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集收摊,酒楼歇业,侧倾听着街灯的毕波轻响,漫步于街道上的甘雨享受着璃月港夜晚的独特旋律。她很喜欢这种生活的喧嚣声,因为这会让她忘却自己非人的身份,与几千年悠长的寿命,让她像一个普通的少女一样,融入尘嚣。
但今天的微风,不仅仅带来了生活喧嚣的味道,还带来了争吵与武器的破空之声。
“唉——”
一声长叹,那个憧憬着街旁纸伞倚在自己肩头少女缩进心房,仙兽麒麟流淌在她身体里的寒冰血脉化作一柄长弓。人未到,箭先至,带着蓝色尾迹的箭矢跨越人海,钉在了冲突的三人中间。冲突与怒火在弥散的寒意之中消退,蓝色的莲花也趁机成长绽放。做完这些,甘雨也顺势放慢脚步,毕竟局面已经得到了掌控,如果这些家伙还不长眼的打算冷静一下的话,那她也只好让他们冷静(物理)一下了。
放心,甘雨有信心既把他们冻成冰雕又不会伤其身体。
虽然说并非所有人都知道,璃月港这位年轻可爱的少女秘书,实际上是活了几千年麒麟半仙,但很明显不包括这两位。在冰霜玉莲绽放的那一刹那便踏向了人群的缝隙,而在看到远处若隐若现的弓羽时,互相毫不留恋的对视一眼,便犹若清澈的水滴浸入人群之中。待到甘雨走近,玉莲已化作带着水雾的轻雾,寒热对流,灯火摇曳,那位手持长枪的淑女襟前的红穗随风飘荡,时不时的露出底下黑丝乳袋下的伟物——那是甘雨没有的。
身高的差距,再加上高高的鞋跟,足踏平底靴的甘雨不得不昂起头才能看到那双淡漠的眼眸。她好像有些困惑,手中的长枪轻点璃月港的砖石地面,留下一朵朵绽放的冰花。看着逼近的甘雨,她生硬的挤出了一张笑颜。
“你是谁,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名申鹤,方才那二人与我纠缠不休,我便略施惩戒。”
申鹤的声音清冷,淡漠,拒人千里,但意外的铿锵有力,仿佛一点也不觉得,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挥舞着两米的长枪,抖落着冰花究竟有什么不妥。看着沉默不语的甘雨,凝固的氛围冻平了她好不容易翘起的嘴角,通体碧蓝的长枪裹着一阵寒风便消失不见,尖锐的鞋跟扬起一片尘埃,结束了问答的申鹤踏着‘哒哒’声,迈着优雅的猫步转身离去。
“慢着,你不能走。”
申鹤的着装很是奇特,她衣着的覆盖率或许很高,但使用的却是贴身黑丝,过于贴身的衣物也完美的勾勒出了她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同时在身体两侧的腰肢与肩膀处用金黄色的镶边做了镂空,露出了底下白皙的肌肤。其中腰肢旁的菱形镂空大小尤甚,裸露出的肌肤足以让甘雨把整个手掌都放置于其上,亦或者整个手臂都伸进去。再加上胸前的一抹短短的,镶着金边的白布,只能盖住上半段的设计几乎只能从正前方挡住他人的视线。丰腴的乳肉随着优雅的步伐摇摆,襟前底部与两侧都会漏出的时隐时现的曲线,伴着飘荡的红穗勾人魂魄。冰山美人的气质与看似保守实则放荡的穿着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吸引着路人的眼球,尤其是这身‘全包’式的黑丝还通过D数的交替,利用薄厚来勾勒图案。小腹处的花纹配上几乎透肉的黑丝,花心正中的微微凹陷正是她的肚脐。
虽然很不礼貌,但是甘雨还是立刻想到了那些流连在风花雪月场所中,能歌善舞的女子们。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让甘雨引起注意的,还是说那些点缀在她身上的红穗与红绳。表面上看起来,这些挂在腰间,抹过肩膀,随着乳肉一起摇摆的红穗与红绳,不过是巧妙的装饰品。它们为申鹤这件衣服添加了色彩的丰度,衣着的层次度。黑与白,金与红,鲜明的对比即不然人感到突兀不协调,也不会因为单色而感到疲乏厌倦。
但这些都是表象。
这些红色的饰物构成了一个封印,一个随着衣着,锁定在申鹤身上的封印。隐隐约约的,甘雨感应到了这个美人冰山之下,那犹如阳光般炽热,火焰般热烈,势要烧尽世间一切邪妄,戮尽天下所有鬼魅的……凌冽杀意。而且伤人伤己。
命范孤辰,又冲劫煞,好在有着自己师尊留云借风真君的手笔,用红绳封印并压制了,但……甘雨突然想到。
她长这么大,很孤独吧。
“根据璃月律法,当街动武者但未造伤残者,处十五日拘役,但……算了。”对于这个素面未谋的小师妹,甘雨先前不过是从书信之中的寥寥几笔勾勒出了一个虚幻的人影。听闻她性凶,乖戾,不宜结缘,可……曾为有人说过她的美丽与孤寂,飘扬的白发,傲然的倩影,徜徉于人海之中却与尘世泾渭分明,有点想要帮她一把呢。“我是甘雨,你的师姐,待你料理完师尊的吩咐后,定要来见上我一面。有关红绳缚魂的副作用,我可以帮你。”
只是想要有个人陪着自己加班而已,没有什么其他的动因。
“嗯,我会的。”
尘世中种下的因果,萍水上缔结的羁绊,如此脆弱而渺小的‘缘’无法在申鹤冰封的心海上溅起半分波澜,但亲口许下的简短承诺,却成为了吸引二人重逢的引力。
那是两日后的未时,刚刚从午睡中苏醒的甘雨扒着桌上的账本,从软乎乎的椅子上爬起。事实上,拥有仙兽麒麟血脉的她,无需休息也可保持精力充沛。但……那样就太离群了,不是么?所以她学着凡人的模样,在烈日当空之时,躲进阴凉的角落休憩片刻。而这种模仿,一下子就是百年,时间一长,她也喜欢上了这种忙里偷闲的感觉,午睡也变成了她雷打不动的习惯。
就是醒来时发现有人盯着自己的睡颜,多少有些尴尬。
“你看了多久。”
千年的悠久寿命,让甘雨把优雅刻入了骨髓。不动声色的把嘴角流出的口水与空气中稀薄的水雾凝为一把冰梳,梳理着自身略显凌乱的蓝色秀发。只可惜沉着与冷静这两项属性,在碰到自己在意的人时,总是下降的很厉害。
“约莫一个时辰。”
申鹤端坐与木桌另一侧,笔直的脊背与纤长的雪颈让甘雨的所有动作在申鹤面前都一览无余。不出意外的话,她午睡时微蜷的手指与随着呼吸翕动而摇曳的发梢,也尽收申鹤的眼底。甘雨再考虑到自己合眼前那门轴转动的嘎吱声响,怕不是呜咽着蜷成一团动作,她也从头看到尾了。
自己那个师傅,是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教么!
好在玩冰,都有一手良好的面部表情管理能力,就算是管不住,临时冻一下也不是不行。咽下一口冰水,甘雨总算是抑制住了抽搐的嘴角。看着正襟危坐的申鹤,她起身叩开了自己屋内的柜门,掏出一箱散发着寒意的冰柜。
那是名副其实的冰柜,用湛蓝色的冰做的冰柜。
“没能第一时间招待你,是我的失误。所以说尝尝这个?这可算是我的独门美味了,凝光都没吃过几次。”
掀开冰盖,里面装的是满满的淡黄色的半凝固的膏状物,用更简单的名字来形容的话,是冰淇淋。
以冰为杯,以冰为勺,淡蓝色的冰杯撑满了浅黄色的冰淇淋,足以让所有爱好甜食的女性无法抵抗。而似乎是担心单纯的甜味会让人感到涩口,甘雨再转身,从身后的窗台上摘下几朵清心花瓣,点缀其上。
“请品尝。”“嗯。”
申鹤的动作算不上大家闺秀般优雅,也不似小家碧玉般活泼,她只是三指犹如持笔一般握住冰勺,小心翼翼的从球状的冰淇淋边缘刮下一点冰碴。端着勺中那不足小指头大小的冰糕,送进嘴里,仔细的抹遍整个舌苔。后闭眼,正坐,仔细的品味着口中的滋味,再睁眼时一口咽下。接着便用食指与中指捏住点缀在冰淇淋上的清心花瓣,一朵一朵的吞入腹中。
“是不好吃么?呜……还挺好吃的嘛,还是说你也喜欢吃清心花?”
申鹤反常的举动自然引起了甘雨的怀疑,她直接从申鹤的杯中挖了一大勺送入嘴中,让自己的体温融化口中的冰糕,让清凉的甜水填满口腔里的缝隙。直到尝尽甜味,略微发涩后,才一口咽下。接着再摘一朵清心花瓣,让淡淡的苦味驱散掉唇齿间的涩意。
好像是有点太甜了,看来最近要少吃点冰淇淋和甜甜花,多嚼几朵清心花了。
“很美味,也很感谢,但凡间美味,尝个滋味便可。若是沉浸其中,未免乱了仙心,成为未来道途上的阻碍。所以浅尝辄止,明白个中滋味便好。而这清心花只有苦味,越吃越苦,最终苦极了,自不必担心说影响仙心。”
申鹤的回应,有理有据,仿佛住在她体内的是一颗绝对理性的机械心,约束着她的行为,还拘役着她的肉体。
“唉——,但这是不对的啊。”
仙与人,终归是不同的啊。作为半仙半人的甘雨,她时常有那种自己的思想与观念在血脉的驱使下,与脑海中打斗的感觉。自然,她也是最能理解人与仙之间差异不同的人。寿命,家庭,社会,力量,思想的土壤会决定思想本身,强行让一个人去迎合仙的生活方式与思维理念,这定是一种折磨。师尊当初这样教授她,固然是权宜之策,却并非长久之策。想必这次让她下山,也是有着想让她重入尘世的念头吧。
“那这样好了,给你一个任务,你要是觉得这个冰淇淋好吃,那便把这些全部吃光,可否?”“嗯。”
语毕,甘雨便抱着账簿推门而出,她是个工作狂不假,但鲜有人知表面上是工作狂的她,实际上只是为了排解自身的无聊与乏闷。而这最好的证据,便是她十分喜欢在璃月港一天之中最繁华的夜晚时,一遍又一遍的的绕着市集散步,待到灯火将息,再徒步登山,遥望着夜空,等待啜饮着琉璃百合叶片上第一滴露水。于是她找到自己的几个助手,把那些简单乏味机械重复的工作吩咐下去,甘雨带着一捆红绳和偷出来的假期重新踏进自己的办公室,却看到申鹤手持长枪,对着桌上的冰杯便是一击突刺。
“你是要把我的房间拆了么?”“不。”
面对甘雨的疑问,申鹤慢条斯理的捡起散落在各处的冰晶碎片,嘎吱嘎吱的塞到嘴里并艰难的咽下。
“你让我全吃光,可这冰杯与冰勺我却咬不动,只好唤出长枪,打成小片。”
甘雨对申鹤不谙世事的程度有了新的认知,但这还不是极限。
“在这里,把衣服脱光?”“……是。”
面对甘雨近乎失礼的要求,申鹤思索片刻后便坚定的答应了。三下五除二的,申鹤便像是剥荔枝一样,褪去了身上的衣裳,毫不避讳的赤身裸体立在甘雨身前,双手也没有一丁点遮挡的意思,套着高跟的双足也是同往常一样与肩同宽,把原本通过D数加厚遮挡的阴阜一览无余的漏在外边。
“师尊,应该教过你一些行走于人世时的着装要求吧。”
甘雨握着手中的红绳,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也忘却了自己原本打算做的事情,更有甚者,一种微妙的负罪感让她举步维艰。
太好骗的话,有点下不去手啊。
“说过,但师尊也说过,面对亲密之人,处于私密环境下,可以赤裸身躯,坦诚相见。”
坦坦荡荡,目光如炬。
“真是的,败给你了。”
明明赤身裸体的是申鹤,但反倒是甘雨先是红起了脸颊,羞涩的撇开了视线。没办法,固然有着几千年的寿命,但甘雨头上的角总是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的血管里流淌着仙兽麒麟的血脉。每当被人问及这红黑色的弯角,在璃月港工作了整整三千年平易近人的秘书,总是会在自己心底与其他人划开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
处于人海,向往尘世,却奈何,身为非人之物。
所以说当她看到申鹤时,便不自觉的被吸引了。因为那个女孩跟她相比,便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极端,长与仙林之中,所行所思尽是仙人之姿,明明应归属尘世的少女却苦苦的压抑着自身的情感,身与心的错位让她显得是那么的孤独。
甘雨意识到,这是她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是不可错过的机缘,理想情况是她与申鹤一同融入尘世,终结她这三千年以来对尘嚣的苦苦追求。而最差也可以寻得一个贴心朋友,甚至说伴侣,让自己不用再每日每夜看着琉璃百合而无法入眠,趴在草地上幻想着大地的脉搏,然后伴着青草的香甜把她拥入怀中。
孤独的感觉,她受够了。
“你弯下腰,个子太高,我不好够到你脖颈。”“嗯。”
十米长的红绳,打个对折,绳索的中段套在申鹤的雪颈背后。身前的两股红绳,每隔出一段距离,便系一个八字绳结。颈前,乳间, 脐上三寸,阴阜顶端,甘雨不厌其烦的校准着绳结的位置,以确保当起被拉成菱形时,这些漂亮的,宛若小型中国结一样的绳结可以安稳的贴合在它们应在的位置。接着,便隔出一段距离,紧密的绑出五个死结,轻轻的勒进了申鹤的粉鲍之内,上下也卡住了躲在里面还未受刺激休眠的阴蒂之上。
“甘雨上仙是担心我戾气过重伤人,所以要把我绑起来么?”“不是,但也确实要把你绑起来,还有,叫我姐姐或者师姐都可以。不要叫上仙或者仙人。”
绳索顺着股缝绕到身后,穿过后颈上的绳套向腋下两侧拉去,绕到身前。一左一右的穿过颈前与乳间的绳结,在申鹤的锁骨上拉出了第一个菱形。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看?”
