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一节 自由与自我
“夜战,夜战!我们需要提升夜战能力!”
旅店的角落里,莉亚站在椅子上的猛的一拍桌子。非常不悦的说道。
“被一个人压着视野打爆什么的,太丢人。”
可是那天晚上,第一个白给的就是你啊。被人先手偷袭当场失去战斗能力。不过看在平常交际领导都是由莉亚负责,大家也没说什么,毕竟平常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真要说起来,平常最划水的就是我了。
“其实我觉得不是说夜战能力不足,我们一开始就准备好了在黑暗环境下的作战,只能说是这次对环境的判断错误。毕竟谁也没有想到那天明明是在夜空之下,也能压制昏暗视觉啊。”
博得的身上还缠着绷带,那天的战斗总结下来就是莉亚白给博得中箭,我和戈登二人收尾,总结下来就博得这个倒霉蛋从头奋战到尾也是从从头留学到尾。尽管在佩罗圣堂经过了治疗和复原术恢复受到的毒伤,但是仍然需要休养。
“就算是判断失误,也说明我们这里是有漏洞的,而漏洞必须解决。”
或许是对于自己起手白给的经历过于羞愧,又或许仅仅是因为如此的接近失败,接近死亡。让她十分迫切的希望解决这一点。
戈登:“但是这东西也不是想解决就解决的啊,这种广域的黑暗环境本身就很少见,而且本身也不好处理,除了打火吧或者找一些魔法照明物品以外,你又什么办法说可以让除你以外我们探知黑暗,而且就算是你这次不也是被人用更远的黑暗视觉打了个措手不及么。利用魔法恒定术倒是可以恒定黑暗视觉以获取黑暗环境中视物的能力,但是距离仍然是硬伤,况且恒定魔法需要的昂贵材料根本不是我们现在可以准备的,更不要说这是一个5环法术,我们还需要去支付一项施法者服务的费用。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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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摔在床上,享受着全身舒展的安宁。
争辩的最后以添置昼明弹丸为终结,一个便宜的消耗性的魔法道具,只要扔出去就可以制造大片亮如白昼的区域。虽然不能解决黑暗当中的侦查问题,但是至少可以在开战以后制造适宜我们作战的环境还是可以的。虽然持续时间只有1分钟,但是不周旋一开始就冲着速战速决去的话大多情况下也能快速解决。
在dnd当中的战斗,接敌永远是战斗的结束时段,越往高级越是如此,侦查反侦察,提前的应对针对,特化的武器法术和对应的反制。战争早在战斗开始前就结束了。也就在大家还是菜鸡互啄阶段时,通用的战斗应对是如此的重要。
不过想那么多干什么,这和现在的我无关,不如看下自己新获得的能力。
成为5级法师以后,可以施展3环法术的法术位对法师是一个质变。可以施展各大玄幻奇幻魔幻小说中法师的最基础法术:火球术。(实际上御坂车的法师卡常年不带火球,3环法术位被各种buff和反制法术塞满。)
而且也代表着,法师也有能力对魔宠启智了。从这个时候起,魔宠和主人可以建立起有效的言语交流,也代表着一般法师对魔宠的操控和模糊的情绪共享的操控到精确的语言控制,也标志着法师的魔宠拥有了和普通人一样的智力。尼尔固然很早就利用心灵感应可以和我交流,但是对于理解我思想方面还是更多的流于本能。但是随着我的法师等级达到5,拥有了常人智慧的尼尔,变成了我更的得力的助手,和孩子。
新的道具或装备暂时并没有,但是变聪明的尼尔对我身上装备的控制也从单纯的本能到能够听话说做出一些控制了。
比如久违的让口鼻接触到空气,结果就因为长久的被动呼吸而窒息昏迷什么的,你们什么都没看到,这是不存在的事情。
而得知尼尔能对身上的装备进行控制以后,第一时间我就让她弄掉了一步裙,改成了紧身裤。
虽然说什么其他部位的束缚或者说令人羞耻的道具,远比这条一步裙对我的影响大。但是有句话叫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那么为了得到什么支付一些代价也是必然的。(况且这些代价真的是代价么。)
比如说害的我身体变得虚弱不堪的束腰,实际上在我长时间的佩戴充能后,已经存储了足以支撑我死去活来数十遍的正能量。主要不涉及肢体创伤或直接的器官残缺,我就是开了锁血挂的人。虽然说束腰也让我的抵抗力被削弱了数倍,不过这并不重要。
再比如那个写作法杖,实际上是丁丁的东西。随着尼尔对其控制的提升,一方面压制了在日常时对我的刺激(仅限关键时刻),另一方面,也突破了原本只能对低级法术有限次的增幅。变成和束腰一样的,可以汲取法术位的能量作为超魔增幅的代价。印象当中这是奥术追随者的特权,牺牲施展一个法术的代价,来增幅另外一个法术。不过现在,我也借助尼尔拿到了这项特殊且强大的能力。
而这条一步裙,是真的没有用。毕竟只是当时依拉的一个想法“穿上或许很好看”就赐福给我。实话实说,穿上去确实很好看,完完全全的勾勒出我那双腿的动人曲线,但也导致我晚上的时候只能看着平整的下体而无从下手。
而芭蕾高跟拥有的近乎恒定的天翔之心(也就是轻身啦,虽然法术上没说,但是看描述上来看,有了这个东西你的重量就会变得很轻很轻。)和随意施展的仅限自身的滑行术。自然没有脱下去的必要,毕竟穿上去又好看又好用的东西谁不爱的。贴心的尼尔鞋跟内侧凝出一个小挂钩,虽然多半捆的时候都是它自己用。
“尼尔——”躺在床上,心底呼唤着尼尔,稍等片刻,打开的魔法书就被触手托举在我眼前,书正好翻开到之前离开时看到的地方,还因为担心背光看不清,还顺手(触手?触手也是手)拉上了窗帘,一根蜡烛也点燃在身旁,为我照亮书上的文字。
只是,这次尼尔会错了意。
“不是让你拿书,而是你就不想干点什么么?”
女人天生就会诱惑人,哪怕这句话我说不出口,也无法辅以肢体动作,但是仅仅是思绪就足以渲染出情欲的氛围。
“妈妈上次答应你的,妈妈可不会出尔反尔哟——”
尼尔也想起了什么,身上的触手一阵暴动,不过很快平息了。
“这回妈妈听尼尔的?”
带有一种小心翼翼,如同怕水的猫咪前足点水一般,尼尔谨慎的试探着我的想法。
“你要是不干,妈妈可就反悔了。”
带着这样的挑逗语气,进一步的逼迫尼尔行动,实际上,我也很想知道,变得更聪明的尼尔能够干些什么,毕竟如果所有事情都是按照自己的指挥自己的计划来做的话,自然会少了很多惊喜与快乐。如果是以前是因为自缚所致,毕竟做好计划,但是现在有了可以让我直接撕掉计划书的尼尔,那自然是要好好尝试一番。
“那尼尔开动了。”
反常的,尼尔掏出了我常用的丝巾,把我以前最喜欢把脸埋在里面的手帕蒙在我的眼上,固定好。
这孩子想什么呢,如果说要蒙眼的话,它自己直接用触手把我的眼蒙上不是更好么。
不过虽然抱着这样的疑问,我也并没有出声询问,毕竟说好了这回都交给尼尔,那我要做的就是乖乖躺好,并期待着尼尔的创造力。
很快,尼尔就开始了行动,先是收拾起了我的双手,原本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被触手直接扳倒背后。就像往常那样,双肘合并,双手挂在后颈处。同时双腿也被折叠,大腿和小腿被缠在一起,穿着高跟鞋的脚丫也被压在身后,整个人处于一种跪躺的姿势。
与此同时,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没有闲着,轻微的针刺感从乳尖传来,并不强烈的刺痛感反倒激活了性欲的开关,经过自己和触手二重开发的身体早就敏感不堪,如同往平静的湖水中投入铯(那动静相当的大),整个人就进入了状态。
挑逗无需持续太久,或者尼尔也等不了太久。空虚的下体迎来了它最喜欢的东西—— 一根粗壮的触手。没有怜惜,或者不懂怜惜,当然更可能是无需怜惜。宛若重锤一般,借着爱液的润滑,第一下,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好大”
远比当初那个折磨的我死去活来的触手法杖更大,无论是粗细还是长短。大概是尼尔进行了什么改造。仅仅一下,就直接清空了我的思绪,无法思考,无力思考。如同下体一下子被触手塞满一样,我的脑子一下子也只能感受到来自下体那粗壮温暖的触手,和骤然被扩张撑开所带来的快感。
似乎是没想到一切开展的这么顺利,尼尔的动作也愣了一下,但是也仅仅是一下。很快下面的触手就缩了回去,在我还沉浸于刚才的快感时,再次发起冲刺。
乱了,彻底乱了。或许是因为这回的触手比之前的都要大,也可能是因为移交了指挥权的我,作为一个承受着能更聚焦精神于自己的身体感受。在这场活动的一开始,我就已经被杀得丢盔弃甲。
很快,触手也不满足于仅仅是下体的抽插,比起用底下这根触手,宛若文火一般,慢慢的把我送到高潮,它可能更喜欢用烈火直接炖烂。
上边的触手,也加入了战斗。
实际上,无论喉咙,还是食道,神经都并不密集,更不要说跟快感相关。但是有些东西,讲的是一个关联性。
作为最原始的反馈机制,填饱肚子,自然是能够给人幸福感的。那么和这种幸福感一起出现的一些感受,也自然被关联了起来,比如说在我嘴里的触手。
这并非是什么性刺激,更多的是让我感到安心,幸福,能然我的身体放松,变得懒洋洋的一种感觉。当然由于长时间的食物当中也富含媚药的成分,仅仅是简单的嘴里抽插,也足以让我感到动情。
并没有营养液从顶端喷涌而出,有的仅是浓缩的媚药。敏感的身躯再媚药的催化下,抵抗力更是从原本的零跌到了负数,动用着全身的气力,在根本不对等的束缚下,追求着更多的快乐。
但是就连这些动作也无法持续太久,午餐仅仅是尼尔吃,而我还并没有被投食。伴随着触手的活动,虚假的饱腹感欺骗着我的身体。刚刚的那阵挣扎也算是彻底的耗尽了体力,正如尼尔所愿,快速的“炖烂”了我这坨美肉。
做好了前期的准备,下体的触手也不满足于仅仅在刺激那淫液泛滥的阴道。它把目标,或者说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那从未被开发的圣地——“子宫”。
又是一次势大力沉的冲撞,又把我的下体填的满满的,虚假的饱腹感和真实的充实感让我的精神已经开始混乱。到底是吃没吃,哪里吃,哪里吃饱了?这不重要,或者说我想吃的已经从那每天带有腥味混有媚药的粘液变成了这些能让我冲上云霄的触手。
在这次冲撞过后,下体触手的形状开始悄然转变。从原本带着冠状沟的龟头形状,一点一点的变成了一个长锥形。“主人已经脱力了”尼尔已经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那么下一步就是在尽可能不带来痛苦的情况下,一口气突破子宫颈的封锁。
“唔——噫——”
尽管身体早已脱力,但是前所未有的扩张和最神圣最隐私的部位遭到了侵犯还是让我从这幅身躯当中凝结出一点力气。但是这点力气除了让阴道子宫颈全力收缩以外,就消耗殆尽。并没有能阻止触手的入侵,反倒是在这次痉挛中,过量的快感讯号被输入脑中,烧断了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第一次永远都是最难的,有一次成功突入的经历后,下一次就会轻松很多,触手再次变回最初的那种阳具型,又是一次势大力沉的冲撞,只是这回原本尽心尽力的守卫着子宫的子宫颈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就被触手顶开,放任其冲入那柔嫩的子宫。
实际上子宫里面并不敏感,未经过开发的地方基本都是这样。但是突入子宫可不光光是身体上的刺激,还有心理上的刺激。
原本用于孕育生命的神圣器官,被单纯的当做可以用来刺激身体的地方,这种奇妙的堕落感,宛若催化剂一般,把身上的刺激扩大了无数倍。
“去了——去了——”
实际上第一次的破口就让我达到了顶峰,虽然子宫哪里只有的钝感,而且并没有建立起什么快感的神经,但是失控加上新奇的体验,直接把我送上了天。
“尼尔——好棒”
平心而论,是真的太棒了。从未想过说尼尔能做到这种地步,这种远超自调,和自己计划下的自慰的快感,让尼尔自由发挥,简直是我做出的最好的决定。
“好饱——好饱——哪里都好饱”
实际上,为了保证说我能够享受这场盛宴,尼尔一直都在感受着我的身体状况,一点一点的分泌着粘液,让我不至于因体力不支昏厥过去。但对我来说,尝到了粘液的味道,反反复复的尝到了粘液的味道,反倒给我一种吃撑了的感觉,毕竟那些粘液和触手比起来,太少太小。而下体每次都能塞得满满当当的,在束腰的压迫下更是能让我清晰的感受着那个温暖的大触手在我体内的活动,把我的下边喂得饱饱的。
“再来——我还要——别········”
这场高强度的性爱持续了一个小时,最终以体力不支的我无力再享受着一切而告终,而察觉到这一切的尼尔,也在最后逐渐放缓了动作,已改粗暴强硬,变得温柔体贴。就这样,伴随着体内体外温暖的触手,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进入梦乡。
*******************************************猜猜为什么要蒙眼********************************************
“为什么,这么冷”
虽然如今还算夏日,但是长久被触手贴身包裹的身躯早已习惯那触手的温暖,那种对常人来说必然会感到炎热的感觉,对我来说是刚刚好,更不要说身上残留的触液正在空气中一点点蒸发,带走这我的体温。
“尼尔?尼尔!”
尼尔不见了!察觉到这一点我一下子就精神了。皮肤上没有以往属于尼尔的温度,双手虽然被压在身后,但是没有了往常那种紧致的束缚,束腰也消失了,失去束缚后那种突然的放松反倒让我怀念当初被仅仅压迫的状态。
“尼尔,你在哪?”
想要出声询问,却发现无论是微弱的呼吸,还是失去了被尼尔拿走用来发声的声带,无论言语还是鼻音,都不足以让我出声。更不要说合不上的嘴巴让我只能发出“嗬嗬”的呼吸声。
尝试起身寻找,却发现我那轻盈的娇躯对我来说,已经宛若千斤之重。实际上也没过多久,大约也就一个多月。长久不活动的肌肉就开始极速的退化萎缩,而被束腰重点照顾的腰腹处更是重灾区。如果说以前我还因为自调时需要腰腹用力调整身形时,拥有强健的腰肢。但是现在,只有一层薄薄的体脂,点缀出令人艳羡的,盈盈一握的纤美细腰。
真是,可悲啊。没有任何的束缚,仅仅是一个双手被压在背后的跪躺姿势,就让我动弹不得。无需绳索,无需皮具,只需要这幅对我来说无比沉重的身躯就能把我牢牢的固定在这里。
越来越冷了,恐惧在我的心底滋生,而体内空荡荡的法术位和被蒙蔽的双眼让我陷入了更大的恐慌。
尼尔去哪里了,它难道抛弃我了么?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为什么,我会被冻死在这里么,还是说饿死。会被人发现么,被抓走当做奴隶么?可是这么虚弱的身躯,恐怕奴隶都做不得吧,这样一看只能被当做人形飞机杯了,可是我这么小的胸,真的能做么?
黑暗当中,思维开始暴走,无数幻想的画面在眼前闪过,而不知不觉间,这些画面变得越来越情色。
我被当做奴隶,被当做人偶,被当做人形玩具。各种各样的身份,唯一不变的,是一种卑微的,被控制奴役的身份。做的事情也大同小异,总有一根阳具填满了下体,也总有另一根阳具填满了我的喉咙,主角谁都有,那些被我杀死的兽人,狂躁的公马,同队的博得和他的狼,当然,更多的是归来的尼尔,狠狠的操弄我一顿。
就这样,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我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发情了。
何等的耻辱,何等的堕落,又是何等的空虚。
实际上如果我没有被蒙蔽双眼的话,只要我稍稍一侧头,就能看到尼尔。它就在我身旁,只是我无法感知到它。
属于装备的法术灵光逐渐消失,在过去冒险当中获得装备一件件彻底消融在尼尔体内。以前尼尔说是借助装备进行成长,但是那种进食并不充分,装备仍然保留了过往的形体,难以改变。这种浅层次的通化也正是那些装备无法卸除的真正原因。
而现在,随着尼尔的能力提升,这些装备已经可以被完全的同化,完完全全的成为尼尔的力量。
不过多时,尼尔的进化即将结束,而我暴走的妄想,也将达到高潮。
在这次的幻想当中,主人嫌弃这个奴隶什么都干不了,就算是放床上当做性奴隶也只能被摆弄。一气之下直接切掉了我的四肢。“如果你动不了,那就干脆彻底动不了吧。”就这样,我变成了常驻在床上的肉枕头。睡觉时,主人喜欢侧躺着,枕在我的腰上,纤细柔软的腰肢总能提供最舒服的享受给主人,而主人眼前也正是我那玲珑的双乳。
尼尔的改造并非没有变化,长久的淫液注射和刺激让我的胸部从一马平川便到了如今能有B的规模,而且还会泌乳。因此,早上起来,主人最喜欢的就是抱起我解决晨勃问题。而也是我每天在幸福的两个时间,享受着被喂饱的充实感,也享受主人享受我积存的乳汁,那种哺乳的快感。
但是好景不长,或许是嫌弃御坂的胸不够大,身子不够软,乳汁不够好喝,就这样,主人弄来了一个新的枕头,一个胸比我更大,身子比我更软更柔弱,乳汁相比我更加香甜的枕头。而我,就被主人赏赐给了下人。
吃的东西变差了,但是吃的东西也变多了,那些下人就像饿狼一样,一到歇息的时候,就蜂拥而至,轻盈的身躯很容易就可以被他们抱起,就这样一到晚上就下不了地,一到白天就只能躺在稻草上补觉。很快,没有避孕措施的我就怀孕了,但是对那些下人来说,怀孕不过是变沉了一点,该操操,我也只好该吃吃。
时间转眼过去了半年多,孩子坚强的在每日的轮奸冲撞中成长了起来。想着如果是个女孩,可能是个天生的性奴吧,毕竟是泡在精液里长大的。
“妈妈?妈妈是你么?”
这是,谁在叫我?有谁,一直这么叫着我,是谁,是谁?是——尼尔!
“是我,尼尔,不对,不是我,不对,是我。”
很难形容我的情绪,重逢的喜悦,有,被尼尔发现如今的我所产生的羞耻,也有,想要脱离这里的想法,更有。
“不,尼尔没这样的妈妈,尼尔没这么放荡堕落的妈妈。”
“不,不是这样的,尼尔你先带妈妈出去,妈妈跟你慢慢解释好不好。”
“不要,妈妈在这里过的很快乐,不需要尼尔带妈妈出去,而且妈妈也有新的孩子了,不需要尼尔陪着了。”
“别,不要,尼尔求你了,带我走,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只是这次尼尔没有回话,只是传来了带有着鄙夷和失望的思绪,随后思维的链接,被切断了。
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失去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绝望的我,身体和心灵已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的堕落着。很快,属于人的部分消失,只剩下堕落成兽的肉体。(谁还记得淫化学者回因过于淫荡变成雌兽)
“啊——唔”
没有任何肉体上的刺激,没有道具,没有用手去刺激自己的敏感带,仅仅是幻想的场景,就让我达到了高潮。
“妈妈还真是淫荡呢。”
刚才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我,一下子就清醒冷静下来,似成相识的话语让我如坠冰窟。
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n
比之前更深的恐惧抓住了我的心灵。
“这样淫荡的妈妈啊。”
不要这样,别这么说,求你了,别这样说。
仿佛幻想映进现实,幻想的场景正在一步步的重演。
“尼尔最喜欢了。”
完全相反的结局,让我的大脑在一瞬间死机了。这是什么回答,尼尔,尼尔没有抛弃妈妈,没有抛弃。
灼热的气息传来,带着熟悉的腥味接近的着我的最。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力气,似乎是不想失去什么,我居然猛地抬头把那根触手吞了下去。感受着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形状,除了触手变得更粗更长,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令人难以忘怀。
狂喜涌上心头,悬着的心仿佛落了地,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这是喜悦的泪水,这是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的快乐。只是毛茸茸的手帕,把这些泪水吸收的干干净净,谁都没有在意。
“妈妈这么主动是想要了么,那尼尔不客气了。”
伴随着单方面的宣言,着装再次开始。失去了装备形体的桎梏,这些触手变得更加的灵活,这也代表着我的身体会有更舒服或者说更难受的感受。
再一次的覆盖上了双乳,无需刺激,挺起的乳头就把自身的要害全部暴露出来。细长的触手紧紧勒住了乳头的根部,稍微有些疼,但是我不在乎,毕竟没有什么能够比失去尼尔更令人痛苦了。乳尖一阵刺痛,随后就消失不见,反倒是渴望被抚摸,渴望被刺激,渴望被蹂躏的感觉从乳头传来。但是尼尔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或许是知道这样半吊着会让我在时间的推移下变得更加美味,耐心的它仅仅是草草覆盖紧勒就结束了。
双手是重点,但也是最好处理的点,柔韧度被完全开发的双手轻轻松松的就被触手固定在身后。后背在双臂的压迫下被迫前弓,灵活的身躯将双臂隐藏在身后,让我不禁想起我失去双手的样子。
被短暂放松的腰肢又迎来的束缚,回到了原本的样子,熟悉的压迫感,和熟悉的温暖,但是仿佛是想起了什么,那个,那个顶替了我的肉枕头。
“尼尔,再收紧点。”
“诶,妈妈不是一直很讨厌束腰么,尼尔还想要不要放松点呢。”
要怎么解释?还是说不许要解释。
正当我想着要什么理由的时候,尼尔继续收紧了束腰。也是,听话的尼尔,很多时候也不会去问我什么理由。
似乎是想要把我的身体勒断一样,比之前更宽的束腰以一个更夸张的力度收缩着。
痛苦么,很痛苦,肋骨似乎要断了一样,内脏感觉被挤在了一起,整个人感觉难受的要死。但是,幻想着,这束腰的力度,是尼尔想要抓住我的力度,一下子就不疼了,毕竟是它,是尼尔把我抓的这么紧呢,我不是应该感到很幸福么。
跳过了泥泞不堪的花径,触手先开始炮制着双腿。
“话说回来,妈妈真的不要一步裙了么,尼尔觉得很好看的。”
“那就随尼尔,尼尔觉得好就是好。”
如同找到了依靠,或者说是主人,此时的我对尼尔态度自然是百依百顺,反正,有创造力的尼尔,做出来的不会差。
“嘻嘻,喜欢妈妈,超喜欢。”
如同束腰一般,触手从头到尾包裹了双腿,最终,为晶莹的玉足包裹上一双漆黑的芭蕾高跟鞋,把小腿以下的脚踝脚腕到脚趾,扳成一条直线,严密的固定起来。
虽说是如同束腰一般,但是还是有些不同。不同于束腰是尽力的收紧,一步裙更多的是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曲线,只是这些曲线在一些位置,有着难以发现的不太合理的凹陷。
似乎是为了省力,毕竟大面积的收紧对尼尔来说也不是什么很轻松的事情,束腰就算了,毕竟腰腹一没什么力量,二是厚一点也没什么关系,自然好用力。但是需要薄薄的勾勒出形体的一步裙就不一样了。双腿的力量可远比腰腹要大得多。
所以尼尔直接分化出几条触手,化作绳索,在我的大腿根部,中部,膝盖上下,小腿中部和脚踝,双腿并拢的捆缚着。而且处于隐蔽考虑,这些触手收的极紧,狠狠的勒进了我本就没有什么脂肪的腿里,使得这双腿宛若一条一样,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随着束缚的完成,我的期待感也达到了最高潮。因为就差最后一步了,那个让我下面流口水的巨大触手。
“妈妈准备好了么?”
