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废弃仓库的铁闸门缓缓打开,晨光涌进黑暗之中,刺得关在仓库内的三个战俘张不开眼。但对于仓库外的人而言,这光线却刚好让他们看清了这三个青年军人的样子。
三人分别反手绑在一根水泥柱子上。最外面一人身材瘦高,利落寸头下是一张怒气冲冲的年轻俊脸,宽阔额头上有道疤,加上一身精壮黝黑的腱子肉,十足一头荷尔蒙爆棚的标准小狼狗,此人名叫林家豪,参加反叛军前曾是GZ市篮球队的明星球员,因提前得知自己被内定为食人宴“玉龙展”上的肉畜,逃亡参加了叛军,但仅仅战斗了一年便在这场政府军的扫荡中被俘。
绑在最里面那根柱子上的俘虏与林家豪可以形成鲜明对比:这个皮肤白皙、身材稍显矮小(但目测也至少1.75以上)的男孩最多不超过18岁,还是个少年,明眸皓齿,戴着副已经碎裂的眼镜,既稚嫩清秀,又书生气十足,同时白嫩嫩的上身又有着反差强烈的壮硕肌肉,看起来并不输给林家豪,特别是圆鼓鼓的胸肌上一对粉嫩的小乳头,伴随主人因紧张而局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着,着实惹人怜爱。这个少年兵名叫沐晨,虽然年轻,却已参加反叛军超过三年之久,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了。
尽管这两个小伙子各有魅力,但前来处理战俘的政府军特别顾问——巴彦少将,却忍不住将全部目光都投向了绑在中间的那个高大身影上:
反叛军飞虎奇袭团团长:李之阳,虽年仅24岁,却因超强的战斗能力和显赫的战功,四年以来一直荣登政府军黑名单的榜首。只见他留着利落的短发,额头、嘴角都有流血的伤口,使本就英气逼人的俊朗面孔更显阳刚;一双剑眉之下,是北极星般炯炯发亮而冷厉的双目,以及山峰般高挺的鼻梁;此刻他的嘴唇自然地抿着,与下巴之间形成坚毅的弧度,在看到巴彦少将的第一眼,便短暂地冷笑了一下,露出里面洁白整齐的牙齿。他脸型瘦削而线条刚硬,皮肤光滑、呈健康的小麦色,下巴和两颊因一整晚没有打理已长出淡青的胡茬,更凸显了这个青年军人的雄性魅力。
巴彦大步走进仓库,来到三个赤膊的男人面前,更加仔细地打量起李之阳的身材。天生绝佳的身体素质,外加多年军旅生涯的锻炼,造就了这个青年战士猎豹般矫健而壮硕的肉体:他肩膀平整而宽阔,与紧绷的公狗腰形成完美的倒三角形;粗壮双臂因被反绑着,肱三头肌格外隆起,而二头肌在被拉直的情况下也依然如小山丘般凸出一块;他的胸肌如两块山岩般坚硬而健硕,两粒坚硬的黑色乳头嵌在上面,滴着发光的汗水;八块腹肌整齐对称,伴随呼吸仿佛泛起波浪,肋侧还有块垒分明的鲨鱼肌;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饱满的肌肉几乎能将宽松军裤也撑得紧绷绷的,45码的大脚,即便隔着厚厚的军靴也能感觉到那刚健有力、筋骨茁壮的脚型。
“李之阳,24岁,”巴彦打开手中的一张卷宗,心不在焉地朗读起来,“出身xx大学国防生,毕业后入陆军军官学院受训。四年前叛逃,加入反叛军,协助组件飞虎奇袭团并担任团长,京郊铁路袭击战、华山战役、淮北战役,你统领的飞虎团都居功至伟。”说到这里,他收起卷宗,眼睛开始盯着战俘裆部鼓鼓的一块,知道那里一定奇货可居,“你应该想不到会落入我手里吧,这也算是我们的缘分呢。要知道,我在军校档案里见过你17岁刚参军时的照片,跟现在比起来可真是变化不小。”
李之阳对他冷笑一声。“从食人怪物的鹰犬,到为自由而战的叛军,变化当然不小。”
巴彦对他的嘲讽似乎并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却突然出拳,打在了李之阳的坚硬腹肌正中——巴彦身高2米,极其壮硕,平时一拳能打死一头公牛,所以这冷不防的一下,即便是坚毅勇猛如李之阳,也经受不住、浑身涨红地干呕了好半天。
“队长!”年轻的沐晨担忧地大喊。
“你这个狗杂种!”林家豪则是放生怒骂,“不许碰我们队长,有种冲我来!”
但巴彦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是在李之阳硕大的方形胸肌上揉捏了一把,便转向手下士兵,下令道:“时间差不多了,把他们剥光!”
三个战俘都是以军人身份为荣的骄傲战士,被撕掉上衣、露着健美壮硕的上半身倒无所谓,可如果下身也被剥光,就是他们不能容忍的了。因此一听到巴彦的命令,他们便一齐怒骂挣扎起来。刚从腹部重击中缓过来的李之阳比战友们冷静一些,立刻抓住重点说道:“即便是战俘也应该受到人格尊重!要枪毙就快点枪毙,我们绝不会配合你们那些变态手段的!”