呼吸之间,一盏冰镜立于申鹤眼前,看着轻轻勒进自己肉里的红绳,她忍住轻微的不适,以及面对束缚感带来的挣扎的本能,思索片刻迎着甘雨的笑脸,认真的回应道。
“师姐,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但硬要说的话,红绳勾勒出的形状,很好看。”“喜欢的话,真是太好了。”
红绳继续在申鹤的娇躯上游走,第二个菱形,上下窄窄的绽放在腰肢上端。而卡在乳沟下端的绳结,也呈X型向四角伸出四道绳索,左右犹如两把剪刀一样,夹住了丰腴的乳肉。而就在绳结间菱形的顶端,从背部绕到身前,拉出菱形又绕到身后的红绳,再一次的上下夹击,从根部勾勒出乳球的形状。
第三个菱形,作为甘雨在计量长度,判定绳结位置时最为用心的一组菱形,充当四边的红绳刚好把申鹤微微凹陷的肚脐圈在正中。不仅勾勒了腰肢的纤细,显眼的红绳还作为辅助线,让人更容易发现申鹤在活动时,那象征着健康的,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最后,多余的红绳绕到背后,一个简单的双活结便跟身后的绳索绑在一起,随手的做一个容易辨识的记号,甘雨便把这根专属于申鹤的红绳,剪掉了过长的部分。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红绳上身申鹤你变得更漂亮了呢。”“嗯,谢谢师姐夸奖。”
龟甲棱缚,这对申鹤而言是一种相当新奇的体验。这套绳索不过是缠缚在自己的躯干身上,看似宛若贴身却又无法蔽体的衣物一样。但实际上,这件绳衣无时无刻的不在干扰着她的行动,扰动着她的心弦。
甘雨对绳索的松紧程度掌握的极为恰当,每当申鹤吸一口气,绳衣都会轻轻的咬进她的肌肤,每当她试图转身,弯腰,亦或者说抬起手臂,宛若定型的绳衣就会摩挲着她的肌肤,压制着她鼓起的筋肉。更不要说每当勒进胯下的五六个绳结,每当自己有半点动作,反应到绳衣上的变化都会被数倍的放大,并转化为粗糙的绳结轻轻的摩擦着她敏感的下体。让她微微脱力,心神纷乱,。
而想要避免这种糟糕的情况,一种是直接唤出长枪挑断——但甘雨定不允许她这样做。而另一种便是挺直腰板正襟危坐,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身侧或交叠在小腹之前。照理说,申鹤应当是对这种拘束感感到反感与不适。但实际的情况是,她却感到了一种古怪的舒适。
身体,很奇怪。
“那有什么感觉呢?都要说出来哦,这算是师姐的命令吧。”“有点不适,但可以忍受。身体被压制着,微妙的有点舒服,不理解。而且下体哪里,好奇怪,时不时的有一种轻微的触电感,有些难受,又有些舒服。”“那说明你很有潜质哟。”
调教这个东西,就好像驯化一样,要徐徐图之,不足不能迈的太大。不然的话,让申鹤反感甚至反抗倒是其次,就怕说带来的痛楚给她留下什么心理上的阴影,这种深埋于记忆之中的回忆会在未来的调教中被反复调用,本能的潜意识便会在不知不觉中在她心底烙下反抗刻印——这根本不是意志所能克服的。而甘雨也没有什么紧迫上的时间要求,自然会尽可能让选择不激起反抗情绪,最‘低效’也是最温柔的手段。
“来,把衣服穿上。”
调整调整绳结的位置,甘雨摆弄着申鹤的身躯,聆听着她的反馈,在存在感与不适感之中取得一个中间值。再轻轻的拍了两下申鹤翘起的圆臀,协助着她重新套上那身全包式的贴身衣物。
“师姐,这样就结束了么?”
明明穿上了衣服,明明正面看去绝大多数红绳都隐藏在衣裳之下,被外衣所遮挡的绳衣本应难察其迹。但……人的双眼,可不仅仅能分辨颜色,判断物体的立体几何形状也是一项重要的能力。过于贴身且富有弹性的衣裳对申鹤而言,在舒适度,以及身体活动时的灵活性上,都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但在此时,这些充满弹性而又紧致的黑丝,也忠诚的凸显出勾勒在申鹤身上绳衣的形状。而这还不算完,要知道申鹤的衣服除了胸脯和袖口外,几乎全是通过厚度变化来绘制图案的黑丝,而腹部,以及腰肢两侧的花纹镂空更是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红绳。更不要说开在腰臀两侧的菱形镂空更是直接的把红绳暴露在外,只需要轻轻一勾便可以牵动股绳上的绳结在申鹤的敏感部位上摩擦。但这还不算最过分的,因为臀侧的菱形只是四根绳索,而露背的设计则是直接把大半的绳索直接不遮不挡的展露在外,再加上原本衣物上的缚魂红绳,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外衣也变成了‘内衣’的一部分。尽管说申鹤几乎没有什么羞耻心,但依旧隐隐觉得这种装饰有些许的不妥。
“而且,这样的衣服可以穿出去么?”
明明真空都无所谓的申鹤,偏偏在衣服下多了一套绳索‘内衣’后,本能的发出了质问。
“当然不能。”
事实上,甘雨觉得就算是没有这套绳衣,申鹤那身服侍穿出去还是有着不少的问题的,充满色欲诱惑仿佛情趣服饰一样的衣物,很容易让人认为申鹤是一位伪装成高高在上仙人的风尘女子。至于说甘雨自己那身露肩还露背,半包裹式的连体黑丝加上套在外边名叫‘旗袍’,但实际上上不裹胸下刚及大腿根,比起裸体围裙来说除了从后边挡住屁股外,无论是裸露度还是羞耻程度更甚的服饰,则是被她下意识的忽略了。对了,从身后挡住臀部的‘旗袍’还不是一整块布,而是分成了五条的花瓣形状,哪怕是走路都可以通过摆动的缝隙里,看到甘雨她黑丝包裹的小巧的臀部。再加上颈前还挂了一个牛铃……
反正我身上的衣服没有在臀侧开口方便伸手的设计——by甘雨
但不管怎么说,原本就相当羞耻,撩拨欲望的服饰,再加上一套红绳的加持后,上述的形容都要再加上一个更子。所以说为了避免一些意外,也是为了预防说某天申鹤恢复了羞耻心,发生她咬着牙舞着枪追杀自己绕了三圈璃月港这种会想让人变成黑色史莱姆钻进地缝里的事情,甘雨认为在公众场合下,还是正常一点为好。
嗯,表面正常就可以了。
从衣柜里翻出两身纯白的道袍,尽管由于璃月特色这身厚白袍也有着腿部单侧高开叉和露肩的特性。但总的来说,无论是面积还是厚度都足矣挡住申鹤身上的绳衣。素色的平凡装扮再加上龟甲缚对动作上不自然的约束,申鹤的气质一下子变得‘淑女’了不少。甘雨绕着她环顾几圈,确认伪装的严严实实后,甘雨也简单的给自己打扮一番,准备上班时间摸鱼逛街去。
反正加班那么久也没拿过加班费,偶尔旷个工怎么,再说了领导层旷工难能叫旷工么?那叫体察民情。
“让我先给你上上第一节课,那就是逛街——”“师尊说过,我还不算真正的仙人,这样会让我道心蒙尘……诶?”“先听我话,后续慢慢讲。”
喧闹着,甘雨牵着申鹤的手腕强势的拉着她向外走去,申鹤纵然有些不愿,但拗不过自己师姐的意愿,踉踉跄跄的踩着高跟,弯着腰隔着衣服摁着小腹下的绳索被拽了出去。随后,屋内仅剩的笔尖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也逐渐消失。
“甘雨仙人,这是发春了?”“很有可能诶,你看她是笑着走出去的,而且脚尖也蹦起来了。”“还有还有,你们注意下那个白头发的仙人,进去的时候还是一副冰山模样不近人情,你们看她刚才出来好像已经软糯许多了诶,会不会刚才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已经被拿下了啊。”“真的诶,那岂不是今后……”“正点下班万岁!*3”
三位助手的窃窃私语自然是传不到甘雨的耳根,不如说就算传到了,她也不会计较,反倒会在暗处推波助澜。走在街上,穿上了三寸半高跟的申鹤几乎高了甘雨整整一个头,所以甘雨也顺势把申鹤的一整只胳膊抱在怀里,开心的腻在她身上。反倒是申鹤感觉到实打实的不自在,早年丧母,父亲还堕入邪道的她,几乎从未有过与他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过。但不自在,不适应,偏偏却又没有反感与抵触,黏在她身上的甘雨宛若一股温泉,撕裂那颗冰心,而缠在身上的绳衣,则是融化了那具冰躯。
身软心乱,还踩着高跟挂着半个甘雨的重量的她,根本无心也无暇顾及周遭的环境变化。晕晕乎乎的一个时辰就过去了,走遍了小半个璃月港的申鹤,腕上也不知何时套了三个花环手链,指尖还夹了一个吃剩一个糯米团子的竹签,甚至还有一个长长的,又好看还好吃的穿满甜甜花的花环,也一同挂在了两个人的脖子上,在甘雨的小手摘取下玩着我吃一口再喂你一口的小游戏,现在已经快变成光秃秃的绳环了。而跟甘雨同一款式的牛铃,也是不顾她的反对,找了个角落扒开她的外衣,拴在了龟甲缚的绳衣之上。
“师姐,铃铛声被人听见,也无所谓的么?”“放宽心,其他人都会认为是我身上的。”
夜幕将至,星辰初生,到万民堂点上几盘素菜,借着倒上一盏温茶的机会黏在申鹤身旁的甘雨,就差搂着肩膀钻进怀里了。宽松的道袍固然可以遮挡住衣下的秘密,但是完全无法阻挡甘雨的入侵。轻点着绷得僵硬的脖颈,甘雨有一搭没一搭的牵动着申鹤身上的绳衣。
“怎么样,今天下午开心么?”“应该是很开心的吧,不过身上红绳太多了,不是很能感受得到。”
与留云借风真君留下的红绳略有不同,甘雨做红绳不仅效果上差了一筹,甚至还是一个临时用品,只需要一天效用就会丧失一半,两天就会彻底归为凡物。但这种临时造物也有另一种好处,那就是甘雨可以随时调整这件奇物的强度,只需要摘掉师尊缝在衣服上的红绳,再撤去龟甲缚里面的法力,申鹤那颗少女心便会从冰海之下浮上水面。
“那现在呢。”
