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把宠物削了人棍这件事
白桦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阳光透过玻璃投下冷冷的光线,照在她略显苍白的肌肤上,带不来任何温度。
这里是正中心的一处绿洲,无论如何太阳照射在人身上都不会是这种体验。
她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额头传来些钝痛,腰上也软乎乎的使不出力气,身子像是被大铁锤直接砸扁了似的,怎么都难以舒展开。
身边的人显然已经知道自己已经苏醒过来,但白桦的视线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少女努力的眯起眼睛,却怎么都无法把身边人的形象看真切。
这时候,那位坐在白桦床边的人向她递来了手指,啪的一声打出一个清脆的响指,少女脑海中的混沌迷蒙终于露出了一个线头,像是得到了对方的允许似的,白桦回想起了记忆的尾声。
那是前一天的晚上。
“这个药物,会提升你的奴性和敏感度,降低你的思考能力,而且具备高度的成瘾性,成瘾的对象会由我来决定。”
西蒙斯手中捏着几粒灰白色的药物,另一只手搂着怀里的少女,她俯下脑袋端详着白桦的脸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忽明忽暗的投射在白桦的脸庞上,西蒙斯的手指轻轻摩挲少女粉嫩的薄唇,望着对方的瞳孔,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听对方的话给白桦用上这东西,因为作为这种药物的设计者,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服下之后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白桦的神情倒是显得很轻松,因为服用这种药物的提议就是由她自己向面前的人提出的,看见对方掏出药丸的同时,眼里就带上了闪闪发亮的神采。自从被西蒙斯在战场上捡到,被这位”独行的狼群”所抚养成人后,白桦便早已在心目中对这位年长她不小的女性种下了倾慕的种子,接着一次酒后乱性的机会,她成功的引诱对方取了自己的身子——也可以说是白桦主动爬上了西蒙斯的床,两人翻来覆去云雨了一宿,直到第二天中午白桦才勉勉强强挣扎起床。毕竟酒后乱性这种事情稍有常识的人都不会当真。从那之后两人之间便有了些奇怪而扭曲的情愫,并一直保持着这样略有些糟糕的肉体关系直到今天。
“是的,我渴望着更多的去依赖一些主人……成为真正的宠物……”少女调皮地咬住了对方伸在自己唇边的手指,略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讨好地凝视着西蒙斯的面孔。白桦非常清楚,从记事起,西蒙斯就构成了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成分。那个时候作为反抗军首领,她自己拉出来的一支队伍还在身边,而白桦就是被对方在一株被炮弹炸折了燃烧着的桦树旁被捡到,因而得了个这样的名字。她几乎不会拒绝自己的任何要求,尤其是在自己撒娇的时候,白桦非常确信这一点。
眼见如此,端坐的西蒙斯非常清楚少女已经做下了决定,轻轻叹了口气,她更清楚,现在没办法做出选择的人其实是自己。沉吟半晌,西蒙斯还是捻动手指捏碎了手里的药丸,随即,浅灰色的魔力涌现成一小团雾气的形态,西蒙斯翻过掌心便轻轻涂抹在了少女的舌尖上。
“这是基于异界诡术邪物的作用原理实现的魔力固化方案,它会在一定限度上剥夺你的思考能力,并让你产生比较强烈的依赖感……换句话说就是成瘾性。”西蒙斯在对方的胸前擦了擦手,还在字斟句酌地想要描述这种药物的副作用,白桦就已经缩回了舌头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得到了渴求之物的少女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被魔力塑造成型的药物并不需要伴水一道服下,仅仅是接触到粘膜便会刻录进使用者的身子里,感觉到口中的药物彻底吸收之后,白桦翻了个身子,舒舒服服地靠在了对方怀里等待着起效。
西蒙斯的嗓子滚了滚,其实在把粉末涂上她舌头的前一个瞬间,只需要用指尖再拨弄一下,减小剂量之后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甚至完全丧失效力,但西蒙斯没有这样做,她由着白桦吞下了那些足以决定她命运的药物。极为罕见的,这位杀人如麻的雇佣军面对着自己做出的选择,产生了些许不知所措的感觉,西蒙斯依旧不太清楚自己对白桦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感情,而在自己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之后,也不知道自己还配不配与其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那么你希望对什么东西上瘾呢?”