“枪毙?”巴彦如铁塔般的身体因轻笑而晃动了一下,“你们几个小鬼拼了命也要反抗的政府,在你们印象里难道会如此仁慈行事么?”
几个凶悍的士兵上前,把剧烈挣扎的三个年轻人死死压住,另外几个士兵则用军刀将他们已经有些破烂的军裤切开、扯碎,露出下面肌肉虬结的双腿;随后扒下军靴,扯掉湿透的棉袜,让三人热气腾腾的大脚直接踏在冰冷的地面上;三人的军绿色内裤成了最后的屏障,下面年轻而骄傲的巨龙因紧张愤怒的情绪和剧烈的挣扎而奋然勃起,在内裤上凸显出了各自的形状。随即,政府军士兵们将他们的内裤也扯了下来。
李之阳三人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众多敌人的视线中,因羞耻感而咬牙切齿。最年幼的沐晨甚至眼中泛起晶莹,他那白皙的阳具是三人中最小的,却也远远超过了这个国家青年人的平均尺寸;而李之阳和林家豪则都拥有令人见之难忘的庞然巨物,就算巴彦这种巨汉也暗暗自愧弗如,其中,林家豪的jb细长而呈弯刀形,发紫的龟头上凝结着晶莹的前列腺液,而李之阳的肉棒则比较粗实,直径有腕口大小,青筋暴起,与他俊秀的面容颇有反差之感。
未等三人因自己jb不受控制的勃起而感到羞愧,巴彦又对他们每人给了腹肌一拳,打得他们眼冒金星,一时失去了力量。而士兵们便趁机将他们从柱子上解下来,换了一副铁链。同时,另有士兵拿来了六段末端为锋利铁钩的链子。
“你这混蛋要干什么……”李之阳看到铁钩,喘着粗气质问巴彦。
对方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只见巴彦先接过了其中两只铁钩,走近李之阳。李之阳知道自己挣扎也没有用,便索性挺起胸膛,一动不动地静候自己的命运。接着,巴彦便将铁钩一边一个、刺穿了李之阳的胸肌,各钩住一段肋骨,再从乳头下方穿出。被铁钩撕扯肌肉和敏感乳头的剧痛让李之阳浑身冒出冷汗,但他到底咬紧了牙关,没有吭出一声。
另外两个战士也被如法炮制。林家豪被刺穿胸肌时,再次爆发出一阵怒骂,jb竟在同时因过于激动而喷射了出来,引得众士兵嘲笑他精牛、种马;沐晨则想学着队长一样一声不吭,但当铁钩尖端从内而外穿透他稚嫩的小乳头,他还是忍不住低声惨叫连连。
仓库外,一辆汽车打开了发动机,连着铁钩的三条索链另一端便都被固定在这辆车的车尾。巴彦大笑着坐上了车,回头对战俘们下令:“待会儿就像平时晨跑一样,给我跑起来!”
李之阳刚要怒骂,心里也做好了宁可肋骨被拽断、胸肌被扯烂也坚决不服从这种变态折磨的准备,可当汽车开始前行,强大的拉力和钻心剧痛还是迫使他本能地甩开长腿、奔跑前行,林家豪和沐晨也是如此。三个年轻壮汉就这样被汽车牵拉着,如三条骏马一般赤足跑步到了仓库之外,又继续沿着崎岖不平的土路朝一座小山丘跑去。
二、
听说今天政府军要行刑,这座人口不满千人的边陲小镇镇民一大清早便都聚集到了养殖场所在的小山丘上。此时他们便亲眼目睹了这一罕见的奇景:
凛冽晨风中,一辆军用轿车不紧不慢地向山顶开去,车尾拴着三条铁链,钩着三个全裸的青年壮男,穿透他们胸肌的铁钩迫使他们必须不停奔跑,全身年轻光滑的肌肤汗水闪烁、冒着热气,流动的肌肉线条令人艳羡不已。
途中,沐晨柔嫩的白皙大脚不小心踩到一块尖锐的石子,被蹭得流了血,他也因此险些跪倒在地,一根铁钩顿时因拉力而从他圆滚滚的胸肌上扯了下来,带下了乳头部位的一大块肉,伤口鲜血淋漓,眼镜也掉在地上摔碎了。李之阳及时将他搀扶住,才没有让另一边乳头也被撕扯掉。这血腥刺激的一幕引起了围观民众的欢呼和叫好——这些愚民其实并不在意李之阳等人的身份、以及为何受此折磨,他们只是单纯陶醉于任何简单残酷的娱乐而已。
终于,汽车停了下来,一行人来到了山顶的养殖场。
这里曾是这个小镇最主要的收入来源,但几年前因经济大萧条而破产,现在已是废弃建筑,里面的机器大部分都被变卖掉了,留下一个无比宽敞的空间,足以将士兵们连同来看热闹的民众都容纳进去。
在这个空旷的厂房中,早已靠墙搭建好了一架木制高台,附近是已经生锈了的、最后没能卖出去的一些机器。巴彦和士兵们将铁链从车尾解下,徒手拖拽着三个战俘来到了那座高台上,让他们面朝台下观众站立着,此情此景,像极了电影里奴隶市场贩卖奴隶的场景。
“乡亲们!”巴彦用洪亮的嗓音高声宣布,“政府安排了这场行刑仪式,是为了向大家宣布:一切局势仍在控制之下,和平终将重归我们可爱的祖国。而这些破坏和平的鼠辈,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说到这里,他猛地拽了一下铁链,三个战士吃痛,不小心跪倒了下来,尽管他们立刻便要忍着疼痛站起身,却被身后的士兵牢牢按住了宽厚的肩膀,不得已继续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但同时他们胸肌上的铁钩却被卸除了,“今天,我就在大家眼前,展示一下与国家对抗,是什么下场!”
