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哈嗯......❤”
明月高悬,墨染大地,夜半三更,传来声声的淫叫。
“呜咕...❤嗯...放、放过我吧...❤”
老城古街,每当月色降临,畏于未知的人们便锁紧门窗,把自己封闭在自家院落的那一小块地方,以为这样就可以与外界隔绝开来。红色的灯笼同明亮的LED白灯共同映照着酒场的木质墙壁,一下成为了整个古城最明亮的地方。这里是羊贩酒场,乃是传承自羊贩老爷子的古老酒店,历经多次转手。然而,这所古城人常常光顾的老酒场,却在这个特殊的夜晚,成为了淫靡的乱交之地。
“呜呜呜...夏是、夏是错了...啊哈~❤”
泛着红光的木质桌椅凌乱地堆在一旁,不少价格不菲的白瓷餐具都被打碎在地,前台后面的柜子也惨遭推翻,各种或是名贵或是量产的酒液化作酒鬼们穿肠而过的废料灌入肚中。更有过分的,扛着羊贩老爷子那代就传下来的百年陈酿,当做洗头的清水,毫无节制地浪费着。如果,费好久时间才把店内环境布置得干净整洁的那只猫猫看到这般惨象,恐怕会直接两眼一黑,直接昏倒在地吧。
“咕咳...救、救命、呼吸......?!❤”
银发红瞳,身上衣服已经破破烂烂,被扒了个七七八八的少女,正被无数酒劲上头耍着酒疯的男人们团团包围,冲击着身体。曾经封印祸乱的冥魂,后来又成为过杀人凶器的妖刀化成的少女雨诉夏是,如今却成了黑帮们发泄性欲的肉便器。
“欧拉欧拉,都给我吞下去!这才哪到哪,老子寄吧里的存货还有无限多呐!”
浑身壮实肌肉的黑帮大汉,挺着巨大的肉棒,一手紧抓着雨诉夏是头顶的发丝,一边狠狠地捅到她的喉咙眼里。少女被弄得只想反射性地呕吐,甚至已经无力对男人肉棒上携带的那股恶心的味道感到厌恶了。可是,她早就被之前射进嗓子里的那十几发精液调教好了口穴,就算她有意在抗拒,自己的舌头、喉管、食道也会自动迎合男人的肉棒,让他们把肮脏的种子顺利播种到胃里。而夏是的双手,乃至腋下,都没有闲着。当性欲上头的黑帮男人们见她实在无穴可插时,便一边辱骂着夏是,一边叫她给他们手交。起初,夏是都不搭理他们,可当他们拿出“烧店”作为威胁之后,她就乖乖地攥住了一根根的黑蘑菇,笨拙地撸动着。现在,夏是已经不需要别人主动要求她,只要手上的肉棒射出了精液来,思维陷入混沌的她便会自动寻找最近的肉棒,主动侍奉起来。
“吼吼,染上老夫的颜色吧!”
一根勃起到发烫的肉棒捅进夏是的光洁白皙的腋下,把一大股黏糊糊的白浊释放出来,糊到了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米黄的精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拨动着夏是脑内那根名为情欲的神经,让她不自觉地排出了口腔内多余的空气,发出“啾啾啾”的声音。
“噢噢噢噢噢!是、是真空口交,还、还是深喉!!”
“真的吗?!这婊子学的好快,下一个让我用嘴!”
滚烫的精液被射到了夏是的脑袋上,黏答答地沿着发丝缓缓流下。丧心病狂的黑帮男人,把自己的肉棒用她漂亮的白发层层卷起来,用包覆着下体的那柔顺发丝当做飞机杯,用浓精作为洗发露给她射得满头都是。
至于夏是的肉穴,更是被蹂躏了无数遍。因为她的子宫会自己吸入精液的缘故,夏是的小穴已经隆起了一个不小的鼓包,好像是怀孕了一样。除此之外,她的后庭也被好好地开发了。本来狭窄的肛门被撑开老大,接受着肉棒的一次次冲击。因为是妖刀化形的缘故,她不需要睡眠或者排泄,打盹和进食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方式更像是人类。当这些男人扒开她的屁穴,发现里面如此干净,甚至粉里透红,不知道有多高兴了。那蠕动着的肠液就是天然的润滑剂,好像自带润滑的飞机杯,紧紧吸着男人们的肉棒,榨出一发又一发的精液来。
作为黑帮老大的黑井,一直在旁边瞅着。一开始,他还有加入的打算,后来干脆就坐在这里喝起了小酒。毕竟一想到他插入的地方满满当当装着这些小弟们的精液,他就一阵皱眉,索性胡思乱想起了东町的漂亮陪酒女。反正想要干女人,黑井有的是机会。
一般人射精一次或者两次,就已经没了精力。可是这些天天在夹缝中生存的黑社会底层们,似乎已经积攒了一身用不完的精力得不到释放,尤其是当泄欲用的飞机杯还是个如此令人疯狂的美少女,更能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兴奋起来。如今,几乎所有人都在夏是的体内射出了三发以上,而且竟然没有停止的趋势。看雨诉夏是的眼睛,已经被肏得两眼迷离,糊上一层黏答答的精液,几近失去意识了。她浑身上下只有嘴巴、小穴和双手在无意识地运动着,妖刀化形的她百年都未曾有过性方面的经验,可怜一夜之间就成了快感的俘虏。
黑井喝了一口从柜子上拿的梅酒,扫视着周围。梅酒度数不高,他为了保证老大的权威,不能在小弟面前展现出来醉酒的状态。这时,他注意到,两个最先提枪上阵的小弟,已经早早退场,在墙角当起了透明人。
“喂,山田、松本...你们两个,怎么这就不行了?”
