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水果8th——《夜路》

　　水果学园是一所贵族女校，涵盖了从小学到初中的九个年级。虽说是贵族学校，但水果学园有其特殊之处：被送到这里上学的女生们都有着复杂的家庭背景，比如势力庞大的黑社会，比如不知哪国的逃亡政客，再比如树敌无数的无良资本家，或者受到恐怖分子威胁的政要。这些人虽然拥有钱财，但他们的家人时刻受到生命威胁，仇家会通过杀害他们的亲属来威胁他们。这里的少女们，她们的父母或者三姑四姨五叔六舅可能就是上述这些人，她们被送到这所固若金汤的女校，就是为了确保生命安全。\r

　　 \r

　　 一、\r

　　 深秋时节，阴天，大概深夜两点，小路上还亮着两盏低矮昏暗的路灯。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一切都被看不见的乌云遮住了。一个瘦小的女孩在路灯下走着，不知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她看起来也就10岁出头，穿着牛仔布直筒连衣裙，里面套着白色的秋衣，腿上穿着蓝白相间的条纹过膝袜，连衣裙不及膝盖，露出一小段大腿。她头上戴着小黄帽，头发披到肩膀，脚上穿着运动鞋，抿着嘴，一步一步走着，不紧不慢，无声无息。\r

　　 “小妹妹，这么晚去哪啊？”\r

　　 不知何时，她的身后多了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年轻男性，看起来20多岁，圆脸短发，虽然光线昏暗却带着一副大厚墨镜。\r

　　 “好孩子这么晚都在家睡觉了，你是坏孩子吧？来，让叔叔教育你一下。”\r

　　 女孩低着头，稍微加紧了步伐，但她的手腕被男人紧紧钳住了。\r

　　 “小妹妹，怎么不说话？别怕我，我可不是坏人。哈哈哈……”\r

　　 女孩停下了，停在路灯正中央，站定，用稚嫩而清晰的声音说话了，没有一丝颤抖，没有一丝紧张。\r

　　 “你想强奸我吧？”\r

　　 男人抬抬眉毛：“哦？以为我是坏人？我原本可没这个打算！不过既然你这么问了，嘿嘿嘿……是又怎么样？”\r

　　 女孩背对着男人，幽幽地说：\r

　　 “如果我说我是鬼魂呢？”\r

　　 男人松开她的手腕，后退两步，但很快又笑起来：\r

　　 “哈哈哈，用这招吓唬我？真是小女孩，太可爱了吧！”\r

　　 女孩还用试探的语气问：“没吓到你？”\r

　　 “哼哼，当然没吓到！不过你这反应有点意思，知道我要强奸你，不逃跑不尖叫，反而这么平静，真有意思！”\r

　　 “我就算逃跑也会被你两步追上，尖叫就会被你掐住喉咙，增加痛苦。我有什么必要做这些毫无意义的反抗？”\r

　　 “知道得挺清楚嘛！哈哈，不错不错，真可爱！我喜欢你这种乖巧的小孩！”\r

　　 女孩原地转了90度，面向旁边一条更深的胡同，走了过去。\r

　　 男人急忙拉住她的手：“你去哪！？”\r

　　 “你肯定不会在路灯底下强奸我吧？一定会把我拽到隐秘的地方。我为什么要等你拽我？”\r

　　 男人愣了一下，摸摸她的小黄帽说：“你不会是个婊子吧？看你这么小，以为你挺纯洁，难道你其实已经被人艹烂了？”\r

　　 女孩停下，转身向着男人，微微弯下腰，把手伸到牛仔裙里，脱下内裤，褪到膝盖高度，然后微微张开腿。\r

　　 “过来，摸我。”\r

　　 “嗯？果然是婊子？”\r

　　 男人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稍微蹭蹭柔软的大腿根，然后就拨开她的私处，用中指探寻她的小洞。\r

　　 “唔！”女孩抿着嘴，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r

　　 “不对，这是处女膜？你还是处女？”\r

　　 “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是婊子，也没被人碰过。如果你强奸了我，你就会成为我的第一次体验对象。”\r

　　 女孩提上内裤，依旧向胡同深处走去。男人从没见过这样的少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跟在后面。\r