群众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同时也夹杂着各种叫骂声:“处死叛国贼!”“破坏稳定,罪该万死!”……林家豪被这些叫骂激怒了,他扯着嗓子奋力回骂着,结果被巴彦对着肚子狠狠踢了几脚,整个人被踢得歪倒了下去,而其他士兵又继续对他的结实腹肌狠狠踢打,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住手!”李之阳大吼,“有什么手段都冲着我来!”
巴彦闻言,一只大手便伸了过来,扼住了他颀长而肌肉发达的脖子,随后,竟将这个1.85的壮男单手提离了地面。
李之阳在窒息中拼命挣扎,试图用粗实的长腿使出跆拳道的招式,将巴彦踢倒,但几个士兵却抢先一步,分别抱住了他的雄壮大脚,令他动弹不得。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扼死时,却发现这一切根本不会如此简单——某个冰凉而尖锐的东西从下方接触到了他的肛门,并且还在继续缓慢螺旋上升,直到钻进了他的屁股。
“混蛋……变态……”他用被紧压的喉咙挤出的一点气息愤怒吼道。尽管已经设想了无数种敌人折磨自己的手段,但李之阳确实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被处以爆菊的酷刑!
然而随着从高台下方钻上来的这个金属锥柱体深入他的盲肠,带来的刺激再加上窒息,却令他的大屌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直挺挺地朝着台下观众昂首,巨大的尺寸令人们忍不住发出了惊叹之声。
待锥柱体穿透李之阳的肠道,将他的身体固定在原地之后,巴彦放松了手。李之阳随之自然下落,使得锥柱体在他腹腔中又深入了一些,他急忙双脚着地、踮起脚尖,尽可能想摆脱锥柱体的穿刺,但最终也只是稍稍减缓了穿刺的进度而已。此时他纤长的脚趾、优美的足弓、浑圆的腓肠肌,都因为这姿势而紧绷着,筋骨和线条更加明显而好看了。锥柱体在他肠道内上下摩擦,也使得他的肉屌也更加兴奋、充血,铃口处源源不断地流出前列腺液。
看着队长受苦,一直以来对李之阳心怀恋慕的沐晨终于热泪纵横,不停地呼唤着李之阳的名字,但等待他的也将是同样屈辱的折磨。
巴彦走到这个全身肌肉饱满的小嫩男身后,解开裤链,露出了比李之阳的巨物不差多少的黝黑阴茎,然后双手托在沐晨腋下,将他抱了起来,jb对准沐晨的后庭,直接便插了进去。刚满十七岁的沐晨仍然是个处男,窄小细嫩的菊花与肠道哪里能承受如此粗暴的攻击,几次抽插下来,便流出了汩汩鲜血,但这只是让巴彦更加兴奋。而疼痛和屈辱同时排山倒海而来,让沐晨再也忍耐不住,大声惨叫,不住呼喊“队长救我!”然而他最仰赖的李之阳队长却是自身难保,只能眼看着小战友承受如此折磨、心如刀割。
与此同时,其他士兵也停止了对林家豪腹肌的踢踹,纷纷学着长官的样子,露出硬挺挺的jb,开始对林家豪展开轮奸。在第一个士兵插入他的菊花时,林家豪仍能怒骂出声,但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眼泪也流了下来,整个人依靠怒气支撑的精神最终彻底崩溃了。
镇民中,也有一些人被官兵们的暴行所吸引,纷纷走上高台,对着三个俘虏的壮硕肉躯跃跃欲试。其中多数是趁机玩弄三人剧烈勃起的阴茎的——用长满硬茧的手粗暴地套弄,用嘴疯狂吸吮,也有的主动献上自己的菊花或下体(是的,鼓起勇气上台玩弄三个男青年的镇民中也包括几个饥渴难耐的寡妇);另有几个胆大的男子参与到了轮奸林家豪的战列中。
李之阳的壮硕肌肉和巨大肉屌引起了最多关注,五六个镇民围着他上下其手,不停地榨精。在镇民中一直流传一种说法:青年男子充满阳气的精液可以延年益寿、壮阳补肾,还可作为一种面膜为女性保养皮肤。于是女人们排队上前撸动他的大屌,让李之阳射在她们脸上,而很多男人,无论弯直,也都抢着来吸屌,甚至有人拿了个长长的细竹管,在李之阳痛苦的低吼中插进了他的阴茎,直抵卵蛋,这就更方便了众人吸取其精华。
与此同时,沐晨也被巴彦操射了第二次,几个颇有些年纪的寡妇在男孩的大屌下方仰面承接着他又浓稠又炽热的甘霖——处男的精华自然比李之阳这种成年壮汉的更珍贵。又过了一会儿,巴彦用手指抠进沐晨被撕裂的乳头伤口处,更用力、粗暴地揉捏男孩的饱满胸肌,剧烈的疼痛促使沐晨再次爆射。