“啊...”
“老大......我感觉好虚弱...”
看着两个人一副肾透支了的样子,黑井哈哈大笑,又开了一瓶酒。
“瞧瞧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今天又不在金龙会本部的地盘,不用那么严肃,敞开了放纵就行...来杯酒吗?”
他说着,倒出了两大碗浊酒——黑井不知道这是什么酒,反正光闻着味儿比梅酒的酒精度数高多了。而山田,只是无力地抬起一只手来示意自己不要,松本则干脆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而就在这时,黑井发现,两人身上有一股异样。
“喂,你们两个......那玩意是啥啊?”
“...啊?”
一股淡淡的灰雾,好像是线香冒出来的烟儿一样,缓缓从他们的身上升起。起初黑井还以为是哪里失火了,直到他看到这股灰雾竟然是从两人的伤口之中涌出的。
“哪里来的烟...”
松本睁开眼睛,挥了挥手,想要驱散眼前的灰雾。结果他不动还好,一动手,手臂上的伤口受到刺激,涌现出灰雾的速度瞬间快了十几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操,这是什么啊啊啊啊......”
灰雾剧烈喷涌着,很快就凝结成了几乎有实体的一团黑雾。而松本的惨叫声越来越小,皮肤肉眼可见地变得干枯,短短几秒钟内就从一个大活人变成了一具人干。
瞬间,整个酒场都陷入了寂静当中。原本还在轮姦着夏是的黑帮们骂骂咧咧地看向发出惨叫的地点,还有人晕晕乎乎地叫松本安静一些。可是当他们看到倒在地上摔成几节的一点水分也不剩的干尸时,都统统沉默了。就连性欲最为旺盛的那个老头,都无言停下了他用肉棒摩擦夏是另一边腋下的动作。
“卧槽?!”
黑井流了一脑袋的冷汗,根本就不敢靠近松本。而山田则目睹了松本的死状,吓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这是什么玩意?!”
“老、老大,救我......”
没等山田的话说完,灰雾就猛地从他的伤口之中冒出,颜色逐渐变得凝实、深邃。而山田的身体则像是触了电一样,颤抖着逐渐缩水,最后落得了和松本相同的下场。黑井赶紧向旁边一跳,避开倒下溅起一片尘土的干尸。就算他平时一直都淡定处事,但碰到如此诡异的事情,还是让他失了方寸,握酒杯的手都开始颤抖了。紧接着,在整个酒场内众人愕然而惊恐的目光中,山田的黑雾和松本的黑雾纠缠着,凝聚成了一股,直奔雨诉夏是的身体而来。
“呜、呜哇?!”
原本醉酒轮姦着夏是的黑帮们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瞬间就醒了酒。勃起的肉棒都被吓萎了,他们哪还敢继续对夏是动手动脚?一个个都忙不迭地提起裤子来,四散奔逃。夏是被摔到地上,吃痛发出“呃”地一声轻呼,就被那黑雾直击了身体。刹那间,她身上被打屁股、掐脖子、揍肚子造成的一道道伤痕,一瞬间就消失不见,连带着她浑浊的双眼都变得清明了许多。
“呜...呃......好痛...”
逐渐恢复了意识的夏是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捂着腰和小肚子,艰难地想要站起身来,却一阵颤抖,又趴倒在了地上。胃里大量的尿液,腹中、子宫里装得满满当当的精液,外加已经被干得没有了肉棒就不知道怎么走路了的身体,搞得夏是像是个还没学会走路的婴儿,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完全做不到。至于那些个黑帮,在她还在地上挣扎的时候就都早早冲出了门外逃命了。不过碍于老大的威严,这些小弟们看自家队长还在酒场里,一个都没敢离开太远。不过都做好了立刻逃跑的准备。
至于黑井,则满脑袋的冷汗,站在夏是的身边,动都不敢动。看着她行动困难的样子,他咽了口口水,紧张地举起了手中的酒瓶。
“冷静...冷静......这家伙,有点邪门...不过,如果我能制住她,那些小弟就肯定对我死心塌地了......”
夏是压根没发现身后实际上还站着一个人,在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后,干脆趴到地上喘起了粗气。
“好歹...人家也是......杀过人的刀......呼、呼、呼,...好、好辛苦,好难受,多趴一会吧...”
不只一次,夏是利用着自己身体里——也就是刀身封印着的冥魂化解危机。只要被刀尖擦破身体,片缕冥魂便会侵入皮肉之中,将所伤之人吸成人干,化为灵力回归本体。只不过这一次,或许是太久没有动用能力的原因,导致出现了一些延迟。这一点的延迟,就让夏是被按在地上白白肏了几十上百发。
“反正、他们都被吓跑了...”
一想到那些惊慌逃窜的腿毛大汉们,在几分钟前把自己当成飞机杯来耍,姦到几乎失去意识,夏是就感觉一阵委屈。要不是她半夜唱歌,要不是她忘记关灯,要不是她没有第一时间驱动能力......