　　 走到中途最暗处，女孩停下，说了一句：\r

　　 “如果我说我是鬼魂呢？”\r

　　 “你……你又想吓唬我？”\r

　　 女孩继续前进了，男人依旧跟在后面。周围没有一丝声音，连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样。然而就在胡同最深处，亮着一盏昏暗的路灯，灯罩几乎被飞虫尸体遮满了，少数清冷的光线从没有生命的薄翅和细脚间透露出来。\r

　　 “就在这儿吧。”女孩说，“我已经无处可逃了，要对我做什么，随你喜欢。”\r

　　 “嘿……嘿嘿……好啊！”\r

　　 男人的欲望到达极致，再也维持不住亲切的笑容了，他的眼睛比灯泡还亮。他一把抱住弱小的女孩，在她身上乱摸，捏她的大腿和屁股，然后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把内裤扒到脚腕处。这内裤简直太小了，还没有一块手绢大，薄薄的一层，带着她的体温。男人再一次用手触碰她的私处，从未发育，也从未被别人刺激过，凑近去闻，有种类似于刚出生的小奶猫身上的香味，舔舔，有点酸奶的味道。\r

　　 “嗯……嗯……”女孩的呼吸声有些沉重，沉重中带着一些轻微的娇喘。她真的没有半丝反抗，也不说一句话，但也不会刻意抑制身体的反应。\r

　　 “吸溜，吸溜……还真听话……”男人大口地吮吸着女孩幼嫩的私处，不仅吮吸，还用牙齿轻咬。原本因为紧张和寒冷而缩得紧紧的两片小鲍鱼，此时也被咬得柔软湿润了。\r

　　 “嗯嗯……噫……”\r

　　 男人把身体蹲得很低，把头埋进女孩的裙子底下。女孩被刺激得有点受不了了，腰部不受控制地向后躲。男人抱住她的屁股，发现她没多重，突然把她举起来，一直举过头顶，自己也不蹲着了，站直身体。女孩被举起一米多高，不安地踢蹬着小腿，但脚腕被自己的内裤束缚着，也没办法剧烈挣扎。男人依旧把脸埋进她的裙子里，兴奋的品尝着源源不断的酸奶。女孩扶着男人的头顶，但也不再挣扎了，任由两条腿自然地垂下。\r

　　 “嗯……嗯嗯……我要尿尿。”\r

　　 男人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打算，反而用力吸她的尿道口。女孩忍了一会儿，忍不住了，就这么尿了出来。\r

　　 “咕嘟……咕嘟……”\r

　　 男人大口大口地吞咽，享用着女孩身体里的琼浆玉液。等女孩尿完了，男人又开始亲吻她的小洞，用舌尖舔她的处女膜，甚至尽力向里面钻，浅浅地蠕动、抽插着。\r

　　 “嗯嗯……！”\r

　　 女孩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却被男人的头部挡住，私处在刺激下不断收缩，把男人的舌头夹得紧紧的。没想到这个幼小女孩的阴道壁有这么大的力量，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吧。男人差点抽不出自己的舌头，又用力吮吸半天，用牙齿刺激她的小阴蒂，在多重刺激下，让她分泌出更多润滑液，才把舌头抽了出来。\r

　　 男人感觉舌尖有点咸咸的味道，再一看女孩腿间，爱液里夹杂着一点血丝。她的处女膜已经破掉了。\r

　　 女孩也感到了疼痛，用手沾一点下面的液体，凑到眼前看，看到一丝红色的东西，但没有说话，在裙子上擦擦手。\r

　　 “哈哈哈，好喝！”\r

　　 女孩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男人把她放下来，然后脱掉裤子。\r

　　 “既然你这么听话，我也不难为你，赶快让我舒服一下，完事了放你回家。先给我舔硬了！”\r

　　 女孩真的握住男人的J8，含进嘴里。她简直太小了，身材也矮，几乎不用弯腿就能给男人口交，更不用跪下来。但她明显不知道怎么取悦男性，也不敢用力吸，也不舔他的龟头，嘴唇也不用力。男人只觉得这口交太过平淡了一点，就像泡在温水里一样。不过就算如此，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幼女含着自己的J8，还是很快就硬了起来。\r