很快,高台上便到处散布着一滩滩的白色阳精,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充斥着整间工厂。
三、
如此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巴彦终于心满意足地将大黑屌从沐晨体内拔了出来,而男孩已经瘫软的身躯则还在他怀里颤抖不止,鲜嫩龟头挂着残留的精液,整根玉屌却还在挺立着。巴彦一手揉捏着他躯干上的肌肉,一手从手下士兵处接过了一把锋利短刀。
“住手!放过他……他还小……”李之阳注意到了巴彦手里的刀,虽然自己已被榨取得精疲力尽,插入他体内的钻头也让他痛不欲生,但此刻他最关心的仍然是他队伍中最年幼、也最让他心疼的沐晨。这孩子自从加入叛军就一直跟着他,两人行军、训练、睡觉,乃至洗澡都在一起,形影不离,彼此间都对对方有一种模糊的情感,只是李之阳考虑沐晨尚未成年、所以一直没有挑明……他本想战争一结束,就带着沐晨去周游世界,过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小日子,可如今,这一切却永远没有机会实现了。
巴彦将短刀高高举起,对台下高喊:“伟大的人民,要如何处置这个叛乱分子?”
“剖开他!让我们看看他心脏是不是黑的!”
“让我们把他撕成碎片,吃掉他全身的肉!”
人们狂热地大喊着,已经精神崩溃的沐晨只能害怕地闭紧了眼睛,同时任由一个意犹未尽的老女人吸吮着他的阴茎,而全无反抗。
而巴彦则满意地大笑起来,突然手起刀落,冰冷的短刃立时刺进了沐晨白嫩的胸膛,直没到刀柄。鲜血从伤口和沐晨口中涌出,他的肺叶被刺穿了,所以无法呼吸,只能大口大口地咳着血,一双大脚也只能无力地踢蹬两下。但这还没完——紧接着,巴彦又让尖刀划过沐晨的整块左胸,切过膈肌、几块上腹部的腹肌,最后一直划到腰部右侧,少年的整个身躯被斜着剖了开来;随后,巴彦拔出刀,又插进了沐晨的右胸肌锁骨下,已同样的方式划至左腰,形成了一个十字形的刀口。肠子和其他内脏从到口中翻涌而出,流了一地。此时的沐晨已经有些恍惚,但顽强的生命力让他还留着最后的意识和感觉。
“队长,来世再见……”他用最后的力气对李之阳说出了遗言。
“不!小晨!!”李之阳拼尽全力大喊,却无能为力。
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巴彦将沐晨残破的身体扔下了高台。民众七手八脚地将这具鲜嫩肉躯接住,在沐晨还有意识的时候,便拿刀切割他身上的肌肉,甚至直接徒手撕扯、张口撕咬。沐晨皮肤十分干净细腻,不用费多大的力就能咬破,而下面的肌肉也是可口多汁,充满青春少男特有的鲜香美味。因为人多力大,他们甚至没用工具便先后扯下了沐晨的四肢,从十字形刀口里掏出了他的肠子,还有人抓住他仍在喷射浓精的大屌、没什么章法地用刀切了下来……这一系列的暴行,沐晨都只能清醒地感受着,眼看着自己被暴民大卸八块,而他至死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一个看起来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少女抢上前来,抓住他的心脏一口咬了下去。撑到这里,沐晨才终于失去了意识,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眼看战友被活生生剖开、肢解、撕碎,林家豪整个人都崩溃了。最初的强横豪勇荡然无存,只能让浑身精壮肌肉无助地发着抖,只有胯下那根粗长的壮屌仍毅然挺立。当巴彦随后走到他面前,用仿佛无边无际的身影将他笼罩时,他几乎立刻便被求饶的冲动淹没了。
“长官饶命……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能饶了我这一命!”林家豪蜷缩着高大的身躯,跪在巴彦脚边拼命磕头。
巴彦看着他的窘相,冷笑一声:“看你长得一副凶悍模样,鸡巴也是三个人里最大号的,却没想到是最没种的。好吧,你去给你长官打飞机,用手用嘴都行,他到第五分钟不射,我就让你死得比那白嫩小子还要惨百倍!”