西蒙斯单手搂着白桦的脑袋,轻轻抚顺她头发上被枕头压走形的部分,两人之间这样的举动并不算过于亲密,于此同时她慢慢向少女发问。其实这个问题她的心里早有答案。
白桦哼哼了几声,双手不老实的贴着自己主人的小肚子一点点滑下去,一直到两腿中间,握住了那个已经被撩拨的略显火热的粗长肉柱。
西蒙斯见状不知可否的笑了笑,松开了环住少女的手臂,一点点将她的脑袋按了下去。白桦通晓了对方的意思,张口叼住了性器前端,轻车熟路地吮吸了起来。
这样的情事在两人间早已发生过无数次,白桦的舌尖灵巧湿润,从铃口开始舔舐,一点点向下路过冠沟,绕着鸡蛋大小的雄伟龟头打了个转,充分地品尝到了自己主人的滋味后,才由着对方的动作将肉棒捣像喉咙深处。
西蒙斯也毫不客气,揪着白桦的头发便将肉棒肆无忌惮的顶撞在喉头上。如此反复了几十次过后,少女渐渐也能够适应了喉咙里异物的存在,一点点的能够在肉棒抽送的节奏里找到呼吸的间隙,尽管每一口空气都充分掺杂了对方性器上的气味,但已经足以让少女摆脱窒息的处境。
但西蒙斯显然没有这么好心,眼见白桦原本几乎涨得通红的小脸恢复成正常的颜色,心里便大概明白这小东西掌握了技巧,在肉棒抽出口腔的时候,略带恶意的停了下来,待到白桦一口气将要喘出来的时候,再度将粗长肉棒顶了回去,直直撞在了喉头上。
白桦只觉得一口气被硬生生的顶回了肺里,伴随着几近于撕裂的痛感,强烈的反胃也一道作用起来,努力收紧自己的喉头,控制住几乎被强烈窒息彻底攫取的残留意识,一点点继续运用着口腔里早已刻入血肉的服侍技巧舔弄吮吸着肉棒。少女的眼前一点点的发黑,仿佛整个时间都在疏离她,在最后一次让西蒙斯的肉棒顶开自己喉头滑入食道后,白桦脑袋一歪失去了意识。
西蒙斯看了看身下的少女耷拉着脑袋的姿态,大概也意识到了她这次做的有些过火,便没有刻意的收紧腰间,把滚烫肉柱贴着白桦的喉咙便一股股的射出了大滩粘稠精液。
而在这些体液接触到白桦体内黏膜的同时,方才服下的药物在沉寂下来后再度活跃,粘稠精液被无意识的喉咙咕噜咕噜咽下,一点点得侵犯食道,在滚落进胃里的同时,白桦的意识突然产生了一些波动。
我是谁?这是历史上无数哲人学者探寻的终极问题,但无论是怎么样的意识或者认知,物理层面上的电信号始终是构成人格的最底层硬件,并由此诞生出了所谓“缸中之脑”的悖论。
此刻,白桦的意识就进入了这样的一种状态,但包裹住这颗脆弱的意识核心的,并不是所谓潜意识海洋或者营养液之类的东西,刚才被狠狠灌注到口腔的粘稠腥臭精液被法术抽象成了纯粹的信息流,一股脑的涌入了白桦的意识当中,紧紧包裹住了那颗极度脆弱敏感的意识核心。
如果说视觉嗅觉和味觉的清晰程度是1-10,那这样的刺激就如同10000倍的加剧的同等感受,体液的粘稠如同情欲构成的岩浆,少女的意识除了黏糊糊的融化在其中又再度被强迫塑造成型以外毫无办法,嗅觉与味觉更是成倍的扩大,每一个受体都受到了魔力递质的亲密爱抚,具体到白桦自身的感受就是如同有一条腥臭精液组成的河流灌注到了自己的口中,无论自己再怎么吞咽嘴里永远都是被精液填满的粘稠口感,这样的过程到最后的时刻,甚至于白桦的记忆与人格都在过激的刺激中彻底融化,每一个细胞都被强烈侵犯似的不住颤抖。
“不行……要去了……救救我……”
少女的眼角忍不住滚落出无助的泪水,但当她意识到这滴挂在眼角的眼泪时,它已经变成的一滴白灼液体如同被人颜射了一般挂在了白桦给自己意识体想象出来的脸上。
霎时,纯粹意识构成的模糊情欲海洋似乎被什么东西搅动起来了一般,原本已经被高度抽象的人格再度获得了具体的形态,混沌的意识也像是得到了救赎似的产生了一点点若有若无的念头,但这样的感觉转瞬即逝,过于强烈的刺激依旧灼烧着每一处神经。很快,刚才的外部刺激又一次清晰了起来,这次白桦已经能多多少少的感受到外部世界的存在了,虽然五感依旧处在被虚拟精液浸泡侵犯的状态,但现实与意识已经被模糊的划分出了界限。