“我准备————噫”
话都没说完,尼尔就迫不及待的把触手捅了进来,或许根本就没想等我回答,仅仅是一个类似预告的动作。
子宫颈还没有从之前的扩张当中恢复过来,面对再一次的大力冲撞,它也只能被扩张,然后放着“敌人”闯入我最私密的器官。
“合为一体了,尼尔,不会抛弃妈妈了。”
再一次,被更严密,更温暖的触手所包裹,外面,更小了,里面,更大了。寒冷被驱散,孤独的心被温柔所包裹。重新被束缚的感觉就像被尼尔抓在手里一样,有了一个归宿,有了一个守护自己的人,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主人。着怎能不令人喜悦,怎能不令人感到幸福。
“尼尔才不会抛弃妈妈的,妈妈赶尼尔走尼尔都不会走的。”
看着包裹在自己体内的妈妈,尼尔也突然燃起一种想法,想要一辈子把妈妈关在里面的想法。毕竟拥有了人类的智慧,也自然拥有了人类的情感。不同于以往的那种,属于雏鸟亲近母亲的想法,那是一种充满占有的想法,不满足仅仅是让妈妈完完全全的在自己里面,更想要妈妈的里面也都充满了自己的痕迹。
“说回来,妈妈似乎好像要呢,明明尼尔什么都没做都可以高潮呢,好淫荡的妈妈呀。”
羞耻么?会有的吧,无论任何人被这样说都会羞耻的,但是这羞耻重要么,如果你在意的那个人不在意的话,那根本就无足轻重吧。
“听,听尼尔的,妈妈时刻都准备好了。”
“那么第二回合,妈妈可要撑得久一点啊。”
ps:本小节真正的标题,自由和自我全部沦陷!
写的我超爽啊,超爽的,前列腺液擦了好几次的,如果御坂是女的大概会带上道具,在码字的时候高潮好几次吧,不过御坂是男的,为了防止贤者模式干扰码字,御坂可是忍的很难受的。
第一次写文就涉及群像,就算有着跑团的战报作为参考,但是对一个初心者来说还是太难了,因此五章会有一次换血,视角会尽量压缩在御坂和尼尔之间,同时也会有一条bad end的if线,导向触手少女的世界。
第五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二节 主仆逆转
荒唐的行为一直持续到午夜,彻底被榨干精力的我久违的没有冥想而是直接睡去。实际上我并没有能够比之前那次撑得更久,被唤醒的身体和仿佛找到归宿的心灵,让我在面对尼尔的行为没有丝毫的提抗力。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再次在停不下来的高潮中昏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过于兴奋,也或许只是贪心,这次没有进化的要求来打断尼尔的行为。
很快,我就被深入骨髓的快感,于高潮中唤醒。而我本有机会去终止,尼尔再怎么闹,终归是听我的。但是鬼使神差的,我没有制止,甚至说贪恋那种失控但却安心的快感,还传递了一种默许的情绪。就这样,尼尔彻底的放开了手脚,而我也失去了反悔的机会。从上午一直到午夜,昏迷了就弄醒,体力不支就喂食,就算真的到达极限,也只能是徘徊在高潮边缘处获得短暂的休憩。
但或许,这确实是我想要的。人都想要一个避风港,或者说依靠。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一个人,都快骗的自己说,孤独,才是一个成功法师的秘诀。但是,如果不是交不到朋友,谁有喜欢自己一个人呢?
过于偏门的爱好,难以启齿的性趣。我也不是没有过朋友,只是同作为学徒,大家的时间都很紧张,而自调有太过占用时间。不知不觉,我和大家,就变成了点头之交。
而尼尔,这个粗暴的闯入我生活的坏孩子。给了我太多东西,第一次能有一个人(人???)和我分享我的秘密,保护我,帮助我,不知不见间,成为了我保护伞,我的避风港,也是我心灵上的家。
实际上,在我的梦想当中,我未来想要嫁给一个人,一个能当我主人的人。我希望他能够包容我这些变态的爱好,或者说他同样有这些变态的爱好会更好。
然后在晚上,让他看着被绳索道具束缚的动弹不得无力反抗的我,做他爱做的事情。
或许他是个嗜虐狂,喜欢用鞭子抽打我,倾听我被口球压抑之下痛苦的哀嚎。
也许他是个性格恶劣的调教师,挑逗着我的身躯,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无法抵达。让我在面前不断的求饶,哀求。欣赏我下贱的模样。
当然最大的可能他只是一个包容我爱好的正常人,只是把我当做飞机杯一样丢到床上,无视我的想法,我的感受,不闻不问。直到睡前把我套弄在他的阴茎上,好好发泄一番。
而我希望的,我所祈求的,只是说,在他干完他喜欢的事情以后,能够把我抱在胸膛前,让我倾听他的心跳,让我感受他的体温,让他灼热的吐息烧在我的肌肤上,让我感觉我是他的。
最后听他道一声晚安,坠入梦乡。
这就是我的梦想,一个不敢想象的梦想,宛若童话一般的美好,但同样的,如同童话一样的不可触及。
但是现在,有人做到了。无时无刻,我都在用我的咽喉感受着它的脉搏,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感受着它的温暖。它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而昨天的意外,也告诉我,现在我,脱离了尼尔的话,如同一个废人。
实际上尼尔本身的计划是趁着我睡着,然后再重新着装,不过我的提前醒来,让这个计划出现了一些小意外。
讨厌尼尔么?讨厌尼尔把自己变成如此虚弱的样子么?不讨厌呢。
明明是如此重要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尼尔可以从各种方面来钳制我,而我毫无还手之力,可是,我,就是没有一点反感呢,反倒说,有一点小开心。
昨天的那件事,击溃了我那孤独而又骄傲的灵魂,那个虚构了数年的假象——我没有那么的坚强。
而正是这层幻想被击溃以后,那颗柔软的心找到了新的家。你很难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你有了一个归宿,有了从属。你不再漂泊了,你有了一个家。失去了坚强的外壳,娇小柔软的心,刚刚好,被尼尔包裹了起来。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它就是我以后的主人,我未来可以依靠一生的存在。也正是从那一刻起,主仆逆转。
眼罩还蒙在眼上,尼尔还在休眠,双耳自然也听不到声音,昨天玩的太过疯狂,我也无法推断现在的时间。不过,就这样安静的休息下也好,身上的触手没什么活动,只是仅仅的包裹着我的身躯。就让我,体会着这种被温暖包裹的小幸福吧。
“呜哇,妈妈早上好,醒了就叫尼尔嘛,不然这样躺着多无聊啊。”
“没事的,这样刚刚好。还有,尼尔,妈妈爱你。”
“嘿嘿,突然这么说,是不是淫荡的妈妈又想要了。”
突如其来的挑逗让我猝不及防,昨日疯狂的记忆一下子映入脑海,而身体则是比精神更快一步,做好了准备。
“尼尔想要也,不,是坏妈妈想要了,惩罚坏妈妈吧,只是在这之前,先去和莉亚他们聊聊有什么事情好么。”
“尼尔才不会惩罚妈妈呢,不过妈妈想要尼尔一定会满足妈妈的。”
第六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三节 斧头悄然而至
“错觉么?”
“嗯哼?什么事。”
看向突然把注意力聚焦在我身上的莉亚,我稍微有些慌乱的回复道,不过幸好出声的是尼尔,语气上并不会暴露什么。
“感觉你最近好像都很高兴,有什么好事么?”
“好事?没有啦,只是刚好最近很开心。”
“是——么?”
时间正是晌午,我们一行四人正骑着租来的马匹,在前往科宁斯堡的路上奔驰着。
时间推至昨日,太阳堡得到了科宁斯堡的求援请求。一支成建制的兽人军队突然出现在科宁斯领内,从外围的村庄挤压着科宁斯领民众的生存范围,来不及反应,村庄相继失守。预估当所有村庄沦陷后,就是对科宁斯堡的攻城之日。
由于这支兽人部队的规模和出现时机都太过诡异,科宁斯领完全无法招架,因此第一时间科宁斯领就向太阳堡发出了求援。
但是这支兽人部队的规模也明显不是太阳堡本身能够应付的,根据简报,数量过千的兽人,以及大量随性的狗头人,施法者和高级职业者的数量未知,但是根据部队的规模想必是不少的。
随机,太阳堡做出回应,向其统治下的领地征调部队,于太阳堡集结后前往科宁斯领。
与此同时,太阳堡发出了召集令,向城内的冒险者们发布任务。
“前往科宁斯领,以小规模作战部队的方式阻挠兽人的入侵。太阳堡会根据击杀的敌人数量(获取的信物)提供报酬。同时,太阳堡会以低廉的价格提供马匹的租赁,以供冒险者们尽快的奔赴战场。”
而我们,响应了太阳堡的号召,作为小股的先行部队前往科宁斯领。
然后事情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众所周知,骑马最好是双腿跨骑在马鞍上,当然,也有那种双腿放一侧的女式骑马法,但是这样的稳定性有多差我就不说了。因此处于安全性考虑,解开了双腿上的束缚,然后当我坐上马鞍以后,尼尔又把我的大小腿折叠捆缚起来。
“???”
“反正妈妈不捆不绑就不舒服,尼尔这样做不好么?”
意外的,无法反驳呢,不如说,被紧密的束缚,也是让我感到安心的一个重要成分。如果说是去自由是一件令人恐慌的事情,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你的依靠就在身边,你的幸福感就会成倍的增长。因此,我就只好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姿势,被固定在马背上,前往科宁斯领。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对我来说自然是小意思,怎么可能说仅仅是被搭话就慌乱不已。自然是因为身上还有其他的地方,发生了一些和往常不一样的事情。
一根乳胶阳具,被触手固定在马鞍的顶部,而我自然是刚好骑在那根阳具之上,天知道它是怎么想到这种坏点子的。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有言是:“从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其实御坂突然冒出来“夕惕若厉,则无咎矣”谁能发现这是谁的梗。)自从说体验过尼尔那根巨大温暖的触手后,曾经陪伴我许久的乳胶阳具早就被我收到包裹底部,如果不是因为在它身上有太多的回忆,恐怕我早就把它给丢掉了。
而现在这根阳具重新塞进我的体内,借着颠簸的马背在我的身体里一上一下的横冲直撞。这一下下的冲撞固然力道十足,但是相比尼尔的触手来说还是太细太小(你想要多大?)况且这种胡乱的冲撞根本就无法刺激到我的敏感点,只能说偶尔撞到G点以后让我的情欲高涨,然后在长时间内饱受煎熬。
“尼尔,尼尔,妈妈,妈妈真的撑不住,就一下好不好,就给妈妈来一下,让妈妈去一次,一次就好。”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求饶,那种事情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有几次求饶就有几次拒绝,唯一铭记的是,从坐上这匹马开始,我就绝望的徘徊在高潮边缘。
“不——可——以——,麻烦妈妈再忍耐下。”并不是不耐烦,而是一种恶劣的看戏心态观察着我的丑态。最好的证明就是,虽然嘴上说着让我再忍耐下,结果非但没有帮我稳定身躯,反倒瞅准我气息刚刚调匀,压抑住体内欲火的时候,用触手给我乳头挤弄一番。
时至今日,我的胸部也算是完成我梦想的一部分,从原先的平板身材到现在又起伏的B,而且这还是被压缩过的B,所以没准真实已经有C了也说不准的。乳汁也同样开始分泌了,不过总是第一时间被尼尔吸吮走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比起胸部变大,变化更大的是胸部的敏感度。至于说有多敏感,那天脱离着装时,时刻保持充血挺立的乳头足以说明。
乳房在改造的过程中变得十分敏感,作为乳房上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乳头,更是敏感到夸张的地步。假如说我还有力气独立活动站立的话,你只要轻轻的一捏哪里,就足以让我无力的瘫倒在你怀里。
而此刻,尼尔的这番行为,则是用最小的举动再次把我送回高潮的边缘,那个将要高潮却始终达不到的状态。
但实际上,这些刺激是足以让我说全身瘫软,燃起欲火。但是如果想要仅凭这些就把我逼到在高潮面前不上不下的话,那你可太小看我了,真正的杀手锏,是尼尔一直再往我肠道里输送的媚药。
按照尼尔的话说:“妈妈这么淫荡,后边不开发一下实在是可惜了。”
因此,尼尔就随手丢个假阳具放前面给我玩了一手放置play,随后的精力就都放在一点一点用触手温柔的扩张着我的后门,然后再一点一点灌输着媚药,企图提升那里的敏感度,让其成为我的新的性感带。
而利用了温柔的手法,媚药的掩盖,注意力持续处于涣散状态,竟让我没有感到任何开发的不适。在我没有任何不适感觉的情况下,第一步的扩张已经快接近完成了。
“噫——————”又是一次颠簸,而这次的冲撞恰好正中红心,突如其来的刺激撞得我思维一片空白,身体痉挛着,拼命活动着,想要摇晃身躯,想要夹紧阴道,但是这些动作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尼尔,妈妈求你了,帮妈妈一下好么,妈妈保证说这之后尼尔想要什么妈妈都给,尼尔说什么妈妈都听,好么,求你了,就一下。”
“既然妈妈这么说,那尼尔也不能放任不管。”
出乎意料的,尼尔居然答应了,实际上我自己都觉得没有尼尔答应我的可能,那些求饶,只是绝望之中,不甘的呐喊而已。
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巨大的触手捅进我的身体,不过这次选择的洞并非潮水泛滥的阴道,而是尼尔开发了一路的后门。那巨大的触手涌入,带给了我强烈的排泄欲和被填满的满足感,随后猛的抽出,虚假的排泄快感冲刷着我的神经,空荡荡的体内也让我怅然若失。
只是后庭虽然被媚药浸染许久,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开发,快感固然有,但是距离送我上天,却也还差的远呢。
“好了,尼尔已经帮妈妈一下了,”带着嘲讽和狡黠的语气,尼尔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不过这么猛烈的一下妈妈还是没能达到目标,可怪不得尼尔哟。那么接下来,尼尔的第一个命令,到尼尔准许之前,妈妈不许再说话了。乖乖的享受吧,等后边弄得差不多了再让尼尔想想接下来怎么玩。”
这到底是为什么?绝望感,羞耻感,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抛弃自尊,抛弃脸面,再欲火的压迫下向着自己的宠物以那么低的姿态求饶,但是反倒什么都没得到,还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了出去,这算什么?
身体上的刺激依旧是让我半吊在空中,但是前所未有的精神凌辱让我感受着自己的卑贱,更不要这这种凌辱还是我自己送上去的。但是,但是为什么我心里会感到如此的爽快呢!
肉体刺激不足,精神强行拔高,这种源自心灵的堕落引起的连锁反应让我在不上不下之中,达到了梦寐以求的高潮。
“这样,也行么?妈妈再有些地方,还真是惊人呢。”
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高潮过后,我感受的不是安静的余韵,而是对快感更深层次的渴求,抑制不住,更不想去抑制。抛开了精神上的枷锁,我心底想的,和我表现的,在这个时刻,就像一只雌兽。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做出改变。求饶再尼尔忙完手上的活之前是不可能成功的,或者说就算当尼尔忙完了手上的活,大概也会选择欣赏着我的丑态,把我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步。毕竟我的每求饶一次,在我的言语中,我的地位都在不知不觉的变得下贱,语言也愈发的污秽,自尊早就抛在脑后,甚至我怀疑,如果真的等到尼尔腾出手来,我会不会已经变成一只之追寻性爱的雌兽。
实际上,在堕落的道路上我走的越远,来自伊拉的恩赐,我能准备的法术位就越多,不同于一般法师所拥有的扣扣索索的法术位,我一天能施展的法术,每环高达20余个,而且这还不是极限。因此,我准备起法术来,也不像一般法师那样小心翼翼,可能用的法术带个3-4个,用不上的随手带上一个没准就用上了。
这不,我就发现了一个可在这种情况下为我所用的法术。
“活化武器” 三环法师法术,而现在,我自然不是用它来真的活化一个武器去干什么,而是活化那个一直在折磨的我假阳具,来干我。(讲道理,假阳具不是可以当做非致死,对女性特定部位特攻的简易武器么,当然对某些男性同样有效。)
实际上活化武器这个法术,正常来说使用价值很低,除非是面对某些低烈度的持久战,这个只需要维持专注就可以无限持续的法术自然就成为了最优选。
但是它的正常来说维持的效果太差了,活化的武器仅仅拥有糟糕的攻击速度和攻击伤害,唯有命中还勉强看的过去。但是无数的前置条件,接触的要求和可以被意志和法术抗力所抵抗多说明,大多数时候你都只能活化自己手边的武器。想要活化敌人手中的武器达到返噬术的效果话,大概你的脑袋会先被敌人砍下来。
但是现在的话没什么问题,勉强符合条件的乳胶阳具顺利的被我指定为目标,法术发动了。一种联系借助着这个法术在我和这根阳具建立了起来。只要我能够一直保持专注来维持,就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很快,被我操控的乳胶阳具就挣脱了触手的固定,尼尔并没有在这方面和我进行什么纠缠,不如说从一开始它的态度就稍微有些奇怪。毕竟从今天的玩法play上来说,分明是想要把我吊在一个位置,让我上不去也下不来的想法,但是面对我现在这种会打破僵局的行为,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而且还主动的配合我完成了法术。要知道言语姿势作为施法两个绕不开的部分,除了几个少数的直觉法术瞬发法术,没有尼尔的配合我是无论如何也放不出法术的。
但是,没什么心思去思考那些了。过多的思绪被欲望所牵扯,被情欲所困扰的我很快就将这点异常抛在脑后。
“呀!”
不是快感,确实疼痛,第一次使用这个法术来链接这个奇怪的道具,操作上的掌控自然是有些粗暴。并非想我预想的那样精准的顶到我的敏感点,为我补足前往高潮的最后一步,而是一下大力的捅穿了我的子宫颈。
没有预先的扩张,没有事前的预热,尽管从粗细上来说,这个乳胶阳具远不如尼尔的那根触手粗壮。但是没有活动开的肌肉被突然的穿刺,并没有带给我任何的快感,或许说也有,但是更多的是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这疼痛并没有让我的欲火得到缓解,短暂的冷静之中,反倒让我得出了意料外的决定。
“反正疼都疼过了,那么就这样下去吧。”
一改之前准备精准刺激敏感部位的轻柔举动,在奇妙想法催动下,乳胶阳具反倒在法术的作用下,对着我柔嫩的子宫颈发起来反复的冲刺。
疼,很疼,但是我不在乎,我能感受到,疼痛在逐渐的削弱,那里已经被活动开了,疼痛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快感,虽然一开始很微薄,但是很快,我的身体就热了起来。被压抑的欲火在我体内燃烧。
好棒,好棒,虽然比不上尼尔,但也足矣。
意识正在迷离,专注变得难以维持,原本精准操纵的阳具,现在动作也变得忽大忽小。有时捅过头了直接撞到子宫上,撞得我头晕眼花,身体乏力。也有时力道过小,还未插到入口就收了回去。
但是失去精准操纵的阳具反倒更快的激发了我的兴致,就好像,就好像当初被尼尔那样对待一样,一切都失控了,而失控的时候,也是我最幸福最舒服的时候。
每次子宫颈被鬼头顶开,偶尔再被最后的原型把手冲破。有时甚至整只都塞进了自己的子宫,我都诧异说原来我的身体已经被开发成了这个样子。而每一次的突破,都让我的身子一抖,快感在积累,越来越快的积累,
要,要去了!没过多久,1分钟?还是两分钟?我的时钟已经错乱,满脑子的注意力都在操纵那根阳具上上下下,而现在,感知到我已经到达了临界点,我毫不犹豫的加快了速度,企图用过量的刺激烧掉自己的神经,让我不再饱受煎熬。
只要这最后一下!
毫不犹豫的,前所未有的巨力被赋予在这根阳具上,它会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力道,击穿我最隐秘的那道防线,我的子宫颈,然后狠狠的扎在我柔软的内壁上,给我带来尼尔不愿给我的,那种被蹂躏的感觉,和足以让我攀上高潮的刺激。
但是,在那龟头击穿我子宫颈的时候,我失神了。
是啊,那么强大的刺激,十足的准备,被媚药灌注的身体,怎能让我不再那个时候,达到高潮,有怎能不让我,失去意识!