甘雨双手环抱着申鹤的脖颈,贝齿轻噬着她耳垂上的耳环,湿润而温热的吐息吹拂着平日在厚厚长发掩盖下,敏感的颈肉。
“呜……”
原本白皙的脸蛋像是变脸一样迅速的染上红霞,而本就紧张僵硬的身躯更是进入了‘冻结’的状态。申鹤听着自己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的心跳声,慌乱的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意图通过痛觉压制住自己那颗纷乱的心。只是甘雨的热情早趁着一下午的时间温暖了她的身心,当红绳施加的冰盖消失,沸腾的心海直接加热了她的身躯,连带着被甘雨含住舔舐的耳垂,都能感受到微微的凉意。
身体,好热啊。
“师姐……手,不要动好么。”“是哪里的手不要动啊,小师妹不说清楚的话,我可不明白呢。”
情迷意乱,不仅仅指心神,也在形容肉体的状态。扣住敏感部位的绳结,随着申鹤的走动,一直轻轻撩拨着她的情欲,只是得益于红绳的压制,申鹤一直都保持着极为沉着而冷静的状态。但心神安稳,不代表肉体也能保持如此的冷淡。申鹤又不是什么性冷淡,感受不到快感的天谴体质,成熟的肉体已经做好了生育的准备,只需要一次契机,便可以让她感受到性爱的美妙,而甘雨做的,也就是给予着契机。
微弱而柔和的刺激,一点点的让她的身躯湿润,敏感度也在不知不觉间提升。只是这种变化过于缓慢,宛若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一样,让申鹤完全没有察觉——除了这具身体自己,在走路时不自觉的夹紧双腿。而高开叉的白色道袍,臀侧开口的全包黑丝,这意味着对于甘雨而言,裹得严严实实的申鹤其实是一种完全不设防的状态。
甘雨的左手轻弹申鹤颈前的牛铃,四指虚触胸前的隆起,在平坦的小腹上画上几个圈,再戳一戳中央的肚脐,左手依次穿过衣裳的漏洞,冰凉的小手摸上了火热的阴阜,纯洁的玉指沾染了淫秽的粘液。抚摸,摁压,拨弄,指插,经过一个时辰绳衣绑缚的潜移默化的影响后,敏感的身躯在甘雨灵活的小手下溃不成军。申鹤一只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小嘴,从指缝中漏出的微弱呻吟声是她努力后的成果。两腿也夹紧,身体蜷曲,另一只手隔着两层衣裳合力死死的压住了甘雨的小手,不让其继续移动。但这种压制只能限制移动,对于那根已经插入小穴后的,不停撩拨扣弄g点的食指,则是完全无能为力。至于另一根轻重交替摁压着小豆豆的拇指,反倒是助了一臂之力。
“唔…呜……!不要,别…咿咿咿呀啊……哈❤……哈❤……哈❤……嗯,谢谢师姐。”
面对甘雨的攻势,几乎是一开始就缴械投降的申鹤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甘雨怀里,一点也不挣扎的忍受着爱抚,可偏偏唯独捂着嘴的双手十分用力,生怕被包间外的人发现。把高了整整自己一头的小师妹玩弄的就像一个柔顺的猫咪一样,对甘雨来说也是一件十分令人性奋的事情。更不要说不自觉间流露出来的,可以接受在外边被调戏,只是不希望被人发现的表现,更是让她感到雀跃。深知适可而止的甘雨见好就收,趁着申鹤还处在高潮余韵思维混乱之时,重新激活了红绳的缚魂效果,并趁着申鹤手脚酸软动弹不得的时候,一点点的抹平衣服上的褶皱,并在服务员把第一道菜端上来的时候,把她扶正靠在椅背上坐起。
“放这里就可以了。对了,再加一杯甜甜花茶”“是。”
待到菜上齐,关上门,确认不会再有人打搅后,甘雨再次挂到了申鹤身上,用着不是很熟练的左手,一边吃着,一边往申鹤的碟子里夹菜。
“师姐,这些都要吃掉么?”
万民堂的素菜,看着花样繁多,吃起来回味无穷。初到璃月港时,申鹤也是每样点了一份,一个人坐在大大的圆桌上,十几盘菜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尝个滋味便浅尝辄止,总的算过来,不过三五口之量。而今日,虽然只有三盘菜摆在面前,但每一盘分量都不小,而且看甘雨的架势,碟子内堆成小丘的美味,是要全进自己肚子的意思。
“师姐的深意,申鹤着实不解,可否赐教。”
不谙世事,并不代表人傻好骗,不然她早就在被那两个卖情报的哪里,把自己的钱送出去了。而愿意听从甘雨的命令,也是源于辈分与实力带来的权威,但这种权威也不足以让申鹤盲从,她也会评估这一切,去估量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去听从。
“为何修行需要清心寡欲,你可知否。”“若尘欲缠身,修行时便无法忍耐其枯燥与乏味,心若不静,修行的效果便会大打折扣。”“但师尊也说过,仙人不会被人间俗物阻碍修为的话,对吧,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么?”“因为师尊是仙人,而我只是人,所以……”“并非如此,这只是表象,来,先吃口菜,逛了一下午你不饿么?”“嗯。”
饭桌上是拉近关系的好地方,也是谈话说教的好地方。关于甘雨为何要拖着申鹤入世,去感受那属于人类的七情六欲,并非完全出自想要一个亲密朋友的私欲,亦是对申鹤的帮助。正如留云所言,何时她能明白‘为保护他人而使用力量’时,方可放心让她出师。现在的申鹤,只知如何修炼,却不知为何而修炼,所以面对尘世的诱惑,她只知压抑本心,控制欲望,来让自己的修行不受阻碍。却不知如何坚定内心,强化意志,在正视自己欲望的同时,却依旧可以忍耐寂寞而在修行之路上砥砺前行。
倘若申鹤不入尘世,继续遵守那些清规戒律,继续修炼,修为固然可以得到提高。但这并非一件好事,心思过于纯洁,但实力又过于高强,就会像是一把无鞘的利剑一样,稍有不慎便会陷入错即斩的邪道,而先前因为纠缠便打算在街上动武略施惩戒的申鹤,已经有这种苗头了。而从师尊的书信来往中,甘雨也得知,明明申鹤做着惩奸除恶,兼济苍生的好事,却又无法从他人的谢意中感受到的快乐。倘若再不入尘世,重拾人类的情感的话,要不了多久便会沦为无情也无义,不明善恶,只知道遵循规则的奴隶了。
一番道理讲下来,申鹤是被甘雨教育的心服口服,在红绳缚魂的状态下,也主动的打破了自己遵循了十余年的清规戒律,跟着甘雨一同享受着食物的美味。而甘雨看申鹤想明白后,突然又撤掉了红绳上压抑情感的功效,侧身贴上申鹤的脸颊,突然拆起了自己刚刚搭好的台子。
“但其实,我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喜欢你,想要跟你更加亲近,其他的,都是借口啦——”“为什么……这种话,不会阻碍修行么……”“当然不会,来,跟我亲一口。”“呜……”
樱唇轻点,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仿佛仅仅是错觉,贴合在一起的肌肤扰乱着心弦。不知如何应对自身情感的申鹤只敢把目光投在自己的面前的小碟子之上,哪怕只是看到甘雨的手指都会让她的体温再升上几分。僵硬而机械的一口一口咽下可口的饭菜,待到再被牵出万民堂,走进夜市后,才缓缓回过神来,品尝着残存在齿间的滋味。
但似乎还是那轻轻的一吻,更加甜蜜呢。
次日,甘雨身旁便多了一个贴身助手,形影不离。从早上开始处理公务,到中午一起吃着便当,下午再一起舔着冰淇淋当作下午茶,晚上则是随性的找一个饭堂满足口腹之欲后,漫步在璃月港繁华的夜市当中,最后徒步上山,领到甘雨自己种植的秘密花园,共享着琉璃百合花瓣上的露水。
在这个过程中,申鹤也在逐渐尝试摆脱红绳的辅助,一方面是锻炼自己对负面情绪的控制能力,而另一方面,则是感受品尝那些让人欣喜快乐的感受。
“师姐,你是怎么做到吃这么多还可以保持身材的?”
第一次尝到了佳肴的美味,再加上璃月港的繁华,甘雨对美食的执着。哪怕是一点荤腥不沾,申鹤原本纤瘦骨感的身躯,也在短短七天的时间内,迅速的变得肉呼呼起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申鹤虽然在意自己的身形,但绝没有到病态的程度,而让她对自己身体上每一点变化都感到十分敏感的,则是那身每天温泉共浴后,重新绑上的绳衣。
那身甘雨设计的十分精巧的绳衣,从轻轻的咬在申鹤的皮肤上,变成了用力的勒进软乎乎的肉里。对身体的阻塞感变得更加强烈还只是一小方面,而更严重的是勒进下体的绳结与自己的身体贴合的更加紧密了。并且这段时间以来,申鹤的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了。
最近两天晚上逛夜市的时候,都快踩不住高跟鞋了。
“对其他人来说,这肯定是不能透露的小秘密。”
站在申鹤身后的甘雨一点点的收紧着绳索,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说,自己在察觉到申鹤对绳索绑缚耐受力提高以后,一直在偷偷摸摸的把绳索慢慢剪短这件事情的。随着绳索的末端再次系好了蝴蝶结,绑着龟甲棱缚的红绳已经死死的咬进了申鹤的娇躯,胯下的绳结更是完全隐藏在两瓣软肉与臀缝之中,肉眼难见。拉扯勾弄几下红绳,把娇喘着浑身无力的申鹤压在温泉的池边,双手则是抚摸着腰肢,一点点向上,最后从背面握住了那对丰腴的雪乳,轻轻的搓揉着。
“是泌乳啦,你以为平常你吃的冰淇淋是怎么做的。”
甘雨的爽快,让申鹤微微感到一点的诧异,而她的回答,则是让申鹤感到无比的混乱。
“泌乳,哺乳么……等等,不对,甘雨是生过孩子当过妈妈的么!而且,而且那个东西不是喂给小宝宝的么!”