林家豪连忙答应了,跪着便爬到了李之阳脚边,一把握住了李之阳刚被榨精已有些疲软的厚实大屌。
此时李之阳还沉浸在对沐晨的哀悼与自责中,虽然听到了林家豪求饶的声音,也能理解战友在这种情况下的恐惧,但他还是没想到,向来以纯直男自居的林家豪竟然会这么轻易便听从了巴彦,过来亲手抓住了他的屌。“家豪,你要对得起小晨,对得起我们所有反叛军的战友……”他试着劝说一番,但话音未落,林家豪已经将他硕大的龟头含在了嘴里,紧张而疯狂地吞吐着——这个钢铁直男在给男人口交方面自然是不够熟练,只因李之阳血气实在旺盛,经过这样的刺激,到底还是很快勃起了。
“好吧,就当我这个做队长的补偿你们。”李之阳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打算在五分钟之内射出来,给林家豪一条活路——虽然他其实并不相信巴彦会信守承诺。
还差几秒到五分钟时,李之阳总算强迫自己射了出来。浓精灌满了林家豪的嘴巴,他如释重负般地向后仰倒,在给队长口交的过程中,他自己的屌也膨胀到了极点。“总算……捡回了一条命。”他满怀痛苦地心想。
然而巴彦却大步走来,将他粗暴地举过了头顶,向高台一旁的机器走去——此时这机器已经通了电,正发出轰隆隆的零件摩擦声。林家豪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碎木机。
“不、不要!”他狂乱地大吼,篮球帅哥特有的纤长大脚和长腿疯狂挣扎踢蹬着,“你说过的,我五分钟内给队长口射,你就放了我——”
“我说让他第五分钟射出来,不是‘五分钟内’,早一秒、迟一秒都不算完成任务,更何况你足足快了一分钟!”巴彦得意地大笑着,在李之阳愤怒的喝止声,以及民众达到顶点的欢呼声中,将林家豪大脚朝下扔进了碎木机。
林家豪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他的篮球帅脚首先被卷进粉碎机的刀刃中间,顷刻鲜血、碎骨四溅,被绞成了肉泥,接着是脚踝、小腿、膝盖、大腿……林家豪因机器的震动和难以想象的剧痛而浑身剧烈颤抖,长长的阴茎也随之疯狂跳动,在刀刃一寸寸搅碎他粗壮的大腿时,这根屌也射了出来,将精液在机器表面喷溅得到处都是,随后便一起化成了碎肉。林家豪眼看着自己结实的臀部、八块腹肌先后粉碎,直至他只剩一颗头颅,双眼还是圆睁着,充满恐惧和绝望。最后,这颗英气逼人、阳光俊朗的脑袋也被机器碾成了粉末。
李之阳目睹了全过程,因愤怒而全身肌肉紧绷,青筋暴起。这个刚强无比的年轻汉子早已不知道如何流泪,他的悲愤全部由胸中的怒火表现出来。
“灭绝人性的畜生!”他对巴彦冷冷地骂道,“杀了我吧!不过别指望我向你求饶,哪怕想听我一声惨叫,我也绝不会遂你所愿!”
巴彦回过身,给了他一个足以令任何人胆寒的微笑。
“放心,李之阳队长,重头戏都在你身上,我们的节目才刚刚开始呢。”
四、
钢锥已经在李之阳体内刺得很深了,以致于他踮起脚尖也很难缓解疼痛,只能再勉强站直身体,减轻腹腔里内脏的压力。这样的姿势无意中让他的八块腹肌和隆起的胸肌更加凸显,再加上因一个多小时的折磨而渗出的满身大汗,这具肉躯此刻看起来就像涂了橄榄油的健美运动员一般,令众人垂涎欲滴。
巴彦走到他面前,粗大的拳头上戴了指虎。李之阳看到这个架势,大概猜到了对方要做什么,于是将腹肌紧绷了起来,这样虽然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但至少可以让巴彦的手也被反震得有些疼痛。而他的猜测果然没错——巴彦开始一拳拳地打在他的腹肌上,每一拳都打得腹肌深深凹陷进去,象是要将肚子击穿,同时伴随着指虎撞击李之阳体内钢锥的声音。有指虎的加持,加上巴彦本来就是一个拳击高手,李之阳结实的腹肌很快便被打得血红一片。
但李之阳却在极度痛苦中挤出了一丝冷笑。“你只有……这点能耐?”