专注,被打断了,失去操纵的乳胶阳具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的向内滑动一番,在子宫颈压力的作用下,缓缓向内蠕动,最终,凸起的圆形把手和越收越细的根部,把那根阳具固定在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一大半被吞进了子宫,留下一个圆头在阴道当中。
“不,不,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徒劳的活动着下体的肌肉,试图夹紧阴道,试图感受那种异物感,让它在给予我一点的刺激。只要再来一点,就可以了。
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的,想要通过魔化武器这种手段来自慰是根本不可能,这本身就是个矛盾。利用专注来操纵“武器”,来让自己达到失神的高潮,这本身就是一种矛盾。一种是需要稳定的,专注的意识,一种是放空整个意识,让自己的思维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之上。这两种状态本身就是一种矛盾,不可调和的矛盾。
想到这一点,我彻底崩溃了,尼尔没有制止的原因也找到了。不同于被欲火冲昏头脑的我,打一开始尼尔就知道我的这种行动会是这样的结果,没有制止自然是因为没有必要,而且还能额外的欣赏一出好戏,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我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么。”
“当然有,那样放荡的妈妈可爱极了。”
仅仅是可爱么,可我想的不是什么可爱啊,我是想尼尔你能想那天一样,把我紧紧地裹起来,疼爱我,而不是说,把我放在这里,看我的“可爱”表演啊。
“也许,这样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建立联系和反应了,妈妈,尼尔给你个机会,如果妈妈够变态也许可以去一次哟(^U^)ノ~YO”
“是·······是什么机会?”脸面什么的,早就丢光了,反正有这么一个人,你的吃穿住行都是它来贴身负责,你对它而言没有任何的隐秘,那么我想你也会丢掉你所有的伪装,把自己真实的一面毫无顾忌的暴露出来,反正已经不能更差了,不是么。
尼尔没有回话,或者说行动就是回话,仅仅扩张了一天的后庭,毫无障碍的就吞没了巨大的触手,充实感填满了我的身体。说实话,无论怎样,这种充实感一直都是我最迷恋的,或许是因为自己从未能有过这种感觉,更可能是因为由内到外全都被包裹的感觉令我着迷。
随后,触手猛的抽了出去,正常来说,我理应感受到一种类似排泄的快感。但是我没有,长久间,我的肠道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由尼尔调配的食物,只是到胃,就被我的身体吸收干净了,不会有什么残渣,自然后边也就很长时间没有被使用了。
只是,抽出的触手,让我感到一种失落感。或许是长期进行口交的错觉,那种被扩张,被填满,被内外同时压迫的感觉,总是令我着迷,令我安心。抽出的触手没能让我感到什么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失落感。一种想要它放进来的空虚感。
很快,触手就开始了在我后边的快速抽插,而我的心情,也在满足和失落间反复。尽管事先用没有进行了浸染,但是现在的肠道,还是过于迟钝。反倒是抽插时是不是的带动了被包裹在子宫里的乳胶阳具,在我这个燥热的身躯上一点一点的撒着水花——湿润,但是不解渴。
“看来,改造还是不够啊。”
尼尔自顾自的嘀咕着,
“·················”
“看来是真的快到极限了,求饶都说不出来了。”
感受着我脑内的混沌的思绪,触手不再满足于仅仅是从后边进攻,细小的触手把乳胶阳具从我身体里拔出,随后换上一根足以填满所有角落的巨大触手进去。再次感受着我空白的思绪。
“妈妈,时间还很多,尼尔很快就会改造好的。”
第五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四节 血,好多人的血
(前排提醒,本节无h)
“那些,该死的兽人。”刻意压低声音的话语从莉亚嘴里传出,没有人会小瞧这轻薄话语当中露骨的恨意。
没有人接话,或者说,没人知道怎么接话。我们经历了战斗,也斩杀过敌人,经历了血与火,也遭遇过死亡的威胁,按理说,我们应该是能够算一只成熟的冒险小队了。
但是,我们还是小瞧了战争的丑陋,或者说,恶心。
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早在我进入村庄的时候,尼尔就封闭了我的嗅觉,而当我看到散落在泥土上的碎块,尸体的碎块,还有烧毁的房屋。而当我们看到被筑起的京观时,莉亚忍不住了。
很明显,这个村庄所有的男性,都在这里,都死在这里了。
“耐心点,逝者已去,我们能做的,大概是帮他们一把,送一些仇人去陪陪他们。”戈登的话,满是血腥味,毕竟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送这些渣滓下地狱。
早在村庄外,我们老远就能听得到兽人的大声叫喊,这喧闹的声音,不光把我们引到这里,也让身边掩盖了我们的脚步声。
略带警惕的,我们缓步前进着,说是缓步实际上都是顺着莉亚的步伐,一段一段的快速移动着,直到我们看到眼前的一幕。
“进了进了进了,扎伊鲁好样的,好样的!”(兽人语)
伴随着这样的声响,我们于房屋的残骸处观察着那些兽人,很明显,他们在进行某种娱乐活动,放在人类这里,大概叫蹴鞠,或者足球。很明显,这些兽人也很喜欢这样的活动,两队兽人总计16人在用烧黑的木头画成的球场上释放着自己的旺盛的精力。球场尚且就地取材,足球自然也是随手弄来的,一个破破烂烂,血混着泥,肉连着骨,伴随着翻滚不断地向外飞溅白色糊状物的——人类头颅。
“呕”尾部在痉挛,喉部在蠕动,强烈的身体不适感,不,不是身体的,单纯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然后,就让我感到了极大的不适。
“冷静,他们已经死了,你这样上去只会送死。”
“······”
“别着急,他们也会死,你也不希望说,额外在死一个无辜的人吧。”
戈登压住了刚刚试图冲上去的莉亚,不得不说,虽然说是只是一个游荡,却被一个术士用力量压制住了,还是有些丢人。所幸莉亚还算理智,没有暴力的去挣脱戈登的压制,虽然说两侧的哨兵被球赛吸引了部分注意力,但是如果我们的动静闹得太大自然也会被发现。
实际上,要做战前准备的只有我和戈登,如果有时间准备,戈登也自然不愿浪费掉制造好的暂效魔法,而是选择一个一个的施展。而我,实际上我并不需要战前准备,我的大多数法术早在清晨就施展了。虽然说淫化学者这个进阶的名字听起来十分的羞耻,但是能够大量准备额外的法术足以盖过这个羞耻的名字,前提是我能够忘记,这些额外的法术位都是靠着我精神上的堕落换来的,或许我不认为那个是堕落。
链式超魔——野性之力:变化系的灵光微闪,一股正能量随着我的法术灌注到我们的身体上,不过这并非治疗,而是强化。(力体敏+2)
英雄气概:实际上,这并不是一个如同名字一样正气的法术,这个法术的本质是欺骗。强加给受术者的意志让他们坚信自己就是传说中的英雄,以此鼓舞他们,让他们无论干什么,都能更加的自信。
最后是,加速术:没有什么表现,没有什么特征,单纯的,你变得更快,跑的更快,反应更快,动作也更快。
很刺激,真的很刺激,在敌人眼皮子底下,给自己刷buff,长久以来打的一直是遭遇战,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做这么多的动作,更多的是控制反控制解控制,然后保证局面在他们可以顺利解决的层面上,防止意外发生。
那么最后,莉亚一点一点的借着掩体蹭过去,戈登最后检查一下自己身上的魔法,博得最后和自己的小狼交流一番,而我,趁着那些兽人抢头的时候,一发火球术,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在火球术炸开以后,还未等兽人反应过来,戈登边从我身边飞跃过去。
“飞的,真快。”
见鬼,要知道,我距离那些兽人大约120尺,这个距离就算是冲锋也足以有时间让我转移位置,但是戈登却近挨着我的火球撞了进去。
眨眼间,飞快的速度,赶在已经快贴在兽人脸上的莉亚,戈登一个人撞进战场。
(解释一下,当初看到这个术士的build我也傻了,飞行术60尺飞行,迅飞之翼是飞行速度+30,龙血子类再+10,然后天翔之心+10,这里法师还放了一个加速术+30,然后这个术士的飞行速度是140尺/移动,而到了四环可以在拿轻敏飞行+30,然后等到五环有了翱翔天际配合持久飞行,就可以全天150尺以良好的机动性飞行,当时我看傻了。)
“死吧,渣滓们。”
和飞快的飞行速度对应的是庞大的动能,从高处向下飞速的俯冲,就算戈登手中拿的不是长毛这种最适合冲锋穿刺的武器,仅仅是一个石化的拳头,也足以从力量上碾碎这兽人。
对方总计21人,应该是两个作战小队,应该是由一个作为斥候的游荡,一个作为施法者的牧师,一个领队的战士或者野蛮人,以及剩下兽人武者组成。
没有试图第一时间去消灭那些领队,我更相信我的队友比他们会更精锐,所以我的火球术的目标就是清除掉那些武者,清除掉不安定的因素。
而戈登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对面那个身型最健壮的兽人,而且现在,他们没有武器。
而没有武器,也自然意味着他要凭借空手去对抗戈登这个由法术堆砌而成的近战大师。
似乎听到了“嗤喇”的一声,下意识抬起抵抗的右手被折断,小臂奇异的扭曲着,随后,反应灵敏的兽人一声怒吼,野性的力量充斥着他的身体。
毫无疑问,这是狂暴,解放身体的潜力,让本能占据自身的身体,发挥出更强的力量。相传,对狂暴深有研究的野蛮人,甚至能够做到在狂暴中无论受多重的伤都不会死的强大状态。不过,这个兽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兽人。
没能平稳吃下这一击的兽人,踉踉跄跄后退着,固然有心再次向这个该死的法鳞发起攻击,但他也知道,没有武器的他,面对这个敌人只能送死,因此,先后撤,拿起武器再与他战斗,就算左臂骨折,仅凭右手也是有着一战之力的。
这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只是戈登盯上了他,莉亚也盯上了他,或许她一开始并没有拿他作为自己的偷袭目标,但是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她必然不会错过。一根轻巧的弩箭,从暗处无声的飞出,扎进了那个兽人的脖颈。
别太相信野蛮人的直觉,尽管大多数时候它都是管用的,但不代表任何时候都好用。
第一轮突袭,博得未能赶上,三人的配合,七名武者,一位野蛮人就这样死去,而敌人还剩13人。
看起来很难打?不,其实不难打。
既然场上的这些球员全部都是手无寸铁的状态,那么下一步我该做什么就很好懂了。
“腐蚀烟雾”
凭空而起的浓雾笼罩了在一旁休息的兽人,包括他看管的武器,而直到这个时候所有兽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不过,为时已晚。
诡异的浓雾笼罩了那些武器,当然,冲进去拿起武器并非什么难事,重点在于,这不是普通的浓雾,而是具强烈腐蚀性的酸雾,对平常人来说,只需要接触片刻,就足以进入死亡的倒计时。而对于那些兽人武者来说,究竟是冲进酸雾送死还是赤手空拳进行不必要的反抗,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不过这只是我自大的妄想。
“造风术”
一阵短暂的狂风,在一条狭长的直线上喷涌而过,而起始点正是在一旁休息的兽人。喷涌的狂风把酸雾术当中吹出一条通道,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道造风术瞄准的是地上的武器,而随着造风术的效果,不光把被笼罩在风里的兽人狠狠的打了出来,还带出了不少的武器。好巧不巧的,正好够场上活下来的兽人使用。
看到那些兽人的欢呼,迅速的互相掩护拿起武器,仿佛拿起武器就可以收拾掉我们了,战斗,似乎开始对我们不利?
“拿起武器有勇气反抗了么哈哈,你们这种渣滓拿起武器还是渣滓啊!”
仿佛咆哮可以增强气势,戈登叫嚣着再次冲了上去。同时,博得也总算是抵达战场,借着戈登的掩护,替他处理着来偷袭它的敌人。
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战斗,我们的敌人不过拿着精致武器,刚刚还在娱乐的他们甚至连护甲都没有装备。而我们,每个人身上都闪耀着立场护甲的波纹,若隐若现的盾牌抵挡着敌人的攻击,武器则是刚刚被我用魔化武器加护,变成魔法武器的优良装备,更不要说身上的临时buff,两个人说是装备有着如此大的差距,1打2甚至1打3都没什么问题,更不要说,我都队友,本身就比这些人要强不少。
“怎么,你们就只有这点本事么,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屠戮弱小,那么也让你们试试被屠戮的感觉吧哈哈!”
戈登,还在喊着垃圾话,其实我有心提醒一件事情,那就是大多数兽人都听不懂通用语,而用通用语喊话的他,实际上这些话基本只有我们能够明白。不过其实想想也知道,戈登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兽人听不听得懂,他只想把因这村子被毁灭的怒火烧在这些兽人身上,反正他们都会死,听不懂怎么了。
兵对兵,将对将,莽夫对莽,而刺客撞法师。
莉亚能不能收拾掉对面那两个法术支援我并不清楚,不过我知道这两个兽人游荡在我面前就是一盘菜。虽然我看不到你隐藏在墙后的身影,听不见你可以压低的脚步声,但是有尼尔在,我可以感知到,你那充满敌意的思绪。
“匕首之云”
海量的亮银色的匕首从虚空中涌出,盘旋在我的头顶,如梦似幻,若虚若实。
“尼尔”
“好的,妈妈放心好了。”
很快,难以察觉的刺痛感从我身体各处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麻痹感,无力感,我的身体被强制放松了下来,而接下来的行动,由尼尔接管。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已经暴露,或是说看着一个毫无防护的法系大大咧咧的站在路中央十分的嘲讽,两位刺客打了一个小配合,一个正面吸引我的注意,而另一个从我的视野盲区对我发起偷袭。
没错,是我的视野盲区,不是尼尔的。而且正面硬上一个做好准备的法师,你可是真的有点勇。
“血刃术,克敌机先”
不用再控制身体的妙处在于我有了更多的精力去释放法术,而操控我身体的尼尔也可以借着我的身体发挥出更大的能力。
血刃术以我受伤的代价,大幅的强化了我的武器,浓稠的血液覆盖在尼尔手中的短匕上,而借着克敌机先,巧妙的一摆,就让我面前的刺客把自己的胸膛送在匕首上。然后,短匕上的血液,更加浓稠了。
“嗬——”似乎是完全没想到作为佯攻的自己会在一个照面就濒临死亡,他的眼中我看到了迷惘,恐惧,以及嗜血。
“再见”心底默念一声,盘旋的匕首便飞出一只,狠狠的,扎在他的右眼上。
“还有一人。”
现在的局面,看起来大概就是以为瘦小,身着灰黑色法袍的女性,一只手握着匕首送进了一位身材略显瘦弱,但是仍比一般人类强壮的兽人的胸膛,看起来她招式用老,已经没有办法避开来自背后的偷袭了。就算有个法袍的掩盖,我甚至怀疑以我虚弱的身体,挨上一下会不会直接毙命。
但是如果没有尼尔。
附着在芭蕾高跟鞋的附魔,让我可以在付出极小代价的情况下施展滑行术。如果说之前是对我几乎无法用腿移动的补偿,而现在我虽然依旧穿着芭蕾高跟难以移动,但是能和不能的区别还是很大的,跑的慢和不能跑是两个概念。
就在那兽人手上短剑即将刺穿我的身体的时候,诡异的平移让我躲开这次的刺击,只留下一个诧异的刺客和一个平静的刺客。
“现在让我看看,一个孱弱的法师和一个站在阳光下的游荡,哪一个可以赢下这场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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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我弱智啊,法师和游荡打近战,就算游荡废掉了偷袭,人家也是正儿八经的战系职业。装模作样的对峙都没有,借着滑行术几次躲开敌人的攻击,手中的匕首做着佯攻的动作,真正的杀招是头顶的匕首之云。
短短半分钟,那个兽人就死在身上四个因匕首捅出的大伤口,最终被尼尔抓着因失血引起的恍惚,一匕首带走了他。
回过神来,球场上的战斗也早已结束,莉亚大概是解决的最轻松的,用着披风所赋予的短暂隐身,本身身型娇小,再接着突然的隐身,两个兽人的法系支援没做出什么抵抗就被莉亚抹了喉咙。
而戈登哪里,则是显得十分惨烈,我是说,兽人的血撒的到处都是。
就如同开始所言,我们的敌人不过拿着精致武器,刚刚还在娱乐的他们甚至连护甲都没有装备。而我们,法师护甲,护盾术,加速术,野性之力,英雄气概,魔化武器,更不要说每个人手上的一些小的魔法物品和独特的战斗机巧,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是碾压。而怎么不放跑任何一个人才是难点。
不过现在看来,我的伙伴都挺给力的,地上的尸体,不多不少,21个。我们割下了象征着我们战绩的耳朵,搜索下尸体,拿走有价值的,过于繁重庞大的就舍弃。
然后我们再次回到了村子的入口,那处京观。
“·····”
“······”
沉默在蔓延,实际上我们并没有能为这些人报仇,被焚毁的村子,消失的女人小孩,想都不用想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这两只小队,或许只是恰好在这里休息,顺手从京观上拿了一个头来娱乐,我们,只是在泄愤。
“做我们能做的吧。”
少见的,博得开口了,很多时候,这个沉默寡言的男性精灵更多的是听我们的讨论,和他的狼交流,战斗当中也是倾向于填补漏洞。
“他只会给平民带来无尽的伤痛,我们做不了什么,能做的,就是遵循太阳堡的告示,尽可能的削弱兽人,然后协助科宁斯堡守城,坚持到太阳堡的援军抵达。别想太多了,战争和冒险的格局差距太大。”
第六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五节 战争降至
一晃三天,在科宁斯领外围村庄的狩猎终于迎来了终结,我们也能在科宁斯堡内迎来短暂的休息。
实际上,科宁斯领太大,而无论是兽人还是冒险者都太少,在大路上走半天都不一定能碰到兽人,博得尝试过追踪,但是过于繁复的脚印让他放弃了。
“不是不能追,而是实在没意义,循着脚步走在树林里我很难追上敌人的速度,而走在大路上只要走总能碰见点什么,毕竟我们这次不是追踪一个特定的目标,而是遭遇战。”
博得这样向我们无奈的解释道。
而且,这次兽人围城,不只是神秘出现的兽人那么简单,在狩猎的第二天,我们遭遇了新的敌人,和新的麻烦。
“这个村子也没人了,不过我看了几个屋子,虽然有凌乱的翻找痕迹,但是没有血迹,大概是趁着兽人没来就跑了吧。”
利用心灵连线让我能和莉亚保持远距实时无声的通讯,然后让躲藏隐蔽能力最强的莉亚先行进村侦查一番,是我制定的小战术。
虽然莉亚独自一人潜行侦查仍有不小风险,但总归比一群人进去要安全不少。
“进村休息一下,博得,你来放哨没问题吧。”
“没问题。”
精灵每天只需要休息4小时就可以保证一整天的精力充沛,而精灵法师所需要的冥想时间也不同于正常法师的8小时,而是1小时准备+4小时冥想,总计5小时的安静环境,比起正常人类需要总计9小时来说,可支配的时间多了很多,啧,不光活的久,每天的时间还比人类多,切。
鹏羽天之羽,虽然持续不了多久,我还是给博得上了一个可以让他看的更远更清晰的法术,虽然不一定会起作用,但是没事多做几手保证总是没错的。
“妈妈。”
“嗯?现在可不行啊,等这次任务结束随你玩,但是现在听妈妈的话,别玩了,好好干活。”
“不是这个啦,妈妈你把尼尔想成什么了啊,尼尔是想说,尼尔感觉这村子里好想还有人。”
“有人?”我一下子警惕起来,莉亚来这里走了一圈,没发现活物的踪迹,但是现在尼尔告诉我有人。
“嗯,在哪个方向,有个,嗯,敌人吧,在尼尔的感知边缘一闪而过。”
尼尔说着,而我也顺势把目光投了过去,而就在我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耀眼的粉尘在我们身边凝结。
“干,被先手了。”
情况很不妙,闪光尘笼罩了除了莉亚外的所有人。最糟糕的情况是,所有人都会在闪光尘的作用下被暂时致盲。不过情况还算好,因为敌人使用的闪光尘而不是各种高阶的雾系或是强系法术,如果说掌握了三级法术还可能是因为闪光尘低廉好用而使用闪光尘作为先手,掌握了四级法术的施法者就没必要在使用闪光尘,土墙,弹力法球,更多的限制对手分割战场的方式,没必要在使用不稳定的闪光尘,因此对面的施法者大概只是掌握了2级法术,低概率掌握了3级,几乎没有可能的掌握4级及以上。
“博得,戈登,机动撤退。”
命令被下达,没有任何必要在敌人选定的战场交战。
“莉亚?”
心灵连线还没有结束,也得以让我可以无声无息的联系到莉亚。
“我没发现他们,他们也没发现我,撤退还是反打?”
撤退,那就意味着莉亚作为一个游荡者,会放弃偷袭,制造混乱的机会,直接现身战场为撤退提供掩护,而反打,就意味着要以我们三人为诱饵。
该怎么抉择。
“妈妈,感知到6个敌意目标,不排除还有更多的人。”
6个人么,可用的战力只有被削弱的我和莉亚,没有额外的回应就代表博得和戈登都被致盲了,还要分心保护两个被致盲负担,果然只能撤退了么?
叹一口不可能叹出来的气,我决定,不,不对,戈登的魔宠是蝙蝠。
思绪流转,一个战术很快就被制定,那么接下来。
“准备反打,留意在外边的敌人。”
“外边?”
意识当中传来莉亚奇怪的问句,大概她现在多半是一脸茫然的躲在阴影处,想要理解我刚才说的话。
“雾外边!”
云雾术——搭配扩展超魔。
如果不能让我们也看见,那就让大家都看不见。
浓郁的大雾笼罩了以我为中心的40尺空间,伸手随能见五指,但是五尺开外便是视野无法触及的盲区。
实际上,无论是准备撤退还是准备反打,我都会通过释放云雾术的方式降低敌方的视野优势,区别在于,一种是借着云雾术拖延撤退,另一种是借助云雾术搭建视野层面的优势。
施展云雾术不外乎三种结果,敌人全部在外侧围观,那么我只需要借着云雾掩护,就可以轻松的选择反击或者撤退,当然,敌人也可能撤退,不过,如果一个云雾术就能逼得敌人撤退,那么对于被先手的我们来说,无疑算是胜利。
其二便是一部分进入,一部分在外边,敌人无形之间就被分离了,进入云雾的敌人会被尼尔察觉,从而被我打击,而踌躇在外的落单敌人,毫无疑问就会遭到莉亚的袭击。
其三,全部进入,我想没有人会蠢到这种地步,不如说,如果敌人真的全部莽撞的冲进云雾当中,敌人不是极蠢就是极强,最大的可能就是敌人拥有盲视可以无视云雾术的干扰,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不过,还有第四种可能,这是我对敌人的试探,来看看对面的施法者,水平如何。
然后,我看到了防护系的灵光。
“解除魔法”
“石爪”
笼罩我们,为我们提供庇佑的浓雾瞬间消散了,但胜利的天平,却在向我们靠拢。
第四种可能,敌人会利用解除魔法驱散掉浓雾,不给我们留任何机会,一拥而上在我们失去视野优势的时候将我们斩杀。
而我,抓的就是这个机会,施展解除魔法的他,自然难以留意,或者有意识观察到我的变化。
巨大的石手从地面上凝结而出,抓住了那个施法者。
而做好准备的莉亚,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就在附近的敌人反身常识击破那只巨手的时候,一发冷箭命中了被压制的那个矮人,一击毙命。
“矮人?!”