随着第三次外部刺激的介入,少女终于意识到了,那是自己的主人,西蒙斯的手覆盖在自己脑袋上的感觉。这个念头如同救命的稻草一般被白桦死死地抓在手心,如同在汪洋中固定住意识的铁锚一般渐渐让剩余的人格攀附其上再度成型。倘若白桦的人格有一个可视化的形体的话,那一定会呈现出被白浊灌满,如同和精液融合在一起的糟糕姿态,不过这已经是少女能努力做到的最好结局,随着自己的主人一点点抚过发顶,白桦的意识一点点占据了自己原本的身体。终于,汇聚在眼前的迷雾渐渐消散,如蒙新生的人格第一次睁开了双眼,映入瞳孔的第一件事物,便是自己主人西蒙斯的笑意满盈的脸庞。白桦一时无言,凑上去与自己的主人相吻,与此同时以电信号存贮在肌肉里的强烈快感也一道爆发出来,在西蒙斯看来,少女仅仅用了一个吻,就让自己陷入了无止境的剧烈高潮,淫水混着尿液飞溅的四处都是,直到再度昏迷以后,湿透了的小穴依旧在无助颤抖。
西蒙斯轻轻拍了拍白桦潮红的脸颊,虽然此刻的她依旧不太清楚自己与她之间究竟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但西蒙斯非常清醒的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不能回头的一步。
时间回到现在。
望着床边的似笑非笑的西蒙斯,白桦只觉得自己的肉穴依旧因为先前强烈的刺激而隐隐作痛,但仅仅是在心里默念了一下对方的名字,强烈的臣服意愿和爱意就已经不断涌现,没一会就屈从于自己的本能黏到主人怀里软乎乎的撒娇。
西蒙斯也不多折腾,伸手把白桦搂到了怀里拍拍发顶,原本少女身上好闻的日化产品香气经过了一晚上的酝酿,已经近乎于自带魅惑效果的柔媚体香,不过白桦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是一副没睡醒的表情,胳膊软趴趴地就要往自己主人身上摸去。
“感觉怎么样?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了现在才醒,我不记得这个药有这么大劲”西蒙斯换了个手,环住了少女的腰身,修长的手指沿着肋骨一条条的爱抚下去,最后停留在了软乎乎的侧肋上,不轻不重的随意揉捏着。
这一下可就苦了白桦,原本折腾了一天的身子就不是一晚上能睡好的,腰段的酸软依旧在向她提出抗议,这下又被自己的主人捏住了又酸又痒的软肋,更是登时没了脾气,如同幼兽一般软乎乎的在西蒙斯的怀里轻轻蹬几下,就当作表示自己的不满了。
西蒙斯倒是很受用,大清早上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在身上也舒服,随之而来的,便是两腿中间的纤薄布料再度被顶起。这位略显年长的军阀头子也不磨叽,环住白桦腰间的手指极不老实地向下滑下去,带着老茧的手指没入了少女的股沟,毫不客气的把单根手指送入了白桦的后穴里。
原本还只是被对方身上的独特气息冲昏头脑的程度,但随着西蒙斯手指的动作,纵使白桦的脑袋再怎么被情欲支配,也觉察到了对方的意图。不过此刻的少女只觉得胸口一紧一紧的微微抽动,炽烈的感情在空白的意识荒原被点燃,白桦慢慢抬起了自己的双臂,环住了西蒙斯的脖颈,软乎乎的双腿稍一用力,翻了个身子跨坐在了主人的腿上。但少女被情欲烧灼下的行为还是略有些鲁莽了,白桦忘记了自己的柔嫩后穴里还被自己主人塞着一根手指,随着她转过身子的动作,西蒙斯适时的通过略大幅度一些的搅动提醒了自己的小宠物这件事。白桦只觉得自己柔软的肠肉仿佛背叛了自己似的,伴随着早上灌肠清理后再度灌入的粘稠润滑液,湿软的后穴紧紧缠住了西蒙斯的手指,强烈的刺激在少女脑海里迸开,被刻入灵魂的念头向她清晰的诉说着对面前之人的爱意,而这种用身体容纳对方的刺激感更是无比明晰地加强了这样的认知。