　　 “多抹点唾沫，我要准备干你了。”\r

　　 女孩把男人的J8吐出来，把腮帮子缩了缩，收集了一点口水，小心翼翼地吐在挺立的龟头上。\r

　　 男人再一次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让她自己脱掉内裤，然后把她抱到离地面一尺左右高度，用J8对准她的腿间，前后蹭了蹭，然后对准还在流血的小洞，慢慢地插进去。\r

　　 “啊……啊啊……！！”\r

　　 女孩真的感到疼痛了，她的阴道口根本就没有被扩张过，连一根小拇指都容不下，此时却要被如此坚硬的J8生生撑开。两行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来。\r

　　 “啊啊……轻点！！”\r

　　 她扭动着小腰，想躲避这种前所未有的剧痛，但她双脚离地，整个身体被对方举着，逃能逃到哪去？看着女孩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痛苦的表情，白净的脸颊也挂上了泪痕，男人终于找到了某种熟悉的感觉，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强硬地把她的身体向下压，把她刚刚被开苞的稚嫩阴道套在自己极限充血的阳具上。\r

　　 “啊————啊————！！”\r

　　 随着女孩痛苦的尖叫，男人的J8一下就插到了阴道深处。但她实在太小了，阴道也才一点点长，J8的后半段完全插不进去。男人开始抽插，一边前后活动J8，一边上下摇动手里的女孩，先是慢慢的，然后逐渐加速。女孩没有一点自主权，就算前后左右地扭动腰部，也无法从男人的J8上面逃离半分，于是她就像一开始那样放弃了所有努力，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身体，纤细的胳膊和腿自然下垂，就像没有骨头似地随节奏摆动。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细细品味这份奇妙的痛苦了。\r

　　 “啊……啊……嗯……啊啊……”\r

　　 男人的抽插时深时浅，也许他自己感觉区别不大，但对女孩来说，浅一厘米就是美妙的快感，深一厘米就是剧烈的刺痛。每当龟头深深地插入自己身体里面，女孩都感到，这根坚硬的东西正在试图冲破某种东西，这种感觉犹如针扎一般。但男人无法满足于不疼不痒的抽插，他在不经意间增加了抽插的深度，忘记自己举着的女孩只是个未经发育的幼女，阴道长度可能连5厘米都不到。他已经全身心沉浸在欲望的发泄之中了。\r

　　 “啊啊……啊啊啊啊……轻……啊啊……！！”\r

　　 正在摩擦着，突然间，两个人同时感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女孩感到自己身体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钻开了，阴部已经不受任何控制，虽然是自己的东西，却好像因剧痛而变得疯狂的兔子一样，死死地咬住里面的东西。而男人却感到自己的龟头被什么东西卡住，无法抽出来，硬生生向外拔的话，且不管女孩的痛苦，自己也剧痛万分，就好像冠状沟要被扯断一样。\r

　　 男人慌张地问：“怎么回事！？你怎么夹得这么紧？让我拔出来！”\r

　　 女孩流着泪，痛苦地摇着头。\r

　　 “快点松开！”\r

　　 男人又一次强行向外拽，徒增痛苦。女孩的眼泪不只有痛苦，也充满了委屈。\r

　　 “我……呜呜……我松不开……”\r

　　 女孩哭着，摇着头，疼得脸色苍白。无论如何，男人也看出女孩并不是故意卡住自己了，不再冤枉她。原来，男人的龟头插入太深，竟然钻开了女孩的子宫口，进入她的子宫，冠状沟正好卡在宫颈处。同时，未经人事的少女无法忍受如此剧烈的刺激，在疼痛和兴奋的双重作用下，阴部肌肉如抽筋一般痉挛起来，不受控制地骤然紧绷，死死夹住男人的J8。\r

　　 女孩扒住男人的肩膀，用大腿夹着他的腰，以减轻体重带来的痛苦。男人也用两只手掌托着她的屁股，等待她的痛感褪去。女孩疼得累了，把头靠在对方胸口上，调整着呼吸。过了一会儿，似乎感觉不疼了。男人的阴茎也不像刚才那样勃起。\r

