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地狱三头犬斗争的勇者少女,使出浑身解数,才终于把这庞然巨物成功“请出”了录播室。这也就导致,下一位上场的小恶魔少女,一边晃着一双白净的长腿和纤细的尾巴,一边在外面的等候室内煎熬了好久。
突然,STAFF出现了。他为少女打开了录播室的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她松了一口气。刚刚的等待之中,她差点就以为今天对自己的处刑...或者说虐杀,要被取消了呢。
“没取消就好......”她一边抚着胸口,刚走进屋内就撞上了一张男人的大脸。
“常暗永远,对吧?请快些落座,我们马上就开始。”
屋内的壮汉开门见山,刚刚进入屋内的少女被吓了一跳。她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男人拽着胳膊一路小跑。
“诶...”
紫发翠瞳的小恶魔穿着和平时直播时一样的长袖短外套,把整个平坦的肚子都露了出来。在她的肚脐上,还点缀了一枚脐钉,为她本来的可爱平添一份色气。她下半身则穿着超短的热裤,还在一边的腿上套上了网袜,脚上踏着运动靴。这勇敢暴露出整条长腿的穿搭,以及整体像是辣妹一般的风格与头顶可爱的细长双马尾整个都不搭调,当她开口说话时发出的成熟声线更与她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虽然已经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了,但是时间真的不多了,希望我们可以速战速决。”
叶月名乘拉着永远,让她靠在一截石墩子上,而没有椅子给她坐。
“诶,等等啊?”
“还有一分钟就要开播了,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一听到眼看就要正式开始直播,常暗永远立刻并拢起双腿,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
“诶...哆...好,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要问的。”
“那我问你点东西,省得你干坐着。”
“诶...好......”
“你腿上的创口贴为什么不摘下来?”
“欸?这个...那个......”
“一分钟时间快到了,我们准备开始吧。”
名乘一连串儿的话丝毫不给永远反应的时间,等到她回过神来之时,自己已经被仰躺着按在了石墩上面。
“咦?咦?”
她似乎还是晕晕乎乎的,不断发出着疑惑的叫声。当她进门看到那石墩的一刻,永远其实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刑罚了。可是当她仰躺在石墩之上的时候,她单核运转的大脑一下子就宕机了。按照她的印象,这种让犯人趴在石墩子或者木墩子上的斩首刑,不都应该是背对着的吗?
“请把你的帽子摘下来,它挺碍事的。”
“诶?咦?那、那个是我的宠物......”
“说的就是啊,把你宰了总不能连这个无辜的小生命也杀害了吧?”
名乘说着,指挥着已经身体僵硬得像是木偶一样的常暗永远摸摸头顶,把那帽子样的黑不溜秋的东西提了下来。那东西似乎还有些留恋主人,在她头顶一顿蹭才朝后门飞去。似乎早已恭候多时,一只白净的染血小手出现在门口,一把便把它拽出了录播室。
“还有10秒钟开始推流,常暗永远,准备好了吗?”
名乘在一旁戴上了胶皮手套,同时把一柄不算很大,单手可持的手斧劈在永远的脑袋边上。她被这突如起来的劈砍吓了一大跳,浑身都抽搐了一下。当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发现脑袋还连在在身上时,身体才略微有些放松。这斧头大约得有臂长,斧刃不宽,但是恰巧可以将永远的脖颈斩成两截。寒光闪闪的斧头就这样立在永远的脑袋边上,看得她直咽口水。
“要是实在太紧张的话,可以闭上眼睛不看。”
名乘在开播前几秒开口提醒着,用手套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这样紧张,待会砍你脑袋的时候身体太僵硬,挣扎得过头会让待会来清洁的人很头疼的...”
他很明显还有之后要说的话,但是说到一半却突然停了。永远知道,这时候录播大概已经开始了。回想起前几位那赶时间的样子,她甚至毫不怀疑,下一刻自己的脑袋就要和身体分家。
所以她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谁知道这眼睛一闭、周围一片黑,反倒让她更加紧张了,就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不断在有点受冷的肚皮上和石墩的两侧交换位置。不过说实话脑袋仰躺在石墩上,而身体斜靠在它上面鸭子坐的姿势还是挺费腰的,若不是有两侧的皮带固定住她的肩膀外加她的腰也不错——换作某位粉色的小公主来做的话,这时候已经维持不住姿势痛得直流眼泪了吧。
赶紧把脑海内那个粉色的身影给驱逐出去,常暗永远一发散思维就发现自己已经放松了不少。不过,更令她惊讶的是,自己竟然还没有被砍掉脑袋。
“怎么回事?”
她嘟哝着,缓缓睁开了眼睛。那翠色的双瞳所见的,却是名乘那套着胶皮手套的大手正在靠近自己的胸部。
永远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她赶紧夹紧大腿,一边不敢大声叫唤而只是用气声大喊着。
“你、你在干什么啊?!”