怎么回事矮人,为什么这里会出现矮人。
不同于太阳堡的矮人,虽然略小,但是身型健壮,酒吧里掰腕子的王者多半这些嗜酒的矮人。但是这些矮人,身型远比正常人要小,而且十分的瘦小,可以预见的,这些家伙,和前段时间遇到的那些神秘矮人,是同一拨。
淡淡血腥味从戈登那里传来,炫目的法术灵光在他身上闪耀。没什么可犹豫的,不管撤退反打,先给自己披上一身法术再说。
也对,轻微的血腥味惊醒了我,无论这背后有什么阴谋,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是消灭他们,如果真的有什么秘密的话,把尸体带回去施展死者交谈就好了。
不会有什么意外了,施法者并非无敌,但是没有施法者的队伍必然处处掣肘。
“撤”
看起来是领头的那个人,冲着我们做了一个割喉的威胁手势,随后非常果断的一声令下,那五人交替冲我们进行威胁射击,时不时辅以音鸣爆以限制我们的追击。而在两大主要战力都失明的情况下,我们也不愿意深追,就这样目送着他们离开了,不过那具被石手擒抱的尸体,被我们留了下来。
“结果我什么都没干就结束了,稍微有点丢人。”
好不容易恢复视力的博得,只看到了那具尸体,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就结束了战斗,稍微有些懊恼的说道。
“这不是你的错,总会有意外发生。而且,之后可能需要你来追踪他们了,如果我们不能消灭他们。那我们很可能迎来追杀,虽然这里处处都是追杀。”
“你说可能,也就是说你还有其他想法?”
莉亚在刚才的战斗当中,除了一发箭矢直接击毙对方的那名法术支援,其余的行为,都是围绕着那具尸体进行威慑,听到了敌人撤军命令的她,第一时间就选择了保留战果,毕竟击杀一名敌人的意义,和击杀并从这名敌人身上得到信息的意义,差距过大。而现在,身型瘦小的她同样拖着一具身型瘦小的尸体走了过来。
“有件魔法道具,有时间的话你看看什么效果的吧。”
“待会我看,不过我建议我们现在先撤离,立刻赶往科宁斯堡,我们没必要在这里死战,况且兽人当中藏着神秘矮人这件事情,我觉得很重要。”
*************************************归途小剧场***************************************
“妈妈好厉害。”
划水了一整场的尼尔终于被作者想起(不要突破次元壁啊),虽然说作为魔宠来说,就算复合了很多装备,也不可能一直在战斗当中发挥重大作用,但是我果然还是很贪心啊,这么聪明的孩子,必须变得更有用才行。
“夸我也没用,你回去给妈妈好好锻炼,要不是你没能察觉那些敌人,也不至于这么麻烦。”
“唔呜,尼尔又不是万能,天生能力怎么锻炼啊,尼尔练为什么能做到都不知道,而且妈妈监督尼尔锻炼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该死,我怎么忘了,从某种意义上,尼尔现在拥有对我的支配权,尼尔想要操控我无需废太多力气,而如果我想要反抗它,成功率无疑是零。
“那,尼尔就忍心看妈妈陷入危险么。”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毕竟这小家伙还是很小的家伙,被我启智也不过半个月,从诞生至今也不过三个月,它什么心思,我还是很好猜的。
“嗯啊——尼尔会想办法变强保护妈妈的,但是妈妈,尼尔要奖励,要奖励。”
“妈妈的都是你的,但是不努力的话,奖励也会变得无趣呢。”
********************************************小剧场结束*************************************
“这就是我们的遭遇经过。”
“很重要的信息,非常感谢您,女士,但是如你所见,目前所有的力量都被用来准备应对兽人攻城,就算敌人背后有着更大的阴谋,我们现在能够做的也只有想办法做出更多的准备以应对兽人接下来的进攻。不过,对于这条信息,我还是会给予更多的赏赐的。”
忙乱的军官对我们回应道。
“不过现在科宁斯领的情况很糟糕,如果你们愿意参与守城,我们愿意立刻支付报酬并愿意提供一些奇物供你们使用,但是如果不愿意的话,可能就要等到会太阳堡了,很抱歉,科宁斯领必须尽可能的聚集一切力量来抵御兽人的威胁。”
情况确实很糟糕,就算太阳堡对此进行悬赏,但是再怎么说,一场战役,对冒险者来说太陌生了。他们干的更多只是探探墓穴,解决下死而复生的脆弱骷髅,或者是解决下一屋子中了动物异变术的小动物。别笑,那两只老鼠能把正常人咬成碎块。
不熟悉的环境外带话里话外透露出的任务难度,让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而科宁斯领本身也不是什么经济繁荣政治重要之地,无论人口,常驻军备,高阶职业者的储备,都十分的不足。太阳堡的先期部队已经抵达,那是属于领主的隐语者,一只由游荡者和专精惑控幻术的法师组成的精英小队。但是就算算上他们,算上冒险者,算上临时拉练起来的民兵,也不过六百人,而兽人至少有一千五百人,更不要说在侦查当中发现的狗头人奴隶,神秘的矮人,以及未知的隐藏力量。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根据隐语者的侦查报告,领头的兽人不过是一个10-11级的战士,而太阳堡的援军隐语者总计15人,其中10级九人,11级4人,以及领队的13级游荡者和14级的法师,我们在高端战斗力上应该拥有很大的优势,但是中层和底层战力被完全碾压,如果不能依靠城墙抵挡兽人的进攻,隐语者这支部队除了护住一小部分精锐突围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情况糟糕透了。
“你们的抉择?我先说我的想法,我胆小,我想跑。”
一从里面出来,我立马投降一般的举起双手,表明了我的态度。战争和冒险完全不一样,更何况这场战争九死一生,参与冒险的理由不过是想要借助冒险掌握更多,更高深的法术。但是说实话,从第二天开始,我就尽可能的用尼尔来感知外界,因为这样没有血腥味,没有鲜血的颜色,也没有死亡的惨状,那些在火球术轰击下依旧保持着身体完整的尸体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倒是觉得可以考虑留下来,你所想的危险大多是面对那些普通人,我们不一样,我们是有一定实力的职业者,不再像那些普通人那样脆弱,而且太阳堡派来了隐语者,就算守城失败,我们也有资格作为突围力量撤退。况且,你觉得你还能走么?兽人的配置是进来松,出去紧,虽然不明白这里有什么东西吸引这帮兽人,但是他们的目的就是杀人。比起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撤退,我倒是觉得趁着城破突围的生存率会更高。而且·····”
戈登一边说着,一边摸索着手臂上的伤口。这几天的战斗,身着法术护甲的戈登一直冲锋在第一线,固然法术的防护严密,但是百密一疏,戈登也是受了不少的伤,还在提前准备的治疗轻伤权杖保证戈登在这几天一直保持着巅峰战斗力,但这也导致他手臂上的伤疤愈发吓人。
“我想要宰了这帮狗崽子,虽然我没带刀。”
比起一直在后方支援的“真”法师,我,戈登这个家伙,可是在这几天的狩猎里打出真火了。
“我虽然不想参与守城,但是戈登说的对,现在想要离开未免太晚了,如果说我们在狩猎到一半的时候提前脱离,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我们为了传递情报扎进了包围圈,我想,城破集体突围,还是几乎不存在的守住了的可能,都比我们现在试图逃离好。”
博得,一直是个理性人,长生种的思维模式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情感并非淡薄,但是更分得清轻重缓急。他们不会因冲动而陷入险境,但也绝不会放过那些杀害友人的死敌。他也想走,但是他知道,现在走不掉。
“我不会走,我不能走,我是瓦莎·莉亚,御坂你也知道我的母亲,它是瓦莎·拉尼丝,太阳堡的贵族,也算是统治者中的一员。科宁斯堡有难,我没有逃避的理由。虽然我做不到和科宁斯领共存亡,但是尽可能为科宁斯领尽一份力是我必须做的。”
三比一,不管什么缘由,被搅进这场战斗是既定事实了,我也没可能独自离开也不可能抛离我的队友。那么我所能做的,只有尽力的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好准备。
第五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六节 准备,等等,你管这个叫准备?
法术卷轴是法师的好帮手,或者说任何施法者的好帮手。在每天能够施展的法术数量有限,自然恢复方式仅限于冥想恢复,虽然说有类似法力珍珠之类的奇物可以恢复法术位,但是那昂贵的价格并非一般人的首选。那么除此之外,法术卷轴就成为了施法者,尤其是法师的首选。
法术卷轴是一种消耗品,将法术位的能量灌注在书写用的特制墨水上,在书写的过程中,利用描绘的笔迹绘制法术结构,书写完成之时,就是这个法术蓄势待发之时,如同一名施法者将法术维持在释放的前一刻。之后,只要拿到卷轴的人,利用精神勾连到被封印在卷轴内的法术,完成施法的最后一步,或是语言共鸣,或是姿势协调,就可以利用卷轴,不消耗自身法术的情况下,完成施法。
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羽毛笔,用因长时间绷紧导致略显酸痛的手腕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不过很快尼尔就把我的手扳了下去,身上的触手活动起来,别想歪,单纯的按摩而已。比起我来,尼尔毋庸置疑的对我的身体更加的了解,长时间抄写卷轴,全神贯注下下意识绷紧的肌肉,在按摩当中快速的放松下来。于此同时,疲惫也从紧绷的肌肉当中逃出,泄了一口劲,人就像没了魂一样,彻底的瘫倒在尼尔的包裹里。
“好舒服~~~~~~”
还有什么能比得过一场在过度疲惫之后的全身按摩呢,尤其是这个按摩师对你的身体十分熟悉,每一份力道都打散了身上的僵硬,放松的身体撞上了轻柔的按揉。虽然身体提不上一丝的气力,但是宛若回归母胎一般的温暖舒适,让人感到安心幸福。
“越是感到自己的虚弱,就越能感觉到幸福快乐,我大概,思维出了点问题呢,不过这样不也挺好的么。”
无力的双臂向背后划去,无需言语,无需交流,长期生活中养成的默契让尼尔很快就接管了我的动作,肩膀向后扳,手肘在背后并拢,双手合十向上拉,直到一个标准的后手观音的姿势形成,然后收缩,熟悉的压迫感管制着我的上半身,以小臂当做调整棍,整个上半身浑然一体,无法活动。
“尼尔”
“嗯”
“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嘻嘻。”
“哇,妈妈你别捣乱啊。”
身上的触手一阵躁动,原本恰到好处的按摩被打乱,该活动的,不该活动的触手一齐乱舞,胡乱的触动着我敏感的身躯。情欲之火被点燃,烧灼我疲惫的身躯,和寂寞的灵魂。
我想要再次舔舐尼尔那滑腻的根部,但是几根触须已经牢牢的压制住我的舌头,再也无法活动分毫。
“尼尔~~~~妈妈想要了。”带着撒娇的语气,我闭上双眼,用我全部的感知去感受尼尔温度。疲惫如山一样压在我身上,困倦想要带着我的精神浸入沉眠,如果不是点燃的欲火,闭上双眼的我,过不了多久就会沉入梦想。
“不行,妈妈你自己说的要养精蓄锐以应付敌人的攻城,而且你白天抄写了那么多卷轴,说实话,你现在精神身体状况都不好,先休息吧。”
“尼尔”又是一声嗲里嗲气的撒娇,虽然我说不出话,但是在精神链接当中,情绪比语气更有感染力。
身上的按摩停止了,在按摩下逐渐消退的欲火又有点燃的趋势。实际上,懂得挑逗的人,也自然懂的如果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尼尔既可以用小触须舔弄我的手心让我心神不宁,也可以在明明按摩到敏感的阴部,臀部,胸部是,即施加轻柔的力道舒缓身体的疲劳,又避免点燃我那敏感的身躯。真是神奇。
“妈妈,你别这样。”尼尔的语气带着无奈,和一点的无力,仿佛看着,看着不听话的孩子?
“你这样尼尔真的会忍不住的,你现在真的需要休息。你要是再闹,尼尔真的只能麻醉你了。”
“尼尔”
“嗯”
不再是那种被欲火烧灼的声音,虽然情欲依旧在翻腾,但是如果我想的话,让理智占据上风也并非难事。
“妈妈,很怕呢,那么多的人死了,在这场莫名其妙的绞肉机当中,被搅碎了,妈妈很担心说,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妈妈呢,很怕死的。”
“尼尔,尼尔一定会保护妈妈的。”
“我当然知道,但是呢,妈妈也不是那种会束手待毙的人,确定要面对的危险了,那就尽可能的做出对应的准备,想尽办法来增强自己的生存几率。”
“嗯”
“但是啊,我总觉得的不够啊,就这么几天,我也不过抄写一点卷轴,和平常的积累比起来,变化太少。而且啊我能准备的法术本身也很多,你看看,白天我那么努力,也不过抄写了两个三环法术的卷轴。所以,我想要,更多的变化。”
“你也知道我的职业,淫化学者,精神的堕落和身体的雌化可以让我更加借此准备更多,威力更大的法术。”
“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二者共同的堕落下才能实现。我的精神,按照那个依拉所言,已经达到了中度堕落的程度。”
中度堕落病症:人偶爱好者
比起自己控制自己的身体,你似乎更喜欢把控制权交给其他人,然后自己当一个提线木偶。当你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分心会导致你的注意力难以集中,精神力变得脆弱,相反,当你将身体的控制权移交给他人的时候,集中的注意力和欢愉的享受会强化的精神,让它更敏锐,更聪慧。
“但是身体,连轻度雌化都没有达到。”
身体虽然变得敏感,但也仅仅是敏感,相较普通人更加敏感,也仅仅如此。
“虽然说,无论是身体的雌化还是精神的堕落,这二者无论哪个程度加深,都可以强化我的施法能力,但是啊,依拉告诉我,身体和精神的共同堕落,可以赋予我更强的力量。我想要看看,那更强的力量是什么。”
“所以啊,尼尔,妈妈想要玩一票大的。妈妈一直知道,尼尔在玩的时候,都是很照顾妈妈感受的,很温柔的,虽然我一直说着不要,别这样,但我心底一直知道,每次结束以后,我都是开心的,舒坦的。但是这次不一样,这回妈妈希望你,能够帮助妈妈,完成身体的淫化。”
“妈妈也不知道,这个淫化的标准是什么,身体被改造成什么样,才算是淫化,不过我想了想,精神上的堕落都跟尼尔脱不开干系,那么如果尼尔不在乎妈妈的感受,敞开了玩,那么大概也可以完成吧。”
“可是妈妈,肉体的改造,很难一时半会就完成啊。所以说······”
“我知道啊,但是总归试试也是好的,而且你看,我现在这么疲惫,都说人的在精神涣散的时候,容易被影响,就算说胡来一次没能说达到那个轻度淫化,但是精神上的进一步堕落大概是跑不了了,也能说增强我的实力。”
“可是······”
“再者说啊,兽人比较人类,拥有昏暗视觉的他们在夜晚攻城无疑会获得更大的优势,那我如果还按照原来的作息,兽人攻城的时候我该休息或者正在休息,以这样的精神状态迎击兽人肯定是十分糟糕的,所以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尼尔别忘妈妈睡,然后一口气拉倒第二天正午再让妈妈休息,正好也能调整下生物钟,不也是很棒么。”
“······”
“而且尼尔你,忍好久了吧,从进入科宁斯领前,到在科宁斯领里猎杀兽人,对你来说,三四天不玩弄妈妈,你也忍的很辛苦了吧,今天好好发泄一下,这是妈妈给乖孩子的奖励。”
“······”
虽然依旧无言,但是身上的触手已经不安分的缓缓蠕动了起来,时不时的轻触我的敏感神经,又仿佛沾了水的猫咪一般缩了回去。
“现在是晚上十点,那妈妈就交给你个任务,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正午十二点,妈妈就交给你了。敞开了玩,按照你的意愿。”
“那,我开动了?”
“别磨蹭了,然后精神链接先切断吧,不然妈妈也怕自己会反悔,跟你说好,这个机会不常有,你要是拖到我反悔了你就别想了。”
“那,妈妈加油。”随后,原本能让我和尼尔共享思绪,以意识沟通的桥梁,被切断了。
每次尼尔玩弄完,我很开心不假,但是被玩弄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恐惧感,也是真实存在的,贪恋那时的快感,但又在开始之前恐惧那种能烧坏人神经的快感,即亲近,有抗拒的复杂心理,是让我喊出想要又不想要的原因。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了,现在尼尔听不见我说话了,最后的命令也已经下达,而且发情术也已经施展,虽然目标是我自己,以便让我下定决心去做这种荒唐事情,但是别忘了,法师和魔宠之间只拥有法术共享的,我自己施展,作用在我自己身上的法术,也同时会作用在魔宠身上。
触手已经覆盖了我的双眼,失去了精神链接,现在我是真正的只剩下被完全包裹的触觉来感知“外界”。而迟迟微动的触手,也不免让我发憷。
“别吊我胃口了,快点来吧。”
尼尔在犹豫什么呢?说来可笑,一句按照你自己的意愿,不要顾及妈妈的感受把尼尔搞懵了。虽然在有些时候调皮捣蛋,但是整体来说,尼尔一直是一个听话的,对妈妈好的孩子。原本尼尔享受的方式,是趁着妈妈高潮时,感受她灵魂当中那种舒适的情绪,对尼尔来说,是最美味的佳肴,也正是因此,尼尔在对待妈妈的行径上,一直是无比的温柔。可是妈妈一句切断精神链接,怕自己反悔这个骚操作把尼尔给弄楞了。
“这该咋玩啊。”
发情术没有起作用,因为尼尔虽然经过了神的改造,但是本体依旧是夺躯怪,而夺躯怪,是雌雄同体。无性繁殖······所以,no effect。
“我想做的事情么”
源于夺躯怪的欲望大概只有一个,寄生并控制一个宿主,因为这样生存远比借助自己的身体来捕捉食物要容易的多,毕竟寄生在一个社会当中比自己创造一个社会要简单太多了,而如果这个宿主是一个奥术施法者,那就更好。除此以外,夺躯怪几乎毫无欲望。
感受着包裹在体内的御坂,那副娇柔淫荡的身躯,尼尔觉得,虽然有些偏差,虽然它不应该能控制,但是实际情况来说也差不了多少了。
“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妈妈是想要更强烈的刺激么?搞不清楚状况的话容易用力过猛啊,算了,反正尼尔这里留给治愈妈妈身体的能量也够多,快用完之前停下来就好了。”
“尼尔到底在等什么啊。”
等了好一会,没有接受刺激的我欲望指数便不断的下降,更不要说在这句温暖舒适的衣物里,疲惫的催动下昏昏欲睡才是最大的感受。
“是不是,有点做过了啊。”
果然,那股情欲一过,思绪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尽管当初下命令的时候媚眼如丝语气决绝,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害怕才是主题。
思绪在无声中蔓延,固然五感只剩触觉,但是触觉之下,也不过是温暖的摇篮,让人感到身体,感到身体越来越热······
“不对,不对,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名的欲火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燃起,每寸肌肤都在渴求爱抚,每个孔洞都在希冀被充满,身体想要舒展,想要摩擦,但是温暖的摇篮也是不留情面的监牢,它能带给你最温暖的最舒适的感受,也自然能带给你最冷酷最无情的拘束。
“啊,看妈妈的样子稍微有点奇怪啊,算了,反正,上次扩张肛门的时候,我用的也是这个浓度的淫液吧,不过看起来量貌似有点多哈。上次好像只是89个子体释放的,这次貌似是全部的12854个子体,应该,算了,不想了,反正不用顾忌妈妈的感受。”
如果精神链接还在,还能让我听到这句话,我一定要批头对着尼尔骂一顿,任何东西,无论毒药,补品,还是什么东西,抛开剂量谈效果都是扯淡,用的是同一个东西没错,但是剂量的区别呢。
但是现在谈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就算精神链接还在,我也无法理解这些概念了吧。远超人类所能处理的剂量,在细软的探针下注入我的躯体,如同蚊虫叮咬一番,令人难以察觉。不知来源的黏液瞬间扩散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被篡改的人体不断的发出错误的信号,明明阴道肠道内空空如也,大量的淫液肠液却开始大量的分泌,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和仿佛已经填满时的身体反应发生剧烈的冲突,摧毁了我的意识,仅留下对本能,对性的渴望。
下一刻,庞大的触手涌进阴道,被填满的孔洞让我欣喜不已,感官的重点移向下体,用幻想去感受那触须的形状。但是还不够,被没有烧坏的脑子可不是以往那样可以轻易的得到满足,一根不够,还想要更多,不光前面要被填满,后边也要。
第二根触手,动了,只是方向并非那饥渴的后庭,虽然在身体的奇妙作用下,仅仅是开发过一次的后庭,却无视自动的学会了放松括约肌,敞开哪里的口子期待触手的临幸。只是这次触手的目标并非这里。第二根触手,顺着第一根触手的样子,一齐钻进了阴道。
“唔~唔,噫呀,好爽,好爽,好满,满,不行,不行要炸了。”
如果说第二根触手是给予那饥渴的阴道一道美味的加餐,那么第三根触手便是足够让人撑死的饭量。它也一齐涌进了阴道。
能够惊醒被媚药烧坏脑子的欲女,我想大概只有剧烈的疼痛了吧。
无论阴部哪里感觉多空虚,多饥渴,多么渴望那种充实的感觉,但是有些东西是不会随着意志而转移的,放不下就是放不下,皮肤在达到了拉伸上限以后,被撕裂,也是必然。
如果一直处于这种被撕裂的状态,或者裂口在触手的活动下依旧不断的变大的话,就算被过量的媚药紊乱了身体的反应,出于对死亡的恐惧,也是有足够力量将人从中唤醒,当然有个前提,那是会导致死亡。
三根触手一齐抽出,空留一个留着被灌满催淫粘液和染着红色血污的下体,但是很快,属于生命的治愈灵光亮起,伤口开始愈合,不出几秒,虽然下体依旧染着血污,催淫的粘液不见减少,但是阴道里面的伤口愈合了,原本被撕裂的位置重生除了粉嫩的肌肤内壁,而趁着这个机会,那些让人发狂的粘液也和身体融为一体。
一根,两根,三根,触手毫不留情的再次插入其中,阴道再次被撕裂,不过这一次,那些新生的粉嫩肌肤展现了非同一般的扩展性和难以拉伸的性质,血液再次留出,疼痛再次让我浑身颤抖,而同样,随着触手的抽出,伤口再次开始愈合,又是一块搀着粘液长成的肌肤。
一次,两次,三次,痛觉和快感的界限开始混淆,被充实的快感就意味着接下来是被撕裂的痛楚,而痛楚之后,下体会传来比上次更距离,刺激,令人发狂的快感,和再一次的痛楚。区别在于,快感的浪潮一次比一次高,而痛楚恒不变。
十几次,二十几次?暴力的撕裂然后重生让我的下体翻了一个新,第三根触手捅进去的难度也愈来愈高,下体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终于,当第三根触手捅进我的下体的时候,我的阴道将他们尽数吞没,而我的意识早在之前的改造当中,被无尽的高潮所击垮,留下的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似乎是达到了目的,三根触手再次一齐抽出,然后重构开始了,构成触手的子体松开了互相咬合的连接体,在主体意识的调配下,这三个触手很快就在我体外融为一体,而我这时,毫不知情,享受着惊涛骇浪当中的片刻安宁。
合体的巨大阳具捅进了经过改造的下体,虽然三合一以后,扩张的程度有所削减,但是阳具和阴道内壁的每一寸都紧紧地咬在一起,带给我的是更强烈的刺激。
很快阳具的顶端就接触到了子宫颈,不同于阴道,子宫颈的扩张能力天生就要强上许多,因此触手这次也没玩什么撕裂再生的把戏,尖端伸出几根触须,抽插的同时不断的扩张着子宫颈的洞口,直到可以让那硕大的龟头通过。
“············”言语无法形容我的感受,我也没有言语可以表达我的感受,切断了精神链接的我现在无法向外界传递任何信息,只能在一片黑暗当中,在无助和孤独的情况下,忍受这些刺激。
这一次的冲撞,非同以往,在确认可以通过子宫颈而不会引起伤害后,这根巨大的阳具狠狠的扎进了我的体内,整个龟头塞进子宫,确认子宫颈卡主冠状沟以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让龟头一直停留在子宫里的抽插。
一个阳具两层充实,一次抽插带来两种快感,本该用来孕育生命的子宫在哪催淫的粘液作用下变成的品尝快感的淫秽器官原本蜷缩的子宫现在被拉伸,被扩张,而最为痛苦的不过在束腰的约束下,这种扩张是建立在压迫体内其他器官的代价下的行为。
“这样不行啊,对了,我记得妈妈有个法术,让尼尔找找。”
夺躯怪之所以喜欢寄生奥术施法者,其根本原因是他们可以夺取宿主的法术,虽然尼尔平常不会做这些事情,但是不代表不会做。
“就是这个,波动内脏。”
下一刻,我体内的内脏仿佛活了起来,他们不再固守着原来的位置,而是在触手的推动下四处乱窜着。但是神奇的是,原本他们该做的事情,一件没少。
“这样就可以了吧,那么下一个地方吧。”
让子体凝结成一个舒服的发力姿势,保持着让阳具不断抽插的力道,尼尔把目光投向下一个地方。
后庭。
实际上怎么开发后庭,尼尔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也只是提了一句说后庭经过开发似乎也会有快感,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尼尔自然也不知道。
“不过妈妈说的是肉体的雌化,那么用粘液灌注总是对的。”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身上的触手衣弹出两根触手,伸进了我的魔法袋,从中摄取这过去准备的食物资源,水,蛋,豆,奶,肉,等等,快速吸收其中的营养,在催动子体合成,很快,富含营养的催淫粘液就制成。
“正好妈妈体力消耗这么大,尼尔给妈妈补补营养。”
一根和阴道内阳具不相上下的触手捅进了我的后庭,不同于阴道那敏感的神经和略微狭小的范围,仅仅由一个括约肌约束,扩展能力极强的肠道轻易的就容纳了这庞然大物。当然,轻易也是相对。
“唔!!!!!!!!!!!!!!!!!”