西蒙斯望着面前略微露出呆滞神色的少女,也不急着有新的动作,一点点扶着她肩头,把白桦摆正到面对面的姿势让少女坐在了自己腿上。直到此时,白桦才稍稍从刚才的刺激里回过神来,西蒙斯欣赏着近乎于被烧坏脑袋的痴态,又往敏感后穴里塞入了一根手指,连续地勾动了十几下手指,将湿滑软肉夹起揉捏又抚平,轻轻松松动几下手指就让已经变成杂鱼敏感度的白桦陷入了高潮当中。
“喉咙好干……”明明是这样想的,但却能明显觉察到吞咽口水的湿润感觉。白桦只觉得有烟花在自己的视网膜上炸开,西蒙斯的身影像是笼罩在一层眩光里一样,强烈的高潮早已让自己的下身泛滥成灾,娇媚穴肉颤巍巍地吐露着粘稠淫汁水,无比渴求的一张一合希望能有身边人的性器来填满自己。
仿佛过去了几个世纪那么久,白桦再度陷入混沌当中的意识又一次被拯救了出来,西蒙斯的肉柱毫不客气的顶了进去,刚塞进去一半不到,少女就忍不住再度泄了身子。等到鹅蛋大小的龟头前端顶住柔嫩的宫口时,白桦已经在西蒙斯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
“怎么样?需要休息一下吗?”
西蒙斯状若关心似的贴住了少女的耳畔发问,紧绷火热的穴肉以近乎吮吸的方式向她的粗长性器献媚,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在被从子宫中不住流淌的火热淫水一遍遍浇灌着。此时此刻问出这个问题,仅仅是出于自己想要给予宠物一点点交互的情趣,西蒙斯精瘦的腰身随时准备好大张大合的深入肏弄怀里的少女。
“……好喜欢主人…请,请再深一点……”
有些出乎白桦自己的预料,原本以为仅仅是前戏的强度就足以让自己高潮,要是真正的肉棒顶进自己的穴道,当场爽到失去意识都不无可能。但当西蒙斯的阳具真的填满了自己的狭窄甬道,小腹处传来隐隐的饱胀酸痛的时候,少女的意识反倒获得了一片难得的清明。这样的感触并非是她无法体味到来自肉身的刺激,而更像是为了更好的献上自己身体,去服侍刻入人格里的主人所被迫进入的状态。不过此刻的白桦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琢磨自己的本能了。能够夹紧自己的性器,保持着黏糊糊交合的状态,由心爱的主人毫无顾忌的肆意顶开抹平自己的穴肉,对于少女来说就是此刻最为幸福的事情。
又顶了顶胯,西蒙斯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年长的女人伸手挽过少女的头发,在手腕上绕了一圈,稍用力向后拉扯了一下,让白桦被情欲冲昏的姣好面容再度暴露在自己的视线里。另一方面,西蒙斯的肉棒也在这样的交合里硬的发烫,身下女体的性器像是有着独特的吸力,拉扯着灼热的阳具不让她退出半分,粉嫩的宫口像是专为强力顶撞准备的奖励一样,每一次与龟头色情的接吻都会让腰身难以忍耐的泛起酸麻。西蒙斯深吸了一口气,付下身子环住了白桦的柔软腰身,一点点的加快了自己抽送肉棒的频率,每一次捣入都是毫不犹豫的一送到底,尽管宫口被强行撬开的痛苦让白桦的眼角都忍不住渗出点点泪水,但这只能换来西蒙斯角度更加刁钻的大力顶撞,少女几乎呻吟到了嘶哑的地步,淫水夹杂着尿液甚至被大力抽送的肉棒溅出了几步远。西蒙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和力道,连续抽送了数十下,终于遂了愿,粗壮龟头直接顶开了宫口,原本纯洁的宫房被彻彻底底的占领,随后,浓稠的腥臭精液咕叽咕叽的自肉棒里涌出,不仅仅是灌满了子宫,更是被一次次缓慢的抽送涂满了整个穴道,伴随着粘稠的淫水泡沫从穴口不断滴落。
望着怀里被喂饱了昏过去的小宠物,西蒙斯也从情欲当中勉强抽身,这还是她第一次肏进白桦的子宫,以这样糟糕的姿态结束一场性事。点燃了手边的香烟,望着沉沉睡去的白桦,西蒙斯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打破了什么界限似的,无论怎么样,有些事情彻底改变了。
两个月后。
“来做人棍吗?”