“当然没有,我可还是处子哦。至于说乳汁用法,确实应该用来喂给小宝宝的,但这不重要。”
给趴在池边的申鹤翻了个面,甘雨站在温泉里,当着自己小师妹的面,表演了一番冰欺凌的制备。首先是从自己的身上榨取乳汁,接着置入水凝成冰的杯子,加入三朵捣碎了的甜甜花的果实后,并过滤掉残渣,最后把粘稠但没有什么杂质的液体缓缓的搅拌并持续降温。就这样,短短五分钟后,一杯没有点缀着清心花的冰淇淋便递到了申鹤的手中。
“尝尝看?你最喜欢吃的冰淇淋。”“……谢谢,妈妈……?”“你在想什么啊,发烧了?”“没,没什么。”
思维过于跳跃的申鹤,被自己给击沉了。
“总而言之,这就是我保持身材的秘方,保持身体泌乳的话,就既可以平日里敞开肚皮吃美味,又不用担心身材走样,甚至还可以有奶水去做一点美味的冰淇淋,真的是十分的划算。所以申鹤啊,师姐这里正好有泌乳的药方,要不要吃点看看啊。”“嗯……好的。”
只可惜,虽然有着药方的辅助,但是想要进入泌乳的状态,终归是要一段时间的。但是对于身材的忧虑,却是与日俱增的。在饮食上,虽然申鹤已经有意的去克制进食的数量,但架不住每天甘雨都要送上的一大杯冰淇淋,这种又美味又好吃,偏偏又羞耻还长肉的甜品,在甘雨的注视下根本没办法说出不吃两字。持续长肉就不说了,甘雨剪短绳衣的小动作更是没有停下,持续给申鹤营造着焦虑的同时,还通过绳衣的刺激限制了申鹤的行动。稍微活动活动就会被刺激的手脚发软,没有事情的话,申鹤只想要趴在甘雨的办公桌旁,双手抱着自己捏出肥肉的小蛮腰,一边又一边的告诫着自己明天要少吃一点。
至于说听信了揉胸可以催乳的偏方,趁甘雨午睡时把自己的双乳揉的通红,晚上共浴泡温泉时被发现这种,让人羞耻到爆炸的事情,则是直接逼着她压在甘雨身上,闭着眼睛求着自己师姐激活红绳缚魂的效果。
但就算是理性下来也依旧羞耻,只是看起来正常了一些。
“师姐,不要咬,也不要用力舔,可以么呜……下边的手指,让身体感觉很奇怪。”
月光是柔和的,白净的,但就算是皎洁的月光,也终究盖不住申鹤脸上的红霞。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内,申鹤对绳缚接受度在不断提高,并且不仅仅是体现在对绳缚的松紧程度上,也在于绳缚对身躯的限制程度上。从最早的‘不限制’活动的龟甲缚,到七天后可以接受自己的双腿被捆缚几乎无法移动,并且可以安安静静的忍耐,而不是直接上手去割断或拆解。而到了最后,对甘雨的信任提升,让她也逐渐可以接受双手也被红绳捆缚在身后而无法动弹,全身上下因外物而陷入失能的无助状态,但只要甘雨在身旁就不会陷入惊慌抑或恐惧。
于是现在,修长的双腿在绳索的拘束下分别对折在一起,脱去高跟鞋后漏出的晶莹玉趾也在绳索的压迫下扣进了丰腴的臀肉。女性更为宽大的盆骨与申鹤良好的柔韧性,赋予了自己的双腿在这种窘境下依旧可以‘灵活’活动的能力,双腿分开并保证内侧紧贴床面,一方面保证自己的重心稳固,另一方面方便甘雨上下其手的玩弄。
是的,嘴上喊着不要,但身体还是蛮老实的。
上半身的捆缚,相当的严厉。如果说对手臂的捆绑分几个等级的吧,双手身体放在身体两侧的直立缚是难度最低的,而双手被绑到身后则是稍微高一点的。如果说在这个基础上让双肘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那么很多人就做不到了。至于说申鹤现在保证双肘与背后紧贴,双手反被吊到后颈处,掌心相对,十指相贴,宛若虔心拜佛似的背祷式捆缚。把关节的灵活性发挥到极致的姿势,自然是最为严厉的捆缚,双肩在手臂的牵动下竭力的向后扳去,连耸肩这种极为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手肘顶在后腰之上,宛若一个顶点,自然而然的迫使腰肢反弓。而绑缚在一起的小臂便若一根小木棍一样,顶在后背之上,锁死了脊柱的关节活动,也迫使申鹤长期保持在一个‘昂首挺胸’的姿势。
严厉的捆缚自然最为美丽,鲜艳的红绳把凝脂般的肌肤分割为了形状优美的几何图案,把自由灵巧的活物塑造成了娇柔美丽的雕塑。但美丽背后对身体的压迫也是极为严重的,纵然申鹤有着仙人之姿,两三个时辰后也会感到强烈的不适,时间再长更有着受伤的可能。所以本着好钢用在刀刃上的想法,最严厉的捆缚自然是用在情意最后浓厚之时,比如说现在。
“不要用奇怪来形容,来直接告诉我是舒服还是难受,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比起申鹤的赤身裸体,甘雨则是要用身无寸缕来形容——毕竟申鹤的身上还有三四套红绳来装饰。她跪坐于申鹤的身前,一只手向上,好心的扶住坐都坐不稳的申鹤的肩膀;另一只手向下,勾弄着绳结,撩拨着心弦,反复的刺激着她那具被开发的敏感身躯,正是让申鹤浑身无力的罪魁祸首。而甘雨的小嘴也没有闲着,反复流连在申鹤那被绳索勾勒显得十分高耸的乳球上,交替吸吮着充血挺立的红嫩葡萄。而这种行为并不是单纯的挑逗,为了刺激申鹤泌乳,甘雨主动承担起了‘小宝宝’的角色,每天晚上都要榨干申鹤奶子里的每一滴乳汁,所以现在白色的奶渍黏在甘雨的嘴角,以及申鹤的唇间。
‘好东西’,当然要跟‘好朋友’分享。
而申鹤这边,没有佩戴眼罩,但依旧禁闭双目,宛若头埋砂土,掩耳盗铃的鸵鸟一样,她咬着嘴唇,把喉咙里不受控制漏出的呻吟声化为模糊的鼻音。虽然说申鹤由于在正常的人格塑造的成长历程中,情感随着缚魂的红绳而随着不幸的命格被一同封印。所以说她的羞耻心往往源自理性的约束,比常人来说淡薄不少。但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被别人爱抚,酥麻,瘙痒,宛若触电般的快感是让她又爱又恨,因为身体的本能在躲避这种触摸,但身体的本能也在告诉她说这种触感是有多么的快乐。在高潮边缘徘徊许久的申鹤,终于在经历了一阵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抖动后,软绵绵暖呼呼的趴在甘雨身上,感受着她的小嘴一下又一下的从自己奶头上吸吮一滴又一滴的乳汁,她呻吟着想清了问题的答案。
“很舒服……也还想要呢。”“很可惜,那可不行,一天就两次,不可以贪心哟。”“呜……”
垫上一个软垫,甘雨扶着申鹤坐起。但是并没有马上解开,亦或者调整她身上的绳缚。要知道正常情况下,为了保证申鹤的睡眠质量,甘雨虽然也会用绳缚把她从头绑到尾,让她动弹不得。但是往往都会选择一些较为自由的姿势,并适当的把绳缚拉松,不然关节受制,肌肉受压,时间一长身体不适,自然睡的不会舒服,而脂肪上虽然没有什么触感,但太紧也容易擦伤皮肤。
所以说,今天是还有一些特殊的任务。
“师姐,这个东西真的有用么?”
沉浸在余韵之中的申鹤没有什么活动的欲望,连带着思维的速度也跟树獭一样懒洋洋迟钝。她静静地看着甘雨从木盒之中取出了两个纯白的金属环,以及一个‘打孔器’——在人身上打孔的。
“有用,肯定是有用的。但是嘛,我还是那句话,驱动我给你提出这个建议,并把在你身上打环装环的源动力,还是因为我很想要看到你带上这个东西的模样以及变化。至于其他的,都是说服你的理由啦。怎么,要反悔么?”
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甘雨从一开始就没有掩饰过自己对申鹤的占有欲,以及表达这种欲望的特殊形式——包括但不限于绑在身上的红绳,遇水则震的玉如意,以及现在准备加装在她身上的乳环。
“呜……如果有用的话,就听师姐的了,不后悔的。”本身通过这种权衡利弊的形式来说服,对与情感淡漠到宛若雕塑的申鹤,就极具杀伤力。而甘雨的不加掩饰,更是让申鹤对其愈发信任。看着在自己乳首旁晃悠的尖锐的铁钎,她身一口气,闭上了双眼。“来吧。”
“等等。”但甘雨却持着不同的意见,她捏了捏申鹤的脸颊,掏出了一颗红色的乳胶带孔圆球,两侧还绑着两根长皮带。“来,张嘴,待会会很疼的。我可不想说第二天因为你的尖叫而传出一些奇怪的传闻。”
“师姐,我……应该可以忍住的。”
仿佛是被小瞧了一样,申鹤迟疑片刻后,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选择了拒绝。只可惜,甘雨有一个让她完全无法拒绝的理由。
“戴上嘛,有备无患啊,而且我想要看你戴上,可以么。”“好——”
为了保证‘消音’效果,红色的乳胶口球做的十分巨大,直径接近六厘米的圆球需要申鹤把嘴张到最大,而且还需要甘雨用力的挤压,才堪堪塞进申鹤的嘴中。挤进去如此费劲,塞在嘴里自然也没有多好受,申鹤感觉自己的下巴完全的失去了控制,红舌被口球挤到后方,不自觉的向外顶着,但上下两排贝齿就好像是两道打不开的闸门,把口球锁在了嘴里。趁着甘雨绑皮带的时间,申鹤也是尝试着叫上几声,来试验下这件‘装备’的效果,而效果嘛,音量确实因为呼吸不畅而有所削弱,但更主要的还是根本说不出话。
甘雨——是喜欢自己说不出话的样子么?