巴彦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这是这一天来,李之阳第一次在他岩石雕成一般的面孔上,看到一点内心的波动。只见巴彦退后一步,拳头收在肋侧,持续蓄力。再一拳打出时,厂房里的每个人都听到了“噗嗤”的一声闷响。
同时鲜血四溅。李之阳双目圆瞪,全身冷汗如雨。巴彦的拳头竟然打穿了他的腹肌,从肚脐部位钻进了他的腹腔。
“呃啊……”李之阳吐了一口血。当巴彦将拳头从他肚子里抽出,他又吐了一大口。
“这一拳如何,李队长?”巴彦十分得意地笑着,同时向民众举起血淋淋的拳头,引来一阵欢呼。待他享受够了荣耀,将手放下,又两眼放光地看向李之阳被撑开的、血流不止的肚脐,很显然是又冒出了某个残酷的想法。只见李之阳肚子上的裂口被夹在发达的腹肌之间,很快便收束住了,没有任由肠子流出来,显然这腹肌的力量仍非常强悍。凝望着如此性感的腹部,巴彦再次感到下体一阵火热。
于是,他果断地重新解开裤链,将之前贯穿沐晨身体的粗大黑屌掏了出来。同时一只手按住了李之阳的肩膀。
“你要……干什么?”李之阳完全无法想象对方解下来的手段,还以为是要强迫自己给他口。然而巴彦因为身材极其高大,即便李之阳现在是踮脚站立的姿势,对方的屌仍刚好与李之阳的肚脐伤口齐平。难道……
不等他确认,巴彦已贴上他的身体,粗长的大屌如一根长矛,捅进了他热血沸腾的肚脐和腹腔。这次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了痛苦的嘶吼。
而巴彦则是爽到了极点。他两只巨大的手掌都伸到李之阳的腋下,抓着青年厚重坚硬的胸肌,两根拇指刚好可以揉搓那坚硬的小粒乳头。肚脐被插,胸肌和乳头被玩弄,剧痛和爽感同时排山倒海而来,让李之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肉棒又再次充血,向上翘着、与巴彦的肉棒相交叉。见此,巴彦大笑不已,一只手过去将那巨屌抓住,凶狠地撸动起来。李之阳痛苦得扬起了头,怒吼声响彻云霄。
抽插了将近三十分钟,两人同时达到高潮。巴彦的精液注入了李之阳的腹腔、与鲜血和肠子混在一起,李之阳的精液则高高地喷射到半空,绝大多数落在了巴彦宽大的脸上。
台下官兵和观众早已被这场面激动得忘乎所以,甚至男女、男男互相交合起来,至少也互相帮忙撸管,或者自己狂撸不止。到巴彦从李之阳仍然紧绷的腹肌中抽出大屌时,大家也都达到了高潮。精液四射飞溅,整个厂房仿佛一时间变成了淫欲的地狱。
伴随巴彦的大屌抽出,李之阳的一段肠子也被带了出来,巴彦又因此产生了新的灵感,抓住那截肠子,猛地一拽。李之阳又是一声闷哼,低头看去,自己已有半米长的小肠被从肚脐伤口处硬生生拉扯了出来,被巴彦抓在手里,鲜血淋漓。“这么干净柔韧的肠子,我们该怎么玩弄呢?”巴彦一边缓缓地、一段一段地继续扯着肠子,一边持着短刀、用刀刃在李之阳隆起的胸肌和乳头上剐蹭,“我有了一个主意,让人民的精液给你这个罪人灌肠如何?”
“创意不及格,”李之阳勉强回应,“你的小屌,和他们的小屌,谁来插有什么分别?”
巴彦很很皱了一下眉头。他本就因这个身高才到自己肩头的年轻人竟有比自己还硕大的巨屌而感到嫉妒,现在听到李之阳讽刺他的尺寸,便更加恼火起来。他一言不发,加快了扯肠子的手速,疼得李之阳浑身颤抖不止,脖子因咬牙太狠而肌腱暴突。终于,他大多数的肠子都被扯了出来,腹肌更加向体腔凹陷了。巴彦拿起短刀一切,将肠子割成长度相当的两段,然后一把抛向了观众。
在巴彦的指挥下,他麾下的士兵和镇民分成了两组,各拿起李之阳的一半肠子,还连接着胃部的那一半给士兵方,连接着盲肠的给镇民方,两方轮流用肠子的切口当作飞机杯撸管,将精液射在里面,哪一组先把肠子灌满,哪一组就可获得巴彦的特别奖励——李之阳俊朗的头部和迷人雄壮的双脚。命令一出,无论是否对李之阳的头、脚感兴趣,大家都跃跃欲试,纷纷在青年战士的肠子里狂撸、狂射。
但人的肠子毕竟有5-6米,想要在短时间内灌满是不现实的。巴彦眼看着李之阳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眼神虽然仍目露凶光,但看得出来已大不如酷刑刚开始之时。