“可恶...明明,明明就只是一群混混......”
她想着想着,居然又从眼角挤出了两滴眼泪来。夏是不知道,她这样等同于露出软弱的地方来的举动,反而给了在身后犹豫要不要下手的黑井更多的信心。当然,她也不知道黑井这家伙居然还敢留在酒场里,甚至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就是了。
“哐!!!”
一声震响,工艺精良、制作结实的厚底大酒瓶猛地砸到了夏是的后脑勺上。因为之前发生的事太过邪门的原因,这次黑井可是结结实实地用了全力,也顾不得会不会砸出人命了——就算砸出人命也是可以接受的结果,毕竟自己那俩小弟都变成干儿了,两条人命总得换上一条命吧?
“噗呜哦?!!!”
人体最为脆弱的地方遭受了重击,雨诉夏是的耳边顿时一阵轰鸣,还委屈巴巴地想着怎么找店长和几位店员诉苦的脑回路骤然断线。双眼再次被血色所浸染,依靠灵力才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打破开来,暗色的鲜血淌了一地。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人家又被打了?他们...看到那种情况都不怕我的吗?
夏是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她愣愣地躺倒在地,耳边隆隆响着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就算羊贩酒场最最最火爆的时候,店里都没有这么嘈杂过。夏是想要努力听清这些人都在讲些什么、吵些什么,可越是努力听,就越有尖锐的嗡嗡声缭绕在耳边,叫她听不真切。她想努力转过脑袋来,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后,夏是眼前的景色才发生了一点变化。一只属于男人的,穿着皮鞋的脚,闯入了她的视野之中。
“喂,这婊子还活着吗?”
雨诉夏是的意识一下子变得有些清醒了。她断片的记忆迅速恢复着,从这几个男人的肉棒尺寸,到他们殴打自己时下的手谁更轻一些谁更狠一些,全都重新烙印到了她的脑海中。
欸?莫非?
“老大,这臭婊子没反应啊...怎么处理?”
莫非......
“妈的,这邪门婊子杀了我们两个兄弟,绝对要报仇!放心,这婊子生命力顽强的很,暂时死不了,不过迟早是要死的。”
雨诉夏是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自己杀了对方两个人,对方还是感情不错的那种黑帮...貌似还挺讲义气的?...而且对方不但不怕自己,还要杀了自己,那可是黑帮欸!说这种话肯定是能做到的......而身为妖刀的自己,被肏得一点力量也不剩,毫无反抗之力......?
莫非...自己陷入了生死危机了吗?
“等、等等...有话好好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井手下的三四个小弟,“嘿咻嘿咻”地搬着一块巨大的长条石头走进了屋里。夏是一眼就认出来,那块石头是用来镇压店内邪气的神石。平时一直放在后厨深处的小门里,没想到如今被这帮人给搬出来了。这些个黑帮经过刚才那一阵惊吓,也多半都醒了酒,拽着少女的手脚把她翻了个面,满脸怒火地瞪视着躺在地上的夏是。
“一命换一命,你求饶也没用了!”
黑井恶狠狠地说着,指向了夏是的大腿。
“给我把这婊子的腿给砸断!”
“是!老大!”
“噫、噫噫噫噫?!”
没等黑井把话说完,这几个壮汉就直接把手一松,让这块巨石重重地砸了下去。沉重的石头直接砸在了夏是的大腿上,就连她自己都听到了一声清脆地“咔吧”声。
“咿、咿呀啊啊啊啊啊——?!”
即便是妖刀化形的少女,身体素质也未必比普通人好到哪去。厚实的大腿骨顷刻就被砸成了碎块,夏是的腿部肌肉也都被粉碎,和碎裂的骨碴交错在一起,挑动着她的痛觉神经。等巨石被挪开,露出夏是的两条腿时,她赶紧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大腿已经被压得扁下去了一块。整个腿部都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甚至连下半身都保护性地麻痹了感知,让夏是都短暂地感受不到腿上传来的痛苦了。
“继续,给我把她的四肢都砸断,断绝她反抗的可能!”
黑井继续下令,小弟们也压根闲不下来,搬起巨石,再次砸向了夏是的身体。由于腿已经被打断,她光凭着双手也没办法拖着伤腿在地上爬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臂也接连都被砸断。不过,这种痛苦还勉强在夏是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百年前镇压冥魂那时,她所遭受的痛苦可完全不亚于万蚁噬心——不就是没了四肢吗,等恢复了力量,夏是用念力就可以切菜做饭,像是现在这样的生活也完全可以继续过下去!再有了,如果能有足够的灵力,彻底恢复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夏是的当务之急就是...
“求、求求你们住手吧......”
求饶吧,只有活下来才有接下来的希望与生活。雨诉夏是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感觉过这么屈辱过,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来的。她在心底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复仇了。
“你在杀我们兄弟的时候,有没有听过他们的求饶,啊?”
“可、可是他们也没有...呜啊?!”
黑井一脚蹬到夏是的肚皮上,让她猛地吐出了一大口混着血液的精液,同时也给她的小腹填上了一大块淤青来。
“老大,这婊子还不太老实,怎么办?”
“欸、欸?!人家连四肢都被你们砸断了欸?!”
“小的们,你们刚才干爽了吗?”
“没爽!!没爽!!”
“明明每个人都已经...那么多发了......”