被破坏的声带试图在身体的本能反应下发出声音,但是呼吸都被接管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发出声响。
有什么能比一根巨大阳具同时抽插阴道和子宫更爽呢?答案是在这个的基础上,再加一根插在后庭上,如果你问什么还能比这个更令人欲仙欲死,那就是后边的那根,抽插的同时还在给你灌肠。
液体随着抽插不断的被挤进我的体内,每一次突进,都会向我后庭里灌注令人发狂的粘液,每次抽出都会再往阳具内注射粘液。一如既往,束腰压迫了我腰腹的空间,被灌注的粘液让我的身体内感觉更加的充实,体内仿佛被压缩了一般,两个庞然大物入侵了我的身体,但是我却对这种情况欣喜若狂。
高潮已经不再是偶尔的体验,而是成为了长久的折磨,反复叠加的高潮,过于亢奋的肢体,充足的营养以及停不下来还在愈演愈烈的刺激,让原本的高潮泄劲,重新提高兴奋度再次高潮的循环被打断,只剩下一个环节,无尽的高潮。仿佛有始无终,身体只剩一小部分的肌肉保持着在高潮状态中的痉挛,更多部分的肌肉在经历了过于活跃的反应后迎来了损伤而不得不被本能紧急叫停。整个人正在从一条活蹦乱跳挣扎的鲜鱼变成一条一动不动没有反抗的咸鱼。
“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身体的极端恶劣状况触发了我在我身上暂效的机械化心智,原本是向着如果达到条件,那么我的身体可能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机械化心智可以让我暂时屏蔽掉身体的感触,让我有一丝翻盘的机会,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触发。
“无解,无解的局面,我自己亲自预判了我的想法,也亲手斩断了我所有的退路。”
过于澎湃的快感缩短了机械化心智的持续时间,毕竟用来压制感知的能量就那么多,感知太多自然会导致法术时间的缩短。
“不要,不要,不要,别这样,快停下,快停下,尼尔你能听到我的心声么,快停下。”
法术即将结束,一丝快感和深沉的恐惧涌入心头。
“这样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我这会真的玩过了。”
仅仅是一丝快感就让我,濒临高潮,等到法术效果结束,我的意识还真的存在么。
“不要,别,停·········”
快感吞没了意识,或者说快感完全压制了意识,留在这里的只是一句躯体和被快感囚禁的灵魂。
现在的时间不过半夜12点,距离我给尼尔计划的停止时间正午12点,还差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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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总算弄好了。”
感知这体内这句仿佛死掉的躯体,当然不是真的死掉,心脏在跳动,意识虽然微弱但那不过是因为疲惫和高潮所导致的二重折磨的削弱,休息一下就好,只是身体在过度劳累之后陷入一种死寂的假象。
不过应该算是达到目标了,妈妈说的那个雌化状态。乳房被极限催生,通过灌注粘液和不断的破坏催生其增长,代价自然是完全不合理的敏感度和过分密集的神经,不过谁在乎呢,反正妈妈一直念叨说想要有一对巨乳,虽然说被过分催育的乳房如今有着接近人头的大小,挂在妈妈娇小的身躯上有些异样,而且对行动肯定会产生极大的不便,但反正有我在,妈妈行动不便那就让尼尔来帮助就好了。不过由于灌注粘液的缘故,妈妈产的乳汁貌似比尼尔粘液的催淫效果还要强,算了,到时候交给妈妈头疼就好了。
除了乳房一夜之间剧烈的隆起,腰肢也是肉眼可见的纤细了下来。尼尔在突击了一个晚上的死灵系的人体知识后,成功的分辨出了妈妈体内那些奇怪可以被尼尔替代,那些不能,因此经过了一夜的手术之后,摘除了一些功能重复,简单可替代的器官,其中最重大的改变是切掉大部分的肠道,让胃直接接上了大肠,成功实现一步贯通,也就是说从后庭的触手一伸,就可以从嘴里穿出,反之亦然,而外在体现就是,让妈妈腰可以收的更细。丰乳蜂腰,也愈发凸显了人的娇小和那对巨乳的宏大。
再有就是,对尿道的扩充,让妈妈下体彻彻底底的被塞满了,虽然无法扩张到阴道后庭那种容纳巨根的长度,但是吞没正常人的阴茎还是不在话下,而尼尔一时间的子体恰好用完,不得已只好把那根乳胶阳具塞了进去,在时不时活动触手抽插一番。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尼尔看了看点,紧赶慢赶的,总算在时间达到之前完成了嘱托。
“现在重新链接精神应该可以了。”
很快,顺着两根从耳朵伸入大脑的子体,让尼尔重新和我连接上了精神。
“爽,好爽,爽死了,好满,再来更多。”
“救,救命,停下来吧,会坏掉的。”
对快乐的享受,追求和与之伴生的绝望,对此的恐惧,逃离的心态,这两种情绪截然相反但是同时共存的两种情绪是如此的猛烈,以至于在尼尔感知到他们的时候,自身的意识在这种不可匹敌的情绪面前,被碾的粉碎。
“我,我好像玩过了。”
第六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七节 守城(上)
想死,好想死,我是真的好想回到过去掐死自己。
“妈妈尼尔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有些时候,你以为你做好了准备,做好了计划,然后真当现实把现状砸到你脸上的时候,你才会发现有些东西似乎有些出乎意料。
“妈妈你别不高兴了,以后尼尔一定乖乖的听话。”
尼尔会玩什么,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反正来来回回也不过是感官上的刺激,尽管说那种被快感压倒失神,恍惚中无法思考的感觉令人感到一些恐惧也让人感到期待,但也不过如此,切断链接,坚持个半天多,然后醒过来以后回味下令人又惧又喜的记忆经历,这不就过去了么。
“下次尼尔有什么想法,想做什么,一定会跟妈妈说的,不会再自作主张了。”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尼尔竟然会进化到动刀子的地步,它是从哪想到这些的,见了鬼了。夺躯怪是天生的法师没错,可没说是天生的医生啊,好吧,死灵系的法师本身就是技艺高超的医生,但问题是我平常也不用什么死灵法术啊,除了虚假生命日常上身以外。
“妈妈你不高兴的话,怎么惩罚尼尔都行,别不开心了好么。”
好吧,我想起来了,波动内脏,翻腾的内脏会自发的去躲避伤害,在面对疾病,偷袭,以及坠落等这些伤害的时候非常有用,当时出于第一次冒险就被偷袭倒地的惨痛经历,因此我学习了这个法术,而虽然归类上属于变化系,但是出于好学的精神,在学习的时候也仔细的研究了一下人的身体构造,尤其是各种脏器,以试图对这个法术进行适应我自身的优化。
“妈妈············”
当然,动刀子,切了半截身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触及概念上的变化,比如是支付一些邪恶法术的代价,一些职业的异化,某些献祭法术的效果。除了这些效果,无论身体上破烂成什么样,只要我的灵魂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没有死亡,都不过是几个治愈法术几个复原术的事情,顶多是会需要休息一段时间罢了。
“妈妈···”
“闭嘴!你也知道我现在不高兴,还趁我不高兴的时候烦我,你好好安静会别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
是的,只要不是一些由于特别原因早就的肢体残缺,都不过是几个治愈术和复原术的问题,或许放在平民哪里还可能因为无法支付一个治愈术高达150g的服务费用,毕竟这差不多相当于他们一辈子的工资。但对于我们这些冒险者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就拿我昨天制作的一个加速术一个酸雾术的卷轴来说,这些就能卖750g,抛掉材料也能有快400g的纯收入。
但是很明显,有些东西,比如说我的职业,那个关注着我的依拉,让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
身体雌化:中度
营养乳汁:你的乳房似乎吸收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异常的增生让你的双乳大的不像样子,我最关注的敏感程度也和大小成正比真是太让人欣喜了。你可以尝尝你的乳汁,虽然不能回复法术位,但是提神醒脑缓解疲劳的效果还是很不错。(代价:每环可准备的法术位减少2)
性爱身躯:抛弃一些器官让你的身形更加美丽真是太令人疯狂了,但是我并不希望我的信徒因追求美丽而受伤。从今开始,此身为性爱所生,无病无灾永美丽,但是,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不付出代价获得的。(代价:身体素质极大程度下降,希望你还能举得起茶杯。)
当然,除了这些被称为雌化的病症以外,我也并非没有收获
畸形身躯:你有准备的接受性虐,你的身体在虐待中被改造的更加适应性爱,直到某一天你成为一个完美的性爱娃娃。(你对性的接受度大幅度提升,由性爱产生的不适感会被大幅度削弱因为你的身体是如此的喜欢着他们,你变得难以感知痛苦而更容易陷入情欲。)
畸形乳房:你的乳房变得异常的庞大,对比你的身躯来说它是那么显眼又美丽,你的乳汁也有了特殊的效果。(你可以利用乳汁代替一般施法材料甚至部分贵重施法材料,你可以持续不断的改造你的乳房,变得庞大的同时,也可以产出更美味营养的乳汁。)
堕落灵魂:你的身体,你的心灵,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在渴望着欢愉,情欲越是高涨,你的思维就越灵敏,你的感知就越敏锐。(但是请注意,有些东西过犹不及。)
淫欲澎湃:被性欲所驱使的人是可悲的,没有自由的,作为一个优雅的施法者,怎么能让性欲压你的理性?(以情绪为薪,欲火为柴,以个人意志修改现实,把你的情感倾注到你所准备的法术上,极大的增强它的威力。不过操纵情感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失神引导:陷入高潮就无法维持专注?持续引导岂是如此不便之物。(如果你因高潮而失神,需要专注维持的法术不会终结而是继续维持,直到你再次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再决定是否要继续维持它。)
一觉醒来,天翻地覆。从计划上说,所有目标全部达到了,无论是完成身体的雌化来获取能力,还是调整时差,都十!分!完!美!的完成了,除了说一些我难以接受的事实以及能力和代价之间貌似有点不对等。
“法术位没多反倒少了点,身体的话比之前更虚弱,说的我之前力能扛鼎似的,就是再削弱我也感受不到啊。”
眼睛往下望去,便是一团高怂的乳峰挡住了我的视线,当然被尼尔所包覆的,淡紫色触须,经过长时间的特化和融合如今变得仿佛质量良好的皮革一样光滑。
所以说为什么要生气呢,自己的想法都达成了,自己的愿望也视线了,但是我为什么还会生闷气呢。
活动着刚才还被捆在背后的双手,说来有些可笑,身体活动忘了是什么时候起,就变成了我下达指令,然后尼尔代我做出行动的模式了,自己的身体早就虚弱的不成样子,再虚弱一点反正也没什么区别了,而且变漂亮也是真的,虽然没有什么给其他人欣赏的打算,但是就算自己找找镜子也是很开心的。
但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身体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整个变了个样子,被改造,如此大幅度的变化,不开心不也是很正常的么。意料之外,计划之中,也真是够了。
要不要摸摸看?看着自己那对仿佛不是自己的双乳,想要去触摸,想要从触感上感受真实,而且看样子,会很敏感的样子?
试试吧,带着这样的想法,尼尔控制着我的双手摸了上去。
假的,怎么可能摸上去就有感觉,不过确实是长在我身上的,虽然无法用双手去感受它的重量,但是无论从手还是从胸上传来的触感,都在告诉我,我真真切切的拥有了它。
要不再捏捏看?究竟有多敏感,我也是很好奇呢。
“咿唔~~~”
轻轻一捏,我整个人就像软了一样,如果说原本还有点气力在尼尔的辅助下支撑着身子,那么现在就是完全依靠着尼尔才能维持着跪坐在床上这一行为。
“这个敏感度有点过分啊。”
即难受,又舒服,只是两种感觉比较起来,我只想继续的揉捏下去,难受就一点,相比那令人触电般的快感而言,不值一提。
“不过玩起来也是真的好棒呢。”
不知不觉,垂下的双手再次攀附到雄伟的双乳上,等待着我的指令。
再玩一下?算了,现在可不是玩的时候,静心凝神,压制住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旖旎的想法,确实,和以前相比,我更容易陷入那种发情的状态,也更难以压制这些淫秽的思绪,不过赶在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源头就及时掐断也还是来得及的。
“尼尔”
“······”
“啊,尼尔你怎么这么死板啊”,在心底无奈的叹口气,“尼尔你可以说话了,妈妈没生你的气。”
“没有·········么?”
带有胆怯情绪的询问声从我脑海中悄然响起,仿佛写沙滩上的话语,一不小心就会被海浪淹没而消失不见。
“没有啊,妈妈怎么会生你的气。”
其实还是很生气的,但是死来想去都是自己作死作出来的,在怎么气也没法把这些东西撒到尼尔身上。而这点气也随着刚才我瘫软的身子一齐泄掉了。
“啦啦啦~妈妈开心最好~啦啦啦”
“真好哄,小家伙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心底泛起这样的想法,一丝笑意也在展露在看不见的嘴角上。
“尼尔,把妈妈下面那三根触手先抽出去好么,待会该干正事了。”
“马上就好”
真听话··········等等!我还没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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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余辉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太阳的消逝一齐消失在我的房间里,而也正是这时,我也正好结束了每日的冥想,尼尔拖着略带迷茫的我从床铺上起来。
尼尔的喂食不再是它自己合成的粘液了,随着胸部的一阵吮吸感,过于舒适的快感让我沉溺与奇妙的幸福当中。随后,甘甜的乳汁充满了我的口腔,顺着触手的缝隙一点一滴的灌注进我的身躯。而随着乳汁的灌注,无名的欲火也从内心燃起,躁动感从身体的中心传遍全身,渴望被抚摸,渴望被揉捏,渴望被蹂躏,欲望不断的升级着。瘫软在尼尔怀里的身体不知从哪里泛起力气,想要去抚慰这具饥渴空虚的身体,单这注定徒劳。尼尔在拘束我上是专业的,说动不了就是一点也动不了。
得到什么必然需要付出什么,而承担了一些代价的同时,也许也能获得一些收获。意外的失去了大量的法术位,却让这对巨乳能分泌出喂饱自己身体的乳汁,多么奇妙。
意识迅速苏醒,饱满的精神和澎湃的欲望对抗着,但是缺乏进一步刺激的欲火不得不接受被理智压抑的结果,等待着理智崩断的那一刻,让身心重归快乐的狂潮。
“晚上好妈妈。”
“嗯”
锐利的目光看穿昏暗的迷雾,明明只是普通人类,但是我感觉我在夜晚依旧可以如同白昼一般观察这个世界。
情欲越高涨,我的感知就越敏感,思维就越灵敏,代价就是我需要分出注意力把那些不合时宜的情欲压制到脑海深处,好在我在这方面还是稍微有点信心的。
“可以放开我了。”
双手被释放,脚尖轻点地面,尼尔操纵着性感的身躯迈着优美的步伐,披上足以掩盖我如此大变化的长袍,离开了我的临时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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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兽人在等什么?
这个问题萦绕在我们心头许久了,按照守城军官的描述,实际上兽人早就在我们仓皇进城的那天就可以发动进攻了。
外围全部沦陷,暂时不会有更多的增援的力量,本身就在此地毫无根基的兽人也不可能为了玩什么奇袭而莫名的奇妙的拖在这里。
只是不管怎么样,我能做的不过是每个夜晚坚持到凌晨六点,随后回去抄写一点卷轴,释放被压抑了一天的性欲,然后带着空白的思绪冥想休息。
“御坂,你说他们在等什么?”
“我不知道,说真的,他们不打上来更令人恐怖,明明已经拥有了足以破城的力量,但是吃吃不攻,不禁让我有些担心他们是不是想要吃援军,可是他们的数量相比太阳堡所能集结的力量又太少。”
谈话间,远处的兽人又开始叫嚣了,这是他们每天的固定节目,嘶吼,谩骂,以及时不时的点起火把,故意处死虐杀人类俘虏来打击士气,让仇恨和恐惧在不知不觉中蔓延。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这些兽人,不是在胡乱的辱骂,挑衅,而是在一齐的,越来越响的呼唤一个名字:乌鲁克。
火焰燃起,照亮了一个赤裸着上身,身型庞大,身上虬结着隆起的肌肉的兽人。胸前用,脸上都用红色染料划出一道道凶恶的纹路,而他的右手,则是拿着一个长矛,上挂着一个半死不死的人类。
“要进攻了。”我喃喃道。
“你说什么?”莉亚疑惑的看向我。
“博得你看清了么?”
“我,有点勉强。”
“对的,距离这么远,根本达不到消磨守军意志,打压守军士气的作用,缺乏距离的血腥不过是一些言语,而只有靠的够近,让你亲眼看到惨死的,被蹂躏的同胞尸体,让你闻到那种作呕的血腥味,才能起到作用。这也是前些天为什么兽人会用投石机把半死不活的惨遭蹂躏血肉模糊的人类丢进来的原因。但是现在,这种行为只能是为了鼓舞己方的士气。”
兽人的动员还在继续,只是距离过远,那位兽人究竟说了什么难以听清。但是从兽人是不是的怒吼来听,动手就在今晚了。
“流,,流星,有流星!”