其实众人玩虐他的肠子已经无法给李之阳带来更大的痛苦,真正让他饱受折磨的,是仍在不断深入他体内的钢锥,此时锥头没有肠子的阻力,已经顺利顶到了战士的胸腔。李之阳双脚已够不到地面、完全悬空了——这双脚底板沾满了尘土的肉脚偶尔还是忍不住虚弱地挣扎一下,但每次挣扎只是让钢锥更向上蹭一点而已。
失去了新的刺激,而仅剩是绵长的疼痛,让李之阳的大屌有了疲软的态势。巴彦急忙将那肉棒握住,不时撸动一番,使之保持坚挺,同时吩咐已经在李之阳的肠子里射过精的士兵端上了下一道刑具:一个铁盘上放满的粗钢针,除了长度不足,其他方面和烤羊肉串用的铁钎差不多。巴彦拿起第一根钢针,用手指试了试尖端的锋利程度,感到满意之后,转身在李之阳身上上下打量,最后选定了他的乳头(由于最初使用铁钩穿刺战俘们胸肌时,只有李之阳的乳头是没有被铁钩穿烂的,所以此时就成了最佳玩弄对象)。他一只手将那生豆粒般坚硬的黝黑乳头捏起,另一只手将钢针刺进去。
李之阳只觉一阵钻心剧痛,接着便是冰冷的钢针贯穿敏感的乳头,撕开胸肌,绕开心脏和肺部,最后从肩胛骨钻洞而出。他疼得喘不过去来,胸肌不自觉地剧烈收缩,却只是徒然增加疼痛而已。接着,巴彦又对他另一边乳头如法炮制,手法比之前那一针还要谨慎,似乎是在追求完全的对称。于是,李之阳的双乳和胸肌便都被钢针完全贯穿了。
解下来的兩针,分别从胸肌两侧的边沿刺入,横向穿过整块厚实的肌肉,在靠近胸肌中缝的地方穿出。然后是穿过每一块腹肌,透到后背。他高高隆起的肱二头肌也分别被两根钢针贯穿,大腿肌肉各穿了四根,小腿肌肉各穿两根……在施针过程中,巴彦也不住地撸动他地大屌,防止这跟肉棒疲软、削减他自己和观众们的乐趣——据李之阳的观察,巴彦很喜欢让民众把他当成是一个随时都能硬、都能射的淫棍,而这也恰是政府军对叛军战士的普遍宣传:这些为了性爱自由而背叛祖国的人,会因为欲望过强而强奸妇女和男童。
此时,钢针已经用完,台下的两队人中,镇民一方已只剩下两三个精壮的年轻人还在往李之阳的肠子里射精,而军队方则都在奋勇作战,胜负不言而喻。
钢锥从李之阳肋骨中穿过,已经刺透了他厚实的胸肌,所以此时他的姿势也变了:胸部高高地挺着,而头则无力地向后仰去,挺立的龟头也直直指向天空。
下一道刑具是一个医用开胸器,只是下沿安装了锋利的锯齿刀刃。巴彦用力将刀刃嵌进了李之阳的胸肌,对此年轻人只是浑身微微一颤。接着,行刑者又将比较碍事的胸肌部位的钢针拔了出来。
“跟你形状完美的胸肌说再见吧,”巴彦用大手惋惜地揉捏了一下这对经过精心锻炼塑造的方形胸肌,然后开始启动开胸器。在机械齿轮的力量下,李之阳的胸肌被硬生生撕开,直到露出下面的森森肋骨和跳动的心脏。
“你们……一定会一败涂地的。”李之阳知道自己的时候快到了,趁着还有最后一口气,拼命将话说出,“我就在另一个世界,等着看你们最终的败亡!”
“那你可要当心了,”巴彦伸手进他炽热的胸腔中,握住了那颗结实的、跳动极其有力的心脏,“据我所知,我国的食人者和酷刑爱好者很多也都到了那个世界。你在那边会不会也要被屠宰、被脐奸、被切割吃肉呢?”
李之阳不理会他的话,只是微微一笑,骂了一句:“狗奴才!”
巴彦大手一抬,将心脏从胸腔中拽出。李之阳整个胸膛向上一挺,但因为心血管还都连接着,他没有立刻就死去,只是显然不能再说话了。
五、
这时,台下爆发出军人的齐声欢呼。一个士兵将装了满满的白浊精液的半截肠子送上来交给巴彦查看。“很好,”巴彦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还是我们的战士精力充沛,这个叛贼的头和脚以后就是我们部队的收藏品了。”
镇里的男人们一个个被累得精疲力竭,但女人们还没有耗尽精力,她们纷纷抗议起来:“不公平!我们家这些死鬼要是有当兵的那两下子,谁还在老家种地?巴将军,您怎么也得分我们一点好处吧?我们要他的身上其他部位的肉,包括他那根淫棍,我们拿回去煲汤!”
“乡野村妇,还挺贪婪的。”巴彦一边揉捏着手中跳动的心脏,一边点了点头,“好吧,不过新鲜的是不可能给你们了,我要亲手宰杀这头肉畜。”
镇民们哪敢跟将军讨价还价,得了便宜便只能选择妥协。“那就这么办吧。反正是年轻小伙子,死一两个时辰,肉也是新鲜的!”
巴彦不再理会这些刁民,而是立刻转向手下们。“小的们!该干正事了!”