因为剧痛的缘故,雨诉夏是现在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她还想着趁黑帮们扯淡说话的功夫,动用自己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点的念力把浮起来冲出门外。结果这一点念力只是让自己挪动了不到一厘米的位置,还连带着让她骨折的那四处地方痛得要死。
“那好,我们把这婊子的肚子剖开来,直接用她的子宫爽一爽,好不好?”
“好!!!”
“喂...喂?!”
雨诉夏是听到这话,一下就慌了。她挣扎着想要挪开哪怕一点点距离,就算四肢都已经被砸断,就算强行挪动着大臂、扭着屁股让她痛不欲生。
“你、你们这是犯法的!别、别再靠近了...”
“犯法?哈?”
黑井仿佛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竟然直接笑出了声来。
“道上的人,哪个怕犯法?反正日本没有死刑,就算把你杀了又怎么样?再说了,你可弄死了我们两个兄弟啊。要是不把场子找回来,如何告慰松本和山田的在天之灵,我金龙会颜面何存啊!”
“找场子!找场子!”
无助的夏是,在这一大帮男人们的吵嚷之中,看着一个戴墨镜的光头,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靠近着自己的肚皮。
“不、不要...求你们了,就此罢手,我们互不相欠怎么样?!我,我也不是故意要弄死那两个家伙的,这、这也都是你们闯进来闹事的错!你,你们要是杀我,惹、惹这家酒场可可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古城人都认识这,而且我们店里还有一只羊和一只猫......她们......不会放过...”
夏是一边摇着头,一边急促地说着。可她说到一半,看到周围男人们像是看笑话一样的目光,本就色厉内荏的威胁底气愈发不足。她干脆躺平在地上,祈祷着这些罪犯们能够良心发现,就此放过她。
可惜,罪犯终究是罪犯,黑社会它始终也是黑社会,不会良心发现。
“说完了吗?说完了是不是该到我了?”
墨镜男跨坐在夏是的大腿上,直接把他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断裂的腿骨之上。
“呃咿呀啊啊啊啊啊——”
她再次痛得惨叫出声,就算经常放声歌唱的喉咙也禁不住这么剧烈的折腾,已然有些沙哑了。
“那,我就把你的惨叫当做是你的回应咯。”
光头墨镜男双手攥住匕首,对准了雨诉夏是上面还留有淤青的娇嫩小肚皮,用力刺了下去。
“噗!”
冰冷的金属刀锋齐根扎进了夏是温暖的柔肠之中,把她的整个可爱肚脐都劈成了两半。好像是被扎破了的毛绒玩偶里的棉花从破口涌出一样,夏是软嫩的肠子抵着匕首,用力挤压着,想要从这道狭小的破口之中探出头来。而光头自然不可能满意于这样的战果,扯着匕首一点点向着夏是的阴部割去。
“呜呃、噫?!是,是肠子,人家的肠子都出来了啊啊啊啊?!”
她尖叫个不停,嘴巴几乎没有闭上的时候,口水都不受控地淌了一地。被剖开的肚皮外翻着,匀称的脂肪层上涂满了鲜血,光头男人的匕首划到哪里,哪里就开出一蓬内脏肠子的绣球花来。
“老大,在这里呢!”
雨诉夏是已经把嗓子喊哑了,想发出正常的声音来都变得很困难。她的意识一阵模糊,眼前的一切都被凸起来的肠子所挡住了,根本看不到光头在自己的身下干着些什么。突然,她感觉下半身一阵猛烈的剧痛,比起被剖开肚子、流出肠子还要疼痛数倍。而最关键的,并不是这股剧痛带给她的刺激,而是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一件重要的东西从她的身上被夺走了。
“干得漂亮,阿秀。”
黑井走上前来,从光头的手中接过了那东西。夏是循声看去,瞳孔猛缩成了针尖大小。
那是一个扁梨形的粉嫩器官,沾着不少的血液与不知成分的腥臭白色粘稠汁液。夏是的子宫,居然被那光头剖开肚子直接取出来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反抗我们金龙会的下场!”
黑井把玩了两下夏是的子宫,便已经对这个装满了精液的肉口袋失去了兴趣,随手抛给了小弟们。
“行了,这玩意你们随便玩玩,到时候别忘了清理丢进厨余垃圾桶里啊。”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十几个小弟一拥而上,争夺子宫的样子,就不屑地一笑。他可不想操被人已经操满了的子宫,那种不到一两重的小肉块,就让自己的小弟们当成宝贝用吧。
真正的老大,就应该最后才出场,享用最美味的那块肉。黑井如此想着,蹲下身子来,两只手把住了夏是的腋窝。骨折的双臂再次挪动了一大截,刺激得她又是沉重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嚯,真轻啊......”
