才会配置出来,但浑浑噩噩的她并未能好好珍惜,而是直接丢下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在来到这个梦境时,她在进入教堂之前还特意去了那处崖底看了看,结果令人意外,药液坠落破碎的地方开出了淡金色的花蕊....

   原来这东西,还有味道的.....猎人摇晃着手里的玻璃瓶,空气中的味道让她下意识去品尝。回过神来,黏滑的药液便涂抹上自己的刀口,温热流过后,愈合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了,她低头盯着自己愈发紧闭的伤,突然感觉是那么神奇,和那个女人一样让人不明白。

  

   晚间,玛利亚没有再去打扰猎人休息,她独自走进破荒的渔村,那口枯井还在,玛利亚提着灯悬在井口上方,最底下的洛阳映出点点微光,玛利亚看在眼里,脑海中再次传来村长女儿的话,心脏没来由的绞痛了一阵。

   玛利亚不能去,理应这么说,猎人一看见她就会影响情绪,伤情的康复会被随之影响,但她真的很想试着去弥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啊...回不到以前了吧...她端起身旁的高脚杯,将其中的红酒尽数灌下,甘甜伴随着丝丝苦涩从喉头淌过。

  

   翌日,依然是阴暗的钟楼,两个高挑的女人相对伫立在场中两侧,她们无声的对视着,却都读不出各自眼里的情绪,又是一场战斗,玛利亚再次选择了被动防守的位置,猎人的攻击愈发凶猛,但依然被玛利亚稳稳格挡。

   刀刃再一次被挡开,玛利亚横刀砍向猎人,在她的腹部留下一道显眼的刀痕。鲜血从伤口处溢出,染红了那片衣衫,猎人垂下头看着那里,又抬头看玛利亚,发现玛利亚也在直直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只不过她眼里闪过了一瞬慌张,但被掩饰了下去。

   “玛利亚?你在看什么?”

   “......没有。”

   “嗯?!”

   猎人还想开口说什么,但玛利亚已经贴身来到眼前,两柄短刀劈头砍下,吓得猎人往后退了一大步,但玛利亚发泄似的追着猎人砍,像一出好戏。她像个幼稚的小孩,又像是别扭的恋人,刀刃有力,却没有砍进她的血肉,猎人无奈,这女人在干嘛?

   终于,等到猎人疲惫到躲避不及时,玛利亚一刀震开她的格挡,将猎人压在身下,两人的面容再一次贴近,玛利亚低头看着猎人的脸,太熟悉了,她忍耐得好难受.....温热的唇贴上猎人的额头,受到如此待遇的人被吓了一跳,但身体却下意识放松。

   她就这样低着头,面巾慢慢滑落,长端轻轻拂过猎人的鼻间,淡香透过嗅觉传入神经感官,那些云雨的时刻涌现出来,她伸手扶住玛利亚的腰,就像那时一样,下身随之出现了反应,玛利亚被顶得一愣,她疑惑的看着身下的猎人。

   “你....下面那个。”

   “但我看你没有在拒绝,不是吗?”

   “我实在不愿看到自己与你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你受伤的样子又让我心怀愧疚。”

   玛利亚无奈,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衫,猎人在玛利亚动作间也顺势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挺立的肉身解放出来。她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没人能够拒绝一个美人所带来的性快感,至少猎人是这样想的,但玛利亚却情绪复杂,她恼怒自己为何这样轻易的答应了猎人。

   好像幼稚的人是她而不是这个小猎人,只言片语就骗过了自己的心,呵呵.....被无视掉的感情又是谁会注意到的呢?

   玛利亚垂眸看着猎人身上的刀伤,她低头衔住猎人白皙的脖子,尖牙刺破皮肤,鲜血流进口腔便带来浓郁的铁锈味,下身也顺势将坚挺含入体内,猎人发出别扭的哼声,玛利亚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自己的脖子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吸力,她真的会以为两人躺在这里会是一幅定格画。

   “玛利亚...我想,稍微动一下,可以吗?”

   “嗯。”

   玛利亚直起身子,嘴角残留有丝丝血迹,她摘下自己的手套,温暖的手指抚摸在猎人颈间的伤口处。猎人扣着她的腰便自顾自动作了起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木板收力的吱呀声交替响动着,玛利亚的身形一颤,她上身倾倒下去,撑在猎人面前。

   肉穴里十分湿润,猎人觉得她早早就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但下一秒又嘲笑自己的愚笨,她怎么可能会爱上我呢,两个人都是对方用以发泄欲望的聚道罢了,现在这样紧密的交合不过是所谓的水到渠成。

   猎人仰头看着玛利亚的脸,发现撑在自己两边的手臂在抖,而她也是紧紧的抿着唇,竭力不让喘叫声漏出来,一股股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不禁让猎人用一种古怪的眼神去看玛利亚。骑在猎人身上的女人察觉到了视线,她低头想去看,但实际上做到的却是吻住猎人的唇。