“好啊。”
西蒙斯呆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对方话语的含义。
“可以哦,完全没有问题。”
白桦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笑眯眯的看了看对方的反应。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消化,药物里蕴含的特性早已与她的灵肉融为了一体,西蒙斯的一切生物特性都被牢牢的镌刻进了少女的意识里。仅仅是看着对方脸上微不可见的小表情,白桦就能清楚地了解自己主人的想法和意图。
望着白桦的眼睛,西蒙斯的心情略有些复杂的开口。
“看来这个药的效用比我想象的还要强一些。”
没等西蒙斯说完,白桦的柔软嘴唇便贴了上来,唇舌粘滑深深的纠缠了好一会才分开,眼睛里还闪着粉色的光晕,少女便抢在了对方面前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主人以为我变成这副模样仅仅是因为那一粒药丸吗?”
白桦挂着浅浅的笑容,抬起脑袋望着西蒙斯缓缓开口。
“其实不是的哦,西蒙斯抚养了我这么多年,相处了这么多年,那颗药物最多最多也只是唤醒了我对于主人原本就存在的一些念头,主人应该也是知道这份感情的才对……所以我愿意承受主人的兴趣,作为西蒙斯主人希望我成为的姿态活下去。”
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段话,白桦通红的小脸就跟要滴出来水似的,西蒙斯也不多说什么了,叹了口气安抚安抚了略有些炸毛的少女脑袋,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人沉沉睡去。
次日,睡梦中的白桦忽然觉得有些硌的慌,原本柔软的床垫似乎不太明显,虽然有些温热,但传达到肌肤上的触感依旧是坚硬的钢铁质地,像是躺在了手术台上,大概发生了什么,白桦已经猜到了。
少女张了张嘴,想要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五官仿佛都被固定住了一般,没有任何的五感经由电信号传达到大脑里,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无垠的静谧黑暗里,西蒙斯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为了接下来手术的顺利,我接管了你的神经系统权限,除了被我允许的感知可以存在,其余的一概无从感知,你不需要回答我,这不是征询宠物的意见。”
话音刚落,这方意识世界再度陷入了死寂当中。西蒙斯操纵着金属元素,在桌上结晶出了数把刀刃,每一柄利器里的各种粒子都被法术精巧的锁死在合适的位置上,刀身最纤薄的地方在理论上仅仅只有一个分子的厚度。西蒙斯也不犹豫,拎起刀片便划开了少女大腿根的肌肉。
白桦的身子随着刀刃的落下而剧烈颤抖,原本应该被及时阻断的电信号传递在肢体断裂的危险面前突破了被西蒙斯设下的桎梏。但也仅仅就只是颤抖的程度而已,连最基本的肌肉痉挛都无法在被阻隔了绝大部分递质的情况下存在。只不过即使如此,被分割的剧烈疼痛依旧在少女的脑海里燃烧着,失去了其他感受的情况下,每一缕沿着脊髓而上的炽烈疼痛都在意识里久久回荡,这也是西蒙斯屏蔽了她部分感知的原因,这种时刻但凡有一点点身体的掌控能力,本能的应激反应都会不可逆的伤到自己。
一边接着下刀分割血肉,一边西蒙斯忍不住在心里谴责自己的扭曲心态,明明可以采用麻醉或者别的方法让自己的宠物好受些,却还是用这样的手段给予白桦一段刻骨的折磨。西蒙斯自己都有些捉摸不清自己的心态了。不过纠结归纠结,在分割完最后的一条肌肉,清理干净附近残余的少量米黄色脂肪后,西蒙斯将手里的纤薄刀刃滑进了髋关节的球窝里。