本来黑井还以为需要什么辅助手段来把夏是固定到某个地方,方便自己泄欲。可没想到她的身体如此轻盈,甚至还没怎么使力气就轻松地把她给举了起来,就像是举猫一样。恍惚之间,他仿佛想到了自己抱着家里的女儿举高高的画面。不过,黑井定睛一看,眼前的那张脸不是自家女儿的脸,而是雨诉夏是满是污秽与精水的脸蛋。由于被托着胳肢窝举起来了,夏是的两条手臂斜歪着向上伸着,中途又无力地垂了下来。奇怪的是,她垂下来的本应当是小臂,却莫名其妙地有两截弯曲。如果仔细一看,便能发现:从上面垂下来的那一节实际上是夏是被砸断的大臂,再往下看去,有些丧失血色的部分才是她的小臂。她的衣服早就被扒掉了,因此还可以明显地看到她手臂上那块紫色的淤青。尽管在外面看不出来,可若是捏一捏那个位置,就能感觉到淤青的那里比起周围的肌肉都软了好多。那是因为,夏是的肌肉都被砸得散开了,又或者说都被砸成了泥混在破碎的骨头之中,再也组织不起来力量了。雨诉夏是的两条腿也无力地悬空着,但却平白无故地被拉长了一点点,这也是前不久那块巨石的功劳。被砸断骨头的地方高高肿起,青色的、紫色的各色淤青遍布其上,再被从肚子里垂下来的一片片红的黄的绿的肠子给盖住了。
黑井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他裆下的好兄弟实在是硬到不行了。他干脆默默地把肉棒顶到夏是黏糊糊的内脏上,寻找着那狭小紧致的阴道口。从小穴插进去什么的,黑井在风俗店已经体验够了。他想要的,是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实施的特殊性爱——他要把肉棒从夏是被剖开的小腹插进去,从小穴透出来,也就是传说中的逆阴道性交。然而,就在黑井正打算把肉棒捅进夏是温暖的肠子之中时,她的嘴巴微微地动了一下。
“......”
“你想说什么?”
反正对方已经是将死之人,倒不如说做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活着,甚至没有失去意识也已经算是个奇迹了。反正听一个快死的人说话也不会有什么后果,黑井也并不介意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增添一点情趣。
“......还回来...”
“还回来?还回来什么?”
“...把...人家的...子、子宫,还回来......”
这句话似乎耗尽了夏是的体力,铁青着的脸蛋和虚弱的表情能让大部分人不禁心生怜爱。可惜,黑井并不是那种会心生怜爱的那种人。相反,这样还会激发出他心底的兽欲,让他更加兴奋。
“你说还回来,就能还回去吗?”
黑井哈哈一笑,猛地一挺腰,彻底把肉棒没入了温润湿滑的内脏之中。对此,夏是只是轻轻地发出了一声闷哼,略微抬了抬眼皮,就没有了更多的反应,已然是虚弱到极致,濒临死亡了。——当然,这仅仅是在黑井的视角看来。
而在另一边,光头墨镜男正拿着夏是小巧的子宫发泄着性欲,让这团血腥的软肉套弄着肉棒。如果和夏是的小穴相比,那肯定是后者更舒服。可单纯地抽插阴道,比起抽插卸下来的子宫,所带来的的背德感以及精神上带来的征服感,是没法相比的。
“喂,你们看老大那边!”
“居然独占那小婊子的身子,老大也太狡猾了!”
“啊?老大可别直接把她弄死了,俺还想着用她骨折的小脚爽爽呢!”
光头一听,急忙抬起头来,随手把那坨粉肉丢到了地上,直奔黑井那边而去。
“喂,阿秀!你把子宫丢到地上,我们怎么用啊!”
眼看着那块倒梨形的嫩肉沾得满是尘土,还像是有生命一样颤抖着从子宫口“呕吐”出一股股光头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这帮排队等着干子宫的黑帮们一下兴致全无。脾气暴躁了点的那个老头,一边骂着光头,一边狠狠地一跺脚。等他把脚抬起来的时候,雨诉夏是那玲珑的子宫、孕育生命的母巢,就变成了一块脏兮兮的、黏糊糊的烂肉。
“...咕...呃......”
夏是微微侧过头来,虚弱地看着她身体里最宝贵的那块地方被踩碎,心中已经满是绝望。前不久还思考着怎么复仇才好的她,现在满脑子想着的只有怎么继续活下去。什么羊贩酒场,什么封印的冥魂,都与她无关了!这帮黑帮肯定低估了自己的生命力,到时候等他们离开,夏是就要直接找个偏远的山林隐居起来,这辈子再也不和人类打交道了!
一股股的白浊在她的内脏缝隙之中游走,黑井的肉棒一边奸淫着她的腹腔,一边也同时在把这些内脏往外带去。已经有一根肠子软绵绵地耷拉到了地面之上,把黏答答的肠液和血液引向地板。眼看着小弟们已经靠了过来,黑井赶紧把肉棒从夏是的内脏之中抽了出来。这一抽,直接把她一肚子的内脏都带了出来,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黑井刚刚才在她的肚肠之中射过一发精液,早已经解决了欲望,再看到这一滩东西只觉得头皮发麻。
“啊——老大!你把她、把她弄死了!”
“弄死了就弄死了,你想要足交自己去风俗店啊!”
黑井不悦地一松手,把夏是的身体抛掷到了地上。她摔倒在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喂喂喂,这婊子的内脏都掉出来了啊,她怎么还活着啊?”
“咦?是哦,她生命力这么强吗?”
事实上,妖刀化形的雨诉夏是生命力的极限还远不止于此。只要让她能够吸收到一点灵气,她就可以恢复的很快。比如同在酒场工作的那两位,任意一位只要回来了,夏是就能在十分钟之内恢复到四肢健全生龙活虎的状态。可惜现在还是半夜,她们都在家里呼呼睡大觉呢。
“虽然要打断你们的性致有些不太好,不过我想我们得快点走了。”
黑井拽住了正打算拖起夏是的双足给自己足交的阿秀,声音略显低沉。
“喂、老大,你干什么...”