几个士兵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冷冻箱提了上来,然后拿起手术刀,凑到李之阳的壮躯身边。此时李之阳还有意识,所以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刀顺着他被打开的胸腔又继续切开了他的腹部,然后七手八脚地割取内脏。肝是第一个,被取出后立刻便放进了一个冷冻箱里。随后是两个饱满健康的肾,在肾脏被取出的瞬间,生殖系统被刺激到,让他那在巴彦手中继续撸动的大屌又射出了一股精液。其他重要内脏也都被一一取走,直到腹腔里空空如也。李之阳早就听说,被政府军俘获的年轻战士都会被活体解剖卖器官,作为军队自筹军费的一种手段;他也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并且从未因此后悔。
最后,巴彦将他的心脏也摘了下来——只是顺势扯断了血管而已。几秒钟后,他炽热而充满阳光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所有镇民都盯着他那健硕的身躯,以及至死都未疲软的沉甸甸的肉棒,流着口水。但巴彦不想这么快就满足这些小老百姓,否则他们就会要求更多。在他的命令下,士兵们将李之阳从钢锥上取下,又拔掉了身上的其他钢针,然后抬到了厂房隔壁的办公室。那里已经被临时改造成了停尸房。
一个与巴彦私交甚深的入殓师在这里已等候多时。
“老薛你还是这个性子,”李之阳的肉躯被放在停尸床上后,巴彦对老友调侃道,“外面的行刑过程多精彩,你也不出来看一眼。”
“活人又是冒汗、又是惨叫、又是射精的,那么脏乱,看着就倒胃口,”被唤作老薛的入殓师一脸温婉祥和地抚摸着李之阳光滑的皮肤,揉捏着浑身尚未失去体温的结实肌肉,“还是尸体好,尤其是这么健美的尸体。”
“随便你。”巴彦说,“我不打扰了,还有很多事要善后。你别忘了把脑袋和脚留下,那是我们部队的纪念品。”
说完,他便走出了停尸房,让老薛一个人与尸体独处。
而老薛继续忘我地抚摸着李之阳完美躯体的各个部位,从面目凝重、却仍不失俊逸的面庞,到粗大结实的锁骨,再到残破的胸肌、腹肌,形状依然完美的四肢,令人充满安全感的粗长手臂,漂亮的双脚,就连散发着浓重荷尔蒙气息的脚趾缝他也逐一抚摸了一遍、用舌头舔舐了一遍。青年战士的大屌仍然一柱擎天,这在老薛的职业生涯中倒还不多见,于是颇感兴趣地上去撸了两下,不成想,竟然又射了一发,在尸身纵横的肌肉沟壑里留下了乳白色的一滩。
“仅靠残留的神经也能达到高潮么?真是典型的热血种马呢!”老薛调笑两声,感到下体一阵肿胀,于是赶紧开始干活——因为这具尸体被破坏得不是非常严重,所以他的工作也没有很繁琐,只是把胸口和腹部的切口用与小麦般的肤色相符的线缝合而已。完成了这道工序,李之阳的躯体乍看起来似乎就与生前没什么区别了。
如此壮美的身躯,一向是老薛的最爱。他把战士粗壮的双腿抬起来,露出紧绷浑圆的翘臀,然后解下裤带,开始对这具漂亮的尸体激情抽插。已经被钢锥贯穿了一整天的菊花不需要任何润滑,但也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紧致,可以让老薛玩得十分尽兴。玩弄战俘的尸体是老薛多年来跟随巴彦养成的习惯,因为反叛军很多都是被选为肉畜后逃脱才加入的,肌肉与外貌往往非常出众,老薛不像巴彦等正规军孔武有力、能够强奸活着的俘虏,所以更倾向于等巴彦等将俘虏虐杀后,再由他接手玩弄。
由于李之阳的身体实在是太帅、太壮,老薛欲罢不能,竟连着奸尸四次,才因为疲惫不堪而收手。
完事后,他强打起精神,开始按照巴彦的吩咐,用电锯从李之阳突出的喉结以下下手,锯下了青年俊朗的头颅,接着又从脚踝开始锯下了那双性感大脚。随后他将头部和脚摆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端详一番,又被李之阳的面孔和双脚的阳刚帅气深深吸引,忍不住一边亲吻舔舐着那双脚的足弓和每根脚趾,一边用李之阳的嘴巴当作飞机杯,进行了第五发喷射。这一次几乎差点要了他的老命,他足足休息了半个小时,才站起身叫来士兵、抬走李之阳残剩的身躯。
这具身躯被交到镇民手中后,饥渴的暴民立刻便开始撕扯、割肉,一如对待沐晨的肉躯。只不过,镇长一家小心翼翼地保留了预定的粗大阳具,将一整套生殖器系统摘取了下来,正要拿走时,又被两个霸道亲戚拦截,好说歹说分走了一颗睾丸——虽然经过了一整天无数次的榨取,李之阳的睾丸依然硕大饱满,看起来再榨个十次也应该是没问题的。
余下的部分,众人割胸肌的割胸肌,割腹肌的割腹肌,四肢也被镇上的屠户巧妙地卸下,割成了一块块分给众人。孕妇得到特别优待,可以多分到一些肋条肉和腿肉;有小孩子或老人的家庭则分到了更多嫩里脊肉。骨头由镇政府在大食堂统一熬汤,大家可以稍后去领取。完整的臀部本来也要做成五花肉料理,但那紧致的屁股太引人欲火,所以经过商议,决定略作防腐处理、制成泄欲工具,此后便一直挂在镇政府的后门,供欲望过剩的男人们随时把玩。
至于李之阳的头颅和大脚,后来也由老薛以高超的技术做成了飞机杯、性玩具,平时由巴彦独享,偶尔也会拿出来犒赏有功的士兵……直到有更英俊健硕的俘虏落入他们手中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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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