　　 女孩说：“试试吧。”\r

　　 然而男人刚一尝试向外拔，更加剧烈的疼痛重新回到女孩身体里，反而夹得更紧了。这种尝试是徒劳的。\r

　　 墙角有个半人高的破木箱子，男人抱着她走过去，让她能躺在箱子上休息，自己则站在她的腿间，不再做无谓的尝试。谁能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r

　　 这样下去就只能等待救援了，两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一点。但是男人开始畏惧，他可是正在强奸幼女啊！救护车把他们送到医院，分开他们，女孩可以回家，等待自己的却是牢狱之灾！必须要在黎明之前把两人分开！但目前来看，丝毫没有这种可能。\r

　　 他彻底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此时已经深夜三点，再过两个小时就会有上早班的人出现在大街上，拐进这条胡同也并非没可能。怎么办？在不知所措中，他把自己的焦虑倾诉给了正在强奸着的这个女孩。\r

　　 女孩只是平静地说：“再试试吧，不用怕我疼，能拔出来就好。如果能在被发现之前分开，我不报警。”\r

　　 男人真的再一次进行尝试了，完全不顾女孩的痛感，以最大力量收腰，直到他无法忍受自己龟头的痛感，才终于又一次放弃。女孩的疼痛一定是男人的好几倍，她却咬紧牙关强忍着，攥着小小的拳头，皱着小小的眉头。她真的很坚强，这是令男人都无地自容的坚强。但两人的结合部位仍旧没有一点分开的迹象。\r

　　 ………………\r

　　 男人突然说：“只要把你的子宫切下来，我就能拔出来了吧？”\r

　　 女孩愣了一下，看着男人的脸。\r

　　 男人笑笑：“我是开玩笑的。”\r

　　 但他却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水果刀，在手里把玩着。这不是开玩笑的样子。\r

　　 女孩用颤抖的声音说：“别，别开这种玩笑，等人来救我们吧。就算被发现也没关系，可以说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也会尽量配合你……”\r

　　 男人摇摇头：“我是通缉犯，这不是我第一次强奸了，这样送到医院去，马上就会被认出来，然后嘛，十年？二十年？无期？或者……”\r

　　 他把冰凉的刀刃贴在女孩小腹上。\r

　　 “……或者死刑？”\r

　　 女孩不说话了，也不再和男人对视，而是扭过头去，闭上眼睛。她轻轻地抚摸自己的小腹，稍微摁一摁。尚未体验过月经初潮的她也知道，如果这一刀下去，自己从此再没有生育能力，如果卵巢也被破坏，连女人的特征也无法再有，更严重的，也有可能，自己短暂的生命就此画上一个令人叹息的句号了。\r

　　 女孩叹息了一声。\r

　　 “怎么了？不害怕吗？不向我求饶？”\r

　　 “求饶又有什么意义？你为了躲避通缉，只能不择手段。我全身的力气还没有你一只胳膊大，像我这样的弱者只有任你宰割的份。真说求饶的话，只希望你能切得浅一点，割开子宫就好，不要杀了我，我不想自己死的时候身体里还插着陌生男人的阴茎。”\r

　　 男人点点头：“我会尽量的。你不是什么弱者，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人。”\r

　　 女孩抬抬眉毛：“是吗？”\r

　　 “嗯，真心话！”\r

　　 “谢谢。”女孩说。\r

　　 男人扬起刀子，他下定一个决心了。\r

　　 ………………\r

　　 …………\r

　　 ……\r

　　 [newpage]\r

　　 \r

　　 二、\r

　　 一种难以名状的眩晕感充斥着男人的大脑，他看着自己腰上的女孩，看着自己手上的刀子，突然有种莫名的既视感。他发现自己认识这个女孩！不，不可能认识，不可能认识才对！但此情此景，同样的视角，同样的事物，同样的画面，绝对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己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吗？不，没有这方面印象，但这既视感又如此强烈。虽然强烈，却又不知道曾经何时经历过。\r

　　 女孩似乎笑了一下。\r

　　 男人慌张起来，她为什么还能笑？她真的是人类吗？难道她是……\r

　　 一个声音在男人的脑子里回响起来：\r

　　 “如果我说我是鬼魂呢？”\r

　　 她是鬼魂吗！？男人惊恐地猜测着，但却无法和她分离。越是惊恐就越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曾经发生过。\r