“都已经四点了!再过一个小时,条子就要来巡查了,我们得赶紧走......”
“老大,我们都听你的,可是这...都玩成这样了,不灭口吗?”
“蠢货!那肯定要毁尸灭迹啊!”
黑井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提问那个小弟的脑袋瓜,顺手从阿秀手中夺过了匕首来。
“这碧池叫什么来着?......叫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她也透露了酒场还有别的人,而且貌似都是女孩子。阿秀,到时候我们再来这儿,你想怎么爽就怎么爽,好吧?”
“谢,谢谢老大!”
给部下画了个饼,看他欣喜的样子,黑井不由得为自己的驭人之术感到相当满意。他的心情一下好了不少,就连把匕首抵在了夏是的脖颈上打算割断她的喉咙时,都在哼着小曲儿。
“不...不要,我、我不想死......呜呜、呜呜呜呜......”
夏是惊惧地看着那锋利的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上,不断地摇着头。她可不知道自己没了脑袋还能不能活着,只好不断求饶着,声音已经沙哑到几乎分辨不清音节。她的整个腹腔都几乎被掏空了,肠子都淌了一地。如果把手伸进去,甚至还能直接摸到她的脊椎骨和横膈膜。
“哼...没骨气的东西。不过老夫也不是什么恶魔,就给你个痛快吧。”
黑井托起夏是的下巴,让她白皙的脖颈露出更多可以下刀的地方。夏是也意识到了死亡的危机,可她能做出的反应也就只有微微动一动手指而已。她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严重的伤势,灵力随着体力一同流失,此刻的她反倒不如正常的女孩——至少正常人类少女如果被这样对待还能活下来的话,在知道死亡即将降临的时候想必还是会好好挣扎一下的。
雨诉夏是的直播间早早就被超管掐断了,理由是直播内容不适宜。实际上,当她的直播被切断时,这些黑帮男人还在房间的角落里狠狠地强奸着她。而弹幕栏里那些不知真相的粉丝们,还以为夏是只是遭遇了强盗被强奸了,又是报警又是在弹幕栏里刷屏哭喊:根本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最喜欢的雨诉夏是,已经被砸断了四肢、摘除了子宫、内脏淌了一地,马上要被人割喉了呢。
染血的刀锋终究还是嵌进了少女白皙的喉咙。这把沾满罪孽的匕首,在剖开了夏是的腹部后,又切割着她的脖颈。在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打造的刀刃面前,夏是失去了灵力加护的脖子简直就像是木棉豆腐块一样,被轻易地割开。就连黑井自己都没想到,自己都还没怎么用力,那匕首居然就直接切开了一道大口子,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跳动的大动脉。
“救命、救命,救命......”
失去理智的雨诉夏是不断挣扎着,使劲把脑袋后仰着,仿佛这样做那匕首就不会碰到她脖子上的伤口一样。可惜,黑井甚至不需要多按着她,因为夏是的四肢都动不了,挣扎的幅度也没那么大。夏是耗尽体力的挣扎,给即将夺走她性命的凶手带来的麻烦,仅仅是需要把右手向前多送几厘米而已。
“别动...你动的越厉害,痛苦可就越大哦。”
黑井说着,匕首又是一划,弄破了夏是的大动脉。尽管之前一系列虐待已经让她失血过多,可这条跳动着的颈动脉却依然精神满满,瞬间喷出一大股鲜血来,化为血雨泼洒在地上。黑井及时向旁边避了开来,那股血液飚射而出,喷到了夏是已经陷入休眠熄屏模式的电脑屏幕上。鲜血沿着有所倾斜的桌面流下,滴落到键盘上,流进了键帽之间的缝隙之中。
“呜噗...咯咯咯啊...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气管和食道都统统被切断,光滑平整的断面连突出来的肉茬都没有。气管和食道已然被切断,夏是的挣扎正慢慢减弱着,染着血的气泡不断从她的喉咙眼里涌出。黑井的袖口已经沾上了不少血液和从她食道里冒出的泡泡,也顾不得考虑洗西装的事情了,他只在乎怎么赶快把这邪门的家伙弄死。
“.......”
雨诉夏是的漂亮双瞳剧烈地翻白,就算遭遇轮姦的时候她也没有露出如此狰狞的表情来,可爱的脸蛋都扭曲出了无数的纹路来。她的身体也开始了抽搐,肩膀时不时创上黑井的胸膛。而那些个黑帮小弟,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是看。他们从来没亲手杀过人,顶多也就是把人打残。他们是第一次见如此残酷的场景,更何况受害者还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不少人已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黑裤子之下运动过好几发已经有些劳累的小兄弟也重新挺立起来。
黑井手中的匕首直逼夏是的脊椎。面对坚硬的骨头,就算是锋利的匕首也显得有些无能为力。于是,他揪着夏是的发丝,把她向前一拉,让四肢软趴趴的少女扑倒在地。到这时,夏是还拥有着清晰的意识——但她宁可现在已经死了。
“该送你上路了...”
黑井小声说着,沾满脏污的皮鞋踏在夏是裸露着的美背上,踩出了一道肮脏的鞋印。紧接着,他弯下身子,抱住夏是的脑袋,猛地一拧。
“咔吧!”