其实对于这种近乎于绝对刚体的刀刃来说,就算直接分割骨头,也不会比切割柔嫩血肉难上多少。只不过西蒙斯见惯了断臂残肢的扭曲模样,糟糕的断面往往只会诞生更加丑陋的模样,她不愿意在白桦身上见到。
随着韧带和软骨一点点被剔除,泛着暗沉光泽的骨骼暴露在了灯光下,西蒙斯取出了一瓶标着rhineLab的凝胶,涂抹了在了创口上。被近乎于绝对零度的刀刃切削出的创口整整齐齐,表面薄薄一层坏死的部分在强大生物科技的作用下飞速更新生长脱落,大团的脂肪和肌肉自然地填补进了伤口当中,没几分钟,由丰盈脂肪为主体的柔软断面就已经修复完好。西蒙斯伸手轻轻捏了一把,这近乎于柔软翘臀的部位手感极好,第一处伤口的完美愈合也同样给了她继续下去的信心。
白桦的意识昏昏沉沉,强烈的痛楚已经成为一种常态,好在自己对于时间的感知并未随着其他感官的下线而离去,即使身处最痛苦的深渊当中,也清楚的知晓了这仅仅是几分钟左右发生的事情。更多的,则是感觉到了自己一个不该存在的地方似乎被人摸了一把,随即这也的感受也再度消失。白桦其实非常清楚西蒙斯的进度,整条腿被卸下近乎于濒死的身体警告哪有那么容易被隔绝,她其实很想告诉对方完全不用这样的方式限制住自己,奈何主人压根没有给她一个这样的机会。伴随着另一边熟悉的痛感再度回归,白桦难得清明了些的意识又被迫沦为了知觉洪流里的一缕稻草,随着抑制不住的绝望感受不知被冲向何方。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卸下另一条腿就变得不再那么困难了。西蒙斯手起刀落,利落的分开血肉和脂肪,把利刃滑进骨骼的缝隙里斩断韧带和软骨的连接。之后又抹上了相同的凝胶,圆润的断面浑然天成,看不出任何疤痕富有光泽的皮肤如同刚出生一般粉嫩。
伸手穿过白桦的腋下,托着她身子让少女坐了起来,尽管断面已经被处理的恰当,但此刻身体的负重依然压在了下身的两穴上,发现这一点的西蒙斯不敢让白桦保持这样的姿势太久,随即便将她又平放回了手术台。
将两臂伸展开来,这次是从腋下动刀。西蒙斯设计了几种截肢方案,包括对于肩膀部分的处理,潜在的后背疤痕可能性,为义肢预留的神经接口位置等等。最后得出的方案是将肩峰与部分锁骨在内的部分整体削掉,虽然会有骨骼断面有失美感,但西蒙斯对于锁骨处软软的凹陷情有独钟,因而保留了这样的结构,为义肢预留的神经接口位于尾椎下方。由雷神工业定制的一体化外骨骼式义肢便能够通过这里来让白桦保持基本的行动和生活能力,不过出于西蒙斯个人对于宠物的趣味,固定方式除了绑带以外还使用了两根20*4的按摩棒作为插件辅助固定。
随着双臂的脱离,西蒙斯站在不远处欣赏着如今白桦的模样,皱巴巴的小脸上显得有些干枯苍白。尽管血液在流出体外的瞬间就被刀刃凝固,没有流失过多,但毕竟失去了肢体内剩余的那么多鲜血,必须依靠人造血浆提供一个短暂的适应期。全身的肌肉时而紧绷时而松弛,像是被斩断肢体的痛苦还徘徊在体内一般。随着西蒙斯的一个响指,被屏蔽的五感再度回归了白桦的身体。
空气,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不再是呼吸机的强行加湿过的抽吸感,而是明确的自己肺部的呼吸感受。这是白桦醒来之前的第一感觉,随即,她睁开了双眼,依旧是熟悉的天花板,身上盖被的熟悉触感让人分外安心,歪过脑袋,身边原本应该睡着西蒙斯的地方空空荡荡,只有床单上被压出来的圆形痕迹能够说明那里先前躺了个人。白桦忽然觉得眼皮有些痒,自己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眼角的分泌物已经到了颇有些存在感的地步。随即,少女意识到,自己似乎永远没办法完成这个动作了,直到现在,白桦才真正的体会到所谓的失去肢体到底意味着什么。强烈的情感从少女的胸口涌出,出于本能的,白桦恐惧着失能之后的日子,她想象不出来该怎么以这样的姿态活下去,另一方面,强烈的被物化的认知又使得白桦感到极为的喜悦和幸福,仿佛自己成为了主人仅仅用来发泄的器具一般。错位的认知在被影响的心智下犹如毒药一般让白桦沉迷其中,直到西蒙斯搬着一台机器进门,才让理智稍微回到了少女的头脑当中。