正当我在思考分析兽人的这些反常举动的时候,尼尔把这些声音接到了我脑中。
“妈妈,那些人的情绪有点不对劲。”
当然会不对劲,抬头望去,能看到一颗流星正划过天际。在太阳堡统治的区域内,大多数民众都相信着流星是不祥之兆这个想法,而如今,科宁斯堡的人民处于危急存亡之秋,一点点的意外都会导致人民意志的崩坏,更不要说这个时候看到一颗流星这种不祥之兆。
必须有人能够破除笼罩在守军心上的不安情绪。不然等兽人攻城之时,失去斗志的守军恐怕连一波冲击都扛不住。
“御坂,你看那流星的方向,是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前一阵思绪刚过,我就听到了莉亚颤抖的声音。
再一次抬起头,流星更近了,与其说是更近了,不如说是这颗流星正飞快的往科宁斯堡飞过来。
“怎么会这样?”瞳孔在我看到几乎看不到尾迹的流星时猛的一收缩,看不见尾迹就代表着这流星的方向,几乎是冲着我们科宁斯堡来的。
这已经不是不祥之兆的问题了,如果流星真的砸到科宁斯堡里,那就是真真切切的不祥了。
从背包里掏出一截绳子,微不可查的动作隐藏在我的袍子内,绳子凭空升起,顶端掀起一阵涟漪,消失在半空当中。
“不必担心,莉亚,把戈登博得都叫过来。情况不好的话就进魔绳术里面躲一下。”
流星越来越近,我仿佛听到了空气被撕裂的呼啸声,以及不存在的热浪在我身边燃烧。
“这就是自然的伟力。”
没有法术能够做到这种效果,9环法术不能,许愿术也不能,这并非是凡人可以操纵的力量,或许只有传说中的传奇能够做到这一切。
只是凡人无法创造这种伟力却不代表它不可阻挡不可违逆,若想避开于波,低级的魔绳术,在高一点的气化形态,虚体,都可以保证你不会在这场灾难当中受伤。
而想要保护什么东西的话,只要不是正面对抗,一座立场墙就可以阻拦所有的冲击。
而如果你想要消弭它,也并非不可以,一些远距的随机传送法术就可以把这颗流星撕的四分五裂,送到随机的位面随机的地点。
魔绳术不过是我做的无关紧要的后手,准备了,就放出来好了。
兽人的动员在看到流星的时候就结束,随着那个貌似是首领的兽人抖动着长矛,终结了那个惨遭折磨的人类的生命以后,喊着抢东西,杀男人,玩女人的粗俗口号,熄掉了火把,列队进攻。
“总不能这些兽人是在等这颗流星吧。”
莫名的推断在脑海中生长,尽管这个推断有太多的不合理,比如兽人怎么可能招来一颗流星,如果能招来自然是在合为的第一天就招来它砸下来,而且这种伟力怎么是凡人能够做到的。而兽人提前预见了这颗流星也无法解释,若兽人都能预见,那么没理由属于培罗的优秀牧师,太阳堡的优秀法师无法预见这一切,比起是兽人在等这颗流星,我的理性更愿意相信对面只是歪打正着的蠢材指挥官。
只是我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告诉我,着其实是真相。
不过下一刻,哪怕那种异样的第六感再怎么强烈,我也会否定这种荒谬的想法。
那颗流星在科宁斯堡前爆炸了。
很难想你形容这是什么感受,那颗燃烧着的,散发着耀眼光芒的流星,在接近科宁斯领的时候,炸裂开来。仿佛是内部埋藏着无数的爆裂球,一齐发动这下把这颗流星撕碎开来。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流星分裂成大大小小燃烧的碎片,一齐砸在科宁斯领的城墙前,照亮了昏暗的夜晚。
流星炸裂之后,似乎是有一阵巨响,我看到几乎周围的所有人都痛苦的捂住了耳朵,但是我却什么都听不到了,除了一阵强风和震动感之外,在我的感知中,周围是一片的死寂,而我也动弹不得。
“尼尔?尼尔!你没事吧。”
“没,没事,这声雷太响了,把我都震晕了。”
巨大的声响伴随着冲击波横扫整个战场,如同被音鸣爆正面击中一般,运气不好或者体质孱弱的平民可能会因此失聪片刻。
不过如果说人类方是全员受到巨大的惊吓,那么兽人除了惊吓以外,还有损失。
尽管只有一小部分,对于整体兽人来说很少的一部分,不幸的因流星碎片坠落而死。伤亡到时其次,重点在于士气的打击,和环境的改变。
当夜晚不再黑暗,兽人还有什么优势?
燃烧的碎片坠落在大地之上,奇异的火焰不断的燃烧着,没有熄灭的迹象。太阳的余辉刚刚从天边消失殆尽,但现在,流星的火焰再次点亮了夜空,或许不能说它亮如白昼,但是照亮这些该死的兽人已经是绰绰有余。
“科宁斯堡的泥腿子都给我听好了,太阳堡的贵族老爷为了救你们找了个大法师,刚刚这个杀伤兽人的流星就是这些贵族老爷的手笔,现在,握紧你们手中的武器,只要撑到明天,贵族老爷请来的大法师就能轻而易举的把那些兽人撕成碎片,而且你们还能免掉一年的赋税。但同样,要是让我发现谁敢临阵脱逃躲在角落不肯出力,让我抓到那就················”
说的好听,我倒是很好奇哪个大法师能够招来一颗流星,不过这并不重要,反正这些普通的平民什么都不知道,对他们来说,一颗火球远比死亡一指更加骇人。反正他们什么都不懂。太阳堡的守备官也不是庸才,短短一会,就搭建好了扩音法术,让自己的喊话传入城墙上城内的那些临时民兵的耳朵里。展现力量,蔑视敌人,诱之以利,威之以胁。愚弄这些无知的人就这么简单,而更令人感到讽刺的是,没有任何人指望他们的战斗力,只是说希望这些拿着矛的泥腿子能够在一些关键时刻给那些有战斗力的士兵,或者说我们这些职业者档上一刀。
“尼尔,开始吧。”
“好的呢,妈妈。”
身体,失去了控制,不管是出于内心的癖好,还是出于理性的抉择,我最终都选择了让尼尔来掌控我的身体。
如果一般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是恐慌的话,那么我刚好相反,是安心。而这种安心,源自信任。
不同以往,过去,为了保证我不会因为一些奇怪的潜意识反应干扰到尼尔的操控,尼尔都是采取简单粗暴的麻醉方式,让我的身体麻木掉,让我无法感知到我的身体。但是现在不一样,堕落的灵魂在渴求着快感,沉溺与欲望,而让我心甘情愿堕落的理由是在堕落时的力量,在适当的时刻选择适合的法术,怎样才能从自己准备的浩瀚法术当中以及包裹里的海量卷轴当中,选择最适合当前场景的法术,是十分考验法师的思维决断。同样水准,同样准备,同样卷轴,也许只是快你一步,你就会满盘皆输。而当我体会到,情欲对我思维的增强后,我就知道,我无法拒绝。
仅仅是切断了我对身体的控制,更加虚弱的身体,通过法术强化的尼尔。使得我现在只需要暂时压制大部分对身体的控制,小部分的身体反应尼尔都可以通过肉体力量压制。而仍然能能被感知的身体,不断的根据我的精神状态,或轻或重的传来敏感部位被挑逗的快感。
或许这是一种相当恶劣的play,身体无法控制,无法抵御无处不在的挑逗,性欲不得不维持在不上不下的方位,无论是那边都得不到解脱。但是对我来说,这种play下的我,状态绝佳。
大量燃烧的火球划过天空,砸在墙根,城墙上,城墙后。别担心,这些并不是法术,不过是一些被煤油浸过的,被绳索固定在一起的易燃物。科宁斯领地处平原,有事宜耕作的农田,也有贯穿平原的河流,当然也有一些树林,不过,唯独缺少矿物岩石。
这些投石机抛投出来的火球准头很差,不过他们也并不需要太好的准头,当你看到满天的火雨从天而降,砸到你身边的,刚刚和你谈话的友人,而你的友人在煤油和易燃物的浸染下化作一根火炬,无论是死是活,当你再看到火雨升起的时候,恐惧必然笼罩你的内心。
必须要摧毁他们,交战的时候,士气是十分关键的东西。悍不畏死的人或许只能在死前用矛戳中一次敌人,然后就会被斩落头颅,但是如果是一个畏惧生死的人,它连干扰敌人都做不到。兽人们开始接近了,五十余人一组,前方几人顶着塔盾前进,中部十余人顶着木盾抵挡着飞箭,其余的人携带者同伴的武器和攀登用的长梯抓钩,结成阵型向前前进。
施展的火球术,并没有丢向这帮聚集的十分密集的群体,而是丢向了远处的攻城器械。丢给这群人不过是撞上塔盾后被抵挡住热浪和冲击波,更何况这个人数的团体,必然有一个拥有领导力的头领,带领他们凝聚为一个整体,而这个时候,他们就是一个个体。共同分担,一发火球术下去,可能只是被烙铁稍微烫伤,疼痛但不致命。
但是丢给攻城器械的火球术一样无功而返。
利用抗火的附魔的木材制作攻城器械不是一件简单事情,但是临时为攻城器械附上抵抗火焰伤害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火球术作为最常用,高阶拓展最多,低环最好用的远距法术,被针对也是必然,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些操作人员居然能够反应过来,迅速的以器械为掩体躲避火球术的而伤害。
火球术不行,那么奥术飞弹呢?
简单朴素的法术结构在我脑海中闪过,面前跃出几颗若隐若现的水滴状的能量,然后以飞快的速度,分别撞向那些操纵者。
啧,护盾别针。以护盾术为基础制作的消耗类奇物,护盾别针,效果只有一个,能够抵抗一定的奥术飞弹伤害。
而器械之前,还有一堵风墙术,这样箭矢无法威胁到那些操纵人员,器械投出的略重的弹丸固然也受一些影响,但是一个要求精准命中,一个要求广撒网碰运气,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防护的十分周到,对器械和人员的保护都十分的周全,但是很多东西,不是防护的十分周全就可以说万无一失的。四百尺的距离使得只有远距法术才能影响到它,风墙屏蔽了箭矢而解除魔法无法作用到它,聚集于城墙下的兽人是天然的屏障。而防护元素伤害则是在一定程度上屏蔽远距法术的攻击。
选择威力更大的法术去击穿抵抗是一种办法,我已经看到属于科宁斯堡的法师聚集在一起,利用联合施法提升法术威力,而出现在投石机上的伤痕已经验证了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只可惜,我不会采取这种粗暴的方法,或者说我也没能力采取这种方法。集体注重力量的汇集,而个体更注重技巧的使用。
马友夫强酸箭然后搭配能量替代,将酸的成分替换为电流,然后利用众雷之子,再替换部分电流为声波。以需求更多施法时间为代价,我将一根强酸箭转换为一半电流一半音波的法术。它不会再在接触的时候持续的腐蚀目标,而是在接触的时候爆发出强烈的电流和剧烈的震动。电流难以对投石机造成伤害,但是音波足以对连接点支撑点造成巨大的破坏。
众雷法术-咒法电流-马友夫强酸箭。不再是粘稠的绿色液体所凝成的箭矢,而是一根仿佛是空气凝成的箭矢环绕着电流的白色光芒。一分钟,4次施法,接连撞在了笨重的投石机上,被箭矢命中的部位在法术的破坏和自身重量的压迫下被折断,而关键部位的损毁让这具投石机虽然保持着原有的形状,但是再也无法使用了。
兽人已经抵近城墙,还有少部分已经搭上梯子在城墙上占据了一席之地,不过,很快就会有实力更强的职业者前去围剿击退。梯子上附有铁质的抓钩,可以简易的将梯子固定在城墙上,在将其破坏之前,无法推动。
兽人攀在梯子上,一只手扒在梯子上,另一只手挥舞着武器,逼退那些围过来的民兵,或许成功,登上城墙,然后后续的兽人一拥而上,然后迎来士兵或是职业者的围剿,或者运气不好,让民兵砍断了勾爪,轻轻一推,随着梯子一同倒在地上。
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魔化手弩,以及刚刚附着上火焰箭的箭矢,法术的力量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强化了这具手弩尼尔操纵着我的身体一个一个点杀那些快要成功的兽人士兵,而我也操纵着活化的巨斧,加入战团。
**************************************所以说啊,大场面怎么写呢?***********************
长时间维持专注是一件很疲惫的事情,一件我从来没有注意过的相当重要的事情。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不劳而获,也不会有什么免费的午餐,在这个世界当中,法术代表的就是交换,你准备的材料,准备的法术位,决定了你的法术能做什么。活化武器,以只需要维持专注就可以无限持续,自然也是有他的代价的,那就是精神的压力。
从没有什么法术炮台的说法,哪怕你突破凡人成为传奇,你的法术位也永远不足你挥霍,当然这种桎梏也并非无法突破,通过改造,支付代价把获取随意施展的类法术能力也并非什么古怪的事情。也许获取这种能力十分昂贵,但是更多的来说都是物超所值。不过抛开这个话题不谈,回到现实,维持着法术的专注,就好像你不断的,重复的施展这个法术一般,这是我从没有经历过的,也是不可能经历过的事情。但是现在,特殊的环境造就特殊的情况,现在我维持了多久的法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时间感已经模糊,哪怕是在性欲强化下的思维也无法支撑这样的消耗。困顿,疲倦,我的精神不单的想我倾诉着它的意图,休息。
只是这怎么可能,你让我在这个关键时刻,在那些满脑子破坏欲的兽人休息?好吧就算民兵也可以抵挡兽人,但是哪有怎样呢?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不会在我拮据的时候去向那些乞丐施展善心,也不会在自己头疼与难以理解的法术时,热心的向那些陌生人提供帮助。我不会做恶事,但我也不会主动的做善事。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会在不损害自身利益的情况下,去帮助他人。更何况,现在这个情况,尽可能保存那些战斗力孱弱的民兵,也是一件对我生存有利的事情。
胸部一阵吮吸,快感如潮,轻易迷乱,只是这些挑逗在我刚刚给一个兽人做了开膛手术时候,影响甚微。随后甘甜的乳汁再次灌入我的身体,疲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时亢奋的精神,和难以抑制的性冲动。
“啧”有些不爽的皱了皱眉,精神的当中让尼尔带着我略微后撤一阵,保持着精神的稳定保证专注不被打断的同时,我也在逐渐平稳精神,压抑住那股不合时宜的想法。这甜美的乳汁真是用处多多,它不光能够解决我日常的饮食,而且出乎意料的是,它还能极大的缓解精神上的疲劳,这东西简直是完美的饮品,只要忽略掉里面那无法分离的媚药成分。但是它缓解疲劳的方式,是让你的精神进入一种对于性的亢奋,所以那仿佛媚药一般的效果,无法去除。
机械化心智的效果犹存,很快我就压制住那股不合时宜的性冲动,时间感再次回归,平稳心神大概用了十秒钟。
“妈妈,尼尔必须提醒你,你现在的疲劳时间越来越短了。”
“有多短。”
“第一次妈妈坚持了快20分钟,虽然几乎是逐半递减,而刚才你距离上次饮用乳汁的间隔只有三分钟,尼尔建议妈妈停止引导法术,不然的话很可能你会在再次饮用乳汁的时候直接丧失理性。”
“切”
不悦的我再次引导着巨斧给一位刚刚登上城墙的兽人一个小惊喜,力大势沉的巨斧压制住了他的动作,随后两根长矛向他被皮甲覆盖的腹部刺去,一支歪了一支没扎进去。所幸一支燃烧着火焰的箭矢狠狠的扎进他的胸膛。剧痛让他无力,火焰让他慌乱,我趁机稍微改变一下斧子的施压方式,就把这个兽人送回了下面。
“别发呆,赶紧给我破坏那些梯子上的勾爪,干你们该干的事情!”
这些临时征召的民兵毕竟还是太弱了,这个弱不是指体魄,而是技艺和精神。临时教授的武器挥舞方法并不能改变他们一对一面对兽人时的解决,但是让他们知道怎么挥舞长矛至少可以略微的限制一下敌人的活动,只要不要打到自己人就好。
“御坂,你这边怎么样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应,环顾一下我负责监视的区域,没有梯子,更没有兽人,而且兽人的攻势正在放缓,暂时分下神也没什么问题。
“戈登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应该忙着去歼灭那些在城墙上抢下一席之地的兽人么。”
斧子飘了回来,而我也伸出左手接住,终止引导后明显感觉精神压力一轻,疲倦也随之而来。顺手将其依靠在一旁,转过头来,看到一个半身血污,衣衫半裸的男人。
肌肉挺多的。
“你这是什么状况?”
“还能什么状况,碰上硬茬子了,你是不知道那个兽人多厉害,一斧子差点就把我劈没了,我干肯定如果不是我反应快,施展了龙之庇佑,我敢肯定哪一斧子可以直接从我左肩砍到右腰·······”
戈登一边说着,一边展示着自己刚刚愈合的伤口,从左肩到胸口,一道十多厘米长的鲜嫩肌肤,和周围粗糙泛黄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时我那个痛啊,骨头断了,感觉内脏也要被震碎了,血也是汩汩的流,当时我就发了狠,没有退,你斧子是舞的虎虎生风,那你试试击穿我的庇护啊,然后我就一边撒着血,一边撒着法术,他砍我一刀我就放一次庇佑,然后这个没脑子的兽人就盯着我砍了八斧子。可是啊,这个野蛮人兽人狂暴以后完全没有脑子,我退他就追。果然啊,在我法术位用完之前,那没脑子的野蛮兽人就被其他人围攻捅死了,也不看看我把他往哪里带呢。我是没穿护甲,可是我身上的保护法术也不少啊······”
戈登说的神采飞扬,但是他的脸色没有半点红润,尽是苍白。法术,是施法者的生命,龙之庇佑这个法术我也是知道的,那也被称为龙裔的术士,借助自身的龙族血脉,以短时间,小覆盖从而构筑的高强度的临时保护性法术,而那庇佑的强度,堪比古龙的鳞片。
“这没脑子的蛮子死了以后我就赶紧退了回来,还好科宁斯堡还有会复原术的牧师,我这胳膊还能用,伤口也愈合,不过法术已经用的七七八八了,就剩一套法术的数量了,我就说暂时我是没什么战斗力了,毕竟要留点法术自保什么的。所以没事干的我就来这里看看你。不过你这里挺稳的啊,一次突破都没有,都被你用斧子砍下去了?”
伤口愈合,但是大量失血带来的虚弱是逃不掉的,而虚弱恐怕才是戈登退下来的主因。
“算是吧,不过不只是斧子,还有这个。”
扬了扬手里的手弩,我毫不犹豫的把尼尔的功劳算在自己的头上,反正尼尔是我的魔宠,算在我头上也算合理。
“真厉害啊,把你丢在这里当联络中枢真是屈才了。”
人手不足,自然要把好钢用在刀刃上,分派法师作为个个防守区段的中枢,承担着拖延和通报的工作,而等到游击的精锐抵达时,一同承担辅助,控制的定位。而我掌握的伤害性法术较少,而控制类较多,被分配到这里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没什么屈才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城还有机会守住?”
“差不多吧,刚才那个大云梯应该就是最后一波了,我们在哪里打了快十分钟,好在后边那些战法师还算给力,总算把那个云梯给拆了。”
确实,我点点头,兽人的好几波强烈攻势都是伴随着这些巨大的攻城器械。不攻破城墙的话,只能和守军进行交换比例无比难看的血肉磨盘,而只有攻破城墙,才能收割生命。不过两架投石机,以及一座冲车,两小一大总计三个云梯是兽人掏出的底牌了。而除了那两座投石机距离太远,不好针对,我出手破坏一番,冲车和云梯就是法术交织的死亡区域,上一秒对你无害的火球术下一秒可能就因为火焰抗性被解除而烧灼致死。一边用云雾术镜影术无声幻影隐藏着自己的真实位置,一边用解除魔法粘性地板酸泥沼泽拖延着敌人的前进。在哪里,需要的不再是个人的巧智,需要的只是数量与质量,如果火球术被法术无效结界所抵抗,那么就用联合施法提高其法术位阶,如果利用抵抗元素伤害免遭火焰的烧灼,那么就用更多的火球去突破抵抗的临界点。在哪里法术不再是艺术,而是最令人看不起的玻璃大炮,只是当数量上升到军团,那20人战法师团体,以及数量众多的前排,他们需要的真的只是把法术丢到正确的地方。
赶紧结束吧,自从停止引导魔化武器以后,我就一下子泄了力气,整个人陷入一种懒惰的状态,再加上尼尔的温暖舒适,改天和尼尔谈谈能不能加个制冷,老是这么暖和很容易累的。
“妈妈,我发现有多个目标正在快速接近城墙!”
只可惜战争当中,不是你觉得你累了,就可以休息的,能不能休息,掌控在敌人手上。
我迅速接近城墙,感受着那些充满敌意的心灵,不应该这样,兽人如果要抵近城墙的话,必须先达成心灵上的凝聚,化作整体。当意识产生共鸣,灵魂达成链接,他们的生命被共享,这个时候,相对于职业者来说孱弱的士兵才有资格加入战斗,或者说成为主导战斗的强大力量。因此无论如何,尼尔都不应该感应到多个目标快速接近。因此这可能是对方的职业的突袭。
没有看到任何人,流星的火焰虽然没有熄灭,但是光亮已有所削弱。我畅饮一口乳汁,翻腾的欲火下,我在双眼刺穿夜色的帷幕,看到的是矮人。
矮人骑兵,只是他们骑的不是马,而是蜥蜴。大脑飞速运转,地下城,自然,神秘,位面,宗教,记载着各种生物的知识在我脑内飞速的浏览着,而我也找到了我的答案——科罗拉巨蜥。
大型地底生物,需要进食,没有视力,依靠震感感知生物,震感范围大约在45尺至60尺左右,嘴尾均有毒,最大的特点是可以攀附在石壁上如履平地,经常利用昏暗复杂的地底环境和敌人缠斗。因此敌人的目的是···········
“A6区域求援,敌人出现可以直接攀登城墙的特种士兵,可以预见会很快全线崩盘。”
传讯术带着我的求援讯息送入了指挥中枢,很快指挥中枢也给了我答复。
“预计俩分钟第一波巡逻队抵达,请注意汇报后续情况。”
两分钟,我心底一凉,看着这些蜥蜴的爬行速度,我很怀疑当那些人到达的时候,整个城墙会不会全部失守。
“戈登,上法术!”