“做好心理准备,在乳头上打环,而且还要穿环的话……这个晚上你都会过得很痛。”“呜……”
冰冷的铁器夹住了乳头,寒意与强烈的压迫感让申鹤不适的扭动着身躯。要知道被甘雨吸吮玩弄后的乳头十分的敏感,感受着椎体的轻微刺痛,未知的恐惧与即将降临的痛苦让她陷入了强烈的不安。
或许甘雨是对的,申鹤想道。
穿刺这件事情其实发生的会很快,生物的肉体并没有想象中的坚韧,但是找准位置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反复的夹紧与放松让申鹤提心吊胆,但同时,多次的绷紧精神也意味着她会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下来。
“呜!!!——”
痛,好痛,过于剧烈的痛楚,让申鹤在一开始根本无法辨清它的来源,刚刚还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精神在骤然间承受痛苦时,显得格外脆弱。眼泪夺眶而出,身躯也不受控的挣扎着,但在绳索的捆缚以及甘雨的压制下动弹不得。至于说压抑自己的声音?根本做不到的,想要宣泄自己的情绪,想要发散自己的注意力,哭泣与哀嚎,一直以来都是人类面对负面情绪时有效应对手段。人类作为大脑中,单独有一片区域用于理解同伴行为的群居动物,把自己弱小而脆弱的一面表露出来,无疑是博得关注与关爱的最好手段。但在十余年前的那个夜晚,哭哑了嗓子的她也没能获得任何人的关爱,那个弱小的,需要关爱的女孩,得不到来自任何人的帮助。不得已,只好拿起匕首装上獠牙,变得比那些魑魅魍魉更疯,更狂,更加残忍,才可以为自己搏得一条生路。然后,便因伤人伤己的命格,而缚魂锁心。
申鹤的剧烈反应,一下子也是吓到了甘雨,只在自己身上试验过的她,并不清楚申鹤感受到的痛楚有几何。但是看着申鹤那痛苦的模样,悔意也是悄然泛上心头,她轻轻拭去了申鹤眼角的泪水,小心翼翼的撤掉打孔工具,避开刚刚打孔受创的右乳首把申鹤扶起搂到怀里,贴在耳旁柔声安慰道。
“对不起,弄疼你了。”
现在,有人关爱她了。
“呜————”
痛楚依旧,不过这种东西,不重要了,也不在乎了。但申鹤还在哭,哭的更加的响亮,哭的也更加的凄惨,而哭泣的理由,依旧是痛楚,只是伤痕,并非源自身体。已经力竭的身躯不知从何处迸出了气力,把自己埋进了甘雨的怀中,全然不顾挤压之下,红与白交杂的液体,顺着二人肌肤的缝隙流下。
虽然说她对自己这么好,都是因为不加掩饰的说‘馋自己身子’,但这种诚实,也让这个古怪的师姐,意外的可靠。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弄好,没想到那么疼,真的对不起。”
申鹤的行为,明显是吓了甘雨一跳。她本能的推开申鹤,其实也不过是怕伤到她。但这反倒是起了反作用,几番对抗过后,反倒是被绑的动弹不得申鹤,把甘雨压在身下。而更加响亮的哭声,则是让她愈发的慌乱,甘雨作为活了几千年的半人半仙,其实也并没有多少安慰其他人的经历。被压在身下的她是手忙脚乱,手足无措,她不明白申鹤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被堵住嘴的她想要什么,尽管拥有者人类的血脉,但是非人之物的她,终究还是不了解人类那丰富而又细腻的情感。
但有的时候,并不需要这么复杂。
“别哭了,好么,别哭了……算了,想哭多久,就哭多久吧,我一直在这里。”“呜…呜…呜——”
一个拥抱,一个简单的拥抱,一个轻轻的拥抱,不过是双手分别从左右伸到了申鹤的背后,一手抚腰,一手摸头。但就像是拥有魔力一样,很快的便让申鹤不再挣扎,虽然说哭腔依旧凄厉,但已不似刚才那般撕心裂肺。时间是治愈一切伤口的良药,陪伴往往也胜于千言万语的安慰,当肌肤相亲,自己急促的心跳随着另一个人的节奏降速同步后,心中的伤口,也就抚平了大半。
“用我把口球给你摘下来么,戴着的话,应该不舒服吧。”“呜——”(微微摇头)“可,你要就这样休息么?这样戴到第二天的话,可能你连嘴都没办法合拢了。”“呜——”(微微摇头)“诶,那你的意思是?”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歇息,申鹤的体力得到了一定的恢复,乳首上的痛楚也逐渐回到了可以忍受的水平。她艰难的在浑身被绑缚的状态下,勉强翻了个身,扭着头,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沾染了丁点血渍的打孔工具。
“是要把另一边也打上么?可……你不会感觉很痛么”“嗯——”(点头)“那还要打?”“嗯——”(点头)“是说,你觉得你不怕了,能忍住了?”“呜——”(微微摇头)
但申鹤又靠到了甘雨的肩头上,嗯了一声,微微点头。
“我懂了,会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的。”“嗯——”
痛苦,当有人陪伴分摊时,便会不断的被削弱。但乳头,这种十分敏感而脆弱的部位,穿刺本身就会给人带来强烈的痛楚,更不要说穿环后,不仅要阻止原本的愈合进程,还需要反复的旋转防止血肉黏连,就好像是说把穿刺时的痛苦连绵到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
“师姐,好痛,可以激活一下红绳的缚魂效果么?”“诶,可以是可以,但是这样的话,中午午睡就没有爱的拥抱了呢。”“……好的,那我再忍忍。”“别当真,逗你玩呢,不要让疼痛影响你的情绪啊。”“……师姐,坏。”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眨眼半个月就过去了。得益于良好的体质与丰富的饮食,申鹤恢复的很快,佩戴乳环以及穿刺时的痛感,已经似乎成了遥远的过去式。而在乳环,以及甘雨吸吮,配套的药物开发下,申鹤的泌乳量也很快的跟进食量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从好的方面来说,让甘雨与申鹤每天的下午茶多了两杯冷饮,晚上温泉共浴也多两杯热饮。而申鹤的身材也从有点胖乎乎的感觉恢复了性感丰腴,简单来说就是腰不变的同时,胸与臀迎来了第二次的发育,但这也让申鹤发现了甘雨的小秘密——偷偷摸摸的剪短龟甲缚绳索这档子事情。
“师姐!你太坏了!”“诶嘿,我就是故意的,还不打算改。”
但疼痛的消退,并不代表着申鹤在日常生活中摆脱了对红绳的依赖。在甘雨的锲而不舍的努力下,申鹤也逐渐的错误把乳首的刺激与性快感勾连到了一起。所以日常的龟甲缚再加上乳环,使得她几乎无时无刻的都处在一种发情的状态。一步地狱,一步天堂,刚从疼到无法集中精神中摆脱的申鹤,又变成了舒服到只想要爱爱而难以思考的状态。在甘雨坏心肠的威胁下,无法从身上撤去这两件淫霏之物的申鹤,不得已只好把缚魂红绳的副作用——锁心,作为主要的功效,压抑着情感来完成每日的办公与修炼任务。于是理所当然的,在剩余的时间内,申鹤也就越难以抵抗身体的欲望。
虽然说就算没有,她也也会刻意的制造并顺从就是了。
“师姐,想要——”
如果有人告诉申鹤说,你有一天会像一只小猫一样温驯的趴在另一个人的大腿上,用自己甜的发腻的声音去哀求另一个同性,来追求身体上的欢愉的话。她一定会认为这是天方夜谭,并再也不理会那个满嘴呓语的登徒子。可现在,当着一切成为现实时,自己却有一种美梦成真的喜悦。虽然说这种姿态只会展现在一个人的面前,而在其他人面前自己仍是那个散逸着寒气的冰山美人,但这种剧烈的转变依旧让人感到梦幻。
“很想给你,但……马上就到午睡的时间了呢,这么点时间不好办呢。”
多了一个帮手,不仅仅是减少了甘雨的工作量,有了对于日常生活的向往,工作的效率也得到了提升。原先总是需要自己熬上一整天甚至搭上半个晚上的工作,如今不过刚过正午,便已全部解决。本能的放下椅子的扶手,甘雨本想说盘踞在其上好好睡个午觉,但看着满脸春色的申鹤,心底自然是生出了不少的坏心思。
“那就手背后?”“师姐,是要绑我么。”“对哦。”
午睡这件事情,是祖宗之法,传承了上千年的习惯,哪能说变就变。但看着申鹤忍着难受,作为罪魁祸首的甘雨也不能坐视不管。
“留点‘小伙伴’给你解解闷,怎么样?”“师姐好喜欢欺负我。”
绑缚这种东西,如果只是短暂的摆拍,那么很大程度上无需顾及身体的耐受能力,只需要卡着柔韧性的极限即可。但若是长期,长时间,时间的跨度对普通人来说只要拉长到半小时以上,就必须考虑到对神经与血管的压迫问题了。小臂于背后交叠,双手抱住另一侧的手肘,红绳刻意避开了手腕这块缺少血肉保护的危险区,从小臂的中段为起点,把双臂捆缚在一起。后又顺手手臂向上绕去,将大臂与躯干固定再一起的同时,再编出一张蛛网,微微吊起了双臂,使其与躯干在绳索的加固下,融为一体。
最后让申鹤把双手攥成拳,用胶布裹成了一个球。
“不难受吧。”“嗯,而且根本动不了。”
拿着红绳,弯腰来到身下,被黑丝包裹的双腿,着实让人燃起玩弄的欲望。更经过了甘雨的食疗后有些肉呼呼的大腿,自然也禁得起更为严厉的束缚。一个简单,实用的双柱缚,别分捆缚在大腿中段与膝盖上下。这种绳结的优点在于可以适当的分担压力,防止滑动,而且难以因挣扎变得更紧或更松——前者可能导致受缚者受到伤害,而后者可能给予她挣脱的机会。而最为重要的是,当并排的六根绳索隔着黑丝咬进肌肤时,那种被拘束的美感,油然而生。
是真的好看。
膝盖被限制,脚踝自然也不能放过,要知道申鹤来到了璃月港三四个月了,个子也是在这期间涨了三四公分——以鞋跟的形式。水台被去除,鞋跟再被拉高,十二厘米的恨天高不得不让申鹤踮着脚走路。可偏偏时时刻刻绑在身上,勒在下体的绳结,总是让她把握不好平衡。每每出行,都要让比甘雨高了一整个头的她,软软的倚在身旁的少女身上,才可以让自己这位古怪的师姐满足。
所以说对着双裹着黑丝套在高跟里的玉足,也是专门要拿出绳索玩弄玩弄。先是重新换上一双专门用于玩弄,足足有七英寸鞋跟的芭蕾高跟,紧接着红绳绕着鞋底与脚背捆上两圈,杜绝了申鹤将高跟鞋踢落的可能,最后便是在脚踝绑上一个绳套,不松也不紧,主要是起到了固定的作用。而上述意义不明的行动的重点,其实是通过绳套将左右脚踝连在一起,限制其分开的距离。至于说效果有多显著?只能说申鹤只能勉强让左脚的鞋尖顶到右脚的鞋跟,每一步的最大距离,都是垫起脚尖后,高跟鞋在地面上的投影长度——其实就是根本分不开嘛。
“师姐,这个真的要这样么,完全没办法走路了。”“放心好了,出去的时候再换,再换。”“嗯。”