一声清脆的响声,妖刀化形的少女,便终于身首异处——准确来说还留有一层皮肤与一小块肉,不过那一层薄薄的肌肤紧接着就被黑井随手给割断了。
雨诉夏是失去了头颅的尸体“噗通”一声,再次倒在了地上。她被砸断的四肢和身体连在一块,好像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一样。在取下头颅的瞬间,夏是的无头尸体也只不过微微地抽搐了一瞬,就变成了一块不会动的死肉了,仅仅留下了一点点神经反应。至于死后失禁、死后泌乳什么的,也没有在她身上体现。前者是因为她腹腔里的内脏多半都洒了一地,连成一条线儿来,膀胱也自然位列其中。而后者,则是夏是干脆就是个平板,那小馒头里的乳腺还没有发育,且永远也不会发育了。
“哇,老大刚才那招帅欸!”
“老大好强!”
“老大太厉害啦!”
一手高高举着雨诉夏是的头颅,被小弟们拍着马屁的黑井很是受用。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把夏是的脑袋放到了旁边的桌面上,招呼着几个小弟。
“行了,是时候走了。”
“别啊,老大...小弟们还没爽够呢!”、
“是啊老大,老二硬到不行,不冲不行了啊!”
“老大,就这一次,我们解决的很快的!”
“老大,求求你了!”
本来,黑井还打算骂两句想要继续冲两发的那个黑帮成员,结果没想到他一发话,大部分自己的小弟们都跟着起哄。
“要是在这拒绝他们的话,恐怕会对我心怀不满啊...”
黑井一咬牙,反正古城的条子疏忽职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没准今天不会来这条偏僻的小巷巡逻呢。
“行!这次就破例了...想怎么用怎么用吧!就这一次啊,下不为例!”
他话说到一半,就看到这帮子性欲旺盛的黑帮们激动地扑到了雨诉夏是的无头尸体上,用已经硬到淌出先走液的肉棒对准她的喉咙、小穴、后庭、空荡荡的腹腔、嫩足与小手,用力抽插、摩擦了起来。而剩下的人因为无头尸体已经被男人们耸动着的屁股挤得水泄不通,只好捡起雨诉夏是的头颅来发泄兽欲。黑井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坚挺的肉棒插进夏是那表情已经变得茫然的喉咙之中,又为自己斟了一杯梅酒。似乎,这样他就可以和房间内那群性欲的野兽分割开来,成为这一小片空间中唯一理性的存在。
下一刻,他看到夏是的头颅,眨了一下眼睛。
“噗——!”
一口梅酒直接从黑井的口中喷了出来。
“她...她居然,还活着?!被砍掉了脑袋,还活着?!...不对,是她的脑袋还是活的!”
这样的事情已经彻底超出了黑井的认知。如果夏是已经死了,他或许还能轻松地与别人谈起他牺牲两个小弟消灭超自然怪女的轶事。可如果夏是干脆就是弄不死的...等到她像是魔人布欧那样恢复起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黑井出了一脑袋冷汗,颤抖着掏出手绢擦了擦额角。他赶紧站起身来,三步并做两步直接冲到了小弟之间,就要取走夏是的脑袋来。
“怎么了,老大?你也想多来一发吗...”
贼眉鼠眼的黑帮成员才刚刚把精液反向灌进夏是的口中,浓稠的黄白液体从她的嘴角缓缓滴落。
“让开...这、这怪物,还活着!”
黑井甚至已经不再用【婊子】来称呼雨诉夏是了,而是用【怪物】来叫她了。不明真相的小弟第一次见老大这么失态,吓得急忙松了手,让黑井一把夺过了夏是的头颅。
实际上,这时夏是的意识已经相当模糊了。换句话说,就是即将陷入沉眠。她眼前的世界已然黯淡无光,没有了生机,只剩一片模糊。
“原希...柴理...千万、不要回来......”
她嘴唇微动,却因为没有声带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脑袋上一阵剧痛。在剧痛不久后,她的记忆突然出现了错位。
“怎、怎么回事?!眼前一片空白...唔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
黑井把夏是的脑袋断面冲下地放在桌子上,手上拿着破拆用的凿子。在锥子与凿子面前,就算是夏是坚硬的头骨,也像纸一样被轻易打破了。漂亮的银色发丝塌下去一大块,露出热腾腾的脑子来。
“呼...呼...人的中枢是脑子,只要把脑子破坏了,就算她再怎么厉害也复活不了了吧?”
黑井的双眼布满血丝,哆嗦着手解开了裤腰带,重新把那根刚刚侵犯过夏是腹腔的肉棒显露出来,直直地捅进了她脑壳上开着的大洞里。他根本没时间感受温热的大脑给小老弟带来的刺激,满脑子想着的,都只有怎么赶紧彻底弄死夏是。至于为什么心血来潮把肉棒捅了进去,就连黑井自己也不知道,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动作。
“哦哦,老大在给我们演示脑交欸!”
“你看啊,那婊子的脸蛋在动!这就是脑交的厉害吗!!”
黑井十分想破口大骂“蠢货,这婊子还活着呢!”,可最终考量了一番还是没有吭声,默默地把老二像是搅拌棒一样在夏是的颅腔里搅动。承载了百年记忆的妖刀的灵魂核心,也就是夏是的大脑,像是一块正在被捣碎的布丁,被男人的肉棒怼成一块一块的碎片。黑井嫌自己的力度不够,干脆把夏是的脑袋又捧了起来,一边动着手,一边前后挺着腰,想要把夏是的脑子统统化成稀烂的泥水。
“呕呕呕呕呕噗哦哦哦哦??发生了什么???”