　　 但是女孩却在颤抖着，并没有男人看到的那一瞬间笑容。她似乎还在紧张地等待对方割开自己的小腹，咬紧牙关，准备好迎接一轮剧痛的冲击。她的表情没有恐惧，但她却在一次次地深呼吸以掩盖自己的恐惧和紧张。\r

　　 男人晃晃脑袋，心想自己一定是多心了。他摸了摸女孩的身体，柔软而带着体温，贴在胸口，还能感到她的呼吸和心跳。鬼魂可没有心跳吧？\r

　　 他就这样摸着，对自己手中的凶器犹豫起来。他伤害过很多人，但不知为什么，唯独这一次，他的手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女孩已经主动把裙子和秋衣撩起来了，他把锋利的刀尖抵在女孩的小腹上，逐渐用力，使她的皮肤向下凹陷，却没有动力刺破或者划开。\r

　　 女孩问：“怎么了？下不去手吗？”\r

　　 男人摇摇头，却又点点头。\r

　　 “无论如何你也会在天亮之前下手吧？晚一分钟不如早一分钟，快来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等着你刺进来，你这样划来划去地犹豫，我不知道你哪一下是真的，这才是最煎熬的。”\r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r

　　 男人似乎下定决心了，但下一秒又把手缩回去。他的颤抖比女孩还剧烈，女孩反倒不怎么害怕了。\r

　　 “你到底弄不弄！？”\r

　　 “我……”\r

　　 男人拿刀的手还在颤抖着，女孩突然攥住刀刃，一把把刀抢了过来，高高扬起。男人大吃一惊，以为她要反击了，下意识地抱住脑袋，却听见“噗”的一声。\r

　　 刀子确实在女孩手里，刀尖却深深地刺进了她自己的小腹！她疼得浑身都紧绷起来，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从嗓子里发出沉闷的惨叫。\r

　　 “唔————！！！”\r

　　 在剧痛的刺激下，女孩的阴道壁再一次猛烈收缩，男人感到了巨大的挤压力，他的J8不合时宜地再一次充血起来。\r

　　 “你……你怎么自己……！”\r

　　 女孩把自己的小腹横着划开一个大口子，但还没完，又竖着切开，切成一个十字。切完之后，她似乎松了口气。\r

　　 “你太优柔寡断，只能我自己来了！呼……”\r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皮肤，染红了她的秋衣、连衣裙和过膝袜，也染红了男人的阴茎。但她看起来很兴奋，用手摸着小腹上的十字形创口，然后，把手伸了进去！\r

　　 “我的里面原来这么暖和！这是……嗯……我的膀胱。下面应该就是子宫了……”\r

　　 男人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r

　　 “我的子宫……啊……都被你的J8填满了！应该没摸错地方吧？这是我的子宫吧？我捏一下，你看看有没有感觉。”\r

　　 女孩真的捏了一下，男人的龟头感到了她的手劲。\r

　　 “有没有感觉？”\r

　　 “有，有！你这是到底……”\r

　　 女孩握住自己的子宫，紧紧攥住，竟然开始上下撸动！男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从J8传来，几乎冲淡了他的吃惊。女孩活动手腕的频率还在加快，有血从创口里溅出来。她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子宫，同时也碰撞着其他器官，前面有膀胱，后面有大肠，连结在子宫上的原本安安静静的两颗小卵巢此时也欢快地舞动起来。从女孩的小腹里面发出“吱溜吱溜”的声音。\r

　　 “你在干什么！！！你不疼吗！？嘶……”\r

　　 “疼啊！但是越疼就越舒服！啊啊……你不是也很舒服吗？”\r

　　 女孩把两只手都伸了进去，一根一根地扯断了连接子宫的韧带和筋膜，每扯断一根，她都疼得冷汗直流，但却丝毫没停下手上的动作。男人反倒吓傻了，在快感和惊讶之中，眼睁睁地看着女孩毫不留情地破坏自己的身体。\r

　　 女孩把刀子伸进去，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刺！男人吓了一跳：刀尖竟然从女孩的一侧阴唇处刺了出来！\r