回想起我这里一次突破都没有,我很怀疑是敌人故意放松对这片区域的攻击。
第五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八节 守城(下)
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我现在的精神状况实在有点糟糕,那种仿佛熬了三天没睡觉还要强撑着的感觉实在是无比难受,这无疑会影响我在接下来的发挥,而好消息是,这里除了我以外,还有这能打一套组合拳的戈登。
这些矮人在前进的尽量避开被火光照亮的区域,同时还不断的施展黑暗术开路,如果没有尼尔的心灵感应,恐怕只有当他们爬上城墙后我才会发现他们。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数量不多。但是他们要做的只是开辟一块能让这些兽人站稳脚跟的桥头堡,这时数量不多的隐秘行动就是最优选择。
“震颤感知,该死的震颤感知,等等,对了,他们是震颤感知!”震颤感知是一种非常令人讨厌的能力,这代表着低环法术当中,如云雾术,镜影术,闪光尘,最方便最好用的视觉限制类法术都会失效。但是同样,震颤感知毕竟不是盲视,对于不接地的敌人,或者说那些能飞的人来说,天生就对他们隐形。
当然,在战场上飞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两边的弓箭手都盯着那些出风头的人,而飞行术的机动性也不足以保证我在低空悬浮的时候还有足够的余裕去躲避攻击。但是我只要知道可以用一些办法去骗开他们的行动就可以了。
法术的流光在我身上回转,微风托起我的身体,而我的身体也仿佛化作自由的风,站在地上不过是假象。足尖点地的清脆哒哒声也在尼尔的作用下变得沉闷,消失不见。浓稠的血液从我手腕奔涌而出,如同虚幻一般穿过了尼尔的触手,然后攀附在手弩之上。对于常人只是失血感到削弱的程度却让我近乎昏厥,疲惫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是如今我的体质,确实远低于常人。不过那有怎样,下一刻,一股暖流就从腰腹处传出,流经全身,为我虚弱的身躯补充着活力,再次饮鸩止渴一般灌下足以令人发疯的乳汁,然后伴随着一个法术,对性欲的冲动消失了,然后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一个更加强烈的欲望,充斥着我的内心。
“戈登,这回你掠阵就好,看我表演。”
性欲,是人的一种欲望,对我来说,这欲望之强烈,压制必然导致更加强烈的反弹和爆发。如果神赐的技艺,以这些欲望为燃料,增强法术的效果,固然可以宣泄掉,还可以增强法术威力,只是代价是,精神受损,我给它的定位是绝境时的杀手锏,不成功便成仁。
不过很快,我发现,还有一种欲望,也是人的本源欲望,只需要利用法术稍加引导,就可以以另外一种方式宣泄出去。而这种欲望,叫做杀戮。
第一个蜥蜴骑士已经爬上城墙,背上的矮人毫不犹豫的施展了黑暗术,超自然的黑暗限制了所有人视野,明明手上拿着发光发热的火把,但是那火焰就算放到脸前,也看不见一丝的光芒。
“那我就来加一把料吧,云雾术。”
过于轻盈的身躯起到了我想要达到的目的,我行动的声音掩盖在那些慌乱逃窜的平民当中,轻盈的身躯点着轻盈的脚步,如同翩翩飞舞的蝴蝶,让我无声的抵近一个几乎难以失手的绝佳位置。扳机一扣,弓弦一鸣,箭矢,就带走一条生命。
“真的是,令人十分快乐。”
仿佛高潮一般,随着那个矮人缓缓从蜥蜴背上倒下,尼尔视觉当中属于他的灵魂之火熄灭,难以言语的快感直冲我的骨髓,更多,我还要更多,我要看到更多的生命在我手下流逝。
但是下一刻,云雾术消失了,而秘法视觉当中一闪而过的灵光,让我定位到了敌对施法者的位置。思维的链接让我和尼尔形如一体,一支代表死亡的箭矢再次飞射而出。
只可惜,代表着死亡,并没有带来死亡,那矮人尽力闪避,而我的瞄准也太过仓促,扎在小臂上的箭矢固然给那个矮人带来的巨大的伤害和剧烈的疼痛,但不足以带走他的生命。
听不到的轰鸣声在我耳边想起,剧烈的震感让我的意识陷入恍惚,明明是受到重创却仿佛身体被全方位爱抚一般。痛疼伴随着快感,痛疼也激发了快感,让我渴望更多的痛苦,更多的快感,也渴望把这种快乐,分享给那些该死的人们。
不同于体质孱弱的我,当大量的增强体质力量抗力的法术增强了原本就强壮的尼尔之后,音鸣爆的震感变得难以影响尼尔的身体。在我恍惚之时,尼尔依旧持握着那把在法术作用下威力巨大的手弩,不断地,让敌人挥洒着鲜血与生命。
律令——痛苦
施法者是战场的核心,是双方保护的目标,也是双方首要针对的目标。手臂上的巨大创伤明显让他在施法的时候难以聚集精神,尤其是需要手势配合的法术。但我不想留一个炸弹,死掉的,永远比活的好。
他的面容顷刻间扭曲起来,没有受伤的左手胡乱的在身上抚摸。哪里疼么?我不知道,但是看起来挺疼的,但是疼点不好么,你们这些带来侵略杀戮的渣滓,痛苦的死去不是最适合你们的结局么?
如同缺水的鱼,双眼圆睁仿佛要跳出眼眶,左手掐住自己的喉咙,右手无力的垂在身旁,无力的身躯在蜥蜴爬行都抖动中甩到地上。真是可悲,真是舒爽。
我···我···我去了。在这个危机的战场上,在这个危难的关头,目睹着他人的生命与我手中流逝,难以言语的快感,这回不只是冲击了我的灵魂,也让我的身体抵达了欢乐的巅峰。阴精从阴道内喷出,乳汁在没有挤压的情况下从乳头里溢出,然后流进我的嘴里,发疯一般的痉挛让尼尔的操纵产生了一些迟滞,但是很快就被更强硬的力量所夺走控制权,如同木偶一般。
兽人的梯子搭上了城墙,第一个兽人已经登上城墙,从理性来说,我应该施展如蛛网术之类的控制法术,迟滞兽人的行动,毕竟我的工作是拖延到大部队抵达,但是现在的我不想这么做,我只想一颗火球丢过去,看着他们在烈焰中燃烧死亡。只是我现在无论哪个都做不到。
平民很快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净,而我现在则是顶着三个蜥蜴骑士的围攻艰难支撑,或许说艰难支撑有点错误。
拼着剑刃刺穿我的腹部,尼尔成功的把手弩送到敌人的咽喉上。扣动扳机,火焰爆发,血液流淌。而后赶在另外两只短剑击中我的身体之前,足尖轻点,无声的滑行让我避开了敌人的攻击,也让剑刃在我体内搅动一番,制造出更大的伤口。
轻盈的步伐明显的干扰了那些蜥蜴的感知,混乱的战场上,总要等着主人下令才能向我冲来,而这一点时间,总能救我的小命。束腰上的绿色光芒再次隐隐闪耀,如同从未发生一般。狰狞的伤口愈合了,触手蠕动着,再次覆盖着柔嫩的娇躯。
武器上的血液正在变得稀薄,血刃术的效果即将结束,我毫不犹豫的再次献祭我的血液,这样我的武器就可以以更恶毒的姿态给敌人造成更大的伤害。只是这次,代表着治愈的光芒没有再次启动。
“该死。”
当知道支撑自己胡闹的凭依消失后,被杀戮冲动烧昏的头脑也算是稍微冷静些。尼尔之前提醒过自己,能量在那天晚上被大量使用,而后战斗当中也警告过自己储备不足,但是无法抑制的杀戮冲动让我忽视了潜在的危险。毕竟当知道无需要抑制自己的冲动也可以以完美的姿态战斗后,我几乎是默许让欲望占据我的思维。但是事实证明,这东西一样有缺陷。
失守是必然的,纵然我心比天高,也不得不承认,单凭意志无法改变现实,冲锋的十二名矮人蜥蜴骑士已经被我斩落五人,哦,现在是六人了,戈登也在一旁以谨慎的作战姿态,将三名矮人从城墙上击退,击杀了一名矮人三名兽人。兽人固然无法再次组织一次奇袭,但是现在难题已经由兽人抛给我们,如果人类守军无法夺回城墙,那么对人类来说会相当的不利。
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现在只想要终结我面前这两位矮人的生命。虽然说受伤不会再得到治愈,但是只要我小心一点,谨慎一点,把他们两个干掉,在享受两次无边的快感,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妈妈,快撤吧,你现在的状况真的很糟糕。”
尼尔的声音带有一丝哭腔,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告诫我说,我的状态有问题了。但是很明显,尼尔判断错了,城墙上倒下的矮人尸体就是证明。就算我状态不好,但是敌人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不会的,没事的,敌人的状况比我更糟糕。而且增援马上就到了,让我再杀一会。”
忽视了尼尔的告诫,我的心中盘算起来要如何才能在避免受伤的同时快速解决这两个矮人。但是如果不能以伤换伤的话,果然还是要动用法术么。明明想着说能省着用就省着点用的啊。
“御坂,小心。”
“放心吧,这两个家伙,只要我小心一点,他们怎么可能伤······伤·····的····到”
这,这是什么,不应该是这样的,本来应该是我抓准尼尔进攻的时机,一发避无可避的蛛网术纠缠住这两个将要死去的矮人,这样尼尔就可以从容的把箭矢送进他们的胸膛,带走他们的生命,本该是这样的。
但是为什么,我现在感觉,如此的疼痛,又如此的舒爽。
“去死吧,法师。”
沙哑的通用语传进我的脑袋。一把常见从我的后腰处刺穿了我的身体,一如我第一天冒险那样,一个不知名的敌人,我没能察觉的敌人,从背后,从我的身后,在几乎是同一个位置上给我狠狠的来了一下。
而我同那天一样,一无所知,遭受重创,唯一的区别是那天的剧痛让我从濒临高潮的地方坠入冰窟。而今天的冰冷长剑,却让我攀上巅峰。
长剑被凶狠的拔出,狰狞的伤口被尼尔慌乱的堵住,原本是肾的位置如今因为变成性爱之躯的缘故变得空无一物,原本应该致命的攻击反倒只是不同的一次贯穿伤。
只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一次普通的贯穿伤,也是难以忍受的重创。
为什么,尼尔没能看到他?当他放开我,狞笑着自信的等我倒下的时候,我才发现,秘法视觉当中,这个人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法术灵光,如同一截木头。
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大概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多半是一些防护预言的法术,回避侦测,误导术都有可能,而当这些法术成功的蒙骗掉尼尔之后,尼尔自然无法感应到它。而混乱的战场,善于潜行的游荡者也没能让尼尔第一时间通过盲视感知到它,戈登虽然看见了,但是他的提醒太模糊了。
“再见。”
那矮人看我倒地之后竟还能挣扎着扭头看他,稍微有些吃惊,不过没什么迟疑的,他就举起他的长剑,向我道一声再见,准备彻彻底底的送我归西。
“该再见的是你!”
身体被尼尔被麻痹,疼痛被极大的缓解,况且对我来说的重伤和操纵我身体的尼尔有什么关系?
众雷法术-逆电仇杀,一道闪电伴随着雷鸣瞬间击中了那个矮人,混合了电流与音波的众雷法术在不降低法术威力的情况下,可以额外的震慑敌人,让敌人与雷鸣的压迫当中难以行动。还是那句话,体质够好的人可以赢扛过去,而体质不好的人,就像现在这样,怒目圆睁,用不甘,愤怒,悔恨的目光看着我。
“尼尔,杀了他,然后,带着我撤离。”
拼劲最后的意志,我向尼尔下达了指令,然后看着那矮人惊恐的倒在地上,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眼。
(下面的我均为尼尔)
“妈妈,你可是给尼尔出了个难题啊。”
尼尔很清楚自己能够做到什么,通过同化装备使得它能够在战斗生活当中提供大量的辅助,但是有一点必须注意,它的战斗力很弱。
操纵一个身体,看起来很简单,但是你不得不意识到一个问题,首先,它操纵的是一具十分虚弱的肉体,第二,它本身就算被法术增幅了三圈,也不过将将强化到和常人差不多的地步。真正的优势在于,它可以专注于防护,而我专注于施法。如同执政官一般,两个人控制一具身体,自然在某些地方可以发挥出更强的实力。
只是有些地方更强,但同样有些地方也会更弱。用数值来衡量,我的身体恐怕只有平常人三成到四成的力量,而真要我自己发挥起来可能会更低,通过法术强化和尼尔的额外控制也只能达到常人的六成。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武器都选择的是短剑,手匕,手弩这种轻型尽可能避开力量发挥的武器。而体质方面,更是惨不忍睹。
唯一可圈可点的大概是各种play玩的比较多,因此身体的柔韧性很好,只是没有力量的柔韧性不足以让我完成一些非常人的动作,只能让我摆出一些非常人的姿势。以及尼尔操纵的时候可以少受一些阻力。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一个远比一般人虚弱的少女,身受重伤,还在战场上,如果我还醒着,那么这个虚弱少女好歹还有威力强大的法术,但是现在,我昏死过去了。尼尔现在所能依仗的,只有手里这把被法术强化的弩和箭。
狼狈的在地上翻滚,掺杂了一次滑行术,惊险的躲过了两次劈砍,爬起的同时威慑性的射击尝试逼退敌人。
平民跑的跑,死的死,兽人也没有进行追逐,确保了一块桥头堡以后兽人直接越过城墙进入科宁斯堡的外环。只要扩大交战面积,降低交换比例,发挥兽人数量上的优势,胜利就会唾手可得。也所幸这一点,围过来的兽人更多的是拖延,纠缠,而非一拥而上的强攻。
“御坂,你···你还好么。”
不知不觉,城墙上只剩我和戈登二人,支援部队不知道到了那里去,反正是没过来。
“好不了,也死不了。”
模仿者妈妈的语气,尼尔自嘲的说道,一道剧烈的贯穿伤幸好没能命中身体的内脏,也没能命中身体的要害,因此除了被撕裂的脂肪和肌肉看起来十分狰狞以外,别无大碍。伤口已经被触手做了填补,虽然无法代替原本的身体组织发挥作用,但是稳定伤势,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真是···真是太好了,哈,哈,还···还死不了。”
戈登原本充满中气的声音如今也变得虚弱不堪,刚刚愈合的伤口已经裂开,严重的影响了戈登的活动能力。
“中级治疗药水,喝下去。”
没有尝试说把药水吸收涂抹在妈妈伤口上的想法,妈妈晕过去的理由并不是哪一剑那么简单,而是精神力的透支。那乳汁是好东西,可以缓慢提升饮用者的心智属性,也可以满足饱腹之余,当然,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引起精神和肉体的亢奋,一种强大的兴奋剂。所以说,过犹不及。一次再一次的饮用,妈妈的精神早已被透支,而最后她竟然想到说利用身体性欲的暴动强行支撑精神的活跃,就算不挨拿一剑,她也迟早要昏过去,不如说这一剑还能让她少受点伤。
戈登没有说话说,直接一把把药水夺了过去,以狼吞的方式把药水浇在自己嘴里,然后吞下去。
“哈,这样看来我们能多撑一会了,不过事先说好,最多三分钟,我的法术结束的时候,我也是一个普通人了。”
没有掩盖这些信息的意思,戈登故意用通用语以较大的声响把这些信息透露出去。我们,缺乏时间,而兽人,也惜命。
“我还有一次飞行术,应该够我们飞回第二道内环的城墙上,前提是······”(精灵语)
“前提是?”(精灵语)
“不被射成筛子。”(精灵语)
沉默的低语,我们小声交谈着,戈登的法术不多了,仅剩一个三环,不,实际上是用光了,但是他的强记头巾还可以让他恢复一次法术,一个三环,或是一个俩环+一环,又或者三个一环法术。
这是死局,毫无疑问的死局。尼尔不会施法,更不要说使用次元袋里面那些琳琅满目的卷轴了,而戈登,如果恢复一个三环使用飞行术,以飞行术的速度跟箭矢的飞行速度比,是什么下场几乎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答案。
尼尔啊尼尔快想想啊,一定要把妈妈活着带回去啊。
“其实,如果你还能放飞行术的话,我可以选择防护箭矢+迅飞之翼的组合,然后我带着你咱们成功回去的可能性会打不少。”(精灵语)
“我”(精灵语)
施法,我一个夺躯怪怎么施法,卷轴我都不会用怎么施法,除非说············
夺躯怪,天生的奥术施法者,他们对奥术知识非常的渴求,最喜欢夺取那些奥术施法者的身体,然后夺取他们的法术。夺躯怪大都都是通过这种先借用其他人的身体,其他人的法术位施展法术,然后逐渐学习成为一个法师或者术士。
禁忌的知识浮现在我的意识当中,这是属于我们族群的本能。但是,但是······
兽人已经开始变得不安躁动,虽然听懂了通用语的他们知道只要耐心等候三分钟就能轻而易举的收割掉我们。但是我和戈登间的神秘低语总归是让他们感到十分的不安。
妈妈想让我成长,让我变强,能帮到她,也还说,让我带着她撤离。那么只好,对不起了。
没人知道夺躯怪是怎么做到占据身体的控制权以后,还能夺取受害者未使用的法术的。这是一种极端邪恶的异界生物,就算经过了先天的改造,后天的教化,但是不经意间,它的恐怖和邪恶就会不知不觉的显露出来。
但是了解夺躯怪的都知道,如果夺躯怪能够借助宿主施展法术,那么,它已经支配了宿主。支配了宿主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御坂的行为一下子变得流畅自然了许多,因为尼尔不需要再用触手去强制的操纵这具身体,而是直接凌驾于这具肉体本来的主人意志之上,下达命令。
“飞行术,加速术,云雾术,雾起你就带着我走。”(精灵语)
兽人们也发现不对了,原本谨慎对峙的敌人突然嘴里吟唱的奇怪的话语,手里摆弄着奇妙的姿势,再愚笨的敌人也会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压抑住对戈登在战场上的狂暴姿态的恐惧,他们咆哮着壮着胆,一点一点的收缩着包围圈。
戈登这是干了什么让他们如此害怕。
心里想着这些不相关的事情,最后一个云雾术放了出来。骤起的云雾迷乱了敌人的视线,戈登左手猛的跨起我的小腿,一个公主抱带着我冲出了云雾,向着内环迅速飞去。
“想不到你还挺有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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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他们!”(兽人语)
拖延的太久了,大量的兽人涌了进来,拼命的向着内环前进。目标很明确,外环的城墙只要抢下来一块地方就够了,大量的兽人涌进外环之后人类不得不面对巷战而退守内环城墙,而如果可以在人类反应过来之前再次突破,那么之后,就是执行兽人那低俗口号的时刻了。
人类在撤退,兽人在前进,而我们,则是要从兽人身后飞跃到内环城墙之上。
箭矢如雨,射的准的,射的不准的,都往我们这里飞过来。但是都没什么用,防护箭矢足以抵挡那些未被魔化的箭矢,而那些拥有魔化武器的兽人,也并非多数,而实际上,更多的是从我们前方飞过来的标枪。
当然是全部被法术所抵抗。
内外环城墙并没有多远,眨眼间,顶着无数流矢,我们即将抵达我们的目的地,而只要落在城墙之上,那些箭矢就难以威胁到了我们了。
“刺激,真刺激,我差点以为我命没了。”
“是啊。”我控制着妈妈的身体点了点头。差一点点,如果我没能想起来我的夺躯怪的本能,我就没法完成妈妈的任务了。
“就是不知道这城还能不能守下来,如果能守下来,我一定要去酒馆里喝上,嗯?”