   玛利亚低头去看猎人,看着她脸色涨红,连带着体内传来那阵阵颤抖,她的猎人要泄身了,她深呼吸着,慢慢收紧下身,温软紧致到足以让猎人爽到窒息,事实如此,猎人的身体被她夹得发颤,双手紧紧扣着玛利亚的腰,在她的最深处射出了白浊。

   相对于猎人的狼狈,玛利亚只是一颤,便恢复成往时的冷淡模样,看得猎人呆愣了起来,她无法接受这场性爱只有她单方面的快乐,玛利亚的神情就好像是在做什么非常不情愿的事情,让她的心脏没来由的一阵刺疼。

   “....舒服了吗?准备准备,我们还有一场战斗没有分出胜负。”

   “嗯...”

   玛利亚撑着地板站起身来,猎人在昏暗的环境中勉强看见玛利亚那纤长的大腿间滴落了些许白浊。如果,她们没有仇恨的话,应该带着玛利亚去一处远离亚楠的地方,好好的生活,这应该是个梦想,猎人这样觉得。

  

   两人沉默着整理自己的衣着,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长刀,思绪不自觉飘走,依稀记得,在前世那处训练场,玛利亚为了磨练自己的骄傲,出手打压自己的时候,当她的长刀艰难挡下了玛利亚的劈砍,在嗡鸣声里有一处刀刃被劈出了口子,过后她将那柄刀丢弃了,但唯独那块残缺的刃口碎片被保留了下来。

   仔细观察,猎人也发现了玛利亚的双刀不再是那把洛阳,而是一柄陌生的组合刀,怪不得,她想,没有了以前那种强力的压迫感,要是洛阳的话,说不定格挡的时候她就快要窒息,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比起相信玛利亚弄丢了刀,她更愿意玛利亚自己将它封存了起来。

  

   “狩猎的笛声已经吹响了,在此刻,我将会是你的猎人,亦或者会是你的猎物。”

   “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吗?玛利亚?”

   交合过后的猎人难免产生了感性的情绪,她试图说服玛利亚,说服她给自己让路,但玛利亚心底一直在坚守的东西,让她无法被猎人的言语撼动半分,如果有,那应该就是猎人的长刀刺穿自己直到濒死的时候,她或许会说些什么,真可笑,居然还要和时间竞争。

   钟楼的秒针再次指向了零时刻,沉闷的钟声震得两人脚下的地板微微颤抖,也将飞尘激了起来,猎人忽然觉得一阵耳鸣,她晃了晃头,视线再清晰起来,玛利亚已经突入眼前,她卸下了面巾,将绝美的容颜展露在战斗中,看得猎人心神巨震,直到刀刃破空的瞬间才抽刀格挡,在一阵嗡鸣声里让双手感到撕裂那般的刺疼。

   “慢了。”

   “我能在你砍死我之前拔刀挡下已经很好了!!!”

   猎人怒吼着,她原本想要说服玛利亚,但她的冥顽不灵成功激起了猎人的怒火,但这正是玛利亚想要的,她曾无数次想过,自己该死在谁的手里,怪物?同族?猎人?还是....

   比起这些,如果是死在猎人的手下,她深藏心底的那抹愧疚或许会得到解脱,那么,就这样,在刀刃碰撞声中光荣的死去吧。

   高挑的女人反手提刀,向玛利亚发起猛烈的攻势,玛利亚看在眼里,急忙踩地往后退去,直到退至幕墙。玛利亚惊奇于猎人如何能突然爆发出如此强力的攻击,又惊喜于她的成长,这一切都在往着她想要的剧本发展。

   “对,就是这样,用力,将你的怒火集中在利刃上,向我爆发吧,猎人。”

   玛利亚反握刀刃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液滴落在那柄组合刀上,铺天盖地的血腥气从玛利亚的身上爆发开来,震得猎人急忙往后退去,她看得一清二楚,玛利亚的瞳孔变得赤红,连带着双手上握着的刀都变成了暗红色。

   “玛利亚?!你做了什么?”

   血珠从玛利亚的手腕顺流滴下,在地板上积起来,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猎人不得不进入精神紧绷的状态,她死死的盯着玛利亚,担忧着玛利亚的下一步举动,这是猎人未曾见过的场面,玛利亚利用了她的种族特性,类似血怒的状态甚至将空气里飘散的灰尘都压回了地板。

   “你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了,猎人。”

   玛利亚再次暴起冲刺,将单刃直直朝猎人的脑袋劈下,猎人才刚刚挡住,另一并单刃便直直从她的侧腹部贯穿了过去,剧痛将她的精神感知力提升到了极点,猎人闷哼一声,用力起刀由下往上砍向玛利亚。

   察觉到了猎人意图的玛利亚直接抬脚踢开了她的长刀,随后顺势给了猎人的肚子一记膝击,在猎人痛苦的叫声中,将贯穿她腹部的单刃拔出来。猎人捂着自己满是鲜血的肚子,眼眸通红的看着眼前的玛利亚,她的双腿颤抖着,难以支撑自己的重量,到最后重重跪下。

   玛利亚伸手解开了猎人的面巾和帽子,看着显于自己面前的美人,她有些怜惜,但又有些不知所措,猎人这样是击败不了自己的,她已然将她打成重伤。想到这里,玛利亚失望的叹了口气,而这一声叹息,尽数让猎人听了进去。

   她怒吼了起来,朝着玛利亚

   “要杀就杀啊!你叹气什么啊!!!啊?!把我当泄欲工具用完就打?”