虽然她也知道进了这个房间,她就是没有任何人权的,等待宰割的母畜了,所以被猥亵了、破处了乃至遭受轮奸都是很正常的。可当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时,永远还是没能做到表情管理。
“我干什么?我在做我应该做的事啊。”
名乘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把她的上衣拉链给拉了下来。在她外套的里面,是黑色的运动内衣,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胸部。
“那个,STAFF桑,我还是第一次,所以请温柔点......”
永远干脆闭上双眼,努力仰着下巴,身体僵硬得像一具尸体。
“啊...第一次接受处刑呢,没事。不必紧张,来这里的liver们都是第一次。”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壮汉驴唇不对马嘴,可急坏了她,让她的脸蛋更红了。她甚至想抬起手来阻拦名乘已经触碰到自己胸口的咸猪手,奈何她心底的理智告诉她:接受任何可能的性暴力,才是眼下最好的办法。要不然,自己是唯一一个处刑时抵抗的liver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看你身体紧张得很,这么僵硬。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如何?”
惨了,这是要对自己的下半身动手了!
尽管常暗永远百般不愿意,可是她只是抬起手捂住了脸蛋,轻轻点了点头。
“别捂着脸啊。知道你害羞,大家都喜欢看你的表情。”
“是...是......”
永远慢慢把手掌从眼睛上面挪下来,睁开眼睛,让翠绿色的眼眸看向了名乘的手。
“欸?”
直到现在,她才感觉胸口一片冰凉。
名乘戴着胶皮手套的粗糙手掌,不知何时已经越过她的运动内衣,直探进了永远的胸口内部。大片的鲜血渗透出了材质坚韧的内衣,甚至有几滴都流淌到了永远的肚脐上。而他的手掌,则深入了她的胸腔,握住了那砰砰跳动的物件。
“心、心脏......”
“嗯,对,是心脏哦。”
名乘一边笑着,一边狠狠一用力——恶魔的心脏就这样被硬生生拽了出来,蕴含着魔力的鲜血到处喷溅。不比吸血鬼的心脏,恶魔的心脏缭绕着一层淡淡的黑气,好似有着什么不详的物件一样。名乘在将永远的心脏取出之后,也顾不得它还在跳动着鼓出血液,直接把它放在了一边的手推车里。
“咳、咳哈?!咦?欸?”
常暗永远的脑子再一次过载了。胸口的冰冷感逐渐火热,仿佛有一团火正在燃烧。她满眼的疑惑,身体也随着放松了下来。永远任凭胸前骇人的伤口不断流出大量血液,也不知道是主动放松的,还是因为失去了心脏而流失大量魔力,导致操控身体不太利索的原因。。
“我、我的心脏?”
名乘没有多跟她废话。恶魔的生命力再强也无所谓,她现在有多疑惑也无所谓,等到她反应过来之后胸腔处会有什么样的痛苦也都无所谓。毕竟常暗永远这个人...恶魔,早在她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就消失了。相反,他还得速战速决,快点把她抬走。否则,流出更多血来会让现场变得更加骇人。
于是,手斧从常暗永远的脑袋边上被提了起来。
当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心脏已经被挖出来,命不久矣之时,永远的眼前就出现了一道黑影。
那是呼啸落下来的手斧。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暂的“啊”声,眼前的世界便天旋地转。常暗永远看到眼前有一具可爱的矮小恶魔的无头尸体正抽搐着蹬着腿,从她鲜红的断颈处喷洒着鲜血。在她的胸口上,还有一道漆黑的裂缝,也在朝外喷着血。尽管这少女恶魔身高不高,却有一双足以引以为傲的白净长腿。不过,还没等这长腿一边抽搐一边挣扎着做像是蹬单车一样的动作结束,就有一双粗壮的手臂将少女的无头尸体抱了起来,丢进一边的手推车上。在手推车上,少女的脖颈还在继续喷血,为车壁上多填了一层又一层的血液。除此之外,她乱蹬的粉黄反色的运动鞋也把车里还在跳动着的一颗心脏踹开来,搞的男人不得不把它捡起来放在少女的胸脯位置。
“这是哪个恶魔,怎么在人间界被杀了,好血腥喔...”
常暗永远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视线中一半都被自己的马尾占领。她迷迷糊糊地想到一半,突然精神一振。
“啊,那是我啊!”
......
名乘拎起常暗永远的一边马尾,把这颗大好头颅丢进了手推车上。她还带着一脸惊讶的表情,死不瞑目。
这次的处刑十分简短,他急急忙忙推着还在抽搐挣扎着的三段永远的尸体,跑回了仓库中。
至于这血迹...他自认为已经很好清理了。
不知道A酱被那地狱三头犬伤得怎么样了,还能继续干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