　　 “啊！啊啊啊……你别动，我怕切伤你的阴茎。”\r

　　 女孩开始切割自己的阴部，而且是从里向外切！刀刃轨迹从一侧阴唇向下切到会阴，又换一只手拿刀，转到另一侧的阴唇向上切。没过两分钟，女孩的一圈阴道壁有三分之二都脱离身体了。男人明显感到原本夹得紧紧的阴道逐渐松弛下来，就算再怎么有力气，被切离身体也就成了没有生命的肉块罢了。\r

　　 “啊啊——————！！！”\r

　　 刀刃的轨迹终于闭合了，女孩把刀拿出体内。\r

　　 “你试试，啊啊……试试拔出来，肌肉已经切断了。”\r

　　 男人点点头，摁住女孩的肩膀，自己则猛地一收腰！\r

　　 他的J8并没从女孩的阴道里拔出来，却把女孩的一整副女性生殖系统拔出了体外！女孩突然想尿尿，却找不到自己的尿道口，这才想起刚才切掉了，正在对方的J8上挂着呢。\r

　　 “呀……我不小心把尿道也切开了，忍不住了……”\r

　　 女孩从木箱上爬起来，蹲在地上尿尿。这一蹲，大量粘稠的鲜血从她的腿间滴落而下。因为失去了尿道口，尿液也不再成束尿出，而是像喷泉一样飞溅出来，还没尿完，一个半充盈的膀胱从下面的大洞脱落了出来，牵着两根输尿管，啪叽一声掉在地上，从原本是尿道的开口里流淌出剩余的尿液。她看到自己的膀胱掉了，反而长长地舒了口气，就好像憋尿已久的人终于找机会排泄完毕一样。\r

　　 男人睁大了眼睛，他更加无法相信眼前的女孩是人类了！\r

　　 “你你……你是鬼魂吗！？”\r

　　 女孩却笑嘻嘻地看着男人，他的J8还在勃起着，前半段挂着一副小小的女性生殖器。外阴部分的大小阴唇都染着血，上方有个通透的小洞就是不小心切掉的尿道口了，阴道壁一圈都被切了下来，就像个肉管子，因为切掉之前是极度充血状态，松弛下来后还在淌着血，小子宫只有李子一样大，外壁挂着几根断掉的韧带，其中两根上面还挂着蚕豆大小的小卵巢。看着自己的内外生殖器，女孩更加兴奋了！\r

　　 “哈哈，你就好像戴着一个飞机杯似的！”\r

　　 “飞机杯……是什么？”\r

　　 女孩爬过去，不顾自己的输尿管拖着膀胱在地上蹭，两下爬到男人面前，用手握住子宫和阴道壁，又一次快速撸动起来。因为这一次有了相对摩擦，小子宫里响起吱溜吱溜的黏液声，也不知道是残留的爱液还是渗进去的血液，总之润滑度不错。女孩仰头观察男人的表情，他似乎快要射了。\r

　　 “嘶……我要……要射……”\r

　　 女孩用力给他打了两下飞机，让他的整根J8都插到自己的生殖器里，不用管是否穿过宫颈，是否顶到子宫，也不用管是否被插得拉伸变形，快要断掉，反正已经是一块没有痛觉和快感的烂肉了。男人突然就射了，龟头顶着女孩的子宫内膜，大量浓稠的精液从输卵管的开口处喷涌出来。\r

　　 “呀！我被你给内射了！”\r

　　 “呃呃……嘶……”\r

　　 女孩这才把自己的生殖器从男人的J8上摘下来，用嘴替他清理J8，舔掉精液、血液和之前没切下来时候分泌的爱液。都清理干净了，女孩看看手里这副软塌塌黏糊糊的粉红色的东西，闻了闻，嫌弃似地随手一抛，扔到墙壁另一边，对面马上传来两声兴奋的狗叫。\r

　　 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又触电似地跳起来，发现压在自己膀胱上了，这才把脏兮兮的膀胱塞回体内，依旧原地坐下，叉着腿，双手撑着地，休息着，对男人说：\r