“还适应吗?“西蒙斯伸手掀开了被子,让赤裸的残余身体暴露在了白桦的面前,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少女还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眼见她这个样子,西蒙斯也不多说些什么,抱到了怀中,解开裤子露出了怒张的性器,直直地顶入了湿润小穴当中。
白桦已经反应了过来,尽管身体变化带来的强烈冲击影响犹在,但被主人抱在怀里的安心感充分的安抚下来了少女心中的恐惧,不过还来不及去畅想之后的生活,小穴被粗长性器贯穿填满的充实快感轻松占据了白桦意识的绝大部分。
失去了四肢后的身体格外轻盈,西蒙斯不费什么力气便把白桦抱在胸前,不停的上下抛动深深肏弄进最深处。原本就苗条的身子现在已经堪称纤细,甚至被顶开子宫随意翻肏都只能微微扭动身子默默承受。
“好喜欢……主人进的更深了……“已经吐不出来话语的白桦依旧在一点点的夹紧自己的穴肉,对于此刻的自己而言,在经过了这么多之后,现在顶在自己子宫里的粗硬肉棒便是自己生存下去的意义,而西蒙斯主人则是彻底掌握了自己生活走向的唯一道标。光是想到这里,少女的身子就又变得敏感了许多,渐渐恢复声音的喉咙所发出的柔媚呻吟也愈加放荡,在有一次被西蒙斯狠狠地顶撞上子宫壁,用炙热浓精填满宫房之后,白桦彻底的放下了自己作为人最后的一点点矜持,任由强烈的高潮与爱意冲刷席卷自己的身体。尿道,子宫,甚至连仅仅是被手指随便扣弄了几下的屁眼,都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淫水尿液与肠液如同少女具象化人格一般,止不住的从她的体内不断涌出。西蒙斯看着怀中少女的痴态,搂抱的更紧了几份,插在白桦体内的肉棒依旧在咕叽咕叽的涌出白浊,不断填充扩张着已经被完全撑开的幼嫩子宫。
就这样保持了好一会,西蒙斯才勉勉强强的抽出了肉棒,随意在自家小宠物的胸前擦干净上面沾染的体液之后,西蒙斯打开了自己带来的箱子。
那是之前提到过的一套外骨骼装具,唯一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原本两根20cm*3cm规格的按摩棒,现在已经换成了25cm*4cm的加大尺寸的中空定制倒刺铁假阳,虽然这离西蒙斯本人的火热性器之间依旧有着不小的差距,但既然已经明确了两人之间的关系,那西蒙斯也就会用真正对待自己宠物的方式去折磨,也可以说是奖励白桦。
满溢着滚烫精液的娇嫩肉穴与被灌肠过无数次的敏感后穴一道,被西蒙斯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扩张开了穴口,对准了外骨骼底座上的两根玩具,直直地放了下去。随着尾椎处脑机接口的充分连接,白桦的意识已经可以运用起这台机器,不过在能源接通的同时,两根定制的假阳具也开始活动了起来,尤其是前穴里的那一根,虽然都是按照西蒙斯的肉棒定制的模型,但现在插在白桦小穴里的那家伙是不折不扣的特化版,龟头由特殊的材料制成,对于穴肉有着独特的亲和力,稍微几下就能顶开宫口甚至将小宠物干到宫脱。而插进后穴里的,不仅仅是灌肠特化的类型,还能配合导尿管与其他配件,收集自己与主人的尿液充分的对宠物的后穴进行灌肠操作,必要时甚至能将肠道里的液体泵入口中,虽说现在的白桦已经全靠营养液尾声,但啜饮自己肠道内液体的巨大羞耻感依然是调教的重要手段。
将绑带捆扎结实,套上了平日里穿着的裙子,义肢的仿生皮肤与常人并无二致,除了少女的脸颊时常带着莫名的潮红以外,与先前的白桦从外观上甚至看不出什么分别。
但对于西蒙斯和白桦来说,生活的成分与样貌已经和之前的日子截然不同,每个人都会踏上自己的道路,世事变迁,历史流转,两人命运的交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