   “猎人,我只是希望能变得更好,但你却这样,我...”

   猎人颤抖着,她松开自己的手,猛的朝玛利亚扑去,玛利亚被猎人的举动惊得一愣,她刚想伸手去扶猎人,但身体才刚刚扶住她的猎人,她的猎人就将一柄短刀送入自己的心脏,心血管被切断已经血液流动崩溃所带来的剧痛让玛利亚的身体一僵。

   “呃......”

   “你错了,你不该张开双手,你的怀抱不再有任何价值,在我看来。”

   猎人用力扭动着手里的短刀,从玛利亚的身上卸下的短刀,将她的心脏绞得一塌糊涂,玛利亚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虚弱起来,她艰难的抓住猎人的衣服。人在濒死前,如果能摸到心爱的人,会安心离开的吧。

   “猎人,你.....哈啊....听我说...”

   玛利亚的身体慢慢滑倒,猎人站在原地没有去扶,而是直接低头去看玛利亚的脸。

   “嗯,你说。”

   “谢谢...你,我很抱歉,但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说,我守护的梦魇,有...呃咳...哈啊...我的罪,我的愧疚,还有一切,你都会知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猎人忽然感到一阵困惑,她半跪下去,扶起玛利亚愈发冰冷的身体,开口询问

   “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玛利亚?”

   “还有很多,我没办法说出来,你学会了利用,我的猎人,去吧,去探索那未知的梦魇。”

   玛利亚艰难的抬起手,她摸了摸猎人的脸颊,慢慢的,然后无力垂下。

  

   猎人有些难以置信,她击败了她的师姐,那个带着奇迹色彩的老猎人,就这样轻易死于她的刀下,她仅仅是卸下玛利亚的佩刀加以利用,仅此而已。但现在靠在她怀里仅剩下点滴温存的人,给了她一种恍若隔世的环境,又让她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

   她将玛利亚抱到那张位于钟塔正中的椅子放下,玛利亚的嘴角还挂在丝丝鲜血,眼眸闭合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熟睡了过去,只可惜她胸前的衣襟都被染成了深红色,还有布料被割裂的痕迹,都证实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看着眼前已经死去了的旧情人,猎人猛然感觉一阵心酸,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俯下身,轻轻的打量了一番玛利亚好看的面容,这是最后一次了。猎人俯身吻上玛利亚冰冷的唇,香甜的气息还在,但却没了温度,一滴眼泪从猎人的眼角滑落,滴在玛利亚的手背上。

   “玛利亚,我们本不该如此。”

  

   时针重新走过一次轮回,猎人站在椅子旁,她低头看着小桌台上已经积起很多灰尘的空酒杯,视线慢慢滑过,停留在一块怀表前,她伸手慢慢探过去,视野慢慢波动起来,逐渐扭曲,灰暗,最后变成一片空白。

   当她重新恢复视线时,眼前的景象是一片破败的村庄,靠在一片看不到边际的大海旁,这里应该就是位于大教堂后方的渔村,玛利亚在这里守护了什么?

   梦魇里的景象和现实相切换显现,猎人在这里看到了玛利亚的回忆,自始至终,她知道了玛利亚离开自己的真相,知道了玛利亚在为工作尽职尽责,看到了她参与渔村行为时的战斗情景,听到了村长女儿的凄惨身世,也看到了玛利亚在渔村行动之后的所作所为。

   “玛利亚....”

   猎人走到玛利亚丢弃洛阳的枯井里,那柄组合双刀依旧安静的躺在最深处,闪着亮眼的光芒,她纵身跃下,清理完深居枯井的怪物后拾起了刀刃。

   “你没有错,玛利亚。”

  

   在一阵阵令人烦躁的海风中,猎人走到悬崖边,她看到俯视下去,看见那具硕大无比的尸骸,她在教堂遗迹里翻阅过资料,这具尸体的名字,叫科斯。崖边的一处小石洞里放着一束明树花,但早已枯萎,心底波动着,五味杂陈。猎人垂眸继续看了几眼,随后拉起自己的面巾和帽子,将面容藏进去,接着转身离开。

  

   该走了,再见,科斯。

   我爱你,玛利亚,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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