　　 “好了，天还没亮，快跑吧。”\r

　　 “可你……你下边还流血呢！天啊，你怎么能……笑得出来！！！”\r

　　 “那又怎么了？同样是被切掉子宫，与其喊破嗓子，这样笑着不是更好吗？还能减少你的心理负担。万一你以后有负罪感，你就把我想成一个渴望自己的子宫被切掉的婊子，你这样反倒实现了我的心愿。”\r

　　 男人摇摇头，对女孩吼道：“别扯了！世界上不会有你这么耐得住疼的人类！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觉得好像经历过类似的事？你是鬼魂吧？是来找我报仇的吗！？”\r

　　 “你说什么胡话呢？吓傻了？晕血？本小姐可是货真价实的大活人，什么鬼魂啊！”\r

　　 男人蹲在地上，用手捂着脸，充满了痛苦。\r

　　 “你是活人……但你已经成这样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反倒希望你是鬼魂，这样你受的伤就都是假的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拿什么刀，更不该庆幸自己能逃走！我送你去医院吧！就算我被抓起来枪毙都无所谓！你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办？我去叫人！在这儿等我，别再乱动了，我去居民楼里找人帮你！”\r

　　 男人真的要去，女孩高喊一句：“别去了！我没事！”\r

　　 ………………\r

　　 …………\r

　　 ……\r

　　 \r

　　 三、\r

　　 宽敞的马路，明亮的路灯正下方，女孩微微弯下腰，把手伸到牛仔裙里，脱下内裤，褪到膝盖高度，然后微微张开腿。\r

　　 “过来，摸我。”\r

　　 男人正要摸过去，突然觉得不对劲。女孩身后，漆黑的胡同口没有一丝光亮，而在那黑暗之中，似乎有更黑的物质在翻滚着。\r

　　 “这是哪！？我怎么回到主路上来了！？你的伤……好了！？”\r

　　 “说了我没事，摸摸看？”\r

　　 男人胆怯地摸过去，就好像那牛仔裙里有什么古怪的东西。他会摸到什么？一副白净柔软的小肉缝？或是一个血肉模糊沾满灰土的空洞？亦或是什么别的东西？他摸了过去。\r

　　 “嗯！”女孩用一声急促的娇喘回答了他。\r

　　 “你真的好了！？谢天谢地！你没事就好！太好了！太好了……”\r

　　 “是啊，我一点事也没有，放心吧。”\r

　　 “刚才是怎么回事？看见你伤成那样的时候，知道我心里多后悔吗？我不想让你受伤，真的不想！哪怕让我死一百次也不想！好好的女孩，活活地被夺走生育能力，变成那个样子，不，不想！”\r

　　 女孩点头说：\r

　　 “事到如今，你也该想起点什么了吧？”\r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漆黑的胡同口，走了进去。女孩跟着他。\r

　　 “嗯，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r

　　 女孩问：“想起什么来了？”\r

　　 “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就是在这儿，一模一样。我居然能忘了，唉，想起来了！那个女孩，穿着和你这身一模一样的衣服，比你稍微高一点，很冷静，很坚强。我居然忘了！你之所以穿成这样，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地向我重演那天的事情，就是为了让我想起她吧？”\r

　　 “还想起什么来了？”\r

　　 “想起那种感觉了，想起自己为什么要做决定，因为我不想伤害她。看见你血肉模糊的样子，我就开始后悔，开始憎恨自己，希望你能不要受伤。就是这种感觉！当初就是这种感觉驱使我做出选择的。多亏了你，我都想起来了。能不能问你一句，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了？”\r

　　 “她过得很好……就算是好吧。就是她请我来找你的。”\r

　　 “那就好，太好了！想起这些事真是太好了……”\r

　　 女孩却说：“但是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也是我来找你的目的。你也该想起来了吧？”\r

　　 男人沉默片刻，缓缓地说：“你不是鬼魂，我才是。”\r

　　 “嗯，知道就好，我这就算完成任务，可以回去了。你也差不多该离开这地方，别再骚扰路过的小女孩。”\r

　　 “可是我该去哪？”\r

　　 “西郊公墓D136号碑就是你，去看看吧，位置不错，有根老松树杈遮风挡雨，虽然没人上供，掉落的松枝也够你享用一阵子了。”\r

　　 “这之后呢？”\r

　　 女孩提上内裤，拍拍裙子。\r

　　 “灵魂归天，觉魂归地。”\r

　　 ………………\r

　　 …………\r

　　 ……\r

　　 \r

　　 四、\r

　　 四周的一切都在旋转中扭曲，仿佛如冰水灌顶一般，瞬间醒了过来。女孩猛地坐起上身，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强烈的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医用轮床上。\r