捆缚,只是调情的第一步,不在加上一点有趣的道具,就起不到折磨与挑逗的作用。三颗遇水则震的玉如意,一颗,一颗,又一颗被甘雨用小手指塞进了早就湿漉漉的小穴,而粗壮的绳结则化作强硬的守卫,把这些捣乱的小玩意全都锁在申鹤的体内,没有半点逃脱的可能。申鹤骤然受袭,自然是在快感的击打下弯腰哀鸣。背在身后的双手无法活动,强制并拢的双腿无法放松,娇媚的喘息声从嘴角溢出,眼神迷茫之时却又刚好迎上了甘雨递上来的口球。
“来,啊——,张嘴。”“哈…啊——❤,呜……”
同样,长期佩戴口球也需要考虑大小对下颚的影响,口球过大会对佩戴者造成严厉的压迫,而太小又会影响口球的‘消音’效果,而且还容易被顶出。但这并非不可协调,一切的奥秘便源自口球配套的束带之上。
不同于那种单纯的套在后脑勺的口球,甘雨这次所使用的马具型口塞,几乎全部的大小都集中在繁复的束带之上。在正常较为简易的口塞基础之上,它额外的增加了兜住下巴的皮垫,由下至上从两侧穿过头顶迫使申鹤咬住口中的乳胶口球。而在嘴角两侧也额外增加了两条向上延伸的皮带,它们共同指向了申鹤小小琼鼻的顶端,然后合二为一。接着穿过眉心,分割螓首,藏在浓厚的白发之下,顺着头顶一路压着头皮,与后颈处的束带汇合。这样,既兼顾了舒适度,又较为完美的达成了口球‘消音’与牢固的要求,如果硬要说缺点的话,那大概是带上口罩与兜帽后,还能从额头中央看到皮带这件事情,在隐匿上,有所减分。
但现在是在室内,无所谓的。
一通料理下来,随身申鹤身上束缚的增加,属于女孩的矜持也一点点的被剥落,本就情意正浓的申鹤,算是彻底被欲望所俘获。眼中尽是媚态,嘴角溢出的是呜咽的娇吟,柔若无骨的娇躯纵使被捆缚,也如蛇一般,紧紧的缠在甘雨身上,至于说不知不觉弥散在空气中的交合求欢的气味,也同那颗怦怦直跳的春心,倾诉着爱意。但甘雨还不打算说现在便享用这颗可口的胜利果实,午睡是一方面,还有便是欲火焚身的申鹤还缺少最后一步料理程序。
那对乳环。
泌乳,让申鹤胸前的白兔迎来了二次发育,而丰富的饮食与频繁的吸吮则是为其生长提供了足够的养分与环境。一个不留神,她原先那身弹性十足的全包贴身黑丝,就已经变成了让人胸闷的产品。坏心眼的甘雨一边给她挑选着新的足够轻薄而且合身的内衣时,也半强迫的把申鹤的衣服进行了一些小小的改造——指开了两个洞。
在脱掉申鹤身上的道袍后,圆鼓鼓的乳球便晃在甘雨的眼前。大,软,白,申鹤的乳房无论从造型还是说大小都颇让甘雨为之妒忌。而且捏起来不仅会有好听的吴侬细语配乐,还有纯白的乳汁可供解渴果腹,也让甘雨多生出了几分‘蹂躏’的性质。不过似乎是体质的差距,也可能单纯的是大小会影响产量。申鹤的乳汁的分泌速度,比甘雨要高上好几个档次,而最直接的结果,便是甘雨手下的三个助手现在也可以敞开了吃秘制的冰淇淋。至于说这些小姑娘每天拿着卷尺丈量着自己的腰围,然后缠在申鹤身旁问吃不胖的秘笈,把激活了红绳锁心的她都问的满脸通红,也是甘雨的一大乐事。
产量大的另一方面,便是申鹤碰上了溢乳的麻烦。似乎是在打乳环时破坏了什么,申鹤的乳汁往往不需要吸吮,便会自发的向外溢出。每天早上起来被子都会是湿的,早上刚榨干,到了中午衣襟也会被沾湿。慌慌张张的她有过半脱衣裳,背过身来自己挤到茶杯里然后一口饮尽毁灭证据的羞人经历。但更多时候,还是被甘雨堵在墙角,一边调戏着称呼她为‘乳牛’,一边咬着乳首含着乳环,为申鹤解围的同时,也撩拨着她的心弦。
“呲啦,呲啦。”“呜❤……呜❤!!!”
但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问题终归是要解决的,而刚刚被撕下的两个贴片,便是可以有效阻止申鹤泌乳的乳贴。从早上贴到现在乳贴与肌肤死死的粘合在一起,有效的阻止了乳汁溢出的同时,被甘雨粗暴撤下时也给她带来了强烈的痛楚与快感。难以抑制的发出两声悲鸣的同时,富含乳汁现在也正顺着乳环缓缓聚集,而后滴落在底板之上,留下一片白色的水渍。
浪费是可耻的。
所以,勤俭节约的甘雨一只手伸出拇指,套在乳环内堵上了正在溢奶的乳首,全然不顾说申鹤在忍受涨奶的闷痛时,再遭受这样的挤压会受到怎样的刺激。而另一边则是伸出小嘴,贝齿轻噬乳根,香舌勾弄乳环,用力的吸吮着贮藏在里面的甘甜乳汁,咽下几口后再换一边继续吸吮。
而申鹤这边,乳首被舔舐充血而变得更加敏感,乳环牵扯着不断拉长缩短,痛觉混杂在快感之中是让人又爱又恨,更有乳汁在吸吮负压之下向外喷射。频繁的调教已经让申鹤形成了泌乳时会感到快乐而性奋的体质,而看着,感知着自己的奶水被自己的师姐咕咚咕咚的咽下,也颇有一种微妙的满足感。当精神的雀跃撞上了肉体的欢愉,当最后甘雨贴在耳旁,打出一个带着奶香的饱嗝时,无法抑制的快感伴着身躯的一阵颤抖,把申鹤送上了高潮的顶峰。
“被我吸奶就这么舒服么?你要是这么敏感的话,那下午可怎么办啊。”“呜❤……”
两根肉眼难以察觉,坚固而又纤细的鱼线,悄悄的把申鹤的乳环绑到一起,微微拉扯着乳头的同时,还顺手挂到了房梁之上。而这鱼线的长度,不多不少,刚好是申鹤挺直身板站立时,恰巧拉直而又不会牵扯的程度。只不过考虑到现在她完全是腿软的站都站不直的状态,那么用鱼线绑在一起的乳环会频繁的拉扯着她的乳首,便是一个既定事项。
用道具玩弄,是放置play必要的一环,而如何规避受伤的风险,则是一件需要慎重考量的事情。要知道申鹤可是穿着足足有着七英寸鞋跟的芭蕾高跟,哪怕这双鞋有着尖锐到不像话的鞋跟,可以勉强让她把自身的一小部分重量分摊到脚跟上,但剩下的那大部分也绝非柔弱的脚趾所能承担的,或许靠着墙可以勉强站立一段时间。但再往后,长时间的重力与挤压,足以产生击穿意志的疼痛,让她放弃任何站立或行走的想法。
甘雨可没想过说,让申鹤跌倒,然后在鱼线与重力的协助下,暴力拆除乳环。
所以说自然有另一套绳索,穿过了她的腋下,与她身上常驻的龟甲棱缚拼接在一起。这样,当申鹤的双腿无力支撑其身体的重量时,绳索便会接过悬吊身躯的重担。
“站稳,站好,站直,嗯,不错。”“呜❤……”“那么,啪!申鹤你好好享受,师姐先去睡上一觉,哈呜——”
先蒙上眼罩,再带上耳塞,最后加上一个小小的鼻夹,多重的限制下申鹤对外界的感知范围,被局限到她自己的身体,与体内和体外的束具和道具之上。实际上,到后边申鹤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师姐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师姐的双手从脚踝开始一路向上抚摸,时不时揉捏的同时,扶着自己站直了身,也矫正着自己的站姿。只是当自己刚刚站稳的时候,伴着一声脆响,一股火辣辣的痛感和巨力从自己被黑丝包裹着臀部传来。本身穿着芭蕾高跟的申鹤就难以维持自己的平衡,更不要说她现在还缺乏了视觉的辅助,双臂被绑在身后,膝盖被迫并拢的同时,脚踝也只能分开一小段距离的情况下。
在如此多不利条件的影响下,申鹤想要保持平衡可谓是如履薄冰,而申鹤的那一掌,便如投入湖中的巨石,掀起的波浪把申鹤脚下的冰面,搅得粉碎。
“呜!!……呜?呜❤…呜❤❤——”
尽管双目被蒙,但身体倾倒只是,她还是本能的闭紧了双眼。但片刻后,自己的身体没有失衡,膝盖与丰腴的乳肉也没有撞上坚硬的地板,或是被抱到了甘雨怀中。而是身上的红绳骤然收紧,咬进自己的娇躯的同时,也把自己吊在了半空中。
短暂的失坠与恐惧,让申鹤的身体变得更为亢奋,而这种亢奋,也在很短的时间内,转化为性奋。实际上,死死咬进自己身体的红绳,并没有给申鹤带来太多的痛楚,因为这些红绳的位置大多是勒在她身上为数不多的脂肪上。虽然说从外边看起来绑的狠,而且申鹤感觉上也确实绑的紧,不过不适感并不强烈。只是这种结论,不包括胯下。
似乎……不,申鹤感肯定,这绝对是甘雨的坏心眼。胯下的粗壮绳结在重力的加持下,狠狠的拧着申鹤的阴蒂,而被堵在小穴里的‘跳蛋’,也是借着这个机会,把震感顺着红绳传递到全身。痛,或许申鹤可以咬咬牙坚持忍耐,但酥酥麻麻的快感,决不再这之中。
升高的体温,粗重的喘息,根本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以及那颗在欲火烧灼下,怦怦直跳的春心。在黑暗与寂静之中,她发觉现在的自己有一种欲望,或者说,一种挣扎的冲动。但这种冲动,并非是为了挣脱绳索的捆缚,改变自身的窘境。而是想要在挣扎的过程中,让绳索隔着身上的丝袜,反复的摩擦着自己的敏感部位,来追求更多的快感。
“呜❤…呜❤————!!!”
顺从,追寻,然后享受,忠诚于快感的人,也会得到快感给予的喜悦。悬吊在半空中的申鹤,如愿以偿的抵达了高潮的顶峰。快感如同电流一边流遍全身,让她全身全心的都沉浸与其中的同时,也顺势剥夺了了她对身体的控制权。不自觉的抖动,痉挛,让申鹤在半空中微微的摇晃了起来,而几次足尖触底,自然也完全把握不住站立的时机,反倒是微微打起转来。
大幅度的移动,自然也是触发了甘雨留下的第二个陷阱,乳环。
本身被吊在半空时,绑在乳环上的鱼线就已经开始了微微向上拉扯了。而随着申鹤娇躯的前后摇摆与左右摆动,无论是拉扯的幅度还是力道,都得到了显著的提升。尽管说甘雨在绑缚时,选择的是四个呈正方形的吊点,最大程度的避免了申鹤在空中乱转的可能,但娇嫩的乳头还是承受不住这样的蹂躏,痛楚让申鹤迅速的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强忍着快感驱使着乏力的身躯,勉强站稳了一小会儿。
只有一小会儿。
七英寸的芭蕾高跟,申鹤属实是无法驾驭。哪怕是经过了良好的休息,并且处于‘锁心’的状态下,站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要说现在,本身就是被欲望冲的意识模糊,而身体更是经过了一上午三个多时辰的挑逗加禁欲,并且还刚刚在甘雨的挑逗下高潮了两次。与其说是站稳了脚跟,不如说是同时借着绳索与足尖,维持了一小段时间的‘稳态’。
而恰好是为了维持这种‘稳态’,申鹤需要绷紧自己的身躯,这刚好就把体内的那几颗‘跳蛋’夹得更紧。并且这种‘稳态’并非真的就一动不动了,而是说把摇晃的幅度,缩小在一个可接受的范畴内。在这个范畴内,申鹤可以保证说自己不会因为乳环的牵扯,而感到疼痛,但并不代表,不会因为轻微的牵扯,而感到快感。
“呜…………”
似乎是再也挤不出力气,也似乎是只是单纯的,不想要继续忍耐。申鹤脚底一蹬,就像是荡秋千一样前后摇摆起来。在身体上反复摩挲的绳结,藏在体内不知疲倦震动的跳蛋,两位老朋友再加上以为不断拉扯着乳环的鱼线,组成了新的乐队。跳蛋震动时的沉闷的嗡嗡声,绳索受压时的嘎吱声响,再加上乳环被牵动时那微弱的叮铃声,三者共同刺激着申鹤的娇躯,最后调配出毫不压抑,纵情大叫的呻吟声。
“呜❤!…呜❤————!!”