夏是无神的双眼猛地变得清明,眼前的一切突然又都敞亮了起来。大脑在不断地被搅碎,专属于夏是的记忆正一点点化作碎片与烂泥而流失。
“等、等等!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她的眼神发出无声的呐喊,可是却无法传达给任何人。
“不,不要...只、只要我一直想着她们,就绝对不会忘记的对吧!”
夏是的嘴巴一张一合,尽全力想着有关于羊贩老爷子的事。
“还有原希,还有柴理,店长...等、等等,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突然,那只大胸的羊娘和那只古灵精怪的猫娘,在她的脑海里褪色了。夏是对她们的印象,只剩下了名字。
“不要...不要!!!!我什么都不剩了,请、请不要再夺走我的记忆......呜,人家...人家叫什么来着?咦?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就连名字,也从夏是的脑海之中被剥夺了。大块的记忆像是塌方一样不断消失,紧接着消失的还有夏是的语言能力、逻辑思考能力......
终于,随着黑井的一声怒吼,一发浓精灌溉到了夏是那大脑几乎被破坏殆尽的颅腔之中,冲击上了最后几块脑子的碎片。滚烫的精液又洒落下来,满铺到了被搅烂了一大半的小脑之上,逐渐渗透进了脑干之中。这还没完,黑井鸡鸡一动,又猛地放出来一泡骚尿来,直接灌进了雨诉夏是的脑壳里。曾经承载着少女思念与记忆的地方,却成了装着男人尿液的肮脏便池。夏是的眼前猛地再次陷入纯白,随后她的意识便沉入了久远的黑暗之中。
雨诉夏是,这名妖刀化身的少女,终于在这时魂飞魄散、香消玉殒了。她曾经炯炯有神的双眼变得涣散迷离了开来,变得失神。随着黑井拔出了他的肉棒,满溢的尿液从夏是脑袋上的破洞“哗啦”一下冒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混着几片脑组织的碎片流淌到了地上,直到她脑袋里的尿液水位达到和那破洞平齐才停止。淡黄色的尿痕还出现在了她的眼角、嘴边、鼻孔,甚至还有耳朵眼里。被脑姦的时候,夏是本来就有些七窍流血了,现在由于大量尿液的灌入,这些骚臭的液体很快就把血液冲刷掉,代替其慢慢流淌了下去。
“这回,终于是死了...”
黑井看着双目无神的夏是的头颅,长呼了一口气。他擦擦牛子,拎着她沾着血迹与尿迹的银发,把她的头颅放到了酒场的前台上。顿时,从她断颈中涌出的血液便染脏了一大块桌子。夏是的香舌自然地从嘴里吐了出来,上面满满的全是精斑。
回头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小弟们,黑井皱了皱眉。
“都愣着干什么?走啊!”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金龙会的黑帮们在留下羊贩酒场一片狼藉之后,从古城的大街小巷之中兜兜转转,离开了这片区域。夏是的无头尸体就那样随意地抛弃在酒场的大厅中,散落的内脏、肠子都被踩了好几脚,稀稀拉拉在地板上连出好几条由肠子构成的道路,其中一条的尽头还连着被跺烂的粉嫩子宫。而再往前走一点,就能看到放在前台桌面上的,雨诉夏是的头颅了。她的表情显得有些茫然与不知所措,微吐着小舌头,从七窍之中满溢着腥黄的痕迹与血迹。
......
“汪!汪!......”
朝日初升,公鸡打鸣,晦暗的黎明之中,飘来阵阵的酒香。
“嗷呜~呼哧呼哧...”
老城古迹,居住的都是些不迎合潮流的淘汰者,现在已经是他们要起床的时间了。油灯与电灯的光芒逐渐被太阳夺走,红灯笼发出的光照也显得若有若无。羊贩酒场,在开门前的几小时,又迎来了几只不速之客。
“汪汪!咔嚓咔嚓...”
几条附近居住着的野狗,正香喷喷地啃噬着瘫在酒场地上的美食。夏是的无头身躯已经被啃得不成人形,不少地方都露出大片的骨头来。至于内脏,更是被吃了大半,留下的部分基本都是被踩烂的,或者是野狗们不喜欢吃的——比如子宫。而夏是的头颅由于放在前台,暂时幸免于难。
而这时,有两道身影,正有说有笑地走在羊贩酒场所在的小巷之中。
“喂,酒场怎么还亮着灯啊!”
长着猫耳的少女皱起了眉头,“不是说了要关灯省电嘛!夏是真的是...”
“好啦,原希你不要太埋怨小夏是啦,人家都给我们通宵看店了。”
头生羊角的巨乳少女笑着说,给夏是做着辩解。
“唉,柴理你总是向着夏是!明明那家伙都不用睡觉的好不好?”
两名少女打打闹闹走到了酒场门前,才发现酒场的大门是虚掩着的。
“柴理,这下你没法给夏是辩解了吧?门都没关严实呢!”
“欸...夏是今天怎么这么神经大条哇。”
一猫一羊两名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毫无防备地,缓缓推开了酒场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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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