　　 “呼……呼……呼……”\r

　　 一样的路，一样的胡同，一样的深夜，不同的是，周围站满了人。有些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有些身着深蓝色道袍头戴混元巾的道士，还有一堆举着相机和录音笔的记者。胡同口停了一堆汽车，一辆大巴车是装这些道士的，几辆新闻车是那群记者的，几辆六轮大悍马是黑衣保镖开来的，还有一辆救护车，不知道是干嘛的。\r

　　 “柳小姐，我是A报的记者，可否讲讲你刚才看到的事情？”\r

　　 “柳小姐你好，身为当下最热门的驱鬼神童，你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我来自B电视台。”\r

　　 “柳小姐，我是C网站特约记者。就在二十分钟前，仪器检测到你身体周围有异样电磁波，这是你正在和鬼魂交流的迹象吗？”\r

　　 “您好柳小姐，请问您这次布场施道的缘由是什么？又为什么要穿成这样？我是来自D报的记者。”\r

　　 一群道士把记者都轰走了，腾出一条路。女孩却说：“刚才D报的记者呢？”\r

　　 D报记者非常欣喜，连滚带爬地钻到她旁边，其他记者也都纷纷把录音笔举过去。\r

　　 女孩从轮床上跳下来，对着录音笔说：\r

　　 “D报是吧……要问这次的缘由，还要从你们D报25年前的一篇报导说起。”\r

　　 “是哪篇报导？能否透露一下标题？”\r

　　 “我手里现在没有报纸……”\r

　　 一名黑衣保镖走到悍马车的车窗，不一会从里面拿出一张旧报纸，正是25年前的某期D报，递给女孩。女孩翻出那条新闻，指给众人看。新闻标题是：\r

　　 《强奸少女无法拔出生殖器，男子切断阴茎畏罪潜逃致失血身亡》\r

　　 众记者有更多要问的话题了，但这次是一群黑衣保镖把他们轰到一边。一个保镖和女孩说了两句话，女孩点点头，走到一辆悍马车旁边，对车窗里的人说：\r

　　 “见到他了。他说您很坚强，很冷静。我也对他说您过得很好。”\r

　　 车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叹气声：\r

　　 “唉，不知道你这丫头是真会法术还是只会哄人，反正你这么说我也就这么信了吧，花钱请你也就是找个心理安慰。”\r

　　 “我只会哄人。”\r

　　 “哼，随便吧，看在校友的份上就不追究了。三天后我会派人把报酬送到你们观里。还有，这身衣服还给我。”\r

　　 女孩趴在车窗上说：“别的还好说，内裤湿透了，用我给您洗干净吗？”\r

　　 “不用，我自己洗吧。上车来，把你自己的衣服换回去。”\r

　　 车门打开，女孩钻进车里，几分钟后，她已经是另外一副打扮了。\r

　　 身穿青蓝色道袍，长发盘髻，头顶混元巾，脚穿云袜，踏十方鞋，怀里捧着一柄鹿尾拂尘。\r

　　 车里的女人正在精心地把自己儿时的衣服叠整齐，一边叠一边说：\r

　　 “啧，内裤湿得可以啊！呸呸，还有股橙汁儿味儿，我回去得手揉半天。看你这小道姑一本正经，做个春梦湿成这德行！”\r

　　 “那一天的您不也是这样的吗？”\r

　　 “哼，我先走了，过几天见。”\r

　　 “您慢走。”\r

　　 悍马车队很快开走了，但记者们仍然没有再次得到采访机会。在一堆老道的护送下，女孩走上大巴车。负责开车的小道士正在玩手机，看见女孩上车了，于是打着火准备回家。\r

　　 “柳丁道长，今天的法事做得怎么样？”\r

　　 “嗯，挺刺激的。”\r

　　 ……………………\r

　　 ………………\r

　　 …………\r

　　 ……\r

　　 （完）\r

　　 2015.06.06