来的更快,来的更猛,身体在一次的再快感的刺激下失去了控制,但至少这次申鹤记得尽可能的保证双腿蜷曲。这样单纯的挣扎所带来的前后摆动幅度,是不足以抵达乳首感到疼痛的阈值的。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无论是呼是吸声带都会凑到气流上,发出可爱的呜咽呻吟声。高潮过后,过分亢奋的身躯需求着更多的氧气,但琼鼻被夹,小嘴被堵,甚至还有红绳压制着胸腹部,申鹤用尽全力,喘息到感觉疲惫,却依旧感到些许头晕。但意外的,意识却十分的清醒而活跃,思考着诸如‘甘雨到底有没有午睡,是在看着我还是盘在椅子上吹拂着发丝。’‘下午又要玩什么东西,今天非要绑的这么刺激。’‘晚上一起吃完饭的话,要怎么才能把甘雨带到指定地点。’等杂七杂八的问题。可无论是那个问题,都不包括如何解决自己现在,被吊在空中被道具玩弄现状的问题。
因为这种东西,不是甘雨准备好给自己享受的么。如果不好好享受的话,她会伤心的吧。
“呜❤,呜❤,呜❤——呜❤!”
没有半点征兆的,或者说因为脑子里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而完全没有察觉,不知疲倦的道具又一次的把申鹤送上了高潮的顶峰,只是这一回,频繁高潮的身躯已经失去了大半挣扎的气力,软绵绵的靠着绳索吊在空中,足尖偶尔拖拉到地上也没有任何反应。若不是偶尔娇躯会有一次痉挛,以及随着呼吸声剧烈起伏的胸脯标榜着她活人的身份。否则任谁都会第一眼把她认成一个制作的相当精细,打扮的十分漂亮的娃娃。
“呜❤——”(又要来了么。)
四肢虽然乏力,但体力还算的上充沛,毕竟午饭吃的虽然不多,但是被甘雨灌了不少自己乳汁。呼吸的困难让申鹤的意识愈发模糊,但身躯却在反复的高潮刺激中变得充满活力,也就是说,距离被刺激到发痛,还有很长的距离。
对空间的感知逐渐丧失,对时间的含义也渐渐无法理解。一开始,申鹤还可以心算时间的流逝,然后慢慢变成只能依靠心跳勉强计数,但很快就变成了只可以勉强数清楚自己高潮的次数。而现在?次数也已经记不清了,充满活力的身躯配合着‘不知疲倦’的道具,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上高潮的顶峰,让意识在较为模糊与十分模糊之间来回徘徊,最终只能依靠从小穴流出,顺着紧紧并拢的大腿流淌的淫液,来记录时间的流逝。
呜,貌似现在也不行了,脚趾间也变得湿漉漉了。
意识过于迷蒙的申鹤,连自己什么时候被甘雨摘下来的都不知道。睁开眼,回过神,浑身酸痛的她,正躺在甘雨的怀里。虽然说身上的拘束除了小穴里的跳蛋和裹在头上的四个道具外一点没少,但也足够她缓过神来。看着申鹤回过神来,甘雨也放下了勺中的冰淇淋,解开衣裳,扶着申鹤亲上了她自己的乳首。
跟自己的比起来,要小好多,但是味道比自己的甜好多。
“怎么样,在我午睡的时间到底去了几次啊,醒来的时候鼻子里全是你淫水的味道,我都不敢开窗通风呢。”
多次的高潮,不仅是让申鹤感到疲惫乏力,也是让她感到口渴饥饿。直到一口气把甘雨两边的乳汁一口气全都喝光,在嘴对嘴的被喂了好几口含化了的冰淇淋,申鹤总算是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七次,不止,多的已经记不清了。”“看出来了呢,摘掉口球以后叫声大的不得了,当时只好又给你塞回去了。”“不要,说……好羞耻。”
随着意识的回归,申鹤也在自己的身体和衣服上发现了更多令人羞耻的不行的痕迹。比如说盖在胸前的白布,现在因口水可浸染了一大片湿痕,而反复被乳环拉扯的乳首,自然也是溢出了不少的乳汁,腰部及以下几乎尽是奶渍,至于说流出的蜜液,不仅仅是积满了高跟鞋,也还把脚踝上的红绳,湿的很是透彻。
“几乎全身上下都要换啊,麻烦。”
叹口气,甘雨是一点都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趁着申鹤没有力气,三下五除二的便把申鹤拔了个精光——连龟甲缚的红绳都解开扒下来了!然后便是再换一套红绳,同样的龟甲缚,同样的并膝绑大腿,这是这次上身换了一身黑色皮革的单手套——并肘的那种。用沾了清水的毛巾把申鹤身上的痕迹全部抹除,最后再给五英寸的高跟再搭上冰晶制成的寒冰脚镣。给申鹤打扮完毕后,甘雨便掏出白色的道袍披在了申鹤身上,把拴在乳环上的鱼线绑到了自己中指的指环上,再轻轻一拽,便要牵着申鹤出门了。
“等等,师姐,这样不可以,会暴露的!”
被拿捏住乳首的申鹤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虽然被甘雨调教的性子柔弱的她也不会去反抗就是了。但不会反抗归不会反抗,质疑计划还是会质疑的。
“哦,确实,太着急了。”
说着,甘雨又用冰做了一双手臂,套上手套后,挂在申鹤干瘪的长袖里。这样一来,申鹤走起来不过是看上去动作有些僵硬,并不会让人联想到说没有手臂,亦或者说联想到背部的迷之突起,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好了,赶紧走吧,下午散步的时间不多了呢。”“等等,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里面,里面。”
当踩着高跟踏出屋门的那一刻,一切就成了难以改变的定局。冲着一旁抬起头招手告别的三个助手,她挤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被甘雨牵着扯着走了出去。
“今天甘雨上仙居然没有抱着申鹤上仙的手,真奇怪。”“而且刚才申鹤上仙笑的好古怪,手也是一动不动的。”“而且下午那会儿屋里还传来了几声尖叫,不会是她俩吵架了吧。”
人都是爱八卦的,而甘雨的这几个助手,则是额外要再加个更字。门还没关,听着渐渐远离的脚步声,就忍不住讨论起来。殊不知,无论是甘雨还是申鹤,都是五感灵敏之人,助手们压低了声音的讨论,在她们看来,跟在耳根下窃窃私语,没什么区别。
“所以说呀,笑的自然一点,不然要被发现了呢。”
说笑着,甘雨回过身昂起头,两只小爪揪着申鹤的脸蛋,揉揉捏捏,算是把僵硬的小脸给揉软呼了,也罢尴尬的情绪给揉走了。
“这都是谁的错啊,师姐这样弄,怎么自然的起来啊。”
全身被缚的申鹤,焦躁的轻轻跺了跺脚。倒不是说她不想用出更多的力气,而是穿着高跟鞋还被锁了一双寒冰制成的透明脚镣,也用不出太多的气力。
“安心啦,这种事情不需要担心的。单手套压的很死,也用束带跟身躯绑到一起了。再有着长发遮掩,看不出来的。”
申鹤的身躯十分的高挑,纤瘦的身躯就算是叠了一层手臂,增加了的厚度也很难让人联想到肥胖。再加上浓厚的长发直接垂到了臀侧,就算是仔细的观察,也很难发现其中的奥秘。反倒是甘雨做的假肢虽然惟妙惟肖,但不能活动终归是容易让人发现其中的破绽。
“我不是这个意思呀,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啊。”“诶,不是还有套绳衣么?”“那不是比真空要更加羞耻么!”
“所以说呀。”甘雨把申鹤搂在怀里,踮起脚尖咬着耳根说道。“所以你今天要更加听话才行呢,不然的话,哼哼~”
“太坏了吧!”