突然间,急速飞行的我们速度突然降了下来,于空中缓缓飘落。
“看来我没机会去酒馆里喝上一天了。”
戈登突然用力,用力的把我抱紧他的怀里,让妈妈的身躯蜷缩在他宽广的躯干当中。这样的话,可以少死一个人。
解除魔法,不知道是谁释放的,也不知道在哪里释放,但是我们中招了。我想到了会有流矢,但是没想到这个战场还充斥着魔法。
箭矢,还有少量的标枪贯穿了戈登的身躯,所有拥有远程打击的人,没事的人,都向这种敢于在战场上暴露自己位置,不借助掩体掩藏的人释放着自己的恶意。不需要太多,只要周围的人顺手给你来一下,那么多顺手,你就死了。
借着飞行术被解除时残留的羽落术,以及箭矢标枪的推动力,妈妈的身体躲在戈登的怀里,落在城墙之上。
任务完成
第五章 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九节 抉择
一个人,是无法左右一场战争的,当然,或许有人可以做到,例如一个对战争法术颇有研究的高级法师,又或者是是一名魅力非凡,身为元戎的传奇领袖。当然,只要你足够强大,比如说传奇,你一个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毁灭一只军队,同样可以左右一场战争的胜负手。
但很明显不包括我的妈妈。
隐瞒了她收到的伤势,因为如果让牧师治疗的话很容易暴露我的存在,这很麻烦,尤其是在妈妈沉睡昏迷的时候。
戈登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唯一幸运的是,他没有被大卸八块,也就是说尸体还算完整。掏出一张神术卷轴,上面书写的是死灵系法术,遗体防腐。有些东西不太一样,同样的法术同样的效果,可能神术施展的代价就要低于奥术,有时候反之亦然。之所以这张卷轴是神术的,就是因为在神术当中,这个法术只是二环,而奥术当中,它是三环。
幸好它是神术卷轴,不然解释一个法师为什么无法借助卷轴施展遗体仿佛是个大问题。打发掉前来问询的士兵,依据妈妈的习惯和经历向上汇报了情况,隐瞒了剩余的法术数量,毕竟妈妈的法术位远比一般法师要多的多,所以表面上看来,这个死里逃生的法师法术位消耗的一干二净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谢过对面的牧师,把戈登的尸体包裹一下塞进了次元袋。复活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也不困难。说不困难,则是因为复活的手段太多,除了某些特殊原因,哪怕你被挫骨扬灰,几乎也是有办法把你复活。说他不简单是因为很贵,一个最简单的死者复活就需要6000gp,而一个五级法师就算打包当奴隶卖掉也不过2500gp,而且还要承担复活的代价,记忆的损失,体格的虚弱,职业力量的流逝,诸如此类。
怎么会想到准备这个法术的卷轴呢,为了给自己一个虚假的幻想么?还是用团队资金购买的,因为有了这个就不会怕死了么,想不懂。
检视了一下妈妈身上的法术,天翔之心和激流之心还能持续四个小时,趁乱借助科宁斯堡背后的湍急河流逃离也是有可能的。激流之心赋予的水下呼吸和我可以自由施展的无声幻影可以让我带着妈妈一直潜伏在河底,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会不会触发魔法警报,但在攻占科宁斯领的这个重要关头,我想兽人也不会在意这些小偷小摸的小鱼。
那么等吧,等待这座城迎来第二天的黎明,或是抛弃它,与黑夜中永眠。
蜥蜴骑士大概是兽人一张非常关键的牌,势如破竹的攻破了外环城墙后,兽人们再次对着内环城墙而发愁。外城区的大量民宅注定攻城器械难以发挥作用,更不要说那些攻城器械大多都在太阳堡派来的战法师们联合施法摧毁了。
不过对于人类来说,外城区的环境更加糟糕,失去了燃烧的流星,环境变得对兽人有利起来,双方的施法者就光亮环境展开争夺,人类希望借助良好的视野,发挥城墙的优势,利用射程来对兽人造成更多的杀伤,而兽人希望借助黑暗的掩护,让兽人部队尽可能的再次登上城墙,与人类短兵相接。黑暗术,昼明术,暗影网络,云雾术,战场照明,提前入夜,诸如此类的法术在外城区距离内环城墙的那段150尺的距离中交织着。但是兽人不得不承认,在中高端战力当中,人类占据着优势。
当兽人们面临着缺乏攻城器械辅助,法术支援不足,甚至当人类被迫收缩防线后,更小的防守面积聚集了更强大的火力时,兽人们在短短15分钟内,抛下了接近之前1个小时的尸体时,他们掏出自己最后的杀手锏。
一名石巨人长老,可以施展化石为泥。
化石为泥,字面意思,就是化石为泥,这个石巨人长老,就这样借助建筑的掩护,偷偷摸摸的软化摧毁着人类的城墙。
城墙,是人类能否守城的关键。失去城墙,如果让兽人发挥出数量上的优势,当一群士兵目标一致,心神相连,组成的战团是高阶职业者都不愿意面对的。你的能力大部分都会对他们失效,因为这些效果有他们共同分摊。你锋利的武器和致命的法术不再能摧枯拉朽,因为这些伤害由他们所有人一起承担。而你现在,则是要面对一群进退有致,配合默契的的士兵。而如果这个时候,再遭到其他职业者的偷袭,后果必不堪设想。
因此人类的反应十分迅速,不过也可以称之为莽撞,在此之前,科宁斯堡先行就把那些擅长近战的职业者聚集在一起当做救火队员,所以此刻再次召集他们并不费什么时间,在面对不愿意去执行这项近乎送死的任务时,科宁斯领领主在威逼利诱甚至当场斩杀一名提出异议的野蛮人后,终于是把这支队伍拧到了一起,然后在他本人的带领下,一头扎进了兽人的陷阱。
大概是活五十,死五十,以科宁斯领领主身陨,隐语者的游荡者折损七人的代价,人类的突击部队总算是斩杀了那名石巨人长老。而后在太阳堡战法师和隐语者的带队法师的法术支援下,又是一次活五十,死五十,队伍的一部分人成功的回到了城墙之上。
事已至此,兽人们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他们曾经捏了一手的好牌,如果一开始不是先对村庄进行围剿,而是直接进攻有城墙防守的科宁斯堡,则城必破,如果没有围城三日,让科宁斯堡临时训练了一批可堪一用的民兵,他们也有很大的机会。而如果不是那颗诡异落下,于空中爆炸点亮夜空的流星,这场守城战,兽人的胜利也几乎是必然的。
但或许是巧合,或许是一些抉择,也可能是因为对手的愚笨,或许是一些隐藏在暗流下的阴谋。科宁斯堡,勉强守住了,兽人退兵了。而当次日太阳升起,太阳堡的一批500人的轻骑兵抵达。正式宣告了兽人的失败。
当太阳升起,科宁斯堡依旧存在。科宁斯领兑换了他们的承诺,在报酬方面没有任何吝啬活着的得到了应有的赏赐,十分丰厚。死掉的自然也有充足的抚恤金,来分发给他们的那些家属。
只是,人死了,就是死了,不是手底下折损的工具,一个抚恤金发下去可以在找回来的。
“莉亚呢。”
“戈登呢。”
我和博得只好看着对方无奈的眼眸,苦笑一番。
在那天,莉亚和博得被分配到了冲锋的队伍当中,纵然有法师的保护,但是一头扎进陷阱还是令他们伤亡惨重。博得有心保存自己的性命,但是莉亚却如不要命的一般,进行多次激进的偷袭。这种疯狂的,舍生忘死的气势固然激发了同行者的士气,却也葬送了她的姓名。而且不用于戈登,她尸骨无存。
倒也不是说不能复活,尸骨无存的话就代表要先用祈愿术重新塑造她的身体,然后再根据死亡的时间,看是使用比较简单的死者复生还是再用一发祈愿术将其复活。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复活戈登只需要我不断的使用遗体防腐拖延时间,知道攒齐费用以后,寻找一个高级牧师即可,但是复活莉亚,这个代价无法支付。
“我需要回去一趟。”
沉默,终于被博得所打破。
“我需要回到我的故乡,去学习新的技艺。”
这样么,要散伙了啊。
我迷茫的看向博得,麻木的脸庞看不出情绪,只能感受到悲伤。
“可能要很久很久,毕竟精灵的时间观念和人类还是有些不同,人类的学习能力是真的很强。”
“所以?”
“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三五年。然后,我会回到太阳堡,如果还能见到你。”
很正常,一直冒险小队都是有聚有散的,这也是为什么会有团队资金和个人资金之分,大家很难一直聚在一起,个人资金保证了自己在冒险过程中不会打白工,而团队资金保证了不会因为个人的短视而忽视团队道具的购买。比如一支缺少牧师队伍当中的治疗权杖,诸如此类。
“然后,下边的话可能对你不太公平。我希望说·········”
“保护好戈登的遗体是吧。”
“·········”
“当初购买遗体防腐卷轴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好笑,大家萍水相逢的,为什么要做到这些呢,等到有能力复活队友的时候,这种东西无足轻重,而没有能力的时候,这只不过是个负担。况且,这是神术卷轴,谁会用?”
“虽然莉亚跟我争辩说她知道怎么激发神术卷轴,然后磨过了你们,然后就买了这个东西,也算是用上了吧。”
“那就拜托你了。”
“反正就是是不是的补一个遗体防腐,一周两个三环法术我还是凑的出来的。”
“那,再见。”
“有机会的话,再见吧。”
就这样,小队解散了,两个死了,一个走了,就剩我一人,和包里的一具尸体。
“我都做了什么啊。”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难以言喻的悲伤如浪潮般淹没了我的内心。
是的,大家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不过凑巧聚在一起,成为一个小队,然后一起出任务罢了。但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会变成好友的啊。
不过是一夜,你仅有的好友就死了两个,走了一个,能不悲伤么。尤其是,当你发现,这些好友的死,很可能是你一手促成的时候。
尼尔的经历已经共享给我了,虽然未能身临其境,但是前因后果,事件的发展还是一清二楚的。戈登怎么死的,莉亚又是为什么会死。
“尼尔,你说妈妈是不是做错了啊。”
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角落,触手的温暖也无法触及我冰冷的内心。事件,都是讲究前因后果的。有些事情看起来毫无关联,但是深挖其脉络,却会发现他们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
“妈妈没做错,妈妈很努力了。”
“尼尔你看啊,如果那天,我没有急迫的找你说想要增强实力,我也不会变成一幅难以控制自己的模样。”
“而身体的变化,自然会反映到心灵,如果不是这具身体给予我的躁动,我也不会在那天展现出那么强的表现欲。”
“这个,不应该是尼尔的问题么,是尼尔没做好。”
尼尔怯生生的话语传进我的脑海,想要给予我安慰,分摊我的痛苦。只是我毫不理会。
“其实没必要逞能的,不是么,那些平民死就死了,我保存这充足的精力和法术去应对可能的危机不才是正途么,但是我太自大了,消耗的法术暂且不提,精神的压力确实实打实的消磨了我的精力。”
“而如果不是之前的精力消耗过于严重,我又怎么会铤而走险,用仅仅是理论上感觉可行的办法,去调动身体的情绪。”
“那时候的我看起来很威猛,也确实很威猛,但是理智呢?一个法师确实可以做到比一个弓箭手还能射,比一个野蛮人还能打,比一个圣武士还能抗,但是这不代表你就是他们啊。向一个无脑的战士冲在第一线,和那些矮人搏斗,算什么法师
啊。”
“当时我真的没有办法么?不是的啊,我有办法的啊。蛛网术,纠缠术,炽炎火球,冰封小径,粘性地板,我又那么多可以迟滞干扰敌人的法术卷轴和准备的法术,但是我一个都没有用。”
“威风凛凛的杀了六个矮人,然后兽人漏成了筛子,不知撤退,还被敌人打晕,害的戈登失了性命。”
话语声越来越低沉,最终如耳语般,尽在我内心回响。
“那个妈妈,尼尔觉得一般情况来说是挡不住那些兽人的啊,失守,不是必然的么,不能怪妈妈吧。”
“可普通法师是普通法师,我是我!”
尼尔的安慰反倒没有缓和我的情绪,反倒是再次激怒了它。
“我天生就能施展比一般人更多的法师,威力更强的法术,我还有你,那些普通法师做不到,我应该能做到!而事实上,我本来可以做到,但是我没有做到!”
“只要不杀那些矮人,专心的阻拦兽人的活动,拖到后援抵达,而不让太多兽人进入外城区,我们也不会被迫退守内城。”
“而不会被迫退守内城,那个石巨人长老也就没机会借助房屋的掩护,一点一点的软化城墙,逼得人类抛弃优势一决死战。”
“这样莉亚就不会死,很多很多人也不会死。”
“尼尔,你说妈妈是不是做错了,或许我根本不适合做一个法师,一个不理智的法师,永远不是一个合格的法师。”
第五章 科宁斯堡保卫战
If结局:不愿面对世界的少女
“尼尔,尼尔不知道,尼尔不懂这些。”
“也是,怎么能够指望说你可以理解这些,再怎么聪明,也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孩子啊。”
平凡的语气透露出绝望的话语,仿佛全世界都无法理解自己。自己向谁求助都无法得到安慰,只能自己蜷缩在角落舔舐伤口,那种自怨自艾下绝望。
自出生以来,御坂从未,或者说很少遇到挫折。在未开始冒险前,她就是那个天赋异禀的法师。无论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繁复的魔法文字在她面前如同简单的连环画一般。无论是每日可施展的法术数量还是可以施展的法术数量,都远超同龄,同级别的法师。而随着掌握的法术增多,她也逐渐的可以不借助法术书,单凭记忆就可以准备法术。这是一种远超常人的才能。
她其实是一个很优秀的法师,只是作为一个冒险者,她的阅历不足。
她的一切经历,都太顺利,太阳光,太温暖了。
或许是惊讶其才能,又或者是察觉到她内心的弱点,一件恩赐,或者说是诅咒降临于她身,那就是尼尔。
它保护她,不受风吹雨打,不受霜寒暑热。外界的暴力,血腥,黑暗,污浊,统统远离她身。
在她看来,冒险不过是在几个关键节点释放几个法术,让后等待着同伴赢得胜利和享受着尼尔无处不在,令人欢喜的恶作剧。战斗当中的残酷,因距离而变得稀薄,战斗当中的恐惧,因快感而消散。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全,因为自己总是安全的,尼尔总能带着她避开敌人的攻击。哪怕情况再危险,不知不觉之中御坂也只是把它当做一场真人电影而非一场残酷的冒险。毕竟身体也没有由自己控制呢。
“尼尔不懂,但是尼尔一定会好好保护妈妈的。所以妈妈不要再伤心了。”
“太好了,还有你,还有你,还有你真是太好了。”
疯狂之后就是后怕,御坂依旧可以清晰的回忆起昨日的疯狂,不属于自己的笑声,不属于自己的行动,和那属于自己的痛楚。仅仅一天,被剥离的法术就以一种粗暴的方式治愈了她身上的伤口,但是随着每次的呼吸和触手束腰的压迫却依旧隐隐作痛。这不是暗伤,奥术的治愈是源自根源的。
“·········”
如何安抚一个受惊的猫咪?尼尔不清楚,源自种族的本能只会告诉它如何和敌人战斗,如何和同族勾心斗角的合作,至于安抚一个“宿主”?听话就合作,不听话的话,夺躯怪对于折磨可是很擅长的。
“那个妈妈,尼尔觉得如何评价一个法师,或者一个职业者合不合格,这个东西应该,应该是没有一个标准的。不如说,看看自己对自己的要求把,做到了就是合格的吧,做不到的话下次做到,尼尔想就可以了。如果真要尼尔来说的话,妈妈还活着,就合格了。”
沉默许久,尼尔自己的斟酌着语言劝说道,实际上尼尔也清楚,妈妈当时做的并非最优解,甚至是最糟糕的解。如果以过往的行为作为标准的话,自然只能算一个不及格。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妈妈没事,尼尔觉得就可以了。
“自己想要做到什么么。”
喃喃着这句话语,御坂陷入沉思。丝毫没有在意关于自己一开始的问题,关于合格的问题。
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秤,只要不是太蠢的的人,都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做的好,还是坏。但是人就是这么的矛盾,虽然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但是依旧希望得到周围人,尤其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的夸奖,与鼓励。这样就可以用自责和他人的安抚抹消掉自己的负罪感,那沉重到无法负担的负罪感。
自己想要干什么,冒险的目的?貌似不过是对胸小的怨念,想要成为一名大法师,学会变化万物,然后重新给自己捏个身材。但是现在呢?
想要低下头,坚硬的项圈和插在喉咙的触手让这个动作变得无比艰难。但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质感,无需双眼确认,就可以感知到那对足以让绝大多数女人艳羡,让所有男人疯狂的豪乳。
一双无形的双手打开了身旁的次元袋,一面小小的铜镜漂浮在空中,曾经姣美的脸庞如今只有一双清澈的眼眸透过如蛛网般纠缠的触手向外界投射着目光。正常人看到会有什么感觉,恶心?恐惧?我不知道,只觉得很安心。
铜镜缓缓向下倾斜,巨乳蜂腰翘臀纤腿玉足,虽然这些东西全部都被触手所包裹,没有任何普通人可以透过那层触手看到粉嫩雪白的肌肤,不过仅仅是被触手包裹下展露的身型,也足以展现这幅身躯的魅力。
“似乎,目的已经达到了呢。”
虽然有些弯路,有些自己不满的东西,可是回过头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性爱之躯也保证自己的容颜不会衰老,似乎除了死亡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死亡,多么沉重的词语。沉睡在次元袋里的尸体还在警告着我,一旦死去,那就是冰冷的长眠。
“不,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脆弱的精神陷入了错乱,如同垮塌的积木,散落满地。死亡,恐惧,错误,一道道思绪交叠在混乱的脑海当中,尼尔根本无法听懂妈妈在说什么,因为那些不过是语无伦次的词语而已。
“妈妈,妈妈别怕,尼尔在这里,妈妈不会死的。现在很安全,没事的。”
如同哄孩子一般,尼尔在我的脑海当中道出这些话语,于此同时,平常用于剥夺我身体控制的药剂也被注入,其中蕴含的镇定成分也让我稍稍冷静下来。身上的触手也开始了活动,乳首,阴蒂,触手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嘴里的触手射出粘液,下体的触手还是了震动与抽插,动作并不粗暴,但是存在感十足。
最为熟悉的感觉,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保持在触手的这种温柔的安抚下渡过,恐惧不安的心灵重新被安全感所填满。
“尼尔。”
尼尔发誓,这是她第一次听见妈妈如此虚弱,又胆怯的声音。
“妈妈我在。”
“尼尔,不会丢下妈妈吧。”
“不会的。”
“如果妈妈做错了什么事情呢。”
“妈妈都是对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情的话···比如,伤害到了你······”
“不会的,尼尔永远都会保护妈妈的。”
“这辈子都会?”
“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会。”
尼尔有些厌烦,现在的妈妈仿佛是易碎的瓷器放在颠簸的马车上,还没有垫上海绵,如同试探什么小心翼翼的语气。让尼尔生怕说错了什么妈妈就会坏掉一般,触手的活动也不再如之前那么体贴,变得有些粗暴,但是我的这幅身躯,无法感知到关于性的疼痛了。
“太好了,太好了。”
如释重负,我根本不明白我刚才为什么会问这些,有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但是我的心仿佛落了地,有了跟,找到了家一样,放松下来。
“尼尔,我们躲起来吧。”
“诶?!”
“我想好了,反正冒险也不是什么必须的,队伍现在也死的死,走的走了,我们去南方森林哪里躲起来好了。”
“可,可是,为什么要去野外?”
话题的跳转太过突兀,尼尔惊诧间也只能问出这个问题。
“城里不安全,有人,就有危险,科宁斯堡被围攻就是最好的例子。”
恢复了冷静的我思维一下子就运转了起来,只是,这次的方向不太对。
“南方森林就不一样了,地理环境复杂不宜居,缺乏昂贵有价值的药物材料,里面也没有强大的野兽,有你在的话我也不需要丝织物,有食物就可以生存了···········”
“停停停,妈妈你难道不想要冒险了么?”
“不想了。”沉默许久,我终于说出了这段话,与此同时,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似乎是我的支柱,也似乎是一段枷锁。“妈妈我怕了,我,我很害怕。”
“妈妈不要怕,尼尔会保护妈妈的。”
虽然不知道妈妈为什么突然生出这种奇怪的想法,但是冥冥当中,尼尔知道这不是个好想法。
“尼尔,求你了,妈妈真的好害怕,带妈妈躲起来好么。”
近乎于哀求的语气,无比的卑微,无比的懦弱,很难相信,说出这段话的女性,是昨天在城墙上浴血奋战的法师。
“尼尔,会带妈妈躲起来的。”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我闭上了我的双眼,最后一次闭上我的双眼。
触手完完全全的包裹了我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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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是天生的主角,世界也不会随着某个人的消失而停止运转,并不会有什么人在意一个突然消失的5级法师,除了某个从太阳堡匆匆忙忙赶过来的侏儒,她扑了个空。
衣物慢慢的损毁,哪怕是魔法物品在缺乏维护修理的时候也会慢慢损坏,而记忆,也是如此。
从一夜的冥想中醒来,海量的法术位里面充盈着奥术能量,可以媲美奥法联合协会的法术池的储量的法术位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位置上准备了法术,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不得已而为之。
又是美好的一天,触手开始爱抚,寂寞的身躯变得躁动不安,记忆越来越模糊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是身体还记得。下意识的吞咽着嘴中触手喂给我的粘液,待到吃到肚子发涨,无法呼吸的时候才算结束。完成了进食,触手也从轻柔的爱抚变成了距离的刺激,噬咬着娇嫩的乳头,挤压着敏感的双乳,一阵阵乳汁从这对可以用庞大来形容的巨乳中流出,身体无比兴奋,胯下的触手也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会透过子宫撞到束腰上,把胸腹内撞得满满当当的胃袋搅的四处乱晃。后边自然也没有放过,乳汁伴随着触手的抽插不断的重复着灌入,抽出,再灌入,再抽出的循环。而更多的,肉眼难以辨识的触手,则是什么这具美丽身躯的每一处角落,每一处褶皱,与每一个跟神经单独的进行着名为刺激的游戏。足以让人发狂的快感飞速的把我送上了高潮,我想要张开脚趾,我想要伸直双手,想要扭动腰肢,想要放声淫叫,但是都做不到。一方面是被禁锢的死死的身躯,另一方面,则是·········
虚弱的身躯本应无法支持如此剧烈的“运动”,但是束腰上从未熄灭的法术灵光不断的为这具孱弱的身体注入能量,让她能够完完整整,以最好的状态,去享受这番为她定制的服务。
快乐的时间是短暂的,转眼间就来到了晚上,胃袋里的粘液似乎一点没少,但是触手依旧不放心的再次强行往里灌,而这,如同信号一般,也让身上的触手逐渐平息下来。
“啊,要,要干什么来着?想不起,想不起,不过······”
思考仅仅维持了片刻,随后,属于惑控系的灵光亮起,被包裹在触手中的人形在法术的作用下进入了冥想。
如果没有意外,我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循环,冥想,享乐,冥想,享乐。
直到那一天,我没有醒来。
“不,不可以!”
尼尔悲恸的思绪感染了整片森林,树木落叶,野兽伏地。它做了一切它能做的事情,但是人类和夺躯怪终究是不同的,一个是可以永生不死的不朽,另一个,则是会被岁月夺走生命的脆弱生物。
无愧于性爱之躯,哪怕大限将至,这幅完美的身躯之上依旧没有任何的皱纹,肌肤依旧雪白光滑,双乳依旧挺巧,小穴依旧紧致,但是属于这具身躯的活力,终究还是流尽了。
而当她死去,失去了超凡力量的加持,这具身躯飞速的衰老着,最终化为一具皮包骨头的干尸。
“小家伙,别哭了,真是难看。”
一道魅力丝毫不逊于刚刚死去女子的身影骤然出现在森林,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只是,普通人可无法悬浮在空中。
“威胁,排除。”
排上倒海般的敌意凝聚在这位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女子身上,潜伏在森林当中无处不在的触手如同长矛一般向她刺去,与此同时还有大量的低级法术。
“喂喂喂,你这样我要生气了。”
如同散步一般,那女子清飘飘的躲开了那没有死角的攻击,预期说巧妙,不如说是诡异。
“看好咯,这是你妈妈的灵魂,虽然我很弱,但是照顾一下自己可爱的信徒还是做的到的。本以为会是个好坯子,没想到走了这种诡异的歪路。”
“给,给我!”
触手停了下来,似乎是畏惧这个诡异的女子,但又好像只是,投鼠忌器。
“当然会给你,不过可不能就这么给你,你看仔细了。”
那女子手中突然出现一个女婴,随后一套简单又奇妙的动作,她手中的灵魂消失在那女婴身上。
“一定要记好哦,这次我来帮你,下次就要靠你了。”
声音渐渐消失,身影也随之消散,仅在地上留下一个哭闹的女婴。
“妈妈,尼尔说过,要保护你,一直保护你,永远保护你的。”
bad end 不愿面对的少女
剧情上可以承接短篇《被触手养大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