仅穿一身外衣便上街,或许申鹤在锁心的状态下,可以大大方方的展露身姿,游荡于山野之中,斩妖除魔。但绝不是现在这种,萌动着少女的春心,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而且衣服下还用红绳把自己绑成淫霏的模样。而不要说璃月的特色纯白道袍,固然厚实,可也绝不是什么保守的衣服。透过身侧的搭扣便可隐隐约约的看到自己裸露的肌肤,而高开叉的裙摆更是跟着步伐晃动,洁白光滑的大腿若隐若现。虽然说开口还没有高到臀部,让人发现自己今天穿的内裤是红色的绳裤。但光是把绑在大腿中央和膝盖上下的红绳漏了出去,就足以让申鹤羞得抬不起头了。
好在天公作美,蒙蒙细雨模糊了路人的视线,而带着单手套的申鹤自然也只好与甘雨共撑一把油纸伞。虽然说互相之间贴的如此之近,给了甘雨不少玩弄乳环,牵扯绳索的机会。但她也挡住了裙摆一侧的开叉,让提心吊胆的申鹤总算是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到对抗快感与维持平衡上。
“啊——张嘴。”“啊——呜,嚼嚼”“怎么样,好吃吧,他们家的兔团子已经做了两百年了,一直都很好吃。”
走街串巷,漫无目的游荡的甘雨显得十分的放松。逮到什么好吃的便买下来拿在手上,一人一口的,三下五除二的分食殆尽。买来的花环拆开,挑出几朵花插在申鹤的耳饰。最后再顶着申鹤幽怨的小眼神,把两个小铜铃栓到了乳环之上。
“师姐,咬你……”“你说的哦。”“呜…哈……”
一方微微俯身,一方轻垫脚跟,甘雨强硬的压着申鹤的头,让她‘咬’上了自己的红唇。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申鹤瞪大了眼睛,看着甘雨眉梢下漂亮的睫毛,不知所措。但始作俑者早就做好了准备,闭上了双眼,凭借着记忆与本能,香舌撬开了樱唇。而咀嚼过团子的贝齿上,还残留着少许的甜味,轻轻舔舐,宛若蜜糖般甘甜。
“刚刚给你机会咯,没抓住呢。”“哈……明明是师姐偷袭。”“那就再来一次。”
事实上,就算是再来一次,也不会有多少的改观。佩戴着缚魂锁心的红绳而长大的申鹤,其本身便是一张白纸。而后又便在甘雨的调教下,形成了可以在软糯与高冷之间随意切换的独特性格。但就现在这个手脚发软,下体湿润的发情状态,申鹤除非挣脱束缚,然后激活红绳的锁心特效,否则是根本高冷不起来的。而这种举动无疑会败坏掉现在旖旎的氛围,所以……
她现在就只剩软糯了。
微微屈膝,迎着甘雨的身高,申鹤微微颤抖着把自己的樱唇送到了她的嘴旁。闭上双眼,温热的呼吸敲打在彼此的脸庞上,心跳声也逐渐的踏上了同一个节拍。温濡的香舌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与为难,轻而易举的便探入申鹤的口中。舔舐着贝齿,逗弄着舌尖,待到申鹤嘴中尽是甘雨渡过来的津液,把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后,再勾引牵动着另一条香舌,与它共赴另一片战场。
舌头,被甘雨吸进去了。
樱唇相抵,脸颊厮磨,微微交错挤在一起的琼鼻,呼吸之间也仅是另一个人的味道。眼睛已经睁不开了,睫毛似乎是打了架,缠在了一起。身体也没有力气了,仿佛灵魂已经随着接吻,被吸吮着离开了这具身躯。再一次的,申鹤感觉自己的五感被封印的只剩下触感,只是中午那次是因为其他的感知方式被堵塞阻碍,而这次是强烈而甜蜜的触感,霸道的占据了自己所有的思绪。
“呜❤……”
被吸吮,被噬咬,被舔舐,被压制。被刺激挑逗的不过是一根舌头,平常用来品尝食物味道并搅拌的舌头,但此刻它就变得好像是比自己的乳头,或者阴蒂还要敏感一样,在甘雨的热吻中,向自己的大脑传递着甜美的滋味。只是另申鹤不解是,这种‘快感’十分的柔和,同那种酥酥麻麻令人又爱又恨的性刺激有所不同,这种刺激仿佛只有单纯的正面感受,让人情不自己的沉浸于其中,不愿挣脱。
微屈的膝盖伸直,这并不是意味着申鹤站着了身躯,而是鞋跟已经脱离了地面,圆头的鞋尖点着地面,把身躯的重量依靠在了甘雨的身上。情意正浓的她已经无暇顾及周遭的环境,贪图着接吻带来的甜蜜感,申鹤只想要让这场漫长湿吻无限制的持续下去,就算是甘雨微微松口,仰头后退,她也会向前探去,伸出自己的舌头送给她玩弄。就好像孤单的小猫咪,衔着逗猫棒,一下又一下的拿着羽毛摩擦着你的脚踝,在发出阵阵惹人怜爱的喵喵声。
而甘雨自然不会回避这样的‘挑衅’,于是过分激动的申鹤便在这场热吻中,被亲的昏了过去。再一回神,自己正被甘雨公主抱于怀中,头枕着她那微微起伏的乳鸽,而自己也是乳球也是不断的被甘雨挤着成了各种淫秽的形状。而还未等申鹤投出那幽怨的小眼神,甘雨便一个跨步,踏进了万民堂的门槛,跟香菱招呼道。
“哟,怎么你们俩怎么这个样子就过来了。”“嗨,申鹤她逛街走不动了,非要我抱着。”“那下次换个矮点鞋跟吧,本来个子高腿还长,这会遭罪了吧。”
香菱的身高比甘雨还要矮上几分,对比起申鹤来说就要再加个更字。而且申鹤还穿着高跟,香菱却是平底,这一下来差距便是更大了。再加上成熟的御姐身材对少女青涩体型的压制,香菱可是对申鹤妒忌的很。
“明明是师姐喜欢看我穿高跟,结果到头来,受罪的挨说道的都是我。”“谁让你跟个小馋猫似的向我索吻呢,而且居然真的会吻得昏过去,真可爱呢。”“哼。”“而且我就是喜欢看,你穿不穿吧。”“呜……穿……”
落座的申鹤,从算是从一下午的玩弄中,松了一口气。虽然说红绳的绳结依旧牢牢的勒在下体,但是比起走动时,不得不因重心的交替反复扭着翘臀,既是被动也是主动的摩擦着绳结,享受着那一股股让人腿软的快感刺激。相比之下,单纯的静坐让申鹤受到的刺激少了不少。至于说为什么不解开束缚,甘雨的解释是说二人都没携带什么背包,出于隐蔽考虑,这些道具反倒是继续绑在申鹤身上最为合适。至于说甘雨的这番解释又迎上了申鹤幽怨的小眼神,便是另一码事了。
待到饭菜上齐,休憩片刻后,甘雨关上包间的房门,为申鹤脱掉了碍事的道袍(申鹤:喂!),旁边摆上一杯插着吸管的温茶,搂着肩膀共进晚餐。一双筷子一个碗,四盘青菜两张嘴,在沉默的咀嚼声中时间缓缓流逝,饮尽的茶水也用申鹤的乳汁做了替代。待到盆干碗净,‘奶’饱饭足,申鹤看着躺在自己大腿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玩弄着自己身上乳环的甘雨,纠结片刻后,道出了那声纠结了一天的话语。
“师姐,晚上…跟我去个地方可以么,有些东西…想要给你看。”“嗯,好啊,现在么?”“不,再稍微等等,等到……明月高悬。”
璃月的夜景,最是繁华。但申鹤却领着甘雨徒步前往野外,向着人烟稀少之处,坚定的前行着,直至一片平静的湖面,映入眼帘。
“师姐,生日快乐,不过我实在不知道送师姐什么礼物好,所以就送一幅景好了。”
事实上,甘雨所使用的这些不含任何超凡力量的拘束道具,对申鹤而言,从物理上来说,想要挣脱那便是轻而易举。但为什么要挣脱呢?
无形的力量托举着申鹤的身体微微浮空,凛冽的寒风绕过身旁的甘雨直冲湖面,平静的湖水掀起微微的涟漪,薄而平整的冰霜同白色的寒风向着远处蔓延。说来惭愧,甘雨这个活了几千年的麒麟半仙,想要不挥手把一整个湖面全部冻成平整的冰块,也并非易事。而申鹤则是在几息之间,便将整个湖面冻结,再用了几十息的时间,让冰面变得平整而透彻。
“银河夜色,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事物。故我将湖面冻成明镜,让浮云和星斗映照在眼前。于你共贺星辰……希望师姐喜……诶!”
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一脸正色的申鹤宛若货真价实的仙人,轻而易举的便塑造出鬼斧神工般的美景。只是这种飘渺的气质,来的快,去的也快。
还未等申鹤的话说完,甘雨轻轻一跳,便扑倒了浮在半空中的申鹤。柔软的草地吸收了绝大多数的冲击力,翻滚之中申鹤的衣服也随之脱落,裸露在外的肌肤也被粘上了湿润的泥土,也露出了里面被红绳捆缚的娇躯。就好像仙子跌落凡尘,不仅是被玷污,沾染了尘世间的欲望,更被红绳所困,再也无法自由的翱翔天际。
“装什么帅,快给我变回软乎乎的样子。”“嗯,呜……”
看着申鹤那飘渺的姿态,甘雨心中不知为何,生起几分惧意。她赶忙把申鹤扑倒,压在自己身下,揉捏她漂亮的小脸蛋,待到她又露出那软糯的呜咽声,确认了自己受气小媳妇没跑的甘雨才安下心来,然后把申鹤死死的抱在怀里。
“很喜欢,我很喜欢。”沉默片刻后,甘雨回应道。
“嗯,那就好。”“但是……”“嗯?”“湖面化为冰镜,不是太寒冷了么?虽然美丽,但我还是更喜欢热情的你啊。”
扶着申鹤站起,甘雨唤出一把长弓,凝结一把冰箭,朝天抛射。冰霜所化的飞矢在空中留下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正中湖面中央。轻薄的冰箭撞上厚厚的冰面,看上去是以卵击石,但实际上这发冰箭宛若拥有魔力一般,平整的冰面在被集中后出现了裂纹,并且以飞快的速度蔓延着,最后化为大大小小的冰块。而甘雨选取了靠近岸边最大的一块,把它塑造成了一个冰舟。
“来,跟我上来。”“嗯。”
悄然间,甘雨也罢自己脱了个精光,顺手也解开了申鹤的单手套和腿上的红绳。身无片缕的她牵着赤身裸体的申鹤,一同躺进了蓄满湖水的冰舟。只是另申鹤意外的是,这湖水没有半点寒意,反倒是散发着袅袅的热。
“是放热瓶,我一直随身带了几瓶,毕竟冰舟温泉一直是我想玩的一个东西。”
冰舟并不大,甚至说躺进去两个人还有几分狭窄。而寒冷的冰壁更是让人不想触摸,只想要抱着彼此,漂浮在温水之中。
“可惜了。”“什么可惜了?”“当然是现在不能玩弄你,可惜了这番情景了。”
正逐渐消散融化的浮冰,时不时碰撞着晶莹剔透的冰舟,愈发寒冷的湖水在湖面上凝聚了一股寒流。可偏偏这个时候,两位飘荡在湖中央的赤裸美人,却泡在了一汪热水之中,凝视着呼出的水汽,着实是无比的惬意。而此情此景,甘雨竟没有对着申鹤上下其手,反倒只是偶尔舔舐着锁骨,静静的聆听着心跳声。
这很不正常。
“虽然很想,但是下午至少去了七次,逛街的时候也有三次,吃完晚饭那两次也是很勉强,再玩下去的话,申鹤你会痛的吧。”“确实,但……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呢。”“反过来?什……!”
宛若游鱼一般,申鹤深吸一口气,灵巧的在这狭窄的冰舟中转了个身,仰着身便游到了甘雨的身下。湖水十分的清澈,也没有太多的杂质,这让申鹤可以轻松的在水下睁开眼,也可以接着摇曳的月光,看清眼前的景象。甘雨的下身十分的干净,似乎是天生白虎,没有半点毛发。柔软阴唇微微闭合,却又不小心把粉嫩的阴蒂脱出包皮,露在体外。
“你要!啊哈❤……”
张开嘴,温水倒灌进口腔,里面空气化作几朵气泡,翻腾着浮向了水面。水中的行动颇为迟缓,但温水也从另一个方面,拔高了甘雨的敏感度,不过是舌尖轻轻一舔,她便慌张的夹紧双腿,手也向下身探来。
舔对了。
俗话说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说不管甘雨怎么用力的去推,被大腿夹住的头颅,还是在她自己身下纹丝不动。申鹤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久病成良医,自己的下身被粗糙的绳结折磨了这么久,她也隐约的知道女性敏感的下身,要怎么刺激,才能对方感受到最大的快乐。反倒是甘雨,一直占据主动权的她,是第一次被外人爱抚着下阴,惊慌失措的她,手忙脚乱。
鼻尖闻不到对方的气味,这是一个遗憾,但是偶尔吐出的气泡,反倒是成了绝佳的调味品。申鹤伸出香舌,表面上的舌苔与舌乳头使其形成了微小的凹陷与突起,或许对于其他位置的娇嫩肌肤而言,舌头是十分光滑的,但对于过分敏感的阴蒂而言,其凹凸不平的表面变成了刺激的大杀器。不断的伸缩舔舐,甘雨的身体便不断的颤栗抖动。再偶尔舌尖勾进狭窄的小穴口,骤然夹紧的双腿便是对申鹤的最好回应。
申鹤的时间并不充裕,因为被压到船底的她只有一口气的时间。所以必须要快,更猛,更加用力的舔舐,更加快速的伸缩。或先后,或左右,舌面反复摩擦着阴蒂,偶尔在用舌尖画几个圆圈。在水下的申鹤听不见甘雨的呻吟叫喊声,被夹紧的双耳只能听到愈发响亮的血液流淌的轰隆声。所以她也不知道甘雨到底被刺激到了什么程度,所以仅凭一口气,和坚强的意志,她忍着,忍耐着,直到感应到说夹着自己的双腿先是猛然绷紧,颤抖过后缓缓放松,她便知自己成功了。
“哈啊……师姐,生日快乐。怎么样,喜欢‘热情的申鹤’这个生日礼物么❤”
为了保护什么而使用力量,或许还有些许的不懂。但是为了谁而决定挥剑,已经是摆在心头上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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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